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帝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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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维钧预言，新的一届美国政府必将成为这些大资本家的代言人，因为没有他们的支持是不可能在竞选胜出的。

　　　　美国国务卿布里奇科尔比并没有邀请冯庸前往白宫，晚餐就在冯庸入住的纽约广场酒店进行，这也意味着这是一次非正式的访问。冯庸如约来到酒店的餐厅，克雷蒂在做了简单的介绍后自觉的离开了，大包厢里只剩下美国国务卿布里奇科尔比和一位大胡子老者。冯庸有些奇怪，感觉布里奇科尔比对那位大胡子老者颇为尊敬，国务卿可是国务院的首长，主管外交并兼管部分内政事务，地位和权利相当的高了，美国政府里比国务卿地位更高的只有总统和副总统了。

　　　　布里奇科尔比知道冯庸的疑惑，起身介绍“冯将军，这位是查尔斯埃斯休斯先生，是我的老师，他很想和你有一个面对面的沟通，让我安排了今天的晚餐。”

　　　　冯庸没有说话，这老头子面子够大的啊，居然可以指使美国国务卿为他办事。

　　　　休斯看着对面神情自若的冯庸，对他的年轻感到惊讶“我听杰克提过你，你们这次的表现确实令人吃惊，杰克说事前他并不知情，我一直不太相信，难道整个事件都是你策划的？”

　　　　冯庸没有回答反而笑问道“杰克是谁？你又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科尔比见状连忙解释道“杰克指的是摩根公司董事长杰克摩根先生，而我的老师……”

　　　　科尔比看向休斯，休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科尔比是暂时帮我处理国务卿的工作，而明年，下一届政府里我会亲自出任国务卿，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冯庸面色不变，可心里已经在腹诽，看来这政治黑幕古今外都一个样，不管你是独裁还是民主，段祺瑞就是通过安福系操控国会、控制选票，这边美国下一届总统的选举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国务卿就已经定了，可想而知总统的人选恐怕也是已经内定好了，估计摩根家族在政府里也必然有着重要的地位。“早说嘛，原来是真正的国务卿先生，好说好说！”

　　　　科尔比闻言脸色微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冯庸接着说道“休斯先生，你说的事件我想应该是这次日本关东军与东北人民军的冲突，但你说策划整个事件我有些不明白？日本关东军因为铁矿开采权的问题扣押了美国代表，并袭击我军驻地，我军奋起反击打败了日军救出了美国代表，我军是被动应战，何来策划一说？”

　　　　休斯犀利的眼神紧盯着冯庸，脸色显得阴森恐怖“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美国人不是这么好利用的，对日本的声明我随时可以撤销或更改。”

　　　　冯庸知道对方猜到了真相，自己再演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冯庸迎上了休斯的目光，冷静的说道“呵呵，休斯先生，您的智慧没有人敢质疑，如果您非要用利用这个字眼的话，不如说互相利用，日本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迟滞了日本在国东北的势力扩张，同时也给了美国一个打压日本的绝佳会，这是个双赢的最佳结果。”

　　　　“你赌得很大，如果我们不配合你，整个东北都可能被你葬送了。”

　　　　“这应该不算赌，而是通过仔细分析作出的决定，你们没有理由袖旁观，美国也不想看到东北甚至整个国被日本独霸吧，更何况还有苏俄，他们更不希望看到日本的强大，就算你们不动他们也会有所动作的。更重要的是，我们有这个信心和实力，不惧他日本关东军。”

　　　　“哦，你怎么看苏俄，还有他们推行的**？”

　　　　“就我看来，对于国来说，苏俄和日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无论他是什么主义。”

　　　　科尔比已经被两人哑谜般的对话搞得莫名其妙了，休斯一直以强势的眼神紧盯着冯庸，散发出的气场让科尔比都有些不适，但冯庸始终坚定的迎向他的目光，不卑不亢的对答如流。两人沉默了良久，眼神的碰撞似乎都能看到电流在激荡，突然休斯脸色出现了笑容，很快就变成了哈哈大笑，冯庸也同样的大笑起来，一旁的科尔比很尴尬想笑又不知道为什么，不笑好像又有点不合适。

　　　　“你真是个小狐狸！”休斯指着冯庸说。

　　　　“我想这是你对我的夸赞，我只是小狐狸，你才是老狐狸。”冯庸笑着回答，休斯再次哈哈大笑。冯庸对于当下的国际关系确实把握得很准确，日本在东亚、南亚的实力迅速增长，在东南亚的市场上占据了垄断地位，导致了美日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而苏俄组建共产国际，在全球范围内刮起了赤色风暴，在各国宣扬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政府，而美国正是资产阶级民主政府的典范，苏俄跟美国从根本上就是对立的，是天敌。而东北人民政府北边是苏俄，东边是日本（朝鲜已经被日本占领），不管是对付日本还是苏俄都是最好的前沿阵地，这也是为什么摩根公司与东北的合作能够得到美国政府的大力支持，当然，摩根公司本身的影响力也很重要。

　　　　而对于日本来说，美国还是太强大了，而且日本资源贫乏，发展所需的各种物资都需要进口，其有一半都来自美国。一方面要全力占领和掠夺资源，一方面又不能得罪欧美，为了缓解两国之间的矛盾，原敬内阁一直在努力，让美国也没有下决心来全面压制日本。而日本和俄国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对远东利益的争夺上一直没有停歇，从日俄战争开始到协约国远东干涉军，现在还是对峙的状态，双方都不敢有所放松。

　　　　所以，冯庸这次敢于迎战日本关东军，就是他相信美国人绝对不会置之不理，有了美国人的干预，日本也不敢过分，即便是出现了意外，战争规模升级，以东北目前的实力，日本要想拿下整个东北也得要举全国之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苏俄必定不会错过这个会。有美国的制裁和苏俄的威胁，日本天皇再傻也不敢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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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七、欧美之旅　12

　　　　（）　　苏俄十月革命的成功在国也刮起了一阵红色旋风，连提倡“民主义”的孙大炮都受到了影响，但冯庸却有很清醒的认识，无论是沙皇统治下的俄国还是**的苏俄，对于土地、资源的狂热都不会有任何的减退，国永远是他们眼的肥肉，就像日本看国一样。对于冯庸有这样的认识，休斯感到很满意，能够在苏俄和日本身边树立起一个强大的对，这是他非常希望看到的。

　　　　接下来的谈话气氛就轻松多了，休斯也不再那么咄咄逼人，这顿晚饭进行了很久，他们谈了什么外人也无从知晓。后来在休斯的回忆录里，他还特别提到了这次的会面，对冯庸是大家赞赏，说冯庸的政治嗅觉十分敏锐，而且眼光独到、魄力十足，戏称他为“来自东方的小狐狸”。

　　　　第二天，冯庸的访问行程正式开始。摩根银行、通用汽车、通用电气、卡耐基钢铁、美国电话电报、杜邦集团，除了这些已经建立合作关系的以外，冯庸还收到了洛克菲勒、梅隆等美国顶尖家族的邀请，不过与这些家族的接触双方都只是认识一下，混个脸熟，有了摩根的先入为主，其他家族的人也很识趣的不会主动跟冯庸谈什么合作的事情。这些变化自然是因为与休斯会面后导致的，代表了美国政府态度上的转变，之前默许了摩根与冯庸的合作，美国政府只不过是想给日本在国添点赌，这次冯庸展现了实力后，才真正引起了美国的重视，正式的把东北人民政府作为在国乃至亚洲的合作者对待。

　　　　每天马不停蹄的出席各种宴会、酒会，冯庸只觉得比打仗还累，不过收获也很丰富，与摩根公司的合作关系更为紧密，在与摩根集团董事长杰克摩根会面时，杰克摩根就允诺在现有的抵押不变的情况下，给冯庸的信用额度高达5000万美元，也就是说在冯庸已经贷款的1000万美元之外，冯庸随时可以向摩根银行再贷款4000万美元。

　　　　纽约华尔街2号，摩根公司总部，史坦利的办公室里，冯庸半躺在沙发上，今天是难得的空闲日子，冯庸哪也没去，溜达到史坦利的办公室喝杯咖啡。“你很会享受啊，这沙发可真舒服！”

　　　　“这是波音公司上周才送过来的，你要是喜欢回国的时候顺便带回去吧。”史坦利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着件，随口答道。

　　　　“波音公司？不是做飞的吗，怎么还做家具了？”冯庸疑惑的问道。

　　　　“他们也是没办法，资金困难，现在军用飞的需求量太小，好多飞公司都倒闭了，波音正在往民用飞转型。波音公司的老板威廉波音，他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可能是从家里接了些家具的订单吧，上周来想要贷款，送了我这个沙发，制作水平还是很高的。”

　　　　“那你借钱给他们了吗？”

　　　　“借啦，威廉波音拿到了政府的担保，没什么风险，他还委托我帮他发行新股票，不过这年头，谁还会把钱投资到飞制造上面，大一点的玩具而已，又没什么实际用途，有钱都会去投资汽车啦。对了，波音公司的总工程师就是个国人，不过现在行业不景气，听说已经辞职回国了。”史坦利的想法也代表了如今大部分美国人的想法，与汽车工业的飞速发展有关系，大家的目光都集在了对汽车的研究上，对于还处于起步阶段的航空工业并不感冒。尽管大量的飞公司接连倒闭，但他始终对此抱有坚定的信念，这一时期波音公司发行的新股票，最后大部分还是威廉波音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回去，也是为了给公司的员工一些信心。

　　　　“波音的股份？我来买点吧”

　　　　“哦，现在飞制造业的公司市值萎缩的很厉害，这可不是明智的投资选择，以你的精明不会不知道吧。”

　　　　“呵呵，我个人比较喜欢飞，也算是我对波音先生坚定信念的支持，还有他对我们国人的友好表示感谢吧。那位辞职的国总工程师，他的资料你帮我找一份，越详细越好。”冯庸可不会告诉他，波音以后会是全球最大的航空企业，还有波音的国总工程师，既然回国了，那可一定得想办法找到。

　　　　“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有生意我还是会做的，波音公司这次新发行10000股，每股价格1美元，约占波音公司目前市值的5％，价格还是相当便宜，你想要买多少？”

　　　　“那就都买了吧，总共也才10000美元，回去我就转账给你。”冯庸心道可惜，怎么不多发行一点，有多少我都买，这可是捡便宜的大好时。

　　　　“哟，财大气粗啊，好吧，知道你现在是有钱人了，续办好了我会安排送去酒店的，波音先生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高兴得发疯的，我先替他谢谢你啦，冯大老板！”史坦利开玩笑道，正说着，史坦利的秘书进来报告。

　　　　“史坦利先生，温彻斯特公司的托马斯先生又来了，他执意要见你。”

　　　　史坦利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告诉他我不会收购他的公司，请他也不要在我这浪费时间了，我这还有客人，不方便见他！”

　　　　“等一下，你说的是温彻斯特公司，那个武器制造公司吗？”冯庸突然说道，东北军工厂研制的d1式步枪一个主要参考对象是美国的春天190步枪，他曾采购过一批用于研究，那批枪就是温彻斯特公司生产的，而且一战期间温彻斯特公司生产了大量的步枪供协约国使用，包括美国的bar1918自动步枪，这也是东北兵工厂的重点研究对象，所以冯庸对温彻斯特这个品牌还有些了解。温彻斯特公司历史悠久，美国著名的武器设计师约翰摩西勃朗宁都曾为其工作过，公司拥有很多武器技术的专利权或专利的使用许可，比如冯庸所关注的1911枪、bar1918自动步枪、1919气冷式重枪等等。

　　　　史坦利看向冯庸说道“是啊，怎么啦？”

　　　　“温彻斯特公司不是规模很大的吗，一战期间可是生产了大量的枪支弹药，应该赚了不少钱啊，怎么会要卖掉？”

　　　　“就是因为规模扩得太大，一战一结束，根本没有大的武器订单，厂房、设备还有工人都闲置，没抗多久资金链就断裂了，还欠了我们近100万的贷款没还，如果没有人注资或收购，恐怕只能申请破产了。”

　　　　“哦，你不感兴趣？收购需要很多钱吗？”

　　　　“钱不算多，但再小的投资我也需要向公司董事们负责，和平时期投资军工企业，这么明显的错误我是不会犯的。”

　　　　“我明白，你忘了我可是东北人民军的军长啊，刚还跟日本打了一仗，我有点兴趣，不如让他来咱们谈谈吧。”

　　　　“你……，好吧，谁让你现在是有钱的大老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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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八、欧美之旅　13

　　　　（）　　托马斯温彻斯特是温彻斯特公司创始人奥利弗温彻斯特的儿子，目前执掌温彻斯特公司，一战的大量订单让托马斯过于乐观，盲目的扩大了公司的规模，不仅将赚取得利润全部投了进去，还向银行借了款。一战的结束让武器市场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温彻斯特公司已经处于破产的边缘，为了保住家族产业，托马斯不得不厚着脸皮一而再再而的寻找财团投资，哪怕他自己都不抱太大的希望。

　　　　托马斯走进了史坦利的办公室，意外的发现沙发上有个黄皮肤的年轻人正微笑着向自己打招呼，他出于礼貌的回应，但也没有开口询问，毕竟这是史坦利的地盘。

　　　　史坦利请托马斯坐下后便很直白的说道“托马斯先生，摩根银行并没有投资温彻斯特公司的想法，感兴趣的是这位先生，来自国的冯庸，你有什么计划可以跟他说。”

　　　　冯庸的名字托马斯也有所耳闻，最近在各大新闻报刊上经常能看到，但与生俱来的对有色人种的轻视让他感觉有些难堪，一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冯庸笑笑说道“你有什么？想要什么？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托马斯深吸了口气，心默念道“只要能让温彻斯特公司继续经营下去，管他皮肤是什么颜色的，家族的企业一定不能消失在自己的里。”

　　　　托马斯详细介绍了温彻斯特公司的现状，有史坦利在，他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温彻斯特公司位于康涅狄格州纽黑市，拥有完整的厂房和大量的生产设备，全线开工的话，月产量可实现步枪5000支、子弹100万发、炮弹2万发。温彻斯特公司拥有的专利和使用授权几乎涵盖了美国所有的轻武器装备，而且在全球都设有销售代理构，而这些都是冯庸感兴趣的，不说生产质量，光是生产数量就已经是东北兵工厂的10倍了。

　　　　温彻斯特公司是一个家族企业，没有对外发行股票，也没有其他的股东，史坦利曾经对其进行过估值，总资产目前的市值不会超过500万美元，托马斯希望能以这个估值为基础出售部分公司股份以渡过眼前的难关。

　　　　冯庸早就心动了，如果东北兵工厂要发展到温彻斯特公司的规模，需要引进的技术、设备、人才肯定远远不止500万美元，而且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时间对于东北来说才是最宝贵的。冯庸心已经打定了主意，对温彻斯特公司是势在必得，但脸上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托马斯先生，如果你希望我投资的话，有一个前提条件，我必须成为大股东，拥有控股权。”

　　　　“这个可不行，温彻斯特公司是我父亲一创办的，我不能让温彻斯特这个名字就此消失！”托马斯在公司经营方面能力一般，也没有他父亲的眼光和交际能力，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光环下，对父亲是无比的尊敬甚至有些畏惧，而他本质上是个善良甚至有些软弱的人，因为扩大规模而雇佣了太多的工人，他一直不愿狠下心来将他们解雇，导致公司面临破产的窘境，这样的人注定不是一个成功的资本家，尽管他一心想把家族企业发扬光大。

　　　　“我想说明几点，第一，无论是谁现在投钱到你的公司，这些钱首先会被用来偿还你的欠款，你欠摩根银行的100万，如果我只买100万的股份，你一分钱也拿不到，还是改变不了公司的现状；第二，我购买50％以上的股份成为大股东拥有控股权，公司的名称并不会改变，你还是公司的总经理，公司还是你来经营，唯一的变化就是增加了一名有决定权的股东而已；第，现在愿意按500万的市值来购买你公司股份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了。你可以考虑一下，或者你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一般来说，公司大股东变更后，往往公司的名字就会随之改变，不过冯庸并不需要这个名头。

　　　　托马斯擦了下额头的汗珠，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是将父亲的公司断送在自己里，自己能不能当总经理倒不重要，只要公司名字不变，家族的股份少点也还能接受，只要还能坚持下去就行，更重要的是，冯庸说的没错，愿意按市价购买股份的人他确实找不到了。于是托马斯点了点头，干笑着问道“如果你成为了公司的大股东，公司的员工还能保留吗？”

　　　　听到这话，史坦利都皱起了眉头，温彻斯特公司目前的状况就是由于盲目扩张导致的，裁撤人员是非常必要的段，没想到托马斯会提成如此愚蠢的问题，冯庸听了也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心对托马斯的人品点了个赞，他说道“托马斯先生还真是宅心仁厚，我可以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再决定是否要跟我合作。我拥有了公司的控股权后，会对全体员工进行筛选，有技术、有能力的我自然会保留，而且愿意去国工作的会优先考虑，如果对公司的发展没有任何帮助的人员，我一定会开除，哪怕是你的亲戚朋友；其次，公司生产力过剩，我会把80％的设备转移到国东北去，也就是我来的地方，那里也有个我的兵工厂，人员方面以自愿为前提也会安排一部分人过去，只要愿意过去的我会给予一些奖励；纽黑市的工厂将以研发为主，研发方向也不仅限于枪械，火炮等重型武器也要研究，当然，有订单我们也要接，但以目前情况来看，恐怕很难有大量的订单；公司的董事长会由我来指派，董事长有最终的决定权，他不干涉你日常的经营，但会起到监督的作用，保证我的指令能够正确的执行。大概就是这样，你觉得怎么样？”

　　　　冯庸的条件并不苛刻，特别是对于温彻斯特公司目前的处境来说，托马斯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自己的两只交织在一起不停的搓来搓去，最终握紧了拳头，对着冯庸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好似虚脱吧，瘫坐在沙发上。隔了半响托马斯才沉声问道“冯先生，你准备买多少股份呢？”

　　　　“我用50万美元收购你公司0％的股份，其有10％我将作为期权用于奖励最核心的技术人员。我相信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温彻斯特这个名字不仅不会消失，还会在世界上广为流传。”冯庸说完站了起来，把伸向了托马斯。

　　　　冯庸愿意拿出10％的股份来作为期权奖励已经充分说明了他是真心想要把公司经营发展壮大，心波澜起伏的托马斯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紧紧的握住冯庸的，半天才蹦出两个字“谢谢！”

　　　　后续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史坦利了，由于政策法规等问题，史坦利以冯庸为法人代表在纽约注册了一家投资银行，注册资本100万美元，名字叫“纽约平安投资银行”，然后冯庸个人向摩根银行贷款50万美元，杰克摩根可是给了他5000万的信用额度，这点钱的贷款很快就处理好了。

　　　　“纽约平安投资银行”出资50万美元收购了温彻斯特公司0％的股份成为了大股东，而其的100万美元第一时间又从温彻斯特公司回到了摩根银行，偿还了公司欠下的贷款，冯庸也正式成为了温彻斯特公司的实际拥有者。“纽约平安投资银行”暂时委托史坦利帮忙代管，公司现有的投资项目为温彻斯特公司0％的股权以及波音公司5％的股权，冯庸委托史坦利如果波音公司再发行新的股份可以都买下来，他会尽快安排人员来公司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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