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帝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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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冯庸最忠实的拥趸者和传颂者。冯庸也刻意将这几个学生兵往连队指导员方向培养，组建了教导队，向他们阐述了军队思想教育工作的重要性和主要内容，并一起制定了连队指导员的工作职责：一、帮助和指导官兵学习化、了解时事；二、组织学习并贯彻执行军队的法规、上级的命令和指示；、组织战前动员、战后总结，处理俘虏、缴获等战后工作；四、熟悉了解官兵的个人情况、思想变化，帮助官兵解决个人问题，如家庭、婚姻、退伍、调动等；五、对官兵的奖惩、培养、任用提出建议；六、负责部队驻地的群众工作，与当地群众搞好关系；、防止敌对势力的渗透、破坏、间谍等活动。

　　　　罗兴是个很标准的职业军人，不喜欢考虑政治上的事情，就想带兵打仗，知道自己可以兼任主力作战连的连长也非常开心，那就可以真刀真枪的上战场，这才是他真正想要，心里已经在琢磨着自己的班排长人选了。

　　　　十五天后，训练考核开始，冯庸亲自宣布了考核办法，考核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为个人素质考核，分笔试和体试，笔试考核的是战士的基本阅读能力和战术要领，体试考核的是体能、格斗、拼刺、射击等单兵作战能力。第二部分为团队作战和指挥能力考核，根据第一部分考核的情况，将所有战士分成44个班，每个班自己推举出班长来，考核成绩以班为单位计分，具体考核方式会另行公布。最终考核成绩会全部公示排名，军官干部的选拔以考核成绩为主要依据。罗兴后来开玩笑，说冯庸这招公示排名太狠了，这帮年轻小伙子个个血气方刚，都好面子，谁也不甘落后，就是一分钱不给都会玩命的争先。

　　　　同时，冯庸宣布每升一级月饷加1元，副班长2元、班长元、副排长4元、排长5元，另外排长级别起配盒子炮，听得战士们兴奋异常，先不说军饷，就冲那盒子炮都眼馋，能挂在身上别提多威风了，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冯庸心暗笑，这才刚开始呢，现在的独立营可以说是自己把带出来的，完全是按照军官的标准来培养和考核，而且通过日常的交流无形把自己的思想传递给了他们，能够与自己保持高度一致，大家朝夕相处，共同训练杀敌，这种兄弟般的感情是无法替代的。冯庸对独立营是寄予了厚望的，希望以后个个都能够独当一面，成为军队的流砥柱。

　　　　个人考核结束后，冯庸按排名分班，第一名和最后一名分在一起，第二名和倒数第二名分在一起，依据这样的原则尽量保证每个班的实力平均。团队考核第一项是野外拉练，冯庸在大约10公里外的山林里放了44面旗子，旗子上面有1到44不同的数字，规则就是每个班的全体人员到达目的地后可以领取一面旗子，第一名的拿1号旗，最后一名的拿44号旗，没有其他规则。这个冯庸重点就是想考量战士们的团队合作能力和意识，一个人实力强冲在最前面可不算赢。

　　　　团队考核第二项是对抗，冯庸依然根据野外拉练的排名，将44个班分为了4组，每组11个班用同样的原则尽量保证每组的实力平均，然后给4个组分别指定了东西南北4个基地，规则就是尽量多的占领基地，如果占领基地数量相同就看谁的伤亡小，由冯庸和罗兴根据战术动作和战术可行性来判定是否“阵亡”，一旦被判定“阵亡”则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这个考核对于领导能力、指挥能力、战术思想都有较高的要求，冯庸故意没有指定各组的领队，那就意味着这个指挥者想要贯彻自己的战术思想，首先还得树立威信，想办法让大家听他的安排。

　　　　经过几轮考核下来，原本冯庸就留意的一些好苗子表现都还不错，但让冯庸惊喜的还有个意外的收获，发现了两个很有特点的人才，一个是石青山，一个是关禄善。

　　　　石青山是罗兴招来的6个现役军人之一，平时沉默寡言的很不打眼，冯庸都没太注意，这次考核他的个人成绩单项也不是特别突出但每项都在前20名，相当全面，团队考核表现得很冷静，处事果断，团队合作的意识很好，考虑周全，战术指挥判断基本没有差错，罗兴评价他就一个字“稳”。

　　　　关禄善是当初新兵营里面唯一那个顶撞冯庸的家伙，他说的那句“不就是一个大洋吗，哪这么多事”让冯庸认识了他。原来这家伙还是个“富二代”，父亲是长春的一个富商，因为不想安分守己的娶妻生子、继承家业，自己偷跑了出来，到黑龙江当兵还真是一时兴起，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公子习气，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后收敛了很多，越来越像个真正的军人。关禄善上过私塾，也读过西式学，思想比较开化，他特别喜欢听冯庸讲故事，分析国的现状、国际的局势，一讲到列强对国各种各样的侵略，他就激动得咬牙切齿，对于冯庸倡导的“复兴华、抵御外辱”极其推崇，列为自己的人生目标。关禄善天不怕地不怕，为人豪爽大气，好交朋友，休息的时候他碰到冯庸都敢勾肩搭背。冯庸见他有化，脑子灵活，善于沟通，而且很认同自己的思想，原本是打算让他当指导员的，结果他一听指导员主要是负责队伍的思想教育工作，不主管作战，打死都不愿意干，也不管什么跟连长同级，说是要凭本事当连长带兵打仗。结果关禄善个人考核笔试成绩自然是名列前茅，体试成绩却很一般，令冯庸眼睛一亮的是这小子在团队考核的表现，完全是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偏偏他团队的人还都愿意跟着他冒险。野外拉练考核的时候，这家伙居然跑去牵了12匹马来，他的班自然得了第一，在对抗赛的时候他又别出新裁，让自己的人跟已经“阵亡”的人混在一起，就用这招干掉了不少“敌人”。有战士投诉他不守规则，关禄善白眼一翻，毫不在乎的说“输了就得认账，少跟我磨叽，营长的规则里可没说不能这么干！”

　　　　石青山和关禄善一个稳一个奇，特色鲜明，假以时日两人经过实战的磨练，必能在军亮出光彩，连冯庸都很好奇如果这两个人带队pk会是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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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杨宇霆的如意算盘

　　　　（）　　天后，冯庸公布了考核结果以及独立营的编制和各级军官的任命。

　　　　独立营营长：冯庸，副营长：罗兴、（暂缺），教导员：王星

　　　　一连连长：罗兴（兼），副连长：关禄善、白富春，指导员：王星（兼）

　　　　二连连长：石青山，副连长：周黑闼、王朝治指导员：万毅

　　　　连连长：冯庸（兼）

　　　　营部特务排，排长：张德胜，副排长：刘全福、唐继诚

　　　　冯庸把教导队和神枪队都编入了营部特务排，接着一连先挑人，剩下的都归到二连，连还只是个空编制，暂时就孙存善和白树昌两个人，冯庸就先自己兼着，各连的排长、班长就由连长自行任命。

　　　　独立营建制已成，王星请冯庸给大家训话，冯庸扫视过所有人，与每个人的目光接触后沉声道“今天的结果只能代表你们过去的成绩，现在你是连长、排长，要是真正上了战场干不好，我立马换人，在我们独立营永远是有能者为之，人人都有会，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我们只用事实说话，谁也别不服气！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就不能光窝在家训练了，实战才是最有效的锻炼方式。说到打仗，我在这里给大家提个要求，勇敢、悍不畏死这是我们的作战精神，但打仗还要讲究方式方法，要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怎么做到，这就是考验指挥官水平的时候了，反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赔本买卖我可不干。每一个战士都是我最宝贵的财富，如果哪天我让大家缺枪少弹，拿着大刀片子上战场拼命，不用你们说，我也没脸见大家，撞死了算逑！”

　　　　全场掌声雷动，良久不息，这个时代的军阀往往都是草芥人命，仅仅把士兵当作谋求私利的工具，根本不关心他们的死活，而冯庸是真正的关注这些士兵的生命，把他们当作是为了共同的理想一起奋斗的战友。独立营的战士们已经习惯于冯庸这种人人平等的思想，大家从心底里敬爱这个真正爱护士兵的年轻长官，如果让他们再到其他的军队去当兵，恐怕一天都呆不下去。

　　　　冯庸正在萝北县用心打造自己的第一支队伍，北京那边却出了大事。张勋应黎元洪的邀请以调停的名义进京后，却与满清遗老们眉来眼去，十五天后居然撵走了黎元洪，把12岁的溥仪抬出来宣布复辟，改称年号为“宣统九年”，并通电全国改挂龙旗，自任首席内阁议政大臣，兼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段祺瑞当即在天津发表讨张的通电和檄，组织起讨逆军，自任讨逆军总司令，南方的革命领袖孙大炮也发表讨逆宣言，并准备组织武力讨伐张勋。

　　　　奉天城的督军府里，张作霖正在会见参谋长杨宇霆。

　　　　“他妈了个巴子，汤二虎这个混蛋，竟然敢背着我跟张勋勾勾搭搭的，你马上带人去新民，把这个傻帽给我抓回来，我还不信他敢真的反了！”张作霖得到消息，正在跟自己闹矛盾的汤玉麟准备带着5旅进京支持张勋复辟，把张作霖气得够呛。

　　　　杨宇霆平静的说“督军息怒，属下想先问问督军对于这个张勋复辟，您的态度可有变化？”之前张作霖对于张勋复辟之事即没有明确支持，但也没有明确反对，对于段祺瑞组织讨逆军也没有响应，抱着一种观望的姿态，这也是张作霖历来的处事之道，不见兔子不撒鹰。

　　　　张作霖望了杨宇霆一眼，说“我还是想保持立，等等看，你有什么想法就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汤二虎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去。”杨宇霆故作高深的说“让耿继周把101团带回奉天，汤玉麟只能带着102团去北京，现在世人都知道汤玉麟在跟您闹矛盾，如果张勋被段祺瑞打败了，您可以发表声明称汤玉麟乃是叛军，他支持张勋与我2师无关，万一要是张勋成事了，那您完全可以说汤玉麟是奉了您的命令前去支援的，毕竟5旅还在2师的编制之内。这样的话，谁输谁赢对咱们都没影响，您说呢？”101团是5旅的主力，人员和装备齐整，团长耿继周也是张作霖一提拔的，对张作霖的忠诚毫无疑问，而102团并不满编，其实就是汤玉麟用来吃空饷的，张作霖和杨宇霆对此是心知肚明。

　　　　张作霖看着杨宇霆，眼珠骨碌乱转，半响才说道“这法子好是好，不过他汤二虎这个黑锅可就背定了，毕竟兄弟一场，有些于心不忍啊。”

　　　　“督军，汤二虎胆敢带兵去北京，这可就没把您当兄弟了，您正好可以借他人之解决汤玉麟的麻烦，为了咱东北的将来，您可不能有妇人之仁啊！”杨宇霆言之凿凿，他知道张作霖对于汤玉麟的桀骜不驯心怀不满，可又顾着兄弟的情面不好处理他，所以献上这一石二鸟之计。

　　　　张作霖想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杨宇霆会意。接着张作霖又提到了黑龙江省王永江大力推行新政的情况，杨宇霆笑着答道“王永江还是有些才干的，这个新政在黑龙江境内还是有些用处，如果真的能够执行到位，2年后黑龙江必有改观，但这新政要是出了黑龙江那就不好说了。”

　　　　张作霖好奇的问道“哦，这又是为何？”

　　　　“当今国的社会还是以地主、士绅与官僚合作来管理的，相互间盘根节错，难以分开，而新政的推行完全就是把地主士绅们往死里整，这些人能轻易就范？您觉得要是在奉天推行新政，那些个遗老遗少们会怎么办？那还不得出大乱子！”

　　　　张作霖点头称是，杨宇霆接着说“新政在黑龙江能推行，主要是因为反对的力量太弱，黑龙江乃苦寒之地，生活条件艰苦，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基本都在咱们奉天境内，留在黑龙江的地主、士绅都是没什么实力的，虽然会造成一些阻力，但只要冯德麟支持，王永江的新政还是能够实施的，怕只怕冯德麟也不一定能坚持。按新政的意思，新开垦的土地第一年是不用缴公粮的，那么新政的效果要在2年后才能完全显现，那这第一年他冯德麟准备怎么过？搞不好就是虎头蛇尾，到时候粮食收获了，他冯德麟还是照缴不误，那这新政自然就没人信了，而且把老百姓和地主士绅这两头都得罪了，我看他冯德麟在黑龙江只怕也就混不下去了。”

　　　　张作霖听得头头是道，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开玩笑道“以冯德麟的脑子，估计他还想不到一年以后的事情，哈哈哈！不过他儿子冯庸倒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了，听说他整了个独立营，自己招兵买马，前不久还独自剿灭了一伙土匪，一点不像以前那弱书生的感觉，只可惜我家这小六子，整天就嚷嚷着要去国外学医，他妈的，别说像冯庸那样独领一军，哪怕愿意来学学当个参谋也行啊！”

　　　　“督军您也别着急，六子不还年轻吗，贪玩点也很正常，回头我跟他聊聊，至于那个冯庸也不见得有您说得这么玄乎，多半是冯德麟他自己吹的，他调些精锐组个独立营让他儿子挂个名，那打个不入流的土匪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听杨宇霆这么一说，张作霖心情又好了些，想想那个冯德麟就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说不定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个冯庸从小就喜厌武，怎么可能一下就转性了。张作霖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个冯庸还真是再世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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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进入吉林

　　　　（）　　冯德麟得到张勋复辟的消息后并不意外，因为冯庸之前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但让他恶心的是，张勋上台后居然任命许兰洲为黑龙江督军，这让冯德麟气得火冒丈，立即通电支持段祺瑞，参加讨逆军，派了周英禾的116团前往天津听从段祺瑞的调遣，并从55旅和56旅各调了一个团到齐齐哈尔，跟近卫团一起把许兰洲的黑龙江陆军师给包围了。

　　　　“英顺，我老冯的为人你也清楚，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小子看得起我就过来跟我干，我绝不能亏待了你，你还当你的旅长，要是看不上咱就战场上见真章，也别提什么往日的情分、下留情的屁话了，黑龙江只能有一支队伍存在，要么是28师，要么是陆军师，你看着办吧。”冯德麟约了英顺见面谈判，英顺是黑龙江陆军师第一旅的旅长，英顺曾给冯德麟当过马夫兼护卫，这打仗的本事都是冯德麟教的，当初因为家老母病重，没有随冯德麟去奉天，被许兰洲收到麾下，从排长一直做到了旅长。冯德麟进驻黑龙江后，下几个与英顺熟识的军官在冯德麟的授意下也经常邀约英顺喝酒叙旧，冯德麟有时也会在场，但从不提让英顺难做的要求，只是饮酒作乐，英顺心一直敬重冯德麟，每次都欣然前往。

　　　　许兰洲支持张勋复辟，英顺一直是坚决反对的，前不久许兰洲从北京发来了调令，第二旅旅长巴英额是满人，已经将部队秘密的开往北京了，目前黑龙江陆军师留在齐齐哈尔的只有他的第一旅。英顺不想跟着许兰洲搞复辟，其实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自立门户，占山为王，要么找个新东家。黑龙江陆军师第一旅虽然号称是旅，但兵力和装备也就相当于28师的一个团，现在被人家个团包围，打肯定是打不过，那自立门户也就是死路一条，如果要找个新东家，冯德麟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英顺应约而来就想好了要归顺冯德麟的，无非是想争取个好的条件，他心目能有个团长的位置就满足了，毕竟自己的队伍也就一个团的实力。而冯德麟一上来就给了个旅长，英顺感激不已，他知道冯德麟是个重情义的人，而且讲究诚信，既然答应了自己保留旅长的待遇也不会出尔反尔，自己也不能再婆婆妈妈的。

　　　　英顺举起的茶杯，敬冯德麟说“我英顺从今往后愿追随冯督军左右，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冯德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拉着英顺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好兄弟，咱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他跟英顺熟悉的军官们也纷纷上前表示祝贺，欢迎英顺的回归，让英顺感觉不到一丝投降的不安，反而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再次相逢的欣喜感受，冯德麟称雄东北绿林道多年，得到众兄弟德推崇，确有他的独到之处。之后，原黑龙江第一师被改编为28师第5旅，与近卫团共同驻守龙江道，驻兵在嫩江县，英顺任旅长，黑龙江实现了真正的军政统一。

　　　　而在东北，和许兰洲、汤玉麟一样支持张勋复辟的还有一个人，吉林督军孟恩远。要说这孟恩远乃是跟随袁世凯多年的北洋老臣，在东北算是资历最老的人物。张作霖一心想做东北王，知道孟恩远就是他最大的障碍，所以一直以来张作霖主张“东北之事应由东北人来打理”，想尽办法在舆论、军事上不断给孟恩远施加压力，想把孟恩远赶出东北，双方在奉吉边境驻扎了重兵。而冯德麟到了黑龙江后，虽然他跟张作霖闹矛盾，但在对待孟恩远的问题上还是保持了一致，将主力部队56旅安置在了黑吉边境上，给孟恩远施压。孟恩远两面受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无奈之下才将宝押在了张勋身上，希望复辟之后他这个满清旧臣能够得到重用和支持，将张作霖、冯德麟打压下去。

　　　　结果段祺瑞的讨逆军分两路进攻北京，一路所向披靡，张勋的“辫子军”一触即溃，只做了12天“皇帝”的溥仪再次宣布退位。两日后段祺瑞返回北京，重新担任国务总理，掌握了政府实权，段祺瑞礼仪性地派人去迎接黎元洪重新担任总统，黎元洪则通电全国引咎辞职，在南京的副总统冯国璋被请到北京代行大总统职务。

　　　　张勋战败后逃往荷兰使馆，许兰洲、汤玉麟随溥仪等满清遗老北逃至蒙古避祸，孟恩远则秘密潜回了吉林长春，张作霖趁联合冯德麟打着“剿灭张勋余党”的旗号，分别从奉天和黑龙江向吉林进军。孟恩远的吉林陆军师原本就势力较弱，再加上舆论压力，军队士气低迷，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吉军各路兵马纷纷投降，只有吉林陆军师师长高士傧率领部分队伍在长春城负隅顽抗。因为吉林陆军师的主力大部分都在吉奉边境，所以冯德麟的2师进展顺利，开战第一天哈尔滨的守备司令高凤城带着一团人马归附，这就是吉林北部最大的一股驻军了，然后2师迅速推进，很快就占领了吉林北部的滨江道和依兰道，然后便不再向南进军了；而张作霖的2师则一路推进，占领了吉林南部的延吉道和吉长道，伤亡大一点不过俘虏也多，最终打进了长春城，将孟恩远遣送至北京交由段祺瑞发落。

　　　　张作霖和冯德麟同时上书北京政府，申请将滨江道和依兰道纳入黑龙江省管辖，将延吉道和吉长道纳入奉天省管辖，段祺瑞正忙着收拾乱局，没心思也没实力去管东北的事，对此不置可否，任由他们自己行事。从此，东北由足鼎立变成了南北对峙，冯德麟的地盘面积还大一点，当然，从综合实力上看，张作霖依然占优，以人口为例，黑龙江省约有00万人，吉林省有600万人，而奉天省有1200多万，就算吉林的人口由两人平分，差距也还是很明显，何况吉林南部的人口要比北部多，目前冯德麟控制下的人口500多万，而张作霖的地盘人口则有1500多万。

　　　　汲金纯的56旅留守吉林境内的滨江道和依兰道，冯德麟率余部满载而归，将归顺的高凤城部等降兵补充给了英顺的5旅，补齐了一旅人马还有富余，并接替56旅驻守绥兰道，英顺对冯德麟的信任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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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剿匪1

　　　　（）　　周英禾被冯庸震慑一番后，立马汇报了张海鹏，自此55旅的态度也有所转变，开始配合王永江的新政推行工作，英顺归附后黑龙江实现了军政统一，新政便开始在全境推行，冯德麟拿下吉林北部后，王永江又转到吉林整合政务系统，可谓马不停蹄，而黑龙江积极推行新政、剿灭匪患的消息已经原大地上传播开来，优惠的政策吸引了不少难民，天灾**频频的河北、河南、山东等地又掀起了一股闯关东的热潮。而冯庸独立营的剿匪行动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清末开始，东北地区遭受长期的兵灾、战乱，一批又一批土匪也应运而生，蜂拥四起，大致可分为种类型。

　　　　第一种是“游匪”，这种土匪居无定所、到处流窜作案，干的是些砸富户、抢买卖、绑人票等勾当，组织纪律性差，残害百姓、无恶不作。

　　　　第二种是“山匪”，有自己的地盘，收缴保护费、过路费等为主，偶尔也会干些“游匪”的勾当，组织相对严密些，这类土匪占了绝大多数。像冯庸剿灭的“老忠正”、“一枝花”就是其之一，属于这类土匪实力等的。

　　　　第种是“政匪”，这种土匪大多出身背景复杂，官员、军人、富豪都有可能，一般都有后台支持，割据一方，基本取代了政府的功能。他们的背后可能是外国列强，也可能是各路军阀，甚至是满清的残余势力，通过这些土匪团伙谋求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