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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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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非衣果然是误会了,误会大了,感觉此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该怎么办,捂脸哭。

    心里装着事,也没注意这十里画廊怎么着怎么着好看,也不知道九弯十八拐走了多少路,直到回了贺非衣给我安排的房间看到红笺我才感觉回了魂,好不容易送走了贺非衣,关上房间门,我就想哭。

    红笺看我这副死样子,估计也有话要说,就打发还在帮我挂衣服的素夕下去了,素夕一走,红笺便问道“小姐都跟贺公子聊什么了,出去走了这样久。”

    我苦笑:“你也知道我跟他是有很多话要讲,贺非衣这个人吧,看起来是很不错,但是脑子好像太单纯了。”
………………………………

第六十章 质疑

    “小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红笺欲言又止道。

    典型的电视剧标配台词啊,一般说这种话当前提的话,接下来的内容通常都是关键词,肯定当讲啊。

    “你说。”我听着呢。

    “属下认为贺公子此人,暂时不可尽信”红笺轻言。

    红笺为什么这么说:“是少主让你跟我说的?”

    红笺却说:“是属下自己的想法;贺公子似乎从来没有告知过小姐他会武功这件事,更是隐瞒了家境。”

    “这些东西,我也没问过他,他其实也没太故意回避。”其实贺非衣这么解释的时候,我无言以对,我以为他就是我以为的那个样子。

    玄香阁堆雪人的时候,贺非衣能将红笺举不起来的雪球举起来也是因为有武功底子撑着,我说他咋那么能呢。

    “贺公子说家人畏寒去往南方避寒,可是适才素夕领着属下回房路过北边厢房之时,属下却隐约瞧见厢房外面有个穿着打扮都异于其他下人的女子。”红笺不紧不慢地向我阐述她所目睹的事情。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都说是隐约看见的,看错了也不一定。

    “就算以上问题都能解释的通,那么会武功的福七小姐又怎样看?”

    是了,贺非衣会武功,我勉强能想得通,可是福七不过是个下人,却也会武功,并且能击退今天的杀手,看来底子也是不弱的。

    “红笺,我不愿意怀疑一个对我好的人。”我希望这些都只是红笺太过敏感。

    “小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属下定会拼尽全力保小姐周全。”红笺语气坚定地提醒我并且表忠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在这个世界,除了非羽和顾朝南,还有谁是我可以交付真心的。

    “嗯,我知道了”我希望只是红笺多疑而已。

    “所以还请小姐对贺公子,还有百里怀颂保持距离,毕竟他曾对小姐不利。”

    红笺这话一出,我感觉脑门像被人突然拍了一下,懵了,红笺知道黑衣人是百里怀颂估计早想提醒我了,没想到搁这儿呢。

    “当然要保持距离,否则哪天被他暗杀了我都不知道。”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可铆劲儿摇头,并不想保持距离。

    在她看来,百里怀颂这个叶清栩的头号敌人,出现在邬境国对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比彗星撞地球还稀奇的事情。

    其实我也觉得很稀奇。

    接下来的日子,我却一连十好几天都没看见过贺非衣了,问起别的下人,也只说公子往返于药庐与药铺之间实是分身乏术不能陪姑娘用餐,别说贺非衣了,连福七也不见踪影。

    所以在十里画廊吃个饭也只有我和红笺两个人,每天下午两点左右,素夕便去药庐取药回来给我服用,手臂上的红痣移动得越来越慢,这十来天几乎没怎么动过,我猜至少贺非衣是全心全意为我解毒的吧。

    那一日傍晚用餐以后,我便吩咐素夕和红笺去歇下了,自己一个搬了一把贵妃椅在房间外三米处躺着赏月,房门前虽挂着几个灯笼,却也显得环境幽暗,能见度并不高,包括有外人走近我都没能看清楚来人的面容。

    “叶姑娘真是好兴致,寒冬腊月的日子也有赏月的雅兴。”

    看清楚来人容貌的时候我差点从贵妃椅上滚下去。

    “元长老也这么有雅兴来监视我赏月?”一秒不落地还击过去。

    “没想到数日不见,叶姑娘还是这样伶牙俐齿,在下实在自愧不如。”元纪年装模作样地抱拳奉承了我一下。

    “呵呵,闲话少说,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元长老今日光临十里画廊是有什么要事?”怎么,上次惹毛了百里怀颂,这次他专门派元纪年来杀我灭口以泄心头之恨?

    “叶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元某此次便是奉宫主之命顺路来为叶姑娘把把脉,瞧瞧叶姑娘所中之毒。”

    顺路?九重宫的人这么爱往我这儿顺,能顺到玄香阁去,还能顺到邬境国的十里画廊来?这个路顺得可真好。

    “元长老实在是多虑了,我自有贵人相助,区区七虫珊瑚何足挂齿。”几乎被控制住了,元纪年这趟算是白跑了。

    “宫主之命不敢不从,还望叶姑娘行个方便,让元某能向宫主交差。”嘴上这么客气,动作可不怎么客气。

    元纪年直接走到我跟前,拉起我右手便开始把脉,而后又撩起我的衣袖观察起那红痣来,表情越发的严肃。

    “有什么不妥?”看到元纪年这幅表情,我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叶姑娘可知此毒为何唤作七虫珊瑚?”

    我摇摇头,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所谓七虫珊瑚,便是由七种不同的毒虫加上炼毒之人的鲜血所制成,因刚为利刃所破之血似深海珊瑚般艳丽顾称之为七虫珊瑚。”元纪年说的无比详尽。

    “这跟我有关系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所以叶姑娘,要彻底清除此毒必须要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再加上练毒之人的血液方能奏效,七种毒虫倒并不难发现,倒是这炼药人的血液以在下看来,叶姑娘的毒至今能被暂时控制,定是叶姑娘在服食炼药之人的血液。”元纪年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严肃。

    这样严肃地神情,我都不好意思去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但也确实让人觉得天马行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吃到炼药人的血呢,明明就是贺非衣在帮我尽心尽力的研制解药。

    总不能是贺非衣给我下的毒吧,简直要笑死我,我遇到贺非衣的时候,那毒都窜到我的大臂了,据可靠推断,我应该是离开唪稷谷前没多久就中毒了,为此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那几个自称是玄香阁杀手的家伙趁机给我下的毒。

    “这不可能”我朝元纪年摆摆手“我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喝过人血”这么恶心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那么叶姑娘自毒发以来,是否食用过什么不明成分的食物呢?”元纪年依然不死心。

    “没有没有,我吃”我有点不高兴了,可是话说到一半我就怔住了,除了吃的餐食以外,就只有贺非衣给我续命丸的成分我是不知道的。

    “不知叶姑娘是否清楚十里画廊这位公子研制的续命丸的具体成分?”元纪年似乎也跟我想到一块会儿去了。

    “不,不是很清楚你该不会怀疑贺非衣吧?”不管什么成分不成分,贺非衣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错,我就是怀疑他。”元纪年斩钉截铁地说。

    “你的怀疑不成立”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如果凶手是贺非衣,我就把这张椅子吃了,虽然很多事情都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可是你这个假设太荒谬了,毫无可信度。”

    “宫主就知道你会是这样的态度。”元纪年也是无语凝噎。

    “宫主?”我好像听到一个关键词“是百里怀颂怀疑贺非衣,还是你在怀疑贺非衣?”

    “我们都怀疑。”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一个黑衣墨发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向我而来,脱去的夜行衣的他又英气逼人了,这个人不是百里怀颂又是谁?

    “宫主”元纪年面向百里怀颂抱拳恭敬道。

    “怎么,你也是顺路过来的?”我无不冷嘲热讽道。

    “叶瑶姬,世人都不可尽信,何故对贺非衣百般维护?”百里怀颂冰山脸在我眼前跟冒着寒气似的。

    不能够啊,为什么大家都对贺非衣心存戒备,他可是个烂好人,叶清栩叫我保持距离,红笺叫我不可尽信,青衣楼质疑他的身份,现在百里怀颂和元纪年也开始怀疑他,难道好人就这么难做?

    “你们不能这样,贺非衣不是坏人。”我觉得是这些江湖中人思想都太复杂了,总是带着危机感活着。

    “那叶姑娘的意思是我们是坏人咯?”元纪年玩笑般说道。

    你们难道不是?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当然,我也没有这个意思。”

    也不算很坏,至少现在还在帮我分析眼前的局势。

    “喂,你刚刚说谁对贺非衣百般维护啊,我只是在就事论事,站在公平、正义的角度上分析问题而已。”百里怀颂说的话我现在才回过味儿来,别说的好像我盲目维护贺非衣似的。

    “若连一个人底细都无法得知,何谈就事论事。”百里怀颂对我说的话有很大异议啊,抓紧机会进行辩驳。

    贺非衣不就是药材商吗?此刻脑子里面又在回旋楼暮璟跟我说过的话,他说查不出贺非衣的来历,百里怀颂这话,含义深刻得很呐。

    “依在下拙见,叶姑娘与这位贺公子还是不要过分亲密的好,待事情水落石出以后再有所进展也不晚。”元纪年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笑得嘴都快裂到耳根子了,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放心,任何时候我和他都没进展,有劳元长老操心了。”我拱手作揖,这个误会可大了,看不出来我跟贺非衣来这里只是为了解毒吗。

    百里怀颂说:“希望你能明白贺非衣并不值得你期待。”

    我也并不期待啊大哥。
………………………………

第六十一章 奇怪的贺非衣

    “叶姑娘切记,世人皆不可尽信,唯一可信的只有自己。”元纪年轻声道。

    谁都不可信,对这个世界来说我是陌生人,自然不敢轻信他人:“那现在的你们呢,能信吗?”

    百里怀颂看着我:“不可信。”

    这样肯定地语气,让我的心里也有些发憷了,毕竟三人成虎,内心难免会生出些质疑来,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嘴里飘出“我知道了”四个字。

    “谁?!”元纪年和百里怀颂的眼神突然定格在我背后的房顶上面,目光无比得凌厉,一晃眼,百里怀颂唰地飞向我身后屋顶上,转身看向屋顶,隐约见着两个人影在那边激烈打斗,其中一个身影看得出来是百里怀颂,另一个长发飘飘,却看不清是谁。

    “你不去帮他?”我问元纪年。

    “宫主应付得来,你似乎被监视了。”元纪年却不急不缓地道出一个令我冷汗直流的真相。

    “不会吧?”侥幸的问道。

    “稍等片刻”简单的四个字打发我。

    感觉百里怀颂和那个人已经打了一个世纪了,他飞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拖着一个人,刚落地,那个人就被百里怀颂像个沙包似的重重扔到了地上。

    定睛一看,竟是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孩,年龄不大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勉强从地上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看着我们的眼神里带着相当浓厚的不甘。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我迫不及待地问百里怀颂。

    百里怀颂却相当不屑:“手下败将”

    确实也看得出来是手下败将。

    “说,是谁派你来监视叶瑶姬的!”元纪年对那女孩厉声问道。

    女孩却呵呵地冷笑起来:“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们吗?”接着便看到她的嘴唇重重一抿。

    “住口!”百里怀颂像是发现了什么,瞬间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女孩的脸颊,迫使她的嘴巴张开。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女孩口中“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瞬间染湿胸前的黑色衣襟,下一秒,女孩的身体已经无力地倒地,双眼紧闭,再也没有活人的迹象。

    元纪年立刻直起女孩的手腕把脉,沉声道“宫主,没有脉搏了。”

    死了?!

    “她的嘴里藏着毒药吗?”这是电视剧经典桥段啊,口中藏着毒的杀手,只要被人发现为了不被刑讯逼供,直接自杀。

    “聪明”耳边有人冷冷的说。

    百里怀颂这是在调侃我?真是奇天下之大怪!

    元纪年站起身子踢了踢那女孩的身子,无不可惜道“什么都没问出来,还白白搭上一条人命,不值。”

    我的天哪,内心现在是小岳岳脸,二位杀的人少了吗,还怕多背这一条人命吗?可别笑死我了。

    “把尸体带回九重宫”百里怀颂对元纪年嘱咐道。

    啥意思呀,藏尸癖呐?

    元纪年也不多问一句,只单纯的服从:“属下遵命”

    元纪年将女尸抗在肩膀上,向我微微颔首。

    百里怀颂往来时的方向走去回首对我说:“自己多加小心。”

    “等等”我叫住他们俩:“后天戌时,你们过来一趟吧,带上可以从药丸里剥离出血液的东西。”

    两个人渐渐消失在夜幕当中,周围平静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只剩我和月色“对饮成三人”。

    后来,素夕照常去取药,直到一日我说素夕,我今儿正好没事可做,我自己去药庐吧。

    素夕却连连摆手:“取药这等粗活奴婢前去便是,姑娘在房中歇着便是了,怎敢劳烦姑娘呢。”

    “其实,我也好多天没见着你们家公子了,趁这机会去跟他会会面,你应该能理解吧。”药庐真的那么忙吗?

    “这”素夕欲言又止的:“姑娘对十里画廊还不甚熟悉,还是奴婢替姑娘取药吧。”

    “素夕,小姐说去便去,忘了贺公子怎样吩咐的吗,你一再反驳小姐的意思,是不是对小姐有什么别的居心?!”红笺对素夕厉声道。

    素夕被红笺吼得瑟瑟发抖,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又觉得不妥,偷偷往前挪动了一小步立在了原位“砰”地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姑娘恕罪,奴婢并没有什么居心,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跪得一定很疼吧,我实在是于心不忍,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你休息吧,我和红笺去药庐就行了。”

    素夕退到一边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

    我和红笺便朝药庐方向走去,没走几步路我无意间回头看了看,早已没有素夕的身影,真的这么快就去休息了。

    记得贺非衣跟我说过,因为制药的时候会有很大的药草气味,怕影响家人生活,药庐便搭建在十里画廊背后的小山坡上,应该是有点远的,一路问着贺府的下人还走了好半天才找到。

    说是药庐,其实就是一座大约有一百来平方的木屋,此时却大门紧闭,走近过后,红笺去敲了好半天门,才有人从里面把门打开。

    开门的正是贺非衣,一脸笑意“瑶姬,红姑娘,你们来了。”

    好像哪里不对。

    红笺的表情明显也很是质疑,对,平日里都是素夕取药,今天我们过来也没跟贺非衣打过招呼,他怎么一副明知我们会来的表情。

    我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贺非衣便往旁边一站:“瑶姬,红姑娘,进来坐坐罢。”

    呃,好吧,玄香阁的炼药房我倒是进的多了,还没见过贺府的药庐呢,走进去果然浓重的药味儿扑面而来,呛得我和红笺剧烈咳嗽,这气味辣眼睛啊辣眼睛,算了我还是出去吧。

    随即又退出了药庐,贺非衣也跟着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药庐的木门对我说:“这药庐最不好便是气味浓重,熏扰到二位实在不好意思。”

    好像哪里又不对,但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太上来。

    “呵呵,没关系,今天我叫素夕休息,我和红笺自己过来取药,顺便参观参观你家的药庐”我解释道,其实,贺非衣好像也没觉得奇怪。

    贺非衣点点头:“我明白。”话毕转身进了药庐,不多时便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药瓶,正是我所服食的续命丸的瓶子。

    “这是今日的药。”贺非衣把瓶子递给了我。

    “谢谢。”我跟他客气了一句。

    “不客气。”没想到他也跟我客气了一句。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了。”我又客气了一句。

    没想到贺非衣完全没有多留我一秒钟的意思,直接说:“路上小心。”

    他这也太不客气了了吧。

    我和红笺往来的方向走了两步,我无意中回头一瞅,看见贺非衣也一秒不耽搁地往药庐的门口走去。

    我喊了一声:“贺非衣!”

    他没留步,于是我又喊了一声:“贺非衣!”

    那个身影才怔了怔,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我:“有事吗?”

    “今晚你陪我吃个晚餐吧,不要拒绝,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来。”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我就将补救措施都一起说了。

    说完我就拉着红笺走掉了。

    路上红笺追上我的脚步疑惑道:“小姐,今日的贺公子似乎有些奇怪。”

    “我觉得不是有些奇怪,是非常奇怪。”贺非衣今日的态度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说话的语气,还有一副明知我们会来药庐的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客气过头了就显得假了,感染得我也忍不住与他相敬如宾。

    “属下正是此意。”

    贺非衣啊贺非衣,你到底怎么了。

    晚上大概是六七点过的样子,贺非衣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中,我站在门口迎他多嘴问了一句:“贺非衣,药庐离十里画廊不过一里的山路,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大的灰尘?”好像刚骑过马一样。

    贺非衣拍灰拍到一半的手顿住了,几秒后才恢复动作:“这些,都是药渣的残灰,瑶姬,你怎么了,今日对我观察得如此仔细。”说着说着就笑开了花。

    嗯,还是那傻笑,没毛病。

    “我只是随便说说,不用当真,既然回来了,就吃饭吧。”我也扯个傻笑忽悠过去了。

    和贺非衣在侧厅的圆桌边围着吃饭,饭桌上出奇的沉默,气氛冷到了零下。

    “贺非衣,明日能不能多给我一颗药丸?”我终于打破沉默说了第一句话。

    “瑶姬,毒发得更加厉害了吗?”一听到类似于毒发加剧的话题,贺非衣就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最近不知怎么,痛的更厉害了,我觉得多吃一粒药丸应该能缓解一下。”我扶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愁容。

    “嗯,好的,明日我便多交予素夕一粒药丸,瑶姬,对不起~”贺非衣说着还道上歉了。

    “怎么了,为什么道歉?”黑人问号脸。

    “都怪我学艺不精,害得瑶姬体内的毒不能够完全清除,让瑶姬痛了如此之久。”贺非衣一脸愧疚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

    “不不,你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相信你一定会研制出解药的。”我连忙安慰他。

    贺非衣对我这样真心,我却还在怀疑他,这一秒,我也很是愧疚,可是这份愧疚不知还能够持续多久。

    吃晚饭,我带着红笺先走一步,刚走出侧厅,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孩和我们擦身而过向侧厅里面走去,我用余光瞟了一眼却差点吓得叫出声来,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她是!

    她明明已经服毒自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个被百里怀颂抓包后服了毒的女孩!

    女孩发现我在看她,目光微微扫到了我,嘴角扯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却瞬间收回目光和表情,直直地往侧厅走去。

    转身看到那女孩直接步入侧厅,与坐在桌边的贺非衣说着什么,贺非衣不时地点头,这个姑娘是贺非衣的人?

    我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红笺眼疾手快将我扶住:“小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地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在红笺的搀扶下,终于回到了房间。

    我才刚落座,就听见素夕在外面轻唤:“红姐姐,红姐姐,在吗?”

    红笺走到房间门口开了门,只见素夕在外毕恭毕敬地说道:“红姐姐,公子派这位姐姐来给姑娘送些东西。”

    哪位姐姐?

    我透过红笺身边的缝隙看见素夕身边确实还有个女孩子,就是被红笺挡住了脸,看不到面容。

    “红笺,让她进来吧。”我对着门口低唤。

    “是”红笺应着便往后退了几步,侧开身子,让出了门口的路来。

    待那端着木托盘的女孩子进来的时候,我本来坐在凳子上的屁股被吓得不自觉得往后挪动了一下,整个人连人带凳子一起向后摔去。

    这一下屁股一定摔得四分五裂。

    素夕和红笺第一时间冲到我身旁,一人扶起我一只胳膊,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感觉尾椎都要断了。

    这个姑娘刚刚还在侧厅和贺非衣讲话,现在怎么跑我这儿来了,是来报仇的吗?也不是我杀了她,自杀的帐也能算到我头上吗。

    有件事我这会儿想起来也是不寒而栗,如果她真是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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