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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兵戈-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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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脸之快,就连张轩松这老油条都不得不佩服,倒是被他弄得有些惊疑不定,只得顺着他的话头问道:“陛下交待给大人什么事情?如果是与锦衣卫有关的,为何我却丝毫不知呢!”
项宁回答的干脆,“还不是那些吐谷浑胡族胆大妄为,竟然派了刺客刺杀皇族,让帝国和陛下都大失颜面,这个场子我们必然是要找回来的。所以陛下交待我上任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派遣一支精锐的武士潜入高原之上,针对那些吐谷浑的贵族尤其是吐谷浑的国主实施报复行动。”
缓了一口气之后,项宁继续说道,“只是在我与魏亭大人交流之后,发现现在锦衣卫情况堪忧,不知能不能凑出一支精锐的行动武士出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对此,魏大人表示无能为力啊,可如今我在这里又听到张大人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锦衣卫情况良好,想来完成这次任务应该没有问题,前后两种不同的回答,我却不知道该相信哪位大人说得才好?”
项宁作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魏亭,却得到魏亭的一声苦笑,和无奈的回答,“大人,我先前已经说过,锦衣卫的精锐力量已经早不如当年,如今防御周边帝国的密探还嫌不足,更别说出外行动了,这股用于进行报复行动的力量,我却是没有办法抽调的,就不知张大人会有什么办法了。”
“既然如此,倒不知张大人的麾下可有敢战之士,替我解决这个难题,替帝国找回这个场子呢!”项宁把头转向了张轩松。
“这……”张轩松不由一愣,转而怒视着魏亭。“好哇你个魏亭,竟然在这里等着老子呢!”
他这时候已经确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调到了魏亭布置的陷阱之中。怪不得这看似愣头青一般的年轻指挥使今天会突然造访,然后莫名其妙的告诉自己要整顿锦衣卫,精简机构和人员进行改革,感情是你魏亭在这使诈啊!
要知道就算是锦衣卫不比当年,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不可能连一次针对吐谷浑小族的报复行动的精锐力量都抽不出来。张轩松可是知道,虽然魏亭被自己处处压制,导致他掌握的力量得不到新鲜血液的补充而大大缩水,但他手中现在剩下的可都是锦衣卫的真正核心精锐,这也是他张轩松出于忌惮而不敢完全将魏亭一派往死里整的原因。
现在这魏亭竟然故意不拿出来,摆明了是想要祸水东引。这年轻的指挥使出身皇族,锦衣玉食的肯定脾气很大,眼见完不成皇帝交待的任务,肯定火大,然后这魏亭再花言巧语的大肆宣扬锦衣卫的堕落,再把这原因归咎到自己的身上,这年轻人肯定也就受到他的挑拨把火发到了自己身上,和他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自己。
想通了这一切,张轩松暗暗的点头,有些暗自得意。可他不知道的是,要是他肯花一点点心思事先多多了解一下项宁,以他的智慧肯定不会将事情想得这么简单,更加不会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心。
张轩松想明白是想明白了,可现在项宁把矛头指向了自己,把抽调精锐力量的希望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却是让张轩松犯难了。魏亭的那些精锐力量吧,他肯定指挥不动,而他自己手中呢,大部分又都是不堪大用之人,虽然他也曾花心思网络了一批精锐的心腹,可是这些人要么被他分散到了各地加强对地方卫所的控制,那么在他的身边保护着他的安全。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非常惜命,如今又感到皇帝有要对自己动手的动向,那就更不敢让这些人离开自己身边半步了。
所以,张轩松愣了半天,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如何解决这批人手的方法,正当他抬起头来,想要解释一下自己的难处的时候,却没想到项宁却是在那自言自语的哀叹了起来。
“唉,想不到,想不到我堂堂威震天下的锦衣卫,却落得这幅窘迫的田地,看来,锦衣卫真的就像是我看到的和魏大人所说的那样。”项宁神色低落的哀叹道。“张大人,看来你对我隐瞒了很多事啊?”
张轩松心中一惊,这话风怎么又变了?刚想咬咬牙出言先答应下这件差事,以妨这年轻人把矛头继续指向自己,却不想怀中已经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物,拿起一看,却是一件红色的卷轴,卷轴的外面,书写着“天秘”两个字。
张轩松身为皇帝的心腹多年,自然知道这是只听命于皇帝的荆楚卫出来的情报。“大人这是何意?”
“张大人肯定认识,荆楚卫出来的东西,打开看看吧!”项宁一挥手,淡淡的说道。
张轩松迟疑不定,感到心中的那片天空压得更低了,也更阴云密布了。他的手不听使唤的哆哆嗦嗦的起来,费了半天力气方才将卷轴打开,还没看到一半,手中一松,卷轴便已经掉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卷轴滚了半天,一直滚到魏亭的脚下方才停下,魏亭也不知道项宁的手中有这件东西,所以有些好奇的捡起来一看,只见打头写着“锦衣亲军指挥使司,下辖十大镇抚司,十四千户精锐武士,十七卫所戍卫武士,共计人员七万九千八百七十八,含空额之人三万六千七百三十六,拿饷不戍之人三千六百五十三,……”竟然是荆楚卫的人所写的关于锦衣卫现状的一份情报概况,其中数值,竟是与魏亭所知的情况分毫不差,甚至更加清晰。
“陛下啊,陛下,看来一切都似乎没有逃过你的眼睛啊!”魏亭在心中苦笑道。
………………………………
第346章 雷霆手段(四)
此刻的张轩松,心中想法与魏亭这个一起争斗了十多年的同僚差相仿佛,只不过更多的,却是一种因为感应到“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江山大定功臣死”的滔天悲意。
张轩松虽然早就有些心理准备,可当朱红的情报卷轴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震撼了。他没有想到,皇帝竟然对自己下了如此大的杀心。那个人竟然破天荒的不惜暴露出自己的意图,令从不轻易插手帝国内务的荆楚卫给这年纪轻轻的小子提供如此绝密精准的情报,而在这之前,他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来,甚至连对自己一点点的不满都未曾表露过。
城府之深,手段之雷厉老辣,便是张轩松做了他近十五年的张轩松,都不得不生出极度震惊和骇然,就仿佛他从未有真正了解过皇帝一般。
屋中的炭火仍然不遗余力的发出暖人的热量,可张轩松却依旧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慢慢的冷却,手足冰凉,入坠冰窖之中。
嘴角哆哆嗦嗦的却半天未能吐出一个字来,先前高昂的神态早已不再,这前一刻还是意气风发正值壮年的锦衣同知,仿佛在一瞬间老去了十多岁,发丝斑白,眉宇紧皱之际眼角眉梢多出了不少的皱纹来。
屋中的三个人谁都没有动,亦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有三个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个时辰,好像又只是盏茶功夫,又好像是过了千万年一般的漫长难耐。
“咳咳。”屋中响起了两声项宁故意发出的轻咳之声,打破了这令人难受非常的沉寂,“魏大人,我看张大人的身体不太好,需要好好的修养,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张大人了。”
“也好。”魏亭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彷如木偶般毫无反应的张轩松拱了拱手,轻声说道,“我和项大人还有些事情要回衙处理,不便继续打搅,张大人便在此放宽心好好修养几日吧,魏某代诸位同僚在此告辞了。”
项宁又看了张轩松两眼,一声不响的往门外走去,魏亭转身离去,手上却是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朱红色卷轴。
走到门口,项宁突然停下了脚步。落在他身后半步的魏亭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项宁转过身来,一言不发的从魏亭的手中抽出了情报卷轴,几步走到了先前两人坐过的桌子前。
“啪”的一声,朱红色的卷轴被项宁轻轻拍在了桌子上。这声响却引起了张轩松的注意,张轩松抬起了他那除了皇帝之外从不曾低下的头颅。
“一切因皆有果,一切果皆有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便有现世报。”项宁紧盯着张轩松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缓缓说道:“有些东西,张大人抓住了十几年,现在也是时候放下了。以后,功名利禄之类的身外之物,大人还是看开些的好。”
张轩松的目光渐渐凝视着桌上的朱红卷轴,只是仍然毫无生气。
屋门洞开,一阵似能冻结人体血脉的北风卷着风雪冲了进来,张轩松的身体似乎受到风雪所激,发出了一阵哆嗦。
随后想要蜂拥进来的风雪很快又被重新关上的屋门挡住了,项宁和魏亭两个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门后。
屋中只剩下了不知何时瘫坐在床上的张轩松,他那没有焦距的目光渐渐的多了几丝生气,看到了静静躺在桌上的那卷朱红。那一抹并不算太大的朱红忽的产生了变化,在他的眼前慢慢的变大变大,铺天盖地的涌向张轩松,似乎想要把他淹没。
红浪翻卷,张轩松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无穷无尽的朱红色海洋上漂浮挣扎的落水客,任凭他怎样拍打挣扎,就连一根救命稻草也抓不到。惊惶,恐惧,担忧,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似乎随时他都会被这无穷无尽的朱红色给吞没。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缓过劲来,他自认为只要自己足够聪明,时时刻刻的能够揣摩到皇帝的心意,那个人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牺牲掉自己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忠臣’的。虽然他自从走上这条路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谁曾想到,那个人会这么快便选择对自己动手。
皇帝由朱红卷轴之上传递出来的决心,犹如平地一个大雷,直直的劈在他的头顶,饶是他精钢之身,也还是被霹得外焦里嫩。不过张轩松能够控制锦衣卫这些年,一直把另一派的人压得死死的,虽然说有皇帝大力支持的因素在里面,可与他本身的过硬素质和手段也有不小的关系。他心志之坚韧,自然不是仅仅一个消息就能把他的斗志给熄灭的。
他的拳头缓缓的握紧,渐渐的平静下来,张轩松猛地坐直了身体,双目渐红,射出令人生寒的凶光,紧紧的顶住桌上的卷轴,咬牙切齿的道:“好,好,陛下,你不仁,就不要怪臣不义了,臣会用一切的手段,将你派来的人给击败,让你知道,臣才是真正能够帮你掌控锦衣卫的人。”
张轩松的斗志渐渐开始昂扬起来,那一颗因为权力斗争的号角再次鸣响而逐渐热血起来的心有力的跳动了起来。这次,他将在锦衣卫中再次发起战争,用来击败所有与他做对的敌手,逼迫那个人不得不改变收拾自己的想法。
“诸位大人,张大人病体沉疴,需要有一段时间才能重新回衙门理事,他的事务暂时由我和魏大人替他打理一阵子,等他病愈再交还给他。现在,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大家跟我一起回衙门吧,商量一下锦衣卫接下来的事务。”屋外传来了项宁刻意提高的声音。
“好吧!张大人,我等就此告辞。”一直等在门外的锦衣卫众多大员,同时大声说道,随后纷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哼,想让我隔离起来,对你们的行动毫无还手之力,门都没有。项宁,魏亭,你看着吧,我张轩松一定会给你们送上一份惊喜的。”张轩松双目似乎想要喷火,渐渐转向了屋外。
床板之下忽然传来几许“咚咚”的敲击之声,令张轩松这才想起那两个被自己藏在床下暗室之内的女人来,但他并没有着急打开机关,而是在确信屋外已经一个人都没剩下的时候,这才掀开被褥,打开床板放出了两人。
“哎呀,爷,到底是什么事?妾都被摔疼了。这床下什么时候有个大洞了,怎么连妾都不知道?”张轩松的妾室赵小花从底下灰头土脸的钻了上来,直接就抱怨开了。可是很快,她就在自家老爷凶神恶煞的目光之下变得噤若寒蝉,一语都不敢发,只是乖乖的钻了出来。
与之相比,随后钻出来的花玉娘却是多了一分恬静,而且这女子还十分善解人意的急道:“爷,您快穿上衣服,别冻着了,让奴来伺候您穿衣吧!”
张轩松并没有拒绝,而是略微和蔼的“嗯”了一声,伸出手来,让花玉娘给自己穿上衣服,其间还不忘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妾室赵小花一眼,对她的不够贴心表示出不满来。
很快,张轩松穿戴整齐。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充满杀气的瞪着正在穿衣服的两个女人,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在下面没有乱走吧,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没?”
两个女人被他突然露出来的凶狠模样吓得不轻,花玉娘抢先否认道:“没有,没有,奴家一直呆在下面,未敢有分毫的动弹,直到听到上面的动静消失了,这才敢和夫人一起上来。”
张轩松盯着花玉娘看了半天,并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妥之处,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自家妾侍,怒道:“你呢?”
“没,没有,妾一直和她呆在一起。”赵小花起初还有些犹豫,因为她在掉下去之后有一段时间曾经昏迷过,醒来才看到花玉娘叫醒了自己,而她并不确信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所以她并不敢肯定的回答。可是当她看到自家老爷异常凶恶的目光之时,便再不敢迟疑,连忙摇头否认。
张轩松看她有些迟疑,倒是有些怀疑,不过此刻的赵小花全身穿着丝绸的亵衣,肌肤清晰可见,倒是藏不下什么东西,张轩松也就很快释疑了,但还是恶声恶气的警告道:“我要是发现你两个贱人敢骗我,我会把你们扔到渭水河中沉了。”
“奴晓得,奴不敢。”
“嗯,玉娘,去找张管家拿些赏钱,回去吧!”张轩松柔声对花玉娘说。
随后又对赵小花说道:“好了,你也回房去吧,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两个女人自然不敢违逆他的意思,纷纷乖巧的点头,不敢再打扰他,轻巧的出了屋子。
这时张轩松见屋中无人,这才打开机关,床板下露出原先那洞口,他异常矫捷的翻身跳入洞中,以最快的速度走下楼梯,躲避机关走过秘道,来到自己悄悄修建的密室之中。他在密室中呆了片刻,便又重新回到了房中,脸上紧绷的神色终是露出一丝轻松,因为他已经确信自己藏在密室中的诸般东西并没有丢失任何一丝一毫。
那些紧要的东西没有出事,张轩松算是有一件事放下了心来,这才静下心来,找了张椅子坐下,静静的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严峻形势。
且不说张轩松如何的筹谋,再将这视线转到看似无关紧要的补天阁当红阿姑花玉娘的身上,已经找到了张管家拿了赏钱的花玉娘此刻已经步出了张府的大门。大门外,一辆补天阁给这些外出的当红青娘特备的马车已经等待了多时,车上的车夫看到花玉娘出来之后,抖了抖身上的不薄的积雪,已经掀开了帘子,露出了帘子后温暖的车厢。
看到马车,花玉娘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了几分。如果这时候张府那个心细如发的管家跟出来的话,便一定会发现这花玉娘有些不妥,因为平日的花玉娘就算看到来接她的马车也不会加快步子,她今日不经意间露出的急迫已经表示出了她今日的不同寻常出来。只可惜,张管家不在,而门口的家丁却只以为这女人是急着走进马车中躲避风雪。
马车载着花玉娘很快的回到了补天阁,走进阁中的花玉娘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穿过补天阁曲径通幽,百转千回的廊道,直进最里面那座守备森严的高楼内。
这座楼中看似雕梁画栋,却是处处暗藏杀机,寻常人若是深入其中,必然不得再出去,可花玉娘却是闲庭阔步般走进去,一直登上顶层,都未曾有人前来拦阻她,显然她已经得到了这楼主人的同意。
花玉娘亦步亦趋,一直走到顶层最大的房间门外,玉指轻伸,敲响了那扇十分平常的木门。
“进来吧!”门吱呀一声从后打开,可门后却是空无一人,好像开门的是那些令人惧怕的鬼怪。
花玉娘并没有露出多少害怕的神色,而是缓缓的走了进去,门在她的身后自动关上了。
“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黑暗中,一点烛光映出了窗前一个女子动人心魄的身影。
“很顺利。”
花玉娘淡淡的说道,随后却是伸手开始宽衣解带,很快,一具光洁的胴体便俏生生的站立房间内。
那窗前的女子回过身来,伸指一弹,烛光应指尖而灭,那女子并没有如许多人想象的那样做些什么,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花玉娘的身上开始散发出点点幽光,一条条光线出现在她的全身,组成了一幅幅非常清晰的图画。
花玉娘转过了身来,那光洁无比的背上一幅足以震动无数人的图画已经形成。
………………………………
第347章 雷霆手段(五)
一条条散发着柔和幽光的线条,逐渐的勾勒出一个看起来甚为气势恢宏的事物,那是一艘十分巨大的战船。
然而,这并非是一幅画着战船的普普通通的画,否则的话,也不值得花玉娘冒着生命的危险,从张轩松防备森严的暗室之内用特殊的手法将之带出来。
更准确的说,花玉娘背上的是一张非常非常详尽的巨型战船图纸,图纸之上的战船长三十八丈八尺,阔十五丈三尺,尖底上阔的体型。甲板之下隔离舱和通透性艏艉楼的设计,甲板之上如同堡垒一般的五层船楼,以及硬帆和旋转橹的独有动力设计,甚至连船舰之上投石机和强弩每种武器大体的布置位置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而她身上的其他位置的那些图画,则是从不同的角度对这种巨型战船的解析图纸,战船之上每个结构,甚至是每一种舱室,每一个桅杆的用途,都毫无遗漏非常清晰的标注了出来。
若是现在有任一一个帝国军器监的战舰司的船舰专家在场的话,当然前提是他们不会先被花玉娘赤身裸体的样子给吸引住,他们一定会为花玉娘身上所发现到的东西表现出极大的震骇,并且,很快的会引发整个帝国高层的又一个大动荡。
因为,这女子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竟然将帝国纵横七海的海军旗舰和主力战舰的最初类型的图纸完全印在了自己的身上。帝国几乎所有的超大型战舰都是根据这种战舰改装而成,而更为关键的是,有关于此类战船的许多机密的关键性技术,竟然也一并被泄露,包括极关键的龙骨技术、硬帆与旋转橹技术以及木制机械木轮的独有动力系统、新型防火漆技术,甚至是视为核心技术的升降式的开孔舵都能在花玉娘那光洁闪亮的皮肤之上找到。
整个大楚帝国,恐怕现在谁都不可能想到,这足以称得上帝国海军保密程度最高的机密已经被泄露,甚至他们都不会知道,这份关乎到帝国海防甚至是帝国本身安危的重要图纸,是如何落到与帝朝海军事务毫不相干的张轩松手中的。不过,这次海军战舰秘密的泄漏,却在几年之后给中州造成了不可预估的灾难,此后,将会有无数的大楚子民倒在了入侵的敌人锋利无情的屠刀之下。
“花子,你做得很好!”蝶夫人的话语很平淡,但柔美的音色中还是能够听到一丝喜色,“有了这份价值不菲的情报,想必东倭的那位吉法师公子就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了吧!”
“他本来就是我们圣门所扶持起来的,再加上现在我们连这么核心的情报都替他们搞到了,就算那些东倭人再是狡猾,我们也不怕他们再有什么借口推脱了。”花玉娘一件件的穿上衣服,神色笃定的回答道。“若是他们不识抬举的话,我们圣门大可去扶持别人就是,东倭虽小,可也不止他一方诸侯。”
“胡闹。你以为圣门扶植吉法师的战略是轻易定下来的吗?是说换就能换的。”蝶夫人在人前从来不露出自己的喜怒,但跟随她时间很久的人道是都了解她的脾性,此时她显然因为对方的话而有了几分怒意。
所以花语娘一听她说出此话,便立时吓得低下了头去。
“东倭虽小,但他们历经百余年来的乱战,能够存活下来的诸侯必然都是不俗的强者,兼且东倭人好勇斗狠,素来不好对付。要不然,东倭也不会百多年来都无法再次完成统一了。”蝶夫人看了低着头的花玉娘,却是出言给她解释了起来,“你别看吉法师这人外表放荡不羁,行为粗野不堪,实则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圣门选中他来平定整个东倭,恐怕是一百五十年来最为适当的决定,只要给他足够的支持,必然能令他整合东倭人的势力,让他们成为我们大秦将来入主中州的先锋。”
“属下无知,徒惹宗主不喜。”花玉娘脊背深躬,显得极为恭敬。“那属下早日动身,好将此图送交到东倭赤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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