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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帝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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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黑龙江的生意翻了一番。今年19岁的她是眼高于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纳兰正德比较开明,又溺爱小女儿,所以在婚事上面还是会征询纳兰明月的意见,刚满16岁时上门求亲的人是络绎不绝,可整个东北就没几个她看得上眼的人,全都被纳兰明月婉拒了,而有些家世条件好的公子不死心,死缠烂打的追求,则被纳兰明月的伶牙俐齿损得无地自容,渐渐的也就没有人再上门说亲了。这个年代19岁的姑娘还没嫁人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照理说纳兰明月能有看上的人李庆应该高兴,而且冯庸的条件确实很好,人也长得不错,是少有的能配上纳兰明月的少年。
李庆虽然只是个保镖身份,但在纳兰家族里的地位并不低,他父亲李殿英在纳兰正德父亲当族长的时候就是纳兰府的管家了,李家从祖上开始就是作为纳兰家的守护者世代传承至今,早已成为纳兰家族的一部分。所以李庆知道纳兰家一些比较核心的计划。东北人都知道张作霖和冯德麟这两家的对立关系,一山不容二虎,两强相争必有一伤,目前看来张作霖的实力还是要比冯德麟强大不少,而纳兰家的发展策略基本上是围绕着张作霖的,家族都看好张作霖将来会成为东北的王者,冯庸是冯德麟的大公子,从某种意义上说冯庸可以被看作是纳兰家的对,这就是李庆觉得不妥的地方。
看到庆叔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纳兰明月心虚的移开目光不敢对视,故作淡定的说“今天有些仓促了,冯家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冯家接触,这次就算了,下次我定会找到一个合适的生意来跟对方打交道,咱们也走吧。”
李庆心苦笑,回头还是跟老爷汇报一下为好,希望明月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被感情所拖累吧。
“这房子是谁的啊?真豪华啊!”武百祥领着冯庸到了哈尔滨最繁华的颐园街,冯庸被一座大型建筑吸引了,结构复杂而又巧妙,艺术气息浓厚,在满街的豪华建筑间依然显得光彩夺目。
“这是俄国人葛瓦里斯基的府邸,他可算得上是哈尔滨的首富了,前面不远的那个远东百货就是他的,算是哈尔滨最豪华的商场了,葛瓦里斯基是做木材生意的,开了好多以木材为原料的加工厂,生产火柴、树汁、树油,最近好像又开了造纸厂和家具厂,产量都相当的大。”武百祥对哈尔滨商圈很熟悉。
“木材?新政规定所有林木和矿产资源都归政府所有,他做木材生意怎么没有向政府报告?难道他不是在我们的地方伐木?”冯庸眉头一皱问道。
“我听说葛瓦里斯基是跟原来的吉林省政府签了采伐协议,具体什么内容我就不清楚了,再说新政管的是咱们国人,难道还能管得了俄国人?”当时国人对外国人打心底里的敬畏,武百祥也不例外,对于外国人享有的特权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冯庸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栋价值连成的高大建筑,这就是外国人在国掠夺大量财富的一个象征,他不用问都能猜到这个葛瓦里斯基跟原吉林政府签的肯定是掠夺性的协议。再看到马路两旁大量高鼻兰眼的外国人,各式欧洲风格的建筑,冯庸都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才是一个过来旅游的外国人,他没有了再参观下去的兴致,回头对刘全福说“好好记着这个葛瓦里斯基,回去后找王永江,好好查查这个家伙的底细,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不管你是国人还是外国人,只要在我们的地盘上就要守我们的规矩,老子要让这个哈尔滨首富把他吃进去的再给我老老实实的吐出来!”
冯庸处理完违纪事件回到了齐齐哈尔,也没有特意的再说什么,但各团的长官都很自觉的加强了对下属的管理,各级教导人员也进一步强调了军纪的重要性,也没有人敢再违反军纪。违纪事件之后在民间独立旅的声望不降反升,特别是冯庸自领鞭笞的事迹更是老百姓津津乐道的传遍了大街小巷,冯庸现在已经成为黑龙江明星般的人物,谁要是说不上几个关于冯庸的事迹,人都不爱跟你聊天。
冯庸和菊池武夫经过几次沟通后,黑龙江省政府与日本政府终于签订了关于铁路建设的合同,主要内容包括“1、由日方负责修筑铁路的全部费用;2、修筑铁路所雇佣的国劳工必须给予不低于市场平均水平的待遇,同时雇佣方技术人员的比例不得低于10%;、铁路建成通车后,日政府将建立合营公司,方占股51%,日方占股49%,铁路经营权为合营公司所有,经营收益按股份比例分配;合营公司对铁路沿线的经济开发享有优先权,具体开发的项目由股份双方协商确定。”这份合同里规避了一个重要问题就是铁路所有权问题,只提及了经营权,另外对铁路沿线的经济开发也说得很模糊,冯庸给菊池武夫的解释是不要激发国内民众的反日情绪,合同只是一个形式,以后具体怎么操作都好说,日本政府也接受了这个说法,在他们看来冯德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不怕他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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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远东总督的烦恼
() 俄国海参崴的远东总督府里,远东总督阿列克谢耶夫又在大发雷霆,侍从官躲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站在角落不敢出声,生怕被迁怒,今年以来总督的脾气就很不好,动不动就发火,前任侍从官都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总督给枪毙了。
阿列克谢耶夫一口干掉了杯的伏特加,今年发生的一系列事件都让他气愤不已,同时也有些心慌意乱。
一战爆发以后,俄**队屡遭失败,本来就落后的经济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俄国局势动荡不安,群众斗争达到了**,终于在191年爆发了二月革命,沙皇尼古拉二世下台,罗曼诺夫王朝灭亡,沙俄帝国政权瓦解,并成立了孟什维克的临时政府,同时还有一个布尔什维克的苏维埃政权。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阿列克谢耶夫只觉得万念俱灰,皇亲国戚的身份一直自己最大的依仗,现在连沙皇都被推翻了,不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不料事情过去了一个月、两个月,新的政府也没有什么举动,似乎忘却了在这遥远的东方还有个远东总督,原来是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为了争夺控制权正在进行内斗,根本顾不上远东的事情。而这时阿列克谢耶夫也缓过神来,一战以来俄国对远东的关注越来越少,不但没有支持还不断的从远东地区征调兵员和物资,远东地区的事情都由阿列克谢耶夫自行处理。远东已然成为了一个独立王国,阿列克谢耶夫在远东经营了这么多年,最后连远东军总司令和太平洋舰队总司令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其他各级官员就更不用说了,阿列克谢耶夫就是这个独立王国的皇帝,自己绝不能这么轻易的重蹈尼古拉的覆辙。
阿列克谢耶夫已经年近0,这人的年纪越大,对于财富和权利就愈发的眷恋,因为他们已经食髓知味,要放弃这一切比杀了他还难受。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阿列克谢耶夫开始了对远东军政体系的清洗运动,凡是跟临时政府和苏维埃政权扯得上关系的官员都被关押或者直接杀害,换上了一批自己的亲信人物,同时严密监视人们的行动和言论,防止革命的火焰蔓延到远东来。
然而革命的风潮并不是阿列克谢耶夫想阻拦就能阻拦的,俄国受到一战的拖累,强征了上千万人当兵,大片耕地荒芜,工厂倒闭,物价飞涨,食物极度短缺,经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各种社会矛盾空前激化。本来远东地区的情况比欧洲本土要好些,可阿列克谢耶夫高压政策反而加剧了矛盾,把人民群众推向了布尔什维克,在远东几大城市里不断出现了布尔什维克人的身影,虽然阿列克谢耶夫抓捕了不少布尔什维克,但并不影响他们组织酝酿革命行动。
阿列克谢耶夫在政治上有野心,但却缺乏与之相匹配的能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情他是无师自通,但是对于经营发展、指挥军队等方面恐怕比白痴也强不了多少。原本还有一些能干的人在支撑着,被他这一清洗全都换上了他的亲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亲信也和他一样除了往口袋里捞钱享受奢靡的生活以外,也干不好什么事情,整个远东军政系统一片乌烟瘴气。
这还没过多久,俄国首都彼得格勒又爆发了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武装推翻了孟什维克的临时政府,将央和地方全部政权收归苏维埃政府,并颁布了《和平法令》和《土地法令》,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宣告诞生。阿列克谢耶夫也收到了苏维埃政府的最后通牒,要求他在限定的时间内向政府代表移交权利,并主动接受人民的审判争取宽大处理。阿列克谢耶夫看到《土地法令》的内容,完全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一定要顽抗到底!
国东北又发生了异动,亲日抗俄的冯德麟进入了黑龙江,而原本在自己掌控之下,每年向他上缴不少进贡的“黑旗军”居然被黑龙江政府收编了,紧接着黑龙江政府控制了粮食的买卖,远东军居然买不到足够的粮食,而远东地区的粮食产出勉强够百姓自给自足,根本不可能有余粮供应军队,欧洲方面更加不用考虑,各种供给早就断了,10万远东军居然遭遇了断粮的局面。幸亏俄国人的老朋友齐正龙帮远东军买到了一批精制的面粉,质量非常好,当然价格也很贵,但总比因为缺粮引起兵变好啊。
现在的黑龙江并不缺粮,而且政府规定了粮食等民生产品的买卖价格,防止囤积居奇,无利可图自然也没有人会去囤粮,使得黑龙江各地的官仓里都堆满了粮食。麒麟面粉厂的原料有了充足的保证,经过加工后成为一袋袋的精制面粉,第一单生意就是由麒麟商行通过齐正龙高价销往了海参崴,利润空间很大,狠狠的赚了老毛子一笔。
最让阿列克谢耶夫感到恶心的是讨厌的黄皮猴子日本人居然在这个时候插足到了自己的地盘上,黑龙江和吉林北部一直是俄国人的势力范围,而日本政府居然与黑龙江政府签订了大规模的铁路建设合同,几乎遍布了黑龙江全省和吉林北部地区,铁路一旦建成日本军队就可以无需通过东铁路快速抵达俄边境,直接威胁到自己的后方,而且从铁路沿线获得的经济收益日本将完全超过俄国。阿列克谢耶夫让外务部长莫罗斯基分别向日本和黑龙江政府提出抗议,日本方面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黑龙江政府则解释黑龙江的财政入不敷出,必须依靠日本的贷款支持才能正常运转,而且武器装备全都是由日本所提供,冯庸向莫罗斯基控诉日本人的贪婪和压榨,诚恳的表示如果俄国政府能够给黑龙江提供2000万元的贷款,黑龙江政府可以立即停止与日本方面的所有合作。
坐在对面的莫罗斯基看到阿列克谢耶夫慢慢的情绪正常了,才接着说道“黑龙江的冯德麟也是没有办法,他也是被日本人所逼迫,都怪那些黄皮猴子,居然不做任何解释,完全没把我们沙俄帝国放在眼里,总督大人,您看是否考虑给冯德麟贷款,我保证他会立即停止与日本的合作而转向我们这边!”
阿列克谢耶夫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莫罗斯基一眼,沙俄已经跨了,别说远东政府拿不出这么多钱,就算拿得出他也不会给,他已经将远东政府的每一分钱都看作是自己的财产,想要他从口袋里拿钱出来借给冯德麟,门都没有!
“总督大人,冯德麟以前虽然帮助日本人跟我们打过仗,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现在也认清楚了日本人的丑恶嘴脸,被日本人压榨的很厉害,是真心实意的想跟我们建立起友谊,这是他委托我转交给您的礼物。”莫罗斯基递上了一个精美的木盒,阿列克谢耶夫打开一看,是一个通体全白的玉虎,看着就像很值钱的样子,阿列克谢耶夫不动声色的把盒子放进了抽屉里。莫罗斯基见状知道总督还算满意,心也是一喜,冯庸出大方,见面就送了自己一颗夜明珠,而送给总督的除了这个玉虎以外还有一串价值更高的珍珠项链被他揣进了自己的口袋,以后要是双方真的合作了,那自己的好处肯定不少。莫罗斯基接着说道“冯德麟目前掌管着黑龙江和吉林北部,都是与我们接壤的地方,交通方便,我们现在正缺的各种物资从他那里采购很方便,只是他们的资源也不多,恐怕价格会有点高,但东西还真不错,就像上次采购的面粉一样,哦,对了,他还送了一箱自产的高粱酒,长河牌的,想请总督品尝一下,我已经送到侍从室去了,让他们检查了再拿过来。”
“嗯,看来这个冯德麟是真心悔过了,以后你不妨跟他多接触一下,在国我们也需要自己的朋友”阿列克谢耶夫点头道,总算听到一个好听点的消息。
远东军司令季捷里赫斯将军向总督汇报“流亡海外的高尔察克将军准备回国组织新的政府和军队来对抗布尔什维克的苏维埃政权,谢苗诺夫将军已经率领哥萨克骑兵部队在贝加尔湖地区举起了反抗苏维埃的大旗,您看我们该怎么做?”
“好啊,你电告他们,我远东这边全力支持。”阿列克谢耶夫心想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那我们派多少人去支援?”季捷里赫斯将军又问道。
“派兵?嗯,我们现在的兵力恐怕只够自保吧,现在反抗力量还太单薄,等高尔察克回来后再看情况吧,派兵的事情要从长计议。”阿列克谢耶夫现在只想要保住自己在远东的权利和财富,全力镇压苏维埃在远东的革命运动,他可从没想过要为了沙皇打回彼得格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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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拜见徐相国
() 相比俄国远东的动荡不安,仅一江之隔的黑龙江可是一片欣欣向荣,由于社会治安稳定,人口增长迅速,市场潜力巨大,铁路交通便利,在加上黑龙江政府廉洁高效的口碑,前往黑龙江各地投资经商的人也越来越多,开始还只是河北、山东的商人,后来上海、湖南、湖北,甚至福建、广东都有人来了。
而最先分到土地的农民现在都已经开始收获粮食了,政府也按照新政的规定仅仅是收回了租赁粮种和农具的费用,其余的全都为农民自己所有。听到看到有人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实惠,人们对于新政最后一点能不能真正执行的疑虑也被打消了,更加刺激了往黑龙江移民的风潮,已经领取了土地的农民则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黑龙江新政的名声也是更加响亮。
191年即将过去,在一系列的举措下黑龙江的财政有了一定的好转,虽说没有什么盈余,但至少冯德麟不用再往里贴钱了,这也多亏了冯庸剿匪缴获了不少的财物,他全都交给了省政府没有藏私。现在冯德麟几百万的财产也没剩下多少了,开始是填补赤字,后来又投资建厂,不过冯德麟一点也不担心,钱已经变成了实业,他知道如果这样发展下去,自己想不发财都难,因为民间的财富在快速增长,百姓填饱肚子以后,还有余粮可以换钱来改善生活,对于各种物资的需求量大增,只要生产的东西不错根本不愁销路,更何况还打通了对俄的贸易渠道,那可是正宗的人傻钱多。
作为铁路修建合同附加条件,冯庸又从菊池武夫那搞来了一批装备,其最重要的是一条报废了的65毫米口径子弹生产线,在邓定浩、邹锦阳邹锦明两兄弟等人的努力下,更换了部分损坏的配件,军械所终于能够自主生产65毫米口径子弹了,同时也实现了榴弹的完全自主生产,部分步枪和重枪的配件也能够仿制。1918年1月1日,原二十八师的军械所正式变更为黑龙江兵工厂,由冯庸亲自担任总办,邓定浩、邹锦阳、邹锦明等人都是核心技术人员。而独立混成旅1、2、、4团统一配备了八式步枪,马克沁重枪配置到了营一级,1团甚至配到了连一级,而5团和骑兵团暂时也统一为汉阳造步枪,同时组建了旅部直属炮兵营,配备了10门5榴弹炮,10门迫击炮,炮兵营的营、连长都是罗兴亲自挑选、把教出来的,冯庸的独立旅战斗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马上就要过年了,各地诸侯都开始往北京跑,拜见央的各部大佬,请客送礼自然是免不了的,每年的这个时候北京的高级酒店、饭店生意就开始爆棚,必须要提前预约,否则还真就是没位置。
冯德麟带着冯庸坐火车经过北京却并没有停留,一路奔波的赶到了河南辉县的水竹村,专程拜见徐世昌。徐世昌任东省总督时,将冯德麟、张作霖等人收编为官军并委以重任,冯德麟等人也是从那时开始发迹,因此冯德麟一直感谢徐世昌的提携之恩,同时对徐世昌的为人和才华也颇为推崇,多年以来也养成了习惯,不管徐世昌在哪里,官居何位,每年过年之前冯德麟要拜见的各位大佬,徐世昌永远是排在第一位。
徐世昌是北洋元老级人物,与袁世凯私交甚笃,袁世凯能成为民国大总统徐世昌是功不可没,曾任北洋政府国务卿,人称“徐相国”。后来徐世昌反对袁世凯称帝,并因为袁世凯与日本帝签订卖国之《二十一条》而愤然辞职,袁世凯死后,徐世昌有些心灰意冷,一直隐居在水竹村,自号“水竹村人”。
“徐爷爷,一年没见您,您这气色是越来越好了,祝您新年万事如意,越活越年轻啊!”冯庸向徐世昌拜年。
“好,好,小五也长成大小伙了啊,不错不错”徐世昌笑呵呵的递给冯庸一个红包。
徐世昌和冯德麟等聊了些家常闲话,徐世昌虽然隐居再此,但信息并不闭塞,全国各地发生的大事他都很清楚,为官多年自有他的消息来源。徐世昌对冯德麟入主黑龙江后的表现甚为赞赏,与他当年在东北力推的改革创新和现代化建设有异曲同工之妙,冯德麟也坦言那都是冯庸的主意,他自己都有退居二线的打算了。徐世昌更为惊叹,原本他对于16岁的冯庸担任一旅之长还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就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连黑龙江的新政也出自冯庸的笔,这可是军政都擅长的全才了啊,而且还这么年轻,徐世昌都有些难以置信,便问了冯庸几个问题,冯庸自然是对答如流,比徐世昌预想的答案还要完美,让徐世昌不禁感叹自己老了,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德麟,小五如此才华,窝在黑龙江可惜了,他应该到北京,进央,给他更大的平台,才能尽显其才华。”徐世昌对冯德麟说。
还没等冯德麟说话,冯庸便接口道“北京的水太深,关系复杂,到北京说不定事没干成人就先被整趴了。”
“嗯,小五能意识到这点就说明你能适应央的工作,越到高位关系就越复杂,所以央的工作比地方更难做,这也是最锻炼人的地方。”徐世昌点头赞许道。
“现在北洋政府是直皖的天下,我们既不是直系也不是皖系,就算想干人家也不乐意啊。”冯德麟说道。
“那到不见得,老夫出面的话,不管是冯国璋还是段祺瑞都还会给点面子。”徐世昌说。
“徐督的意思是?”冯德麟一直习惯于叫徐世昌在东北是的称呼。
“年后国会将进行票选,选出民国第二届总统,冯国璋和段祺瑞都找过我,希望我能参加选举,他们都会支持我出任总统。”徐世昌说得很平静,但眼的分得意分期待却难以掩饰。
“徐督要出山了,那真是太好了,您就任大总统实在是众望所归啊,属下先恭喜大总统了。”冯德麟有些激动的说。
“先别乱叫,还是要等最后票选结果出来才知道。”徐世昌还在谦虚,不过傻子都知道,如果直系和皖系都支持的话,那这个票选结果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有大总统的关照,那这京城也可以闯一闯啦,徐爷爷,您这个大腿我可是抱定了啊,哈哈!”冯庸开玩笑说道。
“我只能给你创造些条件,能不能干好还是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不过对你有信心,回头我找段祺瑞看看能不能先给你在陆军部或参谋部找个差事干起来。”徐世昌很看重冯庸,总觉得他有超越同龄人的成熟。
“徐爷爷,什么差事我都能干,其实我一直想去南苑航空学校去学开飞,您看能不能让我先去学学?”冯庸早就考虑过建立空军的事情,他非常清楚飞在今后的战争所起到的重大作用,没有制空权,地面部队就只有挨打的份,去航校学习,不但自己能学还可以结识一些人才,为以后的空军建设做准备。
“好学是好事,洋人鼓捣出来的飞也确实是好东西,多了解了解没坏处,正好航校也是参谋部管的,正好一起问问,放心吧,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徐世昌满口答应下来。
“徐督,以后小五在北京的话您帮我多看着点,不听话尽管收拾,拜托您啦!”冯德麟其实内心并不希望冯庸来趟京城这趟浑水,毕竟黑龙江是自己的地盘,怎么折腾都有自己在后面兜着,可在北京冯德麟可是爱莫能助啊,不过徐世昌这么看重冯庸,冯庸自己也愿意,他也不好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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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总理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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