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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帝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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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的父亲,北洋政府财政部次长陆定很看重王庚,非常赞同两人的婚事,甚至比女儿还积极,而且在梁启超和陆定的通力运作下,王庚被晋升为上校,并担任了京畿卫戍部队的参谋官。职位虽然不算高,但是有实权,开始真正在军有了自己的一亩分地。
“跟冯庸比起来我可差远了,惭愧惭愧,我很羡慕冯庸,能够把自己的建军思想付诸实践,而且用胜利证明了你的正确。”王庚有些感慨,又对蒋方震说道“大哥,当时我是打死都不相信他从没出过国门,没有接受过国外新进的军事教育。”
当年王庚和冯庸在北京同居一屋,经常交流思想,对冯庸的思想理念还是比较清楚,也跟蒋方震提过一些大概,蒋方震本就是军事出身,虽然被迫去钻研学,可听到冯庸的事迹,最后还以弱胜强的战胜了张作霖,而且还如此年轻,自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收集了很多关于东北和冯庸的资料来研究,研究得越深入就越发现冯庸的不简单,令人由衷的佩服,但心又有不少疑问,这也是他要跟着王庚来天津的原因。蒋方震忍不住问道“冯庸,你从独立营到现在的东北人民军,一直在实行双主官制度,对此我不太理解,一只部队有两个同级的长官,这难道不会让队伍指挥出现问题吗?”
“百里兄,你认为国各地的军阀割据是怎么产生的?”冯庸笑笑反问道。
蒋方震沉默了,这个问题太大了点,冯庸没有等待继续说道“民国政府成立后,各地的军事主管因为掌握了军事力量,开始插政务,逐步变成了军政一把抓,成为了军阀,而地方政府大部分已经成为了军阀实施统治的工具。现在国表面上是统一了,但央指挥不了地方,政令无法统一,而军阀们不管是为了维护现有的统治还是争取更多的利益,互相攻伐是避免不了的,可以预见得到,直系和皖系之间必有一战。究其原因,我认为就是由于军队的主官权利太过庞大而造成的,双主官制度主要针对的就是这个问题。军事主官只考虑打仗的事情,生活和思想问题由政治主官负责,而军事和政治主官又有不同的上级来管理,这样就大大降低了拥兵自重的可能性,更不可能一遮天的军政一把抓。”
“不可否认,如果军事主官和政治主官合作出现问题,确实会影响到部队的战斗力,但这个问题会有上级来协调,总的来说是利远大于弊,所以我一直坚持双主官制度,这也是我建军思想的一部分。”冯庸侃侃而谈。“百里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大家一起交流交流。”
蒋方震听得很认真,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冯庸,嘴唇不停的在蠕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冯庸的话,他长舒了一口气,突然问道“各级军事主官都有政治主官来制衡,那么请问,你做为东北人民军的最高统帅,谁来制衡你呢?对整个国家而言,你不也是军政一把抓、割据地方的军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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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八、结拜兄弟 2
() 蒋方震的问题非常犀利,连王庚的脸色都变了,冯庸听了后面无表情,场面一下僵住了,不一会儿,冯庸的嘴角慢慢翘起,微笑着说道“百里兄,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弃武从了,不管是军阀还是革命党,你如果一直待在他们身边做顾问,恐怕活不到今天。”
王庚一听这话急了,以为冯庸要对蒋方震不利,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到“冯庸,蒋方震为人就是这么直率,他也没别的意思,就事论事而已,你别误会啊!”
冯庸看了眼焦急的王庚,又看了眼蒋方震,蒋方震脸色如常,并没有害怕或着急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身处险境一般,要知道冯庸现在可是握重兵的一军之长,一怒之下干掉蒋方震也没人能把他怎么样。冯庸心里暗暗佩服蒋方震,不但能力出众,一下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而且胆气过人,敢作敢为,不愧为这个时期国最杰出的军事学家,这正是冯庸心目最理想的参谋长人选。现在的东北人民军接受过正规军事教育、军事素质过硬,而冯庸又能够完全放心使用的只有罗兴和齐永强,但这二人战术指挥没有问题,在战略大局方面的能力还是有些欠缺,整个东北人民军的建设和发展就是冯庸一个人在考虑,其他人都是按照冯庸的指令来执行。但冯庸本身并不是一个军事专家,他的优势在于领先一个世纪的超凡见识,细节问题的处理并没有经验,随着军队规模越来越大,冯庸有时候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考虑问题都不够周全,可身边连个能提出建议、互相商量的人都没有,他知道东北人民军缺个优秀的参谋。
冯庸挥挥让王庚坐下,他笑道“怎么,你怕我一怒之下杀了百里兄?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作一个草芥人命的军阀头子咯。”
王庚一脸尴尬,慢慢的坐了下来,冯庸又看向蒋方震说道“百里兄,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但是如果我的回答能够让你满意的话,我希望百里兄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呵呵,你回答什么我都可以说不满意的”蒋方震也笑着说道。
“我绝对相信百里兄不会口是心非”冯庸没有等待蒋方震的同意便开始了他的回答“满清被推翻,建立了民国,但国家并没有走向富强,国的社会制度、政治体制依然是腐朽不堪,几千年来的各种官场陋习并没有得到很大的改变,因为改变就会触及到统治阶级的利益,就会被阻挠、被压制。我在东北推行的不管是双主官制度也好,还是政府的新政也好,都是一种体制上的革新,而我要推动的还远远不止这些,我想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社会制度,一个能让国家富强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社会制度。改变的越多,遭遇的阻力就会越大,就需要有强大的武力来支持和保障改革的实施,同时也要保证这个强大的武力不会被个人的私欲所控制,那么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由一个一心为国、懂政治、懂军事的强人来掌控这只强大的武力,只有这样国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崛起,在世界之林得到我们应有的地位。我曾经寄希望于段祺瑞总理,可他在日本人面前的卑躬屈膝让我彻底失望,所以东北才会独立,我正在朝这个方向努力,如果出现一个能比我做得更好的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在座的人都被冯庸的话震撼了,这也是冯庸第一次表露了自己的野心,要建立一个强大的武装力量来带领国快速崛起,与列强比肩。蒋方震的心翻起了惊涛骇浪,“一心为国、懂政治、懂军事的强人”“国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快速崛起,在世界之林得到我们应有的地位”蒋方震默念着这两句话,曾几何时,自己也有着类似的梦想,但现实的残酷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理想击得粉碎,甚至悲愤绝望到自杀。军阀的排挤,对统治者的彻底失望让他愤然离开了军界,将满腔的热血寄情于笔下,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蒋方震的作品立论独到,条理清晰,辞流畅,感情奔放,深受读者的喜爱,很快就成为了国著名的人。
对于冯庸的回答蒋方震是满意的,确实解答了自己的疑问,也让自己进一步了解了冯庸,他主动问道“不知你之前要我答应的请求是什么?”
冯庸起身向着蒋方震先施一礼后说道“我冯庸恳请百里兄重回军界,担任东北人民军参谋长,让我们携为理想共同努力!国的历史上可以少一个叫蒋方震的学家,但不能少一个叫蒋方震的军事学家。”
蒋方震闻言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回到军界,而且还是参谋长这样的实权高位,他之前都是被聘为顾问、参议之类的边缘角色,满腔热血却报国无门。冯庸的话成功的燃起了蒋方震沉寂了多年的雄心,也被冯庸的诚意所打动,如真的能够如冯庸所说带领国快速崛起,那真是死而无憾了。冯庸确实已经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能力,在当代国恐怕还真找不出第二人,可他如此的年青,心性未定,在绝对的权利面前很有可能就会成为第二个袁世凯,那自己岂不是成为了帮凶。
冯庸似乎看出了蒋方震的心思,坚定的说道“如果百里兄哪天发现我冯庸不顾国家而谋求私利,请尽管击杀我!”
冯庸说到这个份上了,蒋方震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当即举起了右“好,我蒋方震会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但如果你冯庸一旦失去了为国之心,我蒋方震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你!来,你我击掌为誓!”
“好!一言为定!”冯庸心情激动的把掌迎了上去“百里兄、受庆兄,你们二人已经结拜为兄弟,能不能把我也算上,咱们一起结拜?”
王庚和蒋方震相视一笑,齐声道“荣幸之至!”
人都非平常人,也不讲究什么仪式,一起跪下立誓,干了杯酒,从此结为异姓兄弟,蒋方震为大,王庚为二,冯庸为,梁思成当了一回见证人。
能够得到蒋方震的支持,冯庸心里特别的高兴,又多喝了几杯,王庚却有些闷闷不乐,蒋方震猜到了他的心思,劝解道“大哥是一介白衣,寡人一个,说去也就去了,你是有官身的人,而且是师父和你的准岳父保举的你,你要是突然走了他们也不好过,还有陆小曼,她会跟你去东北吗?弟也是怕你为难才没有邀请你的。”
“只要能够一心为国为民,在哪里都一样,我相信二哥会做出最适合的选择,如果二哥有会能让北洋政府焕然一新,那也是功德无量了,再说了,我这随时恭候二哥的到来!”冯庸听了补充道。
王庚听了两个兄弟的话,鼻子都有些发酸,他心非常希望能和兄弟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可是与陆小曼的关系,准岳父陆定对自己的看重和支持,让他颇多顾虑,他不想被人认为是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兄弟们的理解让他很感动,什么话也不说,把酒杯满上人一饮而尽。梁思成在一边看了羡慕不已,问道“冯庸,让我也参加东北人民军吧。”
冯庸还没答话,王庚抢着说道“去去去,你少来凑热闹,好好读你的书。冯庸,这小子是块读书的料,马上就要去宾夕法尼亚大学去学建筑了。”
“不错啊,等你学成归来,我一定高薪聘请你,哈哈!”冯庸对着梁思成竖起了大拇指。
“一言为定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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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建军思想
() 王庚打开了心结,气氛再次活络起来,四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再次提到了建军思想,蒋方震推崇的是德**事理论,王庚从美国西点军校学的那一套与德国的类似,对蒋方震的说法也表示赞同,问到冯庸时他回答“我没上过外国的军校,以后军队的建设和发展还是要靠你们这些专业人士,但有两个方面我会坚持。”
“一、武器装备,我军的武器装备水平要争取领先对,至少不能落后,这关系到我们的科技水平、工业水平,枪、炮这都是最基本的,我们还要有飞、坦克、汽车、舰艇等等,列强为什么能欺压我们,还不就是仗着坚船利炮吗,小日本原本只是国的属国,后来通过维新变法提高了工业水平,有枪有炮了就开始站在我们头上拉屎,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他们尝尝国武器的厉害;二、思想意志,一支强大的军队,离不开精神力量的支撑,我们打仗是为了国家民族,是为了广大人民,我们是有信仰的军队,有了坚强的战斗意志就能够迸发出更强大的战斗力,这方面日本人很强,他们给士兵灌输的是武士道精神,而我希望培养的是有荣誉感、使命感的军人,愿意为了国家和人民牺牲自己,嗯,这个方面有点复杂,我也在摸索,但方向是不会变的。”
蒋方震进入角色很快,冯庸的思想对于东北人民军的发展是有决定性作用的,作为参谋长必须要很清楚并且正确的理解,这样才好开展工作,他听得很认真,冯庸说完后蒋方震又补充“还有一点也很重要,我认为是军事素养,士兵英勇善战、军官指挥得当,这样必能战无不胜。”
“没错,开办东北军官学校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优秀的军人,大哥,以后军校的事情你也要多费心了,特别是高级指挥班,我们现在还没有合适的教官。”
“应该的,这也是强军的必经之路,军事教育我倒是还有点经验,呵呵,不过你说的第一点,武器装备方面确实重要,可是谈何容易啊,国的工业和科技水平跟欧美相差太远了。”
“赶超欧美我不敢说,但一年之内我们一定能做到国最强,年之内跟小日本也有一拼之力!”冯庸自信的笑道“你们还不知道,我已经跟美国的摩根公司达成了合作关系,一批合作项目正在开展,东北的工业基础会有一个飞跃,而且在军工方面,嘿嘿,你们恐怕都想不到,咱们东北兵工厂现在可是人才济济啊!”
邹锦明和邹锦阳两兄弟的“挖人”行动进展很顺利,成功的说服了翁之麟、刘庆恩前往东北,不仅如此,翁之麟带着赋闲在家的老上司韩麟春、刘庆恩带着得力助杜巍一起到了奉天,当时冯庸是亲自到火车站迎接的,这也是拜北洋政府所赐,政府的财政收入都被各地的军阀控制在自己里,上缴央的微乎其微,段祺瑞只能依靠外国的贷款勉力支撑,有限的资金又主要投入到了段祺瑞的嫡系部队,徐树峥率领的西北边防军,军械司等职能部门几乎已经被遗忘了。
翁之麟,字振伯,江苏常熟人,毕业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工兵科,现任北洋政府陆军部军械司司长,并制定了《陆军兵工厂编制条例》,也是第一部全国性的兵工厂组织条例。
刘庆恩,字国臣,四川德阳人,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曾赴德国柏林考察,在克虏伯兵工厂学习,现任汉阳兵工厂厂长。
韩麟春,字芳宸,奉天省辽阳县人,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炮兵科毕业,日本士官学校国学生队第六期,1908年毕业回国任陆军部军械科科员,后升为军械司司长,继而升为陆军讲武堂教务长等职。后被派往欧洲考察军事,并代表陆军部任巴黎和会军事委员,由于不满北洋政府在列强面前的软弱,回国后愤然辞职,回到了东北老家。对于冯庸在东北的所作所为韩麟春也是有所耳闻,很是赞赏,这次老同事老朋友翁之麟说要一起投奔东北人民政府,他便欣然同意。
杜巍,字武城,山东嘉祥人,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火药科毕业,回国后任军械司科员,后任汉阳兵工厂制药主任,成为了厂长刘庆恩的得力助,也是翁之麟的老部下了,这次也是主动要求跟随两位领导一起到东北共事。
这样一来,东北集聚了国顶尖的军工人才,冯庸也放而为,整合了原黑龙江兵工厂和奉天兵工厂,重新组建了东北兵工厂,总部设在了哈尔滨,任命韩麟春为东北兵工厂厂长、翁之麟为副厂长,刘庆恩为总工程师兼火炮部部长,杜巍为弹药部部长,邓定浩为枪械部部长。
听着这些熟悉的名字,蒋方震唏嘘不已,王庚则笑道“光有人可不行,还得有钱啊,北洋政府就是将军械司的费用一减再减才逼得他们去你那的,我记得东北可是个穷地方哦。”
“嘿嘿,你猜我来天津之前在跟谁谈合作?”冯庸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几人好奇的眼神,有些得意的说道“美国的摩根公司。”
“是华尔街摩根家族的摩根公司吗?”王庚不禁惊呼道,在美国留学多年的他很清楚摩根家族的分量。
“你说对了,呵呵,我们已经签订了一系列合作协议,工程已经陆续开始,合作总投资额都是由摩根公司负责,总金额,咳咳,5000万美元!”冯庸故作正经的说。
“5000万美元!”蒋方震、王庚、梁思成同时惊呼,惹得一直守在外面的孙存善都冲了进来。5000万美元折合银元至少2个亿,已经抵得上整个民国、4年的财政收入了,也难怪他们如此惊讶。
“嘘,不要大惊小怪,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你们,哈哈!”冯庸很得意,他也确实有得意的资格,蒋方震看着冯庸还带着稚气的笑脸,很难想象这个年轻人居然有如此的能力和魄力,他对于即将前往的东北有些急不可待了,真想亲眼看看在冯庸的领导下,贫穷落后的东北变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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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〇、军工基础
() 原黑龙江兵工厂扩大改建而成的东北兵工厂坐落在东北人民军军部不远处,是东北守卫最为严密的地方,而今天显得更加谨慎,流动哨的范围都往外延伸了好几里,因为几乎东北人民军的所有高层全部都到了这里开会。
兵工厂的试射场上,冯庸面前的长桌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枪械,冯庸一一试用,蒋方震、罗兴、王星、刘庆恩、韩麟春等几十个军界大佬们都跟在后面观摩或亲自试射。
冯庸把步枪的五发子弹一口气打完,50米靶50环,大家都鼓掌致意,冯庸笑着摆摆道“这枪不错,工厂测试过了,各种环境下射击5000发后,精度等性能完全可以保障,正常使用寿命可达10000发,以后,这就是我们东北人民军自己的制式步枪了!”
大家再一次鼓掌欢呼。这支步枪是以德国毛瑟k98为原型,参考了美国春田190式步枪以及日本八式步枪的优点研制而成,构造简单、方便使用,各种恶劣环境下,可靠性保持良好,基本达到了冯庸的要求。全枪长1米,重8公斤,比k98要短要轻,外形与美国春田190式步枪,弹仓容量5发,可以弹夹装弹,也可直接往弹仓里添装子弹,有效射程500米,62口径,这也是冯庸坚持的,事实证明62比92在射击精度上确实略强,威力差异不大,而且子弹装药量和重量都要少,有利于实战和批量生产。
“老邓,这把枪的名字你想好了没有?”冯庸把邓定浩拉到身边,这把枪凝聚了兵工厂多人的心血,包括冯庸都经常参与讨论,但主设计人是邓定浩。
“这个,名字还是请少帅定夺吧。”邓定浩讪讪的回答。
冯庸想了想说道“嗯,这是邓定浩在咱们东北兵工厂设计的第一把枪,我看就叫d1式,简单好记又有纪念意义。”
众人纷纷举赞同,邓定浩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d”代表着邓,这对于一个设计者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誉啊。冯庸又拉着邓定浩的说“老邓,d1式是标准装备,你在这个基础之上在设计一款专门供神射用的步枪,重点是精度和射程要做到最好,加装瞄准镜,没问题吧。”
“少帅放心,一定做到最好!”邓定浩用力的点点头。
冯庸又拿起了一把枪,该枪长1200,重48kg,装弹8发,使用弹夹供弹,口径62,半自动射击。冯庸打空了一个弹夹后没有说话,又拿起了旁边了一把美国最近出产的自动步枪,bar1918,该枪长1214,重5kg,使用弹夹供弹,弹夹容量20发,口径62,可全自动射击。冯庸打完了一个弹夹后,对身后的刘庆恩说“刘叔,新枪比原来那款自装枪要好些,可还是差点意思,您看是不是能够结合您的自装枪和美国的1918两者优点,研制一款新的单兵自动步枪,半自动或自动都可以,关键是重量要减轻,后座力减少,让普通士兵都能掌控好。这个bar1918,有点是自动连发,弹夹容量大,缺点是太重,连发时候的后座力大,难以准确射击,实战单人操作恐怕有点困难,到更像是作为支援火力的轻枪,我想要的理想单兵作战武器枪长就1米左右,重不超过4kg,弹夹供弹,容量10发左右,半自动就行,全自动的话弹夹容量至少要20发,使用标准的62步枪弹,当然,这个改进的事情您可以慢慢考虑,现在d1式步枪的生产和换装都还要一些时间,自动步枪是我军以后的武器方向,也是我们的秘密武器,您看呢?”
早在1916年,刘庆恩就研制出了国第一把半自动步枪,名为自装枪,并于1918年提供给美国陆军参与徵选。自装枪采用的是平氏原则、枪口集汽式自动作业系统,二战美军著名的加兰德步枪也是采用同样的设计理念。该枪口径92,枪长1225,重5kg,装弹6发,使用内装弹仓,但由于当时国内工业水平低,没有相应的器设备,很多件需要工制造,使得零件精细度不够,标准不一,使得自动装置的故障率高,再加上对钢铁的要求高,只能进口,种种原因导致该枪研制出来后无法进一步改进和量产,便没有了下。刘庆恩来到东北,他的一些研究成果自然也带了过来,冯庸非常重视,提供了所需要的一切,并提出了一些建议,比如枪的口径统一为62,请刘庆恩做了一些改进。刘庆恩是出了名的臭脾气,在北洋政府里是得罪了不少人,处处受排挤,这才下定决心来了东北,而冯庸的言行让他的臭脾气都没有了发火的地方。冯庸礼貌谦逊,毫无架子,处处以晚辈敬之,对兵工厂的事宜时全力支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更重要的是冯庸对武器设计等方面提出的一些建议,让他们这些老军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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