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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之东方日不落-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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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不是朋友,斯佩兰斯基的做法茹科夫斯基并不认同,尽管他也认为农奴制是不人道的,但改革的方法他不赞同。

    茹科夫斯基摇头:“不需要。”

    斯佩兰斯基道:“您不用顾虑什么,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安排他们辞职。很抱歉,我动用了一些私权,我给他们安排了去处。”

    茹科夫斯基依然摇头:“如果您本人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您自己能够去另一个地方。”

    斯佩兰斯基摇头笑道:“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我想留在俄国。”

    茹科夫斯基叹道:“您这是在给我们出难题。”

    斯佩兰斯基叹道:“不,我并不是在为难谁,我只是想看看。您放心吧,我看不来多久的。”

    茹科夫斯基问道:“是身体原因吗?”

    斯佩兰斯基点头:“是的。我可能去不了您想让我去的那些地方,但我也快要去另一个地方了。”

    茹科夫斯基说道:“您至少要离开彼得堡。”

    斯佩兰斯基考虑了许久:“是啊,我留在这里确实太不方便了。”

    茹科夫斯基又问道:“你希望去哪里居住?温暖的黑海怎么样?”

    斯佩兰斯基摇摇头:“还是离彼得堡近一些吧。”

    茹科夫斯基道:“那好吧。我希望您能尽快安排一下,就去皇村吧。您动身了,沙皇才能回来!”

    斯佩兰斯基点点头:“我明白。”

    他又犹豫了一下问道:“我以后能读报纸吗?”

    茹科夫斯基笑道:“当然。在个人安全,以及生活上,您完全不用担心。另外,您会享有最大的自由的。只要您不是太过频繁的出现在政治场合。”

    沙皇等到了他想要的消息,茹科夫斯基稳定了局势,可怕的斯佩兰斯基搬出了彼得堡。但他住进了皇村,这个沙皇和贵族们夏季避暑的地方。

    沙皇放心了,茹科夫斯基让他尽快带兵回国,他在国外也很危险,他必须尽快赶回去稳定局势。

    軍队开始调动,终于沙皇的近卫军率先开往莫斯科,沙皇跟随軍队一起回国,到了莫斯科,他接见了大量来面见他的官员。这些人问候他,向他表示忠臣。

    突然沙皇不想走了,他留在了莫斯科,他宣布要迁都,从彼得堡迁往莫斯科,不是他去彼得堡的总理衙门接受内阁的效忠,而是内阁成员来莫斯科谒见他。

    斯佩兰斯基是在彼得堡南边二十多公里的皇村看到这些消息的,沙皇竟然迁都了。

    他有些意外,感叹了一声。

    这很麻烦,沙皇还是欠缺了一些魄力。斯佩兰斯基住在皇村,他还期盼着沙皇能大大方方来跟他见一面,公开跟他见面,其实是最好的和平交接的方式。但沙皇竟然连彼得堡都不愿意来。

    其实这样也好,只是给茹科夫斯基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相信茹科夫斯基的能力能够安抚住内阁。
………………………………

第四百四十四节 中国的特殊国情(1)

    茹科夫斯基是一个十分理想的继任者,尽管年纪也很大了,但他的身份让他可以得到沙皇的绝对新任,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可以得到旧贵族的新任,还有一方面尤为重要,此人是一个人文主义者,历来反对军国主义,他更希望俄国是因为自由和繁荣让人羡慕,而不是因为强大的武力让人惧怕。

    在斯佩兰斯基看来,有此人在,俄国还可以安稳的度过几年,时间将让俄国学会选择,就好像流水会让河道选择方向一样,水总是要往下流,国家总是要向前进,方向已经对了,就需要时间来铺就一条稳固的河道。

    斯佩兰斯基依然在皇村里关注着外界的消息,他最担心的是沙皇受到外界的影响,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让本不该再出现的波折出现在俄国。

    他没有等到任何消息,沙皇似乎忘记了旧贵族,迁都莫斯科之后,关于沙皇的报道,除了接见外国使节,出息各种活动外,并没有太过出阁的举动。

    最重大的行动竟然是破天荒的将皇村赐封给了斯佩兰斯基,感谢他在为国家服务期间的出色工作。皇村是沙皇的家族产业,斯佩兰斯基立刻予以拒绝。将文件退了回去,沙皇没有再提此事,但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通过厚待斯佩兰斯基的方式,让那些斯佩兰斯基提拔起来的官员明白,沙皇并不打算清算。

    沙皇甚至很克制的极少出息旧贵族们聚会的场合,也很少跟旧贵族来往,似乎忘记了旧贵族这个阶层。

    刚刚重新成为俄国首都的莫斯科,很快就热闹了起来,各国公使、领事往来不息,俄国的国际地位大大提高。

    欧洲的革命势头渐渐受到了遏制,除了革命的起源地法国变换了一个共和政府外,其他国家都没什么改变。普鲁士只用了一个月就平息了革命,普鲁士国王还是调动軍队镇压了起义者,但却同意建立起了一个议会。北德意志邦国的代表们在法兰克福举行会议,出台了一份德意志帝国宪法,最终选举普鲁士国王成为一个统一的德意志帝国皇帝,但普鲁士国王拒绝接受,主要是不想接受一个被宪法层层限制的皇帝空头衔,而他却还要为这个空头衔,跟那些不能接受的邦国进行战争。列强也绝不会同意,至少法国肯定会干涉。

    之后法兰克福会议很快就解散了,各国的代表被各自的邦国召回,不甘心的自由派代表转移到斯图加特开会,结果被符腾堡的軍队驱散。北德意志的革命,就此终结。

    奥地利的革命极为曲折,匈牙利组建的国民自卫军竟然能够击败奥地利帝国的正规军,之后在俄军的帮助下,双方打的也是难分难解。这就是为什么后来是匈牙利跟哈布斯堡王室签署协议,组成了奥匈帝国,而不是波西米亚跟奥地利王室组成奥波帝国的原因,因为匈牙利人展现出了他们团结的民族和国家形态;不过由于匈牙利民族更团结,也更排外,在匈牙利王国境内的其他民族,因为遭到匈牙利的不公平对待而反对匈牙利人,他们组建了自己的民族軍队,跟奥地利軍队联合作战。

    在奥地利、俄国和境内其他民族的联合绞杀下,战斗了三个月之后,匈牙利軍队宣布投降,他们的领导者诗人裴多菲战死沙场。

    另一方面奥地利跟意大利的战争还在继续,奥军很轻易就镇压了意大利邦国的起义,接着跟撒丁王国的軍队作战,继续胜利,意大利軍队一如既往的虚弱。

    由于跟撒丁王国的战争状态还没结束,奥地利帝国还不敢开罪俄国,而俄国帮忙镇压了奥地利革命之后,沙皇的威望至少在欧洲王室和贵族中变得崇高起来,认为他是欧洲人民的救星。

    毋庸置疑,俄国再次成为欧洲的主要强国之一。

    因为重新变得重要,加上沙皇重新掌权,各国都需要调整政策,合纵连横,因此让莫斯科瞬间变得热闹,变得国际化了。

    而且许多外国领事都很好奇,为什么这次革命没有波及到俄国。他们当然知道斯佩兰斯基做的农奴制改革,不过这次欧洲的革命,更多的已经不是农奴争取自由,而是城市阶层争取权力的革命。

    “俄国缺乏一个市民社会,没有一个处于政府、家庭及个人之间的,人民可以自由地相互影响,并且建立它们自己独立的组织的社会环境。俄国社会中三者的关系是扭曲的,沙皇政府是专制的,社会是分裂的,个人是被奴役的,社会因缺乏整体性而加深了对沙皇政府的依赖。”

    这个时代的各国领事,往往都是贵族子弟,他们习惯了贵族生活,哪怕身处异国他乡,也常常聚会,毫不介意的发表个人观点,有时候很多重要情报就是这样不小心泄漏的。

    一个普鲁士代表在聚会上高谈阔论。

    “俾斯麦!”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外交官坐在餐桌旁,举起啤酒向在火炉旁的普鲁士领事高喊。

    “彼得堡、莫斯科的市民可以点都不比柏林少!”

    外交官不同意俾斯麦的看法。

    俾斯麦十分雄辩马上道:“请记住一点。市民跟居住在城市里的人是两个概念。市民必须是自由的。俄国的城市居民是什么,贵族以及服务贵族的仆役,或者应该叫农奴!他们说受到贵族控制的,不自由的群体。他们能组建自己的团体吗?他们连一个骑马俱乐部都建立不起来!”

    “赞成!”

    有人举杯。

    “反对。俄国已经解放了农奴,俄国的贵族可没有过去过的那么舒服了!城里现在更多的是工人和商人。他们为什么没有革命?别告诉我,现在还有贵族控制着他们。”

    俾斯麦吼道:“愚蠢!难道你不知道这些工人离开他们的村庄最多五年时间吗?五年,他们都还没学会开沙龙呢。富人们忙着学习贵族怎么办酒会呢,难道你们没见到过俄国城市夫人的舞会?我告诉你们,充满了各种装腔作势、滑稽可笑的人物!他们才刚刚开始拙劣的模仿贵族的生活,你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能学会在议会上为自己战斗?”

    “那中国呢?”

    有人高声问道。

    这是一个难题!

    俾斯麦沉默了片刻:“很抱歉,那是另一个世界,我不了解哪里。也许他们的皇帝跟沙皇一样,牢牢的控制着他的臣民!”

    “嗨,乔,在谈你的国家呢?”

    带着小帽的希腊领事对旁边一个沉默的中国人说道。

    中年人笑笑:“我知道,听他们说吧。”

    希腊人由于有一个中国皇子做国王,因此在欧洲的外交圈子里跟中国人走的比较近。希腊外交官其实也往往是边缘人物,倒不是因为希腊国力弱,而是因为文化的原因。欧洲的外交圈子,英法普奥这些国家的文化相近,随便拉出德意志帝国一个不知名的小公国,他们跟其他国家的公使都能高谈阔论一大篇相近的文化内容。而在这些欧洲小国出现的时代,希腊要么是在东罗马帝国时代,要么就被奥斯曼帝国统治了,之后他们跟欧洲主流文化隔绝了数百年。

    同样的边缘角色,是来自奥斯曼帝国或者埃及的领事,奥斯曼帝国和埃及的领事,甚至时常不会受到邀请。

    而且就算受到了邀请,他们多半也会跟中国领事一样,坐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听着,被邀请是一定要出席的,不仅仅是无聊的应酬和礼貌,有时候这种场合也是重要的情报收集场所。

    但奥斯曼帝国跟中国领事也不会靠在一起,他们是单独的,如果埃及人在,他们会跟埃及人在一起,如果埃及人不在,他们就自己独自在一起。

    另一个受到排挤的,或者说自己感觉被人排斥的国家是美国,新大陆的暴发户,大家都这么认为。奇怪的是,美国人倒是时常跟中国领事靠近。

    相对美国人还算好,他们也可以插得上话,而且美国领事往往性格都比较活跃。

    就在希腊人说完,旁边的美国领事也说话了。

    “为什么不听听中国人怎么说呢?”

    “好!”“赞成!”“同意!”

    各国领事纷纷起哄。尽管文化不同,大家在社交场合站的位置不同,但事实上私人关系都有一些,互相之间也算熟悉。像这样的宴席,是轮流举行的,但往往有个主人和一个主要客人,其他人都是作陪的,客人是必须要回请的,这是礼节。中国领事同样会请他们去家中做客,一来二去就都熟悉了。

    今天的宴会就是荷兰领事欢迎普鲁士新到任的领事俾斯麦的宴会。

    俾斯麦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他是一个好斗的人,但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出身容克家族,家里有大庄园,家族时代军官出身,是典型的德国容克贵族。

    他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17岁不到就进入了哥廷根和柏林大学学习,在学校期间就表现出了好斗的一面,坚持佩剑,在学校期间就与人决斗27次之多。毕业之后先在家族的安排下,去軍队服兵役。

    恰好碰上了战争,不过不是什么正规战争,而是普鲁士趁着中国包围俄国两百万主力的时候,出兵争夺波兰的战争,战争中他只是一个小军官,却因为英勇而立功,当然也因为英勇而负伤,有军功,有表现,有家庭背景,战争结束之后,他就迅速升迁。

    但他不适应和平的军营生活,因为在軍队中的表现,以及军官的身份,退役后在政府中得到了一个文职职位,做的也并不开心,默默无闻了数年,结果去年的革命,让他又立下了功劳。

    当革命群众冲击他所在的部门的时候,在一众惊慌失色的文职官员中,他拔出了枪,一个人阻挡了革命群众三个小时之久,支撑到警察的到来。他的表现赢得了主管官员的赞赏,革命之后,有意提拔他。

    恰好外交部门在选派赴俄领事,之前因为战争,两国断绝了外交关系。也由于战争,让两国关系变得并不友好,外交官也是间谍,外交部接受了有军事背景的俾斯麦的推荐信,让他得到了这个职位。

    荷兰领事主动邀请新任的俾斯麦,同时也让他熟悉俄国的外交圈子。俄国为什么没有发生革命的话题,也是荷兰领事率先提起来的,因为荷兰跟英国也没发生革命,荷兰人以此为骄傲,很乐意讨论革命的话题。

    美国领事的起哄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他们也很想听听中国领事的评论,因为中国也没发生革命,而且似乎永远都不会发生革命!
………………………………

第四百四十五节 中国的特殊国情(2)

    中国领事乔仲登点点头,从舒服的餐桌旁站了起来,端了一杯专门为他准备的汾酒。

    他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开始说起来。

    “中国吗,应该说比欧洲更复杂。中国当然也有市民,而且数量很庞大。我们每十年统计一次数据,大周十年,也就是去年刚好进行过一次统计。我们的市民数量我想各位肯定会非常吃惊,居住在县城、府城等大城市的人口呢,是五千万。”

    这个数字确实很吓人,因为比欧洲所有国家的人口都多。

    乔仲登继续道:“如果算上居住在小镇中,不直接从事农业的人口呢,是一亿人口还多一点。所以说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有西方领事不解道:“如此中国的市民人口,你们是如何防止他们革命的呢?”

    乔仲登摇头笑笑:“没有专门防止,他们为什么要起义呢?”(革命是个日本翻译的外来词,在这个时代的中国语境中翻译为起义。)

    西方领事道:“争权力,争自由!”

    乔仲登摇头:“没人关心这个,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俾斯麦渐渐的走进中国领事身旁,跟他碰了一下杯子。

    问道:“那你们的自由阶层,我指的是那些不受贵族控制的,居住在城市里的,可以自己选择职业的阶层,你明白我的意思。嗯,对这些人如何表达他们的权力诉求呢?”

    乔仲登问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人一定要向谁去表达自己的某种诉求呢?”

    俾斯麦很纳闷:“如果不向权贵阶层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自己的利益该如何保障?”

    乔仲登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因为欧洲的市民阶层,感受到他们的利益,没有得到保护。所以他们要向掌握权力的君主或者政府,表达他们的权力诉求。”

    俾斯麦道:“没错,这就革命的意义啊。他们要求成立宪法,要求可以选举代表进入议会,去保护他们的利益!”

    乔仲登道:“在中国应该没这个必要。官府不就是为了保护人的利益吗,不只是市民,还有农民。”

    俾斯麦道:“话是这么说。但政府永远无法保护民众的利益,而且民众根本不信任政府,他们才需要一个替他们监督政府的机构,来保护他们的权力。所以他们要求选举权,要求能够选举代表他们利益的代表进入议会监督政府。而且要建立宪法,确保议会的权力。对了,你们的议会呢,我好像没听说过中国有议会?”

    乔仲登点头道:“是的,我们没有设立过议会这样的机构。不过我还是觉得,官府就是保护民众的机构,议会完全是多此一举。”

    俾斯麦道:“谁来监督政府?”

    乔仲登想了想:“应该是皇帝!”

    俾斯麦皱眉道:“皇帝难道不是跟政府站在一起的,政府是向皇帝负责的,议会才是向民众负责的吗?而且谁来监督皇帝?”

    乔仲登摇摇头:“一个合格的皇帝是应该关心民间疾苦的。皇帝至少会怕老百姓起义,其实官府也怕。也不是怕的问题,官员和皇帝就应该是关心民众的。为民做主!”

    乔仲登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欧洲人解释中国的政治思想,就好像他始终也不能理解议会的意义一样。

    俾斯麦道:“如果皇帝不称职,政府也不作为呢?”

    乔仲登道:“那就会爆发起义!”

    俾斯麦点点头:“也就是说,你们也会爆发革命,只是我很少听过。不过按你的说法,其实情况也一样,都是在君主和政府不能保证民众利益的情况下,你们的民众也会革命。可是你们偏偏长期保持了稳定,法国大革命以及这次革命,你们都没有受到影响。你们的君主和政府是如何长期保持跟民众利益一致的呢?谁来确保这种机制,或者说谁来监督?”

    乔仲登想了想道:“这在我看来是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您似乎一开始就将皇帝和官府摆在了百姓的对立面。如果我们的君主迫害百姓,被称之为无道。在古时候,这种无道,即便百姓没有起义,也会有诸侯讨伐。但后来吗,君王无道,往往就会亡国。昏君确实也有,但如果君王昏聩,臣子应该劝谏。臣子如果作奸,又是君王惩处。”

    俾斯麦点头:“您的是意思是,中国的君主和臣子是在互相监督?”

    乔仲登道:“臣子无权监督君王,只是劝谏。”

    “君主如果不接受呢?”

    “死谏!”

    俾斯麦沉默了片刻:“我可以理解为,如果一个君主违反或者伤害民众的利益,政府的官员只能通过被动的劝谏,而且必要的时候用自杀来威胁君王改正立场?”

    乔仲登道:“差不多是这个状态,不过极其罕见。很少有昏君昏聩到不听劝谏,导致臣子死谏依然不听的程度。如果有这种昏君出现,往往就是改朝换代的时候。”

    俾斯麦道:“那你们的改朝换代会有多久?”

    乔仲登道:“时间不一定。长久的朝代两三百年,三四百年也就到头了。短命的几十年,甚至更短。不过宋明至今,大都能绵长两百年。”

    俾斯麦忍不住摇摇头:“两百年一次革命!”

    乔仲登颇有些骄傲。

    俾斯麦越来越感兴趣了:“那你们的市民阶层,他们无法通过议会表达自己的诉求。那你们的政府如果要征税的时候,通过什么方式进行呢?如何确定一个新的税种的合法性,而且让民众接受呢?”

    乔仲登道:“老百姓缴纳赋税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俾斯麦道:“没错,这是一项义务。可如何让他们同意征税,以及确保加税不会引起不满和暴动呢?”

    乔仲登道:“加税的话,是由户部拟定,皇帝同意的。对了,我理解你的意思,我们的皇帝是万民表率,相当于所有人的代表。至于说税收让老百姓无法承受,这依然是暴君的行为,明君总是喜欢轻徭薄赋,也就是降低税率。征收更少的税。”

    俾斯麦道:“也就是说,皇帝的性质在中国是代表所有人的,他可以代表整个议会。然后皇帝总喜欢降低税收。那如果爆发战争,或者皇帝热衷于消费,不断加税的情况呢?”

    乔仲登道:“那也是昏君的行为,要亡国的,臣子必须劝谏。明君会听,昏君不会听。尤其是征税用于享乐,哪怕再少的税,文臣也要集体反对。君王耽于享乐是十分危险的。”

    俾斯麦皱眉:“难道你们的君王不喜欢音乐?酒会?不喜欢巍峨的宫殿吗?”

    乔仲登道:“你说的情况也有。但都是昏君的行为。明朝皇帝就只有一座宫殿,我不认为一座宫殿就能耗干民力。明朝和清朝的皇帝开销也确实很大,尤其是我国的明朝。所以明朝就亡于百姓的起义。清朝吗,虽然他们是异族统治,他们的皇帝倒是大多清廉。只有一个乾隆比较崇尚浮华。对了,清朝你们应该知道,他们现在在波斯建国,现在的皇帝身上还穿着补丁衣服呢!”

    俾斯麦苦笑道:“你们是通过要求皇帝保持清教徒生活的道德来控制财政的。同时你们的国力很强,可以支撑君主修建庞大宫殿的需求,而且君主只能拥有一座宫殿。君主是通过官员的约束,同时君主又反过来监督官员。政治跟老百姓完全没有关系,对吗?”

    乔仲登也苦笑:“怎么能没有关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政治当然跟老百姓有关系了,除了皇帝,官员不就是从老百姓中来的吗?”

    俾斯麦问道:“选举官员吗?不,我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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