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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倾城:皇上,宠上身-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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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丞相下意识的随着孔廉生的目光,望向自己身前的杯子,不可置信,双眼发直的笑了笑,“呵呵,呵呵,荒唐!”最后一声荒唐,夹杂着滔天怒气,还有那被愚弄被玩弄的激愤。
“荒唐?哪里荒唐?”孔廉生继续若无其事的泡茶,自己面前那满溢的茶水,已经凉了,被他毫不留情的舍弃,杯口倾斜,一杯上等茶水,就这么被倒在黄土中,瞬间被黄沙吸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堂堂辽云国,人心齐备,兵力强盛,岂是……”
“人心齐备?贵国云帝生死不知,后宫贤妃专权,工程禁军把持,丞相来此之前,文武百官争吵不休,一点小事都不能拍案定策,人心哪里齐备?”
没等闻丞相说完话,孔廉生便截断他的话,并且先声夺人,目光隼利,像看猎物一般死死凝视着闻丞相,闻丞相惊愕,看着侃侃而谈,对他辽云国内形式如此了解的孔廉生,不由脸色苍白而又阴沉。 “再说收兵力强盛,区区二十万不到的兵马,仅奉月一战便损失惨重,更何况现在奉月反叛,就凭你辽云国手中不足五万的残兵败将,别说对我轩辕强兵,就是奉月国那些叛军,你们都不一定能完全镇
压,何谈兵力强盛?”
闻丞相额头冷汗涔涔,被风吹干,被沙粒黏附,使得闻丞相的脸色,惨白中带着写蜡黄枯槁之色,形容憔悴,令人心疼,可是,局势就是这样,任别人如何心疼怜惜,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我辽云皇帝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们下的手!”突然闻丞相目光一凌,毒蛇一般看向孔廉生,厉声问。
孔廉生平静与他对视,面色不变,淡然摇头道:“这些我们怎么知道的,重要吗,我想,或许云帝已经死了也说不定,而且,流王爷似乎回不来,就算回来了也无济于事,辽云国,已经完了!” 在闻丞相不愿相信与质疑的目光中,孔廉生摇动羽扇,很是慷慨的解释道:“就拿这茶道来说,刚刚本丞相给足您人情,您却拒之于千里之外,而当本丞相不给您人情的时候,您却趋之若鹜,求之不得
不过看在您为自己制造余地的份儿上,本丞相这才以实相告。” “我们轩辕国想要的,是天下一统,不管是奉月国,还是你辽云国,更甚者就算离越国,也不过是我家陛下手中的茶杯,或留三分人情,或一分不给,更或者全力清洗,重建根基,但不管是怎么倒茶,
这茶,始终在陛下的鼓掌之中!” 闻丞相沉默,仔细思忖孔廉生话中的意思,今晚从孔廉生口中吐出太多的震惊,震惊的他都已经无力感慨那些宏图大略,平静的接受了轩辕皇帝那天下一统的野心,他思索着最近几国的局势,片刻之
后,摇头苦笑。 “所以,最开始奉月国的挑衅也在你们的计划之中,老夫提议同盟,正中你的诡计,拿下奉月你们轩辕可以说不费一兵一卒,而我却损失惨重,奉月国反叛,你借我的手清洗,拔出奉月国所有势力,就
像最开始的洗茶一样,是这样吗?”闻丞相眼神闪烁,眸中似有幽暗愤怒的火焰跳动。
孔廉生点点头,随即又摇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这战争是在我们的计划中,当然,丞相若是不提议同盟,我们也不会改变计划,第一个被洗清的或许是辽云!”
“呵呵,呵呵,本丞相是不是要谢谢孔丞相当初的同盟之情,让我辽云国灭的不那么惨?” “客气客气!”孔廉生浅笑,脸上平静淡然,丝毫没有一点胜利者的得意与自满,目光却渐渐锐利,他看着气氛到面色潮红的闻丞相,声音骤冷,道:“只是晚辈没有想到,丞相清洗的那么彻底,脸百姓都肆无忌惮的戕害。”
………………………………
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 回去吧
闻丞相目光冰冷,不屑,犀利的望着孔廉生,那倔强的坚持,那丝毫不认为当初在奉月国的一切有任何错处的闻丞相,就这么带着点孤愤,带着点不满,更多的是被利用的愤怒,唯独没有一点对百姓的愧
疚,虽然他最开始坚持的,也并不是杀戮,但事到如今,他却无悔。
“奉月皇宫一片血海,帝都沦为鬼域,不都是闻丞相你造成的吗?”孔廉生冷了眸子,目光睥睨的居高临下审视闻丞相那瞬间雪白的苍老的脸,长叹一声,摇头。
闻丞相虽然脸色雪白,但他那坚忍执着而又倔强的表情却丝毫不变,就这么依旧幕布昂锐利的盯着孔廉生,嘴唇嗫嚅,良久,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长叹一声,那声音中淡然醒悟和飒然释怀的意味。
“终究是逃不过孔丞相的法眼,你们虽然撤出奉月国,却对那里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没错,奉月国老夫下手是狠辣了些,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现在孔丞相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放过辽云!” 似乎想通了一切,似乎承认了自己的狠辣与残忍,闻丞相坦然面对了自己在奉月国所做的一切,他问心无愧,他不会再任由孔廉生左右他的思绪与想法,沉声问道,眸中隐隐还有一丝期待,期待能得
到他想要的答案,可惜,注定让他失望了。
孔廉生摇摇头,毫不隐瞒的笑了:“战争已经开始,无法停止,丞相在我这里说情议和,不如回去想想怎么保护辽云更多的百姓吧哎,并且……” 话锋一转,孔廉生回头看了看身侧巨大的千门关牌楼,那粗重的石头叠落在一起,加固,雕琢,如屹立不倒的山岳般耸立百年的柱子,摇头道:“今日一别,再见之时,便是辽云帝都了,闻丞相,告辞
”
从闻丞相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并不会献上辽云,不会出卖他的国家,因此,便没有什么可何谈的了。
“孔丞相,孔廉生!”闻丞相站起身来啊,望着孔廉生缓缓转身的背影,瞪大眸子声音沙哑,不甘,举足无措的大喊,那佝偻的背,在风中显得格外脆弱与苍老。
“不能给辽云国皇室,百姓一个活路吗?”声音颤抖中夹杂着哭腔,那声音听入耳中,着实令人心悸难安,孔廉生一震,却并没有转身,仰头望着天空。 天空在狂风黄沙的满天席卷下,瑟瑟颤抖,除了风声之外,寂静的再听不到任何动静,良久,孔廉生才缓缓道:“闻丞相,这世间的果报,皆有缘由,辽云百姓我轩辕定然会善待,辽云皇室嘛,此刻已
经断绝了!”
“什……什么?你们对流王爷也动手了?”闻丞相浑身一震,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孔廉生那笔挺的背影,声音颤抖着,被风沙撕碎。
“回去吧,或许你的愿望还能实现!”孔廉生不回答,只是长叹一声,就这么走到边缘,穿上靴子,朝着轩辕城关大门走去,项天与赫连沧海两人也转身,跟了上去。
闻丞相怆然,踉跄坐下,跌坐在蒲团上,看着小几上已经布满黄沙与灰尘的品茗杯,黄沙与杯中茶水杂糅在一起,那茶看起来格外的清晰澄澈。
枯坐良久,他身边的侍卫,行礼,面色沉重道:“丞相,探子回报,武道众一行刺杀孔廉生丞相,全部阵亡,销声匿迹,尸首不存,我们损失惨重!”
“嗯!”丞相嗯了一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侍卫说的是什么,或者,这些震惊与打击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打击了。
“丞相,礼部尚书派人请丞相回去,关内发现大量轩辕将士,分三路直逼帝都,已经攻破十七座城池了,我们,现在想回去,怕也无法回去了!”那侍卫低头,继续回禀。
“嗯!”丞相依旧置若罔闻,状若痴呆,眼神空洞而僵硬。
“武道众首领夜魅派人传话说,几经探查,确信,皇帝已驾崩!” 一连三个消息,每一个都是坏消息,丞相早已听的麻木了,丝毫没有回应,而皇帝已死这四个字落入闻丞相耳中,却犹如惊天巨浪,怒雷劈下,闻丞相赫然点头,目光如鹰隼般几近崩溃的盯着那侍卫
“驾崩?”这两个字,几乎是他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来的,咬牙切齿中夹杂着喉中血沫,说完这连个字,丞相身体前倾,陡然吐出一口鲜血来,那鲜血喷洒在小几上,在满天黄沙上,染上一抹腥红。
噗通一声侍卫跪下,点头,抿嘴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卷,展开,递给闻丞相,闻丞相慌忙接过,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小字,“皇帝驾崩多日,尸斑已现,死两日有余!” “噗!”又是一口鲜血被喷出,闻丞相不顾嘴角的鲜血,脸上的污渍目光直直的盯着手中的纸条,上面的字,他熟悉,正是夜魅的字迹,若非确信,夜魅是不会传来如此详尽的消息的,这么说,皇上在
他回帝都之前,就已经死了。
“吾皇啊……”悲声长鸣,闻丞相声音凄厉犹如夜莺,但他的声音却被揉碎在这夜晚比他哭声更凄厉的风沙里。 回到辽云城关,丞相擦干脸上的鲜血与额头上凝固的细沙,平静却腿脚酸软的回到中军大帐,失神的坐在帐中,思忖,究竟是怎样变成现在局面的,为什么会这样,仅仅一天的时间,天翻地覆,昨天
还幻想着有无上荣耀,开疆辟土之功的他,如今家国存亡都是奢望。
是啊,仿佛一开始就有一双无形的手,牵线木偶似的指挥着他们的所有行动,巨大的欢喜化为巨大的悲痛,伤心,甚至是绝望。
皇帝竟然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他却浑然不知,今日回宫竟然都不曾去拜会皇帝,真真是大不敬,可是,皇上是怎么死的呢,贤妃,贤妃?
似乎想到了什么,丞相抬起头来,慌张大喝一声,道:“来人!”
“在!”门口过来一个侍卫,恭敬走到帐中,拱手行礼,等候吩咐。 “吩咐随行的仪仗与将士,立刻收拾,连夜赶回帝都!”吩咐完,丞相执笔,拿出一个小纸条,写字,随即,站起身来,从一旁的鸟笼里,取出信鸽,将纸条绑在信鸽的脚上,走出营帐,放飞。
………………………………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报仇
“丞相,他们果然连夜班师回朝了!”中军大帐中,孔廉生正与叶将军等人商议军事,突然闯进来一个兴奋异常的小兵,目光崇拜,面带喜色的看着孔廉生欢呼。
“好!”孔廉生点点头,随即兴致不错的望向叶将军与李江春,道:“既然他已经耐不住性子连夜班师回朝,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
“末将遵命,这就吩咐下去,明日一早,赴奉月助国师一臂之力,只是,末将能不能带上公主殿下!”叶将军恳请的目光看着丞相,虽然是恳请,却有种浓浓的不舍。
孔廉生笑了,点点头道:“带着吧,有公主在,也算是名正言顺!”
“多谢丞相!”叶将军感激,表情甚是开心。
“嗯,见到国师之后,一切小心,我会带着大军,在辽云帝都城头迎接你!”
“是!”叶将军欢喜,目光锐利明澈,自信满满。 奉月国帝都,国师盘膝端坐在正阳宫台阶上,身旁是一群来来去去,忙着打扫卫生的喇嘛和百姓,仅仅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干净整洁,气势恢宏,珠光宝气,环顾旋绕的皇宫,几天的时间破败如
此,所有的龙椅黄金,器皿都被洗掠一空,只留下万年不变的青石阶,和旷古深幽的宫殿,空空如也,狂风吹来,呼啸的回声回荡在整个皇宫之内,犹如鬼城。
但是深处如此鬼域,国师没有半分惧怕,因为这皇宫之中,所有的喇嘛都在礼佛念经,超度亡魂,不管怎样,宫中血腥气与戾气都太重了,伴随着这平静舒缓的佛声,总还能让人感觉有些人气。 “国师,四位王爷一天之内马不停蹄收复江山,东南西北皆已经被收回半数之多,长安郡王势在必得,目前为止,他收复的失地是最多的,忠王实力也是非同寻常,只是遇到的对手太强,辽云将士最多
倒是宁王不声不响,不疾不徐的,倒也收复了不少,稳稳当当第二名,至于贤王嘛,速度最慢。” 前来报信的,是糖公公,这厮当初带回太子被杀的消息之后,安排人将太子的尸体透出来,就这么大刺啦啦的晾在皇宫里,是后来国师带领反叛之后,才将太子盛放在棺椁中,尚未封棺,而与太子棺
木并排的,是已经浮肿的有些发臭的梦云公主,梦云公主的棺椁自然是封上了的。
这个决定,自然是糖公公请示国师之后决定的,无他,他说太子生前只喜欢梦云公主,又是因梦云公主而死,两人前世有缘,死后定能做长久夫妻,也算了了太子的一桩心愿。
国师允准了,丝毫不在意的允准了,太子跟谁葬在一起又有什么所谓,左右那叫梦云的公主,对他来说,并无那些他曾经渴望过的情谊。
将太子与公主的棺椁停放在正阳宫里,那已经消失不见的龙椅前,只等那拼下江山的四王的胜利者归来,继承皇位,厚葬太子,为国报仇。
“哦?呵呵,不知等他们回来,发现就算胜利了,帝国也不一定是他们的,你说他们会有什么表情?”国师笑了笑,笑的很是邪魅,没有一点身为礼佛者的庄重与慈悲。
“肯定很精彩!”糖公公挑眉笑了,有些幸灾乐祸。
“不说这个了,孔丞相那边怎么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国师看看轩辕城关的方向,想了想,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这个嘛……不知道!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过来!”糖公公摇摇头,回答。
“要抓紧啊,本尊还想尽快复仇呢!”国师目光阴沉,脸色平静的望着天边穿透层层薄云,透下来的月光,声音冰冷而又杀气凌然。
深有体会的糖公公看着国师阴厉的面孔,心狂跳两下,嘴唇嗫嚅,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他吞咽几口唾沫,最终还是摇摇头,附和道:“会的!”
现在若是告诉他,他恨了多年的人,已经死了,会不会太残忍。
辽云皇宫,贤妃居所,自从传出皇帝病重之后,贤妃居所便一改往日喧嚣与热闹,安静,陈肃,宫女太监路过都要刻意放轻脚步,压低声音,生怕惊扰到在里面养伤的皇帝陛下。
而贤妃娘娘呢,半老徐娘却姿容如雪的她,此刻伴随着院外的潺潺水流,稀松月光,坐在花厅欣赏这并不明朗的月夜。
皇帝死之后,最初的开心与惊慌都已经消失,当所有的情绪沉淀之后,剩下的只是浓浓的沉重的负罪感和不知所措,前途迷茫的绝望。 皇帝是她的靠山,靠山倒了,原以为卢桢是她一生的挚爱,一生的守护着,醒悟过来之后才发现,这所谓发誓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此刻却趾高气昂,兴致勃勃的躺在别的女人床上,夜夜*,肆无
忌惮,丝毫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俨然已经是一国之主的傲然。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人得逞永远只是一时的,她荣华半生,决不能被卢桢这样的小人连累,她还有儿子,她还有大好前程。
愁,对月长叹,她愁的头发白了一茬又一茬,皮肤松弛,气力消减,已经没有往日的光彩照人,可事到如今,她又能怎么办,逃不脱,挣扎不得,甚至不能说实话,免得被卢桢害死。 回头看了看寝殿,眼中划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似后悔,似担忧,又有些厌弃,屋里那个曾经疼她爱她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皇帝,已经散发出阵阵腐肉的气息,虽然她熏了重重的龙涎香依旧无法掩盖那
腐臭的味道。 她害怕,她恶心,她现在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怕看到皇帝那张沉睡中的脸,皇帝死前脸上的鲜血,永远停留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惊愕的表情,遭到背叛的愤怒与眼底那一抹浅浅的怜惜,那么
鲜明,那么清晰,每一次响起,她都觉得心痛。 花厅房顶上,一个漆黑的人影,就这么轻飘飘的趴着,隐藏在房梁之上的阴影处,看着长吁短叹的贤妃,那黑影头上一个大大的武字,那是武道众的抹额,此人目光幽暗翻涌,犹如缠绕的蛇一般,静静的凝视着猎物,正是夜魅。
………………………………
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 救命
“回禀娘娘,卢将军今夜宿在清辉宫了,越嫔候在御花园,亲自将将军迎了进去,现在……”贤妃的贴身宫女前来汇报,下面的话她并没有继续下去,听的人自然明白,清辉宫现在是怎样一种场景。
“哼,一个小小的越嫔,也敢如此肆无忌惮了,勾引禁军,以前还知道遮掩,现在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吗,简直是放肆!”贤妃气上心头,怒不可遏的拍打一下扶手,厉声说道。 “这件事,现在整个宫中的人都知道了,奴婢知道的也有些晚了,因此并没有封住悠悠之口,娘娘,宫中奴婢太监,大多爱财,收受官员们的孝敬,奴婢担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宫女低头,担心道
“都有谁知道了?”贤妃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问道。 “储秀宫的,富莱宫的,就连皇上寝宫里的太监们都知道了,那可是御前的人啊, 他们与前朝息息相关,奴婢知道的时候,消息已经传出去很久了,奴婢担心,消息已经泄漏!”宫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生怕招来贤妃娘娘的惩罚。
“卢桢的人呢,没有丝毫阻拦吗?”贤妃皱眉,不管怎么说,她与卢桢也算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要想在儿子回来之前,自己平安无事,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证卢桢没有危险。
“这……”宫女迟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贤妃,嘴唇嗫嚅,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这什么这,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贤妃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宫女,眼角一瞥,却见自己的贴身宫女,是从小伺候她长大的侍女,是她从老家带回来的,这一瞥间,见她腰间束带有些松散,像
是匆匆忙忙别进去的,不由目光一凌,怒喝道:“说!” “娘娘恕罪,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说啊,禁军以卢桢将军为首,特别是卢将军的几个亲信,大着胆子,跟卢将军一样,肆意调戏宫女,储秀宫的美人,更有甚者,连有品阶的嫔妃也不放
过,奴婢一路行来,被拦截三次,都是险险逃脱的,娘娘,您想想办法吧,再这样下去,奴婢也不能幸免啊!”宫女凄凄惨惨的双膝跪地,泪眼朦胧的说道。
“你说什么?”深呼吸一口气,贤妃怒不可遏,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两天的时间,皇宫竟然乱成这样了? “奴婢句句属实,皇上死……”说道这里,宫女压低了声音,小声道:“皇上死的第二天,禁军便开始肆无忌惮了,卢桢将军嚣张而又肆无忌惮,且要面子,倨傲嚣张的将皇宫当作自己的家,将宫女赏赐
给他的兄弟,奴婢若不是您的人,昨天就已经清白不保了。”
“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本宫?”贤妃瞪大眼睛,目光犀利冰冷的等着宫女。
“您与将军日日在一处,就算不在一处,门外也有将军的人站岗,奴婢被将军警告,哪敢如实相告,娘娘,您想想办法吧,在这样下去,就算流王殿下回来,也难以管束啊!”
担心,满目的担心,替自己,同时也替贤妃。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贤妃长叹一声,自怨自艾道:“呵呵,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说起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娘娘!”宫女轻轻叫了一声,眸中含着安慰。
“你起来吧,传我命令,让卢桢来现在来见我……”话还没说完,贤妃声音突然停顿,略一沉思,话锋一转道:“宣我命令,让越嫔立刻来见我,还有……”说道这里,贤妃又一停顿,沉默下来。
宫女话听了一半,疑惑的抬头望着贤妃,却见贤妃想了想,问道:“禁军副将龙贵可参与到后宫之中?”
宫女听罢一愣,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他本身因为跟卢桢将军水火不容,家里又是书香世家,不屑于此,被卢桢将军软禁在禁军府中了!”
“好!”贤妃点点头,随即孤注一掷的看了一眼天空中高悬的月色,道:“你先去叫越嫔过来。”
“是!”宫女回禀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离开的同时,贤妃回到屋中,更换衣服,又从桌案上拿出皇帝玉玺,叫上两个亲信宫女和太监,一行五人,快步直接往禁军府中而去。
这禁军府中,说来也是在宫中角门一侧,需要穿过一道宫门,与后宫隔绝,但也与前朝相连,如此一来,不管是前朝后宫,都有禁军出入换班的门路,当然,这禁军府,却也是不得随意出入的。
悄无声息的走到禁军府衙,贤妃拿出玉玺,示意放人,并且与龙贵密谈片刻,转身离开。 等贤妃回到自己的寝宫,却见花厅中已经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腰杆笔挺,一身戎装,女的一身金色牡丹长裙,脸若桃花,眉目含纯春,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风雨的,两人站在花厅,似乎在说着悄悄话
时而巧笑嫣然,时而哈哈大笑,贤妃怨毒的看过去,满脸寒霜。
“贤妃娘娘驾到!”随行的太监喊了一声,屋内两人连忙分开,仿佛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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