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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危修仙门派考察报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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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会在分给水田宅院的时候动手脚,听得肖如韵等人没有一个不气到哆嗦的,却又没有办法――因为,这也是几位真仙老祖默许的事情,没有实力的族人,不配做族人!想说自己姓肖,那得有这个实力才行!
因此,肖如韵自幼刻苦修道,在肖家这等大族长到一十九岁,除了必要的功课、过年的族宴外,几乎闭门不出。她家一众没有资质,全靠她母亲大比拼命才得以赖在肖家的表姐妹兄弟既然没有根骨不用修道,便时常饮宴游乐,过得逍遥快活似神仙,她却日日与道书法器为伴,清苦如尼姑。
结果,她修道有成,却无签运,专为年轻一代设置的小比里,头几轮比试后,遇到的是族里这一辈的天才姐弟,毫不意外地败下阵来,不但输了,并且对方手下不曾留情,打得她受了伤,法器也裂了,导致她接下来的两轮也受此影响输了,才落得要外放的命运。论起来,以她的实力,不该如此,肖如诗出手太重,略有犯规,可是谁会和族里受真仙老祖看重的天才计较,却去烧她这个冷灶呢?
别说族里的人了,就是她几个至亲表姐妹兄弟,也在背后偷偷地说道:“平时跟个凤凰似的清高,一比才知道是个落汤的野鸡!”
“族里发下来的丹药、灵芝,按说我们都该有份,叫她一个人吞了,好不可恶!她有什么本事,还不是仗着她的母亲是家主,拿族里给的资源硬生生堆出来的!要是我们几个吃了,说不定比她的名次好多了!”
这等蠢人梦话,肖如韵本不想听,可是修道之人的听力比常人好过太多,往日她只要开始清修便听不到外界干扰,现在受伤不能运功,这些风言风语就连绵不绝地贯入她的耳中,由不得她不听,而那些人还不知道厉害,兀自起劲:“就是!说不定姐姐打败了那个如诗,他还会看上你呢……”
“嘻嘻,”那个女孩听得脸上一红,面带羞涩,显然对这个恭维颇为受用,接着眉飞色舞道:“说到他,你们知道他这次小比为什么连着出重手吗?”
“不知道呀”“姐姐快说”“讲啊”
“我听茶房的姐姐说……他两个月独自前去瓦……瓦什么铺的地方出任务……”
“呀,他这么早就自个出任务了?”其他人都诧异道,连刚才还为姓肖的表姐妹们居然与茶房仆役互称姊妹而气得手脚冰凉的肖如韵听了都一寒:“天才到底是天才啊,他两个月前都还不到小比的年龄,居然已经被长老们认可独自出任务了?”即使知道如诗如歌姐弟俩是真仙嫡传,自幼根骨不凡,不但灵芝丹药都是拿的最好的,老祖还额外贴补,族里的大课偶尔上一次装装样子,其实读的都是长老们开的小灶,自己一个末流家庭出来的是万万比不过的,可是明了差距,到底还是件难过的事情。
“当然啦――”
“是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吗?”“遭了邪?”“中了瘴气?”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问道,到底是肖家长大的人,对这些还是略有所闻,那少女摇头道:“都不是,任务很顺利……”接下来又是一阵惊叹声,那女孩才说道:“是他年龄小,不通世务,事后收了人家一对暖床丫鬟。”
“暖床丫鬟……那是什么?”听到这里,肖如韵和其他人一样,脑门上冒起一个大大的问号来,别看他们论年龄在凡人里都是好几个娃儿的爹娘了,可是肖家为了他们潜心修道之故,一概俗务,都不许旁人向他们说起,故而众人在此事上个个天真烂漫如孩童,那少女不得不解释说:“就是那个……那个……他们凡人用来那个的……”
经过她一番比划,众人才半通不通:“竟然如此,那如诗……”
“所以闯了大祸呀!”少女乐道:“他爹你们是晓得的,一心想要让他和杜、景,再不风家攀上亲,结成道侣,成就真仙,结果闹了这么一出!”
“吓!”
“还好,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真的‘暖床’,回来竟然说自己已经有火床了,于是派她们两个去茶房烧火,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事来――”
“真做出事来还了得!”众人都叫道,像他们这样家族,除非对上进不做指望了,否则绝不会‘像那些凡人一样胡来’,虽然个别人胡来的也不是没有,可是肖家自然不会让这些少年男女知道,妨碍他们修行,所以在他们此刻看来,这真跟天塌了没两样。
“就是!所以他爹一听到此事,立马一道雷火,将那家一百多人烧做一片白地!还罚他跪了两月,到了小比才放他出来――听说,这还是看在他年幼无知,又没有真的做出来的份上!”
“哎呀,这罪受的可大了!”众人纷纷叹息道:“我跪半天,都疼得不行。”也有人说:“难怪他这次出手这么狠,原来是刚挨了罚,找人出气呢。”当然,他们没有一个人把那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一家子惋惜的,不过是几个凡人而已,蝼蚁一般的东西,值得什么!他们自己虽无根骨资质,可是毕竟姓肖呀,要是把给肖如韵的丹药灵芝分给他们,他们也能修道成功的――所以并不把自己当凡人看,依然无忧无虑,倒是肖如韵听了,气得肝疼:“该死的凡人,没事乱送什么丫鬟,累得我如此!”
因此,这次她被外放到双河县,面上不动声色,私底下,着实想拿几个凡人,出她那一口恶气!
………………………………
第四十六章 孤魂仙宝
穿越者在白衣庙横梁上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光是身体上的疲累,他原是不用睡那么久的,但是不管是刚刚吞噬的近百年厉鬼,还是早先夷人的饼和肉,都需要时间消化,他一直等到消化完毕,才睁眼醒来。
“真是……蠢得无法形容。”饶是穿越者之前对鸡鸣村的基本情况已经有了些了解,又与这厉鬼斗过法,照说心里已经有了底,不至于觉得它有什么厉害之处,但是,在吸收了它的全部残余记忆之后,穿越者仍然忍不住为它的愚蠢、无能和短视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整个白衣庙,正如他猜测的那样,本来是为了镇压夷人祭拜的妖物所建。两百年前,鸡鸣村一带是夷人的“玉带国”的王族圣地,传说他们的王在梦中得了启示,委派了许多祭司在此日日以活物血祭一无名邪鬼,企图以此打开通道,让他们的王族得到异界的力量,借以称霸天下。结果消息走漏,朝廷大军扫荡到此,不但将夷人的王族和祭司长杀戮一空,而且还彻底夷平了夷人的圣地,为了封住夷人留下的偶像和其他邪物,用仙后泥塑包裹其身,又建造白衣庙,以正殿、偏殿与院墙为基点设立多重结界,用仙家宝器镇压,驻精兵在此奉香看守。原来夷人所用杀生的祭台等物,尽皆打碎弃入附近深沟,命驻军日日将秽物倒入深沟以污秽之,又在与白衣庙正对处,设要塞以为驻军住处,立学堂供其后人学步天歌以备万一。
穿越者所吞噬的那名厉鬼,就是当初奉命留下看守此地的军官后人!他长到三十多岁,于功法、武技上一无所长,略通点字儿,读过先祖留下的几本记录,眼热别人升官发财,不去文武之道上用功,竟然舍本逐末,打起白衣庙里“仙家宝器”“夷人鬼物”的主意来!
他招揽了几个鸡朋狗友的伙伴,将此事一说,那些原也都是些不长进的玩意,纷纷叫道:“这主意甚好!”
内中又有一个机敏些的,问道:“要是那夷人的妖鬼,突然醒转过来,如何是好。”
其他人都不以为意:“那妖鬼若是厉害的,怎么一百年剿灭夷人时前不显神通?”军官后人也道说得甚是,只是再行动起来,未免就有了点顾忌,几个人出发前都狠狠地喝了一大壶,说不定……就是那些酒坏了事。白衣庙那时候是早已荒废了的――夷人百年不曾出现,仙官不至,村里早就无人点卯,白衣庙也有五十年没有人上香了,即使村里人也都将它当作了一个荒庙不去理会,只有军官后人因为其先祖身份,知道得比其他人多一些,结果却被他拿来当作了发财的契机!
读到这一段记忆的时候,穿越者也不禁骂道:“又不是深山险境,有发财的机会自己一个人去就得了,嫌财宝没人分么?”
不过已经发生的事情自然不以穿越者的意志为转移,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正如他先前设想的,一群文不成武不就的驻军n代,雄赳赳气昂昂全副披挂去村里盗庙,先是翻箱倒柜,倒也得了一些东西,却都属平常,军官后人颇看不上眼,就放了大话给兄弟门都分了,待得把供桌都劈做三节,整个白衣庙翻了个个还找不到什么的时候,他就把主意打到据说用来封印的仙后泥像上!
待把泥塑打破,先看到一支白手时,他们还都酒劲未过,又以为不过是神像常设,军官后人看到手上银光闪闪,怀着大愿撸下一看是只妇人顶针,若是平时也就罢了,现在忙了半日,好容易看见一件东西却不值钱,以为彩头不好,骂了一声晦气,连手一起剁将下来,扔到一旁!
谁知这手一砍,几个人竟齐齐浑身一颤,还不等他们惊讶,就看到……就看到几条白色手臂,争先恐后从那泥塑中爬了出来!
几人登时吓得三魂升天七魄落地,个个都只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几条腿,拼命地朝殿外飞奔,这军官后人不幸绊了一个跟头,拽着同伴的腿,央求他拉兄弟一把,结果不晓得他那个同伴是个狠人……从此鸡鸣村中少了一姓,白衣庙中却添了一个新鬼。
那些人逃出生天以后,发现自己都得了东西,带他们来发财的人却折在庙里,无法交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一家子都设法做了,这白衣庙却是再也不敢重开,从此将庙门封闭起来,又将与白衣庙相对的驻军要塞拆了,改作祠堂,声称是纪念祖先结拜兄弟垦荒之意。当年下刀之人因为从白衣庙中得了些东西,又分了受害者的家,殷实起来,便充作祠堂管事,一是借此祠堂供奉之名请人镇压白衣庙与冤魂,二是用年猪的好处团结众人,到了今天,也有快一百年了,起初设立的要塞被拆改得不成模样不说,一应簿子都是管事的手笔,村民们大约也是再也不知道这个缘故的了。
全村唯一晓得这些来由的,也只有这庙里孤魂了!
春去秋来,秋去冬来,一个本来全村最尊贵的人物,因着一次冒险,家破人亡不说,还看着他赤心邀来一起发财的“好兄弟”取了他的命,杀了他的儿,卖了他的妻并女,依靠他的家财与他在冒险中的慷慨,以此发达起来,四乡赞为首户,怎么不积怨冲天?结果就是百年戾气化作一朝毒计,要叫整个鸡鸣村统统为他们祖先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既然已经是个孤魂野鬼,跨过阴阳之界,本来被**凡胎所限看不到的东西一一显现,故而知道所谓的仙家宝器,不是别个,正是被他不屑一顾地丢到一边的妇人顶针!那东西的真名,叫做“开山钥匙”,不但有**力,更兼着“开”字有破夷人旧名玉带国的“玉带围”之兆,但是谁能想到,一把钥匙类法器的形状,竟然是个妇人顶针似的玩意呢?
那日,他的同伴们能够逃出生天,也是因为此法器被他丢到一边,虽然被封住的夷人妖物因此脱困,整个白衣庙的结界却因此增强,那妖物也因此被卡在了正殿之中,进退不得,没能为祸鸡鸣村。
他在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没有让鸡鸣村就这么逍遥下去的道理!一旦有人能够看到他,他就毫不犹豫地指引对方拿走法器,打开镇压妖物的结界!
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正殿的结界和外墙似乎不在一起,正殿结界未破,而院内已化魔域!
“怎样都好……让他们,让他们都去死吧!”这就是孤魂留下的最后记忆!
………………………………
第四十七章 激斗白衣庙
过宝山而空手还,已经可以说是愚蠢之极了,这个军官后代,冒着被国法追究的风险入庙盗宝,结果不仅到手的仙家宝物随手扔了出去,还被自己叫来发财的伙伴给杀死在庙里,也难怪穿越者给了一个“蠢得无法形容”的评价,鸡鸣村居然没有因为他的贪婪鲁莽而在一百年前毁灭,真得说一声天命在我,祖宗保佑!
不过,鸡鸣村的运气,应该也要用完了吧……穿越者看了看庭院里的魔域红光,随后凌空一跃,从横梁上飞身而下,抽出他从祠堂周怀义桌上所得小刀,在落地前便接连劈出三刀:“这个速度……应该够用了。”他在贼窝的时候,学习的武技都是刺剑类的,因此在对阵夷人女祭司的时候都是用小刀使的剑法,对人还行,对那没有致命之处的妖物就嫌不够了,这次从厉鬼记忆中搜集到几招刀法,才补足了他的这个短板。
他的割草刀已在白衣庙外墙上损坏,吹箭筒是脆弱不堪的矮竹制成,不能近战,背后藤筐已在入殿前被那老妇似的妖物夺取,手边只剩下这一件武器,虽不是十分满意,也只得将就用了:“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尽快寻到一件趁手的兵器才是。”他这么打算着,就看到那老妇外形的妖物在正殿前佝偻而过,似乎是拄着拐杖的样子,当然,以穿越者的“天目”,一眼就看出了,那哪里是什么拐杖哟,分明是一棵行走的小松树,正与老妇外形的妖物用极慢的动作扭打着,双方一边打,一边啃食着对方,有的时候凑得近了,也把自己的一部分肢体,给一起啃了下去!
就看它们啃着啃着,老妇身上原来可能是衣物的破布条中,嘶嘶地伸出了一条长满了眼睛的小松枝,那被它扭在一起的小松树,树干上“哗啦”一下掀开几处树皮,树皮底下又伸出若干条黑色的舌头来,更有无数异变的野菊酸枣,爬遍了二物周身,不但动作,更有声音,有悲鸣如儿啼的,有阴笑如老妇的,简直难以形容。
“不能再耽搁了。”穿越者看到庭院中不但有这些异变,并且泥土还都隐隐显出血色,知道鸡鸣村人多年造孽,结果就在眼前――可惜他还困在庙里,所以非得动这次手不可了!他凝神会意,依着横梁宝箱图纸所示,举起妇人顶针外形的“开山钥匙”,在正殿几处柱子的石质柱基上,连敲数下!
天眼视界里,随着每一次轻轻敲击,就有一点银火射了出去,石头随即无声无息地移动开来:“果然仙家宝器!”依着名字可以猜到,既然都能“开山”了,开锁、移动石墙又有何难?之前穿越者说能移动石墙破除结界,也是因为联想到开锁随口一诈,被厉鬼认了真,待从厉鬼记忆中得到宝物真名,穿越者便再无怀疑了,就不知道开石如此容易,那开起山来,又会是什么光景?
“这样宝物,又镇压着夷人异鬼,怎么只着几个蠢人看守?”这疑惑在穿越者心里一闪而过,姑且记在心中,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待最后一处基础敲过,白衣庙正殿,陡然一暗!
此时天色已晚,白衣庙中又无灯火,所谓“一暗”不是天光黯淡,而是结界之光破除,随即,在穿越者的天眼视界里,红光漫天,不管是老妇、松树还是满庭院的其他魔化花草,鸟雀残骸,都齐齐地将目标对准了散发着生人血肉香气的白衣庙正殿!
野菊、酸枣、狗尾巴草、花枝子、折耳等野草闲花,霎时都一个个从泥土中拔出了跟脚,如赤色的潮水般冲进了正殿,它们像蚁群样瞬间覆盖了地面、供桌、神像……甚至爬到了几根柱子之上,转眼就把柱身覆盖了一半,在半空中伸出长满倒刺和利牙的卷须,如有风吹般飘来荡去,织成一个个致命的网罗,不管是什么,遇到这网罗,包管它整的变碎的,碎的立即被周围无数张小嘴生吞下去!
“果然与我猜的不错!”穿越者连劈六刀,雪亮刀光在黑暗正殿中绽放如莲花,那些魔化的花草想闪闪不过,想躲?背后还有无数同样的植物在争先恐后地往里挤呢!因此穿越者每一刀劈下去,都实实地劈在了实处,六刀下去,周围割草也似地倒了一片,但是,魔化花草涌进来的速度更快!
那老妇似的妖物和会走路的松树速度赶不上一般花草,但是它们各有绝技,已经被老妇啃掉了上半身的松树往地上一躺,骨碌碌径直滚进正殿,周身几百条黑色长舌一齐向穿越者舔来,那老妇更是了不得,像是先得有大奖一般,居然硬生生将自己一条胳膊拽了下来,像投掷长矛般掷向穿越者!
穿越者见此,不躲反迎!他用半身衣向前一兜一抖,将老妇手臂与滚地松树送做一对:“我看你们就这么亲热着挺好的!”他心里讥讽,刀速不变,又斩倒了一堆涌到身边的魔化花草,污血般的汁液淌了一地,后面的花草脚步略停,似乎还想继续攻击,但是周身的牙嘴,已经禁不住本能般地去舔舐地上的汁液了,而且,有一个开始的,其他也跟着一起舔了起来,滚地松树与老妇手臂更是互相啃得起劲,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先前已吃了不少魔化花草的独臂老妇与穿越者对峙了!
独臂老妇虽少一臂,却不愧是看体型就此间最强,它另外一支手臂突然暴长,瞬间竟然增长到原型的三倍之长,穿越者急忙一闪,躲过它这次攻击,结果它的手腕处居然又长出一只手臂来,以不可能的角度向穿越者发起攻击,眼看穿越者难逃一劫!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穿越者原地一跳来了个最最简单的“旱地拔葱”,看起来是躲过这一击,可是人又不是飞鸟,总要落地,到时候,他如何能逃出老妇五指山去?
………………………………
第四十八章 再造屏障
老妇一击落空,到底是个魔化的妖物,也不必收回发力,五指“嗖”地各长出一截,其上灰黑色的指甲锐如尖刺,眼看力竭下落的穿越者就将被这五指生生钉住!
可是,惊慌失措的,却不是穿越者,而是老妇!
穿越者方才一跃,露出了他后面的夷人木偶,那木偶八手朝天,如果仔细观看,就会发现――这木偶的八只手臂虽然粗看起来和赵小六第一次入殿时看到的一样作升腾飞舞之状,但是,没有一支手臂还在原来的地方,还维持着原来的位置和姿势!
老妇挣扎着朝殿外退去,它方才要钉住穿越者的手臂,已经被木偶的白手牢牢地抓住,正像拉面条一样往木偶中央的眼球送去……
换做是一个活人,此时怕是再无法可想了,然而,老妇状的妖物,于此时又来了一个“弃车保卒”,脑袋一歪,将这条仅剩的手臂,生生地从身体上咬了下来,竟是要弃了手臂逃生!然而,它的牺牲虽大,夷人木偶却更是厉害,另外几条手臂,已经从其他方向无声无息地绕来,紧紧地抓住了老妇其他的身体部位。
最后的杀戮是漫长的,老妇外形的妖物比生人柔韧得多,那几条木偶手臂一各自为政,二又不像老妇般有利牙可用,将所抓到的老妇身体部位向外撕扯一阵后,如果扯下什么就抓着去给那眼球享用,如果扯不下什么,就更加用力撕扯,快放的话可以看到这几条木偶手臂以舞女般的优美姿势快速将老妇撕成拖把也似的一长条一长条,又打成结子,弄成干面条似的一堆污黑血肉混着畸形内脏的玩意,但是实际上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
穿越者坐在木偶之上的横梁上,看完了全过程,等夷人木偶彻底结果了老妇,他再次飞身跃下,以开山钥匙连击柱基归位,同时念动横梁宝箱中设计者留下的咒语:“无天灾、无物累、无人非――无鬼责!”
一道肉眼凡胎看不见的银光如水银泻地般散开,白衣庙主殿结界重新升起,既隔外,也困内。
剩余的魔化花草这下方才感觉大势不妙,争先恐后想往外逃,可是穿越者既然费了那么大功夫让它们进来了,岂有白白放过之理?刀光连闪,将那些魔化花草一个个都斩尽杀绝了,正殿之中汪成了一个血池,偶有脱逃的,也被那木偶抓住料理掉了,穿越者这才踏步出殿,就看见天上阴云惨淡,无月无星,透过白日墙上被开山钥匙打出的缺口可以看到丧门沟里红光比昨日更盛,映照得那些云都红了一半,倒是庭院里无花无草,近殿处有污血溢出,荒凉一如战场。
穿越者当下也不耽搁,先将石墙恢复了原位,又重新布设了结界:“百尺水帘飞白虹,笙箫松柏语天风!”
一句念完,再看时,庭院里虽然依旧无花无草,那些鬼哭之声却一点儿也听不见了,反倒是隐隐可听见水声松涛,似与周围绕村小溪、山上松柏应和,穿越者心里明白,从咒语可看出,这结界至少一半倒是借了周围水脉山势之力,本来山势不改水流不变,这结界可以千年不坏,一直护佑鸡鸣村村民,可惜村人自己找死,这是神仙也没有法子的事情――竟然一个两个,都将自己亲生的孩儿,掷下那有夷人祭台的丧门沟里!
昔日玉带国夷人祭祀,日常所用不过鸡狗猪羊等无灵智之物充数,每年几次大祭方才用人,使得也是饱受摧残的奴隶之属,所以祭祀日久,不甚灵验,不像这鸡鸣村人,三天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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