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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香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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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闹的那样,吉娜愕然:能干什么,难不成还打你啊?
自己长得也不算是五大三粗,您这是惧怕个什么东西啊。再者说了,您是万岁爷的大伴,谁还敢打您啊!
得,您怕,我就给这儿说吧。
吉娜无语的抿了抿嘴,诚恳的说:“对不住了您啊,我刚才就是一时气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这不是上回按照您的安排,才把我们主子带去行宫北边那个汤池的吗!我们都按着您说的办了,可你答应了皇上到了时辰必去的,也没去啊?”说着还是带了点埋怨。
吴书来的老脸热腾腾的,觉得自己龌龊了。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围,好在是没有别人,缓了一下才顺着吉娜的话说:“正赶上宫里十一阿哥没了,这也是谁都没有办法的事啊。”
吉娜无心恋战,果断的点头:“是,您说的对。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生老病死的。所以我这儿才更觉得对不住您了,刚才是我不对,您大人大量就别计较了。”
吴书来趁着空子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吉娜,这姑娘一脸坦然还带着点不耐烦,看来是真的想道歉来的。心里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升起一丝怪异的不满来。
心里有点烦躁,吴书来下意识的找个借口:“好说、好说,姑娘在这等着贵主子,我这还有别的差事去去就来。”说着赶紧就撤了。他自己也纳闷,人有七情六欲,像他这样虽然断的干净,但到底也是个人不是!
都说是后宫佳丽三千,往往都是算上了各处的宫女们。万岁爷只有一个,这后宫里瞧着锦衣玉食的,多的是华盖掩埋之下的事呢。打前朝宫里留下太监宫女对食的陋习,现在还是屡禁不止。
不要觉得太监无足轻重,可活到了吴书来这份上多的是人争着巴结。各种娘娘为了争宠更是花样百出,变着法子讨好万岁爷不算,更是想尽了办法拉拢他这个皇上的心腹。
贵重点,有送金叶子的;抒情的也有送过护膝小外套的;当然也有另辟蹊径让宫里的宫女自荐枕席的……
说白了,这些小恩小惠的,吴书来根本就没放在心里过。不是他品德高尚,是这些恩赏来的不是时候,这要往前挪挪,到他去行宫洗夜壶的时候,别说是谁能给个金叶子,就是给个热馒头,他都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还给人家。
可现在不行了,正是因为吃过的苦太多,他更知道现在嘴里的这份甜是为了什么?
一切都是万岁爷赏的,别人看中的也正是这一点。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舍本逐末,他不是瓜娃子,吴书来绝对不能犯这个错。
吉娜站在原地,慢慢的看着吴书来走远,心想着:“岚嬷嬷常说吴公公精明,她也没瞧出来啊。就这心计是怎么混成了乾清宫总管的,主子爷在里头,不好好伺候,还有什么差事比着更要紧的?”
好在吴书来今儿运气还不错,万岁爷有美人在侧,‘吃’的那叫一个唇齿留香,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喊了人进去伺候。
亏得吉娜还为他担心了那么两秒,谁知道皇上一出声,吴书来机灵的跟从地底下现钻上来似的,一点事都没耽搁,目不斜视的进去伺候了。
吴书来带着小太监是收拾桌子,而吉娜则是去里间打了水伺候主子重新梳了小两把子头。
这会儿的和贵人瞧着和刚出锅的鸡蛋似的,红彤彤水当当的。
万岁爷心情大好,甚至在和贵人告退的时候想要传了轿撵来抬她回宝月楼,可惜没有换来佳人一笑,反倒是得了一个白眼。
好在他完全没受影响,反倒是更觉舒爽。可接下来吴书来一句:“才刚宣了和贵人进来的时候,皇后娘娘也在外边。‘这么一句话给整的乌云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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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噩梦里的老女人
第七十四章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乾隆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甩锅。
吴书来心合计:说就和您知道当时改怎么办似的。嘴上却苦哈哈的认错:“哎哟,万岁爷。就是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挡着皇后娘娘啊,这不是娘娘一瞧见贵主在这儿转身就走了吗!”
皇上踢了他一脚,斥责道:“你事没办明白,倒是好意思怪起皇后娘娘来了?”
“奴才有罪、奴才不敢。”吴书来腰弯的更低,只是请罪,再多一句也不说了。
可乾隆爷这里有点犯难了,要说和贵人是她心口的朱砂痣,那乌拉那拉氏就差不多能媲美脑海里的白月光里。
一个是新欢正鲜,一个是璞玉重现,伤了哪个的心他都不忍。才刚为了哄着和贵人给他尝尝的时候,还说晚上必去宝月楼的呢。但乌拉那拉氏这误会了几年,才刚打算要补偿对她好一点。哎,还真有点为难了!
皇上就忍不住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了:“皇后怎么都没等着通传一声,当时身边跟的谁来的?”
“回万岁爷的话,伺候着娘娘一起来的是景仁宫的容嬷嬷。”吴书来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接着有点吞吞吐吐的说:“至于这为什么没等着通传,奴才瞧着容嬷嬷手里也提着食盒,您说是不是娘娘瞧着和贵人的食盒送进来,该不是想起昨儿个的事了吧……”
什么大概,必定就是了!
乾隆爷习惯性的责怪吴书来:“瞧见了吧,还不是你惹的祸,谁让你连问都没问一句就把和贵人的食盒临进来的。”
吴书来嘿嘿一乐,看着皇上说:“奴才这不是也怕您惦记着和贵人吗?”
这个吗,皇上倒不能不认。
完事吴书来还帮着出主意:“奴才瞧着当时和贵人也没有与皇后娘娘争的意思,不如您晚上就去景仁宫,明儿个再给和贵人赏赐?”
泼出去的水再收回来,虽然不是当着别人的面。但这才哄好了,不让她生被扔到汤泉行宫的气,再接着爽约,这样真的好吗?
哎,真是分身乏术,乾隆爷苦恼了。
“和贵人喜欢什么呢?”吴书来喃喃自语。
吃的。乾隆爷都替她爱妃不好意思,总不能赏一桌子御膳去吧,那丫头嘴叼着呢,今儿喜欢甜的,明儿就嗜辣,宝月楼的小厨房让她一天折腾八样,谁知道她到底喜欢什么啊!
哎,还别说。乾隆爷福至心灵,还真就忽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来。
“晚膳就传在景仁宫。”乾隆爷自以为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对于这个消息,和贵人虽然是早有准备,还是不可避免的心里失落了一下。
真是要默默的唾弃一下自己,心脏是什么化学成分合成的吧,怎么抗打压能力如此的强悍?
岚嬷嬷私心里也觉得,现在与景仁宫为敌是个不明智的抉择,所以瞧着主子偃旗息鼓,也就没再多劝。
倒是传旨的太监到了景仁宫,受到了比较隆重的接见。
这个隆重说的不是人,还是容嬷嬷出来的,可因为之前多少次养心殿传旨景仁宫都没什么好事。容嬷嬷不敢与皇上对撕,但气场碾压个传旨的小太监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头一回,容嬷嬷听了旨意笑得春风满面,对着小太监说了半天的好话,临了还不顾小太监的挣扎生塞了个一等的红封给他。
吓得小太监回去,当天晚上就发起烧来了,梦里一个老娘们顺着个斜坡就冲他来了,脸上笑得那叫一个荡漾,嘴里还一边喊呢:“我要你……”
可怜小太监烧的满嘴胡话,直接就晕过去了。后来还是同屋的太监看他实在烧的可怜,捧了半宿的雪帮着降温才算是捡回半条命来。
容嬷嬷那知道自己杀伤力这么大啊,她正笑得合不拢嘴的劝皇后娘娘呢。
“奴婢怎么说来着,万岁爷心里还是念着您的,都是吴书来那货二上帮着皇上拿的主意。”容嬷嬷想起这个来,心里还是要默默的堵上一堵。这位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大概也是八字与景仁宫不和,什么时候皇上能把他换掉就好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容嬷嬷也就是瞎想着过过瘾。
乌拉那拉皇后得知了晚上皇上来景仁宫,心里稍觉安慰,可难免又生起一丝委屈来:“嬷嬷您别劝了,吴书来最知道皇上的意思,要是不是万岁爷平日里带着和贵人不同,就算是再给吴书来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自作主张的。”
这话容嬷嬷信,但她不能认下来,反而说道:“娘娘,你又想左了不是。吴书来是知道皇上的心意,所以昨儿个皇上正因为十一阿哥没了伤心,所以才劝着您回来。今天更是他瞧出来万岁爷缓和些个了,才敢仗着狗胆子帮着和贵人人通传。说白了,他也是为了能让皇上高兴,只不过白让和贵人捡了个便宜。”
意思是皇上心情好了,谁去了都能见,只是和贵人点子正而已。
皇后娘娘不可置否,不过叫容嬷嬷这么一通解释,心里倒是松散了些个。
不过好景不长,乾隆爷在景仁宫用过了晚膳要歇着之前,与皇后说了会儿闲话。
“今儿瞧见伊犁将军请安的折子,说是他儿子图尔都要在年前来京觐见。说是来给朕请安,想必也是惦记着和贵人。到底是叛乱有功,伊犁将军的位置不好再封,朕想着不如就进一进和贵人的位份也算是对回疆有个交代了。”这就是白天时候,乾隆爷想的法子。
乌拉那拉皇后听的心头一哽,几乎要撑不住脸上的笑,也说不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还是强打了精神附和:“皇上说的是,和贵人自打进宫以来,虽说算不上十分的恭谦有礼,却也伺候皇上有功,要进位倒也并无不可。”
然后话头一转,故作为难的说:“只是宫里妃嫔进位,要么怀有皇嗣、要么是生子进位,更或者选在万寿节这样的日子。眼下新年将近,加上和贵人也伺候了皇上这么些日子,说不准这会儿就有孕在身,何不等等凑个双喜临门?”
………………………………
第七十五章容嫔
第七十五章
乌拉那拉皇后侧身看着已经沉睡的皇上,久久不能入眠。
还好初入宫廷的时候只是个贵人,她绞尽脑汁想了办法拖延,但皇上却并不为所动:“娴雅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和贵人身份不同,且看在伊犁将军这次在回疆彻底的清除霍集部余孽了吧。”
‘娴雅’是皇后娘娘的闺名,当年她初入王府,因出身高贵又实在貌美,与当时还是宝亲王的皇上很是恩爱了些日子。
说是在商量,实际语气已经毋庸置疑,更有一句‘娴雅’唤起了皇后心底残存的温情,到底不忍坏了皇帝的兴致。
这就是乾隆爷想到的两全其美的法子,他自以为晚上歇在景仁宫,也算是对之前将皇后拒之门外的事情有了个交代;而和贵人处,虽然昨儿个晚上爽了约,可等着今儿和贵人晋位的旨意晓谕六宫之后,伊帕尔罕自然也能理解朕的一番心意。
事实上再一次证明了:男人处理起问题来与女人的思维方式实在是相隔千里。
乌拉那拉皇后手指轻轻拉住了皇上的衣角,几乎呆呆的想了整晚;万岁爷歇下后,容嬷嬷小声的劝她不应该应承了给和贵人进位的事,小小的贵人倒是不打眼,但就怕是养虎为患。
她又何尝不知道,可这后宫的夜太长,景仁宫的晚上太冷清,乌拉那拉氏这次与乾隆爷和好之后,到底不比从前,会下意识的顺从皇帝了皇帝的意思。
皇后猜疑皇上晚上歇在景仁宫就是为了给和贵人讨赏赐,而第二天得了进位消息的伊帕尔罕则武断的认为嫔位是皇帝失约的补偿而已。
吉娜知道主子的烦闷一脸迥然,什么时候一向不把万岁爷放在心上的主子也开始变得患得患失了。
吴书来亲自带人宣读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和卓氏伊帕尔罕柔嘉淑顺、丽质轻灵,侍奉宫闱,甚慰朕心。着即册封为嫔、封号容,钦此!”
这差事吴书来熟悉的很,完事了还还笑呵呵的提醒跪拜圣恩的和贵人,啊……不,新晋升的容嫔说:“容嫔娘娘,赶紧接旨吧,万岁爷还特意从私库挑了好些个东西给您呢。”
宝月楼的宫人们个顶个的都与有荣焉,主子晋了嫔位。可见娘娘在万岁爷心里的地位,且如此之后宝月楼一应的供给可就正经定下来了,再犯不着像之前主子还是贵人那会儿,生病了想吃点东西都要和内务府扯皮。
东西六宫妃嫔前来恭贺的不断,余下并没到的像令嫔也是贺礼给的不偏不倚。
颁旨的吴书来,顺便给容嫔传了个话说是万岁爷今儿翻得就是容嫔的牌子,这对于宝月楼来说就正经喜上填喜了。
宝月楼的宫人们都得了赏钱,走起路来都恨不得脚下生风。而此时的延禧宫却气氛冷凝,虽然有十一阿哥新去的原因在,可今儿令嫔娘娘的火气却独对着一个人来的。
伺候的宫女都被打发出去了,冬梅孤零零的跪在内室青石板上,只觉得凉气一丝丝的往腿里钻。
端坐在上首的令嫔娘娘不说话,却更像是有千金重担施压到冬梅的心里,空气寸寸凝结,冬梅还抱着残存的侥幸。
良久的沉默之后,令嫔只说了一句:“伊答应醒了。”
冬梅逼在眼角的泪珠,终于还是滚了下来:“娘娘救命,奴婢知道错了。”
“是谁?”对于个宫女的命,令嫔丝毫不感兴趣,她就是好奇冬梅到底是谁的人。
“福大爷。”冬梅犹豫了一下,说完还不忘了干净解释:“娘娘,前一天的时候福大爷就来找过您,可当时……十一阿哥……”
竟然是尔康?
令嫔一愣,恍然间有想起她最后陪在那孩子身边的下午,尔康来了,她没见。
但这都不能成为他临时调配、事后隐瞒的借口。
以前瞧着尔康、尔泰两个机灵,颇得万岁爷的眼缘。把他们兄弟都安排在五阿哥的身边,令嫔未尝不觉得可惜,不过现在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福家还有用,令嫔看了一眼冬梅才状似漫不经心的说:“这次也就罢了,倘若再有万一延禧宫怕就留不住你了,出去吧。”
退出来的冬梅站在门口还是一脸的心有余悸,这时提着食盒的腊梅姑娘正走过来。延禧宫伺候的宫人们眼睛一亮,小阿哥没了,腊梅姑娘势必回到娘娘身边,偏巧冬梅又犯了错,这可真是巧了。
延禧宫的大宫女之间的权力更迭,就这么顺利的完成了一次无缝转接。
在皇上身边当差的福尔康,还不知道令嫔已经察觉,依旧在为了宝月楼的喜讯而烦恼,更加庆幸留了尔泰在家没来当差。
都是不省心的主,宝月楼的和贵人进宫一年的光景不到,现在已经成了容嫔,可见是万岁爷的心头好啊!
外边嚷嚷吵吵恭贺的人挺多,病的昏昏沉沉的伊答应闷闷的喝着梗米粥,终于张嘴说了这几天一来的第一句话:“外边什么事儿这么热闹?”
感动的翠明都哭出来了:“呜呜……主子您终于能说话了,翠明还以为您的嗓子烧坏了呢!”
倚在床头的伊答应眉头恨不能皱出一个结来:“你这名字不好,改了吧!”
翠明?听着和催命似的,忒晦气。
说不准前身就是被她这名字给方死的呢!是的,现在床上躺着的伊答应是个已经被困在太液池里上百年的一缕亡魂。
她是前明朝后宫的妃嫔,当年崇祯皇帝弃宫而去时,内宫发生暴乱。现在这位伊答应就死在了当年的暴乱里,也不知是不是身上的戾气太重,竟不得超生。晚上闲着没事只能在太液池游荡,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还算是老天开眼,竟然给了这么个机会。
这也是她虽然人已经逐渐的清醒,但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比起傻乎乎的问,她更相信自己眼睛看见、耳朵听到的东西。
“奴婢都听您的。”这宫女倒老实,眼巴巴的望着伊答应。
………………………………
第七十六章 大明朝重生的伊答应
第七十六章
伊答应轻捂脑袋装头疼,说是心理闹停的很,让身边的傻丫头说点以前的事来听。
翠明现在叫南霜,换了个名,芯子还是那个傻丫头。
她心里愧疚着呢,就怕主子问她落水当天的事情,还好只是问问旧事,南霜乐不得叨叨一会儿。
听了个大概齐,伊答应心里一苦,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淹死在太液湖里。
真是两辈子都生不逢时,崇祯皇帝时候她就不得宠,安分守己了一辈子最后死在了暴民手里;重新能见着太阳一回,她虽依旧瞧不上这样上窜下跳的,可听这意思还算是得宠,总不能枉费了老天给的这次机会。
南霜说来说去也没什么顺序,东边一耙子西边一埽把的,伊答应顺了个大概:这宫里几百年过去了,还是老规矩。皇后就是个摆设,听那意思现在鞑子皇帝也同样是不喜欢发妻。
前身也算是立身不正了,好在听那意思开了这个先例的,已经有了一个令嫔。好在还不算太蠢,知道跟在五阿哥的生母身后,至于得罪的那个皇上的心头好,竟然就是今天外边恭贺声不断的容嫔。
不用见到,只配的上一个‘容’字,可见是何等的好颜色。
“十一阿哥没了的那晚容嫔在行宫?”伊答应觉得比起荣宠,她最首要的问题应该是保命。
南霜憨憨的点点头,她才说道俞嫔最喜欢法华经,也不知道主子一下又问起了容嫔,不过还是老实的答了话。
难道前身的死,只是个意外?
伊答应不死心的继续问南霜,她们主子有没得罪其他的妃嫔。谁知道那傻丫头想了半天,诚恳的摇了摇头,说是宫里的主子们都极好。皇后娘娘就是经常生病,却没看见她处罚过妃嫔宫人的,比景仁宫的容嬷嬷还好说话;令嫔是好人、俞嫔也是好人,新晋位的容嫔除了脾气有点大,其余也挺好的。说道最后期期艾艾的看了一眼伊答应,期期艾艾的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可惜她主子没有那么好说话,乌黑乌黑的大眼珠仁儿转也不转的盯着,直到南霜招架不住承认:“就是……就是养心殿里伺候的探梅和寒夜姐姐和主子原本很亲近的……”
这位伊答应就是养心殿的宫女出身,南霜这么一说,她倒是明白了。
人之常情,以前都是使唤丫头,忽然有一个成了主子,心里难免适应不过去。
两个宫女,虽瞧着不像,但好歹也有了个初步的思路。伊答应决定慢慢的试着去探看,想的多了,脑子隐隐的泛疼,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养好了身体。
宝月楼。
乾隆爷自以为是办成了一件大事,志得意满的来瞧才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容嫔。
“今儿赏赐下来的布料子、首饰盒子都是两江总督才晋上的,瞧了没,可有和你心意的?”乾隆爷咂了咂嘴巴,认真的看了容嫔一眼,没好意思说都是他亲自挑的。
他不说,其实已经有人替他表过功劳了。
伊帕尔罕看着这样的皇帝心里暖暖的,不由笑了起来:“嫔妾瞧着都好,只是那套粉水晶的摆件尤其好,万岁爷那里可还有?”
乾隆爷眉眼之间全是笑意,将容嫔搂在怀里说大话:“爱妃既喜欢,朕那里有没有又有什么要紧的。明儿个朕就发个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叫两江总督再好好的寻摸去。”
伊帕尔罕一点都没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敏感度,笑呵呵的点头,还不忘记提要求:“万岁爷您跟她们说明白了,不用成品,嫔妾心底有个想头,他们把底料送进京来就行。”
就喜欢这样,你生火来、我添柴的日子。乾隆爷不是昏君,但好话谁不喜欢听。后宫又不是御史台,难不成才说了一句,旁边每每站了一个等着劝谏的就舒服了。
乾隆爷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心满意足的伊帕尔罕,偏着身子凑上去,亲了皇帝一口,以兹鼓励。
还记得她上次喊疼来着,今儿个又来主动撩拨,乾隆爷的眼神一暗使了个小心计。一句句的哄着她玩笑,不知不觉的滚到榻上,等伊帕尔罕察觉到‘过界’的时候已经晚了。
怀里的爱妃,眼中波光潋滟、身子软作一团。看的乾隆爷邪火生了三分恨不能立时将她就地正法……
景仁宫的乌拉那拉皇后守着烛火,枯坐无眠。才将要睡下的时候,听着容嬷嬷愤恨的说是宝月楼要了两次水,气的一宿没睡!
回疆的公主晋封位容嫔的消息,长了小翅膀从后宫飞到了前朝。
就在对大清朝忠心耿耿的大臣,有的开始担心他们无比英明的皇帝陛下会不会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时候,容嫔的兄长图尔都到达了京城。
而乾隆皇帝似乎也不负众望的终于走上了随心所欲,顺我者昌的道路。图尔都辅一来京,就被封为一等台吉,论地位仅次于他爹的辅国公一职。
京城权贵虽多,可图尔都绝对是近两年内靠着外戚异军突起的一位。
一等台吉图尔都一家迅速的成为京城社交场上的新贵,和卓氏倒也恭敬,才一进京的时候就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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