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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帝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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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官军的推进，缓了口气的土匪们又开始再次集结分别找到隐蔽位置开始还击，与独立营战士展开了对射。
“童少芳！”冯庸大喊一声，这个重枪距离在00米以上，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叫来了童少芳。
“到！”童少芳跑到了冯庸身边。
“干掉那个重枪，行吗？”冯庸问道，童少芳拿比划了一番，答道“有一半的把握。”
“好，我们一起试试。”冯庸和童少芳都开始举枪瞄准
“啪！”两人几乎同时开枪，重枪的声音戛然而止。
罗兴抓住会，带着几个人上前一步扔出了几个榴弹，炸出了一个突破口，重枪趁向前推进，对着里面一通猛扫。独立营气势如虹的长驱直入，而匪首老已经毙命，大部分土匪已经无心抵抗，举投降，只有少部分极端分子退进了大院继续负隅顽抗。几个土匪还想着重新操起重枪，一靠近就被神枪队纷纷点名，冯庸也亲自干掉了一个。
死守在大院里面的土匪被迫击炮和榴弹炸得焦头烂额，枪声渐渐稀疏，土匪不是被击毙就是举投降了。战士们开始打扫战场，四处搜索以防有漏网之鱼，罗兴则亲自压着麻五去藏宝库，冯庸看着那些蹲在地上的俘虏，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报告营长，那边有情况，指导员请你过去看看。”一个战士过来报告。
冯庸跟着战士来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门口，王星正站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双拳紧握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见到冯庸来了，便打开洞门递给他一个火折子示意让他自己进去看。冯庸走进山洞一种难言的恶臭扑面而来，冯庸忍不住掩住了鼻子，山洞不大但很暗，冯庸接着火光看到角落里或躺或坐着几十个女人，几乎都没有穿衣服，蓬头垢面、眼神呆滞，对冯庸的进来都没有什么反应。
见到这人间地狱般的惨状，冯庸的眼睛湿润了，他能想象到这些女人经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他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的说道“姐妹们，对不起，我们来晚了，现在我就带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到冯庸的说话，有的女人表情依然麻木，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有的则开始低声哭泣，王星已经找到了一些衣物，冯庸拿了进去给她们一一披上“你们换好衣服就快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们。”
冯庸出来看着王星，两人无言以对，只是默默的等待，一直跟在冯庸后面的刘全福眼睛通红，身上散发出一股戾气。冯庸很担心这些女人的心理状态，这个年代遭遇了这样的事情恐怕很难在回到从前的生活，他对刘全福说“绑10个俘虏过来，想办法让这些女人发泄一下，要不然她们恐怕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刘全福点点头，明白了冯庸的意思，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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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奖还是罚
（） 过了良久，穿好衣服的女人们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在阳光下还有些睁不开眼，也不知道被关在里面多久了。刘全福押着10个五花大绑的俘虏过来了，看到这些俘虏女人们明显感到了畏惧，有的还在瑟瑟发抖，冯庸心的杀气喷薄而出，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压都压不住，他抽出了刺刀，对准一个土匪的肚子就是一刀，土匪嚎叫着倒在地上，其他俘虏的脸上都显出了无比的恐惧。冯庸对着女人们说“姐妹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不用把他们当人看，用你们的刀让他们领受应有的惩罚吧！”
说完冯庸把刺刀放在了女人们面前，刘全福等战士也纷纷解下自己的刺刀放了过去，女人们看看冯庸，有看看面前的刺刀，都不敢动弹，长时间的受到虐待似乎已经让她们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正在冯庸心痛不已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姑娘弯腰捡起了刺刀，鼓起勇气举起刺刀闭着眼睛向一个土匪冲去，刘全福赶忙牢牢地抓住这个土匪，并把他向姑娘的刀尖上送去。
“扑哧”一声轻响，刺刀扎入了土匪的小腹，姑娘睁开了眼睛，正好面对着土匪惊恐而又痛苦的表情，吓了她一跳，赶忙松开了握着刺刀的。紧接着她似乎感到土匪已经对她毫无威胁，她又冲上前去拔出刺刀再一刀刺入了土匪的胸膛，看着土匪缓缓的倒下，姑娘喜极而泣，掩面痛哭。
受到了这个姑娘的感染，原本不知所措的可怜女人们纷纷拿起面前的刺刀冲向了土匪，有的没有拿到刺刀的女人就用抓用脚踢，一边哭嚎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一时间整个后山都是女人们嚎啕的哭声，旁边的独立营士兵有的也忍不住抽泣起来。冯庸抹了把眼角，喊道“刘全福！”
“到！”
“传我命令，今天不要俘虏！一个都不要！”
“是！”
这时罗兴也被麻五领到了这里，他已经找到了2个藏宝库，一个里面装的是银元、金条和一些珠宝首饰，粗略估计应该在0万元以上，另一个其实就是军火库，里面有不少的汉阳造和水连珠步枪，还有整箱的步枪子弹、枪子弹，而麻五说的第个藏宝库居然就是这个关着这些女人的山洞，气得冯庸直接拿刀捅了他。
冯庸带着战利品和解救的女人们又回到了肇兴镇，镇上跑出去避难的居民基本都回来了，镇长刘德明带着一众男女老幼来到冯庸面前跪下磕头“感谢长官为受难的乡亲们报仇雪恨，感谢长官为百姓除了“东山好”这个祸害！”
冯庸连忙扶起刘镇长，并让乡亲们都起来，冯庸有些激动的说“没有能早日剿灭这些土匪，让百姓遭受他们的屠戮，这是我们军人的过失，是我们的错，现在你们还跪下谢我们，真是让我们这些军人无颜面对大家啊！”
“冯长官，话不能这么说，土匪这么多，要剿也得一步一步来不是，独立营已经剿灭了附近的好多土匪，这我们都知道，我们是打心眼里感激独立营，要是所有的部队都像你们独立营，这匪早就剿完了。”刘镇长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他的小女儿就是没来得及跑而被侮辱致死，他抹干了眼泪，强忍着悲痛说道“我们看到石连长他们都负了重伤，就请他们留在我们镇上养伤，也让我们尽点心意，请长官答应。”
冯庸看着石青山等二连仅剩下的60多人，现在让他们回营地估计也走不动，便冲着石青山和万毅招招让他们过来“刘镇长留你们二连在这里养伤，我留65匹马给你，好了一个回去一个。”
冯庸转头又对刘镇长说“刘镇长，这次我们从“东山好”的山寨里救了6个可怜的女子，您看能不能将她们安置下来，帮她们检查下身体，别落下什么病根，有可能的话最好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到时候再安排人把她们送回家去好了。”
“冯长官，您请放心，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刘镇长点头答应
冯庸走到躲在队伍羞于见人的女人们面前说道：“姐妹们，你们先在这里调养一下身体，休息好了刘镇长会安排人送你们回去。我是独立营营长冯庸，我们的驻地在名山镇，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来找我们，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
冯庸的话似乎让这些无助的女人眼燃起了一丝希望。
由于二连要留在镇上养伤，冯庸便在镇上召开了战斗总结大会，战后总结是冯庸强调的，后来也成为了整个军队的光荣传统。
“本次战斗二连歼灭土匪80人，没有俘虏，牺牲160人，重伤5人。”石青山红着眼睛报告。
“本次战斗一连歼灭土匪45人，没有俘虏，牺牲25人，重伤5人。”罗兴报告。
“本次战斗缴获银元、银票、金条、珠宝首饰等合计超过40万元，汉阳造55支，水连珠826支，马克沁重枪一挺，盒子炮20支，其他型号枪支若干，步枪子弹5万发，枪子弹1万发，枪子弹1000发，粮食物资20万斤，马匹96匹。”王星报告。
大家听了报告心情很沉重，这次独立营虽然全歼了“东山好”，消灭土匪125人，可以说是取得了重大胜利，但是损失也是相当惨重，二连基本被打残了。冯庸表情严肃的说道“王星，牺牲的战友登记好他们的家庭住址，回头把抚恤金送过去，他们的家人也要妥善安置，战士的遗体我们带回去，安葬在烈士陵园。”
“是！”王星站起来回答。
“今天我有个问题想要跟大家讨论一下，请大家各抒己见。”冯庸顿了顿，接着说“二连连长石青山顽强阻击敌人，死战不退，扛住了800个土匪个小时的进攻，为一连的支援赢得了时间，最终全歼了进犯肇兴镇的土匪，从战果上看，二连当居首功。但我的问题是，二连接到的任务是追击土匪“东山好”，一路跟随骚扰，减慢他们的行进速度，争取拖到一连跟上来，不要硬拼。而石青山的行为完全违背了我的命令，导致二连牺牲了160人，剩下的人人带伤，整个二连被打残了。石青山，我们独立营的军规第一条是什么？”
“绝对服从上级军官的命令，如有异议可在执行完命令之后向更上一级反映情况！”石青山站起来大声回答道，独立营的四大军规每个人都牢记在心。
“如果违反了，怎么办？”冯庸厉声问道。
“杀！”石青山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脸上依然平静。
“好，石青山作为二连的军事长官，是因立功受奖，还是因违反军规被罚？”冯庸说完了他的问题，扫视在座的独立营军官们，人人表情各异，疑惑、不满、惊讶的都有。
万毅第一个站起来说话“打狙击是我跟连长共同决定的，如果要罚得话也是我们两共同受罚！”
“战场情况瞬息万变，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官，根据实际情况把握战是他的职责，也是他指挥水平的体现，我认为石青山当时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虽然二连伤亡过大，但如果让土匪退回山寨我们再强攻的话，伤亡会更大。所以，我认为石连长应是立功受奖！”罗兴发言。
“那如果当时违反军令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导致战士的无故伤亡甚至整个战役的失利呢？”王星问道。
罗兴一时无语，这时关禄善跳起来大声说道“难道任由土匪躲进山寨反而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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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功过相抵
（） 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但大部分都是支持罗兴的说法，冯庸抬示意大家安静“大家争论的焦点在于违抗命令后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正确与否又如何判定呢？如果二连坚决执行骚扰策略的话，谁能肯定一连就一定追不上？就算土匪退回山寨，谁能肯定伤亡就一定比现在大？
现在我们还只是小打小闹，以后要是进行大规模战役，上级指挥官是结合多种情报信息对通盘进行考虑做出决策，如果下级指挥官习惯于依据自己的判断来指挥战斗，那整个战役就会乱成一锅粥，输掉了整个战役就算某一个部队赢得了局部的几场胜利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希望大家明白，不服从上级的命令，本身绝对是个错误！二连作战英勇、悍不畏死，这绝对需要表扬，但错误就是错误，我们也不能忽视，这次就功过相抵，但下不为例！如有再犯者，军法从事！”冯庸给出了结论，不服从上级命令这种风头千万不能起。
“谢谢营长！”石青山是个老兵，他知道作为军人不服从命令的严重性，冯庸的处理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石青山自然心存感激。
第二天独立营准备出发回名山镇的营地，在广场上集合列队，好多老百姓都在围观，整齐的队伍从镇上出发了，还有好几个装载着牺牲战士尸体的车子，百姓们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冯大人万岁，独立营万岁……”整个人群响起了百姓的欢呼，随着这些欢呼，独立营的士兵个个昂头挺胸，强烈的荣誉感油然而生，保卫自己的家园，死而无憾！
回营的路上碰到了前来支援的5旅12团，团长高凤城，原哈尔滨的守备司令，冯庸说明了情况也表示了感谢，并向他了解了一些哈尔滨的情况，原来哈尔滨的实际管理者其实是俄国人，俄国人成立了“哈尔滨市自治公议会”独揽了行政大权，哈尔滨的土地、财税都归他们所有，也就是说国人想在哈尔滨城里建房子需要向俄国人租赁土地，国人想在哈尔滨城里开个店需要向俄国人交税。
俄国人还成立了一个警察部队，当初高凤城在哈尔滨城内也只有个办公地点，**队只能驻扎在周边的县城里。
冯庸听了恨得牙痒痒的，心暗讨，俄国现在内部一片混乱，很快就要十月革命了，俄国这个看似强大的国家已经进入了死亡倒计时，根本顾不上远东了，到时候老子让你们这些老毛子把吃进去的全都给我吐出来。
终于回到了营地，整个军营成了一个大工地，一大帮子人在忙忙碌碌的，萝北县长顾卫领着几个政府官员迎接冯庸，冯庸拱问好“真是谢谢顾县长啊，安排这么多人来帮我们扩建营地。”
“冯营长，你太客气了，独立营为咱们剿灭匪患，能为独立营做点事我们大家伙都高兴，我一说要帮独立营扩建军营，好多百姓都主动要求来帮忙，按照这个进度，在过两天就可以完工啦；住个四五千人没问题。”顾县长笑着说。
“那真是谢谢乡亲们了，对了，顾县长，石碑怎么样了，尽量高大点。”冯庸想要让人们永远都能记住这些烈士，为了保家卫国不惜牺牲自己生命的勇士。
“正在做，大概有10米高，还要几天时间。”顾县长明白石碑的意义，也是不惜成本。
随后的几天里，独立营的征兵处又开始排起了长队，不仅是萝北县的，还有好多周边地区的青年都在陆续赶过来，冯庸派人了解情况，原来独立营扫平萝北县周边的匪患，特别是一天就全歼了恶名昭著的“东山好”战绩，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黑龙江东部地区，独立营的征兵公告和四大军规也广为流传，人们交口称赞，都说当兵就得去独立营，还有不少因生活所迫而投身绿林的队伍前来投奔。报名当兵的队伍越排越长，负责征兵的教导队的四名战士忙得连厕所都没时间上，冯庸又从新兵营里面挑选了四个思想素质过硬的苗子补充到教导队，这才缓解了一点压力，几天下来符合要求的新兵就超过了000人，刚刚扩建的营房又快满了。
“冯营长，我老李就是冲着你来的，咱也不图什么高官厚禄，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只是对得起老百姓，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李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带把的爷们！我带来的兄弟个个都是好把式，那个新兵训练就免了吧，你随便给我个编制，我带着兄弟们保证遵守军规，打仗绝不含糊，冯营长你看怎么样？”李二虎家本是李家村的一个佃户，日俄战争的一场战斗把他家种的地全毁了，地主还要强行收租，哥哥李大虎阻止地主抢粮，被地主家的打给活活打死了，李二虎的父母就在那一年饿死了，把仅剩的一点口粮都留给了李二虎，为了生存，也为了报仇，才15岁的李二虎投身绿林，第二年就带着一帮兄弟偷袭了镇上的地主家，家里十多口全部杀了，夺了地主的家产，从此就在李家村附近的二龙山上安营扎寨，慢慢发展起来，绰号“飞虎”，成为黑龙江东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大绺子。李二虎抢过地主、富商，打过土匪、官军，但从不欺负穷苦人家，还保护这李家村和附近的村民们免受土匪的侵扰，百姓们也都支持拥护他，而能够在一片混乱的东北大地存活下来并不断扩大，这就证明了李二虎的能力确有独到之处。这次李二虎带了下近500人来投奔，毕竟当初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才当了土匪，现在碰到一个自己看得上的队伍，正好给自己和下兄弟谋个前程，总不能当一辈子土匪啊。
“李二虎，你的队伍名声不错，我也相信你有带兵的能力，你带来500人投我独立营，我冯庸感谢你看得起我，让你当个连长不为过，那你觉得我的本事怎么样？”冯庸笑眯眯的问，李二虎来的当天就和冯庸比试过枪法，结果自然是甘败下风。
“营长的本事那当然是没得说，是这个！”李二虎翘起了大拇指，呵呵笑道。
“当初组建独立营的时候，我也在新兵营里面训练了个月，你来独立营说用不着参加训练，那你的本事比我大多了啊！”冯庸眯着眼瞧着李二虎，淡淡的说。
“这，这，不敢不敢。”李二虎尴尬的说。
“一个月的训练时间把你的本事亮出来，能不能当连长就看你的本事，咱们独立营都是凭本事吃饭的，我要是就这么让你当连长，人家不服气，那说出来的话可就难听了。”冯庸拍了拍李二虎，故意悄悄的说，李二虎点了点头。接着冯庸又转头说道“教导员，让新兵全体集合，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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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卫生队成立
（） “各位，我是独立营营长冯庸，欢迎你们来到我们独立营，不管你们是什么背景、什么来历，哪怕昨天我们还在战场上刀兵相向，今天只要你加入我们独立营，那就是我们的战友，是我们可以托付生命的伙伴，我们有共同的信念，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们奋勇向前，而我给大家的承诺就是只要有我冯庸一口吃的就绝不会少兄弟们一分军饷，牺牲的战友我给他立碑，发抚恤金，他的家人我也会妥善安置。这话大家都记在心里，要是哪天你们发现我冯庸没有做到，尽管拿唾沫星子来淹死我。”
冯庸一番话让士兵们激动不已，不欠军饷、死了有抚恤，还能安置家属，这样的长官上哪找去啊！最后冯庸有些俗套的话语更是拉近了和大家的距离，新兵们都会心的笑了。
“一个月的新兵训练是最基本的要求，如果达不到我会劝你离开，因为以后会有更加严格、艰苦的训练，恐怕你会受不了。也有人说自己是老把式，用不着参加新兵训练，也行，可以要求直接参加考核，要是没通过的话，对不起，我想你也没脸留下来了吧。
我们是正规的军队，不是乌合之众，我们严格遵守纪律，打仗讲究战术配合，我常说“训练多留一滴汗，打仗少留一滴血”，努力训练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的战友、同伴，因为如果在战场上失误不但你自己的小命报销，还会拖累你所在的班、排，甚至导致整个战斗的失利。另外，在训练请大家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在咱们独立营讲究的就是有本事就上，没本事就下，人人会均等，以后的班长、排长、连长都会从你们间产生，藏着掖着的就别怪我不能慧眼识人了。”
冯庸讲到这里，扫视了一眼台下的新兵们，最后目光留在了李二虎身上，大声说道“我的话说完了，有不想参加新兵训练的现在举！”全场鸦雀无声，李二虎红着脸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
从这天起，新兵的训练情绪空前高涨，并积极的展示自己的特长，还真发现了不少好苗子。
独立营的战绩让黑龙江的几大土匪们也关注起来。
狼头山是“黑狼”军的驻地，“黑狼”金成浩正在听下汇报独立营剿灭“东山好”的经过。佟正浩跟巴向东两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好色，两人臭味相投，巴向东经常向佟正浩孝敬美女，佟正浩也卖些多余的武器弹药给他，“黑狼”逐渐就成了“东山好”的靠山，巴向东也因此从一众小土匪脱颖而出。
“太他妈怂了，800人居然冲不过200人的狙击，死了也活该。冯德麟当初放过话，这个独立营是他大儿子的队伍，这下居然惹到我头上了，老子他妈的谁的面子都不给，必须教训教训这个独立营。”独立营剿灭了附近的土匪，也就没人给金成浩上贡了，难怪他火气这么大。
“金爷，将军交待最近不要轻举妄动啊，听说老毛子的皇帝要下台了，真要跟冯德麟打起来恐怕这些老毛子也没功夫管我们。”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提醒金成浩。
“他妈的，不过就是一个营不到一千人，还用得着老毛子管？！老子就替他冯德麟教训教训儿子，最多不伤他儿子性命就是，这个独立营我必须得灭了，要不然我黑狼也没法在东北混了。”金成浩恨声道。
呼伦城里，“四王爷”金善摩看完送上来的报告，摸着长须笑道“冯德麟这个大公子有点意思，称得上是有勇有谋。”
“王爷，这个冯德麟来了黑龙江后，又是推行新政又是大力剿匪，跟我们了解的冯德麟完全不像啊，他这么搞下去迟早要搞到咱们头上来，您看咱们是不是得跟他们谈谈？”一个半百老人站在金善摩身边说道，跟金善摩一样，脑后留着一根长长的辫子。
“谈是要谈，不过人家是代表政府，现在谈咱们肯定吃亏，得让他先知道疼，那时候才能谈出点东西来”金善摩半闭着眼说道“告诉玄武，让他出去活动一下，这家伙在家里憋挺久了，提醒他动静别太大，别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明白！”
二连的伤员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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