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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斩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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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名叫孟青远。
此时七规真人正从执律堂出来,行色匆匆,手里攥着一张什么字条,面色通红,像是着急去见什么人。
陈楚他们在一条羊肠小道上遇到了七规真人,野茱萸在花坛里盛开,风儿吹得正劲。
七规真人的褐发被轻轻吹起,露出那张熟透了的铜脸。
像是洞房之夜新娘子脸颊的腮红。
“乖乖,这老头儿怎么脸通红通红的呀,着急娶媳妇儿去?”徐胖子拉了拉折原的衣服嘀咕道。
折原急忙拍开徐胖子的猪手,挤着眼睛,“你快住嘴。”
徐胖子讪讪的看了眼陈楚。
陈楚青色衣袍轻轻一扬,拱起手来,“长老好。”
折原忙拉着徐胖子一齐恭敬喊道:“长老好。”
七规真人打量了一圈陈楚,手指下意识扣紧了那张字条,“你就是陈楚吧,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道行,虽前途不可限量,但也不可因而妄自菲薄。”
七规真人的脸像是一尊鼎沸的炼丹炉,干净不显胡茬却像是被铁锅拍过。
歓骨高高翘起,显得有些狰狞,像一只猎鹰。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是称赞还是有别的什么意味,冷清得像是一壶凉白开,无色无味。
陈楚颔首报之以微笑,“陈楚谨记长老教诲。”
七规真人甩了甩袖袍让开三人,又一阵风似的走远了,步子有些凌乱。
待七规真人走远,徐胖子才舒了口气,“刚才那老头是哪位长老啊,怎么凶巴巴的,要吃人似的,连说话也模棱两可的教人听不懂。”
折原对他解释道:“那位是天枢城的执律长老七规真人,是专管你这种不老实不听别人话的人的。”
徐胖子双手抱肩,挑眉看了看折原,“你觉得,像胖爷我这种热衷修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为了天枢城的伟大发展一直不懈努力的优秀弟子,他老人家舍得罚吗?”
陈楚在一旁笑了笑,“前半句是对的,后半句是错的,以后你说话不要总口无遮拦的,当心被人听了墙角然后告诉给了执律长老,让你生挨顿板子。”
徐胖子耸耸肩,“胖爷我行的正坐得直,我行我素惯了,再者说,我皮糙肉厚,挨顿板子也不至于脱上一层皮的。”
三个人经过了丙课弟子们研习道藏的楼阁,丙课学舍的楼阁前面,一位杏色衣裙的俊俏丫头正在练习驭剑术,脚下踩着一柄青色剑纹、上绘凌霄宝殿图腾的宝剑,看上去品阶不凡。
徐胖子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凑过来介绍道:“那位是我们丙课弟子中最漂亮的丫头,名叫封曦月,可是堂堂西凉国的公主呢,怎么,你想要认识一下?”
折原照徐胖子屁股上轻踢一脚,“你当我师父是什么人呢,都跟你一样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啊?”
徐胖子嘿嘿的干笑两声,不再说话。
陈楚看了封曦月半天,并不是看对方的穿着打扮跟臻首娥眉,而是观察她的驭剑姿势与运功方法,似乎与天枢城所传授的有所出入,但是又隐隐有些高明之处。
“封曦月自幼在宫廷长大,学过一些皇宫侍卫们的拳脚,不过他们毕竟都是些修炼走到尽头破境无望的人,修为粗疏,西凉皇帝才送他丫头来天枢城的。”徐胖子在一旁发表着真知灼见,脑袋一晃,头头是道。
陈楚抬起巴掌来,徐胖子吓得胖躯一震,不再多嘴了,结果陈楚只是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还真会,能说会道啊。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你一样。”
他自幼孤苦伶仃,极少有人说话,性格古怪,也不是常人理解得来的。
徐胖子嘿嘿直笑,“放心吧,以后有我陪着你,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跟胖爷我一样信口雌黄了。”
说完,又急忙用手捂着嘴巴,被折原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皇宫侍卫们的功夫也不见得就都是粗疏的,在世人眼里,他们是大内高手,在我们这些修道者眼里,他们是花拳绣腿。但是封曦月刚刚的拳风凌厉,一点不拖泥带水,完完全全是对敌时干净利索的一击致命杀式,这一点上,天枢城的剑法就显得有些过于繁缛了。”
陈楚将身子靠在一棵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个丫头练功。
“咱们。。。。。。还吃不吃饭了呀。。。。。。现在甲课的已经去了,再过一会儿乙课的师兄师姐们一过去,肉又要被抢光了。”徐胖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陈楚。
陈楚目不斜视,抬手指了指折原,“让折原带你去吃,他们都认识折原的。”
这个他们,包括饭堂的人,包括天枢城大大小小的执事,包括甲课乙课形形色色的弟子们。
另一层意思就是,有折原带着,便没人敢拦你这个丙课弟子。
有点类似于见尚方宝剑如见朕的意味。
折原便是那柄尚方宝剑。
徐胖子多么机灵,马上会意放下心来,招呼了一声折原,“那咱们两个先去饭堂吃饭吧。”
折原有些为难地看了眼陈楚。
陈楚挥了挥手,“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折原这才肯带着徐胖子朝饭堂那边过去。
焰色的天穹里,不时有剑光划过,那是乙课弟子们在山峰间练习驭剑回来了。
突然,陈楚看到封曦月踩在青色凌霄宝剑上‘啊’的喊了一声。
像是出了什么意外,这一喊,将许多原本看着凉国这位漂亮公主就心不在焉的丙课弟子的注意力吸引上来。
“封封,出什么事了?”
“曦曦,你的剑是怎么了,怎么晃得那么厉害!”
“不好了,月月的剑朝着南面山林里飞过去了,那边可是绵延百里的青山啊。”
许多人见到大事不妙,追着封曦月那柄不受控制的剑跑了出来。
剑影穿梭,闪烁夕阳的余晖,在红彤彤的日头下,杏色衣裙飘了起来。
终于支撑不住从剑上跌落。
啊——
封曦月看到数十米的地面,吓得快要哭出来。
嗡—嗖——
突然,青色凌霄宝剑再次被召唤了回来,另外一道青色的身影从树林间箭步踏飞出去,一跃竟有三米多高,直接粉碎了一块大理石地砖,原地溅起一片烟尘。
“卧了个槽,这又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肉身力量!”
“简直神人啊,一跃三米高,恐怕我这辈子都做不到啊。”
“天枢城果然是卧虎藏龙啊,上次那位飞剑的仙女我还记忆犹新呢,现在又跳出个仙男!”
丙课的弟子们叽叽喳喳看着跃向半空中的那道身影,算是见了大世面。
陈楚心念一动,元神自眉心破出去与青色凌霄宝剑有了感应,强行将它拘来,身子与封曦月坠向地面的身影相错的一瞬,宝剑破风闪了过来,稳稳当当落在陈楚的脚下。
陈楚驭剑飞下去,速度极快,爆炸般的速度擦动风声将他的衣袍掀得猎猎作响,一头黑发扬起来,犹如剑仙下凡。
陈楚揽腰将离地不到十米的封曦月抱住,神识一动,青色凌霄宝剑一个箭拐改变了方向,朝着正平的前方飞过去,速度放缓。
封曦月感觉到身体一轻,一睁眼便看到了面色平静的陈楚正驭着她的剑飞行,蒸蔚的霞光洒在他的侧脸上,苍蓝色的眼眸目不斜视,却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坚挺有力的臂膀像是一杆战戟,毫不动摇,白杨树一般挺拔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宝剑缓缓落地,陈楚抱着封曦月跳到地上,将她轻轻放下来。
远处,许多丙课弟子虚头巴脑的看着,眼神有羡慕嫉妒恨。
这话,既可以形容丙课男弟子,也可以描述丙课女弟子。
青色宝剑上凌霄大殿光晕黯淡下去,轻飘飘飞回了陈楚的手上。
陈楚一把握住它,掂了掂,剑柄朝前递还给了封曦月。
“你的剑。”陈楚说的平淡,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谢谢你,刚才救我。”封曦月小脸烫红的接过剑去。
“恰巧经过而已,下次,你或许就没这么好运了,天枢城的剑法不要掺杂你之前学过的东西。”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知道恩人的名字,父皇说过,别人帮助了自己,要懂得感恩的。”封曦月一只手揪着裙角,抿着唇嚅糯着,甜甜的嗓音。
“我叫陈楚。”
封曦月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原来,你就是那个传奇弟子,陈楚陈师兄?”
【10】
陈楚一脸迷惑,“为什么说我是传奇弟子?”
封曦月小脸崇拜地望着他,“难道你不知道?”
陈楚摇头,“不知道。”
“他们说你跟甲课的青摇师姐一样,都是怪胎。”
“哦?能和她有一样的称号,那很荣幸,毕竟她是个很强的家伙。”
封曦月摸了摸青色宝剑上玫瑰金色的圆形剑柄,疑惑问道:“这柄青霄剑自我去年十岁破入铅丹境时便已经认主,可是刚才,为什么会飞在你的脚下?”
陈楚摸着下巴,淡淡一扫三尺小剑,“青霄剑吗?据天枢城道藏记载,一千年前东始真人锤炼神兵承影剑时用剩余的角料又打出两柄宝剑,一曰青霄剑,一曰青釭剑,一柔一刚,都是神兵利器,你居然拥有其中一把,你这个公主也不怕被恶徒给抢了。”
封曦月有些傲娇的抬起笑容来,“我父皇可是堂堂西凉国国君,麾下数十万西凉铁骑不说,豢养的能人异士也数之不清,要是有人胆敢夺剑,我父皇必定天涯海角也帮我讨回来,除非青霄剑永不见天日。”
旋即,丫头又有些失落的说道,“只可惜,当年东始真人持承影剑杀败天下敌手,最终剑随人一起消失了,青釭剑也已经数百年未见,父皇曾说,在青霄剑与青釭剑身上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什么样的秘密?”陈楚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封曦月摇摇头,声音像是个糯米团子,“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怎么会驭我的剑,这也是天枢城的一种法术吗?”
陈楚无奈的摊手,“也许会有这种法术,但我不知道。”
刚才陈楚之所以能用神识控制青霄剑,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行得通。
反正他的潜意识里是这样觉得的。
即使刚才没成功,他也有办法救下封曦月。
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尤其是对自己的直觉。
“陈师兄,你这是要去饭堂吃饭吗?我和你一起去吧!”封曦月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丙课弟子不都要戌时才可以吃饭吗?现在大概才是酉时一刻的时间,乙课弟子都还未去。”陈楚怪异的看了她一眼。
“没事,不会有人为难我的。”封曦月眨巴了下眼睛,陈楚才明白过来,她是公主。
封曦月又道:“再说了,过会儿席冼那个讨厌的家伙又要来烦我去吃饭,我不想见他。”
“为什么不想见?”
“因为我讨厌他。”
“我明白了。”
陈楚记起来青摇曾经也对自己说过她讨厌孟青远。
席冼是南秦州婆罗部主君的独子。
婆罗部驻扎在南秦州一片沃土上,在南秦州群雄割据的情况下先天占了优势,算是群雄里上三等的部落之一,实力雄厚,一支玄甲军所向披靡,难逢敌手。
简单来说,席冼同孟青远一样,都属于纨绔子弟一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席冼与孟青远一见恨晚,可谓臭味相投,整天勾肩搭背厮混在一起,今天又陪着孟青远去天枢城东面山林里的月湖钓鱼去了。
如果不出岔子的话,戌时之前他会赶回来‘陪’封曦月去吃饭。
“那好吧,我们过去。”陈楚点了点头。
封曦月将剑收入鞘中,跟上了陈楚的脚步。
【11】
落幕夕阳,山花烂漫,月湖的水面波荡着一层浅浅的涟漪,稍后,两根鱼竿中更为华美瑰丽的一支稍稍动了下鱼钩,紧接着,另外一根也跟着动起来。
“上钩了!”
“我的也上钩了!”
席冼与孟青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喊道。
周围几名同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弟子都跑过去看。
锦绣黑蟒袍的席冼生得也算英气,十多岁的身子已经颇具其父君的威严,但自小娇生惯养、飞扬跋扈,所以被婆罗部的主君送来天枢城,希望能磨砺一番。
目前来看,一直都是席冼在磨砺其他的弟子。
席冼使劲拽了拽鱼竿,发现居然是条大鱼,鱼竿像是有千钧重,不费些力气根本拽不起来。
孟青远似乎也是钓到大鱼,兴奋的鱼泡眼都亮了起来,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你们干看着干嘛,还不赶紧帮忙!”
席冼跟孟青远几乎异口同声道。
于是,甲课的弟子跑过去帮孟青远拉鱼竿,丙课弟子跑过去帮席冼拉鱼竿。
两边都铆足了力气。
吱吱嘎嘎。
所有人都能清晰听到结实的鱼竿因为奋力拽动而发出撕裂的响声。
“使劲啊,这肯定是条大肥鱼,回去给曦月熬鱼汤喝正合适!”席冼几乎要倒垂到鱼竿上,脸色因为激动有些涨红。
“对对对,青摇也好久没有吃鱼了啊。”孟青远两只手紧紧攥住鱼竿,不死不休的架势。
“你们都给我使劲啊,平日里学的法术呢,护体金光呢,都使出来啊!”孟青远朝着身后甲课弟子们吆喝一声,掌纹闪出金色光芒,顿时力道大涨。
很快,所有甲课弟子们掌心都漫出金光,全部力道施加到鱼竿上,几乎要将鱼竿掀起来。
反观席冼他们则要狼狈许多,因为才入门不久再加上平日懒散,根本不懂什么法术,同样都是钓到大鱼,只能眼睁睁看着鱼竿越来越沉,湖面水波涌动,大鱼像是朝着孟青远的鱼竿过去了。
“孟青远你让一让,我的鱼要跑了!”席冼朝着孟青远喊道。
“我都要把鱼拉出来了,你现在要我让?我的鱼还要跑了呢!”孟青远咬牙使劲,鱼漂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他们的大鱼即将浮出来。
“你他妈的让不让,老子的鱼要是跑了,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突然,席冼松开了鱼竿,怒气冲冲的一脚照着孟青远踹过去,连带着其身后一众的甲课弟子摔了个人仰马翻,鱼竿啪嗒一声掉进湖里。
“哎,出来了出来了,大鱼出来了!”
丙课弟子们在孟青远他们倒地的瞬间,将鱼竿拉了上来,很快,又傻了眼。
席冼的鱼钩上挂着孟青远的鱼钩,两股鱼线丝丝缕缕纠缠成一团。
剪不断,理还乱,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孟青远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了席冼的脖领,“你小子犯什么混,一条鱼而已,你就敢踹我?”
席冼眼睛闪过一丝阴鸷,同样抓住了孟青远的脖领,“孟青远,平时我陪你打打闹闹的是看得起你,可到了关键时候,你不过就是个屁,你得听我的!”
孟青远挥起了拳头,拳印笼罩金光,在夕阳下光芒大盛,“你说谁是个屁呢,你他妈的敢再说一遍?”
周围的甲课弟子跟丙课弟子们都愣愣的看着,谁也不敢插手。
席冼冷冷笑了笑,眸子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孟青远,你不过就是天枢城一个长老的儿子而已,天枢城大小不过千余名弟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可是婆罗部的主君,婆罗部数十万族民,要是惹恼了我,我让玄甲军踏上你们天枢城专程找你算这笔账,你看成吗?”
孟青远拳头松了松,死死的看着席冼,许久,放了下来,拍了拍席冼的肩膀,勉强带上笑容,“席冼,不就是一条鱼吗,而且本来就是一场误会,咱们是好兄弟,不生气了好吗?”
席冼吊着的一口气也松下来,暗暗后悔刚才发昏了,他其实也怕刚才孟青远万一冲动了,暴打自己一顿怎么办,天枢城虽然人少,但是底蕴深厚,而且与大小国邦都有交情,他可不信自己那位老爹肯为了自己真的杀上来。
席冼也只是吓唬吓唬孟青远,没想到对方真的被唬住了。
孟青远也不傻,只是自己的老爹会不会为了维护天枢城与婆罗部的关系,真的将自己交出去任凭他们处置,他心里面也打鼓。所以,不该碰的石头还是不要硬碰。
“算了,太阳都要落山了,我该去找曦月吃饭了。”席冼摆了摆手道。
“正好我也饿了。”孟青远拍了拍手,招呼了一下众人。
等到席冼他们回到丙课学舍的时候,十分震惊的听到封曦月跟着另一个人去吃饭了的消息。
“卧槽,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家伙,敢和我的小娘子勾勾搭搭的!”席冼咔咔的攥起拳头来。
“听他们说,好像是叫陈什么来着,对,是叫陈楚。”一名丙课弟子抢着说道。
“陈楚?就是你们甲课开口闭口的那位传奇弟子?”席冼偏头看了一眼孟青远。
孟青远眼珠子转了转,点头忿忿的嗯了声,“就是那家伙,也不知道大长老当年看中了他哪一点,就收了他做关门弟子,我倒是没看出来他哪里传奇了,分明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
“是这样啊。”席冼摸了摸鼻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孟青远,“那倒是要去会会了,青远,你去不去?”
孟青远想也不想的点点头,“去,当然去了,那小子要是敢跟封曦月你侬我侬的,当场就打废他。”
“哈哈哈,不愧是好兄弟,你多叫几个甲课的弟子,咱们这就过去找他算账。”席冼摸了摸拳头看向饭堂的方向。
“叫,多叫几个,好好帮兄弟你出口恶气。”孟青远皮笑肉不笑的一个劲点头。
【12】
天色已经黑透了,满天繁星点缀于夜幕中,星河流转,天枢城像是处在最接近苍穹的地方。
徐胖子心满意足的从饭堂里出来,肚皮圆滚滚的,玄纹衣袍被他硬是撑大一圈。
折原远远跟在他的后面,同时偷眼打量跟在最后面使劲缠着陈楚询问各种修炼时遇到瓶颈的封曦月,脸上是浓重的八卦气息。
夜风凉凉的吹着,还未容徐胖子惬意的享受一番,便迎面走来了一群人。
他们统一白色袍服,白皮玉带绾身,像是一群幽灵。
“孟青远呢?”席冼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见到孟青远。
“孟师兄说他担心登徒子会循小道逃跑,所以去另外拦着了。”一名甲课的弟子对丙课的席冼十分恭敬说道。
“他倒是有心了,那好,我们先过去收拾那小兔崽子一顿,谅他也跑不了。”席冼阴森的一笑,转了转胳膊,拳头咔吱咔吱响。
“那个,我能问一下,咱们要去收拾的这个登徒子到底是谁吗?”刚才那名甲课弟子试探性的问道。
“让你办点事怎么这么多问题,总之你记着,惹了席冼公子的人,就是登徒子,就该打一顿。”一同跟来的陆离使劲瞪了眼这名甲课弟子,暗中挤了挤眼睛,“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咱们要收拾的这人修为也不弱,不过咱们这么多甲课弟子过来,足够收拾他了。”
那名甲课弟子看着陆离的眼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席冼正要说话,却看见道路拐过来出现一个胖子,顿时一乐,“哎,这不是孟青远整天恨得牙痒痒的那个死胖子呢,这回还真是冤家路窄了啊。”
陆离也跟着乐起来,“果然是徐没羽那个死胖子,怎么着,席冼公子,要不要替孟师兄先出一口气?”
席冼拍了拍手,招呼他带来的丙课弟子们围过去,雪白的牙齿在黑夜里闪烁,“孟师兄为了帮我收拾那个死登徒子都帮我叫来这么多修为不俗的甲课弟子,我怎么也要报答一下啊,你们几个,把那死胖子好好扁一顿。”
徐胖子算是天降横祸,走在路上被人围到了犄角一个花坛处,然后开始对着他摩拳擦掌。
“哎我说哥几个,咱们没仇没怨吧,这么欺负人的嘛?”徐胖子咽了咽口水看向他们。
领头的瘦子将拳头拧的咔吧响,“咱们之间倒是没仇没怨,可是席冼公子点名要收拾你,那咱们就有仇有怨了。”
“席冼?我跟他,也没仇没怨的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徐胖子急得头上冒汗,席冼是什么货色他可是门儿清。
席冼见他们还没动手,不耐烦的骂了一句,“你们这帮废物磨叽什么呢,再耗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领头的瘦子朝着胖子不怀好意的笑了一笑,“抱歉了,小胖子,待会儿打你的时候不要喊,那样我们下手会轻一点的。”
徐胖子使劲的摇头,“哥几个,这样不好吧,哥几个。。。。。。”
砰!
咔吧——
嗡。
扑通。
只见花坛这边一阵鸡飞狗跳般的打斗,很快,又传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卧槽,不是让你们堵住他的嘴吗,弄这么大动静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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