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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崛起之东方日不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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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九指此时是江淮路总兵官,这不是一个常设的职位,效仿明朝的编制,这只是一个临时职位,带领兵员数量不定,此时洪九指指挥三个军,总计三万人进攻扬州。另外还有五个军的浙江辅兵,将会配合他攻取扬州。
这当然不是北伐的总兵力,北伐总兵力高达四十万,除了战兵十五万余人,还有闽粤浙三省辅兵三十个军。这些大军大多都在宁波府集结,随时等待北上驰援。
洪九指出了瓜洲,沿运河北上,他发现的軍队士气旺盛,尤其是那些辅兵,竟然比战兵的时期更高昂。战兵是一路杀过来的老兵,而辅兵虽然也接受过正规训练,可大都是战斗经验不足的乡勇。可辅兵部队却一路唱着各种家乡的歌谣,走起路来的气势,仿佛他们才是战兵。
这种现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持续了很长时间,自从大帅登基之后,辅兵们就不一样了,进攻的慾望比战兵还要强烈,天天讨论着北伐北伐。
军中流行着扬州十日记之类的明末书籍,乡勇团练的军官都是乡绅子弟,年纪大多不大,读书识字,有人还读的热泪盈眶,直恨不能生在那个年月,要跟鞑子掰掰腕子。也有边看边骂明人没种,鞑子施暴怎能引颈就戮。
洪九指觉得这些年轻人就是天真,可奇怪的是,一开始军中散发这类书籍的时候,大家看了也就看了,并无多少激愤,可慢慢有了一两个人,接着开始有了一小群人,现在大家都好像对满清残暴义愤填膺起来了。
他不知道这叫做从众效应,在軍队这种社会群体中,人的感情会互相感染,然后在一个共识下不断强化。19世纪初,法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勒庞写了本叫做乌合之众的书,以法国大革命作为分析背景,勒庞发现,即使一个有自己独立见解的人,一旦加入受人民崇拜意识蛊惑的群体,就变成了乌合之众中的一员;更广泛地说,当一个个体融入群体时,个体的行为特征将被淹没,取而代之的是构成该群体的新的行为特征。
国人的民族意识虽然很淡薄,但总有人稍微强烈一些,马上就感受到了屈辱和愤慨,被明末文人的著述激发出自己的民族感情,释放出来,这种强烈的情绪极具感染力,接着一个感染俩,两个感染四,渐渐就在群体中扩散开来了。
周琅建立大周,他们作为团练被迫或者自愿加入大周軍队,有了新的立场,这一切都在影响士兵们的心理,这些年轻的乡勇军官们,读过书,更需要强烈的身份认同,来为自己的行为背书,不认为满清是邪恶的,那么他们的背叛就显得可耻。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潜意识中完成的,是人类的本能,倒不能说成趋炎附势之类的操守。
结果就是这些江浙的辅兵们,对北伐极为热心,对他们即将打的扬州,他们谈论最多的是史可法。
扬州清军的兵力还是很雄厚的,作为坐镇江淮的清军主力,这里有十五万清军,几乎是周军的一倍,扬州城也不是小城,凭借城池坚守,是有机会的。这十五万清军中一多半,都是从南京被苏凌阿带到这里来的,之后就没有挪过窝。
面对清军,洪九指造就没有了任何重视的意识,因为屡次战斗都没出现过让他看得起的抵抗。这一次料想也不例外。
很正规的战斗,在扬州十里外扎营,前锋推进,试探性进攻。
清军据称死守,十日后,扬州城破。
简简单单不足五十个字的战报,发到了周琅面前,让他看到了一种土崩瓦解的状态。
就好像史书中记录的八旗入关后江南明军面对满清軍队的情况,有时候已经不是真正战斗力对比的问题了,完全就是心态问题,许多南明残兵投降满清,剃了头发,换了衣服,转头就去打过去的同僚,结果那些明军见到这些“伪清军”同样是闻风而逃。
扬州的情况就是如此,十五万清军,在八万明军的攻击下,城墙被炸塌了一角,然后就开始出现大量清军溃逃情况,其实攻击的,就只有三万前锋,还没有炮兵部队的重炮,就是用軍队中的步兵炮长时间轰击,造成城墙垮塌的,然后三万人常识攻城,占了塌陷缺口,城内就已经完全混乱,未几,该逃的不该逃的,都逃了。
见此状,留辅兵守城,主力继续沿运河追击,而且是全速追击,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不是洪九指不想休整,而是发给他的战略大计就是这么要求的,上面担心清军会狗急跳墙,炸毁黄河堤岸水淹江淮。南宋为抵御金兵南下,决开黄河堤防,此后黄河就改向南流,夺淮河入海。原本的两淮鱼米之乡,此后数百年间屡遭水患,明清两朝都以保漕运为主,动辄放黄河水泛滥农田,也不愿意让河水冲垮运河。
如果清军掘开黄河,江淮一带就会泛滥,且不说百姓遭殃,北伐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洪九指必须得快,追着清军逃兵的尾巴,不让他们有机会掘河。
从扬州追到高邮,又从高邮追到宝应,一直追到淮安,才追上了清军,淮安距离黄河(故道)已经不远,几乎就是背靠黄河,附近洪泽湖一带就有黄河泄洪水闸,洪九指不敢大意,绕淮安而过,直扑背后的清江浦、板闸镇等地,抢占闸口。
此时清军竟然来进行谈判,原来他们也是实在跑不动了,何止他们,洪九指经过正规训练的战兵部队都有些吃不消了,一路上大小仗几乎没怎么打,竟跑路了。前后军脱节严重,赶到淮安的就只有一万人马,还都是步兵,马兵和炮兵都落在了后面。那些马竟跑不过人。
但跟清军接触之后,洪九指真不敢答应他们,他们表示不想跟大周开战,大家只是想回北京,因为这些清军要求洪九指放他们过河。要是周琅在这里,肯定就答应了,但洪九指担心自己放人过去,会落下一个纵敌,然后被海路北伐那只部队给告了,他放过这些人去,等于让这些人去支援了北京。
几个心腹军官在一起商议一番,结果洪九指转变了想法,反正这里就他们一万人在,大部队还没有跟上来,这些都是跟他一起共事多年的同僚,又是大家一致的想法,转头就通知清军使者,愿意放他们过河。
洪九指突然发现,他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军官了,他代表了一方势力,他的手下都愿意清军去北京当着海路北伐的軍队,然后他们这一路就更有机会打到北京。
清军很讲究,留下了两箱财货在河边,钱洪九指不敢拿,大家私分的话,根本就保不住秘密,最后干脆以缴获入账。
軍队中个别军官,甚至军官集团的暗中角力,周琅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对这种事其实也无能为力,人类本性如此。但他肯定会采取措施,杀人不至于,一番人事变动是少不了的。
周琅此时才刚刚受到扬州发来的详细战报,知道十余万清军竟然被轻易击垮,周琅不由得感慨,难怪书中记述,徐达北伐,三月就拿下了整个山东,估计大半时间是用来赶路了。
军事力量的此消彼长,最后造成的结果竟然如此夸张,清军可以追着白莲教跑,遇到自己,竟然跑的也这么快。
这让周琅对海路信心更足了,以他目前的海运能力,组织以支持十多万人远距离作战,他可以在北京跟清军做长时间攻防,北京城就算再厚,十天轰不开,一个月怎么都轰开了。只要打开缺口,从起兵以来的情况看,清军缺乏肉搏巷战的勇气。
战兵在前开路,辅兵在后接收,紧跟着的就是文官去抚民。这一套模式已经很规范了,不过这次去的不是王辅茞。王辅茞已经是大周丞相,要处理的事情比过去多了数倍,抚民的事情交给了降官陈淮。
周琅得知扬州如此轻易攻克,此时陈淮才刚刚上路,马上派人去给陈淮带个话,让他邀请扬州士绅,一起祭祀一下史可法。
………………………………
第一百八十三节 亨利皮特的野望
前线不断胜利的消息传回来,周琅阅过之后,马上拿出去印刷出来,然后到处张贴。
还有一份官办报纸会报道更详细的战况,不经意间,周琅引入的新事物越来越多,动用政府的力量这份从过去的复国报更名为大周报的报纸,可以在控制区内全面刊发,只可惜目前也只有这一份报纸,民间还没有人效仿,不过大周报在读书人中流传甚广,读书阶层现在报纸当作邸报来,读后还会收藏。
不断传回来的捷报,极大鼓舞着民心士气,认同感随之攀升,社会秩序非常稳定,根本看不到几年前大多数地方还属于另一个政府管辖。
关心这些报道的,除了本国读书人外,还有西方人。
亨利皮特收集所有的前线战况,很多他都会写信发回国内,给他哥哥看。这并不是间谍行为,也不是向他当首相的哥哥汇报,他只是希望东方发生的情况,能够引起他哥哥更多的关注,从而给予他更多的支持。
亨利皮特现在跟中国的联系已经分不开了,他的全部事业就系于这个国家,他对他的合伙人目前取得成就非常的赞赏,甚至极其崇拜。当然因为周琅当年的解释,亨利皮特将周琅的行为并没有看作是反叛,而是当成西班牙复国运动一般的复国行为,是崇高的行为。
他也从他的合伙人周琅身上感受到那些与满清官员极为不同的品质,诸如诚信和对法律的尊重。这让他将周琅当成一个高尚的绅士。
他不断的给哥哥写信,每次都会提到他合伙人事业的进展,其实暗藏的目的,不过是抬高他自己的身价,他希望他哥哥明白,因为他的关系,英国将能从中国取得更多的利益。
当周琅在福建取得稳定基地的时候,他炫耀般的给他哥哥写了第一封信,但是他的兄长没有回信。当周琅攻占整个福建之后,他给兄长写了第二封信,这封信中,他将周琅描绘为茶叶之地的领主,后来觉得不足以引起兄长足够的重视,他又改为茶叶之地的君主。这次他哥哥回信了,并没有提到任何政治支持的问题,而是善意的提醒亨利皮特,贸然介入一个远方国家的战争是极其危险的,尤其是在大不列颠联合王国的威严投射不到,上帝的荣光照耀不到的地方。
亨利皮特备受打击,他只是希望引起兄长的注意,让对方知道他在东方取得成就,哪怕是小小一点赞许,也会让他备受欣慰,可对方完全无视他的成就,反而多次提醒他,不要招惹不能招惹的麻烦,难道他还是个小孩子吗,或者兄长是担心自己的行为会给他的政治前途造成不利的影响?
亨利皮特不由得有些意志消沉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行为没有得到家族的肯定,还因为他的事业始终处于瓶颈之中,相比他合伙人所取得的那些成就,他感到他极为失落。
合伙人给了他足够的支持,中国(东印度)如愿取得了在闽粤两省进行贸易的权力,而且经营两省跟印度之间的独家贸易,亨利皮特相信,他将来还会得到周琅在其他省份贸易的授权,甚至等周琅收复整个国土,他可以获得中国到印度贸易的特许权。成为真正的中国(东印度)公司。
可是手握如此资源,他依然打不开中国和印度之间的贸易。不是中国这边的问题,周琅采取了开放的政策,无论是各种工业品还是特产,都可以自由运出这个国度,问题出在印度那里。
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是中国公司的盟友,双方互相帮助对方开拓贸易,可亨利皮特觉得,他在印度的经营,受到了东印度公司的压制。他确实在东印度公司领土范围内建立了几个商馆,可在中印热门贸易品中,他根本竞争不过东印度公司,对方会动用商业的和非商业的手段,将货源控制在手里,比如目前交易规模持续扩大的棉花,东印度公司早就垄断了。
孟加拉农村的包税商都是从东印度公司手里得到的权力,通过这种办法,东印度公司建立起了对农村的控制,农民种植什么,卖给谁,都是东印度公司说了算。而且对方还直接让包税商用棉花抵税,甚至已经在某些地方只接收棉花作为税收的办法。
亨利皮特抱怨在跟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合作中,中国公司没有得到任何利益,不列颠公司现在可以在广州、福建自由收购茶叶,得到中国的工业品,可是中国公司在印度却得不到充足的保护。
但对这些抱怨,他兄长却提醒他是一个英国人,应该以英国的利益为重,英国在东方的利益直接体现就是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利益。而且还说东印度公司本就是中国公司的最大股东,希望弟弟充分考虑到这一点特殊的关系。本来亨利皮特抱怨的目的,就是希望兄长出面打压一下东印度公司的肮脏手段,可却被教做人了。
一方面是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在中国商业规模的持续扩大,一方面是自己合伙人在政治层面的辉煌成就,而他却局限于让公司保持在不亏损的边缘,得不到任何的重视,似乎全世界没人在乎他一样。
亨利皮特感受到了极度的不公和委屈,他决定撇开东印度公司,他要在印度其他地区,东印度公司势力所不及的地区开展独立贸易。
这个计划他谁也没有告诉,没有告诉周琅,也没有告诉他哥哥,更没有跟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商议,这是一次他独立自主的行动,做的很绝然,决定做出后,他觉得自己很坚强,很勇敢,而且深信自己是正确的。
他就是要用自己的能力,在东方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创造他自己的历史,任何人,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他。
可是他的独立经营很快就遇到了麻烦,亏损很正常,商业开拓阶段,必然是要投入的,最大的麻烦,是他派出的贸易商船和船员,跟印度当地力量发生了冲突,结果人被杀害了,船也被扣押了。
他的人去求助于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得到的只是幸灾乐祸,对方告诫他们,在印度开展贸易是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风险的,反而劝说他们尽可能不要去东印度公司无法保护他们的地方。
兄长不支持他,东印度公司蔑视他,亨利皮特感觉自己完全孤立无援,在看到又一份捷报传来之后,亨利皮特决定向他的合伙人求助。
在这份捷报中,他的合伙人宣称已经攻占了天津,那么海军力量就应该可以抽调出来,应该有能力向他提供一定的支持了。
………………………………
第一百八十四节 津门大战
海路北伐遇到的困难比陆路要大了许多,因为对方的准备相对充分很多,周琅已经来过一回海上突袭了,如果还没有防备,那满清的官员都该杀。
说白了,他们毕竟还没到二次鴉片战争那份上,官员贪腐有,但自我净化的能力尚存,而且儒家教育虽然让人颇多诟病,可毕竟是能出人才的,就算成材率低,一万个人里总有那么几个出类拔萃的。
嘉庆亲政后,迅速开启了自我净化的功能,朱珪这个曾国藩级别的人物,能力也不俗,师徒俩短时间内就整肃了吏治,不敢说貪官污吏全都肃清了,可大多数重要职位都掌握在了真正有能力的人手中,还有朱珪和嘉庆俩人总揽全局,行政效率大大提高。
短时间内他们就在天津建立了新的防御,修筑了一整套炮台防御体系。不过这套防御体系还是没有帮他们把海上之敌完全挡在陆地之外,吏治的腐敗,还能通过迅速拔擢有力人员得到改善,军事的废弛,却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扭转的,而人的废弛,基本上得需要整整一代人的血液更替。
朱珪建造了大量的炮台,安装了大量的重炮,不说这些炮台的设置是不是合理,这些大炮的质量是不是过关,光是收炮台的是一群八旗子弟,这就是最大的死穴。
周琅排除了庞大的舰队,其中为首的是四艘服役的三级战列舰,装备火炮数量高达两百八十门,其中的重炮足以跟清军炮台对轰,可即便这样,也没有摧毁清军的炮台,工程质量还是相当可以的。
但当步兵登陆,迂回包抄之后,炮台守军逃跑,这就非人力所能为了。
大沽炮台失陷,天津门户洞开,三个军的战兵登陆,还要炮兵部队的野战重炮提供支援的情况下,天津只坚守了两天,基本上城墙崩塌的时间,就是城池失守的时间。
三万主力部队进驻天津,接着源源不断的物资从海河运往天津,为进攻北京储备物资。
嘉庆和朱珪对这种情况都有些猝不及防,马上调集重兵来收复天津,可大军在天津城外梭巡不前,强令攻击的部队损失惨重,连周军在天津外围设立的野战工事他们都没有攻下,枉论天津城了。
周琅得到战报后,迅速北上,一百多艘运输船参与运输,一次就能运送三万人,周琅的帅营也在这三万人中。
此时的帅营已经今非昔比,上次在北京城外击败八旗骑兵之后,回来周琅马上就给他们装备了更多的战马,帅营兵力还是一万,可装备的战马数量高达两万,一万是从印度进口的印度马,一万是在各地缴获的蒙古马,行军用蒙古马,打仗用印度马,两不耽误。
因为帅营都是挑选的身材最高达,体力最强的老兵,因此人人可以披甲,都配发胸甲。可他们并不是冷兵器部队,都装备了步枪,有点英国龙骑兵和法国胸甲骑兵混血的意思。冲锋的时候,可以是骑兵,防守的时候,也可以下马列步兵方阵。
周琅到达天津,已是农历三月份,出于安全考虑,他的行程暂时保密,这是王辅茞等文官再三要求的。他不知道这样保密的意义在哪里,他在自己的军中,还会有危险的话,那天下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
周琅还考虑到,他亮明身份会不会引起特殊的变化,比如清军高度重视,将其他方面的軍队调集到京津地区,那样对战略会有影响,所以他也选择了保密。
负责攻打天津的部队,由苟全指挥,上次周琅纵横京郊,他一直留守天津,对这里的情况最熟悉。周琅到来后,还带来了陈小手等三个战兵军,总指挥的权力也就转移到了周琅手里。
情况已经探明,清军在天津外围部署了大概五万軍队,马步兵各两万,还有一万是火器部队。
根据上次对方的进攻判断,他们的火器部队对武器的理解还很肤浅,完全充当火力支援的角色,炮兵在远处开炮压制,鸟枪兵抵近城头射击,最后攻打阵地的还是重甲步兵。
苟全报告,清军装备为数不少的盔甲,几乎人人披甲。还打造了一些特殊的防御装备,比如盾车。
这种盾车是当年八旗跟明军交战时候发明的装备,主要目的是为了抵御明军的火器,没想到满清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出来,大量制造。苟全打退清军后,缴获过一批盾车。
这种盾车当年明军称之为牌车,描述其“牌甚厚,一层牛皮,一层铁皮,小砖石击之不动,大砖石击之滚下,柴火掷之不焚。”
苟全发现,这种牛皮加铁皮的复合装甲,对步枪铅弹有一定的防御能力,毕竟明末的火绳枪跟如今的燧发枪,都是滑膛枪,威力上并没有升级换代,明军的枪支差点,火药威力小点,但也是枪。
也许当年的明军奈何不来这种盾车,周琅軍队装备的制式步枪,要打穿这种盾车,也得好几轮设计。但这种小盾车对火炮就没有防御能力了,就算最轻的6磅步兵炮也能轻松打破这种盾车,而且因为他里面夹杂铁皮,会发生崩裂,一炮下去,只要打中,就是一片死伤。
周琅登城查看了清军的防御阵地,发现还是有一定水准的,基本能做到按照河流地形,合理的布防。挖掘了壕沟,夯土修筑了营寨。
周琅意识到,清军大概失去了攻坚的信心,打算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挡在北京之外。
一支没有勇气野战的军队,也绝没有勇气死守下去。
跟军官们商议一番,基本对策跟周琅自己想的差不多,就是用大炮轰破对方营寨,步步推进,跟他们正面决战,强势的軍队一般不太愿意取巧。
休整几日之后,进攻战役打响了。
已经全部由12磅重炮组成的炮兵部队开始密集轰击清军城外营垒,炮兵部队前方,是两个空心步兵方阵,跟炮兵一起形成了一个倒品字形布局,两个方阵相聚五百米左右,将炮兵保护在中间。后方,一万骑兵分两队护住两翼,不给对方骑兵迂回包抄的机会。
大炮轰塌了距离天津最近的一座清军营寨,城上的令旗挥动,步兵方阵开始前压。
清军营寨前的壕沟中,突然冲出了上千马兵,向着右侧迂回。帅营骑兵右翼迅速前压,护在炮兵阵地右前方。清军骑兵没有直接来冲炮阵,而是在步兵方阵的右侧飘过,抛射了一轮弓箭,大多数没射中目标范围,他们距离太远了,而步枪的齐射还击,却咬住了从阵前飘过的骑兵尾巴,打死了几十人马。加上战马受惊,或者骑术不精跌落的,他们损失了近百人。
这股骑兵在远处整队,观望了一会儿,突然掉头跨越壕沟走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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