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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那家冥纸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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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有在一些极强的阵法或者灵物被毁坏的时候才有的声音。
其实这天破声也有科学方法解释,阵法灵物自身都有附带的磁场,当这个磁场被破坏之后,就会发出一声巨响。
有些阵法很强大,这说明它所携带的磁场也巨大,这种程度的爆炸足可以震碎钢化玻璃。
如果是很若的,那就会很轻,甚至有些人耳都听不到。
但据陈潇所说这响声还附带了一些威力,把盆里的鸡血都震出去了。
这瓶子不大,照理说不应该这样子。
难道这下咒的人是个高手?
然后所谓的体积不够质量来凑?
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发寒,陈叔叔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这种高手盯上了!
我可能蹚进了一潭很深的浑水。
这所以事情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阴谋,但为什么找上陈叔叔难道他的有什么特别的?
我向陈潇要了陈叔叔的生日,甚至是几点钟都要明白。
又是星期五关了一礼拜的我有可以回家了,离村不远的地方又竖起一座新坟,应该是邵爷爷的,坟头的白帆还在,随着风摆动。
爷爷在把他引进纸人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时候我已经去上学了。
还是那间门口摆着纸人香烛老屋。
家里的堂屋中,昏黄的灯光下!
爷爷眯着眼睛看着我给他的那张白纸,上面是陈叔叔的生辰八字。
爷爷看了一会,将白纸放在桌上说“这人命格很弱又四柱不全,容易遭灾引祸水,不过他出生的时辰是当天中唯一一个吉时所以他算是磕磕绊绊但一个没有性命之虞”
“这人是你认识的人吗?怎么想到让我给他看看”
爷爷那么问我,我也是老实回答了,说这是我同学的父亲,这几天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听我说懂些这个所以让我拿来看看。
爷爷饶有兴趣的问我这同学她爸出了什么事情。
当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的时候,脸色是越来越差,在我说出那个玻璃小瓶里面装有人的骨灰还打算招阴魂附上人体的时候,爷爷赶紧问我有没有牵扯进去。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我用鸡血破了那个人下的咒。
爷爷听到这里脸色骤变,有些怒气的斥责我”你怎么那么不知道轻重,这行里面最忌讳的就是插手别人事情,那人恐怕是记下这次了”
爷爷是第一次用那么严肃的口气和我说话。
“来你把这个挂着”爷爷从自己的卧室拿出一个小木雕
拿到手里看其实这不是木雕,准确的说应该是核雕。
是颗枣核只有小拇指最前端那么一节大小,其中的一面刻着一个手持宝剑胡须垂到胸口的那么一个人物。
“爷爷这是啥”
“你甭管给我先带上,而且以后没事也别拿下来”一边说话就一边往我脖子上面带。看着他那么郑重其事我也就随着他了。
不过后面的事情的确被爷爷料到,我要到大霉了。
“你别再管这件事情了,回学校就好好给我读书上课,这些事情不是你能碰的,我也是后悔,以前给你讲了那么多事情”
我嘴上说着“好我再也不管了”其实内心已经有了打算,我还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的,但我不会再去招惹他了。也招惹不起。
但得知道是谁,至少以后看见能躲着点。
(本章完)
………………………………
第24章 砍人
在家里浪荡了两天,本来想找卿微去打听打听邵爷爷家后面的事情,可她没回家。
听邵叔说是这丫头到初三了,又在重点班里,现在全班都之休息一天,所以邵叔也就干脆让她住学校得了,他每周去给点生活费。
好吧,学霸的世界我是真的理解不了。
她人不在,我有懒的在外面玩儿,就化身纯宅男一名,在书架上面翻了翻爷爷存着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书籍。
其实像爷爷那一辈儿的很多都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
可我爷爷他不但认字而且喜欢看书,这就很少见了,再结合上他还会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我当初也怀疑他是不是一个道士。
可他摇头说不是,真要算是,只能称为这一行的手艺人。
在家的时间就是快,又得返校了,我拿着爷爷给我的一些零用钱,买了几个苹果,换车后提前下两站。
去了干妈家看看陈叔叔。
其实这次去我也是想打探一些消息,当初那个把小塔给陈叔叔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拎着苹果走进干妈家门,他们一家都在。
看我来看陈叔叔手上也不忘东西,两人是连连夸我懂事明白。
还数落陈潇“看人家彦彦多懂事儿,你也要多学着点”
陈潇翻了翻白眼,不置可否!
我心里那个急啊:干妈你可别夸我了,不然我回学校这胳膊可就又要遭殃了。
坐在桌边聊着天,陈叔叔的脸色还是不好看,不过这也对,这么一折腾能好看才怪。
昨天干妈把我从那个小塔里面挖出个藏着人骨灰的小瓶的事情告诉过他了,起初他还不相信,最后拿给他看,在确定!
“小李啊,这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啊”
我一脸尴尬的应和着,心说是你太轻易相信别人了。
“叔叔咱们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旁敲侧击的规劝!
陈叔叔坐在一边有气无力的点着头。
还是回到正题,向他询问那个送小塔的那个人的模样。
稍微回忆了一下说当时那个人是做在小马扎上与他们聊天的,个子不太高。穿了一件中山装。
那是天气也热,就带着个太阳眼镜。
得!这等于白问什么效果都没有。
在干妈家待到下午四点,我还是走回学校去了,虽然干妈是一再的挽留。
学校的日子还是那样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的我也逐渐是把这事情淡忘了。
可是“麻烦”这种东西就像是打地鼠,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来恶心你一下就在一个月之后麻烦来了。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行人走在路上都哈着气暖手,路面也结起了一层薄冰,南方的冬天就是让人不舒服。
哪里都透着寒气,十分阴冷,就算你穿的再臃肿也没有多少用。
现在的马路两边金秋的景色已经不见了,树冠上面的黄叶都已经掉光,留下光秃秃的树枝。
整棵书如同铁铸一般,变的毫无生气,寒冷而又萧索!~
上课铃声响起,我们几个还在外面的水泥台子上面打乒乓球,直到这十五秒的铃声结束,我们才匆匆拿上球拍往教室跑。
我们对于玩儿总是怀着宁慢三分不快一秒,一定到要把这时间利用到极致。
这个岁月里估计是大家最“珍惜”时间的时候了。
虽然偶尔跑回去刚好会撞上老师,那也没事儿,一些老师熟的称兄道弟,还有一些嘛也懒得管我们。
这次老师还没来,所有我们也带着一脸的兴奋劲儿就往位子上面坐。
等我们都坐好后,老师才来。
这节是我们班主任老翁的课,这心里悔啊!早知道是老翁我们应该还能再杀一回合,这次因为要上课被国雄这货赖掉了。
我们虽然调皮捣蛋,但学渣都这样,谁看的上咱们,咱们也都是推心置腹,特别是对老师。
这老翁的课,咱们也是出了奇的会认真听,尤其是我上课还会记下笔记。
所以这也是那么多门课里我唯一不用“开后门”去求老师给我及格的一门,我完全靠自己能就考上高分儿。
这节课上到一半我也认真做着笔记,突然发现老翁放下粉笔。
我还在转着笔偶尔在书上记下些黑板上的板书。
可老翁突然停下了讲课走到了门外。
门一打开冷风灌了进来,就看到外面站着熟人。
陈潇的妈妈,我的干妈!
只不过有点奇怪我干妈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一个警察!
我看到这一幕,第一感觉就是糟糕出事了。
果然干妈在门口与老翁说了几句,我的座位在最角落里面虽然没听清,但是说话的神色很是焦急。
没有说上几句话,老翁向我们这边招了招手,示意陈潇过去。
但这还没完,老翁还在向我招手,我心里越来越没底,这上课的时候来找陈潇还过的过去。
若说是来找我,那十有**就是陈叔叔又出了那档子事情了。
事情的确若我所预料,在呼啸的警车后座上面,干妈坐在我边上,向我哭诉说这次出大事了。
陈叔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砍伤了人。
若不是围观群众赶忙上去制止,那受伤之人恐怕会直接死在当场。
我听干妈那么说就算现在天已经很冷了,我是怎么都不相信那么老实,甚至都有些懦弱的陈叔叔会去砍人。
这罪也大了去了,持械伤人!
少说也得做个十年以上吧。
因为还有一位警察在开车,干妈也不好问的太直白“是不是你陈叔叔的那个“毛病”有犯了啊”
“极有可能是”陈叔叔的为人我知道,做出这种骇人之事,就只有一个可能有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不过这次比较厉害,还能控制陈叔叔砍人,若不是这样原因那就只有可能是他真疯了。
但若是前者的话,这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当初送他小塔的那个人了。
我也是服了他了,这命真硬我都这样破他的咒法了,他还只是消停了一个月,有出来害人,而且出手就把人往死了整。
(本章完)
………………………………
第25章 麻烦又来
县城公安局了的特殊看守房。
我们仨看到了陈叔叔,现在的他头发散乱,衣服的前襟上还粘上了不少的血液。估计是那个受害者的。
在看守房里的陈叔叔听到外面有人,也不在里面转悠了,直接跳上铁门踩在横杆上向着我们嘶吼。
嘴里还念叨着“死,你们都给我去死,我都要你们偿命,哈哈哈哈哈”
说完就疯狂的笑了起来!
这声音不是陈叔叔的。
他越笑越疯狂,用足有人手腕粗细钢筋打造了的铁门栏杆,这他的扯动之下都哐哐直响。
陈潇看到自己父亲这番模样,赶紧凑到铁门前面“爸你这是怎么了,我是潇潇啊你这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糟糕危险。
陈叔叔现在没有理智,他可认不出自己女儿,一只还沾着鲜血的手掌,直接向陈潇脖子上抓来。
按照刚才他摇晃铁门的巨力,这掐到脖子安有命在?
还好我看出苗头不对,连忙一步上前,把陈潇拉的回来。
陈叔叔抓了一个空,有怨毒的向我咆哮着,似乎我在他手下救下他的亲生女儿是坏了他什么好事一般。
“老陈你这是咱们了啊,怎么了”干妈也不敢太接近,只能坐在地上哭泣。
我蹲下去安慰干妈,表面我会想办法试试看的。
身旁的警察说话了,好像是在提醒我们一般。
“这嫌疑人明天就要由省里来的精神科专家来会诊,看他是否属于属于精神病。如果确定不是的话,那他怕是得起码做上个十几年牢狱了”
这年轻的警察,我后面知道他是陈潇舅舅当初当兵时候的战友,所以才那么照顾。
我心里一急,若陈叔叔辈丢进监狱干妈家可就算是毁了,而且我敢确定,那下手之人一定会潜入监狱去取他性命。
虽然监狱高墙深院,又有警卫,但这对于身怀异术的人并不是太大问题。
被关着的陈叔叔仿佛被干妈的哭声勾起了一些自己的思维,现在的他满脸迷茫看着周围的一切。
随后就是大吼一声,直接拿脑袋撞墙起来。
看到犯人失控,那位警察连忙拿起肩膀处的对讲机,对着它大吼道“嫌疑人有自残现象,三号房嫌疑人有自残现象,快来帮忙”
这话音刚落,这大房间的大门就被打开,进来四五个体型壮硕的警察,直接打开铁门进去了。
里面还在自顾自撞门的陈叔也没搭理他们,还一个劲儿的撞,撞到脸上都已经糊满了血。
那几个警察好不容易把他从铁门上拽下来,似乎也是力竭了。就摊到在地上由着这些警察给自己带上手铐。
有又一个拿着医药箱进来的警察,“这不行了处理不了,只能送医院”
嫌疑人若死在公安局,这就算你是政府机关也受不了。
所以只能赶忙送医。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之后,说这个大量出血,而且头部有多处伤口深可见骨,已经没了意识,赶忙又去进行手术。
由于不知道这手术,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我只能先回学校再说。
陈潇还留在那里陪着我干妈。
我回到学校一整天都在思考,这事情到底怎么了。
从白天的我看到的事情来说,这是有被附体了是没跑了,而且这次上身的,不是我以前打发掉的那些那么简答的角色。
它的怨气很重,嘴里老是喊着杀人。报仇!
我不确定我的那些土办法对它还有没有用。
只能明天再去医院看看再说了。
我或许可以用上我的右眼,在经历邵爷爷那件事情之后,我是明白我的右眼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一晚我迷迷糊糊的没有怎么睡,到了白天上完第一节课,我就想向老翁请假好去看看陈叔。
我在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心还盘算着我该用什么理由好,能骗出一天假期来。
“翁老师,我想请天假”
“好的,同意”
卧槽就那么简单,你在不问些什么?
虽然我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我还没真的蠢到问出来。
见他同意赶忙退出办公室,去跑向门卫。
由于去医院比较着急,我都已经上了公交车了才发现尼玛没带钱。
售票的阿姨问我去哪儿。
我是涨红了脸,去的地方简单就在中医院,可是没带钱啊。
“阿姨我这不好意思,出门急也忘记带钱了这路边给我停一下我走着过去吧。”
这售票阿姨到也没有奚落我,刚想招呼前面的司机停车,好让我下去。
“哎你去哪我给你付吧”这个声音很好听,但内容更是悦耳。
这年头还真的有学习雷锋好榜样的人啊。我太感动了!
这人坐在我座位里面,靠窗的位置,我由于一上来就跟售票说话,所以也没太在意坐在我里面的这个人。
这是个姑娘年纪与我相仿,留着干净利落的短发,五官很立体也很好看,气质也是极佳。我是没敢看太仔细。
别人家好心帮我付钱,还误会我是色狼了。
“我去中医院谢谢啊”按照我以前的脾气可能不会接受,但距离太远了,为了我的脚着想。
我还是接受吧,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我可能是太腼腆了,那姑娘帮我付完钱之后,就又塞起了耳机看着窗外了。
这可就有点不好意思去打扰了,可能人家就那么随手一帮忙也没要我的谢,我也扪心自问若帮忙的不是如此动人的姑娘我可能也就不会那么纠结了吧。
思想斗争了半路,还是谢谢吧,这还显得咱们礼貌不是。
我刚想去拍她的肩膀,她就站起身子来。
“我到站了,请让一下”语气很缓和,显示出这人很有家教。
她在这一站就下车了,在下到站台后还向我忘了一眼,我们刚好四目相对。
哎完了完了,后悔了,我这人就是遇到事情的时候犹豫不决,这当断不断必被其乱。也不知道人家现在怎么看我。
一定会说,这帮了你的忙,谢字都没一个。
我还想再车启动前找找那个人,可她已经被挤到人头攒动的人潮之中。
这是个大站,上来的人不少,我的边上也重新坐上了人,是个中年大叔,这也拨动不了的我心弦。
所以我这一路一边想着刚才的那个女孩,一边想着陈叔的事情,脑子一团浆糊,差点坐过站去。
走到特别加护的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神情警惕的警察,由于我不是什么直系亲属所以不能进到房间里面。
只能在外面看看。
干妈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我来了,就走了出来。
(本章完)
………………………………
第26章 死玉
从她憔悴的神色可以看出她昨天没有休息好,不过也是谁家出了这种事情能休息好啊。
“陈叔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吗?”我往病床上望了一眼,看到他现在缠着一头的白色纱布。
“哪啊,他早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眼睛一睁开,人又开始犯病,都吓坏了过来送药的小护士”
干妈回忆起早上,如果不是手铐,拷在床沿上又得话大力气制服他了。
“干妈,陈叔这么频繁的犯病我怀疑他身上有什么能吸引火拘禁阴魂的东西”其实我早就对这方面有怀疑了。
当初在家中发病时因为在风水位上放置了一个“阴器”。
但从陈叔街头砍人,再到在看守所发疯,随后就是医院继续犯病。
我先前说过了,要“阴器”距离人非常的近的地方才有会有效,这可两天里陈叔都在转移地方,可这“病”却如影随形。
那只能说那个阴器被放置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下咒之人极其熟悉陈叔叔的生辰八字,我说的熟悉是至少精确到分,才能用生辰八字搞事情。
毕竟中国人口那么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也不少,必须精确不然没有是卵用。
“我想进去看看陈叔,顺便再他身上找找看”我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证实一下的好。
“我去说说看”干妈走到了看守在门外了两个警察面前,表示能不能让我进去。
可能是通过陈潇舅舅的那个战友,已经打过招呼了,警察同意我进去了,但只有十分钟,不然太久了他们也难做。
得到应允之后我就走进了病房。
我发现这个病房应该是特别加固的,门窗上面都焊死着铁条。
病床前,我看到了陈叔,虽然已经被打了大量镇定剂但是他还是眉头紧锁,似乎并没有陷入沉睡。
此刻他脸上好像萦绕着一些黑气,我虽然不太懂面相,但得以于我这这时好时坏的右眼我能看到些东西。
这淡淡的黑气,看这样子也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估计估计是命不久矣了!
我没有说出来怕吓着干妈和陈潇她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解决掉陈叔身上的脏东西。
不然他应该撑不到这个月底。
“干妈时间不多赶紧找陈叔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现在人命关天,我们三个直接是把陈叔叔脱了个精光。
身上一寸寸的找下来,全部没有发现,我是连头发都梳过好几遍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门外的警察一直打量着我们,估计是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再脱下去,估计就会来把我“请”出去了。
就这时候,陈叔不晓得是不是梦呓,嘴巴蠕动了一下。
对了!
嘴巴里面,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我上前去扣住陈叔的下颚,在颌骨上分一寸的地方轻轻一捏,嘴巴就被我打开了大概两指宽的小缝。
想里面看了看果然在后槽牙的地方看到了有被修补过的痕迹。
“干妈这牙齿是怎么回事儿”我指了指陈叔的口腔。
“哦这是大概一周前,他说牙齿痛,结果去了一家诊所里检查了一下,那里的医生说已经蛀掉了,得里面挖空,补一下。”
“你怀疑是在这里面”
我点点头。
“这不会那么小吧”
“哎干妈,咱们上次看的那个算大了,我听说过最小的只有米粒般大小,若陈叔的槽牙已经被挖空,应该可以埋进去了的”
“但是想挖它出来不容易,我这压根不会啊,还是找医生看看,反正县城的”
我话音刚落,房门打开了“或许我可以帮帮忙”
干妈看到来人走上前去“谢谢刘院长承蒙您这些天的关照啊,这如果你能再次帮忙就最好了”
被干妈称呼为刘院长的,想必就是这所医院里的副院长,也就是陈潇舅舅的朋友,上次还说有机会要来找找我。
“刘院长您好”
我上前去很恭敬的打招呼。
“你就是上次小沈说的那个治好他姐夫癔症的小先生吧,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手段很厉害啊”副院长很慈善的看着我。
他话中的小沈就是陈潇的舅舅。
但这帽子也是太大了,我什么时候成先生了,要知道我爷爷也只敢称呼自己为手艺人。
“刘院长你抬举我了,我只是自小在家里听问了一些办法当时情况紧急,我才勉强试试看,但是否有效当时我也不敢确定”
刘院长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先帮你们把东西取出来在说吧,等弄完再跟你谈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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