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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顾先生顶风作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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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连迈出第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这里是她曾经的乐园,可却也是她现在的噩梦。
很多时候,她不仅一次的想,要是她没有出生在这个家庭,要是她的父亲并没有做出那些事,那现在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景象?
又或者,她与顾墨生会不会也是另外一种的相处模式?
而不是像早上那样,看到是他之后,第一反应是仓皇逃离。
贝齿紧咬着下唇,将唇瓣咬得发白,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一样,迈出去的步伐停在半空,怎么也不敢落地。
她有想过去笙笙那儿,可就何羌与顾墨生的关系,就算他和笙笙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可也不能妨碍他对那人通风报信。
而要是去了的话,如果顾墨生真的找到那儿,那要是一气之下将关系说了出来,那笙笙和何羌会怎么样呢,她不敢想象,也不能赌,所以她才没去那儿。
可除了那儿,她才发现,她余安暖再也没了去处可以去。
可她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随口报出的地址,会是这个她自从来到北城就排斥不已的地方。
她、曾经的家。
狠狠地咬了咬牙,抬起的脚终于落了地,踩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冲那道紧闭的大门走去
走近了,兴许是荒废太久没有人住,到处都落了灰尘,乳白色的门板上更是覆上了一层厚厚的明显至极的灰尘。
下意识地伸出手握住了同样落满灰尘的门把手上,微微转动,可门板却是纹丝不动,甚至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
眉头一皱,按道理,这么多年没人住,这门锁不至于还能是好的,不管怎么说也应该是生锈或者坏了的,可靠感觉来看,这手感并不像是生锈得感觉。
越想手上动作也大了些许起来,精致的眉骨皱得更紧了。
好半晌,认定了门锁经过这么多年还是好的事实,余安暖松开了握住门把手的手,转头看着杂草横生的地上,澄澈的眼眸深处一抹痛楚划过,迈开沉重地步伐顺着柱子转身,走进了后院的方向。
可不管走到哪儿,处处都是杂草丛生。
兴许是时间久了,有的甚至长到有她的大腿高,看着曾经熟悉到心底的地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余安暖的心里刺痛得厉害。
脚下一个不稳,蓦地就摔倒再了石阶上,眼前也变得模糊不堪。
手掌传来轻微的痛楚,抬起手臂,映入眼帘的是手掌心被擦破了皮,轻轻倒吸一口冷气,抬起眼眸顿时就愣住了,身体也逐渐泛起了轻微的颤抖。
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颗大槐树,而大槐树的周围也同样杂草丛生,但更为显眼的是最中间有一块被刨松过的土地,而在清冷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有一个红色盒子的角露了出来。
大抵是金属材料,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闪着隐约不明显的亮光,可却是让余安暖冰凉了手脚。
明明阳光倾洒到身上,可她怎么觉得那么冷呢?
冷到窒息,冷到呼吸都呼吸不上来呢?
顾不上手掌上的擦伤,她踉跄着起身,却不想脚踝处忽地一阵生疼让她浑身一个哆嗦,险些再次摔倒在地。
低头睨了一眼,原来是摔到的时候脚踝撞到了石板,所以才会这么痛啊
用力咬了咬唇瓣,她艰难的迈动着步伐冲着大槐树的方向走去,离得越近,她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得就愈发的快,甚至带着点点疼痛,让她本就因为脚踝上的痛而苍白的脸色越发地白了些许,光洁的额头也逐渐泛起汗珠。
可她却不曾停下脚步,强压下那股刺痛,拖着受伤的腿小心翼翼颤抖着踩上了不知被是刨松还是因为时间的长久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土地上,双目紧盯着被泥土掩埋只冒出一个角的铁盒,愈加用力的将下唇咬得发白,连带着双眼都蓦地变得通红起来。
倏然,一阵冷风袭来,而余安暖像是被风吹倒的般,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就坐在了泥土上。
丝毫不顾及受伤的手脚,在徐徐寒风中,她的双手用力的掏着埋住铁盒的泥土,清澈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她却不敢眨眼,生怕一动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她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个东西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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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以为早就不见了,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
白皙的双手皆被泥渍染成了黄色,指尖小心翼翼地抚着已经有些掉皮的铁盒表面,清澈得紧的眼眶微不可见地泛起了泪花,身体也轻微地颤抖了起来。
不顾丝毫形象地就那么坐在草地上,眼前一片模糊的睨着怀里已经掉了皮的铁盒,轻咬了咬唇瓣,伸手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
兴许是时间的太久盒子都生锈,铁皮也掉了很多,只是轻轻得摸上去就沾得一手的锈迹,盖子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铁锈味让余安暖心底的酸楚愈加的浓重,连带着鼻子也酸涩得厉害,泪珠毫无征兆地从眼里滑落径直砸在铁盒里已经严重掉色的卡纸上。
颤抖着指尖将那张已经掉色的卡纸拿出,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堪,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可最为显眼的却是右上角一张红色底的一寸照。
一张红色底的一寸照经过时间的掩埋,也像红色的卡纸一样的掉色,照片上的人也模糊不清,但隐隐还能看清是一男一女。
余安暖就那么紧盯着已经褪色的照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眼眶里蓄满了泪花,让她紧咬着唇瓣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控制不住。
这些东西,就算是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出来。
每个人的世界里都有那么一个惊艳她时光的少年,而她的那个少年就是顾墨生。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逐渐发现她已经不单纯的满足以每天和顾墨生上下学,她甚至想要更多,甚至有时候看到他身边有其他的女生她就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心底不爽到了极致,就会和他闹起冷战。
即便事后他知道了为什么,也向她解释了,可她的心里就是有阴影。
恨不得能够分分钟待在他的身边,不让其他人接近他,可她比他小一个年级,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在一个班级,也是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的。
为了不让别的女生接近他,那个时候的她,做了不少令人想起来就觉得可笑的事情。
也是那个时候,她才懵懂知道,原来那就是动心啊。
而这盒子里褪色的卡片就是当时一件事中的一件,被泥土染成黄色的指尖轻轻的抚弄着那两张褪了色的一寸照,贝齿松开紧咬住的下唇,随后抑制不住的上扬,蓄满泪花水汪汪的眼里皆是呼之欲出的笑。
即便是上了初三的顾墨生,在学校里依旧是女生们趋之若鹜的人物,无论何时何地他的身边总有女生接近,那个时候他是他们班的班长,那些接近他的女生都找学习上的由头和他聊天,而身为班长的他,出于礼貌也简单的指导一下。
可这一切看在余安暖的眼底,就格外的刺眼,恨不得自己也是初三的学生。
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她的成绩又不好,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跳级。
那她能怎么办,只能想方设法的让那些女生知道,顾墨生是她余安暖的,是她一个人的!
所以一到周末的时候,她就急冲冲的拉着顾墨生到了市区里的一家照相馆
“暖暖,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顾墨生直视着前方车水马龙的景象,斜睨着身侧一脸紧张,甚至手心开始冒薄汗的小人儿,精致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
然而,听到他话的余安暖,双眼左右环顾并没吭声,最后视线定格在前方不远处的一家相馆,没有丝毫的犹豫迈开脚步就小跑了起来。
而被她拽着的顾墨生,因为她的动作也不得不跟着小跑了起来,深谙的眼眸睨着她身影变得晦暗不明且带笑意,没有丝毫的生气,更多的是好奇。
当停在相馆门口的时候,顾墨生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人儿,勾了勾唇角一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动作轻柔的擦了擦干她额头的汗珠,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他才抬头看着面前的相馆,狐疑道,“暖暖,我们来这儿干嘛,你要拍照?”
“你你管我来干嘛,你和我进去就好了!”
闻言,喘着粗气的余安暖有些断断续续的回道,眼前还是那些女生围绕在他身边的样子,一时好气不打一处来,语调也略微不耐烦了起来。
“好好好,听你的。”
但顾墨生并没有因为她的不耐烦而生气,而是好声气的抽出被她握住的手,随后将她带进怀里轻拍了拍,语调温柔而低沉。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彼此间的小动作都非常熟悉,更何况是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顾墨生就知道一定是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又或者是他身边发生的一些让她觉得不满了,但他却从没往小人儿吃醋的方向去想。
见男孩态度这么好,余安暖的气也消了大半重新拽着他的宽大的手掌走进了相馆。
“老板,我想要拍证件照。”
音落,相馆的老板还没有起身,她身边的顾墨生就率先皱了眉头,狐疑的看着她,“暖暖,你拍证件照做什么?”
暖暖的年纪还没到办身份证的年龄,哪里会需要证件照?
“想拍就拍了,你怎么这么多话呢,平日里看你半天蹦不出一个字,今天话倒是挺多!”他这一问,余安暖目光闪烁着,连带着语调也变得快了起来,别开目光不敢看他,生怕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只好恼怒着开腔。
看她这副模样,顾墨生也知道她不想说,索性也就随了她。
“你们两个谁拍?”相馆拿了相机,瞅着眼前的两个小孩笑得一脸的和睦,上下打量道。
随着老板的问题问出,顾墨生清楚的感觉到余安暖握住他手掌的小手握得更紧了,周身也逐渐泛起紧张的气息,连带着他也无端地紧张了起来。
薄唇一张,淡漠道。
“她。”
“我们两个一起拍,老板,可不可以?”
就在顾墨生回答了之后,余安暖清亮的嗓音盘旋在上空,随之而来诧异的不止老板还有被她仅仅拽住的顾墨生。
证件照?
两个人的证件照?
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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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暖暖,想嫁人怎么不告诉我呢?
两个人的证件照?
那不是
她清亮的话一出,相馆的老板面上的笑就变得有些晦涩不明,抬起手臂磨挲圆润的下巴,看着面前两个孩子,女娃最多也就是初中的年纪,而那个男孩估计也就高中的年纪,居然要来拍两个人的证件照。
这初中生说要拍结婚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越想狭长的眼底笑意更深,趣味也就更浓了起来,调侃的出声:“小丫头,你今年多大了?”
“老板,我今年多大和我要拍的照片有什么关系吗?”
被老板的问话问得一愣,余安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相馆老板,澄澈的眼底一抹光亮划过,面上故作无知。
“当然有关系啊,你知道两个人的证件照是什么吗?”音落,老板眼里的趣味愈发地浓重,把玩着相机,语调也抑扬起来,“那是结婚照,你们才多大呢就来拍,况且我这里也拍不了。”
“老板,您想哪里去了,我来拍是因为我们学校要求上交和自己最好朋友的一寸照,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他的,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一听老板不给拍,余安暖的心下就急了,但也知道结婚照除了民政局结婚的时候可以拍,这相馆也是可以拍两个人的合照,老板明显就是在调侃她。
眼珠一转,她就脆生生的道,说完还用手肘拐了一拐身侧有些失神的顾墨生。
因为她的那句话,顾墨生的脑海里第一反应出来的也是结婚照,整个人宛若被人点了穴道般的愣在原地,丝毫听不进他们说了些,而她的动作也惊得他回神,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开口语调温软带笑,“怎么了,暖暖?”
深谙的目光,浅浅笑浓浓的暖,看得余安暖心尖一颤,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板,我妹妹说的没错,她们班下周有个活动,需要拍和朋友的合照。”听完余安暖的话,顾墨生本就深谙的眼微不可见的沉了沉,扭头对着一脸笑得玩味的老板淡漠出声。
不知是不是错觉,余安暖总觉得顾墨生用力嚼了嚼朋友两个字。
老板本来就是想要逗逗他们,看男生这副淡漠老成的模样,他也就停止了逗弄,和他们说了一声就去摆弄场景,将本来的蓝底换成了红底。
“你刚刚说什么,妹妹,谁是你妹妹啊?!”
老板一离开,余安暖咬着牙咧开嘴角,眼神犯狠不满的对顾墨生嘟囔着。
然,面对女孩的不满,顾墨生只是微微上扬着嘴角,毫无征兆的低头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耳垂上,一字一句,“暖暖,你想拍结婚照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迫不及待呢,嗯?”
低沉而不失性感的嗓音,温热的呼吸,让余安暖整个人蓦地打了一个激灵,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积聚到了脑部,面颊泛起滚烫,连带着反应都迟钝了起来。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顾墨生已经松开她的手,抽离了身子,走到了红色的布景前,精致面庞上的笑越发的肆意,冲着她的方向勾了勾食指,眼里的调侃意味不明而已。
可眉梢眼角的笑同样也泄露出了他的兴奋。
原本白皙的小脸染上不自然的嫣红,整张脸宛若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缓缓迈开步伐走到男孩的身边,几乎是她刚站稳脚跟,男孩宽大温暖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小手。
白皙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泛红,握住她手的力道也越来越近。
鬼使神差的余安暖就那么看着他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侧颜失了神,直到脸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她才惊回神,抬起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男孩染笑的脸庞和带笑的语调,“傻瓜,看我做什么,不想拍了?”
说着,戳了戳她面颊的手微微向上轻轻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眼底宠溺意味也深不见底。
拍完照拿着相片,余安暖走在路上都是蹦蹦跳跳的高兴极了,双手举着照片不时的转圈圈。
而看着她如此高兴的顾墨生嘴角扬起的弧度始终没有落下,心中更加认定了上次他将她从吧带出时,暗自下的决心。
回到家,余安暖迫不及待的找到与相片底色相同的红色卡纸,做成了一个小本本,然后将两人的照片贴了上去,兴高采烈的拿去让顾墨生签上他的名字。
而后,她就揣着那个所谓的“结婚证”去学校到处转悠,一看到有接近顾墨生的女生,她就拿出“结婚证”拍在她的面前,指着顾墨生告诉她,他是她的人!
直到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兴高采烈拿着“结婚证”去让顾墨生在配偶栏那里签字的时候,他说的一句话,一直铭心在心。
“暖暖,你知道签了字代表什么吗?”
“代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知道吗?”
顾墨生看着眼前已经全然荒废的别墅,内心倏地变得压抑至极,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
他已经有多久没来过这儿了,似乎是自从她离开后,他就再也不曾到这里来。
一看到这儿,他就会想起那些被他掩埋在心底的记忆和情感,痛到极致让他窒息。
强忍着心底的躁动,紧握着双手,迈开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冲那座埋葬着他与她过往的别墅走去,每走一步他的心脏就刺痛一下。
看着眼前熟悉得他闭着眼都能走的地方,薄唇紧抿着不让自己出声。
荒废得厉害的地方除却杂草丛生别无他物,越往里走,就越是阴森,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放弃,这个地方是她的伤痛,她怎么可能会来呢?
自从回到北城,她不曾提,也不曾来,就连路过都不敢路过的地方。
她怎么会来呢,怎么会呢?
可当他看着瘫坐在那颗大榕树下,那熟悉的身影时,目光打量着她的全身,最后定格在她满是被泥渍染黄的手上,呼吸蓦地屏住
………………………………
第223章 暖暖,我会负责的。
睨着不远处瘫坐在大槐树下的人儿,视线缓缓打量着她,目光最后定格在她被泥渍染黄的双手里,那个已经锈迹斑斑褪色的红色铁盒,眼阔猛地轻缩,呼吸也下意识地屏住
那是
脑海里隐隐一个猜想形成,但身体却率先做出了动作。
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握成拳头,连带着脚下的步伐都小心翼翼了起来,生怕惊动了那个人儿,可目光却是紧紧的锁定着她怀里的铁盒。
走近了才听到女孩低低地抽泣声,蓦地,心下一紧,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停滞,深谙的眼眸深处有点点碎光浮现,涔薄的唇瓣紧抿成一条,声调沙哑而温润,“暖暖”
女孩像是被他惊到了一般,身体明显地僵了僵,随后只见她抬起手臂胡乱的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珠,将头垂得更加低了些。
一看就知道她这是不想理他的样子,也是,在他做了那样的事的时候,他就不该妄想着她能够原谅他或者谅解他。
他不该妄想的,不该的
看着女孩这副模样,顾墨生只觉得心尖生疼得厉害,呼进去的空气就像带了刺一般的让他嗓子涩涩生疼,握成拳头的手松开又握紧,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面前的女孩也没抬头更没吭声,屏住呼吸颤抖着手指将她伸去
然而,女孩像感觉到了一半一样,在他指尖还没触碰到她的时候,蓦地抬头,闪烁着泪花的双眼毫无情感地看着他。
面对着她那样,顾墨生的动作一滞,睨着她的目光犯了直,面上沾染上不知所措,讪讪的缩回手,再次沙哑着嗓子,“暖暖,我们谈一谈,好吗?”
然,本不搭理他的余安暖,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低低的笑出声,那双闪烁着泪花的眼底隐隐包含讥讽意味的看着他,讥讽道,“谈?顾墨生,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好谈的?”
音落,顾墨生就愣在了原地,深谙的瞳孔紧缩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即便是意料中的景象,可当它真的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即便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亲耳听到更多的还是失落。
有那么一瞬间,他后悔昨晚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就那么沦陷在她的身上她的柔软里,可终究都是发生过的,再怎么说也是徒然。
“暖暖,我会对你负责的。”薄唇张了张,最后吐出简短的音节,沙哑的嗓音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
瘫坐在地上的余安暖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身体都紧绷着,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愣愣的坐着,抱着铁盒的手蓦地收紧,脑海里如闪电般的闪现过昨晚一些模糊的画面,眉头紧皱,随后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红唇微启
“别搞笑了,负责?你怎么负责?娶我吗?”
“你如果娶我那江语蓉怎么办,顾墨生我不是傻子,你可知道你娶了我你将会面临什么吗?”
你可又知道我将面临什么吗?
是再一次的被打压,还是再一次的一无所有,不,她本就一无所有了,哪还来的再一次呢?
贝齿紧咬着唇瓣,下唇被咬得发白:“顾墨生,我不用你负责,你不用假情假意!”
………………………………
第224章 我不要你的负责,不用!
“顾墨生,我不用你负责,你不用假情假意!”
音落,周围蓦地安静了下来,耳畔只有凉风刮过的树叶的声音,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其中夹杂的怒气不言而喻。
他为什么要生气,她主动说不让他负责不是挺好的吗?
他一直以为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上一次脱口而出的求婚,和现在脱口而出的负责,不都是心血来潮吗,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
她所有的东西都败在了他的身上,甚至还不顾一切的扔下那个与她断绝母女关系的母亲,跟着他来到这个充满噩梦的都城,受人冷嘲热讽,受人嗤笑,受人
她才是那个最应该生气的不是吗?
“你说我是假情假意?”听着余安暖的话,顾墨生宛若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低低的笑出声,可不同于她的是,他那充满寒霜的冷冷嗤笑,“余安暖,你居然说我是假情假意,你真够行的!”
说着像是气急了一般,脚下步伐凌乱的转起了身,双眼里蓄满了令人可怖的猩红。
余安暖就那么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急促的转着身,望着他那双猩红得皆是愤怒的眼,狠狠地颤了一颤,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开口却是没有丝毫的认输。
“难道你不是假情假意吗,上一次,这一次,你告诉我,你哪一次对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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