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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特种兵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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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脸色更加沉重,仿佛脸皮之上蒙上了一层薄霜一样。老郭医生的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一样劈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想到会突然听到如此噩耗。他是在开玩笑吗?但是看他表情却又不像。
“他不是好好的吗?精神疾病……也能导致人死亡?”
我的这一声质问,像是触动了他脸上的某些神经一样,他的脸皮抖动了几下,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眼神飘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我突然一激灵,想起一件事来,不好,难道刚才那三个护士有鬼?之前我也目睹过好友注射过几次镇定剂,那时护士都不会让我主动回避,但今天……,对了,为首的那一位护士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好像不是这所医院里的。我在这所医院呆了快半年了,因为靳东是见歇性的精神疾病,所以我吃住都在医院,就是为了能在他清醒时,记录他的生平。因此这所医院大大小小的护士医生,我几乎认了个遍,但是就是没有那一张脸。想起之前,靳东队里面的领导找我谈过几次话,意思是要我立刻中断对靳东生平的记录,还旁敲侧击的说一个疯子的话,能有几个人信?
“妈蛋,老郭你!”
我瞬间想通了这一切,随口骂了一句,就打算回身向对面病房冲去时,我刚一转身,突然感觉到眼前骤然一黑,一股撕裂般的痛从头顶传来,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捂,然后扭脸看去,就看到办公桌后面,老郭脸沉的可怕,他举起的右手中拿着一块透明的烟灰缸。随之而来的是耳朵里传来的嗡鸣声,还有强烈的眩晕感,我人事不知,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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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贼中起疑
我叫靳东,如果大家能在这里有幸看到我的话,那么证明俞洋他还活着,这也说明那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丧心病狂。也许您会问,那个非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是谁,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所精神病医院里,而俞洋为什么会去记录我的生平事迹。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头说起。从我所从事的行业说起,从02年冬天我家中的那场巨大变故说起。记得那夜,大雪掩门,门外北风呼号。一般在这种寒天冻地的天气里,农村人都早已拉上门栓,上床睡觉了。可我父亲偏偏就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爱喝酒。拿他的的话说,饭后一斤半,给个神仙都不干。因此,每次吃过饭,他老人家都会自顾自的拎出半瓶酒来解瘾。当时不知道我父亲哪根筋不对,非得拉扯着我坐在他对面,陪他喝酒。那时农村里边有一个传言,说读书的娃子是不能喝酒的,喝酒能让人脑瓜不灵光,容易变笨,读不好书的。我当时正值初三,过完年就得准备中招考试了。按老家人的说法,考上了县高中,就等于是半个大学生了。因此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那老娘可就不乐意了。她骂了我爹几声,赶我回屋睡觉。我爹赶忙陪笑脸,悻悻的说我争气,给他老靳家人长了脸,将来肯定是个大学生没跑了。(没跑了,家乡话,意思是肯定,一准儿。)我娘是个实在人,最听不得有人夸她儿子,当下心肠就软了下来,不过也放话出来,让我滴酒都不能沾。在我娘前脚刚出堂屋门口,我爹立马就给我拿了个杯子倒上了酒。我一看就傻眼了,我娘才走,我爹这就让我娘的叮嘱给忘到了爪哇国去了。不过看到酒,不知是不是遗传了我爹嗜酒的基因的缘故,我立马感觉到喉咙里有点发痒。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因为以前有过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经历,那时和村里的二棒子,狗蛋儿,偷了半瓶子酒,被我老爹知道后,差点将我撵到了山窑子里面去。常言道:三月不识肉味,可我这是光闻酒味儿,不知酒滋味儿。
“想喝吗?”
我老爹看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脸前的杯子后,率先发话了。我吓的一哆嗦,摇了摇头,说道:
“我娘不让喝,我也不会喝。”
这话我说的有点心虚,毕竟我也是有过前科的。我爹眼一横,骂道:
“想喝就端起来喝,别他娘的畏畏缩缩,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
我当时第一念头就是老爹今天是咋回事啊,这不是在骂我娘吗?时至今日,回头细想,我才知道我爹是想让我不要被孔夫子的书生气给坑害了,作为男人要有男人的气魄。但是那一晚的那一场酒,却是我们爷俩儿有生一来,第一场酒,也是最后一场酒。一杯酒下肚,辣的我直掉眼泪,老爹却在那儿笑我没出息,说我不像他老靳的种儿。席间老爹像是喝醉了一般,不住的交代要我以后好好照顾我娘,听的我眼泪一个劲儿的流。老爹也不看我的模样,还是自顾自的说。多少年以后,我才知道,他这是在向我交代后事,就好像知道他那晚会出事一样。我俩喝了将近半个小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声音沉闷,一听就知道是我家那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槐木子门。我娘在临屋喊了声:
“谁呀?三更半夜的来敲门。”
我如蒙大赦,抬头去看老爹,却看到了他脸上的表情,我敢肯定这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表情,他两只眼睛,瞪的犹如铜鈴,眼中竟然流露着恐惧,脸上的皱纹也不自觉的虬动着。我惊讶老爹为何会如此,就听那头我娘喊道:
“老靳他不去,你不用问了。”
“婶子,您行行好吧,就让我根叔去吧,我这村长还没当热乎那,让谁谁不去。这件事情办不成,我这村长也不用当了。”
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我大伯家的老大儿子,也就是现在我们村的村长,靳磊。
“这村长你爱当不当,谁想当谁当,这冰天雪地的,你想你叔去背死人?你到底安的啥居心?”
我娘刀子嘴豆腐心,她是心疼我爹,不想让我爹去。我出屋门去,就看到大门口,我那堂哥手里拿着个矿灯,在那儿向我娘陪着笑脸。看见我时,他就冲我点了点头,喊道:
“东子,啥时候回来的啊?”
我看了看娘,冲他回道:
“昨个儿回来的。
……,娘,这是出啥事了?”
娘脸色一沉,
“小孩儿子,不要打听那么多事儿,知道的越少越好,要不然少不了别人在背后捅你刀子。”
我知道娘这是明面上训斥我,其实是说给堂哥听的。我这个堂哥,说起来跟我们是一大家子,但是却从来没给我们家办过一件支棱事(支棱:好,像样的意思。)。前年我家的鱼塘,他刚上任就给收了,说鱼塘占用的是公家的地。没让我们赔前几年公地私用的钱,就已经是看在是一家人的脸面上了。事后我爹大骂他是六亲不认,狼心狗肺,拿自己人开刀。所以这次我一看他来,就知道又没有什么好事了。堂哥自然听出这话里的道道儿,脸色一囧,就又说道:
“谁当都不如咱自己人当,是不是,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他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口,我娘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
“你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这是因为你有求于你根儿叔,早几年你咋不这么说?还有你收俺家那三亩鱼塘的时候咋不见你这么说。”
他这等于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跟谁讲亲戚套进乎,都不能跟我家讲,他这几年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了,但是那都是踩着自己家人脊梁骨搞出来的业绩。被我娘戳到痛处,他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我不想看到我这堂哥再出丑,就去拉了拉娘的胳膊,示意她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歹也是一家人,却不料我娘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不为所动,并且甩开了我的手,一副不让其骂走就势不罢休的架势。看了看我娘这架势,他吃了憋,心中自有不甘,一跺脚,像赌气一般,嚷道:
“都不去,我自己去好了,我这个村支书亲自去把他背下来。”
说完也不看我和我娘,转身就走。
“磊子,我跟你去。”
不知什么时候,老爹已经在院子里站着,他抬头看了看乌漆麻黑的天后,说道:
“要去得赶紧去了,不然老天爷的脸色要变了。”
我娘一听他要去,立马崩溃了,说话也带着哭腔,
“老靳,那个地方去不得,那个东西抬不得啊!”
老爹手一摆,
“去不得也得去,这是命。”
这个时候,我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儿,不知道娘说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我就像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一样,只听到有声音,却什么也看不到。我只知道,整整一个晚上,都不见爹回来。第二天传回来了噩耗,老爹再也回不来了。带回这个消息的还是我的那位堂哥,当他红着眼睛跟我娘说时,我脑子嗡的一声,只感觉天旋地转,登时人事不知。后来当我醒来,流着泪问在我床头坐着的娘时,娘只是一个劲的说:
“这是命!这是命!”
但我不相信命,我好了之后,我发疯一般的去问我堂哥,后来他招架不住,才跟我托了底。就在他去我家找我爹的那天中午,村后山中独居的老人突然去世了,堂哥得知后,担心老人家的尸首在山中被野兽啃坏了,所以才想找人进山将老人的尸体抬出来,他在村中动员了一天,也没人愿意去,这时他想起了我爹。谁知道,当我爹刚进山就出了事情。他说的这个老人我知道,是以前留下来的老知青了,后来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结束后,也不见他走,只知道他无儿无女,老了只能在山中独居,天气好时,村子里面还有人送饭给他吃,后来大雪封山后,也不见了其中动静。听他说完,我看着他的眼睛,在微不可察的瞬间,我看到其中似乎有着一丝狡黠在闪动。从堂哥家出来,我问了所有我碰到的人,问他们昨晚堂哥有没有去过他们家?可是他们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昨晚可是老天爷发了大怒,让大雪封了山门。我知道了,昨晚堂哥只叫了我爹一个人到了后山,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也只有爹和堂哥他们两个人知道了。但是我始终不明白堂哥他为什么要编一个他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的谎话来骗我。晌午时分,我爹还有那个老知青的遗体被送回到了村子里,是堂哥叫人抬回来的,我娘哭成了泪人,但是我却没有掉下一滴眼泪,我确信爹他没有死,这个长的跟爹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一个幌子。葬礼上,我木然的看着号啕痛哭的娘,还有我的大伯们,心里却有想笑的感觉。在人头攒动的人群中,我的目光在找寻堂哥的身影,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事后,村上的街坊邻居都在议论我,说我是铁石心肠,亲爹死了,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随后,我又去找了堂哥几次,但是他对那晚的事忌讳颇深,闭口不谈。劝说我是伤心过度,猪油蒙了心。再到后来,我娘也不让我再提起我爹的事了,说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人死不能复生。随着时间的慢慢的流逝,我也差不多快要将这件事情忘却时,谁曾想它就像是一个恶兆一样,在十年之后,却向我慢慢揭开了它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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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闯军分裂
在父亲死后,我不负众望,考上了市重点大学,成为了村子里面唯一的大学生。转眼大学四年时光匆匆而过,我也终于修成了正果,踏入社会成为了待业青年。就在我为寻找工作而发愁时,一封,让我阴差阳错进了市考古局。本来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安安稳稳的这样度过时,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打乱了我的整个人生。那天下午,我还像往常那样,做着自己手头的工作,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竟然没来由的想起了父亲。
“哎,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我的脸前突然多了一只手在那儿摆来摆去,我下意识的猛的抓住了那只手,只听一声,
“啊呀!靳东,你干啥啊,抓我手干嘛啊?”
然后我头上就吃了一记暴栗,我这才算是彻底六神归了位,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老蔡正站在我的旁边,我面前还是那一堆犹如小山一样的铜币,这是上次科考队在江西的胜利成果,但是他们是胜利了,考察完之后,就把这一大堆还包裹着泥土的铜币交给我来清点,当时我就提出了抗议,但是他们以我是实习生为由宣布抗议无效。这不明显欺负大学生在实习嘛!我看到对面同事冲我撇了撇嘴,示意我旁边有人,不过他的这个小动作刚做出来,就被老蔡给瞪了回去。我知道我旁边有人,还知道此人是谁。只是我此时正在纳闷刚才抓到的那只软软的纤纤玉手,不可能就是老蔡的手吧,不过现在只有她在我旁边站着,不是她,还会有谁!……想想都有要吐的冲动了。老蔡,全名蔡朵芬,是我的顶头上司,一个早已步入更年期的老女人了。为人严苛,眼里揉不得沙子。想想刚才我竟然抓了她的手,不由得脸色通红,站在她跟前,不知所措。不过这次她却转了性儿,用绿豆似的小眼睛盯了我半晌,然后说道:
“以后上班期间不准开小差了。”
说完,就一扭一扭的转身离开了实验室。看她身子摆动的姿势,我楞是没看出来腰在哪里。目送老蔡离开后,我扭过来脸,对着我对面的小林说道:
“老蔡今天不一般啊,瞅那小腰扭的。
”
不知是因为我这句话笑点太低,还是其他原因,这孙子直接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脸红脖子粗的,几乎要岔气了,才肯罢休。我被他笑的有点莫名其妙,没好气的说道:
“林子,啥事这么乐,说出来,也算是与民同乐,让我也乐乐。”
林子,全名林友奇,是做金器提取的,跟我一个组,平时没啥爱好,就是话多,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哈哈哈哈,我说……东子……真有你的,连老蔡都不打算放过了吗?刚才你没看见她那腰,那可是给你扭的,你不知道你抓住老蔡的手那会儿有多搞笑,老蔡脸上可真是太精彩了,如果不是她刚才还在那儿站着,我当时都能笑喷出来。”
“你吃劲喷,小心我让你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讲给蔡组长听听。”
“你讲啊,你便宜都占了,我还会害怕你去告状吗?嘿嘿……”这小子一脸贱样的说道。我就知道他会拿这句话来堵我,当下也懒的和他贫嘴,对着手底下的铜钱使起了暗劲。这小子嘴不能闲,看我不搭理他,就贱兮兮的凑过来,
“东哥,不是我说,你这查钱都查这么多天了,也该结束了吧!要不今晚老地方,不醉不归。”
我斜眼一看这贱相,就懒的搭理他,一翻白眼,把他晾在一边。可这家伙压根就是,红屁股猴子刚学会说话,话多的紧。看我不理他,也没羞没臊的,接着调侃我的工作,
“东哥,不是我说,咱研究所里估计就你这工作最爽。”
我一听就来了气,他娘的我这活还不是你们几个老小子给指派的,他娘的一吨多铜币,老子整天查的头昏眼花,现在倒来羡慕我的工作来了,早干嘛去了。
“怎么个爽法儿?”
“每天能查钱啊,你看这金山,要我是你,早都偷着乐了。
”
“他娘的查钱查的手抽筋,……唉,不对,我数到哪了?”
被这小子一打岔,我竟然忘了是数到第一千八十九,还是一千九十九了。这小子一看我给数岔批了,冲我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说道:
“好好接着数啊,我先撤了。”
我一听,他娘的,原来你是故意的,扔下手里的铜币,挽起袖子,骂道:
“他娘的,你小子……别跑。”
然后就看到这小子,一溜烟的冲出了实验室的大门。这下可好,还得从头来过。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十分。到了快下班的点了,看来今晚得加班了。老蔡今天定的任务量,还没有完成。就说装起手机,接着查钱那,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看了看来电,是俞洋的。俞洋,我高中的同窗,是个报社实习编辑,每天也干着跟我同样苦逼的工作,他是查字,我是查钱。
“哎,东子,晚上有空没?一起吃个便饭。”
“没空,正查钱那,”
“不是,晚上找你有事。来不来?”
这小子刚进报社那会儿,整天变着法的,想从我这里搞点新闻,可新闻这玩意儿都得是新鲜玩意儿,我这一个专门帮人干擦屁股活的,有新闻也早都被人家采访曝光过了,哪还能轮到他。
“新闻没有,花边新闻倒是有点。”
我琢磨着,要不给他来点所里某某的花边新闻呢。
“我说兄弟别寒蝉我了,我有个新闻倒是要给你说说。
”
我一听,新奇了,啥新闻竟然到了要跟我说说的地步了,这小子难道是哪跟筋不对了。
“是关于你们村的,独家新闻哦,还没曝光那,正热乎那,来不来听听。”
我老家?琦县,能有啥新闻,难道是王二麻子跟许寡妇好上了?
“一个墓。”
“好,我去,哪里见?”
“都市新村,王婆大虾。”
等我赶到地方时,俞洋这小子已经在那等我了,他叫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一盘花生米,一盘凉菜,正在那悠哉悠哉的吃着,看见我来,赶紧起身迎我。我看他整瓶二锅头,感觉有点寒酸,说道:
“啥年代了,还喝二锅头。”
他一楞,马上对老板喊道:
“哎,老板,换瓶老村长来。”
我一看档次更低,赶忙拦住了他。他边推开我的手,边说道:
“我就说嘛,东哥的档次,啥时候这么低了。哎,你放心啊,这顿饭,我请。”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不舒服了,哪次喝酒,说要买单的时候见你出现过,哪一次不是跑的没影儿。我不想给他扯那么远,直接正题,:
“啥墓?”
他听了一愣,说道:
“真是个干考古的,上来就是墓墓的,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你是个倒斗的呢。”
我一听,敢情我冒着明天被老蔡骂的狗血淋头的危险,来是听你小子扯闲蛋来了。
“到底有没有,我这还加着班那。”
我做势要走,他赶紧拉住我,说道:
“有,有,”我俩重新坐下,他就直接开讲了。原来前两天,在我老家琦县靳庄村,村后的大山中发现了商代古墓,是一个采石工人发现的。报告给老板,老板又让我堂哥给报到了县里面,县里派人一看,这事不小,马不停蹄的上报给了市里,市里立马派人戒严,派去了一组专家考察团。其实他说这事,我昨天还真听了一耳朵,算不得啥新闻。俞洋见我似乎知道一些,也就立马闭了嘴,开始张罗着要给我倒酒。这时,麻辣大虾也被服务员端了上来,瞅那红油油,热腾腾的大虾,不由得食指大动。正欲动筷的时候,俞洋趴我耳朵边说道:
“你看这服务员咋样?”
“能咋样?能看不能吃。”
“唉,你呀,哪都好就是觉悟l太低,活该这么大岁数了还单身。”
我也懒的跟他废话,数钱数了半天了,中午到现在,肚子里的那点食儿,早都消耗殆尽了,正好吃这虾,来祭祭我的五脏庙。
“你小子真是饿死鬼托身”看我吃的大爽,他也无奈。就在我一只虾下肚,兜里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程队的。接通后,只听他说道:
“尔速归,勿忘!”
我刚挂了电话,俞洋已经从我边上起开,说道:
“这老小子是谁啊?这文拽的都能进俺报社了。真是个人才啊。”
但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老程好的就是这口,整天之乎者也的。我哪有心理他,胡乱吃了几口,酒也没敢喝,拿了衣服就往外面走,
“我得走了,你买单啊!”
“知道,记你帐上,哈哈哈哈。”
现在我哪有功夫搭理他,正是赤肚儿姑娘上炕,火急火撩的。(赤肚儿,光屁股的意思。)边走边在想,程队没理由要给我一个实习生打电话啊,还这么急,难道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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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先打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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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手雷威力
苍白在白龙分队里的角色,一直是一个狗头军师,负责为分队长饶安出谋划策的,而且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的话,这个狗头军师还是相当吃得开的。 他之前也是冒险执行过任务的,比如说冒充了镶白旗下的包衣汉军赵耀,硬是让多铎这么精明的人,一点也没有察觉,硬生生的就上了饶安的套,最后投奔了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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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苍白追击
看似平凡无奇的霰弹枪口爆发出一股明亮的火光。
火光通透,速度极快,直接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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