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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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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扑下去,手臂又被人拽住拖回了百里怀颂面前,一看那拽住我手臂的不就是他本人吗?怎么?难不成又看出什么端倪了啊?
百里怀颂黑宝石般的双瞳注视着我,有些疑问道“明日你要去哪里?”
我刚才说了什么?我说了明天要走的事情吗?怎么得了短暂健忘症了,我点头“去哪里这个我也不知道”贺非衣没给我透露一个字,我也还在纠结要不要反对到底呢。
“不知道?”百里怀颂的语气里有了一些质疑。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中了很厉害的毒,叶清翊安排我跟那个人走说是这样才能活下去”说的好像我在骗他一样,我有这个闲心嘛。
“叶清栩下的毒为何自己不能解?”
怎么的,你这是质疑我?
“说来话长。”我懒得解释。
“那个人是谁?”他将我拉至身前正对面,看着我,非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他是”差点就把贺非衣的名字说出来了,先抛开贺非衣叫我保密他为我解毒的事情,贺非衣本身也是当初金莲下杀手未遂的人,就这样把贺非衣暴露出来,太危险,我话锋一转“既然不是朋友,他是谁你没必要关心吧?”
你管我跟谁走,我爱跟谁走跟谁走。
“回答我”那声音中有隐隐的怒意,真是太平洋警察,管的宽。
我把头撇向一边,抬起手臂挣脱他的钳制,挣了半天挣不开“你又不是我朋友,我干嘛什么事都要告诉你,我不想说。”
看得出来百里怀颂对我的反驳很不满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面上挂着愠怒“叶瑶姬,他究竟是谁?”
我吃痛地叫出声“好痛,放手”百里怀颂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他的手,窜到床上去背对他侧躺着说“对不起,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天色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您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更深露重,百里宫主夜闯女子闺阁,怕是有**份”
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肯告诉我,总是跟我绕圈子,凭什么他问我问题我就一定要一老一实地回答他,世界上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
被子盖过了头顶,耳朵里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直到感觉自己快被闷死了,才把头伸出被子透透气,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唉,十次有九次都是这样不欢而散,说好的和平相处呢?
………………………………
第五十六章 没骨气地妥协
一大早我就去敲叶清翊的房门,十分不确定地问他如果我要活下去只有这一个办法吗?叶清翊只能坚决又无奈地点头,让我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之火都熄灭了。
明明是叶清栩自己字里行间在告诉我要提防贺非衣,咋的又允许贺非衣带走我,搞笑。
我不讨厌贺非衣,相反我很喜欢他,但是这种喜欢跟他对我的那种感情绝对是两码事,我不想用这种方法来换取自己活命的机会,但是偏偏我又怕死,我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完,于是,我妥协了。
叶清翊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句句恳切,他说瑶姬,哥哥会来接你的。
叶清翊一字一句说得好像我即将被送去劳改似的,让我心里有点发憷,他应该知道贺非衣对我的态度,不过我想等我坚持到解了毒,说两句好话,贺非衣那么好的人一定会理解我的。
红笺从南苑外面走了进来,身上挎着两个包袱恭敬道:“小姐,贺公子已准备妥当。”我不是只有一件行李吗?
叶清翊说“让红笺跟在你身边,万事有个照应”
有个熟人在身边,我心里也踏实一点,叶清翊这点倒是想得很周到。
叶清翊轻轻笑了笑说“瑶姬,这次出去一定要记住防人之心不可无,红笺定要护好小姐”
红笺在我身后干脆地答道“属下不负少主使命”
防人之心不可无,叶清翊是对贺非衣有疑心还是对这个江湖不放心?我半开玩笑道“那害人之心呢?”
叶清翊的笑容隐没了,缓声道“害人之心,该有的时候,一定不能手软”
忍不住有些颤抖,所以,这就是你杀害非羽的理由吗?
叶清翊的面色又恢复到刚才的笑面如花,他拉着我的手说“走吧,哥哥送你出去。”
贺非衣站在马车旁边,一直都带着暖暖的微笑看着我,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贺非衣的脸一下就垮下去了,他走到门口来迎我,有些受伤的样子“瑶姬,不开心么?”
有那么明显么?我调整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抬头面向贺非衣说“没有”关键是我觉得前路未卜啊,没有不开心,但是我也没有很开心。
叶清翊抱拳道“那么舍妹的事情就有劳贺老板了。”
贺非衣上似乎理解了我面色上的沉重,又绽开了一个暖暖的笑容,我回他一个笑,他的脸唰地又红了,慌张地转头看着叶清翊低声道“还,还请叶阁主放心,在下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瑶姬治疗的”
那表情明明在笑,可里面却又包含着别的东西,偷偷瞄了一眼叶清翊,跟贺非衣表情差不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在眉目传情呢,汗之。
结果心里也没有多踏实,一直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总感觉这一去就是千山万水,抬头看着贺非衣微红的侧脸,我知道我是为了解毒才跟他走,可是贺非衣会这么认为吗?昨天在宁苑就该直接表明我的立场才是上策。
一步三回头地告别了叶清翊,爬上了马车,随后贺非衣也上来了,红笺作为我的保镖兼婢女自然不能跟我们一起坐马车,便英姿煞爽地随同骑马,太帅了。
马车跑起来之后我才觉得奇怪,掀开车帘侧面看着那个驾车的人十分面生,我在后面问他“这位呃你不是玄香阁的人吧?”
车夫大概也只有二十来岁,却瘦瘦小小的,估计只有一米七五上下,脸上白净得夸张,就像扑了一层厚粉一样。
那人呵呵一笑“回姑娘,奴才名叫福七,是贺府的下人”
“贺府?”我重复疑问道。
贺非衣不是穷酸大夫么?为什么会有府邸,还有下人?
车轱辘突然压上了一块儿大石头,猛地一颠,我就差点摔出车厢,还好身后有人及时拉了我一把,我便倒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脑袋上方是贺非衣红的像苹果的一张脸“瑶姬,刚才那样很危险”
我忙爬起来在他面前正儿八经地坐好问他“贺非衣,我们是去显城么?你家在显城吧?”
贺非衣却有些心虚地拉着我缓声道“瑶姬,我的家在邬境国,我们要去的是邬境国”
“什么?”我惊异道“你是邬境国的人?”外国人到本土做生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只是没想到我这一去竟然又要兜去邬境国那么遥远的地方,难怪叶清翊送我出门的时候一副后会无期的表情。
贺非衣慌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瑶姬的;只是瑶姬没有问过我”
这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在意的也不是这个“去邬境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我会不会中途毒发身亡啊?”我漫不经心地说,我就是在邬境国中的毒,解个毒竟也要回去那里。
贺非衣跟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会的,我不会让瑶姬有事的”
也是,都这么几个月了,要是那些药没用的话,我早就死干净了,还有机会在这里跟贺非衣废话吗。
我嗯了一声道“贺非衣,我能不能先去趟邺城青衣楼?”
贺非衣满脸疑惑,却什么都没问我,便吩咐外面的福寿改道去邺城青衣楼。
到了青衣楼,嘱咐贺非衣和红笺就在原地等我,便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先冲进了观戏大厅,戏还没开场,我往扮戏大厅跑去,几个小丫头正要来拦我,被刚从二楼走下来的星尘叫住了,立刻乖乖地退到一边。
我还没来得及推门,扮戏大厅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已上好妆美貌端庄的青衣扮相。
他看到我并没有惊讶的表情,倒像是早知道我会来似的,拉了我进去,又屏退了扮戏大厅里面的其他人。
“让我猜猜你今天来青衣楼是做什么来了?”那张绝色倾城的青衣脸谱故意摆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是”我正要说话却又被他打断。
“是因为想我了,所以来一解相思之苦?”楼暮璟略微歪着头,有些孩子气地笑道。
我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是什么,能吃吗?”
我想掐死他,看着那张绝色倾城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摇摇头清醒一下“你少扯犊子,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他的笑收了几分“我知道”
我惊愕“你怎么知道?”随即又想起来青衣楼存在的本质是什么,这话真是问了也多余“嗨,差点忘了这是青衣楼,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楼暮璟将手指伸向挡住我左眼的几根发丝道“对啊,我什么都知道”
“喂!”这死家伙,说完这句话就扯下了那几根在我眼前飘动的发丝,拔一根头发倒是不痛,可我怎么看这家伙手里也有五六根吧“手痒自己挠,拔我头发是几个意思?”
“这几缕青丝晃得我眼花。”
真不会撩妹,人家那些古偶小说电视剧里,都是帅哥把头发给人妹子挽到耳朵后面,换到您这儿就直接给我拔了,虽然这不是我的身体,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使用权吧。
“外面那位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青衣楼什么都查不到?”楼暮璟缓步走到临街的窗边,伸手雕花镂空窗户推开了一条细缝,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应该就是马车的方向。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到贺非衣站在马车旁边伸长了脖子往青衣楼望。
外面那位?莫非他说的是贺非衣?
既然知道我要走,那知道贺非衣的存在也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他为什么要查贺非衣的底细?
“你好好的查别人干什么,他就是个普通的大夫,是我的朋友,没什么底细”贺非衣让我保密,却没想到被青衣楼盯上了,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
楼暮璟眉毛一挑“是吗?没什么底细的大夫能研制出对抗七虫珊瑚的续命丸?”
带着青衣的脸挑眉毛,简直叫一个不伦不类,白毁了画的这么好看的青衣妆,我没好气地说“你又知道了!”
我刚醒来那天,星尘是假扮了玄香阁的杀手甲在玄香阁里行动,能听到我们在玄厅外面讲的话也不稀奇。
楼暮璟走到扮戏大厅临街的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那辆马车四角悬挂的宣璞古玉出自邬境之国,你这个朋友是邬境之人?”
呃我一时语塞,他连这个都能推测出来也太厉害了“不就是几块玉吗?谁都能买,谁说带着邬境国的玉,他就是邬境人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宣璞古玉十分稀少珍贵,除了每年进献邬境皇室的二十件极纯极净的玉饰外,剩余的边角余料所打磨出的配饰也只售予本国人民,绝不外售,且价格高昂,哪怕顶级富贵的人家也决计不会将宣璞古玉这种稀世珍宝用作马车顶挂,普通大夫?呵”楼暮璟最后那句话,我没听清楚,只听到他说什么宣璞古玉稀少珍贵,价格高昂。
我随着他的目光从窗口张望了一下停在门口的马车,四角上悬挂的玉饰看起来的确价格不菲的样子,也许是山寨吧?
“我只是去解毒而已,哪儿需要关心那么多事情,不要想太多了”收回目光我我拍拍楼暮璟的肩膀“贺非衣是个好人”
楼暮璟转头回来“苏见厘,你跟他走,只是为了解毒是吗?”
我怔了一怔,随即答道“是啊”可能贺非衣就不这么认为了。
楼暮璟收住了苦,只有笑了,似乎松口气般“那就好”他顿了一下从袖口拿出一块半掌大小挂着短穗的玉牌递给我“解毒之后,你若想走,拿着这块玉牒到锦花馆找胡老板,她会帮你”
………………………………
第五十七章 尴尬的气氛,见鬼的宠溺
接过玉牌,一阵凉意直窜向整条手臂,着玉牌通体呈现浅紫色,整体呈五边形,一面刻着“南楼”二字,另一面则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图腾,就我外行看来,这块东西绝对的好货,要是能带回二十一世纪的话嘿嘿。
可是,为什么又是锦花馆,那不是青楼吗?要我去找那狐老板帮忙,汗,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那时在锦花馆狐狸老板对我发出的那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个就不必了吧,叶清翊说过他会来接我的”我犹豫了一下,又将玉牌递还给他,嘴上这么说,我的内心却在呐喊:我要我要我要!
楼暮璟按住我的手,将玉牌往我面前推了推道“拿着吧,哪怕用不上,现在没办法为你践行,就当送份薄礼”
嘿,这可是你说的,对于漂亮昂贵的东西,我一向都是来者不拒的“那我就笑纳了,呵呵”迅速将玉牌收进锦囊当中,我的了“你的戏快开始了吧?那我就走了,不耽误你们了”我拉开扮戏大厅的大门看向外面已经高朋满座。
楼暮璟随我走到门口,淡笑着说“去吧”
我礼貌地回他一个笑容“楼暮璟,再见”便抬脚奔向青衣楼大门外,走了两步又放缓了脚步回头看去,楼暮璟却还站在门后看着我。
贺非衣已经回到马车里坐在最里面正抱着自己的膝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凑到他身边猝不及防地拍了他一下,贺非衣几乎被吓得弹起来。
我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惊恐过后看到是我,贺非衣才勉强用笑容刷新刚才的表情对我道“瑶姬,你回来了”
“嗯”我坐在他身边“让你们等久了,不好意思啊,那个红笺,七福出发吧”又高声对外面的人说道。
马车骨碌碌地行动了起来,身边却同时发出“噗嗤”一声,贺非衣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车帘子外面传进来一个声音“姑娘,奴才叫福七,不叫七福”
我掀开帘子看出去“呃,不是叫七福吗?”我记得明明叫七福的,难道我记错了?
“姑娘,奴才的确叫福七”驾车的人固执地纠正我的叫法。
我不死心地偏过头去问一边骑马的女子“红笺,刚刚他自己说的自己叫七福的,是不是?”
红笺不忍心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小姐,是您记错了”
居然真的是我记错了,我才不会承认这点,我戳了一下福七的后背“这么快就改名了也不说一声”说完不给他讲话的机会就兀自退回了车厢里坐着。
扭头再看贺非衣憋得脸都红了,我坐回他身旁,伸出食指轻轻一戳,贺非衣就噗地一声吃吃地笑了出来,笑了两声又捂住自己的嘴“瑶姬,我不是故意要笑的,你不要生气”
切,这点小事我才不会生气“贺非衣,你为什么会到西聆国来当大夫呢?你的医术这么好,在哪儿都能发扬光大吧?”依我看,西聆国与邬境国的物价还有国情看起来都差不了多少,要说现代人为了挣大钱都去了北上广,可是贺非衣这样又不图赚钱的,跑这么远来做生意也是蛮让人想不通的哈。
贺非衣的脸升上两抹红晕声“我也不知道为何选了西聆国,可能是命运为了让我遇见瑶姬,才阴差阳错”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好唯心主义的回答,我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听又怎么去理解他的话,张了张口,没说出一个字来。
贺非衣却慌张地说“瑶姬,我说错什么了吗?你生气了吗?”
嗨,这话说的,我是直接哑口无言了,干脆就不说话,拜托,不要用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看着我好不好,我很容易动摇的。
我摇头“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我也没生气,贺非衣,总而言之,还是谢谢你,不然我早就魂归西天了”
贺非衣抿着嘴笑,小心翼翼地伸手过来想要拉我的手,我却下意识地将手往后收了一下,他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去说“只要瑶姬在我身边就好”
我,我要怎么告诉你我只是为了一己之私,只是为了活命而已,我不想贺非衣误会我对他的感情,却又没办法说明白。
气氛诡异得要死,大冬天的手心都扑扑地往外冒冷汗,马车一直没停过,也不知到了哪里,颠得我屁股都疼了。
我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对着外面的红笺说“红笺,你来坐马车,我去骑马”
红笺先惊愕了两秒,完了之后条件反射地摇头“小姐;这不合理数,主仆有别,属下万万不敢越矩。”
怎么还是这么迂腐,我故作生气道“我是小姐,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红笺,赶紧给我坐到马车上来!福七,停车”
红笺好像憋着什么话似得,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姐,您会骑马吗?”
啊咧,我忘了我根本不会骑马这件事情了,想起在理城那次我立刻后背冒汗,那次要不是有个百里怀颂及时伸出援手,恐怕不死也得断条腿。
“那,那我不会骑马,你可以带我呀”我冲红笺说。
红笺没有答话,用眼神示意我看后面,我回过头去,看见身后的贺非衣一脸受伤,那表情感觉都快哭出来了“瑶姬,不愿与我共乘马车么?”
唉,患得患失的人儿,我展颜一笑“我只是觉得马车里面有些闷,想骑马兜兜风,呃贺非衣,你会骑马吗?”
贺非衣听我这么说,受伤的表情马上就飞不见了,精神焕发地说“会!”随后又补充道“一点点”
会一点点是多少?“那不如贺非衣你带我骑马吧,让红笺来坐马车怎么样?”
如果留他一个人在马车里面指不定又要胡思乱想了,唉,连挨着坐都觉得男女授受不清的贺非衣,应该不会答应我这么“过分”的要求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贺非衣虽然很尴尬,却还是应了我的要求十分客气地对红笺说“红姑娘不如就与我们换换吧”
红笺实在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比贺非衣还尴尬地坐到马车里去了。
贺非衣脸跟红富士一样坐在我身后,身子几乎跟我零距离贴着,僵硬得不得了,我倒是不在意,只觉得空气跟马车里面完全不一样,舒服多了。
贺非衣还说只会一点点,现在的赶路速度跟当时被百里怀颂绑架后的速度差不多,这马和马车的时速绝对在三十公里以上,也不见把我和贺非衣颠下去啊。
不由自主地放开了缰绳的中间,张开手臂尝试了一把rose“飞翔”的感觉,虽然交通工具从邮轮变成了骏马虽然身后的也不是jack。
身后的人见我放开了缰绳,一时慌忙地伸出一只手揽过我的腰在我头顶上方关切道“瑶姬,小心”
我低头看看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他自己估计也反应过来了,尴尬地收回手说“瑶,瑶姬,我刚才只是,只是怕”
“我知道”我理解地笑,尽管他在背后也看不见。
我还是拉住了缰绳,贺非衣家里可能真出什么事了,就这日行千里的速度,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夜里投了栈,贺非衣就住在我隔壁,红笺坚持要守夜也被我赶去睡觉了,我却睡得不太踏实,一会儿梦见百里怀颂,一会儿又梦见那个曾经在理城劫走我后来又夜闯玄香阁轻薄我的黑衣人,早上起来湿汗涔涔,忍不住洗了个澡才出发。
走出客栈,三个人外加三匹马都在等我,我不好意思地爬上马车,对外面说道“福七,出发吧”
外面的人笑道“姑娘,奴才叫七福”
我差点晕倒在马车里面,昨天还一本正经地纠正我叫错了名字,今天明明喊对了,怎么又改了“你昨天还叫福七啊”
那人继续呵呵笑道“回姑娘,奴才昨日是叫福七,七福是奴才昨夜刚改的名字”
汗,名字也可以随便改动吗?我还没来得及问,外面的人呵呵笑,说“姑娘喜欢叫奴才七福,奴才就叫七福,奴才的名字本就是公子所赐,公子给奴才改了这名字,奴才也欢喜得很”
呃我转头去看贺非衣,他挂着一丝微笑也在看着我,对上我诧异地眼神说“只要瑶姬喜欢就好”
只因为我一时口误喊错了,他直接把名字都给人改了,贺非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贺非衣虽然非常着急要回去,可是又顾及到我,便没有走小路,因为走小路的话几乎有三分之一的夜晚都要露宿山林,贺非衣一点都不想委屈我,所以走了官道,浪费了接近一半的时间。
将近一个月后,我们才到邬境国,到了邬境国又马不停蹄地直奔向京都婺城,贺非衣的家居然在邬境首都,又花了一个礼拜左右才到了婺城。进城前,我们在郊外喂马,做最后的休整。
我坐在马车前的石头堆上啃着点心,红笺、七福和贺非衣都在各忙各的,或是给马儿喂水,或是在清点行李。
我只觉得手里这点心还做的不错,就是轻轻的咬上一口,会掉下不少在地上,我眼看着又有一大块点心掉落在石头上,左右看看,太好了,没人注意到我,赶紧弯腰伸手去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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