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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之东方日不落-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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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成为波兰被瓜分的根由。
当被大国入侵的时候,他们临时动员起来的軍队,根本无法跟数量庞大的敌人的常备军进行战争,结果只能面临战败。当第一次被俄普奥三国瓜分之后,他们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土地和人口,已经彻底失去了成为强国的机会,尽管这时候他们剩余的领土和人口,依然比普鲁士要多。
讽刺的是为国家改革绝不肯牺牲自己利益的贵族们,却被迫投票同意接受瓜分的议案。
幸运的中国即便有武备松弛的时候,也不会遇到波兰这种瓜分,最多就是在异族的打击下亡国,可即便亡国之后,他们依然是一个国家。
俾斯麦却没有深究,中国是一个欧洲规模的国家,中国之所以没有在自己的封闭国土内有被瓜分的命运,是因为几千年前就已经扫平了各个国家和不同民族。把中国的地理环境,套用在整个欧洲,或者局部欧洲也同样适用。
欧洲也有一个相对封闭的区域,东边跟中国隔着大漠、戈壁,三面都是大海。或者只以中西欧地形来看,东边的巴尔喀千山脉,西部的比利牛斯山脉,将广袤的中欧平原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地形,但在这块独立地理中,却没有诞生出一个统一的文化民族,长期是被罗马人称作蛮族的日耳曼人、斯拉夫人、凯尔特人和高卢人在相互争夺。
假如欧洲的文明不是从希腊罗马输入,从沿海慢慢向腹地渗透。而是从波德平原上涌现一个农耕文明,向四周扩张融合,类似中国中原地区的夏商文明一样。或者是从莱茵河上游的奥地利高原上诞生了一个文明,然后向外扩张,就好像中国的黄土高原上诞生出了一个农耕文明,然后从上游沿着黄河、长江向下游扩散。也许欧洲也会诞生一个统一的民族,建立一个统一的国家。
曾几何时,生活在黄河中上游地区的中国民族,也跟欧洲一样,复杂、野蛮。但其中诞生了一个诸夏文明,他们开始筑城而居,目的是防备城外不远的游牧匪帮。当西周已经度过了他一半岁月的时候,就在周王城的周边地区,依然生活着伊洛之戎这样的游牧民族。而周王朝此时却已经通过分封制,在整个黄河流域建立了数以百计的诸侯国。
中国人的先祖通过筑城,开垦,逐步逐步的占领了土地,驱逐了游牧民族或者同化了他们,融合了他们。用了上千年时间,几个王朝的跨度,才让黄河成了汉地。
欧洲一直没有出现这个历史进程,在野蛮时代的厮杀中,他们度过了漫长的岁月,他们耗死了罗马帝国,在罗马的废墟上建立了国家,却依然继续在野蛮的厮杀。
俾斯麦认同英国的说法,欧洲所有民族和国家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对抗中国。但他却绝不会参与其中,普鲁士要做的,不是跟其他民族团结起来对抗中国,普鲁士要做的,是统一德意志民族,然后扩张自己的势力。就好像当年的凯尔特人如果告诉斯拉夫人和日耳曼人,要团结起来才能对抗拉丁人(罗马民族),他们可能也认同,但他们更在乎自己的猎场和土地。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俾斯麦现在认为普鲁士应该做的事情,其实跟当年的波兰贵族没有什么两样,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农奴够不够多,庄园都不够大,其次才会考虑国家是不是有足够的防备力量,足以抵挡敌人的入侵。
欧洲的故事总在这样在分裂中重复着分裂,就好像中国总在兴衰中重现着兴衰一样。
一边鄙视着把国家放在次要地位的波兰,一边重复着把欧洲利益放在普鲁士之后的俾斯麦,在结束了中国东部地区的考察之后,迅速赶去了黑海沿岸,他认为他的战略契机,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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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节 环黑海经济中心
俾斯麦以为他看到的高加索地区,会跟曾经考察过的乌拉尔地区一样,是一个以移民为主的农业区。
这里的农业区确实移植了中国内地的保甲制度,并且移民数量众多,迅速在这里形成了主体民族,而俄罗斯人在这里甚至无法派到第二民族,当地数量众多的回部民族比俄罗斯人更多。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里的工商业繁荣程度,跟乌拉尔地区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时代。
中国占领的黑海沿岸,其实相当狭窄,顿河流入亚速海,顿河以北属于俄国,因此中国在亚速海沿岸拥有较长的海岸,可是出了亚速海,刻赤海峡北边的克里米亚半岛是奥斯曼帝国的,南边不远的大高加索山脉就是跟满清帝国的国界。
因此黑海沿岸地区,只是从刻赤海峡到大高加索的狭长地带,从高加索山脉脚下的城市索契到刻赤海峡,最长不过三百公里。而地理位置较好的平原地带,就只有刻赤海峡附近的塔曼半岛周边地区,论面积还赶不上一个上海。
但就是这个尖角位置,却成了整个黑海的中心。
从顿河上的罗斯托夫开始,中国在顿河南岸正对北岸俄国城市罗斯托夫的位置,建立了新的城市和河港,取名望罗港,被俄国人视为讽刺,在顿河进入亚速海的河口位置,兴建了亚速港,在高加索山发源流入亚速海的一条条大小河口,也就建立了一批河海两用的港口,叶亚河口俗称野鸭港的叶亚港,别伊苏格河口颇有诗意的別伊港,最大河流库班河口的库班港,刻赤海峡中的塔曼港,进入黑海后,在俄军要塞和海军基地的基础上建立的新罗港(新罗西斯克),疗养胜地阿纳帕港,以及图阿普谢港和索契。
中国的铁路从哈萨克沿着伏尔加、顿河以南一路通往这里,几乎都是沿亚速海前进,连通了这一系列港口,从塔曼半岛西部穿过进入新罗港,还有支线沟通索契等沿海港口。
由于刻赤海峡在冬季会有浮冰,影响航运,所以新罗西斯克成为了黑海贸易的中枢。
由于中国的到来,这个被陆地包围的封闭海域,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北岸有俄国,奥地利帝国,南岸是满清帝国,西岸有奥斯曼帝国,除了土耳其海峡,就是希腊人控制的爱琴海,直接跟地中海国家沟通,联系起了埃及、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等国家。
于是南边两河流域生产的谷物通过巴统输送到这里、北边顿河、伏尔加河流域生产的谷物通过河流和铁路输送道这里,多瑙河流域生产的谷物通过轮船输送道这里,让这里迅速成为黑海最大的粮食集散地;同时奥地利帝国的机器设备、水晶制品、毛纺织品,希腊的毛纺织品、橄榄油、棉纺织品,奥斯曼帝国的手工制品,满清帝国的波斯、美索不达美亚的手工制品,都在这里汇聚,让这里成为黑海沿岸最大的工业品汇聚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中国庞大的商品从这里输送到欧洲,茶叶、丝绸、瓷器、高端棉布、首饰折扇雕刻等手工艺品,当然也有作为工业国家标准的机器设备。
庞大的物流集散,短短五年之内,就让新罗西斯克变成了黑海岸边第一大工商业城市。
整个中国跟欧洲的物流汇聚,聚集的起来的财富从这里喷涌而出,想不发达都很难。
依托繁盛的物流,发展起了发达的造船、机械、商业和金融业。
最让俾斯麦感慨的不是这里庞大的商业规模,而是成熟的商业文化,工商业规模可以通过资源进行堆砌,可商业文化的成熟,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形成的。
这里开港之后,确实有成千上万中国商人涌入这里,俄国人说敖德萨是俄国通往黑海的窗口,那么新罗港就是中国通往黑海的窗口,因此大量中国商人携带资本和中国商业文化进入这里,但他们进入一个陌生的地域,绝不可能短期内催生一个适合当地的成熟商业文化。
真正让当地商业文化成熟的,还是黑海本就存在的商业文化和商业群体。
主要是希腊商人、亚美尼亚商人和犹太商人,大量涌入这里形成的。
这些商人群体,其实在这里经营已经长达数百年,甚至上千年。
相比起来,不但中国人是一个后来者,就是俄国人都是后来者。
中国把这里夺走之前,俄国其实占领这一地区的时间也不久,在因为希腊独立而引发的战争之前,新罗西斯克一带的狭长黑海海岸,一直都是奥斯曼帝国的领土。生活的居民主要是车臣、格鲁吉亚等一大批本地回部民族。
俄国人占领这里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来年,因为有条件更好的敖德萨等港口,俄国的主要经营方向并不在这里,因此只是建立了几个军事要塞和海军基地,还没来得及也没有能力将这里的商业发展起来。
反而是跟当地的车臣人爆发了长达十年的高加索战争,这些当地民族在山地跟俄国展开了游击战争,大大影响了这里的发展。
相比车臣等后期形成和游牧到这里的民族,希腊人、亚美尼亚人和犹太人在这里的活动甚至更久,犹太和希腊人都是古老民族,亚美尼亚人一直都是奥斯曼帝国境内可以跟希腊人竞争的商业民族。
这些民族的商业文化都很发达,相比之下,甚至中国人都差他们很多,因为中国主要是农耕文化。
这些人进入自然而然的在几千年前就进入黑海沿海地区经商,古希腊城邦时代,就在黑海沿岸建立了大量的殖民地,索契这个城市的名字来源,甚至就是因为东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时期的历史学家普罗科匹厄斯,用拉丁文记录“帝国黑海海岸的本族人为索契”而得名,也就是说,索契本身东罗马帝国时期,用来用来称呼当地东罗马人的名称。
亚美尼亚则更早就在亚历山大大帝时期被希腊马其顿王国征服,之后被亚历山大部将塞琉古分割,建立了希腊化的塞琉古王朝。罗马帝国时期,亚美尼亚则长期成为罗马帝国跟中亚地区崛起的安息帝国争夺区域,东罗马帝国时代,又是东罗马跟波斯萨珊王朝争夺区域。希腊和犹太人,则在罗马帝国时代,先后被罗马人所征服,一直到希腊独立才成为一个独立国家,犹太人则要很久之后,才能复国。
不管是希腊人、犹太人还是亚美尼亚人,都因为历史上长期处于动荡状态,造成了人们习惯了流离失所,转为以商业为生的文化。后来他们都被阿拉柏和奥斯曼帝国政府,阿拉柏和奥斯曼帝国的商业文化也相对开放,至少没有中国那样的重农抑商思想,因此对这些境内的商业民族并没有驱逐或者迫害。
所以这些商业群体,就一直在黑海沿岸定居下来。
中国人到这里的时候,俄国成功镇压车臣等民族不久,而且就在俄国跟中国的战争中,这些人也先后在山区起义。又被北上的满清帝国所拉拢,一起先后跟俄国和英国交战。
常年的战乱已经大大消耗了这些民族的力量,中国到来之后,采取了较俄国为宽松的民族和宗教政策,并且允许他们进行自治,一直就没有怎么闹事。中国的移民,也主要生活在沿海平原地带,而不是他们养羊的山区和谷地。
稳定的社会秩序,加上大量的商品交易,吸引来了黑海周边的大量商人,他们带来了这一带自古以来的商业惯例和传统。新的希腊人又从希腊王国进入这里,奥地利帝国的商人从多瑙河进入这里,俄国商人从第聂伯、顿河进入这里,满清统治下的亚美尼亚和波斯商人,甚至汉八旗中分化出来的豪商也涌入这里。加上从中国来的以锦陕商人为主体的晋商文化,各种商业文化在这里交汇,迅速融合成了一种成熟的商业文化。
一个商业体系,在最成熟的时候,必然诞生出商业体系最顶端的产业,那就是金融业。
这个地区的金融业以服务贸易崛起,并迅速向其他领域扩散开来,借助中国掌握的世界黄金霸权,迅速成为黑海地区的金融中心。
俾斯麦在这里看到了中国人经营的钱庄、当铺,犹太人经营的银行,希腊人和奥地利人联手创办的谷物拍卖市场,各国商人组成的商会创办的联合证券交易所。各国商人带来了各国不同的商业创新,买空卖空,期货交易,都在这里出现。
他们不但在这里买卖期货合约,也交易各种有价证券,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竟然已经开始为其他国家在这里承销国债了。如果仅仅是希腊这样的小国,满清和奥斯曼这样的落后国家也就罢了,俾斯麦发现,连奥地利和俄国的国债,竟然也开始有很大比例,是这里的各国银行业帮他们承销的。
俾斯麦意识到,中国在黑海的出现,已经不简单的是一个政治力量的进入,不是军事影响力的进入,而是彻彻底底的,改变了这一代的地缘格局。
中国人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刚刚到来的过客,而是已经成为这一带事实上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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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节 寻找战略契机
俾斯麦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中国在经营这里,换成任何一个国家,一个势力,都不会在短短五年时间内,让这里成为黑海的中心。
中国巨大的物力在这里聚集,然后输送到欧洲,是这里繁荣的基础。换成任何一个国家和势力,都不具备这个条件。
尽管中国的大宗商品,从东部地区出口欧洲,仍然在大量走海路,通过苏伊士运河,可是中国西部地区的物产,却一定是从黑海出口的。因为从中国西部进入东部地区,走铁路的话,跟到黑海的成本没有区别。至少广袤的哈萨克地区、乌拉尔伏尔加地区,伊犁地区,是一定从黑海通往欧洲更便捷的。
而那些对时间要求高,或者对成本不敏感的大宗商品,比如茶叶和丝绸,也会大量从中国东部通过铁路送到黑海出口。
至于真正的廉价大宗商品,确实走苏伊士运河更为划算,但廉价商品欧洲并不稀缺,欧洲的工业足以抵御其他地区的工业品流入,而且各国还纷纷构筑关税壁垒。因此在某种程度上,黑海对中国的意义甚至超过苏伊士运河。
对于苏伊士运河的争夺,毫无疑问是值得中国跟英国这样的海上强国开战的,那么一个经济和战略意义不输给苏伊士运河的黑海地区,中国绝不可能轻易放弃。俄国沙皇愿意签字也好,不愿意签字也罢,除非他们能直接摧毁中国,否则他们夺回黑海地区的可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又因为沙皇不肯签字,不放弃对这里的名义主权,反而将俄国置于中国必须防范甚至打击的境地下。
在这样一个地区,俾斯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足以引起战争的矛盾冲突。
民族矛盾上,必然是有的。高加索山脉的回教民族,并不是一个容易驯服的民族。但俾斯麦分析认为,在中国那种军事化的移民状态下,居住在山区的车臣人等于是被山外堡垒化的中国移民困在了山里。他们即便叛乱,中国的正规军队甚至都不需要调动,这些堡垒化的武装村落就足以耗死他们,在辅助正规军的绞杀,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叛乱的好。
高加索山脉那一边,是让整个欧洲诧异的满清帝国,他们从中国被驱逐出来,奇迹般的驯服了欧洲人恐惧了数百年的回教民族。当然他们那种驯服,是基于游牧时代的残酷杀戮基础上的,任何现代文明国家都不敢动用这样的手段。但这种屠刀下的征服效果,却也是任何文教无法比拟的。他们不但征服了当地民族,还用自己的高强度组织管理模式,彻底在这些民族中建立了统治。
满清帝国基本上不太可能跟中国为敌,这是西方外交界的共识。但这个国家中,确实有一大批始终坚持希望回归中国的顶层人物。不是那些从蒙古地区迁徙到在这里的满蒙权贵,恰恰是一批汉化的官僚,他们逐鹿中原的心思随着国力增强而越来越炙热。
满清的汉人官僚,最早是从伊犁地区跟着嘉庆迁移过来的,后来跟各种民族融合,还不断从中国拉拢失意的读书人,在中亚地区比中国平均资源多得多的情况下,汉八旗人口的增长速度比信仰喇嘛教的蒙古人高了太多,已经成为满清越来越倚重的族群。
尤其是两次占据波斯高原和两河流域两块农耕区域之后,汉八旗的人口膨胀极快,目前已经开始占到满清三千万人口中的一半。并且继续呈现出既比他们地位高的满蒙八旗,也比他们地位低的回部八旗更高的增长速度。
人口增加以及对其他民族的人口兼并和融合下,满清帝国在强权统治下正在逐渐出现一个主体民族,而这个主体民族总有一种回归心态。这种心态是不是会促使满清帝国跟中国开战,俾斯麦不清楚,但短时间内他看不到满清帝国拥有能跟中国开战的力量。
因为俾斯麦知道这个国家多次战争的结果,判断出他们的战斗力大概跟意大利軍队的水平相当,也就是欧洲二流水准,稍强于奥斯曼帝国軍队,稍弱于奥地利帝国軍队。依托八旗体系的高动员能力,这些年一直能够组织欧洲国家对其进行侵略和渗透。但跟中国竞争,则没有任何希望。
俾斯麦还在黑海地区跟一些来自满清的商人交谈,交谈中他发现,这个帝国的腐朽速度正在加快,他们开始失去了困居荒凉的中亚草原时候恢复的野性和勇气。整个帝国上层在用特权拼命搜刮财富,就如同他们的祖先入关之后,迅速寄生在庞大的汉人身上腐化一样。
他们在夺取了波斯之后,就开始了这样的腐化进城。吞并了大量的波斯人之后,嘉庆开始放开民间商业。波斯人和一些汉人开始转化为商人,但嘉庆时期的商人都还是小商人。
道光之后,迅速开始形成一大批特权商人。汉八旗中的商业势力,开始复制国内的特权商业模式,他们依靠波斯湾靠海的特性,开始成为垄断性的盐商;利用垄断中亚地区的草原部落交易,成长期了大量类似晋商皇商那样的角色。在商业领域一直打压、排挤波斯人,将波斯人挤压的只能在小商业中生存。
能跟汉人商人相比的,就只有亚美尼亚商人。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可却是原住民族,他们在奥斯曼帝国中就是仅次于希腊人的商业群体,亚美尼亚被满清吞并之后,他们并没有像回教民族那样进行激烈的反抗,也没有遭到残酷的杀戮,他们顺从的被编入八旗。之后他们利用他们精通各族语言的优势,迅速成为跟国外进行进出口贸易的海商群体。
特权带来的腐化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个是大贵族在草原上圈占大片的草场,在波斯和两河流域圈占大量的良田,一度包衣制度大规模反弹,嘉庆后期和道光一直加大限制力度;第二个表现在八旗子弟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大量从嘉庆时候就来投奔的京津一带的八旗子弟,他们来到中亚和波斯之后,虽然被编入蒙古八旗,成为满蒙八旗旗人,但他们既不愿意去草原放羊,也不愿意去波斯种地,就赖在京城,吃铁杆庄稼,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开始成为沉重的财政负担;第三个腐朽现象表现在官僚选拔方式中的腐化,满清实行的也是中国式的科举。但给满蒙旗预留了大量的特殊渠道,他们可以通过考翻译科更容易取得举人、进士这样的身份,还可以通过当笔贴士这种方式,不经过科举进入官僚机构。
腐化已经开始产生大量的民族矛盾,上层特权阶层跟下层平民的矛盾,满蒙八旗跟汉八旗的矛盾,汉八旗跟回部八旗和波斯八旗之间的矛盾。满清上层一直在通过抬旗这种方式,巧妙的拉拢回部和波斯八旗的上层人物,对下层百姓实行科举官员管理,但自发的反抗已经开始频繁出现。
回部八旗底层民众中流传着救世主即将出现的预言,汉八旗底层民众则通过白莲教这种方式凝聚反叛力量。
随着对波斯高原和两河流域的大规模开发,满清帝国的财富大规模增长,腐化也日益严重,民族矛盾越来越激烈,迟早会爆发不可预知的动乱,连俾斯麦都关注到了这些问题,从来讲究防民的中国统治思想武装下的满清君臣,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些,他们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中国这样的大国动武。
满清帝国之外,该地区就只有奥斯曼帝国跟中国有较大的矛盾,主要是中国组织奥斯曼帝国周边的希腊、埃及和满清帝国,曾经多次打击过奥斯曼帝国。至今扔是一个若隐若现的反奥斯曼联盟,而核心就是中国。
领土上倒是没有什么争端,中国的土地是从俄国人手里夺来的,俄国人从奥斯曼手里夺来的,过了一道手,已经洗白了。
双方接壤地区,是隔了一道海峡的中国黑海地区和克里米亚半岛。假设两国因为领土问题开战,中国能轻松夺取克里米亚半岛,满清将攻入小亚细亚,希腊将夺取巴尔干半岛,甚至有可能引起奥地利南下争夺巴尔干。
奥地利要么是从奥斯曼帝国手里,跟希腊等国瓜分,要么就是之后跟这些国家争夺,而引发新的矛盾冲突。
俾斯麦觉得这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战略契机。如果奥地利开始跟希腊争夺巴尔干,那么将来普鲁士排挤奥地利的战争中,希腊就是一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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