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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纪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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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时,食我真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难以抑制的悸动。
不光是他,还有后面的绘梨衣等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他们已经焦灼地等待了很久,终于让他们等到了夏尔的消息。
突然!
清水玲子喝到,“我反对!”
旁边的星舞真依等人都在揪着心,她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清水玲子,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清水玲子咬着牙质问到,“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次次的都要让食我真去冒险,就因为他有上帝之眼?就因为他是无常?”
马瑞没有多余的表示。
图灵则黑着脸解释道,“吉野,我希望你能多多理解学校的这种做法,再说了我们并没有让他去冒险,我们会全程监控这场行动,同时还有无数的人在用生命保证他的安全,稍有一点意外,我们就会立刻取消行动,我马歇尔・图灵不会拿自己学生的生命去冒险。”
清水玲子则喝到,“闭嘴!”
她两眼湿哒哒的,颤巍巍地说,“我才不在乎什么福尔曼,我只知道你这么做会把他置入危险之中,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图灵说,“这不是你能做的决定。”
清水玲子抹着眼泪笑了,“好,好,那我也告诉你,图灵,这个决定我做得了。”
她转身拉起食我真的手,头也不回地将他拖走了,食我真踉跄了两步,将睡熟的库尔嘉森紧紧地搂在怀里,一脸沉重地跟了上去。
此时!
天空泛起了一片青烟似的薄雾。
乌云笼罩了星空,海鸥在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上飞窜,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渐渐地隐进了一片淡淡的烟云里。
清水玲子在前面漫无目的地走着,脚步又急又乱又快,食我真紧随其后,再后面则是内心五味杂陈的冰思源和星舞真依等人。
食我真喊到,“宝贝?”
然而清水玲子并没有回答他,还是照样在前方走着,还时不时地抬起手来触碰鼻子。
食我真宝贝宝贝的叫了好几声,清水玲子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食我真喊了一声,“shimizu……reiko!”清水玲子才终于停下了步伐。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所有人。
此时,被食我真的声音吵醒后的库尔嘉森爬到了食我真的肩膀上,看着转身而来的女主人那可怕的眼神,这小兔崽子怕得直哆嗦。
清水玲子问到,“为什么?”
食我真则反问了一句,“什么为什么?”
清水玲子一脸崩溃地甩了下手,“为什么你要答应他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你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食我真换了口闷气说,“我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再说了,今天开会你也听到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死很多人的。”
清水玲子喝到,“食我真,别老拿自己当英雄好不好,我知道你想去找夏尔,然后他们就专门用这个来引你上钩不是吗,可你知道夏尔是谁吗?你就不顾一切地要去找他!”
“夏尔?”食我真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声,随即也用力地说到,“他是我兄弟。”
对此……
清水玲子昂着头而没有看向食我真,一行清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她用力地咽了咽,感觉很苦,很涩……
她很用力很用力地盯着食我真看,足足看了三秒钟,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随后她又抬起手来擦拭了一下脸颊,并柔声一笑,待到眨眼时,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彻底爆发了。
她问到,“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静……
食我真猛地一下被问傻了,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时半会竟然哑口无言,他颤巍巍地把头转过去,不敢直视清水玲子的眼睛。
清水玲子又咽了一口苦涩的泪。
她冲着食我真一笑,很失望很失望,头一扭便拼命地捂着脸痛哭着跑开了。
后面的人追出来,喊她的名字,她也完全装作没有听见,只顾着要逃开,而绘梨衣和中岛优奈则着急地跑上前去,跟在了她身后。
与此同时!
星舞真依也往前追了两步,可随其,她又停驻下来,回望了一眼双眼无神的食我真。
她喊了声,“提莫?”
食我真低着头,斜斜地看向一旁的风景,眼睛里闪烁着一朵晶莹剔透的泪花。
星舞真依很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男孩伤心而又漂亮的眼睛时,她纠结着,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转身追清水玲子去了。
冰思源和哈希姆站在食我真的身旁,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食我真咽了咽,黯然神伤的他一脸落寞地朝反方向走了。
哈希姆想跟上去,却被冰思源拦住了。
食我真渐行渐远,直到分岔的路口隐去了他孤独的身影,他才舍得用手擦了擦眼睛。
结束了……
当你因为恐惧而躲起来的时候,你熟悉的一切就会疏远你,而你的世界也会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做无形的牢笼禁锢你。
海风呼呼的吹过!
而淡蓝色的秋雨则哗哗的落下,孤寂的广场旋即隆起了一片轻烟,远眺那些坐落有序的教学楼,只能隐隐约约地辨出模糊的黑影。
雨滴在食我真的头上,给他鸦雏色的头发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他静默着一动不动,被雨水浸湿后的刘海黏在两眼的位置,给他的世界也蒙上了一层灰。
他停驻在广场的正中央,痴痴地站着,磅礴的雨水顺着裤管流下来,将他黑白两色的运动鞋冲刷得蹭蹭亮,跟新买的一样。
他捧着手接了满满一池子的雨,想象着一条金鱼在自己的掌心里游动,只有三秒钟的记忆的它孑然一身会不会也感到孤单啊。
可他并不“孤单”,至少还有一个库尔嘉森在陪着他,此时,这条年幼的雏龙正在不停地围着他来回地兜圈子,怎么赶也赶不走。
而他则蒙着雨伤心了很久。
他看了库尔嘉森一眼,它干着急的样子就像被阉割后的小猫,不停地上蹿下跳,食我真忍不住咧嘴一笑,但是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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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吵过架的夫妻不是好夫妻。(手动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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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世界之蛇篇&;#183;身世
此时!
库尔嘉森踩着水洼呲溜一下跑过来,用没有牙齿的嘴咬住食我真的裤脚,使劲地往后拽,还在呜呜的叫着,好像在恳求食我真。
它虽然小,但很聪明,只要嗅一嗅对方身上的味道就能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所以它知道,它全都知道。
食我真伤心难过,它就陪着食我真一起伤心难过,可它不想再让食我真继续淋雨下去了。
它能区分恒温动物和异温动物,并且察觉到了食我真的体温正在下降,所以它才会变得如此焦虑,还一个劲地围着食我真蹿。
食我真简单地笑了笑。
他低头看了眼雨中的库尔嘉森,这才一小会儿的功夫库尔嘉森又围着他兜了一圈子,还习惯性地跑过来拽他的裤脚。
食我真安慰道,“没关系的。”
面前的公园一片静穆,那条漆黑的长椅上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头顶的灯罩投下一抹幽冷的白光,在原地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食我真咽了咽有些烧焦的喉咙。
雨渐渐地小了,可食我真早就成了黑暗里的落汤鸡,墨绿色的夏季校服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全黏在身上,湿漉漉的很难分开。
等他蹑手蹑脚地回到宿舍的时候,衣服潮乎乎的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库尔嘉森像狗一样甩了甩雨水,欣喜若狂地跑回了自己的窝。
食我真冲着它一乐便洗澡去了,而凌晨一点半的宿舍楼是没有电的,食我真只能摸黑洗了个冷水澡,用毛巾裹着头发就走回了卧室。
此时!
卧室里还有一缕手机发出的灯光。
冰思源正在靠着墙听歌,而哈希姆则在抱着平板电脑玩赛车,唯独夏尔的床还是那么地空荡,只有叠成豆腐块的棉被在上面静躺着。
冰思源和哈希姆两人都没有睡,好像在刻意地等食我真回来,可等食我真回来了,他们两人还是选择各玩各的,谁都没有说话。
终于,哈希姆忍不住了。
他控制下的赛车在经过一个弯道时,猛地撞在隔音屏上,冲出护栏,从赛道上飞了出去,顿时整辆车都被摔得支离破碎。
game-over!
哈希姆一脸无趣地掰了掰手,他将平板电脑压在屁股后面,看着食我真鼓了鼓嘴,好像有什么话都到嘴边了还给咽了回去。
他壮了壮胆,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提莫,有件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食我真愣了愣,“什么?”
哈希姆很不自然地抓了抓额头,他一边挥舞着手指头一边说到,“就是……关于玲子的。”
食我真简单地哦了一声。
但是很快,他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随其一脸沉重地追问到,“她怎么了吗?”
哈希姆也紧张地挠了挠耳朵。
他两眼盯着食我真,咬着唇说,“就是关于玲子她们家族的一点事情。”
食我真还是很随意地说了声,哦。
哈希姆旋即又解释道,“本来我是不打算现在就跟你说的,因为我觉得现在就跟你说的话可能还有点早,我怕给你压力,而且玲子也提醒过我,不想这么早就跟你坦白。”
食我真没说话。
哈希姆又继续说到,“我知道,玲子在十岁以前一直在德国跟着斯托克家族,而且还被斯托克家族许配给了你,但是自从她去了日本以后,你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不是吗?”
食我真依然没有说话。
还是哈希姆打破了沉静并继续说,“其实玲子在日本的吉野家是不承认这桩婚事的,她背负了巨大的压力才重新跟你在一起的。”
静……
食我真摆出了一个伤心的表情。
他几乎见识过所有学生的档案,但那都是过滤后的信息,加斯顿大学有太多学生的背景强大到足以撼动这座学校的根基。
学校不可能也不敢将他们的个人信息公诸于世,哪怕在内部人员中流通也不行,绝对不行,其中就以巴兹尔和哈希姆两人为首。
巴兹尔是维多巴赫家族的贵公子,是学校明面上背景最强悍的人,而哈希姆则是伊姆蒂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父亲是学校的金老。
但有两个人最为奇怪。
一个食我真,一个清水玲子。
他们两人的个人信息只有简简单单的两页,除去姓名和性别一类的基本信息,完全可以说就是一张透明到发光的白纸。
对于自己,食我真非常清楚,他曾在黄埔猎人军官学院待过一年,差不多一年,黄埔军校的技术人员做得很绝对,他们把食我真这个人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了,就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那是一段尘封的往事,对此,食我真本人都已经记不清了,他曾经身为黄埔猎人的骄傲都伴随着一颗炼金子弹的呼啸而付之东流了。
并且,黄埔军校的保密工作极为严格,他们会对每一个学生的档案进行洗白,以保证他们不会受到来自于互联网方面的攻击和干扰。
而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也很单纯。
所以……
这是黄埔军校的手段,就算是加斯顿大学的校长想搞到食我真的个人资料,也得低声下气地求黄埔军校才行,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而清水玲子?
虽然食我真跟她是青梅竹马,还在小学三年级时跟她订了婚约,可对于她的身世,就连食我真这个未婚夫也完全捉不着头脑,围绕着这个女孩的一切都是全然未知的谜。
他熟识曾经盛极一时的斯托克家族,也还记得小时候发生的各种事情,可最让他记忆深刻的便是七年前他和清水玲子分开的那天。
他记得……
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天他在公路上的追逐可用尽了他一生的眼泪,一直到今日,他也常常在噩梦中惊醒,仿佛自己又要失去她了。
并且!
对于清水玲子的父亲以及所谓的吉野家,食我真也曾了解过,但是信息却少得可怜,女孩的背后站着一个庞然大物,能令世界颤抖。
………………………………
第116章 世界之蛇篇&;#183;一如既往
漆黑的宿舍里。
食我真望了望天花板,转过头来对着哈希姆简单地笑了笑,抿着嘴问到,“什么?希姆你以前跟她认识吗?”
哈希姆摇了摇头。
他一脸严肃地说回答到,“不,我只是对玲子她们家族有一定的了解而已,因为我爸在日本的生意就是她们家关照的。”
听完这叽里呱啦的一大堆话,食我真反而舒了一口气,他的内心竟然毫无波动,只是在回响着一句话――哦,原来如此。
他爬到了自己床上,眯着眼睛,还时不时地张望一下头顶的天花板和左右,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并没有想太多。
同为下铺的哈希姆和冰思源对视了一眼,那个抿着嘴的奇怪表情在隐喻着尴尬,或许他觉得他今天晚上不应该多嘴的。
冰思源抱着头笑了笑,戏谑到,“啊,亲爱的,你看今晚日月同辉,正是我们阴阳相交的好时候啊,不如你就从了我吧。”
食我真转身平躺在床上,还换了个比较方便行事的姿势,他用手摸了摸肚皮,想都没想就有气无力地说到,“哦,那来吧。”
冰思源被吓傻了。
哈希姆则激动地喊到,“啊啊啊啊!”
今晚的气氛略微尴尬。
对于哈希姆这样一个画风严肃的阿拉伯人和波斯人的混血儿,加上他还是个虔诚的真主安拉的信徒,食我真表示一直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逗了呢,说话还一口东北味。
直到哈希姆给冰思源和食我真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教育,食我真总算是醍醐灌顶了,这家伙原来是准备把冰思源给扳直过来啊。
如果由此向女性朋友集资的话,食我真觉得拉到的赞助用来买下一个华尔街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想睡冰思源的女孩子多得必须从火星开始排队,还不一定能在本世纪结束前排上号。
哈希姆一脸诚挚地说到,“要不,思源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冰思源躺在床上翻肚白,想象自己是一只快要死掉的金鱼,还大口大口地说到,“别,你可饶了我吧希姆,女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哈希姆耐心地劝阻到,“可同性恋死后不能上天堂,而是要下火狱的,在火狱里你还会遭受各种各样的折磨,会很惨的。”
食我真觉得,哈希姆有时候真的比夏尔还要像一个小孩子,也许是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美丽的童话世界里,不知道人间疾苦,也没有受到世俗的影响,简简单单的活得很快乐。
对于哈希姆的婉言相劝,冰思源并没有太大的表示,他是一个标准的无神论者,还自我诙谐到,“不怕,就当是回家了。”
食我真则趴在床上睡着了,但他迷迷糊糊的还在说梦话,“睡觉吧哥们……大不了到时候我去地狱里把你拉回来。”
星期一的早上,太阳也才刚刚起床,法蒂玛却早早地起来陪主人一起做礼拜了,虽然哈希姆祈祷的时候说的是很难辨识的阿拉伯语,但食我真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听懂了,因为哈希姆来来回回地念了好几次冰思源的名字。
所以哈希姆祈祷的内容大概是:
艾斯台俄飞论拉嘿……我求安拉恕饶,我有个特别好的好朋友叫冰思源,我请求普慈特慈的您能在他死后送他前往天国,求你准许我的祈求吧,尊严伟大的安拉……阿米乃。
食我真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脚踩在床铺的阶梯上,他看着单纯又善良的哈希姆,浅笑着,又伸手抓了抓自己那鸡窝一样的头发。
可食我真却莫然鼻子一酸。
哈希姆真的很虔诚,他夜以继日地为家人和朋友祈祷,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在食我真这个无神论者看来都莫名觉得超感动。
食我真记得……
哈希姆曾跟他说过,他有好几个兄弟和叔伯都死于无法治愈的遗传病,而伊姆蒂家族传到他和他父亲这一代也已经是单传了。
不过!
真主安拉也很眷顾哈希姆,他现在已经有了七个孩子,都很健康,但是当中又有几个能活到成年还真的是个未知数,所以哈希姆没日没夜地祈祷,请求病魔远离自己的孩子。
而食我真也总是习惯性地遗忘,他的朋友哈希姆已经是个父亲了,这种感觉真好,食我真做梦都想要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想到了清水玲子……
他想到了清水玲子如沐春风的温柔,所以拿起手机开始不停地骚扰她,他想要道歉却又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也只是给清水玲子的手机平添了好几十条短信和未接电话而已。
老婆?
他坐在床上懊恼了很久,直到最后手机嘟的响了一声,显示着清水玲子发回了一条短信才终于让他模糊的意识猛地清晰了起来。
她说:早啊,刚醒来,ご免なさい。
食我真看着那熟悉的一声“抱歉”,紧紧地搂着手机,一直贴在胸口上不想放开,他望着黯淡无光的天花板舒了口气。
呼……
在这个薄雾的清晨,他依然站在清水玲子的宿舍门口开始了紧张的一天,他们还像往常一样聚首,也依然能找到彼此微笑的脸庞。
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相见时的迟钝被刻意地延长了,为此星舞真依还特意推了清水玲子一把,把她推到了食我真面前。
食我真牵住清水玲子的手,抿着唇问,“还在生我气吗?宝贝。”
清水玲子呲着牙,露出了一口石榴般紧凑饱满的牙齿,她弯着小腰在推着食我真前进,一边推一边笑到,“啊哈哈……怎么会。”
这一声笑得食我真汗毛都竖起来了。
而这样的情况也一直持续到了上课,当老师在讲台上激情澎湃地教学时,食我真也还在讲台下面鼓着小嘴包子向清水玲子认错。
他不停地祈求到,“老婆,老婆,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老公我已经知道错了,所以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老婆。”
清水玲子幽怨到,“谁是你老婆?”
食我真则好死不如赖活地回应到,“你不就是我老婆嘛,所以老婆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子老公我会心疼的,而且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再也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哼――
清水玲子撅着嘴哼了一声,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说话不算话,我不会再信你了。”
食我真欲哭无泪,“啊啊啊老婆?”
他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然而清水玲子还是紧闭着嘴,就是就是就是不原谅他。
他老婆老婆地叫着,最后还是冰思源将他搂进了怀里,还当着清水玲子的面肆无忌惮地摸了摸食我真脑瓜顶上淘气的呆毛。
冰思源还哄到,“好了好了,乖啊。”
恶!
清水玲子猛地瞪住了。
她用力拽着食我真的衣服,将他一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还像个宝贝一样用手护着。
她一边摸着食我真的头,一边哼到,“他是我老公,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
此时!
食我真正用脸贴着清水玲子的胸,那里不仅白白嫩嫩的,还特别丰满,充满了美好,于是乎食我真便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爽!真得劲儿!
一股橘子般的清香味儿,食我真觉得什么名牌香水香包啊,都比不上她身上的味道。
那感觉就像饿疯之后的大鸡腿香味,闻起来轻飘飘的,不一会儿就把食我真迷得七荤八素的,还忍不住想把鼻子埋到两胸之间去。
这种特殊的体香就好比火之于飞蛾,每次抱在一起的时候都会觉得很舒服,而且只要抱紧她,本来很浮躁的心就会逐渐变得平静。
这时!
食我真又想起了那幅画面……
那天晚上下着雨,食我真湿哒哒地回到了宿舍楼下,清水玲子撒娇着非要抱抱,而食我真身上的水则顺理成章地弄湿了她。
加上那天,清水玲子穿的是丝绸睡衣,并且里面还是传说中的真空,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食我真看到了两个粉红色的小凸起。
当时,他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喷涌而出的鼻血直接糊了一脸,都不带眨眼的。
而此时,清水玲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食我真的裤裆上支起了帐篷,那代表……
并且食我真还幽幽地说了一句,“老婆你身材真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瞬间!
清水玲子的脸就红得要命,还像个水壶一样咕噜咕噜的在冒气,她突然撒开手,让食我真从被爱抚的悠然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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