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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恐]这什么鬼东西!what the fuck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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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才没有!

    “嗷~”还敢顶嘴了!

    从宇宙飞船上幸存下来的几个人类,看着面前强大可怕的异形在被另一只异形狠狠拍了几次后脑后,此刻乖的像是个被老师教训的低头认错的小学生,它沮丧地垂下脑袋,扁了扁嘴巴,要哭不哭似的,喉咙里不住传出呜呜的叫唤。

    嘤嘤……嘤嘤……妈妈,姐姐她欺负我!

    黎落正准备继续和母亲好好交流一番感情,一听它的呜咽,长而坚硬的尾巴不客气地抽了它挺翘的屁股一下,呦呵,胆儿大了,还敢给妈妈告状了!?

    小异:tat

    雷普利仰头不解地望着两只在角落,雷普利虽然是生出它们两个的母亲,但是半人类的她到底听不懂异形独有的语言。

    黎落看到其他人类由于看到雷普利和它们的互动而暂时安静下来,没有开枪,提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了些许,扭头打量四周,想要找到什么可以方便交流的东西。

    纸、笔……不,这个时候,有个可以打字的键盘就够了!

    然而,扫了一圈也没找到可用之物,黎落遗憾地转头回来,正巧瞥见母亲一边状若深情地抚摸着小异,目光却在小异身后的窗户那里不着痕迹地顿了顿,然后很快收回。

    沉浸在和母亲的亲昵中的小异浑然未觉,看到这一幕的黎落心里一冷。

    在这个时候,她其实是有机会突然反击,杀掉船上所有人类的。然而,她却仿佛没有察觉雷普利的异动般,硕大的身躯乖顺地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雷普利……母亲,你会怎么做呢?

    让我拭目以待。

    而这边,雷普利被另一只浑身漆黑的异形紧紧盯着,她依旧冷静镇定,摸着小异脑袋、划过它的尖牙,然后“不小心”似的手掌心被小异锋利的牙齿割出一道口子。

    她猛地一甩,血珠翻滚着溅到了两扇玻璃窗上。比强酸还厉害的血液迅将玻璃腐蚀出一道口子,宇宙的真空环境和船内的空气形成巨大的压强,风声沿着那细小的裂开簌簌吹出,黎落扭头,却被身后传来的吸力给一下子吸到了裂口上。

    旁边小异也和她同样的遭遇,皮肤被巨大的吸力往外抽的痛苦使得小异出凄惨的哀嚎,它挣扎着,眼神无辜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那样温柔地对待自己的母亲会痛下杀手。

    黎落也很痛苦,她咬牙忍着抽骨拔髓的剧痛,冷眼瞧着母亲和其他几个人类反应迅地找东西把自己固定住好不被吸走,雷普利望着他俩眼含热泪表情愧疚,然而黎落只是嘲讽地咧开尖利的嘴巴,露出一个丑陋而让人遍体生寒的笑。

    有血脉的羁绊便是可以相濡以沫的亲人么?

    错了。

    你既无情,我便无意。

    雷普利没把它们两只当做自己的孩子,它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最后望了一眼哀嚎呼唤妈妈救自己的小异,黎落在心中默默道歉。

    对不起了,小异。

    “嗷!”

    众目睽睽之下,几人只看到黑色的异形凶狠地叫了一嗓子,猛然一伸爪利落地煽掉了另一只的半个脑袋。

    血液飞溅,小异无力地摆动了下手脚就彻底死去,剩下的半个脑袋颓然地耸拉到胸口,而从它身体里涌出的比强酸还厉害的血液,一下子将金属地板腐蚀的冒出兹兹白气。

    “糟了!”

    维诺娜脸色一变,异形的血液会将船舱腐蚀出巨大的漏洞,届时无比强劲的吸力会将船内所有人吸到宇宙的真空中。

    它是打算同归于尽!

    “不……”

    有人望着被腐蚀的渐渐薄了一层的金属地板绝望呼号,而那只异形咧开嘴仿佛冷笑了下似的,倏地一爪对着自己的胸口毫不留情地抓下。

    “嗷嗷!!”

    凄厉痛苦的哀嚎宛如尖利的匕撕刮着人类脆弱的耳膜,他们眼睁睁地看到剩下的那只异形故意用锋利的爪子扯开自己的胸口,大量血液汹涌而出,顷刻间弥漫了地板一层。

    下一秒,已被腐蚀出几个大洞的宇宙飞船再也承受不住内外的压强差,像是破碎的拼图般分崩离析了。所有人都身不由己地被狠狠抛向黑暗浩瀚的宇宙……

    那里没有空气,根本没有生物可以活下来。

    被抛在宇宙中无力动弹只能等待死去的雷普利看到,那肚子破了个大洞的异形紧紧抱住只有半个脑袋的那只,两只异形翻滚着很快坠入黑洞里,再也了无踪影。

    ……身边的同伴也眨眼就没了踪迹,然而此刻面临必死的下场,雷普利也并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就算他们全军覆没,也绝对不会把异形带回去毁灭人类的家园。

    只是,她的心中还是不可制止的涌上一股悲哀愧疚的心情。

    这也是母亲的本能,无关乎其他。

    她闭上眼,身体仿佛破布娃娃迅陨落在黑暗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挥洒在茫茫宇宙中。

    ………………………………………………………………………………………………………………………………………………………………………………………………………………

    黎落从梦中醒来,肚子仿佛被人挖了个口子一般疼痛。

    “卧槽,简直像是破腹自尽啊。”

    嘀咕着摸了摸毫无伤的肚子,黎落一骨碌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脚麻利地换衣服刷牙吃饭,“我去上学啦~”

    今天,也要赶在教导主任关闭校门前一秒钻进去,继续做她风一般的女子!(女疯子)

    安静无人的房间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倏地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从床下伸出,接着又是一只爪子。

    一个浑身肉色还往下滴着黏糊糊液体的、宛如刚破壳的鸡仔的异形不可思议地出现在黎落的房间内。

    它眨了眨黑漆漆的眼睛,表情很是无辜茫然。

    微风拂过,一高一矮两个女孩同时出现在它面前。

    个矮的女孩一见到它,立刻不高兴地瘪嘴,转身蹲墙角画圈圈,满身散着浓厚沉郁的怨念,“虽然是活物但也不能陪我们打牌啊tat”

    “……”好奇地瞅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异种生物,娜塔一只手抱着自己的骨灰盒,一只手小心而轻柔地抚摸上异形的嘴巴。

    小异歪了歪脑袋,直觉不反感这个白裙女人的触摸。她身上带着它有点熟悉的姐姐的味道,而且抚摸它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母亲……

    不、不是的。那个女人才不是母亲。

    小异智商不高,宛如四五岁的天真孩童,但现在它也能分辨出,母亲对他俩虚以委蛇是真心想弄死它们,而姐姐袭击它的举动是有缘由的。

    “嗷嗷~”

    喉咙里出舒服的呜咽,小异像是被人顺毛的猫,乖顺地趴在地上,任凭娜塔的抚摸,时不时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的阿娜一脸口水。

    娜塔不以为意,绽放出一抹愉悦的微笑,对还在郁卒的阿蕾莎说,“我想,我们可以教它,直到它可以打牌为止。”

    阿蕾莎闻言诡异地扭头扫了一眼,顿时被两人亲昵的互动闪瞎了眼。她偏头想了想,猛地右拳捶左掌,斩钉截铁道,眼神灼灼,“我决定,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娜塔:……自作孽,不可活。
………………………………

51午夜凶铃+热血高校

    你知道被人封在井里是什么滋味吗?

    狭小封闭的井内,暗无天日;黑漆漆的透不进一丝光线。井壁长满湿滑的苔藓;井里死寂的没有一点声音;井水阴寒刺骨;苍白廋峋的手掬起一捧水缓缓倾泻,便会响起清冷淋漓的水声。

    黎落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里到底待了多久。这一次,她一睁眼就现自己身在一口废弃的古井里,原主的记忆告诉她;她名叫山村贞子,母亲是一名异能者,而她自己也遗传了母亲的能力可以预告灾难。这种能力被他父亲利用;但最后父亲感觉贞子不受他的控制了,便把贞子投入井里活活淹死。

    想当然的,现在还活在井里的,根本不可能还是人。

    通俗点来说,就是这一次,继变成人类、外星人、异形之后,黎落终于(不·负·众·望)再次突破下限,穿越成了午夜凶铃里的女鬼。

    ……

    ……

    hat the **!!!

    对天狠狠竖起中指,黎落简直要给大宇宙的恶意跪了。虽然她没看过,但也绝对听过《午夜凶铃》的鼎鼎大名。

    贞子可以算作日本第一女鬼,她通过带着诅咒的录影带来杀人。只要观看过录影带的人,七天内必死无疑。

    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复制一份录影带让别人观看,这样自己才可以逃过一劫。而看的那个人……你懂得。

    对于如此饱含恶意的解决办法,黎落冷笑,呵呵。

    这口弃井里没有一丝生气,没有光线,也没有时间的概念。黎落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从一开始对黑暗密闭环境的惊惧,再到麻木漠然,甚至到了后来,无可奈何地自己分出几个人格角色陪自己玩儿,等到头顶上方终于投来一束刺眼的光线时,黎落差点没泪流满面:再待在这儿她又要分裂人格悲剧重演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手脚并用地从长着青苔的湿滑井壁艰难地攀爬上去,脑袋刚冒出井口,一股清新的空气顿时灌入鼻腔里,黎落陶醉地深深呼吸了口气,把肺部积蓄的井底的蚀气给呼出来,只觉神清气爽。

    她爬出井口,湿润的草地传来青草的香气,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木,这里好像是一个森林。奇怪的是,她只能看到井口附近的环境,再远一点的景色都被浓郁的诡异的白色雾气遮住。黎落小心地伸手去触碰,像是屏障一样的东西把她给挡了回来,黎落心下了然:看来这是做鬼的限制,她不能离开这里到其他地方去。

    这下,离井口的前方一个亮光的白圈,就不得不成了唯一的选择。

    想想午夜凶铃的剧情、白衣的女鬼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把别人吓的半死……

    黎落默了。

    虽然做外星人、异型她很有经验,可是当鬼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她怎么感觉,心中弥漫着诡异的兴奋呢!!

    她一定是被井底暗无天日的生活给折磨的变态了。

    俗话说,干一行要爱一行。黎落向来深以为然,每一次的角色扮演她都尽善尽美。这一次当然也要完美的cos才行。

    这一刻开始,她就是贞子,握拳!

    于是她弯曲着僵硬的手脚,匍匐在地上,朝着光圈缓慢而坚定地爬去。

    是很久没走过路脚软站不稳,才不是为了故意吓唬人呢!

    干瘦形同骷髅的惨白的手伸出去抓住白圈的边沿,稍微一用力,贞子只觉眼前一暗,整个身体就探了出去,再睁开眼时,她看到自己半个身体悬在电视机外,双手撑在地上,她仰起头,隔着矮小的茶几,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惊恐地瞪着她,嘴巴大张,满脸惧怕的表情满的都要溢出来。

    “……”

    一般人见到鬼不是要恐惧凄厉地尖叫么?

    两人一鬼大眼瞪小眼半晌,贞子左等右等,不见两人尖叫,反而看他们抱在一起抖的跟筛糠似的就是不声,她只得遗憾地举起一只手,友善地打招呼,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你们好,我是初次做鬼的贞子,请多指教。”

    话音未落,两人脸上恐惧的表情一凝,变得颇为奇特,穿着花衬衣一副大叔模样的男人转头盯着另一个少年,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喂时生,这个奇怪的家伙突然从电视机里冒出来说着奇怪的话是怎么回事?”

    “……芹泽,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被叫做时生的白衬衣少年有着俊秀的容貌,他紧紧盯着贞子,不着痕迹地从桌子上摸了把水果刀,声音打着颤色厉内荏地喊着,“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快点走开!”

    “第一,我不是个东西……等等,你才不是东西呢!第二,别人和你打招呼的时候,也要好好的回礼,要懂礼貌知道吗?”贞子一动不动趴在地上瞪着两人,“第三。”

    时生&;amp;芹泽一头雾水:“??”

    贞子顿了顿,幽怨地续道,“能拉我一把吗?你家电视机太小了,我被卡住了。”

    “……”

    “……”

    片刻的寂静后。

    “噗”

    “噗”

    两人嘴里接二连三地出仿佛轮胎漏气的噗噗声,笑得前俯后仰。芹泽更是笈拉着拖鞋跑到贞子身边蹲下,笑着调侃,“居然会被电视机卡住,喂你真的是女鬼吗?”

    贞子幽幽地盯着他,一双手冰凉而温柔地掐上猝不及防的芹泽的脖子,阴测测地微笑,“大叔,再不把我拉出来,弄死你哦。”

    “芹泽!”时生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把芹泽给拉开。

    “咳、咳咳!!”芹泽跌坐在地上,狼狈地咳嗽,脸上一点也没有惊惧的神情,反而大大咧咧地抱怨着,“不要忽然动作,吓我一跳啊。还有,我不是大叔,”他一本正经地道,“我才十八岁,还是个高中生而已。”

    贞子瞅着对方解开领口纽扣露出锁骨的花衬衫,宽大的黑色短裤,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那副懒散的中年大叔模样,惨不忍睹地闭了闭眼,“……大叔,你和你旁边的美少年比一比,你哪里像是十八岁了?洗洗睡了吧。”

    时生揶揄地一肘击了下芹泽,一脸得色,“你瞧,别人都不信你才十八。”

    芹泽故作忧桑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些不懂的成熟男人魅力的家伙。对了,”他随手把额拨开,收敛了散漫的表情,盯着贞子的眼神竟然在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你真的是女鬼?”

    贞子举起右手,一本正经地誓,“如假包换,错一赔十!”

    “……”时生和芹泽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诸如“……这女鬼脑袋有问题”“非常赞同”“不过略微有点反差萌?”“+1”的感慨。

    两人交换了个默契的眼神,时生站到贞子另一边,两人一起拉住贞子的胳膊,试探地往外拉了拉,贞子咬牙忍着没喊疼,但她依然纹丝不动地被卡着,两个大男人对着一个至少外表看上去清秀柔弱的少女,也不敢下狠手不管不顾地往外扯,时生上前仔细地查看了下,“腰部以下被卡的很紧,力道小了根本扯不出来。”

    “没关系,我忍的痛,你们用力就是。”贞子深呼吸了口气,勉力镇定地回道……妈的腰都快扯断了好么!

    人生第一次做鬼就出师不利,她可以哭吗。

    芹泽瞟了眼对方痛的青白的脸色(特大误),径直从厨房里提回半桶剩下的菜油,时生来不及阻止,“喂芹泽你想做什么!”

    “哗啦”

    下一刻,半桶菜油全部浇在贞子腰上,霎时间,原本白色的长裙几乎全部被油浸湿变成褐色,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黏糊糊的菜油。

    扔开空桶,芹泽盯着两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懒懒地回道,“润滑。”

    “你是叫做时生吧,时生少年,”贞子转脸看向时生,额角隐隐跳动,“我能杀了芹泽吗?”

    时生捂住脸,哀嚎,“芹泽!你干嘛要用菜油!!”

    “都说了是润滑嘛……”

    话音未落,时生一把揪住了芹泽的领子,俊脸扭曲,冲他气恼地大吼,“你不知道这半桶油我早计划好了,剩下的半个月刚刚够用吗!!要润滑你去厕所兑洗衣粉啊魂淡!!”

    贞子:……收回前言,她现在好想弄死这两个人!

    “快点把我扯出来啊。”全身黏糊糊的弥漫着浓郁的菜油味,贞子觉得自己现在是一盘菜。她忿忿地抱怨,“我的腰不过两尺吧,你家电视机到底有多小?”比一台14寸的笔记本电脑大不了多少吧?

    “更正,是‘芹泽’家,不是你们家。还有你,”郁闷中的时生火力全开,“你自己胖从电视机出不来,不要怪人家电机小啊。话说,你还不知道芹泽家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台电视吧!弄坏了会找你算账的。”

    “……时生,我知道我是个穷鬼,你别提醒我了。”

    “只是顺口而已。对了芹泽,这盘录像带到底是谁给你的?”

    “是xxx啦,鬼鬼祟祟的塞给我说是特别好玩的东西……我还以为是苍井老师新出的j□j呢,特意叫了你来看,结果居然是鬼片,还真的有个女鬼到我家。”

    “……我是被你逼着看的好么?”

    “得了少年,这么纯情做什么。”

    听着两人斗嘴,被凉在一边的贞子森森地感觉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凄凉。而那两个家伙就站在她面前,把话题越扯越远,眼看着已经展到明天上学该怎么玩,是打牌还是烧烤、还是玩人体保龄球后,贞子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了,“我说你们两个先把我从电视机里扯出来,之后爱怎么搅基都给我慢慢搅去!”

    “谁跟他搅基了!”仿佛被踩到了尾巴,两人顿时炸毛差点没跳起来,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不忿地大喊。

    “……谁还在斗嘴不帮我,谁就搅基。”贞子简直被两个粗神经的家伙折磨的没了脾气。

    “好啦,我是在等菜油浸入缝隙里,好充分润滑,”芹泽漫不经心地在短裤上蹭了蹭手心的汗,抬眼示意时生,“我数123,我们一起用力。”

    “一、二”

    芹泽大喊着口号,刚喊道“三”的时候两人一齐使劲,谁知经过润滑后的阻力比他们想象的要小多了,两人一把把贞子从电视机里给扯了出来,结果用力过猛,三人都狠狠地摔了个跟头。

    “痛痛痛!”

    芹泽坐在地板上揉着屁股,抽着气叫嚷着,时生痛苦地捂着撞到墙壁的脑袋,贞子扶着茶几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多谢……不打扰你们搅基了,我走了。”

    “等等!”

    芹泽忽然叫住贞子,贞子疑惑地转身,只见芹泽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狭小的客厅走了出去,片刻后手上抱着两件衣服出来,随手扔给贞子,“换身衣服吧。”

    拿着两件半旧不新但很干净的黑色校服,再瞧瞧自己浑身的油污,被染成褐色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贞子顿时满心感动,“芹泽……”

    “你是个好人”

    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后背就被人用双手推着推出了门外,身后的人语气急切,“慢走不送,撒哟拉拉。”

    “砰”

    大门在背后决绝地关上,还被人利落地上了两道锁。贞子嘴角一抽,可恶!

    把宽大的校服笼罩在身上,贞子沿着低矮的楼道走了下去,这里好像是某个贫民窟一般,房屋破旧,楼道随处散落着垃圾,看样子很久没人打扫过了。地板腐朽,人踩在地板上便会出吱呀吱呀的喑哑声响。

    贞子走到外面,入目全部是一排低矮的房子。现在大约是下午三点过,春风日丽,阳光明媚。贞子站在阴影处,盯着外面的灿烂阳光,由衷地感到……

    害怕。

    你没看错,不是“在阴暗的井底待太久咋见到温暖的阳光好激动”而是“马丹心里好想扑出去但是本能地厌恶光亮这是肿么回事”。

    直到此刻,贞子才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她是一只冤鬼,而鬼怪这种东西,本能地多少都会厌恶光明。

    她试探地把手伸出去,金色的阳光洒在惨白的皮肤上,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温暖,反而是灼热的快要烧起来似的,浑身的气力像是在被人快地抽取。

    不行。她赶紧缩回手,蹲在地上瞅着金灿灿的阳光,内心郁闷的不可言表。

    好不容易可以离开那口闷死鬼的枯井,为毛还不能让她见光!

    迫不得已,贞子只好灰溜溜地返回名叫芹泽的男生的家。

    “咚咚咚”

    “房东你就算再来一百次,我也还是那句话,现在没钱,下下下个月一起给!”

    才敲了几下门,里面便传来芹泽不爽的喊话。

    所以那货到底拖欠房租多久了!

    贞子嘴角一抽,加大了力度继续敲门。“咚咚咚”

    拖拉着鞋子的啪嗒啪嗒声由远及近,“别敲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大门猛地被人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拉开,芹泽满脸不耐在见到门外举手微笑的褐裙女人后,楞了楞,随即反应迅地一拽门想要关上,可惜被贞子眼疾手快地伸进去半个胳膊卡在那里。

    “……”到底干不出故意夹人的事情,芹泽那小眼睛瞥了贞子一眼,耸拉着肩膀往屋里走。

    贞子立刻关门跟上,就看到客厅了时生脑袋上绑着根布条,正专心致志地用拖把清理地上的油污,那娴熟的姿势活脱脱一个家庭主妇。

    听到动静,时生边抬头边无奈道,“芹泽,要不我先借你钱把这半年房租交了再说。房东每天催也不是办法……咦!!”

    看见芹泽开个门领回来的女人,时生顿时惊诧,“你怎么又回来了!!”

    贞子纤瘦的身影伫立在那里,黑色的长**地搭在肩膀上,白裙被油污染成了斑斑褐色,看上去狼狈又落魄。

    她幽幽地说,“我被父亲投到井里溺死。第一个十年,我想如果有人能够把我从废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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