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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兵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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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帝国光辉,这瓶酒虽然也是帝朝军队当年缴获的,不过也只是罗马皇宫酒窖内的珍藏罢了,宫中还有很多的。真正的帝国光辉皇爷爷曾经说过,要等帝朝真正灭掉罗马帝国的时候才会开启。”说完,已是率先小酌了一口。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而且酒都已经倒出来了,总不能再倒进瓶子里吧。所以项宁也是有样学样,轻轻的抿了一口。
甘香清甜、凉而不冰,的确是佳酿,与之相比,后世的那些葡萄酒中有大多数都是可以倒进阴沟中去的。
几人将桌子放在靠窗口的位置上,一边品尝着杯中的葡萄美酒,一边看着厅中的拍卖会。
拍卖继续进行,此时已经拍出去几样了,那些参与拍卖的人各个都是非富即贵,每一次的拍品在经过激烈的争夺之后都拍出了非常高的价钱。
“帝朝的富人还真是多啊。”项宁轻微的摇着手中的夜光杯,触景生情般感叹了一句。
“帝朝的穷人却是更多。”项豫今天的情绪好像有些特别,回应有些激烈。
项宁有些奇怪的望着项豫,半响方才淡淡的说道:“穷人永远都比富人多,均贫富只不过是某些人的幻想罢了。只要自己好好努力了,生活也就会好了。”
因为项宁从小就是穷过来的,自然明白有穷人就有富人,穷富的问题其实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得到解决。虽然穷点的人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但是正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穷人有比富人更多的进取心和韧性。虽然最终能够完成穷富升华的事例并不多,但项宁还是十分相信,只要努力了,总能够改变一点东西的。
项豫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嘴唇动了动,忽然激动的说道:“但现在帝朝的穷富已经是恶性循环了,穷人越来越穷,富人越来越富,但富人却是仍不知足,不断的利用他们的强权去拽取更多的利益。宁安,知道现在土地兼并的问题已经到了怎样的严重地步了吗?”
此时项宁也认真了起来:“愿闻其详。”
历朝历代,土地兼并都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可以说,这是直接导致社会出现动荡的根本原因。百姓失去土地之后,沦落为流民,导致国家赋税流失,沉重的负担持续摊派到剩下的自耕农的身上,压力越来越大,当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自耕农只能贱卖土地沦落为佃户,土地也就渐渐的圈占到了少数人手中,尤其是在灾年,土地兼并问题尤其严重。而富人在兼并了土地之后却是多方隐瞒,财税被无形吞没,以至于形成了恶性的循环。当社会穷富矛盾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必将出现,统治也必将发生动摇。
“土地兼并已经危及到帝朝的根本了,我曾几次去关中各地考察,发现土地兼并十分严重,关中五成土地都已经集中到了大地主、大商人和大贵族的手中,许多农民已无土地,若再不采取果断措施制止土地兼并,恐怕用不了十年,帝朝必将出现大规模的农民起义。是时中州一乱,西域、河中、天方相继会被波及,到时候四方强邻相继而起,诸胡乱华的时代也许会再次降临到汉人的身上。”项豫狠狠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后却将酒杯砰的一下放在了桌上,酒液四溅。
土地兼并问题项宁和白毅也曾经探讨过,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所以他听得非常仔细。
“不错,这实际上是帝朝最大的毒瘤,而且这颗毒瘤正在变得越来越大,大量国戚,权贵重臣都有侵占土地的事实。而且土地问题牵涉的范围非常大,不光是那些文官重臣,就是许多军功世家都在不断的圈占土地。帝朝上上下下所有权贵几乎都是土地兼并的罪魁祸首,就是皇爷爷自己的名下都有数万顷的肥沃良田,更别说其他人了。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土地兼并之后这些人却是不想交纳赋税,他们隐瞒土地和人口,权势大的人拒绝交赋,权势小的人也是想方设法转嫁负担,大量尚未破产的农民也因为高昂的赋税日益贫困,这些年帝国中州灾荒频发,再加上赈济不利,流民却是越来越多,就是在关中,中原洛阳一带这些京畿最为富庶的地方都有卖儿卖女、家破人亡的悲惨现象发生。长此以往下去,大楚稳固的统治危矣。”项炎在旁补充道。
项宁知道,项炎和项豫所说的并不假,至少,今年他所管辖的孤儿院内收留的孤儿数量增加了不少,这就反映出不少的问题了。
说到这里,白毅也不再保持沉默:“不光如此,就我所了解的,现在帝朝许多大商人都在用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加紧行业的垄断,无数的中小商人和商贩都成了他们扩张的牺牲品,破产的人可不少,许多来我们柜坊借钱的都是这样的人。”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柜坊可是项宁非常关心的问题。
柜坊不是善堂,如果来借钱的都是破产商人的话,那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慎重的问题,但大商人垄断之下中小商人牺牲乃是大势所驱,并不是柜坊借给他们钱翻本就有用的。虽然他们中有人能够翻身,但毕竟只是少数,如果柜坊借钱出去,而不能按时收回来的话,那资金链迟早就会出现问题,如果柜坊因为这种亏损兑不出钱来,那么柜坊也就离倒毙不远了。
“我啊!你放心,我有分寸,我只是将钱借给那些有能力翻身的人,而且我们柜坊的扩张和开设的产业不是需要很多人才嘛,我将其中有经验的商人并且绝对可靠的商人都进行了雇佣,让他们为我们做事,至于其他的人也是区别对待,视情况而定。”
“嗯,不错不错。”项宁赞赏道,随后便把话题重新转移到正题上来:“帝朝那么多有识之士,难道没有人愿意为此采取措施吗?”
“唉!你以为他们不想解决吗?可是这又谈何容易啊!这已经不是个别官僚贪渎土地,不是杀那么一两个人就可以解决的了,整个大楚的权贵包括我们这些皇族和世家,都在兼并土地,甚至军队中不少高级将领手中不明不白的土地也不少。如果想要动这件事,那就无异于和整个大楚的权贵阶层为敌,甚至包括自己同家族的人。动了,有可能会立即引起朝野的震荡,伤及国本,没动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动摇国本,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你让他们怎么办呢?”皇长孙的语气里多少有着无可奈何的悲哀,毕竟他只是一个还没有确定下来的未来皇位继承人罢了,而且他也明白就算是将来登上了皇位,以少数人之力对抗几乎整个权贵阶层,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这时候,建宁王项炎谈到了一个另外一方面的问题:“另外,土地问题的日益严峻,对我帝朝府兵制是个致命的打击,九大都护府的情况还好,中州军府十之**名存实亡,我帝朝昔年十六卫大将军领中州一百六十万府兵,如今就连十六卫长安驻军本身都无法保持满员,更何谈其他下属的军府,天下军事已经形成了内重外轻的形势。尤为令人担心的是天下五大藩镇几乎将中原腹地围死在其中,若是将来某些藩镇生出变乱的话,恐怕叛军可以长驱直入中原腹地了,就算有九大都护府的精兵援助,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的。”
项宁自然知道这种情况并非不会发生,因为这几乎是与后世史上著名的安史之乱如出一辙。
骨子里的项宁其实仍是一个血气方刚的人,刚刚喝下了半杯酒的他此刻有感而发,轻吟道:“待我长刀磨利时,当斩尽天下不平事,将生长在我大楚的毒瘤全部割掉。”
“好,说得好,宁安,若他日有幸,吾当与你共同靖平天下。”项豫率先拍案叫绝。
“磨刀斩不平,好,算我一个。”项炎在军中磨砺过,自然说话有着一股豪气。
其他人都表态了,白毅也不是一个甘居人后的,不由挥拳叫道:“好,也算我一个,待我腰缠万贯时,用钱砸死那些不发的商人,然后给你们上千儿八百的好刀,让你们将这些不平斩的干净些。”
“既然如此,那就为我们这四个愤青干杯。”项宁大喝一声,叫道。
“好,干杯。”四个白玉夜光杯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
第283章 什么是愤青?
一番慷慨激昂之后,四人都有些百感交集,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但拍卖会却还在如火如荼的继续着。
“宁安,你说的愤青是个什么意思?”项豫好奇的问道,算是打破了房间里的僵硬气氛。
“这个愤青嘛就是我们这些对天下的不平事心怀义愤的青年啦。”作为经历过那个精神远落后于物质的现代社会的项宁,感到自己有为“愤青”这一因那个压抑时代而发展壮大的人群正名的历史使命:“真正的愤青,是能够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豪言的霍骠骑,是投笔从戎、亲率三十六人号令西域诸国的班定远,是能够骄傲的说出‘犯强悍者虽远必诛’的陈汤将军,这才是有激情有热血的义愤青年。”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当激扬热血的愤青多出的时代,才是有希望的。至少,在天下不平的时候,还有人能够为此忧愁愤怒。在国家强敌环伺的时候,还有人能够保持警醒。我帝朝尚武成风,军中甚至民间才智之辈数不胜数,看不惯天下不平之事的仍是大有人在,只需团结这些热血青年,要想缓解帝朝的危机不是不可能。”项宁说的慷慨激昂,项豫等人听得也是热血沸腾,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项豫和项炎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若有所思。
对于后世那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对“愤青”们常常用侮辱性的词汇进行极端贬义的时候,项宁是嗤之以鼻的,甚至有时候恨不得用手中的军刺让他们到地下去试试是否高人一等。虽然我们不能排除有人利用“愤青”为掩护,带着不明的目的去影响社会舆论的倒向,甚至借此攻击民主,攻击政府,藐视现行的法律,甚至有些人最终在愤青的道路上走上了某些极端的偏路,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就将这些“粪青”以偏盖全,混淆概念的引入“愤青”的话,那么只能说他们是亵渎了博大精深的汉语。
真正的愤青喜欢用**裸的情绪表达他们的思想,他们浑身是胆,满腔热血,甚至不乏冲动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但实际上正因为这些才显示出他们的可爱与热诚。精英们说愤青没脑子,很情绪化,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但我们可以仔细想想,人要是没了脾气,没了情绪,那还是个人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就叫理性?不,这叫奴性。
谁不想和平?谁愿意天天打仗?华夏民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与天斗,与地斗,与自己人斗,与侵略的游民民族斗,几千年的血与火中来回翻滚,赢得一片生存的土地。让华夏这个靠着不断的抗争逐渐存留下来并屡次崛起的民族丢失掉自己赖以生存的强健之气,让汉族这个靠着无数的鲜血与战刀生存下来的外柔内刚的民族的热血青年遭到压抑和打击,那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愤青应当崛起,华夏应当自强不息,不要忘了差些灭种灭族的五胡乱华,不要忘了“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的靖康之耻后的南宋,不要列强欺凌,抗日侵华那长达一百零五年的屈辱时代。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是历史给与我们的教训。
项宁的思绪飘得很远,项宁的这些迟来的感慨却赢得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正当他想要对着这掌声响起处挥手致意,点头谦虚一下的时候,却悲哀的发现这阵掌声只是因为地字号房的贵客用二十万贯的天价买下了古之名剑“勾践”而引起的轰动。
“宁安,你说得很好,要想让帝朝这些积重难返的问题得到解决,就只有靠我们这些不畏权贵的愤青去碰一碰那些没有敢动的毒瘤了。”皇长孙项豫的赞同倒是让项宁颇为欣慰,到底还是古代的有识之士多啊!难怪那么多人喜欢穿越了。
拍卖会显然已经到了尾声了,就在这时,大厅内所有的灯光同时一暗。
那放置拍卖品的高台周围,陡然现出了一圈灯光,一条看一眼就知道名贵异常的项链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这是一串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是光洁无比,在等下发出彩色的晕光,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在项链的正中间,是一颗红得娇艳,红得无暇的硕大红宝石,在众星捧月般的灯光照耀下,发出一道道绚丽的红色光芒,整个会场一时之间都沐浴在绚丽的红色光晕之中,如梦如幻。
“这块红宝石来自于遥远而神秘的阿非利加大陆南部,据说原来是属于某个国度的王室所有,后来那个国家被敌国所灭,这块宝石就辗转到了我大楚商人的手中。后来经过我帝朝著名宝石匠师公孙宝珠大师精心抛光之后,配合上产自南海的名贵珍珠,便有了这串名为‘海神之血泪’的宝石项链。下面我宣布,今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开始拍卖,起拍价三万贯,每次加价间隔必须为两千贯。”项绣清脆动听的声音宣布着。
这件“海神之血泪”是她准备已久的重头戏。虽然起拍价定的很低,但是在场的人都是有眼光的人,甚至可以说许多人都是鉴赏的名家。项绣相信这件东西绝对能够拍出一个令人非常满意的价钱,甚至最后的价格有可能超过那把古剑的价值。
“三万两千贯。”富贵之人自然也是分等级的,坐下大厅观众席上的人显然是要差一些的。虽然知道这件东西到最后不太可能是自己的,但是看着那璀璨绚丽的光晕,心痒难耐之下也是不妨碍他们出价试图争夺一下的。
“三万五千贯。”又一个声音从大厅内传出。虽然是在大厅,但人们举手喊价的时候还是非常有次序的,而项宁的听觉非常灵敏,听到这个声音却是感觉有些熟悉,似乎是熟人。
刻意的搜索之下,还是让他找到了那个显得有些雀跃的身影。虽然与平日的作风不怎么相同,但是项宁还是认出来了,那个身影的主人就是诸葛明月大小姐,而她旁边那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不是沈雨彤又是谁。
“我了个去,果然女人一对上宝石,那就是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啊!竟然背着我跑到这儿来了。”项宁轻声自语道。
“宁安,怎么了?”项炎听到他嘀咕,好奇的问道。
“啊!没什么?看到熟人了。”
看到沈雨彤,项宁忽然想到好像自己到现在为止还未曾正正经经的送过东西给沈雨彤,倒是让她跟着自己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惊吓,还为自己担了不少的心。虽然雨彤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但项宁还是有着非常多的亏欠之心,此时他的心里隐隐的有着一个冲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我出四万五千贯。”项豫淡淡的说道。
项宁看了项豫一眼,旋即明白:“原来大哥二哥是为了这块宝石来的啊!”
几人相处的关系极好,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项炎微笑着解释道:“不错,过些日子是我们母妃的生日,正聚珍楼要拍卖些好东西,我们就寻思着过来看看,顺便给她撑个场面。”
刚刚许多人已经认出了天字号包厢内几人的身份,此刻见到皇长孙出口报价,不少人都将想要举出去的手给收了回来。倒不是因为过多的谄媚,而是因为皇长孙项豫享誉长安的贤名。
君子不夺人所美,项宁见状,却也将心中的那股冲动给按捺了下去。
项绣其实也一直留意着天字号房的动静,此时见到那包厢中有人喊价,自然也知道眼光独到的大哥是看上了这块“海神之血泪”了。虽然哀叹没能够如自己所愿拍出一个好价钱,但想到这是最后要送给自己母妃的东西,项绣也就释然了。
自己母妃并不得宠,所以小时候父亲也就是当今太子对自己三人也并没有过问多少,母妃为了照顾三兄妹可是遭到了不少委屈,受了不少的苦。若不是自己兄妹三人争气,先后得到皇爷爷的宠爱和重视,恐怕至今还过着一个月见不到父亲几次的日子呢。想到这里,项绣手中的锤子就要敲下了,这“海神的血泪”就作为兄妹三人给母妃生辰的礼物吧。
只不过世事无绝对,偏偏有人不想成人之美。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五万贯,我杨帆要了,谁敢和我争,就是和我杨家做对。”
是宙字号包厢的贵客,声音中的霸道和强大的信心那是毋庸置疑的。杨家乃是朝中第一贵戚:“六杨”之权势滔天那是毋庸置疑的,连当今皇帝众多的公主王子们那都是要让他们五分的,更别谈是其他的人了。而杨帆这霸王的恶名那是名满长安的,出道以来,也就在项宁的手下吃了一次暗亏,其他时候那可是说一不二的。虽然他本人没有什么权势,甚至连功名都没有,可是他老子杨钊却不是吃素的,若是为了一块宝石与杨家交恶也是不值当的。
所以一时间,大厅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再出价。
杨帆一开口,项豫的眉头一皱,却是哀叹了一声。
“大哥,怎么了?出价啊!”项炎却是还不想放弃。
“算了吧!二弟,这宝石就让给他吧!我们还是去想别的办法吧!”项豫的话语中满是无奈。皇长孙又如何,自己的父亲身为太子都不敢惹杨家的人,更别说是自己了。杨帆的嚣张跋扈那是出了名的,他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皇长孙,是不是建宁王,要是和他对着干他必然是和你死磕到底的,若是因为一块宝石将事情闹大了。虽然自己可能不会受到什么眼中的惩罚,但是父亲为了讨好杨家,母妃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大哥的心思项炎何尝不知,自己虽然对杨家嫉恶如仇,可是形势比人强,却是不得不低头,他只能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这时候,在他们隔壁的地字号包厢之内,一个老人正在仔细的擦着手中的那把古剑“勾践”,神情极为的专注。
太尉沈洺,一生戎马倥偬,唯一的兴趣却也是沉浸在剑道之中。他擦剑的神情虽然极为专注,却并不是却外界一无所知。
“怎么停下了,好像才五万贯啊!这宝石可不止这个数值啊?”沈洺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但身旁的管家却是很快答道:“老爷,是那个杨家的霸王出了五万贯,似乎没有什么人敢出价了。”
“哦,杨钊一生也算是枭雄了,没想到他这个儿子却是实在不怎么样?”
“老爷,好像小姐和诸葛家的大小姐也在楼下,刚刚也出价了,要不要我们把这件东西买下来。”管家试探着问道。
沈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吟了片刻,却是问道:“天字号房的皇长孙和建宁王那里怎么说,刚刚他们好像也出价了的,若是我记得没错,那两个小子的母亲应该快要生辰了,以那两个小子的孝心八成是看上此物作为礼物的了。”
“好像杨家的那小子一出价,广平王和建宁王那里了没了声息。”
“唉!他们两个啊!一个性情宽厚,一个刚直不阿,都少了些魄力啊!将来兴许是要这上面吃亏的。”人生阅历极为丰富的太尉大人看人还是非常准的,他对两个人的评价在几年之后都将应验。“嗯,清淮郡王呢?怎么好像没什么动静?”
管家当然是知道沈洺说的是谁了:“宁安小王爷好像自从进入房中之后,一直都没什么动静。”
“嗯,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插手了,总得给年轻人一些表现的机会嘛!”对于项宁,太尉大人的兴趣似乎非常的人:“这小子就不同了,磨砺了三年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得,做事没有太多的顾虑,而且有魄力,不过刀太锋利是容易折断的,倒是正好和广平、建宁两个互补一下。阿四,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
第284章 怒打杨思琦(上)
“大哥、二哥,不是这样你们就放弃了吧!”项宁有些纠结的看着项豫和项炎两个。
被他看着的两人却是只能报之以苦笑。对于他们来说,皇室贵胄的血脉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囚笼的束缚和许许多多的无奈。
项宁还是多半理解两人的,当今太子十几年来在父亲的威严之下一直战战兢兢的,在大楚高层权力的政坛之中,他仿佛不存在一般,一直都是无声无息的当着他的隐太子,甚至连东宫都很少出。对于权势滔天的杨家贵戚,项亨采取的态度是和很多人一样的,敬而远之,我不去招惹你,你招惹我了我也只能忍忍。连这个帝国的太子都对杨家畏之如虎,更别说是他们这些数量众多的皇孙了。
“喂,那台上的小妞,已经没人报价了,你还不倒数吗?”见到没人敢和自己争了,杨帆懒洋洋的对台上的项绣说道,站在窗口的他自然是顾盼自雄,十足的得意洋洋。
项绣冷眉轻皱,心下极恨这杨家之人的跋扈和得意,但是拍卖会的规章制度摆在那里,既然没有人竞争这锤子最终还是要落下去的。
就在此时,一个淡淡的声音从天字号房中传出:“七万贯,这么漂亮的红宝石项链,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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