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帝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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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萝北县是昨天晚上冯庸研究了一晚选的地方，萝北县属于黑河道，位于黑龙江省东北部、小兴安岭南麓与江平原交汇处，有山林、平原和湖泊多种地形，号称“五山一水四分田”，适合训练，而且萝北县与俄罗斯交界，位置比较偏，属于政府控制力非常弱的地方，盘踞了不少土匪，随时都有实战的对象，训练的再好士兵也是新兵，只有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才能蜕变为精锐的战士。

　　　　大家五成群的离去，王星没有动，眼睛一直盯着冯庸，冯庸走过去笑着说“我不是漂亮女生，不用这么看着我，正式向你介绍一下，敝人冯庸，28师师部直属独立营少校营长！”说完还正式的敬了一个军礼。

　　　　王星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这营长也太年轻了吧，随即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行啦，别板着个脸了，我老实交待，我爹是冯德麟，但我可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啊，我可是有志青年！”冯庸开个玩笑，又问道“你要去哪只队伍啊？”

　　　　王星原本心的目标是近卫团，他看着冯庸咬着牙说“我想去独立营。”

　　　　“呵呵，只要你能通过项测试，我当然欢迎，咱独立营可不兴走后门。”冯庸心理想的征兵对象就是王星这样的，年轻又有化，但这样的人往往傲气，刻意拉拢反而势得其反，激将法往往最有效。

　　　　“我不抽烟不喝酒，认字就不用说了，天后你过来的时候，我保证一小时之内跑完20个圈！”王星知道自己现在一小时内跑完20个圈有点困难，这两天突击训练一下，天后死也要通过。

　　　　“好，咱们一言为定，天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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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保定军校毕业生

　　　　（）　　冯庸心情不错，第一次招兵就碰到王星这么个好苗子，刚走到新兵营门口，一个教官装扮的家伙拦住了去路，张德胜第一时间上前护住了冯庸，搭在腰间枪把上，他能感觉得到对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军人气息，可不是那些新兵蛋子能比的。

　　　　这人对张德胜的举动视若无睹，对冯庸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我叫罗兴，有事想向长官请教。”

　　　　冯庸见此人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胸挺颈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而且声音洪亮、神色自然、不卑不亢，心顿起好感，拍了拍张德胜示意他不用紧张，回答道“有话请讲。”

　　　　“我是55旅118团的一名班长，长官的项考核我都能通过，请求加入独立营！”

　　　　“哦，为什么？”旁边的徐刚问道，他比冯庸更好奇，在他看来冯庸就是一时兴起瞎折腾，谁让他有个好爹呢，没想到居然还有现役军官主动要求加入。

　　　　罗兴看了徐刚一眼，对着冯庸说道“因为你是一名真正的军人，我也是！”

　　　　罗兴说的很自然，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自信，冯庸很欣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材实料“走，咱们找地吃饭去，忙活一天肚子都饿瘪了，边吃边聊，让我们都听听，你的底气何在。”

　　　　就近找了一家饭馆，冯庸招呼大家都坐下，张德胜和刘全福跟随冯庸久了，知道冯庸的脾性，没有地位尊卑的概念，可见到罗兴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冯庸的身边，张德胜都有些不满，更别说徐刚了，本来就觉得这个罗兴狂妄自大，居然还这般的没规矩，鼻子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对面，要不是看着冯庸的面子，恐怕枪都要掏出来了，只有没心没肺的刘全福，一门心思的招呼小二上酒上菜。

　　　　罗兴其实是个懂规矩的人，他故意这么做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容人之量，能不能一起共事。酒菜上桌，冯庸东拉西扯的气氛也轻松了些，只有徐刚还是闷声喝酒不说话。冯庸和罗兴一问一答，原来罗兴今年26岁，到55旅有两年了，这次被派过来训练新兵并招些优秀的回去，冯庸问了些练兵、军纪、战术配合、装备工事等问题，天马行空的，罗兴都对答如流，冯庸心暗喜，这个罗兴绝对是科班出身，理论功底深厚，绝非草莽出身的老式军人可比，但见他自己一直没有提及，冯庸也没有追问，准备待会私下里问问清楚。

　　　　酒足饭饱，怒气冲冲的徐刚先行一步，冯庸借口说送罗兴回军营，让张德胜和刘全福在这里等着，罗兴心领神会也没有拒绝。

　　　　“罗先生大才，现在只有我二人，能否告知你是师从何处？”冯庸拱问道。

　　　　“保定军校一期步兵科毕业，刚才罗某如此作态，冯营长却毫不介意，如此心胸罗某佩服。冯营长如此年轻就独领一营，不知与28师师长冯德麟是何关系？不知能否告知一二。”罗兴是个精明之人，冯庸姓冯，如此年轻就身为营长，而且还有贴身护卫随行，对他的身份已经猜到一二。

　　　　冯庸闻言心一喜，保定军校的职业军人，自己算是捡到宝了，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乃国四大军校之一，而且最为重视基础教育，学生从陆军小学到陆军学，学毕业后考核通过的才能正式进入军官学校，所以保定军校出来毕业生基础扎实，素质全面，著名的黄埔军校很多教官就是保定军校的毕业生。冯庸虽然跟父亲立下了半年的赌约，但其实他的军事知识也仅限于从影视作品上看到表面现象，自己的实践经验也就是刚进大学时参加的军训，但想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多了近百年的见识难道还比不过这些大字不识几个的转正土匪！？现在有了罗兴这个专业人士的加盟，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补充，这把握就更大了。

　　　　冯庸一下想得入神，罗兴只好咳嗽两声，冯庸回过神来，尴尬的笑笑说“冯德麟就是我父亲，我跟他打了个赌，半年之内按照我的方法打造出一支队伍跟近卫团的精英较量一番，赢了的话，以后军队的训练就照我的方法来。”

　　　　罗兴已经猜到了冯庸的身份，听到这个赌约他心一动，这可是个一展身的大好会啊“不知冯公子准备用什么方法练兵？”

　　　　冯庸呵呵一笑回答“具体怎么弄我还没想好，但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士兵不思训练，只会欺负百姓，军官不懂打仗，只知道捞钱。”冯庸说得很直，想起罗兴现在也是现任军官，岂不是把他也一起骂了，又改口问道“对了，以你的出身和能力，到55旅2年多怎么还是个排长啊？”

　　　　“我刚来的时候是当连长，后来得罪了上官，被降成排长了，今年又变成了班长，呵呵，明年恐怕就要变成大头兵咯。”罗兴听了冯庸的话时精神一振，这也只有他敢说，听到冯庸的问题，罗兴自嘲，话语透着无奈和愤懑，罗兴的夙愿是用自己一生所学来“练精兵、御外辱”，与今天冯庸对新兵的发言不谋而合，原本已经打算离开另寻出路的他心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抱着权且一试的心态，所以才有现在这一出。

　　　　冯庸没有追问原因，28师军官多是绿林出身，讲究兄弟义气，注重个人武力，拉帮结派现象严重，与受过正规军事教育的罗兴必然尿不到一壶里，如果人还不够圆滑低调的话，很容易得罪人。

　　　　“我想打造一支战斗力强、意志坚定、纪律严谨的模范队伍，希望兴兄能帮我。”冯庸向罗兴伸出了右。

　　　　冯庸的话直接说到了罗兴的心坎里，他紧紧的握住冯庸的，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的点头。

　　　　第二天，28师参谋部向55旅发了一张调令，将罗兴转入了独立营，同时发出的还有一张委任状，任命罗兴为师直属独立营副营长，上尉军衔。冯庸将委任状交给了罗兴，同时下达了第一个任务给他，命他即刻前往绥兰道的56旅、黑河道的55旅，以同样的个标准和待遇争取招募00个人来，无论新兵老兵，不管招到多少人，五日后都往萝北县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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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败家玩意

　　　　（）　　冯庸送别了罗兴后，直接前往军需处置办独立营的装备。军需处办公室里，冯庸直接将冯德麟咬牙切齿签了字的批条交给了当值的书记官，书记官一看“八式步枪00支，65毫米步枪子弹5万发，马克沁重枪一挺，62毫米枪子弹万发，盒子炮20支，6毫米枪子弹1万发，迫击炮一门，炮弹一百发，榴弹50箱，军服600套。”

　　　　书记官看了冯庸一眼，再看领用单位是师直属独立营，他十分的怀疑这张单子是伪造的，这分明就是打劫啊，马上报告处长去。八式步枪是目前日军的最新装备，连日军自己都还没有全部换装完毕，不少二线部队还用的是大正十式，马克沁重枪和迫击炮更是主力团才有的配置，别说一个独立营，好多团级单位都没有。不一会里面办公室就传来军需处长韩金喆的叫骂声“这是哪个败家玩意拿来的领条啊，他娘的以为28师是你家开的啊！”

　　　　韩金喆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一看到冯庸脸色立马变了，这28师还就是他家开的，作势掌了自己的嘴，谄媚的向冯庸打招呼“哎呦，还真是大公子啊，有事您吩咐一声就是了，咋还亲自来了，你瞧我这张臭嘴，还以为是谁冒充来的，别见怪啊。”

　　　　书记官看着已经石化了，韩金喆在这军需处可是作威作福惯了，即便是那些级别比他高的长官也不会轻易开罪他，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谁见过威风八面的韩处长还有这种姿态。这韩金喆身材瘦小，没什么本事，上不了马打不了枪，唯一的好就是对冯德麟是绝对的服从，说难听点就像冯德麟养的一条狗。因为他打不了仗，冯德麟刚出道的时候就让他帮兄弟们做饭洗衣搞点后勤工作，那时他有个绰号就叫“韩大嫂”，结果冯德麟的队伍越来越壮大，后勤规模也是越来越庞大，冯德麟又是个念旧的主，就一直让他管着后勤，结果韩金喆是平步青云，现在东北地界上也算是一号人物，位高权重，“韩大嫂”的绰号除了冯德麟是没人敢再提了，不过韩金喆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冯德麟给的，要是离开了冯德麟自己什么都不是，所以一直以来对冯德麟是忠心耿耿，从不贪墨一分钱，一心做好冯德麟的守财奴。

　　　　“我现在刚刚开始独领一营，还请韩处长多多关照一下我这个败家玩意啊，哈哈！”冯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韩金喆尴尬的笑笑，赶紧岔开话题“大公子要的这些其他都好说，马克沁和迫击炮是刚刚修好的，保管好用，只是这八式步枪库里是真没有，刚到的1000支已经被近卫团领走了，也是冯督军批了字的，恐怕是冯督军给记岔了。”

　　　　冯庸相信韩金喆不会在军用物资上乱说话，冯德麟刚到黑龙江不久，这边的经济情况不比奉天，各项开支都得省着点花，军火补充也放缓了，这点装备已经是冯德麟能拿出的极限了，不过也是冯庸心的底线，随即问道“那还有什么步枪？”

　　　　“水连珠、老套筒和大正十式的有不少，都是换装下来的，挑个00支好用的肯定没问题。”

　　　　28师的装备以日式武器为主，冯德麟抗俄起家，东北的抗俄英雄，在日俄战争帮日军打俄军，还得过日本人的勋章，之后一直是日本人资助的重要对象，跟日本人的关系比张作霖还好，这两年主力作战部队陆续换装了八式步枪，取代了原来的大正十式。八式步枪俗称八大盖，结构简单、性能稳定，而且65毫米的口径较小，射击时后座力小、易于控制，具有高可靠性和高准确度，很容易上，在这个年代算是最好的步枪了。水连珠和老套筒基本都是缴获回来的旧货，和大正十式一样，都是过气的货，冯庸都不想要，于是他走到电话前摇了个电话“接近卫团，我找冯麟台，……，老叔，我是小五啊，你把库里的八式步枪都拿走了，不带这么玩的啊，这我要是比输了，我可不认帐。”冯德麟已经把和冯庸的赌约跟弟弟冯麟台说了，两兄弟其实都不认为冯庸有赢的可能，但也不想打击冯庸好不容易起来的积极性，这可是冯德麟期盼了很久的。

　　　　“臭小子，你就折腾吧，你爹一早跟我说了，百支八式步枪，还没开封的，已经派人往军需处送了，这回估计还在路上，你小子也太性急了。”听到电话里冯麟台说的话，冯庸觉得有些感动，这个老爹别看是五大粗的，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相当的上心了。

　　　　“谢谢老叔，回头一定连本带利的给你送回去！”冯庸挂了电话，转头对韩金喆说“百支枪一会就送过来，加上其他的家伙事，后天一起帮我送到新兵营。”

　　　　“放心吧大公子，保证一颗子弹都不会少！”

　　　　王永江正在绥兰道下属各县奔走，工作组的人被分配各县根据木兰县的经验全力推行第一期新政，临走之前冯庸把王永江召回来交流下意见。

　　　　“新政推行的进展比我预想的要好，老百姓的积极性很高，汲旅长也很配合，安排了队伍四处剿匪，战士们的士气很高，这还要归功于你在木兰县的那一战，激发了他们的斗志。”王永江越说越来劲，唾沫横飞的“有一点我想要补充到新政里面去，那就是对待土匪的政策，不仅要剿，更重要的是招抚。其实很多土匪都是本地村民因为活不下去了才选择上山当匪，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也是我们需要的劳动力啊，如果能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他们自然不会再当土匪。现在有几个县都出现了有土匪跑回村里，想领土地、当农民，我暂时都同意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想需要确定个标准，让下人好做事，一方面减少了土匪的数量，一方面又增加了劳动力，一举两得啊。”

　　　　“我很赞同你的意见，但也不能让一些罪大恶极的土匪钻空子，你看这样行不行：凡是没有过杀人、强奸等严重恶行的土匪，政府可以既往不咎，按照统一标准登记户籍、领取土地，但需要本地户籍人士5人以上的证明以及担保，如果被发现有重大恶行又隐瞒不报者，对其人以及担保人将从重处罚。”冯庸想了想说。

　　　　“嗯，就是这么个意思，我立马补充进新政里面去”王永江对冯庸的才思敏捷相当的佩服，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这次过来我还准备把新政内容印成告示、传单，发布到东北各地的火车站的交通枢纽，甚至可以发到关内去。”

　　　　“是要多宣传，但奉天暂时先别发，不要引起张作霖的误会，其他地方都可以，而且告示的字尽量简洁，用白话说清楚，让老百姓看得明白。”冯庸突然意思到宣传媒体可是个好东西，建议道“岷源兄，不妨留意些不错的报纸或新闻人才，可以考虑投资或给予帮助，以后我们会用得到，我明天就出发去萝北，你绥兰道那边搞完了就往黑河来，咱们在那边回合，商量后续的工作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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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独立营军规

　　　　（）　　送走了王永江，冯庸就被母亲拉着不放，不停的劝说冯庸不要单独离家这么远，这兵荒马乱的，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得了，说道后来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骂冯德麟不是东西，不管儿子的死活。冯德麟原本认为去萝北也没什么，条件艰苦点而已，安全不成问题，这边的土匪有不少还是当年一起抗俄的战友，就凭他冯德麟个字在绿林界的地位，在这黑龙江的地界上也没人敢乱来，可看着赵懿仁的样子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憷，万一有哪个不开眼的乱来伤了冯庸，就算事后把他千刀万剐了也来不及了。于是冯德麟安排从警卫营调了一个班专门负责冯庸的安全，这个时候冯庸也无法拒绝，还信誓旦旦的向母亲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会轻易涉险，冯德麟也劝夫人放心，这毕竟是在自家的地盘上，出不了什么大事，孩子长大了也需要出去历练一番才能真正的成才，赵懿仁知道事情已成定局，自己也无力改变，只得千叮咛万嘱咐。

　　　　“庸儿，现在督军团团长张勋可吃香了，黎元洪和段祺瑞都在拉拢他，许兰洲这家伙现在跟张勋走得挺近，咱们上次没有去天津参会，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吧？”赵懿仁回屋休息，冯德麟跟儿子单独聊聊。

　　　　“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咱们以不变应万变，抓紧推行新政集聚钱粮，队伍上也得加强训练备战，许兰洲人在天津，他下面的一些军官跟咱们有旧的可以走动走动，以备不时之需。”冯庸记得学历史课本上的“张勋复辟”，这就是个闹剧，必须要远离他，到是可以借这个事加强与段祺瑞这边的关系。冯庸接着道“张勋很有可能会倒向黎元洪，而且许兰洲在那边，以后张勋的话我们就不用理会了，咱们就坚定的站在段祺瑞这边，也显出咱们的重情重义。”

　　　　冯德麟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冯庸判断张勋与段祺瑞会有争斗，许兰洲支持张勋，自己支持段祺瑞，对付许兰洲那就名正言顺，要做好准备，等待时把许兰洲黑龙江陆军师的人马给吞了，只是他还有些疑惑冯庸为什么会有此判断，不过冯德麟已经有些习惯听从儿子的意见，也没有多问。

　　　　“到了萝北好好练你的兵，别逞能惹事，那边道上的老弟兄我会放出话去，应该不会为难你，有情况的话一定记得首先要保全自己，钱财都是狗屁，明白吗？”冯德麟口气严厉，可眼却透着慈祥。

　　　　“我明白，您就放心吧，父亲，我不在您身边你也要多保重啊。”冯庸对今世这个父亲的感情也是日益深厚，毕竟血浓于水啊。

　　　　“要是有什么需要急用的，你可以先找韩金喆拿，我跟他打过招呼了，续可以回头再补。”

　　　　“谢谢父亲大人，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冯庸给父亲的建议不仅是因为知道张勋注定会失败，也确实认真分析过目前的北洋政府，如果非要他支持一方的话，他也会选择“北洋杰”之一，被称为“北洋之虎”的段祺瑞。段祺瑞在这个物欲横流、无官不贪的年代，“不抽、不喝、不嫖、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从不收礼，一心为公，仅凭这一点就值得敬佩。尽管他受出身背景、个人见识等局限性的影响，做事不择段、选择了一些错误的方法，但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富强，这个人物冯庸还是有心结交的。

　　　　王星一大早就到了操场上，这两天强化训练了一阵，勉强能够在1小时内跑完20圈，今天全力一搏定要过关，可不能让人看不起。

　　　　冯庸到了新兵营，穿着刚赶制出来的一身合体的少校军装，配上俊俏的面孔，明星般的闪亮登场，后面跟着全副武装的一个警卫班，更显得威风凛凛。冯德麟从警卫营调的就是刘全福原本所在的这个班，班长周黑闼，人如其名，又黑又壮，站在那就像一座黑塔一般，也是个老行伍了，与张德胜私交不错，都是熟人。

　　　　王星看到冯庸来了，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紧接着就脱掉外套开始跑圈，冯庸暗暗点头，有那么股不服输的劲，不是个弱书生。

　　　　另一边已经聚集了不少新兵，冯庸走过去，张德胜站到队伍面前，大声吼道“全体集合！向前看齐，向右看齐，立正，报数。”

　　　　“1、2、……120”这些新兵已经有了一定的队列、军姿基础，队列也还算整齐，张德胜一个标准的转身，小跑到冯庸面前，立定、敬礼“报告长官，独立营新兵应到120人，实到120人，报告完毕！”

　　　　冯庸心里挺开心，没有一个撂挑子的，表面上还是很严肃“很好，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独立营的人了，我保证粮饷绝不会拖欠，立了功的还有奖，但到了我独立营就要守独立营的规矩，谁要是犯了军纪，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念！”

　　　　刘全福有模有样的掏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开始念“独立营军规四条：1、绝对服从上级军官的命令，如有异议可在执行完命令之后向更上一级反映；2、所有缴获的东西都要交公，不得私藏；、不允许当逃兵，想离开的可以申请，获得批准后退伍；4、不允许有任何形式的欺负人民群众。有违反者，杀！”

　　　　刘全福话音刚落，队伍一阵骚动，冯庸扫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道“想离开的现在还来得及，不算逃兵！要是跟我出了这个营门，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队伍安静了下来，倒还没有人真的离开，冯庸满意的点点头，指着正在跑圈的王星说“等那小子跑完了就出发，咱们独立营的装备就在营门口，全都给我带齐咯，那可是以后大家吃饭的家伙。”

　　　　王星咬牙跑完了最后一圈，“哇”的吐了一口酸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冯庸上前递了杯水给他，王星喝了水，缓了口气就问“合格了吗？”

　　　　“嗯，过关了，欢迎加入独立营，我们出发吧！”其实不管王星能不能跑完，冯庸肯定会要他，但王星不但合格了，而且成绩还不算垫底，他也是真拼了，冯庸亲自搀扶着王星离开了新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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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训练

　　　　（）　　“把腰弯下去，降低高度，能躲开子弹！”

　　　　“跑动速度要快，让敌人瞄不你！”

　　　　“把枪提起来点，挡住胸口，随时准备开枪！”

　　　　……

　　　　训练场上的呼喝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