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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皇上,宠上身-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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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静荷长长吐出胸中的闷气,话说出来,她这才稍稍发泄了一些,神色恢复了平静之后,朝君卿华点点头,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儿。
谁知,静荷的神色刚刚平静,白胡子老头便伸出右手,手指指着静荷的鼻子,嘴唇颤抖着说道:“你你你你欺人太甚!”
被老头子这样一指,静荷反而被气笑了,她轻飘飘的笑了笑这才仰首挺胸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是想这么说吗,或者是说,牺牲一小部分人,拯救一大部分的人,划算吗?再或者说,你很自信你的这些堤坝设计图就能阻挡洪水吗?笑话,不堪一击,无稽之谈!”
“你你”老头子身体往后一仰,就要往后倒去,却被身后的人连忙扶住,那人,正是曾经在沧州勘察过地形的工部侍郎吴荃,他一脸崇拜的看着静荷。
静荷撇了他一眼,而后,身手往白胡子老头身上点了几下,并且从怀中拿出一粒顺气丹,在老头震惊恐惧的目光中,塞入他口中,喂他服下,这才拍了拍手,继续道。
“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生命的天枰从来都是平等的,不能因为多少贵贱而成为牺牲的标准,今日你让五百人死,明日就会有五千五万人,来反对你,推翻你,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是谁,君权是舟,别忘了,你们吃的,喝的,用的,都是来自哪里!”
老头子的气在服了静荷顺气丹之后,飞快恢复,他正要打断静荷的话,便被静荷挥手阻止,他挣开无权的搀扶,强硬的独自站着,苍老的眸子,闪着精光,他就听公主说完,他就不信,他一个在朝廷上混了三四十年的人,还说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先不说百姓,就说说这堤坝,封堵,若要封堵,你要将堤坝修筑多高,就算你修筑的再高,雨水乃是天上而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能将他们完全堵住吗,岂不闻堵不如疏,上善若水,大道无形,水积蓄的越多,能量就越大,你若是将它们分散开来,那他们便是救命的源泉,还有,你若将这贯通泉州南北的水流堵上,那沧州十多万百姓,吃什么水?难道全部迁徙吗?”
“哼,那公主有什么解决方案?”白胡子老头思索着静荷的话,明白静荷话中的道理,却也只是冷笑,枯瘦的脸庞上有着浓浓的不屑,他不相信,自己那么多人都无法解决的事情,她一个小姑娘能想出什么完美的方案。
静荷乜斜的看了白胡子老头一眼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堵不如疏!”
“什么?”想不通,白胡子老头下意识的询问。
静荷淡淡撇了他一眼,环顾四周,见众人仔细聆听的表情,微微点点头道:“沧州刚刚经历水患,百姓也才刚刚回到自己的居所,他们的房屋大部分都是万户侯当初统领的三万精兵帮忙搭建的,现在缺粮,又正值深秋,大片泥泞的田地,他们甚至不能种下来年的麦子,人人闲居在家,无所事事,他们便是现成的劳动力。”
“多开渠道,修缮水道,修筑堤坝,都需要劳动力,只要拔出能让他们过冬的粮食,他们便肯出力,将这祸害他们几百年的水患彻底修好!”
静荷滔滔不绝的说道,从脑海中掉出来的都是前世先贤们总结出来的经验,又经过她的实地探测,再加上她在梅山书院学到的各种只是,将这重重揉杂在一起,才有如今的想法,这也是在静荷看过沧州之后,思量很久,思考出来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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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底线
这些说罢,静荷以为自己说的已经够详细的了,谁知白胡子老头却仍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己,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解和疑惑,而这疑惑的脸上,却有些僵硬,陷入沉思。
“这可否请公主殿下详细说说清楚!”白胡子老头片刻之后回过神来,朝静荷拱拱手,道。
静荷淡淡撇了他一眼,凉凉的回答:“本公主已经说的如此明白,您若是不懂,那本公主何需跟你说明,吴荃,你可明白?”
白胡子老头身后的吴荃,看着静荷的倾城俏脸微微点点头,眼中虽还有一丝疑惑,却大部分皆是振奋的清明,“回公主殿下,臣想臣大概明白一些了!”
“好,你将你明白的,写出来,给各个大臣们看,去吧!就在这里!”说着,静荷指了指榻上旁边的一个小桌子,笔墨纸砚自有太监们给铺好。
“是!”环顾四周,吴荃盯着无数的目光,故作不知,缓缓朝桌子走去。
见他双膝跪在蒲团上,就这样那笔,在小桌子上奋笔疾书,静荷满意点了点头,颇有种自己是老师,给学生布置作业的感觉。
白胡子老头知道静荷不会再说,于是,他也朝静荷拱拱手,颤颤巍巍的走得到吴荃身边,注视着他书写。
见没有人询问自己,静荷也落得清静,回到座位上,随手翻动着刚刚看过的沧州水患处理方案,见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静荷直起腰来,清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道:“沧州乃是本公主的封地,在本公主的封地里,不允许任何百姓牺牲,这是本公主的底线,也还希望各位食君之禄,为君分担,好好切莫生出什么混日子的邪念来!”
“是!”中位大人见静荷如此气势,比昨日太子君卿华的气势更加威严,一时间,噤若寒蝉,一个个犹如听话的好孩子,纷纷拱手行礼回答,没有人敢反驳静荷的话。
静荷点点头,笑了笑,这才算是满意,然而,没过多久之后,她这句话,如同风一般的刮向沧州,沧州百姓,听了之后,更加爱护这个公主了,先不说这水患的三年免税,单单说瘟疫之时,公主殿下亲自来到封地,为百姓解决难题,单这一份就连男子都难以匹及的勇气和善心,便是能俘获大多沧州百姓的心了。
后来,沧州百姓感念静荷的大恩大德,由氏族乡绅出钱,百姓出力,给静荷盖了一座庙宇,进去虔诚敬拜。
君卿华见回到座位上的静荷不远再开口说话,于是淡淡朝众人看了一眼道:“除了沧州水患,谁还有什么事儿吗?”而后眼睛撇向正在沉思,完全没有任何搞怪的楚青云,道:“青云,你有什么事!”
“嗯?哦!”听到君卿华点到自己名字,他先是愣了愣,而后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前走一步,而后,看了看静荷这才回答道:“小卿卿,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听到小卿卿这个称呼,君卿华无奈摇了摇头,这厮若是能正经说话,太阳岂不是要从南边升起?
“青儿,好好回答太子的话!”见君卿华摇头,察言观色,犹如老狐狸一般的万户侯忙斥责自己这个放荡不羁的儿子。
“哦,太子殿下,昨天丞相叫末将过来,说太子殿下有事要交给末将去办!”楚青云被父亲斥责,神色瞬间一本正经,不敢言语轻挑。
君卿华点点头,昨天他并没有将解决方法告诉丞相,只是跟丞相说,此时交由楚青云处理会更好一些,这整个帝都的痞子,流氓,帮派,现在,交给这厮,以毒攻毒。
“前些日子,派你营救皇上时候,那些围攻皇上的痞子流氓你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末将已经将他们全部都抓了起来,就在顺天府的天牢里,末将每天都去慰问他们,一天打三遍,让他们敢欺负我的小静静!”正说的起劲儿,在万户侯那犀利的目光瞪视下,他声音陡然正经:“当然,还有皇上万岁,他们竟然敢亵渎君威,简直是罪该万死!”
瞧着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静荷还以为,那些人,是他的仇人一般呢。
“嗯,是罪该万死!”君卿华目光幽深的瞪了楚青云一眼,他那一声我的小静静,让君卿华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是个大气的男人,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如此亲热的称呼,这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怒气。
“是是是!”楚青云慷慨激昂的说道,义愤填膺。
“你从小就在外面混,想必知道帝都有很多这样的帮派和势力,你去查一下,若是与人向善的,可以允许他们存在,若是行恶的,给本太子灭了他,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这帝都,给本太子清理干净!”君卿华气势陡然发出,一股令人难以直视的气息透体而出,目光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拒绝的严厉。
“呃可是,该怎么做啊!”楚青云虽然害怕君卿华,但从小受到君卿华这样的瞪视多了,因此多了几分免疫,此时又有父亲在场,虽然父亲对自己很严厉,但是,在他面前,君卿华绝对不会打自己!于是,他想也不想便直接问道。
君卿华摇了摇头道:“这个全权交给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办好就是,当然,若是没什么头绪,可以请教敏淑公主,若是一个月之内办不好,你就去做帮派的首领,不必当什么将军了!”
“啊?不要!!”楚青云听到让他不要当将军,他连忙摆摆手,一脸凄苦的看着君卿华,像他父亲一样,当上万人敬仰的万户侯,震慑八方,守护帝国乃是他毕生心愿,若是不当将军,那还不如杀了他。
君卿华转过脸去,不去看他,而万户侯也只是淡淡一笑,从小就见他俩斗嘴,君卿华向来严厉,不喜欢与人交谈,冷漠的如同一把锋利的武器,而自己这个儿子,却偏偏搀着君卿华比较多,因此,对于君卿华的话,他也只是淡淡一笑,儿子不管当不当将军,他都不在意,只要儿子平安就好。
………………………………
第590章 世家寒门
见君卿华不理他,他目光立刻转向静荷,求救的叫道:“公主殿下您一定要帮我啊!”
“好啊!”静荷点点头,微微一笑。
“哦也!”楚青云的脸瞬间晴转多云,听到静荷的回答,他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以静荷的聪明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能办成君卿华交待的事情,不仅如此,还多了与静荷相处的时间。
“好了,其他人,还有别的事情吗,侯爷,您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君卿华看了看万户侯,不确定的问道。
万户侯摇了摇头道:“没有,今日前来,只是好奇丞相想要小儿做什么而已,他性子跳脱我怕他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如今有太子殿下压制,我也放心了!”
“好,到时候,还望侯爷多多帮他,给他一些合适的人手才是!”君卿华微笑着点点头,交待道。
“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帮他!”万户侯朝君卿华行了一礼,笑道。
一旁楚青云听了,嘴角都咧到耳朵上,这样一来,不仅有了静荷的帮忙,还有父亲的帮忙,整个轩辕帝都,还有哪里是他去不得的。
接下来,户部,吏部,礼部,等又询问了一些事情,君卿华都一一处理。
户部的话,呈上沧州人数的统计册子,这是这沧州瘟疫解决以来,户部统计出来的数据,从数据上来开,水患加上瘟疫,让沧州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百姓,看到这个数据,静荷还是十分痛心的。
吏部则是来年开春要选拔人才了,要知道,今年,从静荷回来帝都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先是前太子逼宫谋反,而后是贤王也反了,跟从太子和贤王的大臣们,因此裁撤了不少,现在六部很多孔雀,百官门几乎每个人都分身乏术,因此,选拔人才的任务,也就十分迫在眉睫。
轩辕帝国选拔人才,分为两种,一种是世家直接推荐,一般,有权有势的世家,都会上书皇上,或者世家弟子都在皇上跟前转悠因此,遇到推荐人才,皇上见过其人之后,都会给一官半职,这也是世家势力的一种延续。
另一种则是,寒门学子,他们在各个地方读书,若是想要进到这帝都做官,取得功名利禄,首先,要有当地有名望的老师推荐,其品行德行都要肯定,然后再一层层推荐上来,最后送到吏部,由吏部着重审核考核之后,才会留下重用。
当然,这里面不乏各种送礼之类的,选材良莠不齐,之前倒是没什么,毕竟所缺官职也不多,一切运行下来,都能够自如,而现在,三省六部,几乎被砍去了一半,各个家族频繁推荐人才,皇上这么多天,一直对政事不太热衷,因此,世家推选出来的人才,到现在还没有被重用,而寒门学子,他们无权无势,有的能进来,有的连推荐书都过不来。
令吏部尚书担忧的是,世家之人,心机是有,能力不足,而寒门学子,能力很强,却无人推荐,若到时候出什么乱子,现在正值大肆裁撤,太子掌权的时候,他若是办错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因此,才将这桩难事说出来,让太子裁。
静荷听了,忍不住皱眉,她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没有传说中的科举考试呢,那他们之前选拔人才也真够可以的,听说他爹,就是被皇上一封书信,从游历状态中被招了回来,而且,一回来,便是丞相,位极人臣。
突然想到,在学院里,那些学生们,他们一般是世家弟子,也有寒门学子,寒门学子的学习一般都很刻苦认真,静荷终于知道,为何,各位教习老师的弟子,为何那么高的地位,原来是因为推荐书,有了他们的推荐,教习老师的弟子,非富即贵,一般都会在朝堂任职。
静荷安静的听着,想看看君卿华怎么处理,谁知,君卿华只是略微沉吟一下,便道:“从今天开始,你制定一个选拔人才的方案,无论世家还是寒门学子,都要考核,才能根据能力,就任官职!”
说罢,他看了静荷一眼道:“敏淑公主,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这个方法,还是他听静荷小时候给他讲故事的时候,听到的大概,然而具体,他却没有深究太过,选拔人才,考核是唯一检验其能力的标准。
静荷笑了笑,道:“这件事,关乎朝堂,我一介女子,本来不应该说什么,但是既然事关重大,我也就浅显的说说我的见识吧,不管是否采用,希望大家听听深思便可!”
“说吧说吧,小静静我知道你主意最多了,你说出来的,一定很有道理!”楚青云表明立场,他就像静荷的一个粉丝,始终支持静荷。
静荷朝他笑了笑道:“好,那本公主就说一说吧!”
而后她站起身来,看着在场众位大臣,道:“在场各位大人,不知道各位都谁是世家推荐,谁是寒门出身呢?可否分别站立两旁!”
看着在场官员们的队列,这虽然你不是朝会,他们站的也不是整整齐齐,只是随意的分列两旁,然而,这站着的人中,皆是三五成群,有的挨得近,有的离得远,这显然已经有了派系。
一些大臣,身上的官袍十分柔顺亮堂,一看就是保养的很好,而有一些,则是已经有些发灰了,而这两种衣服,是没有相互掺杂在一起的。
果然,在静荷注视的目光中,太子的默许下,众位大臣开始移动,衣着华丽的,站在左侧,衣服发灰的,自动站在右边,官场上,左上为尊,这些寒门学子,不管他们的官职能升到多高,但是他们上面无人,因此,做事十分小心,而世家,却并非如此,就算一个小小的七品官,他们上面,亲戚朋友一大群,以势压人不在少数,因此,自认为高人一等,便自发左右站好。
看着已经站好的众位官员,静荷了然一笑道:“左边,便是世家子弟吧!”
“回公主殿下,是!”礼部尚书,便站在世家一列,他当先回答,当然,对于百官的家底,出身,他是最清楚的,因为他每日的工作便是跟百官打交道。
………………………………
第591章 仕途艰辛
静荷点点头,而后转向寒门出身的官员们问道:“各位想必都是各个学院出来的才子,不知这仕途之路,可还顺畅?”
寒门官员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说话,他们中有真材实料的,也有浑水摸鱼拿钱买官的,当然,不管他们是怎么走上仕途的,他们的路程,都十分艰辛。
见他们无人回答,静荷笑了笑道:“不若我替你们回答如何,四个字,仕途艰辛!”
这短短四个字,瞬间,让寒门官员们的眼眶,瞬间红了,纷纷回忆起种种艰辛,无论是从导师推荐,还是从选拔,更是这后来的仕途之中,官场之上,他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管有丝毫懒惰也不敢有丝毫贪功冒进,切切诺诺,更是被世家子弟看不起,多少学识才华步入他们的,却死死的压着他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御书房中,一片寂静,气氛有些诡异,世家出身的官员们,一脸趾高气昂,之前被静荷和君卿华大霸气给压制下去的气焰,瞬间又好像暴涨了起来,气势逼人的看着寒门官员。
而寒门官员们,则低着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有些看着对面的同僚,也只能摇头长叹而已。
片刻之后,静荷突然出声,道:“本公主觉得,选才任能,还是国本大事,无论寒门还是世家,都应该一视同仁,太子殿下说得对,要通过考核,根据实力分高下!”
目光淡漠清灵的在众位官员们身上扫过,有喜有忧,喜的自然是寒门才子,世家虽然不满,却当着静荷与太子的面,没人敢反驳。
见没有人反驳,静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各位可知,当年,本公主是如何进入梅山学院的?”
静荷以何静箜之名,在梅山学院名扬天下,谁人不知,有因是天下第一神医之徒,备受尊崇,静荷进入梅山的时候,是特殊十八项挑战进入的,这些,众所周知,有些人,已经猜到了静荷想要说什么,脸上浮现出怪异神色。
“当年,本公主,以平民之身,挑战梅山十八项全能,这才得以进入梅山学院,居住在墨兰园,并且拜师李沐阳师父,这些大家想必都知道,本公主想说的是,既然,朝中需要人才,不如广开恩科,天下之人,皆可报名,参加选材考试,大家以为如何?”说罢,静荷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简直能用精彩绝伦来概括众人脸上的表情。
有惊讶的,有骇然的,有不解的,有鄙视的,还有狂喜的,更多的则是沉默疑惑。
吏部尚书沉默良久,想出其中关键,目光也随着静荷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他心中也是不舒服,他身为世家,众所周知,这吏部,乃是肥缺,他父亲当年也是废了很大的劲儿,请客,送礼,再加上运用权势,才将他送到这个位置,若是考试,众人平等,他便没有了油水可以捞取。
君卿华听到静荷这句话,拍手道:“如此甚好!”
楚青云抱着下巴,疑惑的看着静荷道:“小静静,我们武官怎么选?难道也要科考?”
“那是自然,文官有文官的考核,武官自然也要有武官的考核,这方面,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件事,到时候会由太子和您父亲,制定!”武官考核方面静荷已经想好了人选,君卿华是带兵之人,而万户侯更是守卫国家几十年,更有制定方案的威信。
君卿华点点头,万户侯想了想,也甚为赞同,他万户侯,虽然是世家出身,但是世家安排给他的人,皆是胆小懦弱,无胆乱权之人,虽然识字,却步入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平常人精忠爱国。
“不要啊,如果武官也要科举考试,那岂不是要认字,我手下的兵,可没有一个识字的啊!”楚青云脸色有些难看,他其实是想说,他自己诗词书画,国学策论都学的不好,最怕考试了。
静荷瞪了他一眼,心道,这货是跟自己做对的吗,现在最重要的并不是武官,而是文官的选用,他在这参合什么!
被静荷一瞪,他讪讪一笑,陪着小心,不敢说话。
“先不说这些细节,这些都需要有经验之人考虑,比如你的父亲!”静荷俏目等着他,若是他插嘴,静荷不介意,将他踢出去。
“是,是,是!”一脸几个是,楚青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一点没有将军的派头,倒像是一个端茶倒水的小二。
见儿子如此没有出息的样子,万户侯长长一叹,别过头去,一幅这不是我儿子的表情,静荷瞧了,心中大乐。
不看楚青云静荷理了理被他打断的思绪,朝在场的众位大臣微微一笑道:“若大家没什么意见,便由吏部尚书计划实施吧!”
吏部尚书没有说话,将目光投向君卿华,君卿华点点头道:“公主所言极是,沈爱卿从今天开始,着手制定考核方案,当然,本宫会给你找几个制定方案的高手,辅助与你!”
听到连太子殿下都这样说,吏部尚书只能恭敬回答了一声:“是!”
世家一列的官员们,脸色都有些不好,不过静荷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是世家,还是孔子后人,天下读书人,无人不读论语,无人不读孔子,她们孔家地位尊贵,与人平辈相交之时,是可以不称免贵的存在,地位非同一般,当然,静荷也知道,任何一个新策开始的时候,都会有阻拦,世家虽然现在不说,日后一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静荷想了想,看着君卿华提议道:“太子殿下,我有个提议,不如,将梅山书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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