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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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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的?”红笺惊奇地叫出了声。
这姑娘是越来越没有我刚见到她时的冷艳和淡定了,我掏掏耳朵“是啊,做梦嘛,什么天马行空的事情都能看得见,不必太认真,呵呵”
“贺非衣。哥哥在哪里?”我看了看手里的药瓶,问贺非衣,既然研制出了新的止痛药,叶清翊怎么没和贺非衣一起过来。
贺非衣低低地开口“叶阁主刚刚出了远门去为瑶姬找药引,过些时间会回来”
叶清翊出门了?这是奇怪,为什么突然出远门,还不跟我说,如果我不问贺非衣的话,估计等他回来了我都不知道他还出去过。
雪下得越来越大,几乎迷得人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贺非衣说太冷了对我身体不好,就让红笺扶我回了房间,他也顺便替我再把把脉。
红笺帮我取下裘皮披风挂在一边,又从厨房取了药膳来给我,我一边喝着一边直直地看向正在帮助红笺关窗的男子“贺非衣,你医术这么厉害,为什么将显城的药铺经营成那副样子?”
贺非衣关上了最后一扇窗户,转身过来道“医者能救死扶伤方为上德,那装药的匣子无所谓破败还是华丽,药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这段话让我愣了一下,不是这话的内容“贺非衣,你不脸红啦?”贺非衣说这话的时候,那个流利,那个底气十足,真像一尊光芒万丈的自由女神像。
哪知我这话一出口,贺非衣的脸又噗地红了一半,微微低着头,这会儿又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红笺站在贺非衣身后嘴角挂上一抹笑意,我看过去,奇怪道“红笺你笑什么?”
贺非衣也自然地回首看了过去,红笺道“属下没有笑”
“没笑?”我放下炖盅,走了过去,指着她的嘴角说“你没笑,嘴角扬起来那么高难道在哭吗?”
红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嘴,坚持道“属下真没笑”
没笑?我把两只手袖子挽得老高,饿虎扑食般扑向红笺,在她身上挠了个遍“还说没笑,是不是笑了,是不是在笑”
红笺再也扛不住了,噗嗤一声破了功,一边满屋子乱串一边大声求饶“小姐,小姐属下知错了,哈哈哈,属下真的知错了,小姐开恩呐哈哈哈哈”
“现在知错?晚了!贺非衣,帮我逮住她!”我一边追一边朝贺非衣大喊,贺非衣又顾着那男女有别的礼法,尴尬得不肯出手“贺非衣,你傻站着干嘛,给我逮住她!”
还是不动!你不动我有办法让你动!哼,我追着红笺中途改变方向,嗷地一嗓子就朝贺非衣扑了过去,贺非衣被我吓的连连退了五步,靠在墙上无路可退,我抓紧时机就伸出魔爪开挠!
贺非衣毕竟也不是自由女神,扛不住我上下其手也瞬间破功“噗~!瑶姬!瑶姬,别这样!”
“叫你不帮我!这就是惩罚!哈哈哈,贺非衣,我都快被你们塞成药罐子了,这个仇就今天一块儿报了吧!”这一挠真是“新仇旧恨”都冒出来了。
“哈哈,瑶姬瑶姬,不要!”贺非衣被我逼到了墙角,脸上哭笑不得,几乎跌坐在地上,挠帅哥痒痒,长这么大没试过,今儿算开天辟地头一回了,看见帅哥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就高兴。
“干嘛不要?你说,再有下次,你帮不帮我?!”嘴上说着,手上可没厅过,脖子上,腰上都被我挠了个遍。
“哈哈帮,我一定帮瑶姬”贺非衣脸都笑青了,这会不会有人是被笑死的啊?
“嘴上说说有什么用?你得发誓!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你都要帮我,每一次都要帮我!”顶着叶瑶姬这张脸,嘟嘴撒娇我都觉得是自我享受。
贺非衣都快笑得岔过气了还要举着手发誓“好,我发我发誓,哈哈,我贺非衣今后会一直哈哈帮助瑶姬如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
第五十章 没说曹操,曹操也到
“这就对了,不过誓言要从下次开始算,让我把这次的帐算了先!”没那么容易逃脱。
不知道闹了多久,我觉得这房间里好像只剩我和贺非衣的声音了,慢慢停手,扭头看去,汗,房门紧闭,红笺早就没了踪影。
“瑶瑶姬”耳中飘来贺非衣带着几分祈求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贺非衣已经完全坐在了地上,而我在挠痒痒地过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几乎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好了,这次就放过你,红笺那丫头呢,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红笺?红笺?”我从他怀里猛地窜出来,理了理头发,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向着外面探头探脑。
不在外面?跑哪儿去了。
贺非衣整理好凌乱的衣杉,红透了的脸颊看起来比青衣楼的莞尔还像红苹果,贺非衣这种封建主义卫道士肯定觉得我刚才的举动很不要脸,对,不要脸,是这个词,其实我自己也觉得做得太过了,唉。
“瑶瑶姬”他站在我身后轻声唤道“该把脉了”
“呵呵对,该把脉了”幸好没有批判,没有一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地说辞。
晚上那黑衣人又来了,呵呵,好像哪一天他不来我倒是会很意外,今天我一定要看清楚你是谁,哼哼。
黑衣人依旧如常只看着我,今夜的血腥味又有些不同了,我半梦半醒之间,毫无意识地张口“你到底是谁?”
他只是看着我,并不准备开口回答我的问题,手向我的脸上抚来,我没有躲,因为有所准备。
他的手还未伸过来,我却趁他不注意,忽地掀掉了那遮面的黑布。
估计是我前段时间太规矩,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被我掀了个措手不及。
看到他面容的一刹那,我心里也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诧异呢,还是惊吓呢那张黑布下面的那刀削般精致俊美的面容竟然会是百、里、怀、颂!!!
我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迅速起身想走,被我死死地拉住了衣袖“怎么是你?”
他扯了两下,发现我抓得太紧,根本就走不了,干脆停了下来转身过来冷冷地看着我“放手”
我抬头看着他坚决地摇头“我不放,除非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更坚决地回答我。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汗,我怎么也学会叶清翊的绕口令了“随君明珠没到手,所以你想故技重施吗?”
他长长的睫毛闪了一下,没有说话,难道被我猜中了,他又打算劫走我让叶清翊去为了明珠拼命?
“不是故技重施”半晌,他才开口,声音却比河水还寒冷。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堂堂九重宫宫主,连续一两个月大半夜穿着夜行衣来看我睡觉,你是不是失眠啊?”确实又不像故技重施,不然这么久了他哪天都可以把我劫走,却没有。
“顺路而已”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哦,原来只是顺路”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连续顺了几十天的路,真会顺。
“你中毒了”百里怀颂淡淡的声音也听不出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我捂着自己的额头说“是啊,托您的福,我中了自己亲生哥哥下的毒”其实这并不是重点,威胁我生命的也并不是这个。
“叶清翊带来的明珠有毒”百里怀颂这回很肯定地说道,他将脖子上挂着的蒙面布彻底摘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说了无药可解他居然无动于衷!
“以叶清翊的为人,纵然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断然不会交出随君明珠”百里怀颂淡淡地说着,说得比我还了解叶清翊,不过也是,好歹是江湖上两大响当当的门派,估计相互之间也有所了解,我才认识叶清翊多久。
至于叶清翊如果有又会不会交出真的明珠来换叶瑶姬的命这谁又知道呢,毕竟他还没有得到真的明珠。
“那你当时还叫金莲夺明珠,杀无赦?”说起这个我就上火,虽然现在我们之间出奇地能够和平交流,可是这也改变不了我们还是敌人的事实。
“金莲杀你了?”他反问我。
“当然没有,那不然现在跟你说话的是鬼魂吗?”怎么百里怀颂也开始喜欢用肺说话了。
他低头看我:“我知道她不会杀你,所以无须介怀”
是这样的吗?他叫金莲杀无赦,可他知道金莲不会真的动手杀我,那下这个命令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杀无赦是说给叶清翊听的?”我这么猜会不会太大胆了点太自作多情了点。
“假明珠有毒你是知道的”他直接跳跃性地转移了话题,让我接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吐血,真是的。
我忙不迭摆手:“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和他串通好,我只是猜测那明珠有问题,抢到手才发现有毒的”
百里怀颂颦眉对我道:“既然知道有问题,为何还去抢”
我好像回答过楼暮璟类似的问题“我不知道,被你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到了吧,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紧张就容易做些不靠谱的事情,呵呵。”
“仅此而已?”有进步,会疑问了啊。
“是啊,仅此而已,不然百里宫主以为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去抢那东西的呢?”我顺着床榻往下一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内心最强烈的愿望好像就是不希望百里怀颂着了叶清翊的道,所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去抢了。
“仅此而已”又是这四个字这次确实陈述句,不带感情的那种。
他是单纯的重复吗,失望吗,还是告诫我确实应该仅此而已?我听不出来。
我从头到脚打量他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我闻到了血的气味”从他夜访我房间的第一天,这股血液的味道就很明显,每天似乎都是新鲜的,我的嗅觉瞬间被激活。
他似乎无意地嗅了嗅,皱了皱眉“是别人的血”
别人的血?他他杀人了?“你,你身上怎么会有别人的血?”
他淡然道“我有自己该做的事情”
是啊,在我的认知里他本来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魔,他身上有些血腥味,他杀了谁或又伤了谁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看了看他那张在黑暗中轮廓分明却又不甚清晰的脸,心里止不住的跳动,嘴上却说“既然百里宫主只是顺路,那停留的时间也够久了,百里宫主请便吧”
房间里良久无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窗口处才传来一阵衣料和空气的摩擦声,我睁眼一看,他果然走了。
“小姐”门外传来红笺的声音。
“红笺,有什么事?”
“小姐适才是在与人说话么?”红笺问道
“没有,我在说梦话呢,红笺,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再睡一下吧”我用被子捂着脑袋。
红笺应是笃定我醒来了并且在跟人说话,不然以她的性子若是我睡着了,她绝对不可能半夜叫醒我的,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在跟谁说话。
这几天雪都下个不停,我有时就拉着一两个杀手和红笺一起打雪仗,晚上他依然会来,但是我不想跟他说话,他也不会主动跟我说话。
叶清翊出了远门,贺非衣一个人也不好呆在玄香阁后山的药庐里面,就一直一个人在宁苑里面忙活什么事情,偶尔还会跟红笺背着我窃窃私语。
我每次去找他还没走到宁苑大门口,就被赶出来的他给拦了下来,死活不让我进去。我就纳闷了,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东西。
终于他肯放我进入那个园子,跨进宁苑的一瞬间,别苑中间一座白色人形雕像映入我的眼帘,那雕像上刻画的衣服有点眼熟,绕到正面去,看那雕像的脸,更眼熟,那不就是现在的我,叶瑶姬的脸吗?!
“瑶姬,喜欢吗?”贺非衣走到我身边看着雕像红着脸问我。
“你这是我?”我有点不敢相信地问贺非衣,乍一看还以为是尊白玉石像,仔细一瞧这明明就是雪雕啊。
“嗯”贺非衣低着头答了一声。
“这这是你雕刻的?”我完全不敢相信好吗?贺非衣这几天在宁苑里关着门就是在忙这个事情。
“嗯,那几日也请教了,红,红笺姑娘一些关于瑶姬的形貌”
难怪那几天总看着他跟红笺两个人窃窃私语,我还以为他们两个看对眼了呢。
他不是不懂什么叫雪雕吗?我只不过大略在他面前提过一次,他竟然就记了下来,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用雪雕刻了一个完整的我出来,贺非衣是个天才啊。
“贺非衣,我发现我快成为你的粉丝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厉害?”美工厉害的让我的美术老师自杀。
“粉粉丝?”贺非衣被我夸得脸通红,却还是抓到了一个他听不懂的词语。
我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怎么一激动就容易说些年代性很强的词汇。忙跟他解释“粉丝就是,就是崇敬仰慕你的人”
听到我说仰慕,贺非衣的脸又红出了一个新高度,他的声音宛若蚊声“瑶姬仰慕,仰慕我吗?”
“当然了,这座雪雕比我人还漂亮呢,只是可惜这是雪做的,过不了几天就会融化掉”我无不可惜地感叹。
“没关系的,明年,以后每一年的雪季我,都可以为瑶姬,雕刻”贺非衣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
我笑道“恐怕等到明年,后年,亦或是几年以后你早已经忘了我的样子,又怎样为我雕刻呢?”我想为非羽报仇的事情应该等不到明年雪季吧,等我解了毒,就继续追查下去,我也不能容忍自己把这件事拖太久。
“不会的!”贺非衣突然激动起来,是听到我说他会忘了我的样子,居然这么激动,吓我一跳,看我被他惊了一下,他又压低了声音“我永远不会忘记瑶姬的样子永远”
我呵呵呵地笑着,笑久了我自己都觉得傻了吧唧的,看着那精致的雪雕,真想去找个相机拍下来。
“瑶姬”贺非衣缓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来低头看着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什么话?”这雪雕能不能摸一下?会不会把“自己”给摸变形了,那多可惜啊,看目前这天气,估计这雪雕连明天都坚持不到。
………………………………
第五十一章 被非礼啦
“我”贺非衣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下一个字来,我都替他着急。
对了,今天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我啊了一声边往外走一边抱歉地大声道:“我想起刚刚的参汤还没喝,都快放凉了,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了,贺非衣,我下午再来找你玩儿”
冥冥之中,似乎能预见贺非衣想说什么,如果是真的,我选择回避。
中午我冷的不想出门,就让红笺把午餐给我弄到房间里就算解决了。
下午叶清翊就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贺非衣也和叶清翊一起又钻进了药庐。
入夜,外面还在下雪,一身夜行衣的人出现在我床榻旁边的时候,肩膀上还落着点点白雪。
“百里怀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了。
“百里怀颂?!”那黑衣人明显惊疑了一下。
糟了!我心里大呼不好,这声音不是百里怀颂!靠,半夜三更屋子里面太黑,又都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谁知道谁是谁啊。
怎么会又多出来一个不明身份的黑衣人。
“你是谁?!”我跳下床来退开三米远。
“怎么叶姑娘这么快就把我忘记了?”黑衣人从刚才百里怀颂的惊疑里面走了出来,对着我邪笑着说。
他这话是几个意思,我认识他吗:“别套近乎,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何谈忘记?”
黑衣人呵呵一笑“叶姑娘真是无情,前后不过几个月时间,叶姑娘就将在下忘得一干二净,自理城一别后,在下对叶姑娘可是日思夜想,患上了相思之病呢”
理城?哎呀,我靠,这么久了,我怎么忘了理城那个冒充支夙救我后来又要杀我的黑衣人呢。
“是你?!”天哪,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叶清翊你玄香阁的安保系统应该加强了,怎么什么人都可以来去自如啊。
md,幸好我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
我刚想大声呼救,那人就一个闪身闪到了我的身后,用手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我唔了半天,什么都喊不出来,双腿就胡乱地踢,踢倒旁边的花架子,花架子上的小瓷器“哗啦”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砰”“砰”“砰”即刻就传来了敲门声“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告诉她你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碎了花瓶,让她去歇息”身后的黑衣人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道。
“唔唔唔(我不要)!!”想多了,你叫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我还有没有点受害人该有的立场了。
“不答应?”黑衣人明显看出了我的态度,反问一句,便一手捂着我的嘴一边抱着我的腰欺身将我压在床榻上,手换了个方向捂着我的嘴,他的头偏向一边凑上我的脖子,隔着一层布我都能感觉到那恶心的唇在我脖子上轻啄。
该死,叶清翊给我的针在显城那晚就丢了,现在真是有苦难言!
“小姐!到底怎么了,小姐你若是再不出声,属下就踹门进来了!”红笺的声音在外面十分急切。
黑衣人直接隔着布料在我脖子上啃咬,揽住我腰的那只手放到了我腰上的衬裙裙带上面。
我的妈呀!我拼命地冲他点头,黑衣人才终于放过了我的脖子和衬裙。
他缓缓将手拿开,我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尽量镇定地对外面说“红笺,没事,我起来喝水不小心摔了一跤,撞碎了花瓶你去歇息吧”我刚说完,就再次被人捂住了嘴,呜呜呜,不是这样的。
“是,属下这就退下”红笺低低地应了一声,便听见脚步声远去,红笺你回来啊。
“唔唔唔唔唔唔!(你到底想干什么)?!”说不出清晰地字,只好这样来质问他。
黑衣人趴在我身上,沉沉的一笑“叶姑娘是在问我想干什么吗?”
“唔!”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想”那人说着说着又开始啃咬我的脖子,鸡皮疙瘩层出不穷地往外冒,这人是想要劫色吗!
“啪!”这时的窗户突然像是被风吹了开来,窗口窜进来一个黑影,一掌直击向趴在我身上的黑衣人,那个是百里怀颂,就是他!
两个黑色的身影瞬间开战,我早已忘记刚才被欺负的事情,又免费看了一场武侠电影,现场直播,实况播报,真是精彩万分。
只不过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虽然款式不一样,但是一打起来,我就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一动起武来,声音小不了,很快又将红笺吸引了过来,努力拍着门说“小姐,属下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快开门啊!”
两个黑影也怕节外生枝,二十多招过后,双双窜到窗外去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冲到窗户边上一看,连个鬼影都没有,红笺还在外面拍门,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就跑去开门,红笺惊慌地站在门口:“小姐,刚才”红笺边说一边往我房间里看,只看到了地上打碎的花瓶。
“刚才,是我打碎了花瓶,别的什么事也没有,红笺你今晚怎么这么敏感?”我强装淡定地退到一边门旁,让红笺观察清楚房内的情况。
“属下刚才听见听见小姐房中有打斗之声,所以”红笺也没在我房间里看出个明堂来。
我打着哈欠笑着说“怎么会有打斗声,红笺,不会是你在做梦吧?”
红笺似乎在仔细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做梦,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属下是真的听见”
她没说完我就继续打哈欠冲她挥挥手“你一定是听错了,好红笺,这晚上也够折腾的,你快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早特许不用你伺候了,不睡到晌午不准起床,知道吗?”
红笺又纠结了一会儿便对我躬身道“属下,遵命”
关上房门,我靠在门上,惊魂未定,刚才的解释,我自己都觉得牵强,还好叶清翊和贺非衣的别苑离这儿都很远,只有红笺听到了也可以糊弄过去。
半个小时左右,窗口又飞进来一个人,我下意识地摆出一副散打前的备战状态,待那人将蒙面黑布拿下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那个人呢?”我抬起脖子望着百里怀颂。
“中了一掌,跑了”
我哦了一声“他就是上次在理城劫走我的那个人,没想到居然让他溜进了玄香阁”我坐在地上双腿弯曲立着膝盖,将下巴杵在膝盖之间郁闷地说。
“身形确有几分熟悉”百里怀颂估计也在回忆刚才两人的交手。
一双大长腿走到我身边蹲下来,微微偏着头看了看我的脖子。
“他做的?”百里怀颂寒声问道。
我这才觉得脖子上有两处皮肉有些小痛,那个黑衣人简直有病,好好的咬我干什么,靠之,我反手摸着脖子气到“嗯,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神经病,幸好你来了不然估计我明早就得自缢了”幸好百里怀颂最近有夜探花间居的习惯。
冥冥中又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从理城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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