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帝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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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建勋起身点头回应，冯庸笑笑让他坐下，接着对王星说“让二十八师全部换装毛瑟k98，换下来的装备都交给兵工厂，咱们现在缺原材料，能用的就用上，用不上的先留着，那些日本八枪应该还能卖个好价钱，南边那些队伍应该缺这个，呵呵，以后咱们就不用再依靠日本人了！”

　　　　冯庸把方向定了，大家开始讨论细节，准备扩建厂房、加强保卫工作，招募训练飞行员等事宜。这时王永江提到“现在兵工厂的总办你啊，可你长期不在这边，现在兵工厂的任务变得这么重，接下来的事情肯定不少，最好还是安排一个能专注点的人来管这摊子事。”

　　　　冯庸听了一愣，自己都忘了这茬，自己还兼职黑龙江兵工厂总办一职，他不由苦笑，自己的头衔未免也太多了点，可他还真想不出现在自己上有什么人适合担任总办一职，还是人才匮乏啊。

　　　　王永江看到冯庸脸上的表情误以为冯庸不想将这个重要的位置交给他人，连忙解释道“只要设一个副理具体执行，你还是兼着总办……”

　　　　“不，总办需要另外安排人选，可是谁合适呢？”冯庸知道王永江误会了，连忙打断他说道。

　　　　“这一年多来南北一直在打内战，我听说北洋政府早就入不敷出了，军备基本靠日本支持，原本拨给军械司、兵工厂的经费都被一减再减，连薪水都快发不出了，以咱们给的待遇去挖人应该能行。”王永江早就想过这件事，只是没有提出来，毕竟兵工厂属于军方的业务。

　　　　冯庸闻言若有所思，旁边的邹锦明接过话说道“我过年时候去舅舅家拜年，他老人家也是为这事挺郁闷的，现在的军械司已经形同虚设，各地的军队都是直接找日本人卖军火，军械司都已经裁撤了好几个人了，可经费还是紧张，舅舅优先下面的人发薪水，自己已经2个月没拿薪水了，年都过得不开心。”

　　　　冯庸闻言心一动，对邹锦明说“锦明，如果我请你舅舅过来当这个兵工厂的总办，你觉得他会来吗？薪水方面不用担心，翁司长可以自己开。”

　　　　“这，这我倒没想过，要不我去问问？”邹锦明挠头说道。

　　　　“事不宜迟，抓紧时间落实，只要翁司长愿意，政府那边调动的续我会去处理，保证不会让翁司长为难。”冯庸有些急切的说。

　　　　邹锦阳又插口说“师傅那现在也不太如意，汉阳兵工厂的拨款去年就断了，师傅研制成功了自装枪，现在又在研究火炮，都是用的自己的积蓄，好像还借了别人的钱，不如我们也请他过来吧，咱们有了这么先进的技术装备，很快就能超过汉阳兵工厂了。”

　　　　“那还犹豫什么，你们两赶紧去啊，只要能来，什么都好说！”冯庸心情愉快了不少，北洋政府现在只顾眼前，上有这么好的人才都弃之不用，希望能便宜了自己。

　　　　会议结束后冯庸单独和阎宝航见了面，阎宝航汇报了“天网”的发展情况，阎宝航与霍殿阁配合越来越默契，阎宝航的人主要是学生、进步青年、知识分子，而霍殿阁的人以武林人为主，不少都是混迹江湖的，两边消息渠道不同，人员也是各有所长，正好可以互补。情报网已经覆盖到整个东北了，现在正往南发展，北京、上海已经有了潜伏的人员，基本都是由两边同时派人互相照应。阎宝航传递的信息有一个内容引起了冯庸的注意，张作霖的队伍最近调动频繁，日本人还派了军官团来指导搞了次实战演习，并支援了一批弹药装备，冯庸嘱咐阎宝航多留意张作霖的动作，并且跟各大学府的学生组织要保持密切的联系。

　　　　交待完阎宝航，冯庸连夜赶到了瑷珲，齐正龙、齐永强父子正在等他，见到冯庸后随即汇报了海兰泡的情况。佩特罗夫进驻海兰泡后一直保持警惕，除了日常吃食以外基本不与外界打交道，每日就守在营地，据特务营潘宇的观察判断，那一批黄金就在营地里，齐正龙等人也不主动去找他，等待冯庸的下一步指示。直到高尔察克被苏俄红军抓捕的消息传来，佩特罗夫的情绪变得焦躁，多次找齐正龙说要出兵去救援，齐正龙一直好言相劝，表示以这边的实力去救人无异于飞蛾扑火，佩特罗夫十分恼怒，甚至掏枪威胁，幸亏齐永强率领团及时进驻海兰泡，加上迪扬科夫的骑兵团和米哈伊洛维奇的总督亲卫团，让佩特罗夫心存顾忌才没有动，但两边的火药味已经很浓，双方都是严正以待。

　　　　“我们的总督现在怎么样了？”冯庸没问佩特罗夫的事情，反而关心起米哈伊洛维奇。

　　　　“他？他爹一死正好没人管，每天吃好、喝好、玩好，日子过得比以前还潇洒。”齐永强接口回答，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冯庸轻轻一笑道“这样挺好，我们需要的只是他这个身份，他要是想法太多我们还麻烦。齐伯，马上以远东总督的名义宣布独立，成立白俄罗斯共和国，米哈伊洛维奇为国王，把现在干涉军占领的地方都划入白俄罗斯的领土，并打起解救高尔察克的旗号，把那些反对苏俄的人召集过来。另外还要派人跟干涉军联系，希望继续得到他们的支持，嗯，日本方面最好单独再派个人过去，对付苏俄他们最积极，只要能够让他们继续跟苏俄对抗下去，有什么条件不妨先答应着。至于佩特罗夫，直接告诉他，要么加入白俄罗斯共和国，接受整编和统一指挥，共同对抗苏俄，一起想办法解救高尔察克将军，要么就让他从哪来就回哪去，他只要还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怎么选择。佩特罗夫的白军、总督亲卫团、迪扬科夫的骑兵团，在这个基础上整编成个师，就叫白俄罗斯救**，然后开始招兵买马，齐永强的团可以用应征的方式加入进去，武器装备就买独立旅换装下来的家伙，其他各种物资都可以由黑龙江这边供应，当然，所有的费用让佩特罗夫拿黄金支付，想要救高尔察克总是要花些钱的，呵呵。你们的任务就是在背后完全掌控白俄罗斯，政府官员和军官人员方面你们自己安排，总之是要让这个白俄罗斯的军政牢牢地掌握在我们的。”

　　　　齐正龙、齐永强父子相视一笑，齐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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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艾森豪威尔

　　　　（）　　办完了所有事情冯庸才悄悄的回到了海参崴。“杰克，这一个多月你跑哪去啦？我都快无聊死了！”艾森豪威尔一把拉住冯庸说道。

　　　　“家里有点事情，回去了一段时间，走得急，忘记跟你道别了，抱歉啊，戴维。”冯庸刚进入干涉军营地就被好朋友逮了个正着，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协约国干涉军美国方面军少校参谋。没错，正是那个二战盟军总司令，两届美国总统的艾森豪威尔，当初冯庸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后来经过多次接触沟通了解信息后，冯庸确定这个艾森豪威尔就是将来那个“艾森豪威尔”。

　　　　艾森豪威尔1911…1915年就读于西点军校，这一届的西点毕业生将星闪耀，168名毕业生有56人晋升为将军，因此被称为“将星云集之班”。艾森豪威尔的学习成绩平平，操行成绩很坏，常常违反校规，受过几次记过处分。但他的球艺超群，是西点足球队里最好的锋。1915年西点毕业时，他年满25岁，是班上年龄最大的学生。毕业后被分配到得克萨斯州圣安东尼的第十九步兵师工作，少尉军衔。由于美国参战，艾森豪威尔的许多同学都前往欧洲参战，他却被留在国内从事训练工作，这次能参加西伯利亚远征军还多亏了他的导师兼上级福克斯康纳少将的推荐，让他培养一些实战经验，美国远征军指挥官威廉格里夫斯少将是福克斯康纳少将的同学。

　　　　参加干涉军的美军共8000人，威廉格里夫斯将军对于作战的态度比较消极，他始终认为美军士兵宝贵的生命不应当为了俄国人的内战白白牺牲，因此多次与英法日军指挥官发生矛盾争议，进驻远东以来美军只承担了海参崴、伯力、双城子铁路沿线的占领任务。国方面军负责后勤运输，与占领铁路的美军多有合作，艾森豪威尔和冯庸作为美两军的代表经常沟通协调，没多久就混熟了，而让他们发展成好朋友的还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王庚。艾森豪威尔是西点军校足球队队长、主力前锋，而王庚比艾森豪威尔小两届，也加入了足球队，是边后卫。两人由王庚聊到了足球，冯庸在大学里也是校足球队的主力锋，穿的可是10号球衣，聊起足球来自然是头头是道，很快艾森豪威尔和冯庸就拉起了队伍开始踢足球，冯庸场组织、艾森豪威尔锋线进攻，两人配合默契，踢得很带劲。美两军都是负责后方的工作，再加上指挥官消极怠战的态度，艾森豪威尔几乎整天无所事事，踢球成为了这枯燥的军旅生涯为数不多的消遣，艾森豪威尔和冯庸的友谊也在球场上快速升温。

　　　　冯庸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艾森豪威尔也踢过几次球，可没有了冯庸的组织穿插，他很难接到妙传破门，少了很多乐趣，难怪他一看到冯庸就一个劲地埋怨。“算啦，先别废话了，赶紧把人叫齐，痛痛快快踢一场，没有好的场，浪费我无数次的跑位。”

　　　　冯庸咧嘴一笑，点点头“哈哈，你叫人，我去换衣服，操场见！”

　　　　……

　　　　“哈哈，痛快！真希望能一直跟你搭档踢球。”艾森豪威尔开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

　　　　“哦，怎么，有新任务了？”冯庸听到话里有话。

　　　　“这破杖打成这样还能有什么任务！”艾森豪威尔一说这个就有气，他原本是满怀希望能真正的带兵打仗上前线，结果在这寒冷的西伯利亚守了大半年的铁路，零星接触过一些红军游击队来骚扰一番，连成建制的队伍都没碰到过，更别提什么战略战术，感觉毫无用武之地。“愚蠢的法国人出卖了高尔察克，现在高尔察克在苏俄里，苏俄红军开始了全面反攻，白俄军主力已经消亡，建制完整的只有谢苗诺夫率领的1万哥萨克骑兵，日本人支持谢苗诺夫代替高尔察克的位置，组建了新的临时政府，呵呵，谢苗诺夫就是个土匪，如果这样的人都能当上领袖，这白俄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1919年开始，苏俄红军由守转攻，协约国干涉军企图再度发动攻势扭转战局，但红军已牢牢掌握了战场主动权，在红军的打击下，白俄军基本被瓦解，英法等国的干涉军士兵们斗志全无，不断的在撤退，只有日本军队还在坚持与苏俄正面对抗。英国士兵发生哗变，美国一些军队拒绝上前线。2月21日，苏俄红军先后解放了申库尔斯克、阿尔汉格尔斯克等北方重镇，到月份，苏俄北方的外国干涉军和白俄军被全部肃清。干涉军收缩在贝加尔湖以东、西伯利亚大铁路以南的区域，与苏俄红军对峙，原本美军驻守的铁路沿线城市也由后方变成了前线。

　　　　冯庸回来后大概了解了些情况，问道“你们美军现在已经直接面对苏俄红军了，不是正如你愿，可以大显身了？”

　　　　艾森豪威尔白了冯庸一眼道“我是希望打胜仗而不是去送死，我们现在被团团包围，苏俄红军的数量是我们的好几倍，法国佬和英国佬都已经准备撤离了，这种情况下威廉将军更加不会让我们出战，每一个美**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那日本人不是还在积极备战？”冯庸问。

　　　　“日本人野心勃勃，想要趁占据西伯利亚，弥补他们国土面积小、资源贫乏的先天不足，哼，想得挺美，只可惜有点自不量力，苏俄红军的实力不是他们能够对抗的。”艾森豪威尔答道。

　　　　“我估计最后还是要通过谈判解决问题，别看苏俄红军现在占尽了优势，但如果不能快速取得胜利的话他们也耗不起，从一战到现在，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死了那么多人，俄国经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们肯定也不想打了。”冯庸分析。

　　　　“嗯，你说的有道理，是有这个可能。管他呢，那是日本人要操心的事，我们估计没多久就要回国了。”艾森豪威尔点头表示赞同。

　　　　“不，这事关国人的权益，要知道我们现在所驻扎的地方都是俄国人从国强抢过去的，国的东北还有不少地方被日本人所占据，所以不管是俄国还是日本，其实都是我们国的对，他们如果发展得一帆风顺，接下来倒霉的一定是国。”冯庸坦言。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不管你想做什么请记得我是你的朋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艾森豪威尔对国的历史并不太了解，但他把冯庸真正当作自己的朋友，主动的向冯庸伸出了右。

　　　　“谢谢，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感激了，我已经向芮恩施公使先生表达了美合作的意愿，相信我们还有并肩作战的会，哈哈！”冯庸心有些感动和愧疚，紧紧的握住了他的。冯庸与艾森豪威尔的交往不得不说是带着一些目的性的，也花了一些心思，但换来的是艾森豪威尔真挚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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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各种谈判

　　　　（）　　冯庸跟艾森豪威尔喝完酒来向林建章报道，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陌生人，冯庸见状刚想退出去却被林建章叫住了。

　　　　“冯庸，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陈世英上校，“江亨”号的舰长，以前也是咱们“海容”的大副，这就是冯庸，冯参谋长。”林建章介绍，陈世英当年和林建章都在“海容”号上服役，关系也还不错。

　　　　“陈上校，你们终于来啦，一路上辛苦了！”冯庸主动的跟陈世英握。

　　　　“冯参谋，久仰大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陈世英笑声爽朗，握着冯庸的大声说道。

　　　　原本黑龙江、乌苏里江以及两江汇合后向东北流入鞑靼海峡为止的全部水域均属国内河，松花江则是黑龙江在国境内的一条支流。两次鸦片战争以后，沙皇俄国于1858年和1860年强迫清政府分别签订了俄《瑷珲条约》和《北京条约》，割去国黑龙江以北、乌苏里江以东100多万平方公里领土。这样一来，国的内河黑龙江和乌苏里江变成了俄两国的界河，而两江从汇合处至海口一段则成了俄国的内河，俄国船只可以自由进出黑龙江和乌苏里江，国在这里毫无边防可言。

　　　　自国加入了协约国对德宣战，又参加了对俄干涉军，国的国际环境有了较大的改善，这是国政府收复黑龙江、乌苏里江、松花江航权的良好时。经过冯庸的多次进言后，段祺瑞终于决定组建黑龙江江防舰队，迈出了建设东北江防的第一步。

　　　　1919年，国北洋政府以防范俄边境发生混乱为名，设立黑龙江江防筹办处，任命王崇为处长，直属北洋政府海军总司令部，同时将艘商船改装为浅水炮舰，一艘商用巡船改装为武装拖船，为别命名为“江平”、“江安”、“江通”、“利济”，同年在哈尔滨成立黑龙江江防司令公署，王崇任司令，沈鸿烈任参谋。

　　　　为了扩充东北江防的力量，海军部还从第2舰队抽调炮舰“江亨”、“利捷”、“利绥”及武装拖轮“利川”北上支援。其最大的一艘为“江亨”，日本造，排水量550吨，平底、低舷，装有4寸船首主炮一门，英寸舰尾炮2门，另有关枪4挺，火力尚强，但是舰龄已经超过了20年，续航力和耐波性均较差。“利川”为国产的港口拖船，排水量5吨。“利捷”、“利绥”均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国在长江上游没收的德国炮舰，排水量在200吨上下，吃水甚浅，适用于内河航行。北上船队由上海出发，经过东海、黄海、日本海及鞑靼海峡，再由黑龙江的庙街进入黑龙江，如此遥远的航程，他们克服的困难可想而知，冯庸对他们表达了由衷的敬意。

　　　　原本“海容”号一艘船进入远东，起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现在加上为“江平”、“江安”、“江通”、“利济”、“江亨”、“利捷”、“利绥”、“利川”，共有9艘船舰，虽说大部分是商船改装，但作为一只江防舰队还是有一定规模，在目前局势下已经具备足够的震慑力，很快就控制了黑龙江和乌苏里江的航权。

　　　　“英国人已经向苏俄那边表达了谈判的意向，目前两边都在修整，不过捷克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加拿大、意大利这些小股部队也在准备撤离了，估计这次干涉军的行动快结束了。”林建章感慨道。

　　　　“干涉军撤了，咱们可不能这么轻易撤了，海参崴、伯力、庙街……这些地方本来就是咱们国的土地，这可是拿回来的最好会，日本人那么起劲还不就是想要从俄国人里接过这些地方吗，我们可不能让他们轻易得逞！”冯庸挥了挥拳头说道。“总理那边也是希望借着俄国内乱收回我们权益，徐树铮已经在计划着收复外蒙古了，咱们这边也不能示弱啊。”

　　　　“俄国人也是强弩之末了，我们在江上巡游的时候碰到苏俄红军还主动跟我们打招呼示好，应该能谈出个好结果来。”陈世英对双方谈判还比较乐观，冯庸却知道在利益面前怎么谈都是假的，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不仅国际和平成为人心所向，国国内和平也压倒了武力统一之声，大总统徐世昌就公开鼓吹南北和解，1918年10月24日，徐世昌下了一道和平令，11月16日徐世昌下达停战令，南北和谈拉开帷幕。段祺瑞和徐树铮还是一直坚持武力统一的主张，一面继续编练参战军，一面幕后操纵南北和谈，主张南北和解的徐世昌起用徐树铮的死对头靳云鹏、张志谭分别为陆军总长、次长以摆脱段祺瑞的控制，而南方军政府则以一战已经结束为由要求解散参战军，但由于多方矛盾交织，使南北和谈毫无进展。

　　　　尽管参战军没有遭到解散，但在国内外追求和平的潮流下，依赖日本借款、挑起南北战争的皖系军阀已成为众矢之的，徐树铮不得不为参战军找一条出路，而这条出路就是外蒙古。辛亥革命时期，外蒙古在俄国庇护下独立，后又取消独立，改为自治，华民国仅享有宗主权的空名。俄国十月革命以后自顾不暇，外蒙的王公和喇嘛受到震动，遂生撤销自治、回归国的想法，徐树铮很早就关注外蒙问题，及时提出了《西北筹边办法大纲》，不仅主张撤治，更提出了使外蒙与内地一致的同化政策。紧接着徐树铮被任命为西北筹边使，同时参战军改为边防军，参战军督办处改称边防军督办，个师的参战军得以保存，徐树铮也专注于收复外蒙古的计划。

　　　　国南北和谈，巴黎和会、远东的干涉军也在和苏俄红军进行谈判，但似乎都没有什么进展。

　　　　国的南北和谈是各方矛盾重重，再加上段祺瑞、徐树铮等主战派在背后的操控，和谈毫无进展。而在远东，干涉军方面还妄图通过谈判谋取更多的利益，特别是日本还想跟苏俄在远东分而治之，被苏俄政府严词拒绝，双方一言不合再次开打，但私下里国和美国方面军达成一致意见不主动攻击苏俄红军，并与苏俄红军达成了默契，所以这次苏俄红军进攻的主要目标就是日本军队所控制的区域，英法两国的军队已经龟缩在军舰上，随时准备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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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叛徒

　　　　（）　　巴黎和会上的巨头各怀鬼胎，英国希望得到海上霸权，殖民霸权，而且希望欧洲大陆各国实力均等，即大陆均势；法国希望得到欧陆霸权；而美国希望的是世界霸权。整个和会谈判过程，每一个国家都会与另两个国家互为对，而又都能与另两个国家的任意一个联，拉来扯去，争得不可开交，但国作为战胜国之一，所提出的要求根本无人关心，直接将德国在国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此消息传到国后，北京学生群情激愤，学生、工商业者、教育界和许多爱国团体纷纷通电，斥责日本的无礼行径，并且呼吁国政府坚持国家主权。

　　　　1919年5月日晚，北京大学学生举行大会，高师、法政专门、高等工业等学校也有代表参加。学生代表发言，情绪激昂，号召大家奋起救国。5月4日，北京所高校的000多名学生代表冲破军警阻挠，云集**，他们打出“誓死力争，还我青岛”“收回山东权利”“拒绝在巴黎和约上签字”“废除二十一条”“抵制日货”“宁肯玉碎，勿为瓦全”“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等口号，并且要求惩办交通总长曹汝霖、币制局总裁陆宗舆、驻日公使章宗祥，学生游行队伍移至曹宅，痛打了章宗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数理部的匡互生第一个冲进曹宅，并带头火烧曹宅，引发“火烧赵家楼”事件，著名的“五四运动”由此开始。

　　　　国内的抗议游行进行的如火如荼，在巴黎的国代表团也是在据理力争，无奈“弱国无外交”，虽然和会最终还是明确了国对山东的主权，但又保留了日方在山东、青岛的各种特权，事实上日本还是控制了山东的政治、经济，这也是日本希望得到的，因此，国代表团拒绝在合约上签字。

　　　　巴黎和会期间，除了5个全权代表，梁启超也以一种暧昧奇特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