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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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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最明智的选择。
看到老孙头没有回应,王永江过来缓和一下僵局“老孙头,冯营长已经带着队伍过来了,您就放心吧,刚才冯营长的话您回去也告诉大家伙,让大家不要慌,省政府推行新政的决心和力度都是空前的。”
老孙头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也恢复了平静,起身向冯庸回了一礼道“冯营长言重了,冯营长能体恤百姓是我们的福气,老朽先在此谢过。我这就回去转达冯营长的意思,相信大家伙都会万分感激。”老孙头身后的年轻人原先的敌意已完全消失,眼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老孙头正准备带着几个代表离开,冯庸伸拦住了,道“诸位还请留步,抱歉深夜还要叨扰,不过我独立营初来乍到,对方的情况不甚明了,还请各位跟我说说那“一枝花”的情况,我们还制定对敌之策。”
几个代表闻言提起来的心又放下了,几个人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还是王永江指定了让老孙头说,说完不足的地方其他人再补充。
“一枝花”是离鹤北镇最近的一支土匪武装,开始名不见经传,也就几十个人,匪首也不是“一枝花”,是日俄战争结束以后,“一枝花”当了大当家,队伍逐步发展起来,现在已经有百多人枪,盘踞在不远的黑龙山上,活动范围就在鹤北、名山、凤翔镇,隔不多久就干些杀人越货、绑架劫掠的事情。这“一枝花”,擅长骑术,枪法也不错,号称有绝,马上一绝、上一绝、床上一绝,据说她一招观音坐莲没有男人能撑过两分钟,而且荒淫无计,她有句口头禅“把事办好了,我跟你睡。”这“一枝花”生性狠毒,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而且不分男女老幼,只要她不高兴了随就杀,上有无数条人命。
冯庸听了这些知道这伙土匪绝对是死有余辜,也不用考虑招抚的可能性,便问道“他们在黑龙山上的据点,位置清楚吗?地势如何?”
“山上的寨子已经好多年了,也算不上隐秘,不过确实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老孙头回答。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那个寨子也有十来年了,现在路都被走出来了,寨门和围墙那帮土匪们也没怎么修缮,好多破损的地方。”一个姓白的村民补充说。
“你去过寨子?”冯庸问他。
“嗯,给他们送过东西上去,就上个月的事。”
冯庸转头对罗兴说“你跟老乡了解下详细地形,尽快制定一个作战方案。”罗兴点头答应,带着白姓村民到旁边屋里了解情况去了。
“土匪杀过来,没有遇到一丝抵抗?”冯庸问王永江。
“116团原本有一个营在镇上,前一天全部都走了,说是要去剿匪,一个人也没留下。”王永江回答。
“土匪过来都是直接找到他们想找的人吗?这几个跑回来的村民还有帮他们作保的人,也就这几天的事,土匪怎么会这么清楚?”冯庸又提出了疑问。“土匪来的时间恰到好处,部队刚走他们就来了,而且一来就直奔目标,我有理由相信镇上一定有土匪的内应,而且对镇上的情况了如指掌,应该不会是普通百姓。这人知道部队的出发时间,与土匪有关系,而且反对新政,这几点加起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人了吧。”
“索伦图!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勾结土匪杀人示威!”王永江立马想到了一个人,随即把索伦图的情况给冯庸说清楚了。
“就是他,错不了啦,明天我去打“一枝花”,你看着这个索伦图,防止他又搞什么鬼。”冯庸心充满了杀意。
“我会盯着他的,只是他里有一百多人枪,要是他有什么动作,我死不足惜,但恐怕也拦他不住啊。”王永江回答。
冯庸心生一计,笑道:“嗯,我明早去他那走一趟,让他安心在家等我回来。”
“老爷,有个军官过来找您!”
索伦图昨夜在润玉身上折腾了一晚上还没起床,一大早就有门卫来禀报,一听是军官,他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穿衣。
冯庸在索伦图的院门口一边等一边打量,这他妈那叫院子,简直就是一座堡垒,厚重的堡门,院墙估计有米多高,正门上面两个岗哨,城墙的四个角上都有观察哨,院墙上还有人在巡逻,拿的家伙像是俄国水连珠,看样子这个索伦图亏心事没少做,怕被人找上门,防得这么严实。冯庸正琢磨着怎么拿下这个堡垒,门开了,出来的是扎克丹,请冯庸进去。
冯庸故意大摇大摆走路,张德胜紧跟在后面,全副武装的警卫班分立两边,威风凛凛。索伦图站在大堂门前迎候,看到冯庸的架势,连忙上前作揖迎接“不知官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快请坐,上茶!”
冯庸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大堂主位上,四周瞟了瞟,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是索伦图吧,都说你是萝北最有钱的人,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
“哪里那里,也是混口饭吃,不知军爷怎么称呼?是哪个部队的长官?敝人在军也认识些朋友。”索伦图老奸巨猾,语意双关的想摸摸冯庸的底。
“哼”,冯庸鼻子一哼,也不回答,拿起杯子来喝茶。
张德胜站出来大声回答“这是我们28师师直属独立营营长,冯庸。”
索伦图一听是个营长,眼还露出一丝轻慢,结果张德胜凑到他耳边的一句话却把他吓了一大跳“是我们冯督军的大公子。”感情是皇太子来了啊!
这人年纪轻轻,自称姓冯,身边的警卫个个彪悍,确实不像一般人,索伦图虽然有些疑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是冯督军的大公子,那可真巴结都来不及,哪敢怠慢。索伦图弯腰哈背,对着冯庸谄媚的笑道“原来是冯公子啊,失敬失敬,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冯庸看到索伦图的态度,点了点头到“王省长跟我爹说在这萝北县新政推行不力,据说还被土匪冲进了镇上,出了几条人命,我爹让我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索大财主,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索伦图闻言心一惊,难道是事情败露找上门了?他看着冯庸那笑眯眯的样子,觉得又不像,于是敷衍道“王省长在我们这里推行新政,敝人自然是全力拥护、积极配合的,我家的好多佃户都去登记领了土地。”
“哦,那你的意思是这个新政搞得很不错咯?”冯庸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这……”索伦图正不知说什么好,旁边扎克丹扯了扯他的袖子,附耳说了句悄悄话“先送钱试试”
索伦图突然想起扎克丹曾经告诉过他,这个王永江和冯德麟不是一路人,这个冯大公子对于新政也不知是什么态度,连忙告退回里屋拿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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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鹤北镇 3
() “大公子一路辛苦,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索伦图很快回到大堂,还带着润玉一起出来,让润玉奉上一张1000元的银票。
冯庸故意色迷迷的盯着润玉,接银票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润玉故作娇羞的对冯庸抛了个媚眼,扭着屁股又回里屋去了。
冯庸眼睛一直盯着润玉的背影直至消失,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看了一眼银票随放进了口袋,没好气的说“人都说萝北的索老爷家财万贯,可就是特别抠门,原来是真的,看来本公子必须要帮王省长好好推行新政,治治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了,我们走!”
“误会了,真是误会了,这只是点见面礼,大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敝人定当照办”索伦图听出了话里有话,见冯庸作势欲走,连忙挽留。
“嗯,这还差不多,看来索老爷还是明事理的人”冯庸装腔作势一番又坐了下来“其实那个新政有什么好的,说什么第一年不用缴纳公粮,他妈的,那老子的队伍吃啥?本官军务繁忙,我也不跟你罗嗦了,你捐10万元军费给我28师,过去的事就算了,我让王永江也别在鹤北镇搞什么新政了,惹了麻烦还要老子来擦屁股。”
10万元对于索伦图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但如果能取消新政,这个价格到也能接受,索伦图咬牙道“大公子说的在理,只是这么大的数目恐怕需要时间来筹措一番啊。”
“这是当然,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天之后,我再带人来取,没问题吧”冯庸伸出根指,又问“嗯,刚才那姑娘是什么人?”
“哦,那是敝人的干女儿,挺乖巧的”索伦图故意说道
“干女儿,嘿嘿,不错,下次来时定要请她喝两杯。”冯庸脸上显出一丝猥琐的表情。
“没问题,天之后大公子过来,一定都办得妥妥的,哈哈”
“扎克丹,你马上出发去找周团长,问清楚冯督军的公子是不是叫冯庸,长相是不是这个模样,天之内一定要回来!”冯庸一走,索伦图就嘱咐扎克丹说。
“明白,大哥是怀疑这小子是假冒的?”扎克丹问道。
“估计假不了,他那架势,还有那些护卫,不是那么容易假扮的,我也是以防万一,如果是真的,咱们攀上了这条线,以后可就发达了,别说10万元,再多我都愿意给,就怕他不要!”索伦图得意的说“刚才我故意让润玉试试他,这家伙贪财好色,对付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
“那是,我这就出发。”
扎克丹刚刚出发,这边独立营也开拔了,罗兴根据白树昌的描述制作了一副简易的地图,去寨子有两条路,但寨门是进出寨子的必经之路,除非有地道之类的。罗兴准备强攻寨门,用迫击炮将寨门轰出缺口,大部队就冲进去,以班为单位搜索前进,留一个排守住寨门以防漏网之鱼趁乱逃走。
白树昌是村民们选出的代表之一,土生土长的鹤北镇人,对这附近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他自告奋勇的做向导,冯庸表示非常感谢,一路上冯庸跟白树昌闲聊,聊起了老孙头来。老孙头真名叫孙禄明,读过私塾能认字,虽然年近60,但有一身好功夫,不过老孙头为人和善,一般不与人动武,平常会教村里的孩子一些锻炼身体的方法,大家都很尊敬他。昨天陪着他的是小儿子孙存善,还有两个闺女都嫁人了。聊到索伦图的时候,白树昌就怒气冲冲,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原来他家原本是有几亩地的,自给自足日子倒也过得下去,后来索伦图想要低价买他家的地,白树昌的父亲自然不同意,结果有一天白树昌被官兵带走了,说是他偷吃了索伦图家的鸡,让白家赔钱,这普通百姓家每天能吃上饭就不错了,哪有银子赔,结果白树昌被打得皮开肉绽,白树昌的父亲没地说理又心疼孩子,只好把地抵给了索伦图当作赔偿,从此以后白家就变成了索伦图的佃农,依然是种那块地,可绝大部分的收成都被索伦图拿走了。还说镇上很多人家的土地都是被索伦图强取了去的,他家还算好的,人都没事,还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家里的地成了无主之地,直接被索伦图给占了。
冯庸又问白树昌对新政的看法,白树昌也是个实诚人,说新政是好事,让老百姓能自己养活自己,就怕是虎头蛇尾,折腾一阵还是老样子,最后倒霉的还是老百姓。冯庸暗想,看来黑河这边的问题根源还出在自己身上,绥兰的汲金纯积极配合,新政的推行效果就很好,而这边的张海鹏阳奉阴违,官军的不作为也让老百姓对新政心存疑虑,55旅是需要整顿整顿了。
独立营进入了黑龙山,冯庸隐约看见远处有人影在闪动,估计是土匪的探马,他也没在意,本来就没打算偷袭,只是让大家加快行军速度,他就怕“一枝花”跑了。
“前面就是了!”白叔昌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建筑物,依山而建,山寨的大门已经依稀能看见,是石木混合搭建的,还有些气势。
部队行进至离寨门约400米左右,寨门上开始人影攒动,罗兴示意队伍进入战斗队形,战士们都猫着腰往前推进。张德胜死死的挡在冯庸身前,警卫班则散开形成一个半圆,将冯庸围在间,不管冯庸怎么赶他们都不为所动,冯庸没办法,也只跟在队伍后面前进。又推进了一百米,寨子里开始有了零星的枪声,不过这个距离人在准心上就一个小点,击目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罗兴已经指挥士兵把迫击炮给架了起来,目前独立营也只有他会操作迫击炮,他正准备开炮轰门,冯庸却示意再等等。又前进了100米,距离寨门200米,寨子里的枪声密集起来,不过声音五花八门,什么枪都有,冯庸下令全体找到隐蔽位置,开始自由射击,就这样山上山下开始对射起来,200米的距离而且目标又隐蔽在寨门后,也只有神枪队的几个人能保证一定的命率。
“这个距离命率太低,为什么不往前推进了?”罗兴有些气恼,觉得冯庸在瞎指挥。
冯庸端着枪正在瞄准,扣动扳,随着“啪”的一声枪响,寨门上有个身影倒了下去,冯庸这才回过头来答话。“你听土匪的枪声乱八糟,他们的枪肯定是五花八门的,弹药也不会有多少,咱们的武器好,打得也准,这个距离命率比他们高的多,就跟他耗一会不吃亏,枪先别用,别把他们给吓跑了,跑散了抓都不好抓,等他们子弹耗得差不多了,你那边就开炮,炸出缺口来再往上冲,这样也减少兄弟们的损失。再说咱们的人基本都是第一次打仗,让他们多开几枪适应适应也好,待会冲起来也能勇敢些。”
罗兴听到冯庸说的这败家的打法也是一愣,心感叹自己这个年轻的营长还真是爱惜士兵的生命啊,也不好再说什么,摇摇头又回到了迫击炮那,等待开炮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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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鹤北镇 4
() 没多久寨子里的枪声就开始减弱,冯庸见时成熟,挥示意罗兴开炮,“砰”的一声炮声响起,山寨里面也传来了惊呼声,直到第五炮才将寨门轰开,土匪们纷纷后撤。王星第一时间高喊着“兄弟们,冲啊!”,带头冲在了最前面,其他人也奋勇向前,争先巩后的冲进了寨子,开始还能按照预定作战计划保持以班为单位的阵型,到后面土匪四散逃窜,而寨子的面积也不小,队伍也都散开了。
土匪们里没有弹药,早已没了斗志,不少已经举枪投降,独立营势如破竹。冯庸也想往上冲,却张德胜和警卫班死活拦了下来,这下罗兴也站在张德胜这边,让冯庸带着警卫班构筑枪阵地,负责守住寨门,冯庸无可奈何,气鼓鼓的坐在一边。
“大当家的,寨门被轰开了,官军居然有炮,大伙都挡不住啦!”老四气喘吁吁的跑来汇报。
一枝花正守在寨子最深处的聚义厅外,把平时都舍不得用的转轮枪架了起来,还准备靠这个大杀器负隅顽抗,她刚才听到炮响就知道大事不妙,枪再狠也干不过炮啊。她故作镇定的说“让大家伙都撤到聚义厅来,这边有重枪能挡住官军,官军只会打顺风仗,到时候被枪一扫就乱了,弟兄们就趁突围出去。”
老四跑去召集散兵游勇了,一枝花又下令“老二、老,一直没听见枪声,估计官军没有重枪,你们守住枪阵地,等大家伙聚拢了就往大门冲,翠花,你跟我去再拿些子弹过来,这点响不了多久。”
一枝花带着翠花走进聚义厅,闪身到了一个阴暗角落回头看没人注意,拉着翠花拐个弯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其实官兵一上山,探马就来报了,一枝花还奇怪鹤北镇上的那一营官军不是走了吗?就算回来也没这么快吧,她还存着侥幸心理,以为会和以前一样,官军做做样子就撤了,便让崽子们抄家伙胡乱放几枪,自己也装模作样的把枪阵地架起来。后来听到密集的枪声她就觉得不对劲,这子弹不要钱的打,装样子可不会这么下本钱的,可想到自己积攒了十多年的家当全都在这里,她又舍不得跑,还想着坚持一会说不定能挡住进攻,到时候再收拾东西撤。直到炮声响起寨门被破,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带上自己的贴身丫头准备跑路,一边跑心里还一边骂“这个索伦图敢玩老娘,说好了官军不会来报复,这下逼得我要跑路,出去了定饶不了他!”
回到屋里一枝花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首饰盒,接着床上把被褥一掀,再取下两块床板,露出了一个金属把,她用力一拉,一条昏暗的地道出现在眼前,一枝花点亮了火折子,两人连忙跳了下去。这条地道是原来就有的,一枝花当了大当家后一次偶然的会才发现的,她一直留着个心眼,谁也没告诉。
老二、老守着枪阵地,看着一枝花的身影消失在聚义厅,两人对望一眼,很有默契的点点头,把枪交给崽子们,也尾随一枝花过去。一枝花进入地道不久,老二和老就闯进了她的房间,看到地道自然知道一枝花已经跑了。
“找找看,有什么值钱的玩意。”老二招呼一声,开始翻箱倒柜,还真找到了一箱子金条、珠宝、银元之类的玩意,两人胡乱装了两大包,也跳进地道跑了。
地道很窄,一枝花带着翠花走得慢了些,忽然听到后面有动静,她知道是有人追上来了,一枝花把心一横,将火折子和小首饰盒都递给翠花,嘱咐道“带着这个赶紧跑,去找爷爷奶奶,要是半天之内没等到我,就跟爷爷奶奶有多远跑多远,这里面的钱够你们花一辈子的,照顾好自己,把盒子藏好,别轻易相信任何人,快去吧!”
“那你一定要来啊!”翠花也懂事,知道这时候不能磨叽,听话的走了。翠花走了,一枝花抽出了插在腰间的两把盒子炮,一脸平静的蹲在地上。
“啪、啪”一枝花看到地道的另一端出现了个人影,她也不管二十一直接两枪打过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有人倒地的声音。见老倒下了,老二急忙喊道“一枝花,你一个人跑路就算了,总得给弟兄们一条活路吧,你把老打死了!”
听到是老二的声音,一枝花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不过很快就消逝了,这些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答话,慢慢的往后退。
老二见没有回应,举起枪一顿乱射,直到把子弹打完,没听到什么动静,他等了一会,然后捡起老的枪和包袱,拿着火折子壮着胆子慢慢往前走。也不知是一枝花的运气差还是老二的运气好,有颗流弹居然真的打了一枝花的大腿,一枝花忍着痛一声不吭,靠在墙角拿枪瞄着慢慢在靠近的老二。
“啪”,一枝花开枪了,只听老二一声惨叫,火折子掉在地上,整个地道里又是一片漆黑。
一枝花拖着一条伤腿一瘸一拐的往前挪动着,腿上的伤流血不止,身上的力气随着鲜血一点一点的在流逝,终于坚持不住晕倒在地。
几个首领都不见人影,众土匪们毫无斗志,纷纷举枪投降,只有少部分顽固分子跟着老四往聚义厅边打边退,不过由于老二和老都跑了,留下的几个土匪不大会操作,重枪没打出多少子弹就卡壳了,没有了火力支援,老四和剩下的顽固分子很快就被消灭干净。
冯庸来到了聚义厅,看到架起的转轮枪,心暗叫侥幸。虽然加特林转轮枪自马克沁重枪问世之后,已经基本失去了用武之地,它重量和体积大,需要四个人操作,容易卡壳或炸膛,但它的射速过,火力是绝对的凶猛。刚才土匪都被打乱了,但独立营毕竟都是新兵,自己也是乱了阵脚,都是各自为战,这个加特林居高临下,战士们都暴露在它的射界之内,要是真正发起威来,独立营损失肯定不小。
罗兴正在安排打扫战场、搜索残敌,匪首“一枝花”等还没有找到,一名士兵来报,说是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地道,罗兴一听就急了,营长可是答应了群众要把凶带回去的,要是匪首跑了自己可没法交待,连忙跑过去带着几个人就进地道追。
“已经让俘虏确认了,这个就是“一枝花”,那两个死了的就是二当家和当家。”罗兴从地道里带回了两具尸体和半死不活的一枝花,放在冯庸面前。
一枝花已经醒了过来,半睁着眼睛,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冯庸仔细打量了她一番,长相妖媚、身材火辣,不愧为“一枝花”的绰号,半老徐娘的样子也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昨天你跑去镇上杀人,是受何人指使?”冯庸直奔重点。
一枝花瞄了一眼冯庸年轻略显稚嫩的面孔,问“你做得了主吗?”
“这是我们营长,问你话你就答,少他妈废话!”张德胜吼了一句。
“我告诉你没问题,可你要保证放我一条生路”一枝花还想着怎么保命。
“活命你就别妄想了,凭你的所作所为毙你十回都够了,不说就算了,我猜也猜到了。”冯庸满不在乎,转身对罗兴说“每个角落都要搜到,不能有一个漏网之鱼,全都给我带回去。”
看到冯庸决然的就要离开,一枝花知道自己恐怕是难逃一死,心想要死也的拉个垫背的,不能便宜了索伦图那个混蛋,连忙叫道“慢着,我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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