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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葬天棺-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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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只有三个姓氏,一个是何姓,一个赵姓,另一个就是白姓,他们村子因为人口姓氏特殊,所以外人称做三姓村,其实赢老那个村庄原来是有名字的。
不过因为他们村庄有一个古怪的规矩,就是:不留外乡客,不收入赘郎,生女不远嫁,男儿不外赘。这个规矩说的是:他们村子不留外乡客,不收外来入赘的男儿郎,村里面有女儿的不能远嫁,有儿子的不能入赘到外地去给人当女婿。
也正是这个古怪的规矩也导致了他们村子一直以来都是这三个姓,几百年来从来都没变过,所以原本的村子名称早已经不用,被别的村子称呼为三姓村。
赢老就是三姓村的一员,他们村子世代只靠两种手艺混饭吃,一种是黄河手艺人,一种是黄河护河工,手艺人换做南方的说法就是跑船人,至于黄河护河工,说白了就是专门治理黄河水患和祭祀的人。
赢老的村子以出生之地定日后究竟是当黄河手艺人,还是黄河护河工,他们村子不管男女老少,基本有一半时间都会呆在河上过日子,甚至有时候会好几个月都在船上度过。
他们三姓村的人如果是出生在河上,那名字就会取代带水,带溪字为名,然后就会去当黄河手艺人,如果是出生在岸上就会取代山石或者泥土的字为名,之后便会成为黄河护河工。
比如赢老就是在岸上出生的,那一年赢老的娘因为怀了他跟他一位哥哥和一个弟弟,赢老排行老二,可以说怀的是一三胞胎,因为三胞胎负重太厉害,所以他娘也就没跟着赢老的爹在跑船。
不过这也仅仅是赢老他娘特殊而已,他们村子有规定,妻不离夫,子不离母,所以在他们村子就算是女的怀孕了,只要丈夫出船她们也得跟着。
但赢老他娘却是例外,不过正因为他娘没跟赢老的爹一起跑船,赢老就在岸上下了下来,所以他才叫白赢石,而他的哥哥叫白山,他的弟弟叫白赢磊。
他们白家有山石磊三兄弟,不过他们的父亲却希望他们能一个黄河手艺人,赢老的爹叫白天河,他爷爷叫白浪,他们家世代都是手艺人,到了赢老这代他爹自然也想要他们儿子传承手艺人这行当。
所以就算赢老他们三兄弟是在岸上生的,最后也做了黄河手艺人,不过可能是上天注定,赢老十三岁那年跟着他爹在跑船,谁知道那一年居然发大水,把整个村子都淹了。
村子两百多户人只有仅存的不到二十护因为冒着雨季出船然后活了下来,正好赢老他们一家就是如此,后来等大洪水停了之后,赢老的爹才发现自己的老父亲失踪了。
那一年整个村子虽然被水淹了,但死去的人都没有被大水冲走,所有人死像都很诡异,一个个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家的院子里被淹死的。
不过更诡异的是,那场大水一发就是五天,整整五天时间整个村子都被大水淹没,但那些死去的村民虽然被泡在水里,却没有一个人因为被泡在水里而浮肿。
更让人不解的是,那些人死相居然都还很安逸,而且身子除了浑身都是黄河水外,一点泥沙都没有沾染上,这种诡异的死法让剩下的二十多户人都惊呆了,更是把年幼的赢老头吓出了童年的阴影。
后来这二十多人在殓尸的时候,就发现了赢老的爷爷白浪不见了,起初白天河还以为是被大水冲走了,但他转念一想也不对啊,为什么只有他爹被大水冲走了呢?
这么一想赢老他爹白天河也觉得事情不对了,因为白浪正好是三姓村的当代村长,他们村子因为诡异特殊,每一代的村长都等于上一代村长指定的,而且这个村长位置只能是三姓族人里面的族长人选才能继任。
现在一村子的人都死绝了,可唯独他的父亲不见了,这让剩下的二十多户人都对赢老一家产生了猜疑,赢老从小就知道他们村子的特殊,而且身为一村的村长更是掌握了很多他们村子自古传承下来的秘密。
这些秘密都是历代村长口口相传,但身为三姓村的一员赢老就算不知道,也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那些活下来的村民当时一琢磨事情后,就把枪口都对准了赢老一家,让他们说什么也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不然就把他们赶出三姓村。
………………………………
第三百九十章 家族使命
赢老的父亲被逼无奈,最后只能带着家人出到村子外边去住,不过这样那些村民还是不肯放过赢老一家,处处都在刁难赢老他们。
赢老的父亲被逼急了,当时就放下话,说是一定找出真相,就这样他赢老父亲不顾家人的阻止,又顶着暴风雨季出船去寻找赢老的爷爷。
赢老的父亲一走就是两年,两年赢老的父亲都没有回来,那些村民在看到赢老一家孤儿寡女的也些良心过意不去了,于是又把赢老一家给接回了村子住。
那些村民起初见赢老的父亲顶着暴风雨季出船的时候,一个个都没阻止反而有些还落井下石,现在一晃就是两年,他们也隐隐猜到这事可能真的不跟赢老一家有关。
现在赢老的父亲回不来了,他们越发觉得亏欠赢老一家,也幸好那些村民还有点良知,所以那两年赢老他们一家虽然没了主心骨。
但靠着三个儿子跟着村里面人跑跑船,村子的人也接济他们一点,这日子过的还算如意,不过就在赢老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到父亲的时候,突然消失了两年的白天河又回来了。
白天河回来是在晚上,哪天赢老一家子都睡了,那一年赢老十五岁,在农村到了他这个年纪,都已经是该娶媳妇的时候了,赢老也因为情窦初开的早,早早就暗恋这他村子里面的一个女孩,所以当晚情窦初开的他便没跟这么早睡下,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默默的看着天空发呆。
说来也搞笑他们三兄弟居然每个人都不同的爱好,他的大哥是最受他父亲白天河器重的,而白山也一直都跟赢老的父亲在跑船,白山平时就算不跑船也会带呆在船上,就好像生来就是要当跑船人似的。
赢老的弟弟虽然也跟着他父亲跑船,但平时却很喜欢舞枪弄棒,在赢老的父亲出事后,他更是跟着村里面一个有点本事的武师当了徒弟,原本传承了上年的村子因为一场大水也失去了原有的传承。
村民也不再相信河龙王,有的村民开始起了别的谋生方式,白赢磊就从一个跑船人彻底的变成了一个狩猎人,只有赢老不改初心依然还是这么学。
虽说他们三兄弟从小就在跟着白天河跑船,但私底下去他们做什么,赢老的父亲白天河也不阻拦他们,赢老不像他的哥哥跟他那弟弟,不是舞枪弄棒就是天天待船上过。
他反而喜欢去各家借来一些书籍来学习,就算父亲不见了他还是如此,也正因为这个引子,赢老后来才能跟他的爱人在一起。
虽说他们村子穷,而且还不接受外人,但在村子发生洪灾前的几年,全国闹起来轰轰烈烈的抗日革命,他们村子因为住的偏远,一般情况下也不跟外界接触所以才幸免于难。
不过在战争爆发的第二年,他们村子逃命来了一对父女,这对父女是被日本鬼子抓来的,父女两人都是上海人,男的是当时上海一家大医院的科系主任,女的是那男的女儿。
小女孩当时也已经十岁,只比赢老小上一岁,那对父女一来到村子后,赢老就开始喜欢上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大上海女孩。
可能是大城市的孩子比较早熟的原因,那个女孩虽然比赢老还要小一岁,但处处透露着端庄大气,这更让情窦初开的赢老不能自拔。
那对父女之所以逃命来三姓村,是因为日本鬼子看中那个男的科研成果,当时小日本在攻占上海之前,秘密的用特务在上海某区投放了731细菌部队研发出来的细菌病毒,这病毒一投放当时731部队就急切的在等待病毒大规模爆发后的结果。
可谁知道那个细菌病毒还没爆发多久就被治愈了,而这个治愈细菌病毒的主医师就是这个逃到赢老村子的男人,因为这样那个男人就被小日本鬼子被抓了,连带他的女儿也被抓了起来。
小日本抓了那男的是打算让那他加入731部队替他们大日本帝国研究病毒的,不过那男的死活不肯,于是当场他的老婆就被几个特务奸杀了。
之后那些小日本鬼子又抓了他女儿要挟,这才使得那男的就范,最后在押运的过程中,那男人居然带着他女儿逃跑了,后来无意中就到了赢老他们所在的村子。
那个男人在逃到赢老村子后就在赢老村子住了下来,虽说赢老他们村子不留外人,可当时因为抗日革命闹得轰轰烈烈,他们就算是隐居的村子也多少知道一点。
所以赢老的爷爷白浪当时就批准了那对父女在村子主下来的权利,也就是那时候赢老开始一点点有意无意的接触那对父女,而那个男的后来也用他的医术跟知识征服了赢老村子的所有人。
当时赢老村子的人凡是有人生病了都会去找村子里的土中医,或者就是用自家的药方去挖点野草药熬来吃,但自从那个男人来了之后大家都去他那边看病了。
虽然那个男人用的药要是当地的土药,但却那个男人用的方法却不是以煎熬,而是把药晒干,然后磨成粉,再打压提炼,最后做成颗粒状,再按照病症一一下药发给生病的村民吃。
那些村民起初也不相信几颗药丸就能治好病,但后来越来越多人在那个男人哪里治好病,那个男人也越来越受尊重,不过那些村民哪里知道男子用的方法其实是最原始的西医治疗。
这种办法是在没有一定科技条件情况下,用原始的草药一点点手工提炼出来的药剂来治病,如果有一定生产条件那这些普通的感冒药,分分钟都能提炼出几千粒来。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男子的到了村子了的村民认可,赢老至此也就成了那个男人家里面最常去的客人,就这样那男人带着他女儿一住就是两年。
那一年也就是赢老十三岁那年,洪水把整个村子都淹没了,他们整个村的人,除了十几户盯着暴风雨出船能幸免外,只有一户是没有受到洪水侵害。
那就是那对父女,不过当时那对父女也正巧不在村子,而是两人都上山采药去了,之后等他们回来才发现村子已经没了,人也已经死了大半。
当时那对父女虽然有离去的心思,但村子经历大难他们也不舍得就这么走人,况且当时还是这个村子救了他们,所以那对父女选择留了下来,之后平平安安又过了两年。
赢老哪天晚上正发呆想着明天,该用什么借口去李家串门的时候,突然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穿斗笠,带着渔夫帽的高大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赢老的父亲。
虽然那个男子把身形跟脸庞都隐在了斗笠之下,但赢老还是一下子认出了那人就是他爹,赢老知道来人后便用颤颤巍巍的语气低声喊了一句:“爹?”
那身披斗笠的男子见眼前的孩子喊他一声爹,浑身也随之一颤,不过他却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赢老见男子点头答应,瞬间两个眼睛就红了,眼泪忍不住在眼眶打转,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一生还能再见到他爹,于是不再管大男子形象,一把冲上前扑在了那男子怀里,嚎头大哭起来。
赢老这一哭不要紧却把已经睡下的他娘和他两兄弟给惊醒了,不过当他们走出房子一看,发现赢老正扑在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子怀抱里,顿时他们娘三也忍不住了,一家人除了白天河脸色沉重的看着他三个儿子外,剩下的人都哭成了泪人。
一顿嚎啕大哭后,赢老也反应了过来,他发现他爹此时完全没有重逢的喜悦,更没有两年前那种慈爱的目光,现在的白天河气质冷到了极点。
这让赢老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他抬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天河问:“爹,您这两年到哪儿去了,怎么都不回来看下我们和娘。”
“石头,这两年村子的人对咋们家怎么样。”白天河见赢老首先讯问他,便多看了他这二儿子一眼,其实他也知道在他这三个儿子里面,就数他这儿二儿子最聪明也最懂事,所以现在他一口不是讯问他的妻子,而是问他的儿子。
赢老从小就是聪明人,于是把这两年发生的事情都跟他爹讲了一遍,“唉,是我们老白家对不起,各位乡亲啊。”白天河听完赢老的叙述,当即就忍不住昂天长叹。
“有啥话,咋们先进屋说吧。”白天河的老婆见自己男人回来也是激动的不得了,但她也不是傻子,见自己男人跟两年前已经判若两人,她也知道这两年必定发生了不少事情,而且她男人不在白天回来选择大半夜回家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这才权众人先屋。
“走吧,进屋再说。”白天河也知道也不想弄得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所以他才选择半夜回家,但他也是个有感情之人,一时间见到多年不见的妻子和儿子也会控住不住。
刚进屋白老三就对白天河问:“爹,爷爷找了到吗?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回来。”白家老大最实在,老二最聪明,老三嘛,虽然不像老大,老二那般,但却是个没心机的人,他也不会像白赢石那般会想这么多所以想都没想就话出口了。
白天河一听有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摸着白赢磊的脑袋对他摇摇头,接着又盯着他三个儿子说:“山儿,石头,磊子,今天我就告诉你们,我们老白家的使命。”
………………………………
第三百九十一章 黄河龙穴
赢老越听越心惊,因为他爹跟他讲的事情已经超乎了他的认知,甚至让他感觉到了有些迷幻,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想不到居然会发生在家人身上,甚至是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白天河跟赢老三兄弟说了一个上古传说,讲的是炎帝和黄帝在逐鹿之战后把蚩尤五马分尸,尸身埋葬于天地五处灵脉后,分别派各自手下镇守的故事,而这五处镇守天地灵脉的后人,其中有一脉就是他们白家。
当年蚩尤战败后,黄帝命手下大将大鸿招来五名战将,在逐鹿战场把蚩尤当众五马分尸,传说分尸蚩尤的哪天无际的逐鹿古战场上阴风怒号,暴雨狂风,日月无光,让人分不清楚是昼还是夜。
在战场的核心处,有五匹神骏的天马正不断的跳起向前奔跑仰天嘶叫,坐在这五匹战马上的是五位全身铜光闪闪身披铠甲的将军,五人威武万状一副凌厉的目光正冷冷的盯着前方。
此时他们正拼命的用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催迫与自己在战争中血肉相连的爱马向前方奔去,这五匹战马每匹马上都系着一条粗及儿臂的索子,索子另一端紧绑在地上挣扎体型狞猛战士的头和四肢上。
这战士浑体甲胄,体长十尺过外,四肢像树干般粗壮,两眼凶光四射,就象天上的闪电来到了眼内,他的右手仍紧握着一把长达六尺,血芒灿动的重刀。
使人可以想象出他被制服前,在战场上纵横不败,杀得敌人血肉横飞的可怖情景,五匹战马此时正声嘶力竭的在,古战场上奋力向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随着战马的嘶吼,那个被困在战争中心的巨人也发出令人心颤的怒吼,每一吼叫他都运力挣扎,那缚在他四肢和颈项的粗绳虽然蹬得笔直,但战马却还是无法往前再进一毫,甚至隐隐还有被那巨人给拉回来的趋势。
混沌的古战场上迷漫着让人窒息的气息,成千上万的士兵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场中心的那个巨人,此时的古战场昏天黑地,一股股阴风正在战场上不断肆虐,但在战场中却是雅雀无声没有一个士兵敢说话,只有那一匹匹战马的嘶声力竭的嘶吼。
时间在一点一滴过去,那五匹已经被那骑在它们身上的将军用绳子打的伤痕累累,可就算如此还是无法撼动那古战场中心的巨人,就在战马快力竭的时候,突然对面的高台上出现了一位,一个身形雄伟的战士。
只见他坐骑龙马,身披锦衣,头带龙形头盔,手握一把金光闪闪的长枪,那男子气势迫人,一股无形中的威严在他身上慢慢散发出来,使人有种要膜拜的冲动。
他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整个战场沉闷的气氛,所有的将领在看到他出现后无一不兴奋,有的甚至已经单鞋跪地,朝出现在高台上的男子跪拜起来。
那男人此时正静静地高踞台上,冷冷地以君临天下的丰姿,俯视着他死敌的末日,不知道何时突然在战士中有人高喊了一句,:“蚩尤必死,黄帝必胜。”
随着这一声嘶吼,整个战场的气氛也随之改变了,只见古战场上所有的战士全部都单膝跪下,然后他们疯狂地呐喊着:“蚩尤必死,黄帝必胜。”
一声声呐喊声震动着整个古战场,让原本被乌云笼罩的古战场都随之色变,那一声声高亢的声音好似发自心灵的怒吼,让隔着大山后的黄河都沸腾了起来。
不过地上的蚩尤却不被那高亢的声音所摄,只见他微闭双目任由那五匹天马拉扯他的四肢,就这样过了一会,蚩尤在众战士发出那一声声“蚩尤必死,黄帝必胜。”时。
他突然猛的睁开双目,一道殷红的血光不由从蚩尤的双目直冲云霄,接着蚩尤忽地轰雷般暴喝一声,顿时地动山摇,四周的战士受其气势所慑一齐向后退去。
原本围着蚩尤的一圈战士也纷纷散开,古战场中心更是露出一大片空地,而之前那一声声高亢的“蚩尤必死,黄帝必胜。”声音也停止了,被蚩尤一人的爆喝,盖住了成千上万战士的怒吼之声。
这种以一人之姿抵挡天下群雄之态,古往今来只有蚩尤一人能办到,此时古战场上的人无一不被蚩尤的气势所震慑,不过唯独一人只有他在蚩尤的爆喝声中不动如山,有的只是眼中射出的森冷寒芒,这人正是黄帝。
只见黄帝骑在龙马之上,举着手中的长枪昂指着下面的蚩尤,冷冷的说了句:“杀。”这杀字出口,犹如言出法随般,不断的回响在整个古战场的上空。
随着黄帝的杀伐之音出口,那五匹战马好像得到了某种力量般,比起原先顿时凶猛了很多,只见那五匹战马一声长啸后,就如发了疯般齐齐的向各自前方狂奔而去。
但蚩尤也在黄帝发出杀伐之音后,眼中射出火焰双眸阴冷的盯着站在高台上的黄帝,随着战马的长啸,蚩尤也猛的发出一声狂吼。
那五匹战马在蚩尤四肢用力收紧的情况下,被狠狠的给拽着拖了回来,尽管将军狂喝,健马怒嘶,依然不能改变那倒退的步伐。
那四匹战马以蚩尤为中心,被硬生生的被拖回了蚩尤身边,这惊天地泣鬼神情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过蚩尤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只见蚩尤身上多了百多个伤口,在战马被拖回来的瞬间,那些伤口一齐涌出了鲜血,但他仍像一个永远杀不死的恶魔般,不断的发出一声声震天的咆哮。
就在蚩尤以一人之力抵抗五匹天龙马时,突然天空裂开,一道电光猛然劈下来,只见原本战在高台上的黄帝离马纵上半空,一跃就从高台上跳下,他手中的那把金光闪闪长枪,也如风雷擎电般破入蚩尤的胸甲,贯穿了他的心脏 。
这一枪让蚩尤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蚩尤也在这一枪之下,永远的闭上了他那能望穿幽冥的双眼,不过就算如此那五匹战马还是不能把蚩尤的尸体给五马分尸。
黄帝见状沉思了一会,接着只见黄帝拔出他腰间的佩剑高举空中誓言道:“本皇帝以诸天众神正义之名,赐蚩尤你五马分尸极刑。” 至此蚩尤的四肢才一松,登时五匹健马奔出。
只见砰地一声血雨漫天,蚩尤肢体应声分裂,残体分成五截,四肢被其他四匹健马拖往四个不同方向奔去。
黄帝看着远去的骏马,举剑呼道:“将蚩尤的身体拖往天之崖,海之角,我黄帝以苍天作誓,咒,尔将永不能复土,尸不能重归。”
蚩尤的四肢被带往天涯海角,不过蚩尤的巨大头颅却已被拖拽出一哩之外,黄帝立誓时,蚩尤头颅紧闭的眼目一齐睁开,狞笑喊道: “黄帝!我一定会回来。”
黄帝为了不让蚩尤重返人间,便把蚩尤头颅镇压在黄河龙穴之内并派应龙镇守,并让应龙立下誓言永镇黄河龙穴,同时也派了手下将领让他们世代看守龙穴。
若将领后人发现有人胆敢闯入龙穴释放蚩尤头颅,便让应龙施法以水难淹之,蚩尤的四肢分别的葬在了,西北昆仑山脉,东南长白山顶,南边九幽北海之下,还有一处在北上太行山和秦岭交界地。
这四处地方分别也有四个黄帝手下将领后裔之人在看守,而他们白家就是看守黄河龙穴的黄帝将领后裔族人,那次大水的起因正是小日本鬼子联合了国内一家盗墓世家闯进了黄河龙穴里面,企图释放蚩尤头颅之魂这才闹出来的水灾。
小日本打算让蚩尤苏醒,然后打乱中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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