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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香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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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就算她们是商旅位卑,可佛家冠冕堂皇的那句‘众生平等’也不过如此。
今儿您退回来的不是五百两的银票,那是和亲王或者说是大清皇家的脸面。
容嫔对于那尊大佛的改造问题,已经不怎么担心啦。毕竟等皇上回去之后,这寺庙会不会被夷为平地都未可知,正所谓是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当初提议去拜佛的瓜尔佳大人也是一脸的晦气,跟乾隆爷跟前儿跪着呢。
“起来吧,朕知道与爱卿无关。”乾隆爷也算是位君子,最起码这不迁怒不贰过做的还不错。
瓜尔佳大人恭恭敬敬的磕头谢恩,平复了一下才有点颤巍巍的站起来。
本来是想趁机会在皇上面前露露脸,毕竟瓜尔佳阿泰知道乾隆爷对他说不上喜欢,要不是因为他曾经在江南出任两江盐政,这次南巡随扈的名单上海不一定有他的一席之地呢。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瓜尔佳阿泰就属于典型的历史里流产物。
他虽是八旗出身,但难得的是读书十分出色,不过由于性子十分严苛,出入官场的时候并不得意,也就是做个侍读学士混日子。
瓜尔佳阿泰大展拳脚的时候,正是在先帝雍正爷继位之后。江南官场一向是山高皇帝远水深的很,这里是科举重地,官员之间更是门生旧好一地皆是联络有亲。所以两江的盐政时常都看着是如火如荼,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银子缴纳给朝廷。
先帝当年打的一手好牌,整治起来贪官更是毫不手软,还特意搞了一个‘候补监查’。
也就是集结了瓜尔佳阿泰等人,成立了一个检查小分队。连带的回报就是谁查出来贪官污吏,您直接就能接手他的官位啦!
有个香脆的胡萝卜在前面吊着,圣祖皇帝后期待百官十分的温和,正是有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传说。这官场上向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年年考核、层层递进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瓜尔佳大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当年他就义无返顾的自请翻查江南盐政,果然是抓着小辫子扯了一锅蚂蚁,干掉了两疆巡抚、盐政等重臣,一时间闹得风声鹤唳。
好在他身后站着雍正爷呢,愣生生的将江南多少文臣联名讨伐瓜尔佳阿泰的折子给留中不发,还给了他一道相当与尚方宝剑般的圣旨:“朕就是这样汉子、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是不负我大清,朕必不负你!”
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有了雍正爷的表白,瓜尔佳阿泰算是撸起袖子,把江南官场搞得血雨腥风。不出半年的时候,他查处的贪官之多就已经完全解决了当时和他一批纠察小分队一干人员的就业问题。
走马上任之后,更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专案组的同事们也算是齐心协力,把多少年历史的遗毒给清理了干净,帮着雍正爷牢牢的守住了江南的钱袋子。
乾隆爷倒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比起先帝的铁腕政治,他更尊崇他爷爷圣祖皇帝的一样温和的手腕。最起码带着大清朝一路高歌开创盛世,就是百年之后还能留下点好名声。
当年瓜尔佳阿泰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时间风头无两、无人敢出其右。但这其中他所付出的代价也就只有自己能慢慢体会了,在江南瓜尔佳阿泰遭遇的投毒暗杀不知凡几,他的福晋和嫡子更是死与这纠葛之中。
现在年过半百,拖着惨败的身子,府上仅仅留下的一点血脉就是一个据说是身子也不大好的小格格。
看着是江南官场那他没有办法了,其实人家联络有旧的人家都给他攒着呢。雍正爷一去,不过两三个月陆续检举瓜尔佳阿泰的折子就没断过。
什么‘苛刻搜求、对百姓严厉相向’,甚至‘隐匿江南水患灾祸不报,贪墨朝廷的赈抚银两’的烂帐不断……
大有人人得而诛之的汹涌之相!
乾隆爷初掌朝政,更是有了先帝的对比,十分爱惜羽毛,更加之他觉得不管是国库还是私库都算的上的颇为丰盈。犯不着为了瓜尔佳阿泰这样先帝时期的重臣违背了大多数百官的声音,所以就半推半就的顺应了一回民意。
根本就没深查,就下旨给瓜尔佳阿泰挪了一个礼部尚书的位置。
自觉是对的起朝中的反对声音,也算是给了先帝旧臣一个圆满结局,然后瓜尔佳阿泰就灰溜溜的一个人回京啦。
之所以说是一个人,就是瓜尔佳阿泰的命硬啦,家中的长辈都已经不在,连个稍微亲近的都没有,就是他家唯一的小格格都在已故的福晋娘家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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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吉娜的决定
第164章
这事虽然是乾隆做的有失厚道,但好在当下天生反骨也没几个人。
所以瓜尔佳阿泰非但没有因为当年几乎搭上一家老小,得了雍正爷赏识有什么遗憾;而且瞧着眼下还很有用剩下的半辈子,等着换来乾隆爷一句肯定的勇气。
正应和李大才女说的那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让后来听说了瓜尔佳大人事迹的容嫔很是佩服不解,也是对他们家那根千顷良田上一棵独苗的小格格心疼了几分,当然那已经是后话啦。
瓜尔佳阿泰轻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叹道:“不过是些愚民说的话,万岁爷当不得真。不用这些汉人糊弄的手段,我大清朝一样福泽万代……”
乾隆爷咬牙:“实在晦气,汉人是亡我大清之心不死。看着是乖顺,实则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知道皇上这是还惦记着汉人正月不剃头的故旧呢。
多少年官场历练啦,瓜尔佳阿泰火上浇油,语中暗藏机锋:“这菩萨也是汉人供奉的菩萨,只是前明终于帝王昏聩民不聊生,咱们满人入关此乃天意,百姓是无辜百姓就是怕被北邮用心的人给利用啦。”
非吾族类、其心必异。
要不是为了爱惜羽毛,乾隆爷现在就恨不能现在下旨拆了这破庙。
可一座庙宇好拆,万千人心难改。
都说是满人已经入关多少年,百姓安居乐业应该已经习惯啦!可实际并不然,好像是时间一长,百姓都已经忘记了前朝后期贪官污吏横行,民生不聊的日子。
所以乾隆爷此次南巡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据说是前朝欲孽在江南一代十分猖獗所致。
这瓜尔佳阿泰当年,对江南的官场可谓是了如指掌,乾隆爷不知道江南的局势如何,所以出京的时候就大笔一挥带着这位老臣一起啦。
朕愿意给你们面子的时候,咱们自然是一家亲,但若是有颠覆我爱新觉罗家的想法,那可就是天理难容。
家国大事有男人在外边心烦的,容嫔觉得丢人也就是一会儿的事,好在围观了整个过程的僧侣和百姓们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而且以后也并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所以苦恼过后也就是适时的放下啦。
可叫容嫔觉得奇怪的是吉娜,原本一个一度甚至让她怀疑有点多动症和话唠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出奇的安静倒是让她有点不适应。
“昨儿个还好好的,才一天怎么就跟霜雪打了的茄子似的?”容嫔问维娜。
她们从小姐妹一样的长大,还天天在一起,应该知道点什么才对。
“主子不用管她,等会儿奴婢去问问。就是您性子好,吉娜往日也太跳脱了一点,奴婢觉得她沉稳点也好,只盼着这回能多坚持几天。”维娜安慰容嫔,她不是没有觉察出吉娜的异常,可不敢让容嫔娘娘挂心惦记。
“沉稳有沉稳的好处,你也别总打击她。要我来说,吉娜跳脱也有跳脱的好处,你等没人的时候问问,若是在哪受了委屈不是还有本宫在呢吗?”容嫔自觉还是一个比较护短的人。
旁边站着的岚嬷嬷也跟着劝了主子两句,无非是车轱辘话:“吉娜姑娘瞧着大人样儿,性子还是个小孩子风一时雨一时的,娘娘不用放在心上。”
可不过这次被众人说起来的吉娜,却十分的坚持。
私下的时候维娜就问她:“怎么在主子跟前服侍的时候,还魂不守舍的,要死有真有什么事业就罢了,不然不用等主子责罚,我就饶不了你……”
吉娜看着眼前声色俱厉的维娜,心底非但一点都没怕,反倒还觉得暖暖的。
打小就跟亲阿姐似的,教导她怎么讨了公主的喜欢,什么话能说、什么事不能做,甚至吉娜开始穿衣打扮都是面前这位比她大不了两个月的维娜一手包办的。
嘴上说的再严厉,可每次自己大大咧咧的闯了祸,还不是她主动站出来担着。
吉娜眼睛一热,心里的愧疚更胜,觉得自己不光是对不住主子,也对不住这位一起长大的阿姐。内宫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她不想再拖了大家的后腿,所以再多的不舍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这大清朝和咱们在回疆的时候很多的不一样,维娜你发现了没有?”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说起了不相干的话。
维娜点点头,等着她继续。
“穿的料子更鲜亮,吃食也更多,住的房子也大……”吉娜眼里流露出满满的向往:“咱们跟着主子进京的时候太匆忙,可这回出来我才觉得这外边的日子比宫里还要好,你说要是咱们自己以后有了孩子是不是也能从能背下整篇整篇的文章来?”
像是想到了最美好的事情,吉娜眼里迸射出的希望如此耀眼,看着同伴咧着嘴笑得欢快。
这哪里还有在主子面前的魂不守舍和颓废?
可维娜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咱们答应了和卓大人,在真主阿拉面前起过誓的要保护公主……”
“可公主现在已经是大清朝的容嫔娘娘啦!”吉娜坦然的回应,打断了维娜的话,视线里没有丝毫的动摇犹豫,据理力争的说:“主子身边后天下之主的万岁爷,还有岚嬷嬷、顺公公,他们不仅对主子有咱们一样的忠诚,更比咱们了解后宫啊?”
人皆有私心,纵使效忠于宝月楼的奴才越来越多,可维娜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都在。能与主子同享富贵的多了,但她们回疆来的才是主子在后宫真正的依靠。
才说好的不离不弃呢?倘若有个万一,岚嬷嬷说到底是皇上身边的奴才,顺公公当年能归顺,保不齐什么时候也能效忠别的娘娘。
她们才是娘娘的依靠。从前她只当吉娜是性子贪玩,偶尔胡闹了一点,可为什么才就是出宫了一趟,她就已经野的不想回去啦?
“你今儿的话,我只当是没听到,以后千万提也别提了!”维娜冷着脸丢下一句话。
吉娜没有追上去,更没有注意到就站在树后面默默听着的吴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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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 路漫漫
后边站着的吴公公,感觉已经快要和古朴的大树融为一体。
一直听着另一条路上说话的人渐行渐远,吴书来脸上依旧晦涩不明,依旧站在树后久久不动。
吉娜一日比一日的沉默,好在却并没有再提起先头的话来。
可惜维娜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并不敢跟出来让主子跟着一起惦记。就算是寻着空挡想劝上一两句,不过瞧着吉娜不说,她也犹自抱着一两分的侥幸心理不提。
乾隆爷这一行人由北往南而去,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去寺庙不愉快的经历,接下来众人倒是收归了心思,不总惦记着沿途的名胜古迹。虽然这三月春风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可也勉强算的上马蹄急。
整日介闷在马车里边,容嫔看着方寸外边的景致都变成了话题。皇上除了个别忙着政务的时候,十分体贴,大多都与她说说闲话解闷。
并不都宽敞的管道上,偶尔有成群结队的盘着大辫子的农人侧身而过。
伊帕尔罕看了一眼还冻得硬邦邦的地面,满是疑惑的问:“现在怕是还不到耕种的时候呀?”
“恩,怎么也得个八月份上。且这时辰了,他们方向分明是打内城出来……”乾隆爷笃定现在这节气根本不是耕种的时候。
伊帕尔罕想说有双季稻的,可因为想不起来是不是这高端物种在大清朝的有没有,更加不确定那现在经过的地方气候适应的怎么样,所以容嫔娘娘识时务了一回,乖乖的闭着嘴什么都没说。
吴书来在进宫之前都知道很多是事情了,这会儿听着两位主子说起,坐在前车辕子上倒也能搭两句话上来。“老爷说的对,现在耕种还早着呢。奴才瞧着这些农人不像是耕作的,倒更像是来来城里打打短工补贴家用。”
这么一说就对了,大多数虽然是成群结队却一样是赤手空拳的过去,偶尔有那么瞧着一两个背着家伙事儿的,伊帕尔罕虽然认不好,但也能初步确定那两个必定就是手艺人了。
这可能就是比较早的农民工的雏形,容嫔娘娘一时兴起就多问了两句:“那卖苦力的也就罢了,怎么会点手艺的不想办法在镇子上谋个营生,长长久久的赚点银子不好?”
吴书来笑:“太太不知道,这镇子就这么大,方圆几十里那家人的手艺好。也就是初来乍到的不知道,根本犯不上租个门面下来。等有了伙计,自然就有人找上门去。再说百姓一年到头谁不是盼着自己家地里有个好守收成,就算是有点手艺也不忍心将庄稼都舍了。”
这么一说,倒是让吴书来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
开始一家人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也分到几亩良田支撑。可惜是天宫不开眼,不是涝就是干旱,一年多下来吃不上饭的人就多了,总不能守着空院子饿死,所以才有了乞讨着这进京混口饭吃。
现在再想想,当年一路上何等的惨烈,自己想想也就罢了。这些就没有必要跟主子们念叨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太监,对乾隆爷还是有点了解的。
当然也没哪个皇帝,高兴看到自己王朝有民不聊生的时候。所以该说的话说说,不该说也是不能说的就算是想起来也一并跟着口水吞了。
扥又详细的问了两句,伊帕尔罕才知道在这个时候耕牛还是比较稀缺的,所以即使是有限的土地也会占用消耗掉大量的人力物力。
完全是浪费啊,伊帕尔罕前世时候米国的庄园和农场主,在结束了奴隶的使用之后,各个庄园完全可以依赖新式的工具车辆作业。
难怪有个伟人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大清朝这男耕女织的是状态完全能想象的到,要付出大量的人力。可没有办法,还是要吃饭的,再加上商贾低贱,在官场上就算是出身农家子也能比照一般的商贾孩子多一丝清高之气。
容嫔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穷的如此坦荡荡、穷的有志气。
“老爷,为什么商人位卑,他们的手里的银子也是辛苦积攒起来的。更何况比起将大部分的人都困在土地上,不应该是各司其职更好。”
“比如这十个人分耕三亩良田,人人都拮据。为什么不能让一个人出来专心的养牛,若是今年养得,耕牛越来越多就用不着那么多人耕种劳作了不是吗?”
乾隆爷并没有将爱妃的询问放在心上,哈哈一笑:“你这是还在执拗与那天说的‘银子论’?”
当然也可以这么说,伊帕尔罕尽量忽略掉皇上语气中的不以为然点点头。
“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这话就不要再说了。农耕方是民生长治久安之本源,行商贾之事是能赚点银子,但要是人人趋之若鹜,留下的耕田谁来劳作?”
怕是长治久安才是重点吧?
容嫔有点理解,为什么说是明朝末期开始出现的小资产阶级萌芽被扼杀啦。
伊帕尔罕往窗外看了一眼,心想着前路漫漫,咱们就不如好好的来说说:“怎么会趋之若鹜,说到底还是民以食为天。到时候‘长安米贵’,您还怕良田没有人耕种吗?”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就算是百姓看不明白,不是还有府衙的老爷们在的。商贾丰盈了国库,到时候您还愁没有银子鼓励农耕?”
乾隆爷这次倒是没有玩笑,既没有附和,却也好过开始的时候像是听着容嫔讲了一个笑话一般的毫不在意。
大清朝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伊帕尔罕记忆犹新,所以今儿状似疑惑的说是上一回也就罢了。
皇上能听见去一点也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就算是现在不会惹恼了皇上。但难保他以后想起来麻烦,所以容嫔默默的定了个循序渐进的法子。
外边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所以一般吃饭的时候随扈的王爷大臣都一桌子坐了。如福伦必定多是陪着皇上说说政务,更抓紧了机会提点跟着五阿哥一起来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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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尔康的崛起
第166章
说来让福伦颇为着急,提点尔泰:“榆木脑袋,看了你五次有三次发呆,也没见在老爷跟前写出多么文采斐然的句子来。”
小儿子都是被富察太太娇宠太过,偏偏运气还不错。
今儿要跟着南巡的来的是尔康,也犯不着他操这份闲心啦。
“儿子这不是得陪着五阿哥。”尔泰随手抓了一个挡箭牌。
心里暗暗的吐槽,谁说没得了好句子。
如‘俯则末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这样多了去了,自打见了荣嫔娘娘两面,《洛神赋》都快要刻在尔泰的脑子里了。但别说是显摆了,他要是真当着皇上的面背出来,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一定啦。
“哎……”谁知少年愁滋味,尔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简直戳中了福伦大学士的雷电,压抑着怒气质问:“正是朝气奕奕的年纪,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想着办法去做。整日的唉声叹气,不用主子瞧着,等咱们家去等你就有一顿好打。”
要不怎么都说是小脸迎人呢,自己都死气央央的,主子瞧着都晦气更别说重用你啦。
威胁,额娘不在身边,尔泰可不想惹恼了他老子。
“阿玛说的是,儿子知道错了。”态度恭敬而虔诚,尔泰认错倒是麻利。
再不醒事,也是自己亲生的。骂也骂过了,福伦还是关心:“多劝着五阿哥,容嫔娘娘不懂规矩都是出了名声的。大家心里都明白个**不离十,但五阿哥大好的前程犯不上跟她一样糊涂着,毕竟是长辈庶母,更是当着万岁爷的面。与其别扭着说到底还是自己吃亏,不如大大方方的就过去倒也称得上一声洒脱。”
尔泰沉默了片刻,点点头:“看,儿子没时间在阿玛跟前尽孝,倒是让您一直惦记着咱们了。瞧着倒是这两天五阿哥自己也想通当下点了,稍后的时候儿子在说说,想必也就没什么大事啦。”
“如此最好。”福伦一家的宝贝,现在差不多都压在五阿哥的身上啦。
福大人父子两个话说的差不多就走了,让墙角后边转出来的吴书来一脸的无奈。
也不是怎么了,这几天他就格外跟听人家的壁角有缘。
在宫里的时候打探点消息都登天一样,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出宫放松了警惕还是天生就敏感度低下。吴书来这几回可都属于是半强迫中奖,根本人家也不是自愿的,走着走着别人就开始说了,还都默契的对他视而不见,他总不好自己嚷嚷吧?
就算是他有的真的不想听,可也不好吵嚷出来让人尴尬不是。
容嫔娘娘个跟前那位等着出宫嫁人的宫女就不说了,这福伦大学士家里才过年的时候可算是风头无两了,要不是惹怒了太后娘娘想,现在更不定招摇成什么样呢?
吴书来倒是没有那前后眼,能看出等将来咱们主子百年之后的安排。但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当年雍亲王府上的阿哥们,死的死、病的病,打会爬起就开始表现自己混闹本质一面的和亲王爷不算,当年的三阿哥也算是万顷良田上的一颗独苗了吧!
最后的结果怎么样,还不一样是咱们主子爷半路杀出来把桃子摘下来啦。
眼下万岁爷说句春秋鼎盛丝毫不为过,宫里面皇后娘娘各位妃嫔们的怀有龙种的就好几个,谁也难担保没有小阿哥。
路还长,福家的底牌却都已经打出来,要吴书来给他们看着可不像是什么兴旺之兆。
不过这想法也就是在脑子里一过,好坏都不与自己想干的,说不准还是自己杞人忧天,福家万一是踩了狗屎运就一家子跟着五阿哥得道成仙岂不是更好?
尔泰这会儿就已经站在五阿哥的身边,照着他阿玛给的稿子正劝说着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多大的事,还不是刚一出京城的时候五阿哥让容嫔娘娘说是‘小孩牙子们二月二春龙节剃头’的事,当着一众人的面抢白了两句。
要是叫尔泰说,有了和亲王康定亲王这前两天的事,说不准大家早就不记得了,就剩下五阿哥一个人还在这里劲劲儿的,难道就不累得慌吗!
然,永琪也早就想明白了。
自己之前赌气不待见容嫔是多傻的一件事,他孝顺的是皇阿玛,犯不着为了避而不见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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