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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高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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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时,是你。”杨光荣好不容易站稳了,才看清楚多事的人原来是他。
  韩时面色阴冷,“你找女人也不看地方,这是蓉蓉的地盘,你也敢在这胡天胡帝!”
  杨光荣理亏,加上久闻他的大名,心头早就怯了,只好赔礼溜了。
  苏小燕的鬓发都乱了,脸色惨白,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说不怕是假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韩时的眉头还是皱着。
  苏小燕小心地跟在他身后,就算是出了门口,心还是紧绷的。
  直到车子发动后,苏小燕才舒了口气,放松地靠坐在椅背上。
  “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韩时淡淡地说。
  苏小燕刚受了惊吓,听他的话,满是讽刺,情绪就上来了,“你以为我想来,一群无所事事的流氓,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就为所欲为。”

  5

  苏小燕说得时候,痛快淋漓。说完后,才发现连韩时也一块骂进去了。心里有点后悔,毕竟是他帮了她,说得冠冕点,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现在伶俐了,刚才怎么不见你骂人?”韩时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苏小燕自知理亏,低头,双手交叉紧握,然后打开,如此重复,反反复复。
  车子停在向阳巷口,韩时打开车灯,见她还低着头,心头好笑“苏小燕,你犯了什么错,要一直低头认罪?”
  “你什么逻辑,低头就是认罪?那你吃饭要低头,写字要低头,那你岂不是天天在认罪?”
  苏小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碰到了韩时,就像是手枪上了膛,一触即发,完全失控了。平常的乐观,大度,全都不见了。
  韩时只是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就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孩子。
  下车的时候,苏小燕有些狼狈。这就好比比赛时,一方站在赛场,另一方竟然弃权不来,就算是胜利了,也是胜之不武,甚至有种被轻视的意味。
  韩时打开车头的大灯,照亮了前方的路。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了,才发动起汽车回家。
  他家处在市内最繁华地段,父亲单位的房子,复式楼,足有三百平方,在市内算是顶难得的了。
  每天回家,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奶奶。
  走进房间,奶奶正带着老花眼镜穿针引线。见他来了,咧嘴笑,“石头,帮奶奶做个事。”
  韩时接过奶奶手里的针线,利索地穿好,递给奶奶。
  “想当初,我穿针也很快的。”奶奶面露赞赏,嘴里却不肯服输。
  韩时见她手里缝的衣服,补丁一块连着一块,怕是有八九年的历史了,不由皱眉,“奶奶,我给你买的新内衣怎么不穿?”
  “等旧的不能穿了再换新的。”奶奶依旧做着手里的活计。
  韩时知道奶奶节俭,从小他就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直到爷爷过世了,他也到了读学的年龄,才被父母接回身边。
  他不动声色地抢过奶奶手里的内衣,“这件衣服我收缴了,早就该淘汰了。”然后,闪身就离开了。
  奶奶无奈地摇头,这臭小子,拿他可真没办法。
  走到客厅,父母正在看综艺节目。
  他正打算上楼,韩母喊住他,“先别上去,我有话和你说。”
  韩时背对着母亲,“我今天很累,改天再说。”
  张秀琳看着韩修德。
  “韩时,一点规矩也没有了,和你母亲说完话再上去。”韩修德发话了。
  林修德是S市的公安局长,市委常委。今年五十一岁,可看起来就像是四十左右的人,很有几分儒雅的气质,一点也不像是干公安的。
  只是在政法系统呆久了的人,都知道前几年那场震惊全国的围剿“二赵”案,就是他亲自指挥,最终抓获犯人的。也就是那场漂亮的战役,让他在公安系统名声大振。
  省厅一直有提拔他的想法,只是他自己在S市呆习惯了,不愿往上爬,也算是官场的异类了。
  韩时对父亲还是颇尊重的,当即转身,坐到母亲对面的沙发。
  “韩时,这次聚会有没有合适的姑娘?”韩母满脸热切地问。
  韩时从口袋掏出烟点燃,徐徐吐了口,“没有。”
  张秀琳当即脸色就变了,“你想气死我是吧。每次给你介绍,你都说不怎么样。让你自己去找,又没有合适的。你都二十九了,你爷爷去得早,没看到你结婚。现在你奶奶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到你成家立业。你奶奶今年也七十三了,你不是最孝顺她的吗?怎么连她的话也不听了?”
  奶奶就是韩时的紧箍咒,每次张秀琳教训儿子,那是必提的。而且每试每灵。像现在,韩时就低头不语,态度极其诚恳。
  “我给你最后通牒,你要是再找不着合适的,就和王伯伯家的蓉蓉结婚,今年你必须结婚。”
  韩时不置可否地应了声,可眼里尽是嘲弄。
  待他上楼后,张秀琳向韩修德诉苦,“也不知造什么孽,养个不听话的儿子,让人真不省心。”
  韩修德拍拍妻子的肩膀,“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也要注意方式方法。”
  张秀琳家世显赫,又是家里的老幺,不管在娘家,还是在夫家,都很有地位。几十年,都活得顺风顺水的,只有儿子韩时,时不时和她唱对台戏,让她极为头痛。
  韩时回到卧室后,先是走到阳台,练了会身手。浑身冒汗。然后,冲了凉。坐在书桌旁,想到母亲的一席话,心里很烦躁。
  他知道母亲这次是认真的。一是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整天念叨着要抱重孙子。父亲是家里的长子,叔叔人在国外,找了个洋妞,生了个女儿,因此传宗接代的任务就落到他的身上了。韩时心里当然是不认同的,可面上却不能反抗。毕竟那个老人是他的奶奶,是从小捧他在手心,一心只为他好的奶奶。
  二是张秀琳娘家的侄子,外甥都结婚了,同辈人就剩他一个还在单身。张秀琳一辈子争强好胜惯了,儿子的婚事落后了,心里当然大大的不爽。因此给他下最后通牒,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母亲也太离谱了,竟然叫他和蓉蓉结婚,那不是乱*伦吗?在他心里,一直当蓉蓉是妹妹,再说蓉蓉心里也有了喜 欢'炫。书。网'的人。这老辈的人纯粹是乱点鸳鸯谱。
  有合适的姑娘,他也不反对结婚,只要不是母亲安排的,这是他的首要条件。可张秀琳偏偏喜 欢'炫。书。网'给他牵线搭桥的。
  说实话,韩时对同圈子里的女性统统绝缘。这些女人,一是像他妈那样,出身良好,头脑精明,心计多,还有就是像他妹妹那样,自小受家人宠爱,娇生惯养,十足十的小姐。都不是他喜 欢'炫。书。网'的。
  有时,他也会扪心自问,圈子里姑娘那么多,还有一些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就没有一个适合他的吗?
  直到赵军一句话点醒了他,原来并不人家姑娘不好,而是只要是他妈要他做的事,他就一定反感。
  他早就过了叛逆的年龄,可惟独在婚姻大事上是一叛到底。有时他也会迷茫,自己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姑娘,可思索良久,也没有答案。
  男人找老婆,看他图的什么。有的男人图经济条件好,有的男人图外表,有的男人图性格,不管图什么,只要有所图,这事就好办了。就怕无欲无求,像韩时这样的。
  一般没事,他晚上十点就睡觉,可今晚过了时间,他还是毫无睡意。他蹲下身从书桌边的小书橱最下一格,翻出一本书,也许是年代久远,书面已经泛黄。
  他伸出食指,顺着书名,一笔一划的写,写完后,打开扉页,看了许久,又重新合上,放回书橱,位置还是最后一格的最后一本。
  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不过他的神情已经起了变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和常人面前的他完全是俩副模样。
  最近,韩时很忙,忙得他没有功夫去想母亲设下的难题。市局开展了为期一个月扫飞打黄的行动,他几乎每晚都和同事蹲点ktv,酒吧,迪厅,夜总会,夜深了,就蹲在单位里凑合一晚,连家也没顾得上回。
  这晚,他们接到线报,说是有人在宾馆卖*淫,他带着路汶,林小阳,当即赶到了市内最豪华的五星级宾馆,来到前台,路汶向接待出示了警官证,拿到了钥匙,并示意她保密。
  一行三人来到六零三,随着啪嗒锁开的声音,路汶,林小阳率冲进卧室,韩时则站在客厅。
  房间里果然是满园春*色,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交缠在男人的腰间,男人喘息声,女人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活生生就是一副春宫图。
  “起来,警察临检。”林小阳大声喝道。
  路汶则闪到他身后,毕竟是姑娘,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看。
  他们出来时,韩时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半晌,他才抬头,脸色大变。
  一旁的路汶跟着他做事几年,从没有过他这样的表情,心里还纳闷,一向临泰山而面不变色的队长,今天怎么破功了?
  男子上身还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条短裤,女的也好不到哪去,只穿了胸*罩,三角裤,年轻纤细的身材暴露无遗。
  还未等路汶想明白,韩时已经起身,拽着女子的胳膊,拖向房间。路汶和林小阳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怎么了。
  “你干嘛,放开我。”女人大叫。
  里屋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路汶低头,队长,千万别做傻事啊!韩时在她心里,就是一座高山,容不得半点亵渎。也许有别的警察会利用职务之便,做些男盗女娼的事,可要说韩时会,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整个队里,也没人会相信。
  卧室的门还是紧闭的,窸窣声消失,继而悄然无声。
  队长,别做错事啊!路汶咬牙走到门口,正举手要敲门,手还未放下,门嘎然打开。
  韩时和女子都出门了。
  “什么事?”他看着路汶,自有一股威严。
  路汶看着穿戴整齐的他们,傻了眼,讪讪地退到一边,一声不吭。
  “男的带回局里。”
  “去套件大衣。”林小阳对男子说。外面还下着小雪,人就这样带回去,怕是得冻死。
  “你时间很多吗?”韩时看着他,“就这样,别穿了。”
  “警察大哥,我和女朋友在一起,犯什么法了,说清楚,再带我去局里也不迟。”
  “啰嗦什么,有话到局里再说。”林小阳拽着他的手铐往前拖。
  韩时身边的女子也开口了,“韩时,别以为你是我哥,就可以利用职权管我的私生活,你这是违法的。”

  6

  “韩心媛,你出息了,竟然给我讲法。好啊,回家你给我慢慢讲,我有的是功夫陪你。”韩时扯着她就出了房门。
  韩心媛说完就后怕了。在家,她是小公主,父亲宠着,母亲惯着,可从小就怕大她九岁的韩时。要说,韩时对她也不凶,就是不爱搭理她。
  看见身边的同学和哥哥姐姐相亲相爱,她内心很渴望韩时也能像他们一样。可惜,她的哥哥总是一副千年冰山的样子,害她不敢亲近。久了,就成习惯了。
  可女孩子小心眼的毛病,她还是有的。因此,时不时地会向张秀琳打小报告,内容无非是哥哥今天又好晚回家,和谁谁谁出去玩了,或者是哥哥不帮她做事,欺负她之类的。张秀林还就偏听偏信,韩时轻则挨骂,重则挨打。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韩时还是男孩,怎么在他妈眼里差那么多?
  这,也是有缘故的。韩心媛可是张秀琳心心念念盼了好几年,才盼来的。生下韩时后,她就想再生个女儿。可不知什么原因,多年都没有怀上。夫妻俩人都是国家公职人员,又赶上了计划生育,本不允许生第二胎的。可谁让张秀琳是少数民族,所以有了指标。
  好不容易怀上了,还不得当宝贝,因此韩心媛从小可是真真正正的娇养。
  回到家,韩时带她去了二楼的露台,“说吧,对我有什么意见,今晚一次说个够。”
  韩心媛也豁出去了,“说就说,我都二十岁,早就成年了,我有享受性福的权利。”
  “性福的权利?那也得看对象。刚才那男的,我没看错的话,快四十了,你是找男朋友,还是找老爸?”
  “我喜 欢'炫。书。网'成熟的,不行啊?”
  “行,你喜 欢'炫。书。网'谁是你的权利。不过作为哥哥,我也会一管到底。那虫精,就让他在局里好好呆几天。”韩时说完后,也不看妹妹,就走了。
  韩心媛见他面色暗沉,心里一寒,立即就噤若寒蝉。
  苏小燕最近几天的业务特别繁忙,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说来也奇 怪;书;网},最近几天,北区公安局有几个警察打电话要她的车。她想来想去,估计是韩时给介绍的业务。
  明明那晚,俩人处得并不愉快。他怎么会帮她?想不通,她就不想了。苏小燕做人有个最基本的原则,那就是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
  这天交了车,路过肯德基时,她买了一桶全家桶,是苏武最爱吃的。推开家门,她就喊:“小武,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屋内静悄悄地,她厨房,房间寻了个遍,一个人也没有。父亲不在,苏武也不在,都跑哪儿去了?
  搁下手里的东西,她跑下楼。一般情况下,苏武会在小巷深处的一栋单位房前的空地边玩,那里有一些体育器械,还有不少小朋友。
  苏小燕到的时候,见苏武一个人傻傻地坐在石凳上,羽绒服湿淋淋的。
  “怎么了?小武。”她冲上前,蹲下身,抱住他。
  苏武眼睛红红的,“他们不跟我玩,还拿水枪射我。”
  “是谁?”苏小燕起身,朝着不远处的一群男孩大声喝道。
  领头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吹起口哨,“他是个傻子,谁爱跟他玩。”
  苏小燕跑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给他道歉。”
  少年伸手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也傻了,快放手,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苏小燕凶狠狠地盯着少年,“我给你再说一遍,快给我哥哥道歉。”
  “原来你是傻子的妹妹,那就是傻大姐了。”少年讥讽道,试图扳开她的手。
  谁知,纹丝不动。
  他急了,“你们还傻愣着,还不上前!”
  身旁五六个男孩一拥而上,有抱大腿的,有拽胳膊的,将她团团困住。
  苏小燕一急,抬腿横扫,一个男孩应声倒地,发出哎呦的叫声。她心想,自己也没使多大劲,不会骨折吧!苏小燕小时也是学过几年功夫的,起因当然就是为了保护苏武。过程还比较复杂,就不多说了。
  趁她分神的时候,被她揪住的少年,猛冲上前,压住她的身体,俩人翻滚在地上。
  坐在石凳上的苏武见妹妹倒地了,也冲上来,加入了混战,场面简直是一团糟。
  “干什么呢,造反了?”不远处传来喝斥声,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进。
  苏小燕睁眼,看着地面有一双锃亮的皮鞋。
  “警察。”一个小男孩放开了她的胳膊。
  领头的少年也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警察,是她先动手的。看,我脸都被抓破了,她得赔钱。”
  苏武站在旁边抓耳挠腮的,“是他们……………”话说到一半,就说不清了。
  苏小燕浑身酸痛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还不起来,装死呢!”
  苏小燕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不远处,走来几个男女,人未到,就大声嚷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领头的少年待他们走到跟前,指着苏小燕大声道:“妈,她打我。”
  女人端详着儿子,见脸上有几道伤痕,立马怒了,冲到苏小燕跟前就扬起了手掌,小警察抓住她的手腕,“当我是吃干饭的,警察在这,也敢动手。”
  “那好,警察同志,你给评评理。一个大人欺负小孩算怎么回事?”中年妇女一脸凶狠地看着苏小燕。
  小警察俩边望望,“我看这样吧,也没出什么大事,那位姑娘赔三百块钱营养费给你儿子就算了。”
  “三百块,万一伤了脑子,光照个Ct都不够。”
  苏小燕身上也有伤,可脸上完好无损,大冬天的,她总不能扒开衣服给人看,可心里也是不服的。她拉着苏武上前,“那你儿子拿水枪射我哥哥,衣服都湿了,怎么算?”
  苏武站在大家面前,人高马大的,不开口,谁也看不出他智商有问题。
  连小警察也是一脸困惑,“你哥哥,怎么着也二十多了,还会受欺负?”
  中年妇女更是仰头朝天哼出声。
  “他们射我。”苏武关键时候开口了,总算没掉链子。
  小警察也醒悟过来了,这事真难断,双方都有错。那小孩品行也不良,欺负谁不好欺负一个傻子。
  见警察不开口,中年妇女不依了,“你是向阳派出所的吧!你不主持公道,我就找你们刘所长反映情况。”
  小警察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她几斤几两,万一是所长的熟人,自己可不是得挨训,连这样的小事都处理不好,以后在所里怎么混啊?天平立刻就偏移了。
  “大姐,要不你带小孩去检查,费用就这位姑娘出。”
  苏小燕一听,浑身气得直哆嗦,“那他欺负我哥哥怎么算?”
  “你哥又没有受伤,衣服回家自己晾晾干。”
  见苏小燕满脸不服,小警察从口袋掏出一本本子,“身份证拿出来,我先登记一下。”
  中年妇女拉儿子到一旁,小声地询问了半天。走过来的时候,医院也不去了,说是让苏小燕拿五百元出来,这事就算了。
  小警察忙帮腔,“姑娘,算你运气好,这位大姐不和你计较,你赶紧掏五百元就了解了。”
  苏小燕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愿意拿,可又没法子。民不与官斗,现在警察完全站在那边,她势单力薄,只能自认倒霉了。要是按警察说的去医院检查,万一对方来个全身检查,代价就更大了。
  她付钱的时候,故意装作没拿稳,任钱飘落在地上,转身就走了,也不理身后妇女的咒骂声。
  “妹妹,等我。”苏武跑上前。
  苏小燕没有像往常一样,放慢脚步,而是走得特别快。
  苏武追上前,扯着她的衣袖,“妹妹,别生气了。”
  苏小燕是生他的气,不是他,她不会和小孩打架,更不会破财。可见到苏武可怜的样子,气就消了,她拉着苏武的手,“小武,以后咱不跟那伙人玩。”
  苏武拼命地点头。
  回到家,父母俱在。
  刘心琴见俩人糟糕的样子,生气地对她说:“小燕,你怎么照顾小武的,没看到他浑身都湿了,感冒了,怎么办?
  苏小燕咬着下唇,看着地面。
  刘心琴上前,牵着苏武的手,“冷了吧,妈带你去洗澡。”
  苏小燕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房间。她坐在书桌旁,照了照镜子,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满脸尘土的女人是谁?
  胳膊还在痛,她脱掉棉衣,挽起衣袖,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手轻轻地按上去,痛得她呲牙咧嘴。
  她伏在桌前,好想外婆。小时候,外婆和他们一起住,每次,她回家,外婆都会偷偷给她一块米糕,一个糖或者是一块饼干。有次她不小心摔了跤,外婆心疼地给她搽蓝汞,边搽还边吹气,痛的地方和着老人温热的气息,就不痛了。后来外婆去了舅舅家,就再没有人那样疼爱她了。那感觉她至今难以忘记,或许,永远也不会忘记。
  抬头的时候,眼里似乎有液体在流动,她仰起头,让它倒流,结果真得就没有了。
  笑一个,笑一个,她喃喃地说。结果,她就真地笑了。
  镜中人,笑得明媚,只是脸上沾满了灰尘,看上去傻乎乎的。
  她扑哧笑出声,那个没心没肺的苏小燕又回来了。

  7

  这段时间,苏小燕过得不好也不坏。外面下着雪,可她有棉衣穿,冷不着。下班回家,有热饭热菜,饿不着。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朋友可以聊聊天。
  有时,她会对自己说:该知足了吧,想想索马里的难民,你该偷着乐了。
  所谓知足常乐指的就是她这类人。像现在大中午,她就偷个空挡,将车停在路边的斑马线上,乘机打个盹,梦里美金黄金纷纷砸在在她身上。
  疼是疼,可痛并快乐着,她咧嘴笑,刚想接住,就被一阵咚咚咚的声音给惊醒了。谁啊,扰人美梦,坏别人的财运。心里嘀咕着,睁眼看到真人,那些话就乖乖地埋在心里,再不敢说了。
  “小燕,躲这偷懒呢!”周大小姐威风凛凛地站在路边,看得她心里发慌。
  没办法,人和人的气场不同。就算是好朋友,苏小燕和她在一起,也就像是个跟班的。
  说实在的,论外表,苏小燕不差,虽不是倾国倾城,可长得特别耐看,属于男女老少,大小通吃的那类型。论身材,苏小燕更不差,个子是没达到模特的标准,可胜在匀称苗条,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就是个衣服架子。论人缘,那可是苏小燕的强项了,以前在大学,她的朋友可是多了去了。
  苏小燕也纳闷,为什么和周敏在一起,她就像是红花身边的绿叶,老虎身边的狐狸。
  踏上社会几年,血淋淋的教训让她开窍了。原来,不管是男是女,金钱,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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