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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兵戈-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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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自己出卖的同袍惨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就是因为他的不择手段,他的冷血,以至于后来锦衣卫内愿意和他一起出任务的人越来越少,不齿他行为的人却越来越多,试问谁愿意和一个随时都会在背后插自己一刀的人一起合作呢。也是因为如此,他最后被前两任的指挥使评价为心术不正,不得重用之人,被低调藏匿了数十年之久。
“怎么,钱老您生什么气啊!难道小子我说的不对吗?您的这些功绩和大局观,冷静无比的心态,可不是谁都学得会的哦,魏大人都和我说过他非常崇拜您呢!”项宁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气急败坏的钱世梅。
“哼,……”钱世梅冷哼一声,他忽然感觉自己老奸巨猾,算计别人一辈子,可在面对这个乳臭未干却伶牙俐齿的小子的时候,却实在是应对乏策。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虽然是为了气自己,可表面上却表现的非常礼貌,还对自己的“功绩”表现出赞赏和佩服,若是自己表现的太气急败坏,不但显得自己没修养,还反而等同承认了自己就像那小子暗示的那样,冷血没人性,出卖他人是叛徒,牺牲别人是小人。
“魏亭,我问你,你到底让不让李世友暂代洛阳镇抚使一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和张大人一起联名上奏了。”钱世梅不再理会项宁,而是完全无视项宁锦衣卫指挥使的权力,开始逼迫起魏亭表态,企图敲定这件事情,大大的落下项宁和魏亭的面子。“你不说话,老夫就当你同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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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出手(下)
“对不住,钱老大人。”对方无视自己,可项宁却不打算就此沉寂:“这件事情,我不同意。李大人没有资格担任这个暂代镇抚使,所以恕小子无法同意老大人的建议。”
钱世梅双目如注,紧盯着面前沉默的魏亭。他那双曾经看透过无数人的毒辣眼睛,此刻却发现魏亭的态度有些不同,魏亭现在表现出来的不是平常那种在面对自己催逼之时无奈的游移不定的沉默,倒更像是故意为之的拿捏态度。
他是什么人,浸淫官场纷争这么多年,他又怎会看不出来,随着项宁这个过分年轻的指挥使降临,锦衣卫内的风向似乎已经开始要发生某些对他来说非常不利的势头了。
曾几何时,他魏亭也敢拿捏自己这个资格最老的老前辈来了,也敢不答应自己提出的要求了,真是反了他的天。这时他正好听到旁边项宁反对自己的话,顿时怒气上涌。
“项大人,你虽然是指挥使,可是某些祖宗前辈定下来的规矩也不是你能够随便破坏的。万大人的空缺本就应该让他的副使李大人暂代,你这样随意指手划脚的未免有些不妥吧!就算是李大人不合适,那也应该与张大人和老夫这些前辈商量商量才好吧!锦衣卫百五十年来可还未曾出现过独断专行的指挥使。”虽然钱世梅为了保持自己的修养尽量忍住怒气,但说话已经极为不客气。
“好一个祖宗的规矩。”项宁脾气一上来,亦是冷哼一声,对这厚着老脸倚老卖老的钱世梅毫不买账:“钱老大人,恕小子说句不敬的话。在场的众位大人,甚至外面那些锦衣卫的兄弟们,谁都可以跟小子讲规矩,讲祖制,可是就是你钱老大人没这个资格。”
“什么?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这么跟老夫说话。”钱世梅再次被气得全身颤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项宁怒斥道:“老夫为帝国出生入死,建立功勋的时候,你爹都还没出生呢?你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老夫。”
“钱老大人开口规矩,闭口祖制,那后辈小子也就只好和老大人来论伦这祖制了。”面对钱世梅愤怒之下的指责,项宁却毫不在意,只是以平淡的口气说道:“老大人管至正四品指挥佥事,本该管辖本卫所法纪、军纪、编制和装备等内务之事,可是这十几年来,据我的了解,老大人却处处插手本该属于魏亭大人的诏狱、情报和行动等要务,让魏大人处处束手束脚,受到不应该出现的干预,敢问老大人,对上官的事务指手划脚,这也是锦衣卫的祖制教你这么做的吗?”
“小子你别胡说。老夫,老夫只是看到魏亭和张轩松两位同知大人事务繁忙,又常常因为经验之上的不足而对某些事情处理乏策,老夫这才不顾自己年事已高,劳心劳力的帮这两位后辈大人处理一些事务,提出一些建议,难道老夫这样也做的不对吗?”说到这里,钱世梅忽然手指苍天,捶胸顿足的说道:“天啊!陛下啊!老夫这些年为了锦衣卫的壮大,为了帝朝密探之务的完善和强大,殚精竭虑,劳心劳神,弄得满身是病,却最终没人能够理解老夫的苦衷啊!如今,如今还要被一个后辈的小子指责,这真是天理何在,道义何在?”
说到后来,钱世梅已经一把鼻涕,一把老泪的悲声嘶吼着,就像是一个为子女奉献了一声,却最终遭到子女抛弃,受尽了天下间最为委屈之事的老者一样。若在场的人不知道他以前所做过的事,恐怕谁都会生出同情之心来,纷纷要指责项宁这个不懂尊老敬老的无知小子来。
“是啊!是啊!老大人这些年殚精竭虑,处处为锦衣卫着想,弄得头发都白了,牙齿也掉了好几颗,宁郡王,项大人,您可千万不能这么说老大人啊!”李世友等人唯恐天下不乱,纷纷在旁插言:“你看老大人多么委屈啊!大人还是快向老大人道歉吧!要不然可是会寒了我们下面人的心啊!”
对于李世友等人的添油加醋,项宁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以目视之。一股令人坠入冰窖的寒冷杀意笼罩住了李世友等人,饶是他们没少见过鲜血和残酷的刑罚,此时也感到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惧从心间油然而生。他们知道,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此刻他们已经再无活着的希望。
没说的,李世友立刻闭了嘴,再不敢多言。
项宁回过头来,有些好笑的看向了演技好得就像浸淫此道几十年的老戏骨一般的钱世梅,此刻这老头正在卖力的表现着一个年老体衰遭到不公正待遇的老斗士。项宁目光如电,又有那些精准无比的资料凭依,自然不会被钱世梅给骗了。
但他没有打断钱世梅的表演,抱着手臂在一旁观看着这场好戏。而那些锦衣卫的大员,却也并没有出言说些劝说的话,或者指责一下项宁的不敬老,他们同样一声不发的,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钱世梅一个人在像一头老公狼般奋力的哀嚎,气氛显得十分的冷场,就像外面的寒冬腊月一般的冷。
钱世梅也感觉到了尴尬的气氛,这老头年老成精,本想通过自己精湛的演技获得他人的同情,引发对新任指挥使的群起攻之,好让他威严扫地,此后再不能和自己与张轩松作对。然而,他却没想到,自己的倾心表演却获得了一个冷场,顿时老脸一红,感到面子大失,嚎声渐渐的止息。
“累吗?”项宁出人意料的说道。
“什么?”
“累了就歇歇吧!”项宁暗含深意的说道:“锦衣卫虽是帝国密探情报机构,却也不是冷血无情的地方。老大人为了锦衣卫出生入死,奉献了一辈子,如今弄得体弱多病,满身伤痛的,显然是十分辛苦的。既然如此,我这后辈小子新任指挥使,自然也不好再强人所难,放着诸多年轻力壮的劳力不用,偏偏要去麻烦一个老人。”
“你,你什么意思?”钱世梅虽然年纪甚大,可他耳不聋,眼不花,脑袋不昏,自然听出了这小子话中埋藏的陷阱,他渐渐的感到了不妙。
项宁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头问魏亭道:“魏大人,你知道钱老大人在锦衣卫内呆了多少年岁了吗?”
魏亭沉思了片刻,沉声答道:“钱世梅大人加入锦衣卫之后入训五年,为锦衣卫效力四十五年,如今应该已经七十有余了。”
魏亭的眼内闪过一丝明悟,甚至还多回答了些。
脸上真假难辨的现出了一分惊讶和敬佩,可眼睛之内却是让老谋深算的钱世梅看到了一丝戏谑:“老大人原来已经七十有余了啊!人道七十古来稀,我等锦衣卫后辈子弟竟然让老大人古稀之年还在为衙门劳心劳力,真是惭愧惭愧啊。”
钱世梅听完项宁这句话,立刻知道了这伶牙俐齿的小子下面要说什么话了,他立刻出言想要阻止道:“老夫,老夫老骥伏枥,精神尚可,还想,还能为锦衣卫再效力上十年。”
“嗳!老大人切勿再说,否则要愧煞我们这些年轻力壮之辈了。”钱世梅话还未说完,却早被项宁一把抓住自己枯干的胳膊,用万分诚恳的语气说道:“老大人已为锦衣卫效力五十年,锦衣卫怎可再不近人情,牵绊着老大人归老山林呢?钱老年岁已老,归老家中之后儿孙绕膝,子女奉孝,垂钓池边,闲暇之时游览帝国大好山水岂不美哉,若是实在舍不得我们,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也是很好的嘛!魏大人,您认为如何呢?”
乘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项宁对着魏亭眨了一下眼睛,魏亭自然了然于心,立时抱拳拱手,当先诚道:“宁郡王说的不错,我锦衣卫历年吏员,年六十便多放之归老。昔年常指挥使不幸病逝,我锦衣卫举步维艰,方才烦劳钱老勉力在此主持大局,却不想这一烦劳便一直到了十几年之后,如今老大人年过古稀,身体又是不好,魏亭等人若在强人所难挽留老大人,那就是真的愧对老大人了。”
“不错,老大人身体不好,还是快些回家修养的好。”牛钢这话就说得没那么拐弯抹角了。
“钱老大人衷心国事,陛下也是十分佩服,前几日我入宫面圣之时,陛下还曾提及应早些放老大人回家修养才是。”仿佛约好了一样,项法正一下子扔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这三人先后开口,在场的众多大员随后纷纷出言,与他们保持一致。言下之意,都是在说钱世梅年纪已到,应该告老还乡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钱世梅大张着嘴巴,满是苦涩。他没想到自己因为不想让魏亭占据了自己的盟友把持在手的洛阳镇抚使一职,却被那个刚来的小子一顿话给气得乱了阵脚,被他抓住了自己的话中的语病,借着自己的年纪联合这么多人逼着自己告老还乡,不但无法阻止对方,还连同自己的指挥佥事的官位也一起要丢掉了,真应了那句周郎嫁女,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要反击,可真正令他感到惊骇和无力的是项法正那句话中所说的,似乎皇帝也有意思要让自己告老还。这些年他和张轩松挑起的锦衣卫争斗之中,有多少越界了,有多少犯法了,以及让锦衣卫越来越衰弱的事实,钱世梅都清清楚楚。可皇帝始终都未曾说什么?甚至还不断的给他加官进爵,以至于让他渐渐产生了麻痹,可如今,项法正的一句话,却让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钱世梅感到,那个真正授意自己等人挑起锦衣卫内斗的幕后之人,似乎因为最近的那场刺杀,有意向要结束这一场内斗。而自己,应该已经被他提前抛出来背黑锅,只不过唯一欣慰的是,那人没有藉机杀了自己,而是让自己告老还乡。
“我倒霉了,张轩松还能站立多久呢?”这是钱世梅倒地昏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钱老的身体,的确是太虚弱了,既然众位大人都这么认为,那本官就在稍后的奏章中替钱老乞骸骨了,钱老劳苦功高,想必陛下一定会下旨重赐老大人的。”望着被人抬下去的钱世梅,项宁对着一众人淡淡的说道。
“那洛阳镇抚使的人选怎么说?”攸关自己的前程,李世友就算再知道希望渺茫,也是忍不住提了出来。
“哦,暂代洛阳镇抚使的人选,当然是另择贤明之士了,难不成李大人有意挑下这份担子。”
“若是大人愿意,李某自然愿为锦衣卫效犬马之劳。”李世友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充满自信的大声道。
项宁不置可否的一笑,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册,扔给了李世友。
李世友疑惑的看了一眼项宁,这才缓缓打开手中的书册,可刚一看,脸上却现出了异常震惊之色,没看几行,身体便缓缓的软倒了下去。
………………………………
第339章 出其不意的慰问(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就算你将罪行和证据埋藏的再深,也终会有暴露被清算的一天。
对于这句话,现在的李世友算是理解得非常透彻了。
项宁扔给他的那卷书册之上,白纸黑字,一条条,一列列,清清楚楚的将他利用职务之便栽赃嫁祸霸人田产妻女,贪污采购军备存银和饷银等一应罪行统统记录了下来。时间地点人物条目非常清晰,所说之事甚至比他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还要多了许多,到了最后,就是他李世友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的罪行罄竹难书了。
犹如晴天一个炸雷,正轰在李世友的头顶之上,他难以想象那些只有自己和心腹知道的事情竟然在别人的面前毫无遮挡可言,每一桩每一件都被清清楚楚的记录了下来,就仿佛从始至终都有着一双黑暗中的眼睛在暗地里牢牢的盯紧了他,而他自己就像一个傻帽一样,还以为那些事情只有天知地知和自己知道,还在那里窃窃自喜。
完了,看来我也要完了。这同样是李世友倒下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李世友,这些你都不否认吧?”一个年轻却充满了威严的声音质问道,声音的来源就来自那个年纪轻轻却又显然拥有睿智的谋划和雷霆手段的新任指挥使。
李世友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想要失口否认,可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早已经出卖了他。更何况这叫项宁的年轻指挥使敢在今日锦衣卫内大人物云集的场面中先弄残万贵,再逼走钱世梅,最后又用这些证据找上了自己的麻烦,想必他早已准备充分,得到了不少各地镇抚使的支持,显然是想要一举剪除掉张轩松大人相当数量的羽翼。就算自己打死也不认罪,他也许还能够拿出比白纸黑字更加确凿的证据也说不定。
李世友是个明白人,今遭无论如何,他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他很光棍的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自己的罪状。
“好。李大人还算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看见李世友出奇顺利的认罪,项宁也感到有些兴奋,又有些感慨,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能够如此顺利除掉张轩松一派的三个大员。
虽然他在上任之前做了很多准备,先是在魏亭的牵线搭桥下拜访了不少立场分明或者中立的锦衣卫大员,与他们进行了深入的沟通之后达成了不少共识。并且在鬼医的暗中帮助下拿到了不少关于张派之人犯罪犯法的证据,企图等自己上任之后寻机斩断这些张轩松的羽翼。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人经营时日很长,势力盘根错节,互相之间又是相互庇护,所以并没有准备在自己上任的第一天就发动。
不过一切实在是非常的巧,先是万贵跳出来想要给他下马威,结果被他藉机用毒药阴了一把。由此引发了洛阳镇抚使的人选之争,使得老资格的钱世梅跳将出来倚老卖老,也亏得项宁准备充分,三言两语逼得那老头气昏了头,被他抓住了语病,在众多镇抚使的联合帮衬之下逼得钱世梅不得不被告老还乡。而这时候,洛阳镇抚司副使李世友又跳出来,对暂代之人选不死心,项宁又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自己手持的李世友的罪证抛了出来,让李世友成了今日的第三个倒霉蛋。
可以说这一切即是巧合,又是顺其自然加上刻意积累筹划之下的顺势施为,让项宁能够如此轻易的剪除张轩松三支重量级的羽翼。
“魏大人,李大人的事就交给您处理了。”项宁再也不看瘫倒在地的李世友,以及他们那一伙正无比惊骇无比恐惧的同伴。
魏亭点了点头,又看了看边上的项法正,再看到对方也在对自己点头之后,转身对着檐外的雪地喝道:“锦衣卫执法堂何在?”
“有。”立时从雪地的方阵中奔出两个身高体壮,非常威武的锦衣壮士,大声的答应道。
执法堂为锦衣卫内部的执法机构,专管本卫的纲纪之事,就算是平日再凶狠胆大的锦衣卫吏员,在见到执法堂武士之时,也会忍不住的颤抖害怕。只因执法堂执法森严,铁面无情,凡是锦衣卫内被找上的人,便代表着你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抓捕进去之后没有一个还能完好无缺的走出来。
魏亭铿锵有力的对执法堂武士喝道:“洛阳镇抚副使李世友,在任期间以权谋私,贪污腐化,证据确凿,今令执法堂将其拿下,押入大牢之内仔细审问,待来日奏明圣上,依法处置。”
“诺!”武士应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全身瘫软的李世友,步入锦衣卫的大门之内。
武士下去之后,魏亭看着项宁,默然良久。
年轻、朝气、胆色过人,就像初升的太阳,将照亮这片沉寂黑暗已久的地方。这太阳将会光芒万丈,成为那正午最为炽烈的骄阳,他的光芒终会跃出这小小的锦衣卫,照耀在大楚的万里疆土之上。
可是天无二日,山无二虎,当这轮太阳升上天空之后,遮盖掉原本那轮已经迟暮中的落日之时,会否引起落日的震怒,又会否让那些被骄阳掩盖了光辉的新日的嫉妒呢?
陛下啊陛下,十几年来,你一直在压制着这轮骄阳,可如今却为何又推波助澜的让他升起?难道你相信了破军的宿命?相信了他是帝国未来的希望吗?
“魏大人,魏大人。”
项宁连喊了两声,将沉思着的魏亭唤醒。
“指挥使大人,你有什么事吗?”
“魏大人,你该为我介绍各位大人了。我这新来的后辈,总不能只认识您这一个前辈吧!”项宁笑着说道。虽然他早已经拜访了不少锦衣卫的大员,但这刻却是他的上任仪式,官面上的礼节还是要进行的。
“啊!是我疏忽了。来,大人请随我来。”魏亭拍了拍头,笑了两声,伸手非常亲昵的抓住了项宁的手腕,引着他来到了项法正的面前。“这位是钦察镇抚司的项法正大人,想必大人应该早就见过了。”
“项王叔,好久不见,您的老风湿可好些了。”项宁亲热的与项法正打着招呼。
“呵呵,好多了,让你这小大人费心了。”项法正亲切的拍了拍项宁的手,笑着说道:“有时间多写两封信到钦察去,王兄可是非常想念你呢?还有那个匈奴的小王子可也是三天两头的就找人来问你的情况呢。还有凯文,可也是非常关心你的。虽然钦察路途遥远,可是驿站的信件一个月之内还是能够到达的。”
早在与罗斯战争之时,项宁便在项王的军帐中认识了这位钦察的情报头领,并且因为两人都喜欢舞刀弄枪,关系还非常的深,所以这次见了面才非常的热络。
“嗯,我会的,这次我就让项王叔替我带回去吧!”项宁答应道。
“嗯,好。这信差的兼职费可是要算给我的哦。”项法正点了点头,却又加了一句玩笑上去。
“好了,好了,你两个呆会再叙话也不迟。”见到两人大有没完没了的聊下去的趋势,魏亭却是适时的出言阻止了:“来,下面我带你见见云中镇抚司的牛钢大人。”
“啊!独身闯进契丹首领的军帐,取走云中镇抚司叛徒李旭利的人头而全身而退的牛钢大人,我早就想要与您结交了。”项宁走上前去,却是随口道出了当初震惊契丹和奚部的一件大事。
“大人连我老牛早年的事情也知道。”这下轮到牛钢有些惊讶了,急忙抱拳回礼道。
……
………………………………
第340章 出其不意的探望(中)
接下来长达半个时辰的时间,魏亭将一个个手握一方重权的锦衣卫大员引荐给了项宁,而项宁则每次都能找到适合的话题与他们说上话,并且得到了他们热络的回应以及一定程度上的表态支持,让项宁感觉到他已经开始初步融入锦衣卫这个与军队别具一格的集体之内。
就连那些属于张轩松一派的人,在看到钱世梅等三人在项宁看似平淡而不正经但却异常犀利的雷霆手段之下迅速倒台之后,此时也不敢再跳出来恶心这位新任的指挥使,这些人在主心骨张轩松不在的情况下,这些人出于不想触霉头的畏惧之心,纷纷表现的低眉顺眼的,非常恭顺。
当项宁一个个的与这些以后的下属寒暄过之后,他的上任仪式在这时候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本来在这个时候项宁和魏亭定下来的安排是要乘着这些大员们都在长安的机会,一起坐下来商量一下项宁将会提出的几项对锦衣卫进行整顿改革的措施。当然这些措施在事前他就和这些锦衣卫执掌一方的诸侯们沟通过了,并且已经得到了他们口头上的支持,而这些诸侯也根据他们丰富的经验提出了适当的建议。
至于他们能够赞同项宁这个初出茅庐的锦衣卫指挥使提出来的措施的原因,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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