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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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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朝皇后冯玉锦本应是前东显城的城主夫人,是叶姑娘和兄长的生母,奴才说的对吗?”苍老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陈述出他知道的事情。

    牙齿已经快被我自己咬碎了,如果对此作出否认,会怎么样:“林管家可能弄错了吧,叶瑶姬和叶清栩可是东显余孽,我怎么可能与那些事情扯上关系。”

    “瑶姬,你与锦儿长得如此相似,如何让人相信你们二人不是母女?”林管家的声音突然从苍老转为更为年轻的壮年。

    我觉得不对劲,回了身,可站在我身后的哪有什么身材佝偻的老人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虽身着粗衣布衫,身材高大的男人,放在身侧的右手手里提着一个满是银丝的面具;满头黑白相间的发色束得一丝不苟,面容看起来年龄至多三四十岁,左脸上却有一道一寸长的伤疤,时间似乎已经很久了。

    惊讶之余,只觉得样貌十分熟悉,很像一个人是叶清栩!

    对,这个人和叶清栩好像,只是年龄大了不少,只是除了稳重,身上还有种叶清栩没有的气质,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你不是林管家,你把他怎么了?”和楼暮璟用的同一招吗。

    “我就是林管家。”依然是沉稳的中年音:“我是,叶楚。”

    今天再一次目、瞪、口、呆!

    “何方英雄?”我摆出备战的姿势:“你在套我的话吗,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叶瑶姬,也不认识什么冯玉锦,什么叶清栩,更不知道叶楚是谁。”

    这是在搞笑吗,曾经死了的人一个都没死,还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要跟我认亲,你们都是认真的吗?

    “瑶姬,我是你的亲生父亲,那时你的年岁小,分离了十余载,不再记得父亲的样貌了。”他的语气有些藏不住的遗憾。

    说的完全正确啊,就算真正的叶瑶姬也不见得记得你们的样子,更何况我这个假冒的,

    “前东显城城主叶楚早在十五年前就死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万分防备毫不松懈:“你有证据吗?”

    “证据?”他有些苦涩地笑:“证据,大概就是血浓于水了,瑶姬,让我见你的母亲,自会证明。”

    带他去见冯玉锦?

    “你想见她?她现在顾擎风的皇后,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我当时听到真相都快气炸了,如果眼前这个叶楚是真的,还不当场气死。

    他眼睑微下:“我与锦儿本该做一对苦命鸳鸯,她为何逃出生天我并不得解,她成为了我们仇人的皇后,更加不得解。”

    “那你这么多年潜伏在百里怀颂身边都得到了什么?”明明这么年轻的一张脸,装了这么久的垂垂老者,不管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了什么目的,也真够隐忍的。

    “为了查清楚元纪年之父,我东显大将元平为何大战在即临阵倒戈,帮了顾擎风,更为查清为何锦儿会成为西聆国的国母。”

    对了!

    我想起来了,金莲以前跟我说过,元纪年是九重宫的旧部,功勋卓越,膝下只有元纪年一子。

    元纪年的父亲是九重宫旧部,十五年前打仗的时候百里怀颂才五六岁,还和百里莫萤在宫外,哪里来的九重宫,而九重宫是为顾擎风办事的,就是说元平是因为在大战的时候背叛了东显,所以功勋卓越?

    “元纪年的父亲曾经是东显的大将?”脑洞好大,快缝补不上了,我拍着自己的脑子消化这个消息。

    “元平在大战以后就重病去世,我查了这数年,终是明白那一切不过是顾擎风一手操控,元平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余生我只想查清锦儿投入敌国的真相便了却心愿。”

    所以元平临阵倒戈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因为金钱,还是女人?

    难怪元纪年在九重宫地位仅次于百里怀颂,原来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靠,好大一盘棋!

    “真的假的?”我依然持怀疑态度。

    中年男人重新戴上了面具,恢复林管家的状态,开了门对我说:“苏姑娘若还不信,请跟我来罢。”

    他要带我去哪里,满脑子质疑,还是忍不住提起脚步跟他走了出去,这是煜王府,他不可能对我下黑手吧。

    可是我记得百里怀颂叫我不准出序月阁,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晕死,还能杀了我不成,不管了不管了,解了眼前的疑惑才是真的!

    也没有走多远,也是到了一个略显灰暗的小院子,林管家一步不停地推门进去,对我说:“苏姑娘,请进。”

    里面乌漆嘛黑的,进去干什么,我亦步亦趋地踩着蚂蚁步跨国了门坎,走了进去,门在身后“啪”地关上,吓得我不由得往后一缩。

    可是房内很快便亮起了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只见这房间的正前方横向靠墙摆着一张长桌,上面放着三块无字灵牌,灵牌前方分别摆放着女式的衣裙以及男童和女童的衣物,绣鞋,这些东西的一角都有被烧焦的痕迹。

    灵牌的左右有许多已经燃了一半的白色蜡烛,蜡烛泪流得满桌都是,而那些灵牌明显已经有些年岁了,本就粗制滥造,因为时间的磨损,显得更加破败。

    在静心居的时候,楼暮璟在查林管家行踪之时说过,林管家每日都有一个时辰在房中与逝去的家人说说话,谈谈天,说的就是这三块无字碑。

    “这是?”

    “这三块灵牌,是我为你们母子三人所立,这些衣物绣鞋,都是你们曾用过的,我从烧了三天的东显皇宫抢出来,这便是我对你们唯一的念想。”“林管家”取下面具,又露出了本来面目,脸上划过无尽的悲伤。

    “这件衣服”我拎起冯玉锦灵牌前的衣服,似乎是显城底下陵墓所挂的画上冯玉锦所穿的那一间,靠,我的记性怎么这么好?

    “瑶姬。”

    “你真的是叶瑶姬,哦不对,是我父亲,前东显城主,叶楚?”他在百里怀颂身边潜伏这么多年,没道理因为一个我就跑出来冒认叶楚的身份,我竟然有点动摇了:“你和母亲都竟然都活着,这怎么可能?”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倒戈的真相

    我觉得我进入了一个死局,所有死掉的人都因为其他目的以另一种身份重新活了过来,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是不是应该找叶清栩来认一下亲,十五年前他已经四岁了,也许还会记得父母的长相。

    “那场大战以后,我的武功几乎被废,如今与一个废人别无两样,沈淑以为我死了,所以将我带出了皇宫,大概是因为被追兵紧追不舍,所以将我的尸身安置在一所破庙之中,却从此失散。”

    沈姑姑还真不容易,一个弱女子从火海里把叶楚带了出来,还守了叶清栩和叶瑶姬多年,我问他:“沈姑姑的眼睛是被那场大火熏瞎的吗?”

    “瑶姬何时见过沈淑?”他更惊讶于我提到沈姑姑这件事。

    沈姑姑在为他们夫妻守灵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因为本来该躺在棺材里的人都没躺进去,守不守灵已经不重要了。

    我说:“见过。”

    “她在哪里?”

    “除了眼睛看不见之外,她现在很好,可是您现在更应该关心的好像是母亲为何成为西聆国皇后这件事情。”

    提到冯玉锦成为别人皇后这件事情,他的眼中有明显的伤痕,久久没有说话,似乎在为冯玉锦找一个理由,可是终究看着我说:“为何。”

    “您最好亲自去问她本人,我的一面之词并不足以轻信,毕竟我们这家人也分开很久了,如果有一天能够相聚在一起,将话都说穿,是再好不过了。”那些真相实在太残忍,换做我是叶楚,非杀了冯玉锦不可:“好了,我该回去了,如果被百里怀颂发现我出了序月阁,怕是不妥。”

    叶楚缓缓点头:“去吧。”

    我走出房间补了一句:“林管家,以后的日子要麻烦您多多指教了。”林,取自“楚”的上半部分,早在静心居他听到百里怀颂提到我姓叶的时候,着实有点惊讶,只是我当时没有太过在意而已。

    这个王府里面,下人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所以我不怕被下人看到,最怕的是被博洛瞧见,好在这一路回来都十分平安,在回到序月阁的同时,昭歌和元祁也回来了,带着衣物用品和用红金方桶装的大冰块。

    “姑娘,这些衣裙你可中意?”昭歌将衣裙和一大堆胭脂水粉金银首饰摆放在我跟前的桌子上,站在一边等着我的意见。

    我对衣服首饰一向没有什么欣赏能力,就随便扫了一眼敷衍道:“都还行,收进去吧,再去帮我弄点吃的来,我饿了。”

    嗷,昨天晚上就没吃晚饭,一直持续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之中我得出一个结论,该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吃饭,否则,你真的不知道过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能让你饥饿更久。

    因为还没到饭点,所以厨房没有什么菜肴,昭歌取来一些现做的点心,我觉得没有九重宫的大师傅做的好吃,不过饥不择食的我依然大快朵颐起来,元祁和昭歌一人一边侍候着,我挥挥筷子:“点心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浪费了,你们也过来吃吧。”

    身后的人异口同声:“奴才万万不能与姑娘同桌用餐。”

    来了古代以后,我基本没有叫过下人一起吃饭,因为知道阶级区别,今天也是一时失语,没想到也被无情地拒绝了。

    “谁规定的?”我拍拍旁边的凳子:“我是王爷的姑姑,难道我说的话还没有王爷的话有权威,都过来坐下。”语气虽然不急不缓,却带着不容置疑。

    两个人亦步亦趋地用小碎步移动到我左边的位置坐下,背脊却挺地僵硬而笔直,看得出来神经十分紧张,我放下筷子,一手抓起一块桂花糕就往他们面前递,刚一抬手,昭歌和元祁本就没坐得太稳的屁股立即抬起,凳子被推到后方,他们同时跪下:“姑娘饶命!”

    这是什么操作,我拿的又不是毒药:“谁要你们的命了。”

    “姑娘,若是被王爷知道奴才们与您同桌用餐,定会要了奴才们的命,求姑娘放奴才一条生路!”

    “说什么瞎话,他要你们的命,我帮你们扛着,多大点事,至于喊打喊杀的吗,起来,坐下,吃东西。”

    又是哆哆嗦嗦地重新坐下,终于动了口。

    吃过点心,元纪年就来了,我用毛笔在宣纸上笔走游龙,龙飞凤舞,鬼画符,头也没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苏姑娘,最终还是要回来的。”他毫不在乎我的不客气。

    “我回来不是拜您所赐吗,你把一切过往都告诉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让我失了自由,让他心里多添了不痛快,值得吗?”

    “苏姑娘在贺连裴身边就有自由吗?”元纪年反怼我一句:“忘了不该忘记的人与事,就算我不提,他就会过得心安理得了吗?”

    “我觉得会啊,在他服下情花解药的时候,就已经和我说再见了,博洛爱他,他也爱上了第一眼看见的博洛,这是花好月圆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

    元纪年冷笑一下:“是我错,不该自作聪明上了贺连兄妹的当,将情花偷回九重宫,早知贺连裴根本就不会让你死,何须如此。”

    “知错就好。”我将毛笔洗洗干净放到砚台上,抬头看他:“你去劝劝他把我放了吧,我从此消失,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苏姑娘,为何在他的身边你总是想要逃呢,从初相识到如今,总是叫他放了你,他为你造成了怎样的困扰,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逃走。”

    元纪年这样一说,我突然想起,过往真的求了百里怀颂好多次,让他放我走,大多时候是因为害怕,这一次却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是为了想走而走。

    “是我,会为他造成困扰,如今的他心里已经不再有我,强留下来又有什么用,若是被王妃知道,会不开心的。”最后甚至把原因归在了博洛身上。

    元纪年叹了一口气:“你都不知道,那解药虽解了他毒药带来的痛,却解不了他心里的痛,自昨日回府发现你们不辞而别以后,心竟又痛起来,吐出了半颗解药,好在脉象却十分平稳,可是,你知道他为何会吐出半颗药吗?”

    我别过头去:“我怎么会知道。”

    吐出了半颗解药对解药过敏?好在毒是被成功解掉的。

    “苏姑娘,该面对的终是无法躲藏,希望你对王爷公平一点,也对自己公平一点。”

    “元长老,你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请吧。”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鸡汤我已经听得够多了,实在是听不进去。

    他转身的一瞬间,我又重新叫住了他:“等等。”

    “苏姑娘有何指教?”

    “你父亲元平当年为何在顾擎风攻破东显的时候临阵倒戈?”林管家这么多年都套不出的话,我能问的出来吗?

    “这些往事似乎不是苏姑娘应当关心的。”他头也不回,用后脑勺回答我。

    “我想知道。”

    这次他回了头:“因为当年顾擎风骗他说挟持了我在西聆国,所以父亲不得已答应为他开城门。”

    这个原因竟让我无法反驳,毫无槽点,真真是极好的,冯玉锦提供国防图,元平负责开城门,配合得天衣无缝,这个世界还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顾擎风这样的人竟还让他得了半个天下。

    “算了,没事了,都是顾擎风一手造成的,你走吧。”

    元纪年却补了一句:“父亲开城门前,让身为皇后贴身侍女的姑姑带着叶瑶姬和叶清栩早些逃走,亲手刺向叶楚的那一刀并未在要害处,放了一把火烧了东显皇宫,使姑姑能趁乱救出他们。”

    姑姑?

    “你姑姑是不是沈淑?”

    他点了头。

    这就奇怪了啊:“你姓元,你姑姑怎么会姓沈?”

    “沈淑只是她的名,全名元沈淑,宫中的人时常唤她沈淑,也就习惯了。”

    原来如此我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沈姑姑要守着地下衣冠冢这么多年了,或许是因为哥哥作孽而愧疚。

    元纪年走后,那些画面似乎一帧一帧地在我眼前播放,如果叶楚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原谅元平呢。

    百里怀颂在入夜以后也来了,我还拉着元祁和昭歌一起吃晚饭,百里怀颂一只脚刚跨境们,他们就立即放下筷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百里怀颂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两个下人也不敢再吃饭了,匆忙收了自己的碗筷退了下去。

    百里怀颂将就元祁的位子就坐下了:“你待下人倒是好。”

    “嗯,还可以。”

    “你不想见到我?”

    “没有。”

    “为何话这样少?”

    “不少了。”

    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是这样像个小丑一样在他周围叽叽喳喳,他也是这样以不超过五个字的语句应答于我,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了。

    “阿厘。”

    “嗯?”他怎么突然这样叫我:“你想起来了?”

    “元纪年说我往日便是这样唤你的,我也觉得这般比较亲切,所以就这样唤你了。”他耐心地解释道。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还以为唉,有什么好以为的,昨夜到现在已经自作多情两次了。

    “阿厘。”

    “什么事,说吧。”对于这个称呼,我也不觉得有多惊喜了。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征

    “今日进宫向皇后请安,她说,我负了你。”

    冯玉锦也真是个热心肠,百里怀颂请安的空档还不忘帮我打抱不平:“哦,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吧。”

    “若是一两个人如此说道,也就算了,可是为何金莲也这般告诉我?”他还搬出了金莲姐姐。

    “或许金莲也是听元纪年胡说八道的,女孩子很容易听进一些闲言碎语的,很正常,诶,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切,就算他想起来了又怎么样,他已经有了博洛,难道我能叫他休了博洛,娶我,百里莫莹不提前气死算我输。

    “不必。”他也只是淡淡的语气,应该听出来我这么么明显地转移话题了。

    目光无意一撇,看到他衣领里面脖子左边若有似无地白色东西,上面沾着点点血色,像绷带,不是很确定:“你那里是什么,我看着像绷带。”

    他抬起右手轻触左肩:“的确是,去贺连裴行宫走了一趟,人未劫到,却还安然无恙,在顾擎风面前不好交代。”

    “只是缠绕绷带就能骗过他?”顾擎风也没那么蠢吧。

    他当然也知道顾擎风没那么蠢:“所以在行宫之时故意被砍了一刀。”

    靠,这么变态,原来在行宫被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他真的武功退步了,连一群龙套都打不过。

    “然而你也并没有把我带回宫,顾擎风又怎么说?”我比较关心的是西聆国会不会和邬镜国开战。

    贺连裴在西聆国的行宫里面被西聆国的皇帝抢走了自己的妃子,是个要脸的人都不可能忍气吞声,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几乎看到了这两国战火连天的画面,差点笑出声来。

    “贺连裴已经连夜启程往邬镜国赶路,一切都要待他回到邬镜之日再静观其变。”

    是啊,贺连裴人都还在西聆国的地盘上,如果直接发作,搞不好会死在这儿,等他回到自己的国土,才有底气跟顾擎风叫板。

    “会开战吗?”

    “这一战,不可避免。”

    百里怀颂说的没错,这一战的确是迟早的事情,贺连裴回到邬镜国的第一件事就是递上了战书,啥也不说了,就是要开打。

    我想贺连裴应该是对顾忌着随候明珠和我都在顾擎风手上,如果不立即开战,待顾擎风开启了随候明珠,不用打都输了。

    而开战的理由,顾擎风已经为他提供了;然而顾擎风这一边,明明人没有劫到,却落得个强夺邻国后妃,毁两国联姻的名号。

    百里怀颂跟我说完这些,我问他:“顾擎风并没有抢到人,他不会背这个锅的,如果他和贺连裴解开误会,他们会调转枪头指向你的,到时候又怎么办?”

    他却毫不在意:“即便我真的没有将你劫走,以贺连裴的人品,也会借此与西聆国开战,他是决计不可能让顾擎风有机会开启随候明珠,顾擎风很清楚贺连裴的品性,这个误会想要解开,需要很长的时间。”

    原来他早就想好了,顾擎风和贺连裴一直都是相互不信任的,只要有了抢夺这一动作,不管成没成功,矛盾是必定激化的。

    “真是你父皇的亲生儿子,用计的手段都这么高明。”不得不对百里怀颂伸出大拇指啊:“我知道了,你把我藏在王府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为了激化西聆国和邬境国的矛盾。”

    百里怀颂并不彻底反驳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两个原因,都有。”

    他还真是好好利用了一番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来了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么坑你亲爹,萤良娣的病会更严重的,你怎么跟她交代。”

    “两国交战,定有胜负,生死在天,若顾擎风死于战事或随候明珠,相信母亲不会责怪于我。”

    说的很有道理啊,只要不是他亲手杀的,百里莫萤也不会想到这一切都是百里怀颂设计的吧。

    “哦。”我只这一个字不再有下文,突然想起他吐出半颗药的事情问他:“听元纪年说昨日你吐出了些东西。”元纪年有告诉他他吐出来的是什么吗?

    “他说是情花解药。”

    原来已经说了:“你爱博洛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了句:“爱。”

    虽然半颗解药,却果然是起了作用了,可是为什么口中说着“爱”,脸上却依旧冷如冰霜,明明是那么温暖的一个字眼。

    “似乎也不爱。”他又补充了那么一句:“昨日醒来眼中心中只有她。吐出半颗解药以后,变得不再浓烈。”

    竟然是这种操作!

    “她是你的妻,你应当全身心投入在她的身上,对她好一点,有可能的话,学会笑一笑。”想起婚前博洛被我和麦冬刁难的样子,我至今还觉得很是过分,如果博洛知道元纪年想尽一切办法让百里怀颂想起我的话,该多生气多伤心啊。

    他毫不领情:“我们夫妻的事情,就不劳姑姑操心了。”

    这会儿又想起我是“姑姑”了,只是不想让我多管闲事而已,我当然是知道的,识趣地闭了嘴,不再说不该说的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他说:“小五,我向你道个歉吧,虽然你也不记得了,我曾误会你一些事,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对不起。”

    “何事?”

    “因为”因为误会他杀了叶清栩这件事,可是该说对不起的,又何止这一件事情,害他中情花毒,误会他杀了叶清栩,丢下他去到贺连裴身边,又故作无情地逼他和博洛成亲,这一切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句道歉,你记下就好,日后若是不幸想起了那些过往,也请原谅我。”

    “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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