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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斩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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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跟白衡这都是打小起来的交情呢,她舍不得打我的。”孟倦一脸皮痒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像是缀了星辰。
“你闭嘴好嘛,臭小子,枉你还是太古遗种呢,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也对,瞧你这对招风耳,一看就不是个乖的。”白衡在仙府里嗔骂。
孟倦又看了阿音一眼,干笑两声,整了整衣服坐好,对白衡道,“今天,刑部的人把国公府抄了,我推测阿音会有危险,所以才出现的。”
“可是,为什么要抄家,爷爷还是父亲他们做错了什么吗?”阿音不解的问。
孟倦摇了摇头,“谁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位奉圣娘娘,你爷爷在人皇面前参了她一本,现在当然是要报复咯,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就要定罪了。”
“呵呵,跟我想的一样,自从那晚那个叫擎龙的凡人来试探过,然后被我打成重伤逃走以后,我就觉得会有这么一天的。”白衡说道。
“那荆茗是不是也被奉圣娘娘抓进牢里了那我要去救他啊!”阿音神色担忧起来,惶惶不安。
“那家伙倒是没被关在牢里,不过跟坐牢差不多了。”孟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随后磕了磕杯子的茶渣,续满一杯,“我打听到他被奉圣娘娘软禁在紫金宫里了,不过我进不去那里。”
“还有你进不去的地方?难不成紫金宫有禁制?”白衡不解的问,阿音同样一脸迷惑。
孟倦放下茶杯嗯了声,“那地方的确有禁制,是诛仙法阵,不知道是古哪位仙人板板的给设下这样一道禁制,凡人入宫不受影响,但是有修为的仙人进紫金宫便会受到诛仙法阵反噬,轻则伤筋动骨,重则身死道消,我没敢擅闯,就在紫金宫外围溜达一圈回来了。”
“那荆茗怎么办,他一个人被关在宫里,会不会有危险?”阿音有些担心。
“这可就要看你白衡姐姐的了,你白衡姐姐好歹也是有青丘女帝的修为的。”孟倦食指敲敲桌案,招风耳极其可爱俏皮的一动。
仙府里顿时传来了回应,“现在我元神都还没彻底修复呢,再说了,七音是**凡胎,我要是擅用仙法,恐怕小丫头这具驱壳承受不住真气很快会爆开的,我现在最多是炼体九重天的修为。”
阿音小脸惨白,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爆开是什么样的光景。
孟倦浅淡一笑,眸子里压下波澜,“足够了,就算是在大周修仙第一的天枢城,炼体九重天都是凤毛麟角的,你就凭借这身修为闯进紫金宫救几个人出来,只要人救出来了,剩下的麻烦我在紫金宫外面给你们妥妥包圆。”
“说的倒是挺周全,但是阿音可怎么进去呢,皇城守备森严,总不能一开始就强攻进去救人吧?”白衡坐在洞府内歪着脖子问。
“笨啊,你就不能买通侍卫,然后混进紫金宫吗,现在有谁不认钱呐,什么脑子嘛真是的。”孟倦抬手给了阿音一个爆栗,一脸烂泥扶不墙的惆怅感。
“唔孟倦,你干嘛敲我头!”阿音捂头痛呜。
“就是,有什么就冲我来,干嘛欺负我家阿音!”白衡待在阿音体内的仙府里一脸义正言辞,稍后又问,“可是你有钱吗?”
阿音与孟倦对视一眼,孟倦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激得阿音起了鸡皮疙瘩,随后小脑袋一亮,一起眨了眼睛,“哦,我知道了!”
孟倦十分满意的拍了拍手,像是望子成龙的老父亲一般,满脸和蔼,“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随后孟倦又想起来什么,叮嘱阿音,“阿音,现在国公府已经被抄,你就不能再姓林了,你以后去姓留名,叫七音,无论如何不要承认自己是国公府的林七音,知道吗?擎龙一定在到处找你。”
七音望着对面的人,眉貌如画,真挚的眼神,手指紧紧攥在衣裙的柔夷里,最后点了点头。
“嗯。”
………………………………
第0034章 缘分
八月份其间已过一半,日头燥的像是要烤干万物,风叶如林,鸟兽窝藏起来,躲避炎炎炙晒,蝉鸣如斯,嗡嘤刺耳。
神都城西,一排红砖黛瓦的宅邸院落,其中一幢极其高大恢弘的连街华府显得格外突兀,门口两座漆金的大铜狮子张牙舞爪,每一道纹路都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府邸门前有数名家仆挎刀拱卫,琉璃瓦在光芒映照下金碧辉煌。
雍容华府的门匾书着两字:冉府。
“两位请留步,是客请出示拜帖,非客请绕道而行。”
七音跟孟倦走到冉府门前,便被家仆抬手拦住了。
“我们,是来找冉梧的,麻烦通报一声好嘛?就说是七音登门拜访。”七音对着家仆开口。
“来找少爷的啊?”家仆将手收了回去,也不再拦着,转身对身旁的家仆吩咐一句,“你进去通报少爷一声,就说有位名叫七音的姑娘找他。”
随后家仆转回头来面带微笑,恭谨有礼,“二位请稍等,少爷这会儿应该正陪老爷下棋呢,收到通报很快过来的。”
“嗯不着急的。”七音嚅糯着嗯了声,纤弱的指莫名紧张的攥紧衣角。
一旁的孟倦围着大铜狮子摸摸抱抱,一脸稀罕,随后踱着步子贴近七音,神秘兮兮的道,“阿音,我看这铜狮子不像是漆金的,倒有点像真材实料的哩,说漆金是在糊弄鬼呢吧?看来你这朋友家里可是暴发户啊,待会儿你先要个几万两的银钱,咱们将就用用。”
七音听完,脑门登时爬满黑线,抬脚想要踢过去,却被孟倦溜远,只能咬牙切齿,“你这家伙,还有没有点做仙的觉悟”
说完,察觉身后有异样的眼光,七音小脸一热,连忙改口,“还有没有点做咸鱼的觉悟!”
孟倦抱着大铜狮子的一只爪子笑的抽搐,“没见过咸鱼,我也不知道它会怎么做”
又等了稍后,七音听到门口传来熟悉的笑声,“哈哈哈,七音来了啊,真是稀客呀,你这丫头可是第一次来我家做客吧,快请进快请进,我让后厨多做点好菜,好好招待你们。”
七音被冉梧当面来了个熊抱,那魁梧宽厚的身躯压得她有些喘不气
嘭
“啊呀你就是冉梧呀冉梧,果然人如其名魁梧有力呀,在家常听起七音提到你的名字,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幸会幸会呀!”
七音觉得呼吸顺畅了好多,抬眼看去,孟倦一把将冉梧搂过去,两人胸贴胸肩靠肩的熊抱起来,冉梧表情有些懵。
“咳哈哈哈这位公子还真是热情呢哈哈哈你谁啊?”冉梧一脸嫌弃的推开孟倦,抖了抖鸡皮疙瘩。
孟倦连忙正正身子,峨眉微微一翘,丹凤眼角轻轻撩着,作吐气如兰状,“我叫孟倦,是阿音未过门的相公哈哈哈,惊不惊喜!这自我介绍如何?”
冉梧瞪大了眼睛,手指微微哆嗦着抬起来,一会儿指指孟倦,一会儿指指额头已经黑到极致的七音,最后还是指在了孟倦身,“你你先别动!”
孟倦浑身一震,双臂作格斗姿态,俊面百千提防,“怎嘛你这家伙还要打我不成?”
冉梧来两只手捏住了孟倦的双耳,嬉皮笑脸的嚷嚷起来,“卧槽,这世怎么还有这么好玩的耳朵,这双招风耳也是绝了,哈哈哈哈,卧槽也太可爱了这耳朵!”
砰!
冉府朱红色的大门印一道人形,冉梧魁壮的身躯被孟倦硬生踢飞出去,踢人的家伙则是粉面狰狞、咬牙切齿,“靠,死变态,居然敢摸我的耳朵!怎么可以随便摸人耳朵呢,你说是吧阿”
砰
“音。”
转过头,一只秀气的小拳头黑着脸打来,孟倦扑通栽倒在地。
“哼,让你丫的再满嘴跑花花!”
七音忿忿的甩了甩拳头,抬脚走进冉府。
“哎哎哎,爹,我就说嘛,不听儿子言,吃亏在眼前吧,你看你又折了个卒子。”
“去去去,你懂什么,爹这招叫做弃卒保车,你那臭棋篓子的水平还是多学着点吧。”
冉府厅堂里,孟倦跟冉父两人在棋盘斗得你死我活,冉梧嗷嗷的在一旁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七音则是呵呵笑着立在一旁,看着棋盘步步紧逼的红棋,若有所思。
孟倦与冉父两人杀了小半个时辰,双方横马跳卒、车攻炮轰,针尖对麦芒,冉父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汗,孟倦倒是不紧不慢的步步扎营,稍后趁着冉父没有防备,一车两炮轻轻松松打入河对岸。
“好棋,好棋啊。”冉父忍不住为孟倦的棋艺赞叹起来,一边皱眉一边点头,“棋风诡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进退难辨。”
稍后,冉父再次架起当头炮,暗伏连环马在关口处,随后将车飞过河,在红色阵营里横冲直撞,混淆视听。
楚河汉界,战云密布,重炮将军,难解难分。
孟倦不慌不忙,白净的侧脸满是专注与自信,一连串走了几步棋,将复杂万千的棋阵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瓦解,层层紧逼,棋路清晰,出子不乱。
很快,冉父的两匹老马相继折戟,一个士一个象一并殉国,损失惨烈。
终于,红棋将军。
冉父输得灰头土脸。
“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棋力,着实令老夫佩服。”冉父将棋子收拢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赞叹,象牙白的棋子温润滑腻,做工精良。
孟倦则是哈哈干笑两声,被冉父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河界三分阔,智谋万丈深下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棋谚讲究兵贵神速,抢先入局。下棋讲究先字,弃子争先,宁失一子,不失一先,得子得先方为胜,得子失先方为败。冉伯伯您就是下棋时缺少一股气劲啦,气劲一失,自然全盘皆输了。”
冉父拍了拍手掌,坐回了厅堂正中的太师椅,酣畅淋漓的一盘棋下来,让他觉得很舒畅,眼角的皱纹也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冉梧主动给七音和孟倦端茶水,紫砂茶盏氤氤氲氲的漾出蒸腾白气,里面翻滚着的叶片正是大红袍,七音也只在战王府招待贵客时才见过这种御供的茶叶,天晓得冉父是通过什么手段搞到大红袍的。
“敝府简陋,这是一些简单的茶水点心,慢用。”冉梧憋着笑显摆一下。
七音晓得这种茶叶的金贵,小心翼翼的捧起茶盏来小口的啜着,孟倦倒是大咧咧的一把捧起来茶盏就往嘴边送。
“咳咳这茶水真烫啊。”孟倦俏白的俊脸顿时浮苦色,舌尖被烫得痛麻。
七音在一旁大大翻了个白眼。
“七音,你可是第一次来我家啊,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有事情?”冉梧坐在另一边的椅子,壮硕的身子将椅子占得满满。
七音嗯了声,站起身来翻了翻海水云图的绣花香袋,摸到东西,掏了出来。
“冉梧,你不是一直想要斑斓虎虎筋嘛,给。”七音软着嗓子,将手两米多长的虎筋递给对方。
斑斓虎虎筋长两米有余,依旧富有弹性,像是一根粗硕的皮绳,晃动起来嘤嘤嗡嗡像是在击鼓,鼓点叮咚,心神俱动。
冉梧看了冉父一眼,同样惊喜的神色,家里那柄放置数月的白犀角弓终于找到合适的弓弦,而且是等的斑斓虎虎筋,对于一向喜好舞文弄箭的冉父来说,的确值得高兴。
冉梧仔细将虎筋收好,便又看向七音,神色复杂,“七音,你是不是,遇什么难事了,告诉我,我冉梧一定竭尽所能帮你的。”
七音有些犹豫,张了张嘴,复又合,孟倦从座位站起来,拍了拍七音的肩膀,高挑秀雅的身姿立在前面,“国公府昨天被刑部抄了,刑部天牢在紫金宫内,荆茗也被软禁在紫金宫,我们需要进宫的门路,所以来找你试一试。”
“抄家进宫”
冉梧重新将孟倦的话咀嚼两遍,随后将目光投向冉父那边,征询意见,目光戚戚。
冉父饮了一口茶水,叹出口气来,“十一年了,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七音有些迷惑,不知道冉父在说什么。
“丫头,你可知道,这国公府的大夫人姓甚名谁啊?”冉父抬起头问她,目光深沉。
七音滚动了下喉咙,脑袋一想,便记起了,“只知道大夫人名叫珮芸的。”
冉梧和孟倦同样疑惑冉父为何问到这个。
“她本姓冉,名叫冉珮芸,正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也是,冉梧的亲姑姑。”冉父叹了口气道。
“爹你说林伯母是我姑姑?”冉梧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
“没错,”冉父点点头,眼神慈爱的看着冉梧,“当年你还未出生时,咱们冉家可是神都城的侯府,你爷爷是神侯,那是何等的风光。后来,你姑姑冉珮芸嫁到国公府,使得国公府焕发二春,在神都城的地位水涨船高。而国公府又一向与战王交好,所以咱们冉家也就与战王府交好了。
当时一任人皇日薄西山,皇长子与战王两人虽无意争抢皇位,但两人背后的党派却是暗流涌动,国公府全力支持战王登基,直到后来皇长子登基,战王夫妇被诬陷为谋逆赐死在紫金宫中,而我冉家也因为露了把柄被朝廷抄家没收财产,国公府也一次次的被朝廷打压,日渐式微。
这些年,我好容易打拼下来现今冉家的资产,当年因为你姑姑太过向着国公府,这才牵连了冉家,冉家被抄后,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缘分,那您这妹妹可没少折腾我家阿音呢。”孟倦抱着肩膀气哼哼说道。
七音脸黑线,忙捂孟倦的嘴巴,“你快闭嘴吧,咱们是来求人家帮忙的,再说下去你都要反客为主了!”
冉父则是呵呵笑着摆摆手,“没事,年轻人嘛,心直口快很正常的,况且我这个妹妹我也清楚的,打小就喜欢记仇,过往如果有为难了姑娘的地方,我代她赔个不是。”
“冉伯伯不用这样的,现在我们有事相求,只想找个能进宫的办法,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七音放开了捂着孟倦嘴巴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冉父摸着胡碎想了想,不确定的开口,“进宫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们,只不过,就你们两人,真的有把握将人救出来?”
“还有我啊,我可是他们的铁哥们儿啊!”冉梧跳着脚嚷嚷过来。
“当然了,我陆紫月代表陆家一起加入你们,如何?”
门外,一身绛紫色长裙的陆紫月拾阶而,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看向迎面走来的七音,莞尔一笑。
………………………………
第0035章 夜杀
夜色降临,战王府蒙了氤氲的薄雾,月牙歪斜,恰到好处的点缀于暮色中,一片静谧。
“荆茗失踪以后我便打发他们离开了,我一个人看这家,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同他们约定好的,荆茗回来的日子,就是大家团聚的日子。”
七音呵呵笑着走在前面,孟倦则是负手跟在其后仰望星河,似乎是营救荆茗有了下文,丫头的脸自始至终洋溢着灿烂的笑意,可鉴日月,可问青天。
“不要掉以轻心,这院子里有杀气,七音,你去歇着,我的元神来接替你!”
白衡从仙府内打坐起来,一道白光破开真气消失于原地,稍后,七音的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不再是嚅糯的嗓音,而是极其流畅自然的感觉,“呼闭关了这么久,终于又可以呼吸新鲜气息了!”
孟倦有些恶寒的在后面挠了挠胳膊,轻声嘀咕,“你们这对儿姐妹花共用一具身体,也真是举世罕见嘿。”
“你这家伙在嚼什么舌根子呢?”白衡转过头来,七音纤瘦的指被她攥得咯吱咯吱响,似乎下一秒便能一拳轰死一头牛。
“咳呵呵呵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说呀什么也没说。”孟倦悻悻的挠挠头皮。
“先懒得跟你计较,跟紧我,这里有股杀气,难道你没觉察出来?”白衡指尖一动,一道真气向着前面院落里的薄雾迫过去,忽地吹散开复又重新聚拢。
孟倦抬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轻掩口鼻一脸散漫,“当然有觉察到啊,不过凡人而已,能厉害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就耗费点仙力送他们一程呗。”
白衡回头白了孟倦一眼,嘲讽道,“哟哟哟,这凡间可不比你的洪荒大山,更不比天界,毕竟还是真气稀薄的,你还是省点劲吧啊。再说你好歹也是七音有把握进宫救人的杀手锏一把呢,怎么能随便暴露实力,快跟着我走,早收拾完这些麻烦早休息。”
孟倦嗯了一声,跟白衡的步子,两人一前一后,亦步亦趋,贴墙壁朝着战王府内院过去。
夜间的雾气逐渐变大,战王府中四处灰蒙蒙一片,肉眼看不到的黑暗中,像是隐藏着一双双眼睛,似是狼群的狩猎。
沙沙沙
薄雾深处,数道人影终于显现出来,黑衣黑靴黑甲罩身,脸蒙着金属网格织就的面罩,脚步声微动,横刀而来,杀气腾腾。
“果然又是鬼阁的番子们。”
白衡哼了一声,抬手握拳,脚掌抵地,眼睛倒映出一马当先提长刀砍过来的黑衣人。
人未至,刀风已现,快到极致。
是鬼阁的精英杀手,炼体七重天以。
嗡
白衡扭身避过一刀,脚下一抬踹在黑衣人的肋骨,啪嚓一脚踢断,随后夺过刀来,一掌毙在了低声吼叫的黑衣人头顶。
踏踏踏
孟倦两脚踢飞另一边过来的番子,捡起宽剑,抬眼看向白衡,得意的一吹口哨。
“臭小子,穷嘚瑟!”
白衡轻哼了声,转回身去,七八柄长刀砍下来,顿时汗毛一竖,横刀格挡,噹啷啷一连串的火花碰撞,金属交击发出酸人牙齿的剧烈打磨声。
身侧,又一股刀风劈砍而来,白衡向后一轻身子,将刀向下一划格住,接着又划向身后格挡一刀,数人齐攻一人,只见黑袍翻飞,白色衣裙的身影步步倒退。
白衡手长刀抵着剑,向左一划劈开一人,紧接着身子横翻起白色的靴子踹在两人胸口处,两名番子砸到墙,噼啪撞下墙皮。
身子向后猛退,白衡身侧的刀剑直逼过来,呜呜的擦起风声,到尽头处,白衣站定,身子如轻燕一跃,刀枪剑戟打在墙皮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凌空倒翻的白衡落下来,脚掌踏在结实的枪杆,发出噼噼啪啪断裂的声音,稍后一抹白光划过夜空,划破薄雾,七八人扑通栽倒在地。
孟倦那边同样你来我往同这群黑衣人打得有声有色,不亦乐乎。
几名黑衣人挥刀从四下里劈砍来,孟倦手中宽剑稍稍一压,脚底生莲一般的横移出原地去,黑衣人一招不中再次横刀追赶,跟着一并凌空翻起,刀势犀利的一劈。
噹
孟倦一剑对砍过去,叮叮当当应声砸断砍过来的兵器,稍后俊朗面孔的人身子一矮,靴子贴地从人隙间穿梭过去,剑光如电,手中断剑的黑衣人噗噗通通栽倒。
“孟倦,小心面!”
房顶处,数十道黑影破雾而出,手中刀剑凛冽,幽幽的反射出月光,几十双黑靴踏着墙面飞檐走壁,刀锋破风。
踏踏踏踏
“你就瞧好吧!”
月牙儿白的衣衫随风舞动起来,孟倦提剑迎去,叮叮当当响作一片,黑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不时磕出几粒火星,在夜幕中刺目而又绚烂。
唰唰唰!
孟倦提剑劈开几道黑影,身下恶风扑起,便是有数名番子贴地而起,兵器倒挂来,直逼要害。
孟倦一脚踹在黑衣人胸口处,借力而起,与随后数柄交织劈砍的刀锋相错开,腰使力,身子重重压下,宽剑重重砸在袭来的兵器,几名黑衣人手腕震得一抖,掉落兵器,稍后眼前划过白色闪光,瞳仁便逐渐失了焦。
咚!
迎面砍杀过来的番子,只见眼前的白衣男子猛踏地面,一阵烟尘在其脚下蔓延开来,砖石碎裂,周围的地面甚至为之颤动起来。
孟倦身子横移过去,手宽剑快速挥舞起来,看到剑势的黑衣番子只觉得眼前一花,白色身影已经飞速从身前移过去,然后脖颈一凉,整具尸体便没了动作。
又有十数名黑衣番子从两侧包抄来,黑衣番子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前后走动,杀阵立成,作掎角之势。
孟倦将宽剑束在背后,另一只手臂缓缓一抬,大拇指立起,稍后,向下竖去。
**裸的挑衅。
黑衣人互相交换眼神,一起冲过来,手短刀拍打盾牌发出糟乱的叮当碰撞声,脚下步子踏得飞快,几欲飞起。
孟倦峨眉一挑,手中宽剑斜置于腿后,向前迎击,血肉即将碰撞的一刹那,剑挥起,巨大的罡风带起砂石滚动,
叮,叮,当,当。
迎在前面的四名番子被迫用盾牌格挡住力道无比大的一击,紧接着胸口一甜,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飞了出去,扑通砸在壮硕的树干,簌落落抖下一层落叶。
所幸,四人没死。
索性,一双白靴款款立在四人身前,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晃起。
雾气有点凉。
乒乓
孟倦一剑格开从盾牌的夹缝中刺出来的一剑,脚下猛地踹向另一侧的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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