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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兵戈-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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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亲人已经死绝,便是回到秘境的路也已经被封死了,他们已经没有了依靠。无形中,从外界进入秘境内的强横少年项宁,被他们视为了到了外界之后唯一的依靠。两人虽亲眼见到项宁被卷入水深之处,但他们始终不敢相信,在他们眼中无比坚强的少年会就此死去。
紧盯着水面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不看到两人活着出来,或者亲眼见到两人的尸体漂浮出水面,他们便不会相信这个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像的事实。
平静的水面在他们死死的凝视下,再次出现了越来越大的漩涡,搅动着水面翻起层层的大lang,巨大的波lang翻涌入地面的洞口之中,翻卷上两人斜躺在地上的身上,两个少年却依然不为所动,任凭巨lang一次次的扑打到身上,浸湿自己。
漩涡水lang越来越大,水lang拍打在水下的石壁之上,甚至发出了轰隆的巨响,水下掀起的潮汐余波拍打在两人的身上,开始产生足够的痛感。
这种情况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在两人因为终于承受不住而不得不向后退却的时候,水lang却渐渐的开始变小了,水面上巨大的漩涡也缓缓的变小,重新消失在水面之上。
漩涡消失的水面逐渐的归于平静,还没等水面恢复平静无波的状态,一道人影怀中抱着一人已经冲出了水面,差一点撞到项它。
项宁一跃上地面,便将怀中的突厥塔格轻轻的放到了地上,待确定对方没有大碍之后,放在放心的站起身,观察着四周。
“你们两个没事吧!”项宁倒是先关心起两个少年人来。
“没事,没事。”两人连声答道,随后便再不言语,只因被面前这坚强的少年人身上的气势所震慑。
在两人有限的感应中,眼前的少年与前相比,已是大为不同,仅从气势上来说,早比之前强横深沉了无数倍。时而森厉无比如这世上最锋利霸道的刀,时而坚凝无匹如一座高耸蔚然的山峦,而在另外一些时候,却又自然平静,仿佛只是一个普通人般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项它和项胜虽然年轻识见浅薄,但也多多少少猜到眼前的少年怕是又遇到了什么奇遇,武功变得更加的高深。虽然他们在秘境之中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十多年,在短短的几天之内遇到了巨大的灾难,遇到了一些在以前流传在世代的传说之中,其实根本就不相信的事情变成了现实。
虽然对前因后果几乎可以用一无所知来形容,但两个少年却失去了所有的亲朋熟识,怀着滔天的血海深仇,已经决定在走出这个世界之后便跟随着项宁身后,一心想要借助外来少年的力量,帮助他们了结难以完成的心愿。因此,既然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反正项宁的实力越强,对他们自己的好处也就越多。
项宁只是望了一眼两人,便已经以目开始观察起四人所在的石室,石室似乎就建造在水面之上,所处的位置还远未到这不知通往何处的水下甬道大概中段的位置。这间石室只是建造的人在一时兴起之下所建,而并没有任何的用途,空间并不广大,并且空无一物,四壁的青石墙面之上也是几乎空空如也。
墙上虽然没有任何的光线,但项宁的眼力,在经过数次的突破之后,已经臻至宗师级的境界,如今便是追命,任方这些高手在他的面前,恐怕也是能够被他一眼看透功力的深浅虚实,更别说是观察这面空空如也的石室。
仿若未卜先知般,又似是很快看透了这一切,项宁抬步走向了与地底的水流同一个方向的那一面石壁。在项它和项胜两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他在石壁之前站立良久,仿佛一个鉴赏家在观察着一幅雕刻在墙壁上的绝高艺术壁画般。
仿佛看到了什么,项宁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按向了墙壁之上的某处,很快,响起了一阵石头移动互相摩擦的声音。一块石台拖着一物缓缓的移出墙面,和暖的浅蓝色光芒顿时照亮了整个石室,乃是一颗罕见的硕大的夜明珠,接着,项宁的手仿佛受到了控制,又像是他早已知道了眼前的这颗夜明珠的作用,并非是真正最后应该出现的物件。
手掌轻轻的安放在夜明珠之上,让这颗罕见的宝珠仿若受到了某种奇妙的刺激,忽然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空间。
耀眼的光芒让项它和项胜两人无法忍受,不得不比起眼前并且挥起袍袖在眼睛之前遮挡着,同时耳中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墙壁坍塌声。还未等两人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耳中却又传来的项宁渐渐远去的平静声音,“扶着她,跟我来。”
蓝色的强光很快便消失,石室之内的光线重新变回了和暖的淡蓝色,并且正在渐渐的移往远处。
项它和项胜两人睁开眼来,却忽然对面的那道石壁已经完全消失,连同石壁之下的地面落入地下的水道之中,而眼前出现了有一条看上去极长不知通往何处的甬道。两人顾不得惊讶,连忙一左一右的扶起了仍旧昏迷不醒的突厥塔格,跟随着已经渐渐远去的淡蓝色光芒进入那道甬道。这段时间几人已经穿越了几次这样的甬道,再多走一次又有何妨,也许出路就在前方也说不定。
甬道再长,终是有走完之时,哒哒的脚步声中,项宁一步跨出,走出了甬道,赫然浑身一震,自出水以来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终是露出震骇的神情,实在是他眼中所见到的一幕是他怎么也无法想到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几个血红色的大字出现于对面的墙壁正中,在项宁手中的夜明珠光芒的映照下,更是带上了一丝冷瑟诡异之气。
以这几个大字为中心,一系列的壁画分列两边,一直延伸往石室的左右两壁。大字左边第二幅画,赫然是一个以战神之名的天神,乘坐着似龙非龙的神兽,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虽然墙上的是画面而不是浮雕,但项宁依然识得,赫然是战神图录四十八重返九天。
项宁紧紧的凝视着眼前的画面,仿佛怕他丢失了般,实则他脑海中那段似梦非梦般的记忆已被勾起,将他的神识仿若受到强大的引力般吸入灵台之内,一幅幅的浮雕如同播放般从项宁的脑海中闪过,渐渐的越转越快,组成了一个更为生动暗含深奥玄妙道理的画面。
项宁无知无觉的沉浸入眼前的画面之中,脑海之中四十九幅浮雕组成的画面仿佛不厌其烦般不断的按特殊的顺序轮换,他仿佛抓住了什么,可真正想要“伸手”,却发现什么也发现不了。他体内的经脉窍穴,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应,某种召唤般,全身的穴道开始如同周天星辰般以特殊的频率和顺序亮起,灰暗,再亮起,进行着特殊的循环,体内的真气开始顺着这些变化的窍穴运转,看似紊乱非常,但却暗含着某种无法理解的玄奥。
“项宁,怎么了?”一声普普通通的询问,却仿若来自九天的惊雷,将项宁从这种玄奥非常的状态之内惊动,他的神识瞬间恢复了对外界的感应,虽知道他方才已经进入了某种玄妙的境界,要再作出某种不可预知的奇妙突破,可无论如何他却在找不回方才那种状况。
机遇往往便是一闪即逝,错过了至少一时半会是不会出现了。
项宁知自己运气已算是够好,错过了此次再作突破的机会,也不懊恼,但也没有回答那声询问。
身躯再震,眼中所见,有一人盘膝面墙而坐,背影魁梧,服饰有古意,年代已有些远。
项宁仿若被其吸引,走近一看,见到此人面相极为年轻,却偏偏极为庄严,嘴角犹带著安详的微笑,高束的头发与衣服已化开大半,但面上肌肤神情却与生人无异。项宁试探着伸手按在他背上,指尖触处衣服尽化破败,无疑已经历了非常久远的年代,衣服下的肉体却至坚至硬,似乎整个人转化为另一种不知名的坚硬物质。
此人左手垂地,地上有一行小字,写书大楚赵王项霸证破碎金刚于此,触地的中指,刚好嵌在此宇最后一画去势尽处,毫无疑问这几个宇是他临终之前运功在地上写划出来的,地面的石料乃是坚硬至极,能在这样坚硬的物料上写字,项宁却是罕有听闻如此高手。
项宁心想,此人与前代的破军大楚赵王同名同号,若果同是一人,必然包藏重大的秘密,而此人能以指刻坚石,死后身体又能进入不灭状态,实有通天彻地之能,这人之身份已经不需要猜度,呼之欲出了;
项宁突然记起自己已经继承了面前之**半的修为,在重伤临终之前仍有如此修为气势,实在足以令当今无数高手肃然起敬,生不出赶超之心。
他忽然想起还有别的事物,忙向旁边望去,只见此人旁边有一部书册和一个摺叠好的大袋,闪闪发光,也不知何物所制。
项宁走近一看,这部书册以丝织成,厚达数寸,书面写有破军阵法四个大字。旁边一个铁盒,当然是用来放载阵法书册的。项宁不知其中内容为何,却也知非是凡物。
旁边的那个大袋,袋边露出一张纸,密密麻麻地写道:本人项霸,继承羽族历代遗志,穷毕生岁月,勘破《战神策》,于弱冠之龄,证破天道……中州离乱,乃是肆虐五百年之大秦遗族密谋于背后,本人随同父兄,率领铁骑不顾一切攻入中州,以毕生之所学,东征西讨,征战十载,终至合中州汉民之力逐出七族敌军,立国大楚。余素以大秦遗族之祸炽烈而痛心疾首,本欲合汉人同心之力,率军远征大秦遗族之根,海外大陆扶苏,奈何二兄战功彪炳,雄心勃勃,终致兄弟相残,逼父夺位。二兄素不同意本人之海外远征计划,他之登位使我之夙愿功亏一篑,再无实现之望……余知自己心境破绽已现,时日无多,故此将我之毕生修为存入魂珠,希他朝继承之人能够得之,余寻找多时,方才找到此处之天下风眼,若有朝一日,后人得到本人之修为,必能到来此处,当能助其修成先天霸体之身。此中有吾毕生之所学阵法,还有吾之铠甲兵器,望后来之人能够承本人之夙愿,了结此段持续之六百年的大秦遗族之祸。这一代破军,自己虽夙愿无法得偿,却留下诸多后招,让后来之人能够借着这些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用心当是良苦。
项宁看后,也不去看袋中所装之物,胸中却是燃起壮志豪情,只觉此人虽抱憾而死,但不管如何,对自己却是有着造就之重恩,便是粉身碎骨帮助其完成这件夙愿,也不枉前人用心之良苦,忍不住一声长啸,回音在整个石洞内轰然响起。等到他穆然惊觉,他的啸声已经将身后跟上来的项它和项胜震倒在地,几欲昏死过去。
………………………………
第186章 幽州苍狼(上)
小燕山乃是钦察草原之上为数不多的巨大山脉,绵延百里,山地区域更是方圆百里,此处并不是草原的中心,更因为冬季的格外寒冷和遍布山区的大山,更是让此山周围人烟稀少。'‘小说‘'
但总还是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住在了山中,正所谓靠山吃山,能够住在这里的人们大多都是靠着打猎为生,能够在山区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一般都有着一手非常出色的猎户手段。
这是小燕山东麓外围,一座小木屋孤零零的座落在山林边。
这天,大雪虽然已经停下,但寒风依旧,卷过这片已经算是低矮平原的山麓,彻骨的冷风将树上的积雪吹下,一片片一处处的飘落在屋顶上,屋门前。
这个寒冷彻骨,大雪封山的天气,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闭门取暖,靠着一年中存下了食物和柴禾渡过这样一个冬天。可住在小木屋内的这户人家却并不如此,这不,木屋的门在一阵吱呀之后好不容易打开来,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出现在门后。
男子长得极为雄壮,虽然天气极冷,却依然穿着无袖的皮袄。身后背着一把巨弓和一柄简易的木制长矛,腰上还跨着一把雪亮长刀,长刀无鞘,刀柄尾端却镶嵌着一颗硕大璀璨的红宝石,与他的装扮和身后的木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男人开了门,见到门外过膝的积雪,不由皱了皱眉,握拳冲着地上的积雪虚空轰出了几拳,仿若巨大的狂风卷过般,门前的积雪顿时后退了几分,轻轻松松的清出了一块足够让他站立的地方。
男人一步跨出了大门,望了望木屋那片茂密广阔的密林,想着过膝的积雪,凛冽的狂风,粗大的眉毛凝结在了一起。倒不是怕这寒冷的天气,而是心中放心不下木屋后的家。
“阿爸,今天有肉吃吗?”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从门口悄悄的探出头,灵动有神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仰头看着高大的男人,阿爸在他眼中是天下最勇敢最厉害的战士,每次出去总是能够满载而归,给他带回最好吃的肉肉。
想到这里,小男孩崇拜的眼神中分别多了些可怜兮兮的神色,像是央求又像是满怀着期待。似乎想到了肉香和美味,他的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些馋嘴的口水。
男人今天并不想出去打猎,实在是因他昨晚做了一场噩梦,噩梦中的惨景自从几年前发生过之后便被男人刻意的遗忘了,可如今,却是再次出现在梦中。在半夜惊醒便未曾再眠,男人一直心绪不宁,眼皮狂跳不止,似乎在预示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今冬的天气异常的寒冷,动物少有出没,因而男人虽然狩猎的本领非常,可实在是运气不好,家中储存的食物并不多,以至他视若宝贝的儿子都已经好几天未曾吃上香气喷喷的肉了,今早,油水不足了好几天的壮小子忽然发了狠劲,吵着闹着要吃肉,无奈之下,男人只得背起了长矛弓箭,准备进入山林之内打猎。
小男孩长得肉嘟嘟的,分外的可爱,男人虽然乍看上去长相粗狂,但心却是极为细腻,望着儿子眼中眼巴巴的神情,心中却是疼爱非常,俯下身去,抱起可爱的儿子,用自己满是胡渣的脸颊摩擦的小男孩嫩嫩的脸蛋和皮肤,逗得他咯咯直笑。
“博努胡,在家要听阿妈的话,知道吗?阿爸打完猎物很快就回来。”男人慈爱的用大手摸着儿子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语气中却带着内心深处的担心。
“你快去吧,旭烈兀。路上千万要当心些,早去早回,千万不要进山去,家里还有些吃食,你不要为了找猎物而不顾危险。”门后出现了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从男人手中接过不清不愿的小男孩。
旭烈兀虽然生得雄壮粗狂,在心思却是极细,暗忖以自己的武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心绪不宁的情况,心中总有些不明不白的不安,虽然自己只是离开一会,虽然他们的木屋少有人迹,可他仍是不放心,仍不住叮嘱了自己的妻子几句,“阿诗儿,我走了,你带着博努胡在家小心些,如果有外人来千万不要开门。”
“我知道了。”女人笑着回答道,顺手从门后拿过了一件皮袄,“天冷,你还是披上吧。”
旭烈兀知道自己终究会拗不过温柔的妻子,笑了笑,还是接过了衣服,轻轻的在妻儿的额头上分别吻了一口,便跨开了步子,向林中走去。
走出了很远,旭烈兀忍不住回头望向了自己的那间小木屋,虽然这屋子简陋非常,自己曾经的“家”最小最简陋的一间屋子都比它好上不少,可这里比那里更像是家,这里有温暖,有亲情,比起那个冷酷无情,兄弟相残的地方好上无数倍的家。
木屋的屋门仍然未曾关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依然站在门前,旭烈兀知道,若是自己不先消失在他们的眼前,妻子和儿子是不会先进家门的。虽然这种状况出现了无数次,可旭烈兀,这个曾经北海蛮族最大的部族卡塔族最年轻有为的王子,这个用粗狂的外表掩饰着自己感情的男子,却依然忍不住有热泪盈眶的冲动。
旭烈兀忍住了眼眶中的泪珠,转身再不回头,大步的走入了林中。
他今天的心情因为那些莫名的不安,一直非常的不好,他决定快些打完猎,好早点回去。
可他的运气今天却实在是不好,走了半天也只是打到了一只倒霉的兔子和一只獐子,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够。这样的冬季还是少出来为妙,因此旭烈兀想要一次性打上足够的食物,这样也好支撑一段时间,但显然他的意图不是轻易的能够达成的。
旭烈兀不得不背着打到的猎物往树林深处走去,越往里去,地上的积雪也是越发的厚了,几乎寸步难行,但他依然不想放过任何的机会。
走着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旭烈兀忽然停下了脚步,壮硕的身体变得轻盈无比,将自己的动作放得尽量的轻快。
轻轻的将肩上的猎物放下,伸手摘下了背上的巨弓,弯弓搭箭,瞄准了密林深处尚不知道危险的目标。
他的猎物,一只极为肥壮的母鹿就在远处的林中,尚不知自己处在危险之中,犹自东张西望的好一会儿,旭烈兀的箭术非常好,羽箭准确的命中了鹿的头颅,一箭致命,鹿儿应弦而倒。
够了够了,这一只鹿儿足足有百来斤,绝对够他们一家三口很长时间了,至少可以渡过剩下来的半个冬天。旭烈兀很高兴,收起弓,如同一只猛虎般冲了上去。
旭烈兀非常高兴的拔下了鹿头上的弓箭,但很快,他的脸色就豁然大变了,因为,倒在地上的鹿身上并不是只有自己的一道伤口,还有一柄锋利的小斧子正砍在鹿的脖颈之上,切断了它的大动脉,就算没有自己的一箭,恐怕这鹿也是活不长。
还有其他人。
旭烈兀想也没想,一个旋身一拳直直轰出,却不料对方的拳头后发先至,空气中很快便响起双拳对轰,劲气爆响之声。旭烈兀狂吼一声,大步向后退了几大步,方才止住退势,但仍然痛苦的甩了几下手臂,拳头之上已经通红一片。旭烈兀出自钦察大草原北部的北海蛮族中少数的勇者,其武功素来刚猛无比,此刻竟然在对方面前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而且他深知若不是对方及时收起了几分力道,恐怕自己的指骨要断上几根才会罢休。
“你是谁?”旭烈兀沉声喝道,却是奇怪大雪封山之时,这密林深处怎会还有人从小燕山之内出来。
对方乃是三男一女,男的各个英俊,女的更是美艳不凡,显然都不是普通人,这点眼力旭烈兀还是有的。因此他并没有立刻攻击他们,而是神色戒备的盯着对面的三人,喝问着对方的身份。
“朋友,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被困在山中,近日方才得脱,本想于这林中找些猎物,却不料与朋友打到了同一头鹿,这也算是一种缘分了。看朋友这么大冷的天也出来打猎,显然是急需要这些东西,不如这样,我们四人只要一块肉,解决一顿饭的问题,剩下的都归朋友你,怎么样?”对方当先的那个少年最为英俊,尤为特别的,这少年的瞳仁的乃是极少见的重瞳,少年很和善,也并不有丝毫的戒备之色,边说边从野鹿身上拔下了自己的斧子,然后坦然的看着旭烈兀,等待他作出决定。
旭烈兀观察良久,见对方即使人多,却也没有摆出要以多欺少的架势,并且没有丝毫的恶意,半天方才冷声道:“可以,朋友请便。”
重瞳的少年自然便是从某处出来的项宁,三个同伴自然就是项它,项胜,还有已经醒来的突厥塔格云佳。项宁见对方应许,也不客气,用斧头砍下了整整一只鹿腿,随后在雪上擦了擦小斧,看也不看便扔进了背后背着的袋子中。
很快,项宁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朋友,你看这里积雪很厚,也无法生火。想必你家就在附近,我们可否问你借一下贵宝地,让我们歇过今晚?”
这要求似乎有些得寸进尺,旭烈兀自然不会同意,“我家很小,没地方。”
项宁似乎就怕他不答应,立刻说道:“朋友千万别误会,我们是好人。我们就在屋外,不会进入,只是想请你借些什物让我们将肉烤了,对付过去今晚就离开,绝对不会做任何的坏事。”
见到男人似乎极为不情愿,项宁却是毫不气馁,继续不放弃的劝说恳求着,接下来,项宁喋喋不休的三寸不烂之舌似乎终于让旭烈兀勉强表示了同意。
很快四人便跟着陌生的男子走向对方的家中,一路之上,似乎因为很久没有说话的缘故,项宁的嘴巴更是不断的说着话,引着实在的男子说话,在不知不觉间,还是将两方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
走了许久,旭烈兀才拖着自己的猎物,带着项宁这四个陌生人走出了林外,见到了自己的小屋,“这就是我家。”
旭烈兀的心性还是非常的实诚,一旦放下了戒备之心,对项宁四人便是非常大额友善。
正当旭烈兀甩开步伐,想要走进自己家门的时候,忽然,项宁一把拉住了对方的胳膊,阻止对方跨进小屋三十步之内的范围。
“你要干什么?”旭烈兀当下变色,十分生气的怒吼道,以为这些人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项宁却没有辩解,只是示意对方不要说话,并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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