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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皇上,宠上身-第4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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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头,道:“你哥哥原本也不是,不过现在只能是他了,而我心中最完美的皇位人选,要像冷天公子那样的人,可惜,青年才俊,皆是别人的!”皇帝长叹,有些伤感。
“冷天?”倾悦公主一愣,随即想起两日前宫中举行接风宴时,轩辕帝国的那个面色暗黄的高大男子,不由摇头,在她心里,最完美的皇位继承人,只有卿华公子,轩辕帝国的皇帝,卿华公子。
“父皇,别人再好,也不是您的孩子!”
“父皇知道,所以只能在你们两个里面挑选!哎!”皇帝长叹。
公主一愣,而后欣喜,惊喜道:“父皇同意女儿夺嫡了?”“同意!”皇帝点点头,而后继续说道:“你先别高兴,朕允许你夺嫡,但是朕有个条件,再没有除掉丞相之前,你与太子,不可争斗,徐得合力清除外患,届时,不管是你与太子谁胜,这离越国,终归
是我皇家的,不能给了外人,明白吗!”
“可是……若我与太子联手,解决了皇甫罹之后,您不认账怎么办?”公主也不是傻子,狐疑的看着皇帝,问道。
“这样,你若能在两天之内给皇甫罹重创,朕便罢免了离柯的太子之位,如此你们便可以公平竞争如何?”皇帝笑了笑,面容慈和的说道。
“重创?这是不可能的,皇甫罹实力很强,身边高手众多,女儿手无缚鸡之力,刚得来的帮手又被您给杀了,如何重创皇甫罹,不如这样,女儿让皇甫罹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如何,也算是重创!”
“也可,两天之内,朕要看到你的成果!让朕见识见识你的手段,这才能放心将国家交到你手上。”皇上捋了捋胡子,欣赏地看着倾悦公主,缓缓说道。
“好,一言为定,等女儿做成此事之后,您必须废除哥哥的太子之位!”说着倾悦公主伸出右手,一脸严肃,认真道:“击掌为誓!”
“好!”皇帝笑着,伸出右手,与倾悦公主的对碰,啪的一声轻响,协议就此达成。“林渊的尸体朕带走了,切记御林军是朕的,谁都不能轻动,至于你母亲给你的力量,你可以随意使用!”说着,转身离开,走到门口之后,皇帝回身,看了一眼抱着牡丹的刘将军,对倾悦道:“朕今日
来,本想问问你,喜不喜欢牡丹,现在看来,牡丹不适合你!”说完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皇帝带着人,走了,地上只留几片牡丹的花瓣,倾悦公主看着花瓣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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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光耀门楣
难道父皇的意思是她不配牡丹吗,牡丹国色,可是她想要成为的并不是柔弱艳丽的牡丹,她要成为帝王花,传说中的帝王花。
想到这里,倾悦公主立刻招来皇后给她的人,一条条命令吩咐下去,而后便整夜坐在刚刚皇帝坐过的太师椅上,发呆。
“哎,可惜了林渊!”
“林渊你可知罪?”皇帝寝宫,皇上端坐在书案旁喝茶,身边站着纪月,面前跪着满脸死灰之色的林渊,他脸色煞白,双目无神,恍若痴呆,清微的呼吸声显示他并没有死,还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良久之后,林渊这才心若死灰的点点头道:“知罪!”
“林渊!”皇上一声大喝,林渊猛地一惊,而后瞬间抬起头来,看向皇帝,疑惑地望着皇帝。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皇帝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微臣不该亵渎倾悦公主殿下!”说道这里,他的心都是痛的,无比疼痛。
“不是!”皇帝摇头,目光凌然的虎目盯着林渊。
“那是……”林渊不解,或者说他现在根本也不想多想什么,脑子是一片混沌的,刚刚的假死,他虽然暂时没有了呼吸,但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是无比清晰的能感觉到睁着眼睛也看不到的一切。
他知道,自己出身比起皇甫罹来说很是低微,并且职位也不算高,不过是个御林军侍卫统领罢了,比倾悦公主是云泥之别,但是他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最后的利用与冷漠。
他还记得两夜疯癫种,一夜倾心癫狂,一夜心化成碎片。 他的爱,在他看来真的就这么卑微,这么轻易就可以抛却,那还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清纯可爱天真优雅的倾悦公主吗,倒像个阴诡地狱里暗放冷箭的卑鄙无耻之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身体都可以作为筹
码,他的心好痛,连着身体也一起痛。
“林渊!”
“啊?”
“在朕面前你竟敢出神?”皇帝暴怒。
“皇上恕罪!”林渊磕头,机械地说道。
“说知道你的罪在哪儿吗?”皇帝冷然问道。
“微臣愚钝,请皇上提点!”低着头,恭敬望着皇帝,林渊的双眸依旧空荡荡的。
“你跟朕的女儿如何,朕并不在意,朕失望的是,你竟然背叛朕!”铿锵有力的声音掷地有声,目光直视林渊,仿佛一根根利剑,刺入林渊的心脏。
“是,微臣知错了,罪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死!”说着,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知错?认罪?很显然他并没有从内心里认识到,什么才是他的罪,他只是一心求死罢了。
“想死?你背叛了朕,却还想一死了之?”皇帝摇头,苦涩地望着林渊,原本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啊,可惜……
愕然抬头,望着皇上,林渊双手撑地,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皇上,您为何不杀我?” “因为你是我离越国世世代代的将门世家,你林家儿郎应该死在战场上,死的光荣,死的有意义,而不是死在女人的阴谋里!”皇帝无奈,摇头道:“若你不是林家的孩子,世代国之栋梁,你早就死一千
次了!”
林渊漠然不语,良久,又低下了头,眸中终于有些松动,在不是死水一潭。
“给你一个机会,忘却一切,重拾家族的一切,光耀门楣,你愿意吗?”皇帝抿了一杯茶缓缓说道。
“光耀门楣?”林渊重复一遍,随即又低头,沉思。
“朕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想想你的责任,想想你的父母和家族,想想倾悦公主是否值得你如此,明日一早给朕答复,若你拒绝,朕可以成全你!”
“什么?”林渊眸光一亮,而后问道:“成全什么?”
“死……”
皇帝留下一个字,朝纪月挥挥手,让纪月将林渊带下去了,就关在皇帝寝宫后面的空房间,留人看守,等待回复。 第二天一大早,比赛场又是人山人海,皇帝与丞相,皇亲国戚,官员家眷,全都来了,他们比比赛的人到的还要早,大多数都是给自己国家的队伍加油的,官员们是必须到场,皇帝的旨意,谁都不能
少。 这一天的比试,总共四场,上午两场,下午两场,依次是武文武文,中午吃饭时间为休息,这四场比试,都是个人赛,各国选出人之后,四人混战,上午一场武试,轩辕帝国出的自然是楚青云,而其
他三国,见到楚青云之后犹如发了疯一般,三国同时攻击楚青云一人,不过由于楚青云内功不错,因此,倒也还能勉强应对,艰难惨胜。 文试也是个人赛,比的是篆书,轩辕帝国派出的人是周砥,此人是梅山书法比试之时,便是书法排名第三的人,比冷天与荷花两人稍差一些,不过,他醉心研究文字,篆书,隶书,甲骨文,鬼文,水
族文,甚至是曾经混乱时期的各个篆体发明,不同地域字体的形成与多样,周砥此人很有研究,于是便派了他去。
凭借着一手好字,再加上无数篆字的衍生创造繁衍的过程,周砥轻轻松松赢了一局。
午饭是在离越皇宫的御膳房吃的,饭菜样式花样很多,甚至有不少是轩辕帝国的菜品,更有些还有轩辕帝都风味的菜品,甚至还有一些辽云国的,甚至还有天竺的黄黄的咖喱,各种美味,因有尽有。 下午第一场比试,虽然是武试,但是比的却并不是武功,打斗,而是战局预演,四国混战,每个国家代表一个队伍,每个国家派出一个学子参加演示,每人五万兵马,随意支配,这次上台的并不是楚
青云,而是毛虹。
他虽然只是一个学子,没上过战场,但他背了很多兵法,战局分析解析,对预演这种纸上谈兵的东西了解的十分透彻。
上场之后,他在被三国围攻的情况下,还能运用各种兵法,控制战局,并且一步一步反败为胜,可谓是教科书式地理论,他赢了之后,仰头挺胸看着楚青云,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而楚青云只是瘪瘪嘴,扭过头去,脸上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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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休书
下午的文试中,冷天与荷花同样也没有参与进来,下午的文试比试的是丹青,就丹青来说,孟青得到大家所有人的一致肯定,推荐上场,结局是惨胜。 自从心底里对荷花产生了不同的情感之后,他每日都在嫉妒与愤怒中,绘画的手法和记忆虽然还在,但是那份坦然淡定,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的从容没有了,他的画,失去了那份淡然,便不过是平淡
的描景而已。
好在他明知心境不如从前,便从技艺与其他下手,一幅江山山水图,将泰山层叠描绘于图纸之上,大气磅礴,巍峨雄壮,但是此画便可做画之人胸怀大志。
今天注定是个多事之日,一日四次比试,当轩辕帝国一如既往的赢得了比试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人几乎瞠目结舌,如在梦中。
传说中的离越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倾悦公主,在管事太监宣布胜利者之后,一身鹅黄宫装惊涛裙的倾悦公主,浓妆艳抹,妆容高贵雍容地款款而来。 头上是金黄的步摇与金钗,耳坠都是上等白玉镶嵌而成的,脖子上挂着跟寻常女子手掌心差不多大小的金锁,金锁的链子更是纯金锻造,一身鹅黄华贵宫装上,绣着绝美的大朵艳黄菊花,菊花百态,
金丝溜边,更显华贵十足,脚上更是孔雀开屏,步步生莲。
她在众人惊讶艳羡的目光中款款而来,而后走到皇帝面前,躬身行礼,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样式的纸张,封皮上写着休书二字。
众人一愣,特别是三楼看台上的众人,他们都是皇亲国戚,要么就是贵胄家眷之类的,那休书二字非常大,众人一眼便能看到,因此,几乎同时心生疑窦,纷纷猜测起来。
难道是公主被休了?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的猜想被推翻。 “众位皇亲国戚,叔伯宗亲,本宫倾悦与皇甫罹丞相自成婚一来,多有不合之处,然听闻丞相不喜女子,唯爱男童,本宫不堪受辱,特写下休书一封,本公主要休了丞相,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
干!”说罢之后,公主将手中纸张从信封里拿出来,打开,展示与众人眼前。
“哗!”这还是第一次,从古至今第一次有女子休了男子的休书,这转变令身为朝廷亲贵的一杆离越人等纷纷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久久反应不过来,他们没有听错吧,这个世界怎么了?
“什……什么?皇儿啊,婚姻不是儿戏,切莫胡说!”皇帝听了,乍然一愣,迅速反应过来,柔声宠溺说道。
皇帝假装女儿是在胡闹,脸上无奈宠溺的表情尽显慈父之容,然而,在场的人却是听到公主的话,再看到公主的表情,一点都不认为这是胡闹,并且,众人的目光纷纷狐疑且排斥的望向皇甫罹。 人群中,众人的目光非常复杂,有些通过小道消息知道皇甫罹向来不亲近公主殿下的,还有一些则是位高权重知道皇甫罹是天香阁幕后真正主子的,还有一些人则是纯粹猎奇心理,宁愿相信皇甫罹不是
个正常人,如此一来,他们心中才会对这么一个年轻而又位高权重的丞相,肆意嘲笑,寻找平衡。
“啧啧啧,早听说丞相与男子接触多,却没想到丞相大人竟也是如此嗜好,哈哈哈,丞相大人,下官跟您也算是同道中人!”一个下首的七品官员爽朗的笑着,朝丞相拱拱手,一脸洒脱随性的说道。 这官员已经三十多岁的年纪,下巴上留了一小撮胡子,他家中没有正妻,只有三个妾室,且其中两个都是男子,另一个用他的话说,就是为了生个孩子,别无他求,可惜那唯一的一个女子,却一连十
几年,都没有给他过一子半女,至于男子吗,家中的老了,他便出去寻花问柳,眼光颇为不俗,倒也是这中间的风流人物。
丞相从头到尾都十分淡然的坐着,一动不动,表情也很淡定,一幅天塌下来都砸不到他的泰然自若,听到那七品官的话,他不过是淡淡撇了七品官一眼,那七品官顿时正襟危坐,不敢再言语。
其他人见那七品官不语,也不管多说什么,纷纷看向公主。 公主却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趴在皇帝膝上,一脸认真地撒娇道:“父皇,女儿是认真的,他根本就不爱女儿,女儿愿意放他自由,只是素来皇家的亲事不好推脱,他才一直没有休女儿,女儿如今放
了他,也算全了他的心!”说罢,趴在皇帝腿上嘤嘤哭了起来,那声音,要多无助有多无助,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可是……”皇帝沉默,随即伸手抚了抚倾悦公主的额头,轻轻安慰她道:“朕与你母后是怎么教育你的,出嫁从夫,你……” “父皇,呜呜呜,丞相不禁不爱女儿,还用雷丘羞辱女儿,女儿实在不堪受辱,若父皇不允许,女儿宁愿一死了之……”倾悦公主边说,边畏惧的看了一眼皇甫罹,再对上皇甫罹眼神的霎那,一抹挑衅一
闪而过,随即瞬间变成娇弱,恐惧,瑟瑟躲闪的可怜目光,就连肩膀都跟着清微抖动,显然是害怕之极。
皇甫罹继续不说话。
四周的看客却早已经炸起锅来,目光更加诡异地望向皇甫罹。 诡异?是的,就在公主那娇娇切切并且显然是害怕皇甫罹的表情中,众人似乎已经脑补了无数两人在一起的桥段,比如说皇甫罹打女人,比如说皇甫罹当着公主的面偷情,更比如说……无数的版本,无
数的桥段,无数个精彩的爱恨情仇的故事,纷纷出现在众人的臆测中。
“皇儿,别闹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宫说,朕总不能听你的一家之言不是?”皇帝胎气她的脸,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太会演戏了。
“父皇,皇甫罹本人就在这里,您可以问他!”公主怯弱地往一边躲了躲,距离皇甫罹又远了些,她这才说道。 皇甫罹笑了笑,随即淡淡道:“不过是微臣与公主的闺房之乐罢了,臣的爱宠您若是受不了,夫君我温柔些便是,您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诬陷夫君我呢?”皇甫罹笑眯眯地说,听的在场女子脸红,男子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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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闹事
短短一句话,配合皇甫罹那淡然宠溺的表情,在场所有人的嘴几乎像是咬着一整个苹果似的,意味深长的看向公主。
公主脸色不变,心中暗骂一声无耻,随即哭的更加厉害了。
皇甫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要造成一种自己很宠爱公主的样子,只是因为房事太猛,公主受不了才会诬陷他的错觉,因为他笃定,公主无论如何都不敢让宫里的嬷嬷去检查她的身体。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帝都大街小巷里,到处有人传播着皇甫罹喜欢男风的传闻,更有甚者,还有一个武功颇为高强的男子打扮的十分艳丽绝美,令人一看就觉得出尘秀美,比女子还要抚媚三分的
男子正在丞相府门前闹事,他一口一个皇甫罹的叫着,大呼小叫着要闯入丞相府找皇甫罹问清楚。
为什么要吃干抹净了自己之后吧自己丢在天香阁中,丢给别人,曾经苍山洱海,枕边呢喃,都是随口说的吗。 丞相在离越国本就是一手遮天的存在,更何况是皇甫罹这种拥有强大势力的,多少年了,众人从没在丞相府看过这种热闹,因此街头巷尾的人们纷纷聚集过来,人群被故意扇动,那自称是皇甫罹心爱
之人的男子得到了众人的拥护,如此之多的百姓,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雷丘也不敢随意下令驱赶与杀害。
因此只能派人到宫中禀报丞相,求丞相吩咐下来怎么处理。
没有人敢真正放那男子进来,因为若是放进来,就代表丞相真的跟他有事,但若是不放他进来,人越来越多,影响就越来越大,恐怕对丞相更是不利,于是两厢争执着。
那男子并不想进去,他的任务只是将事情闹大,将事情闹大到传入皇帝耳中,或者成为离越帝都的笑柄,若是进入丞相府,他是否能活着出来,就不确定了。
这边,各国看客也不急着离开了,纷纷坐会自己的位置,让服侍的太监宫女端来茶水点心,瓜子水果,背靠椅子,仰着头,从一楼二楼,望向三楼。
虽然从下往上看,视线并不是很好,但众人的好奇心,完全能让他们找地方看清楚皇上与丞相,倾悦公主三人的情况。 对于丞相刚刚露骨地宠溺之后,公主显然更加恐惧了,她双肩抖动,娇娇切切地看着皇帝,大声说道:“父皇,他说的不是真的,女儿惧怕他是因为他平日里根本就不会见女儿,偶尔见女儿,对女儿便
是辱骂威胁,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皇帝问! “他说我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废人,他让女儿烧火做饭,还说女儿没有教养,连最基本的做饭都不会,有时候骂急了,还说女儿是砸碎,畜生,连狗都不如,还说父皇才疏学浅,根本就不配当皇帝……啊
”说着,公主啊了一声,突然往皇帝身侧缩了缩。
众人也同时跟着一惊,这才随着公主惊恐的目光所看向的方向望去,只见皇甫罹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目光狠厉复杂的望着公主,仿佛饿狼望着到嘴的羊肉。
皇帝听到公主的最后一句话,不由目光一凌,虎目圆瞪,意味深长的望向丞相,声音冰冷,缓缓道:“此话当真你曾说过?”
噗通一声,皇甫罹单膝跪地,抱拳道:“微臣身为臣子,有什么意见不同,向来都是当着皇上您的面说出来,从无半点背后议论君上之心,还请皇上明察,微臣是清白的啊!”
“是啊,皇上,丞相对皇上,忠心耿耿,请皇上明察啊!”呼啦啦,丞相说完之后,在场竟然有大半数的官员,武将,也跟着跪下恳求。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带着一个人走上前来,那人是丞相府的管家,他来到比赛场,准备告诉丞相家里的情况,谁知刚被带过来,就看到眼前啊如此奇怪的一幕,皇上竟然怀疑老爷在家里说皇上坏话
不行,他一定要出来作证,为老爷洗清嫌疑。 于是,就在众位大臣说完之后,他也猛地噗通跪在地上,几乎是五体投地的姿势,大声喊冤道:“皇上,冤枉啊,我家相爷从来不曾说辱骂皇家的话,就是公主,相爷也是待之如君臣,敬爱有加,还请
皇上明察!”
“喊冤者何人?”
原本寂静无声的现场,被这一声喊冤声惊扰,皇帝皱眉,纪月则是一甩拂尘,问道。
“小人是丞相府管家!”管家恭敬说道。
“管家?你为何到此?”纪月继续问。
因为皇帝一句疑问,皇甫罹的下跪,皇甫罹那一党官员的下跪,让皇帝的表情更加愤怒了,他不说平身,官员们便只能一直跪着,一切问答的话,全示意纪月代为询问。
“小人是有事找相爷的,相府出了些事!”管家皇甫诚也算不傻,知道有些事情不好让别人知道,于是委婉地说道。
“出事?是什么事让你非得这个时间闯进宫来,说!”纪月也皱眉问。
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由狐疑起来,猜想究竟是怎样的事,竟然会让一府的管家冒险进宫来禀报丞相。
“是……是……一些小事罢了!”皇甫诚嗫嚅半晌,终是觉得有些不雅,含糊回答。
“来人,将此人拉出去斩了,一些小事也敢闯宫,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纪月脸色黑了黑,情知是不想明说,于是他威吓。
“饶命,大人饶命,不是小事,是大事,大事,真的是重要的大事!”皇甫诚诚然也是个怕死的,听到斩了二字,登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忙磕头如捣蒜,边磕头边说道。
“说!”纪月历喝。 管家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急速呼吸两下,而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随即想了想,男倌上门只是丞相的风流事,而不说便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于是他颤颤巍巍的说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是今日
下午有个男倌找上门来,说是相爷的心上人,说相爷始乱终弃抛弃了他,他来丞相府,只为讨个公道,闹了有半个时辰了,小的们无法决断,只能入宫问问相爷。”
最初他说话还结结巴巴的,而说着说着,便顺畅起来,将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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