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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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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姑娘,可还记得曾为谁挡下过玄香,又是否记得红笺红姑娘是如何香消玉殒的?”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我一个字都听不懂,玄香阁上下都被小人屠尽,红笺自然也未能幸免。”为什么过了这么几天,还会有人来挖我的伤口。

    “苏姑娘,若是心中有怨,说出来便是,切莫与殿下开这种玩笑!”元纪年甚至认定我在玩儿他们,搞笑。

    “谁有空跟你们开玩笑。”无聊。

    “七情过犹不及七情过犹不及”百里怀颂有些麻木地重复着这句话。

    元纪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扶起还半跪在地上的百里怀颂对我说:“苏姑娘若是不介意,我们进去说话。”

    好吧,于是我也跟随着站了起来,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觉得腿一阵酥麻,根本使不上劲,可恶,腿又麻了。

    诶,我为什么要说个“又”字?

    顺手便抓住身边一个人的手臂才没有跌下去,却也走不动路。

    百里怀颂见我这几近瘫痪的样子,脸上露出一抹苦痛之色,我觉得他是想苦笑,却笑不出来。

    他挣开元纪年的手,一步跨到我的身前,身子一弯便将我背到了背上,我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便赶紧勒住他的脖子。

    “喂,搞什么突然袭击啊,吓死我了!”想要照顾我腿麻,也不用这么突然吧。

    突然袭击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我好像对谁说过,难道又是deja…vu现象,今天这个现象这么频繁吗?

    “殿下,我来背。”元纪年也没料到这一出,连忙说道。

    百里怀颂好像完全没听进去元纪年的话,微微侧脸对我说:“我背你一辈子。”

    背你一辈子本还想剧烈挣扎的我被这一句话重重地击在心上,好像有一种巨大的情绪即将喷薄而出。

    就这样任由百里怀颂将我背进了正殿,放到椅子上安安稳稳地坐着。

    元纪年又给百里怀颂把了脉说:“殿下务必要控制自己的情绪,苏姑娘的病,我来想办法。”

    “他是什么病?”元纪年才说了我生了病,怎么这会儿这位五皇子也生了病,现在这么流行生病吗?

    “殿下为了苏姑娘将情花毒渡予自己的事情,苏姑娘恐怕也忘记了。”元纪年淡淡地说。

    是神雕侠侣里面那种被刺伤以后,一动情就痛得撕心裂肺的那种花?

    元纪年说的言之凿凿,我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好低着头玩自己的手指,以前真的发生过这种事情么?

    “那我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他们如此认真,我倒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漏洞,不小心遗忘了什么。

    元纪年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被百里怀颂抢先一步说:“夫妻。”

    这一秒的我彻底石化了,要不要这么扯啊,莫名其妙钻出个丈夫来,我才18岁,被我妈知道能把我打死。

    元纪年不是太明显的愣了一下,也能看出来他被这个答案惊了一跳。

    “为什么你在宫里,我在宫外?”好奇怪,既然作为皇子,夫妻不应该在一起吗,印象中我已经傍了楼暮璟好久:“我是不甚光明的那种吗?”传说中的小三。

    而且他刚才说顾朝南自作主张,是不愿顾朝南将我带进宫来的,可是又不放我走,到底是几个意思。

    “苏姑娘,殿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都是为你好。”

    对于我的问题,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正面回答,用这种话来搪塞我,我从来都不觉得情侣或是夫妻之间一方刻意拉远距离是为了另一个人好。

    “是这样吗?”我差点就信了,我起身往外走去:“时间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否则楼暮璟该着急了。”

    “不要走。”百里怀颂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喊道。

    我记得好像有一个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他说“你走了便不会回来了。”是楼暮璟吗,不对,不是他。

    “殿下!”元纪年慌乱的声音在背后:“苏姑娘,即便是忘了又何苦如此无情!”

    转身一看,百里怀颂紧紧捂住左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脸色几乎变得煞白,看起来真的好痛。

    我咬咬牙,回了头跑到他的身边,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走了不走了,就留在这里陪着你。”

    奇怪,我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陪着他,最后我将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行为叫做“被帅哥迷惑症”。

    我的话好像起作用了,他的脸色渐渐好转,我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巾替他擦去脸上的汗珠。

    刚才练武的时候看起来像个金刚一样,才这么一会儿就虚弱成这样子,这情花毒当真厉害。

    “不过,你们得叫人去青衣楼告诉楼暮璟一声,说我明天就回去。”我想了想,补上了这么一句。

    “就照苏姑娘所言办。”元纪年应承下来,便对百里怀颂说:“殿下,苏姑娘的失忆症只怕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必了,如此,也甚好,只要她还在。”百里怀颂一副不想让我恢复记忆的样子。

    “可是殿下。”元纪年正要说什么,接触到百里怀颂的目光以后,了然于心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属下,这就告退。”

    他们两个之间是怎么交流的,我表示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失忆了的百里怀颂会不想让我恢复记忆呢,既然不愿让我进宫,又为什么不要我离开?

    仪元殿里面其实宫女太监不少,只是百里怀颂似乎不喜欢那么多人伺候,贴身的只留了两个太监,其他人都在仪元殿各处忙着,因为我暂且答应留下来,非要给我指派两个宫女,我严词拒绝,明天我就要离开了,没有必要,反而自己去找了一套宫女服穿上,在皇宫里行动方便一些。

    可是不近女色的五殿下宫里突然空降一个女子,宫里其他各处应该很快就传遍了,因为晚饭刚吃了一半,顾擎风就来了。

    那个帮我逮住抢劫犯的大叔!
………………………………

第九十八章 收了小九的礼物

    没等百里怀颂作出反应,我赶紧放下筷子,想冲出去却发现根本来不及,出去就能撞个正面,赶紧在偏殿找个屏风藏起来。

    刚藏好,就看见一身紫袍的顾擎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百里怀颂象征性地唤了句:“父皇。”便自顾自地继续吃起来。

    顾擎风像一台x光照射机一般迅速扫视了一边整个偏殿,最后眼神落在了餐桌上我用过的碗筷上。

    靠,百密一疏,我是不是暴露了。

    此时百里怀颂也不再用餐,命人将餐具都撤了下去。

    “朕听说小九送了一个女人到仪元殿。”顾擎风往内房的太师椅上一座便率先开口。

    什么叫“送”,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礼物吗?

    “是。”然而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朕为你安排几十上百的绝色美人,你都不曾碰过,朕以为颂儿是不近女色,却没曾想过颂儿对小九送来的女子如此怜爱。”

    真是亲爹,竟然送过那么多美女给百里怀颂,神奇的是,他还都没碰过,坐怀不乱柳下惠啊。

    “她自是与众不同。”终于多说几个字了。

    “哦?”

    顾擎风故作惊讶地说了几句话,我却没怎么听清楚,脚不自觉地往外挪了挪,却没想到踢到了翡翠屏风边角的底座,身子猛地往前扑去,还没来及叫,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哇,好痛,这地板硬度也太高了吧。

    偏殿却突然没了任何响动,意识到问题所在以后,我也没敢爬起来,把脸死死地贴在地面上,恨不得点击一个倒退按钮,再回到屏风后面去,

    “阿厘。”百里怀颂好死不死地跑来扶起我,我万分不愿地站起身子来,保持着低头的动作。

    不对,现在好像不能站起来,我立刻挣脱他的手,跪在地上煞有其事地喊道:“民,民女参见皇上。”

    稍稍抬眼,那大拇指上的确还是那天的翡翠扳指。

    还没等顾擎风说平身二字,我就被百里怀颂强行从地上拖了起来,他似乎很反感我这种低三下四的行为,其实我自己也很反感啊,社会主义的时代谁会给谁下跪啊。

    无意间抬了头,心里大呼不好,顾擎风还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丫头,竟没想到会是你。”

    我也没想到会是我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今天就是被顾朝南坑蒙拐骗进来的。

    连忙呵呵地陪笑道:“皇上还记的民女,民女真是荣幸之至啊。”

    我知道百里怀颂一定很震惊我和顾擎风怎么会认识,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呃,我又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丫头,你今日这副样子朕还真是不习惯,你还是像那一日一般直爽些好。”

    我哪儿敢啊,那天我怎么知道您是一国之君,谁知道一国之君会路见不平帮我抓劫犯呢,谁又知道一国之君会自称是太监。

    你们苍溪大陆的国君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不不敢。”一紧张连说了三个不字,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曾经追杀叶家兄妹未遂的人,顾朝南和皇后又知道我的身份。

    顾擎风笑得更开心了:“丫头,说说你与颂儿是如何认识的。”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很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他对于我这个名义上的叶瑶姬来说,也算是半个仇人之子,我怎么能和灭掉叶家江山的人的后代是夫妻呢?

    我咽了一口口水,无助地看着百里怀颂和满屋子的宫女太监:“我,我们。”

    我还没编出个一二三来,就觉得背后哪里被人点了一下,瞬间身子一软就往后栽去,百里怀颂及时出手将我接住,唤着:“阿厘,阿厘?”声音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我听见似乎是顾擎风起了身问道:“丫头怎么了,快传太医!”

    “不必了。”百里怀颂平静地制止道:“想是白日进宫的路上太过劳累,稍事歇息便可,不用劳烦太医。”

    怎么会呈现出这种类似于晕倒的状态,意识却还在。

    “送丫头回房歇息罢。”

    “儿臣这便带阿厘回房歇息,怠慢了父皇,还请父皇恕罪。”百里怀颂有口无心地说道,话毕便将我打横抱起往寝殿走去。

    百里怀颂对他爸爸的态度真的是太差劲了,我都觉得尴尬。

    我的假晕状态直到入了寝殿躺上了床榻才算结束,原来是百里怀颂点了我的穴道:“你早说要点我穴道我还能配合你表演得更好点,”我从床上坐起来。

    也幸好他点了我穴道,否则我跟顾擎风真的没话说。

    “阿厘,你和他何时认识的。”百里怀颂认真地看着我。

    “有一次在青衣楼外,我被两个乞丐抢了钱袋,是他帮我抓住了劫匪,抢回了钱袋,我看到他的身上有一个腰牌,他便自称是高公公,那天刚好真的高公公也在宫外等青衣楼是否进宫演戏的回话”高,实在是高。

    “那一天”百里怀颂若有所思,继而却转移了注意力问我:“阿厘,他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尽量离他远一些。”

    我顺从地冲百里怀颂点点头。

    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反正明天我就要走了,又有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问百里怀颂:“你是不是不太想让我恢复与你有关的记忆,我们以前有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吗?”

    “并非如此。”百里怀颂柔声说:“强行回忆往事,对你的身子有损。”

    真的是这样的么?

    我呆呆地看着他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又温柔,却被我忘了,我倒是蛮混蛋的哦。”

    “阿厘,不要这样说。”他对我的自黑表示很不满。

    二十一世纪流行自黑嘛。

    我问他:“你爱我吗?”

    爱是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顾朝南老说百里怀颂是我爱的人,可是这个人对我也是一样吗?

    百里怀颂将我深深地看进眼里,郑重地说:“我爱你。”世间也许再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话语。

    “你既然爱我,为什么今天都没有笑过,我们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吧?”我从没见过有人能一整天都保持不笑的,超级面瘫。

    “我们两情相悦,阿厘,我曾答应过会为了你学会怎样笑,只是如今还未学会。”

    “笑也需要学吗?”我觉得很神奇。

    看来都是和以前的记忆有关, 我的一切疑问也许都在那些关于他的记忆里,只是这些记忆被我丢掉了,如果想起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算了,我也不问了,老天保佑我早点想起他来吧,还有那个大夫元纪年还有他提到的什么潘金莲,呸,金莲。

    “阿厘,你可以教会我如何笑。”就算是有动情的成分却还是面无表情,还真是纠结的一个人。

    这种毛病我还是头一次见,无能为力,也许是刚才为了躲顾擎风,才刚端着碗就放下了,这会儿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起来。

    “呵呵,刚才好像没怎么吃东西。”我干笑道。

    “来人。”他便对着门外吩咐:“去备些点心。”

    “是。”也不知道门外什么时候多了侍奉的宫女,恭敬地应承百里怀颂,便退下了一个,另一个还在门口候着。

    三大盘点心被我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毕竟没有香精防腐剂,纯手工制作,又是刚出锅的,自然要对胃口些。

    “不好意思,都被我吃光了。”我喝掉最后一口凉白开抱歉地对百里怀颂说,胃口好像稍微大了点,他好像一直看着我,一块点心都没吃过。

    “阿厘喜欢就好。”他出大拇指替我擦掉嘴角的点心碎屑。

    这么体贴的一个人,就算没有那些记忆,也很容易被人喜欢上,就算真的有他不愿让我想起的那些事,我也不会讨厌这个人吧。

    吃完点心,在仪元殿的园子里看了看月亮,我就哈欠连天的,想要睡了,便问百里怀颂我睡哪儿。

    他拉着我到了刚才那一间寝殿说:“这就是你的房间。”

    “那你睡哪儿。”他应该不可能提前知道我会来而迅速准备好客房。

    “这儿也是我的房间。”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我的脸瞬间红了半边,对他说:“我还是去和宫女妹妹们挤挤吧,我睡你房间不方便。”说完就想夺门而出。

    房间门被他砰地关上,我差点一鼻子撞在门上,我们两个形成了一种“壁咚”的姿势,我转身和他不过两厘米远。

    “阿厘,我们是夫妻。”

    “可是我不记得了。”堂堂皇子更不能乘人之危:“不记得的事能作数吗?”

    “阿厘,留下来。”他说着,另一只手又捂住了左胸。

    唉,我叹了口气:“那好吧。”万一他痛晕过去,我可就说不清楚了:“可是,你不准动手动脚。”

    “我尊重你的选择。”

    瞎说,每次我要离开,就捂着心脏威胁我,哪儿尊重我了。

    我把洗漱的动作放慢了二十倍,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我穿着中衣中裤蚂蚁漫步地爬上床去,柔软的被褥让我钻进去就不想出来。

    他吹熄了烛光后我一步上来,侧身抱着我,我吓得一抖,他低声说:“怕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

    好吧,就这样吧。

    梦里,我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那里有好多蒙面杀手,还有一身红衣的女子与那个叫做元纪年的少年,每个人都对我毕恭毕敬,除了红衣女子,总是跟我互喷。

    梦境突然又跳到了一个挂满纱幔的温泉亭中,温泉池中我与一个少年,**着身子,在水下拥吻,良久良久,终于浮出上水面,分开了双唇,而面前那个少年,竟然是百里怀颂!

    我猛然从梦中惊醒。
………………………………

第九十九章 金屋藏娇

    梦里的我这样龌龊,竟然和他坦诚相对,可是这些画面,似梦非梦,真实感如此强烈,我倒是有点分不清了。

    回过神来发现窗外天已大亮,身边却不见百里怀颂的身影,奇怪,去哪儿了?

    我起了身,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去开门,两个宫女一人端着一个豪华木盆,盆上搭着面巾,另一个手里的托盘上搁着白玉漱口盅。

    其中一个宫女对我说:“奴婢听到房内有动静,想是姑娘起了,这就伺候姑娘洗漱。”说着两人便将东西端进了寝房内。

    洗漱完以后,我问她们:“五殿下呢?”

    “殿下去上朝了,殿下说了,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毕恭毕敬的。

    “那,我可以出宫了吗?”今天该回青衣楼了,既然百里怀颂现在不在,正好省的他看到我走,又要心痛了。

    “姑娘,唯独此事奴才们不能做主。”

    好嘛,还说什么有需要尽管吩咐,懒得跟你们说,腿长在我身上,我知道自己离开。

    我的记忆似乎是有一部分断片,例如,我记得自己上次跟随楼暮璟进了宫来,却忘记为什么要进宫;记忆似乎终止于晚上我从水榭溜出去,进入昭华宫失败被侍卫扣押,又遇上皇后,被救为止,可是我为什么要去昭华宫?

    “我问你们,这皇宫中可有一处宫苑叫做昭华?”

    “昭华宫是殿下生母萤良娣所住宫苑。”公事公办的回答。

    是百里怀颂的母亲住的地方,我和他莫非真的是夫妻,都到了见父母的地步了?

    “那昭华宫怎么走?”先去探探究竟,再迂回着逃离皇宫,好主意。

    “殿下吩咐,除了走出仪元殿,姑娘的任何需求奴才们都务必满足。”

    靠之,这不是变相地软禁我吗?

    信了吧,还任何要求都满足,我现在只想出宫,什么需求都没有,我没好气地说:“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静。”

    “是。”说罢,两个人便端了洗漱工具退下了。

    他说不能走出仪元殿,没说不能翻墙出去啊,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心动不如行动,我赶紧一路小跑到前院,我记得东边的墙上有一棵歪脖子树,踩着它完全可以跳上墙头,不费吹灰之力。

    还好我穿着宫女服也不是很显眼,却没想到刚跳上歪脖子树的树枝后,就看到一大波宫女太监蜂拥而来站在下面喊:“姑娘,危险啊,快下来。”

    “姑娘,殿下吩咐过,您不能走出仪元殿。”

    “姑娘,您要是出去了,殿下会怪罪奴才们的。”

    七嘴八舌喊得我头都晕了,我才不管那么多,双手放在墙头,用力一撑便坐了上去对一众宫人说:“放心,不为难你们,我是翻出去,不是走出去的,没事。”咬文嚼字这种事情,谁能和接受了十几年应试教育的人比。

    “姑娘,奴才们给您跪下了,你若是走了出去,殿下非斩了奴才们的脑袋不可,求姑娘开恩,快下来吧。”

    说着说着,树下的宫人们就哗啦啦地跪了一地,哪至于。

    “阿厘。”

    我正准备不搭理跪了一地的宫人,往外跳的时候,歪脖子树下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人,挺拔的身姿在其中尤其突出。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我起的太晚,还是他回的太快?

    跪在地上的宫人们,迅速呈放射状转变了方向,全都面向着百里怀颂:“殿下恕罪,奴才们实在拦不住姑娘啊。”

    “全都退下。”他沉声道。

    宫人闻言,连声道:“谢殿下开恩!”便一溜烟的全都不见了。

    “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他的鹰牟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身上,看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要,我要出宫去,要回青衣楼,楼暮璟会担心的。”我好像只有楼暮璟一个朋友了。

    “你只在意楼暮璟,可有在意过我的感受?”百里怀颂对我伸出双手说:“留下来,不要再离开我。”

    为什么他要说个“再”字?

    “既然你不愿让我恢复对你的记忆,那不如放我走,强留一个对你没有感情的人在身边,又是何必?”

    “下来!”百里怀颂已经完全不想和我讲道理了,直接加重语气,对我低吼,好嘛,我们四川人管这种行为叫做:扯横(huan)筋!

    “我不下来,除非你放我走!”我也知道跳墙很危险。

    百里怀颂一副我懒得跟你讲道理的表情,直接一跃而起,跳到墙头和我四目相对,这套,动作一气呵成,太快,一张特写的俊脸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冷不丁地一惊,就往后仰去。

    这可是墙头,摔下去起码断三根骨头。

    眼前的他见此状,又是一跃便稳稳地接住了我降落在歪脖子树下,有武功就了不起啊。

    “本想叫你摔上一跤,受点教训,却还是舍不得。”他横抱着我,怒气值高达一万点。

    “放开我,放我走!”我拼命捶打着他的胸口,这人稳如泰山纹丝不动,我便撑起身子对着他的肩膀“啊呜”就是一口。

    他还是不发出响动,我咬得这么用力,他居然没反应,我松开牙齿忍不住问他:“不痛吗?”

    谁知他淡淡来了句:“不及心痛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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