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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追爱:俘获高冷王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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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个便宜公主宫内无人不知,在外的官吏却鲜少得知,我说我是乐阳公主,可这些五大三粗的军人几个知道?

    想起被册封公主那天,冯玉锦想让我走而塞给我的金色令牌,她没拿走,我也没舍得还,总觉着还有用,现在应该有点用处吧。

    我不确定地拿出令牌,守城的士兵跪的跪,通报的通报,十多分钟以后,通报的士兵便骑着马狂奔出来跳下马背,对我抱拳恭敬道:“长公主,六殿下有请。”

    六殿下?

    我知道这次战役百里怀颂为主帅,却不知副帅是谁,没想到竟然是顾梓清,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竟也会打仗,顾擎风一次派了两个皇子出来打仗不怕全军覆没吗?还是根本不拿这两个人当自己的儿子?

    “走吧。”楼暮璟在身后柔声说。

    “嗯”我走了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楼暮璟没有跟上来,回头看去,发现他还站在原地:“你怎么不走?”

    他笑笑走近两步:“去王府本想告诉你死不见尸或许根本就无尸,望你珍重,如今,既然到了,就自己去看看吧。”说罢,伸手在我后背轻轻推了一下,惯性让我往前冲了两步,然后停下,忍不住再回头看他。

    “去吧。”楼暮璟扯出一个绝美的微笑。

    这样的他着实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却没机会多说什么,只有简短的几个字:“楼暮璟,谢谢你。”

    不再回头,跟着领路人的脚步进到了金城,这里面除了往外逃亡的百姓,就只剩巡城的士兵。

    他们安营扎寨在了金城南门的外城几十里处,军营这种东西,各个朝代大同小异,我也没心情欣赏,一路疾步到了副帅营帐,守帐的将士看到我以后同样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叩见长公主!”

    没搭理他们,便直接掀开了帐帘,看见一身银色盔甲的顾梓清正要往外走,和我来了个面对面,见到我,他有些激动地唤着:“姑姑!”

    好像很久没见到顾梓清了,经过了战争的洗礼,他似乎也成熟了不少,再加上穿着铠甲,整个人英武极了。

    “他呢?”

    “他……姑姑说的是谁?”顾梓清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装傻充楞的水平实在有待提高。

    “告诉我,尸体到底有没有找到?”我强迫自己沉住气,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一定能找到的。

    顾梓清突然就一脸茫然:“尸体,什么尸体,姑姑难道以为五哥战死沙场了么?”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愈加神秘的武器

    “什么意思?”顾梓清的表情不像装的,可是他为什么一副蒙圈的样子,:“煜王府收到消息说你们被神秘武器攻击,还说他阵亡以后尸体也寻不全了……”我怎么觉得顾梓清和元纪年其中有一个在说谎。

    “姑姑,事情没有你说的那样严重,却也不乐观,跟我来吧。”边说边带着我往帐外又去。

    来到另一座大大的营帐外面,我们掀帘进去,第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简陋床铺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旁边一个小小的士兵正在照看着,见我们来了,跪下请了安便在顾梓清的授意下退了出去。

    我亦步亦趋地走近床边,跪坐在地,趴在床边,便看清了那张脸,紧闭着双眼,几乎毫无知觉,本该是小麦色的脸色变的苍白,半裸的上身和腿上几乎缠满了绷带,都还是透出了点点血色,他安静得如同画中的美男子。

    “浮云城大战,五哥带着三千将士应战乌境国一千将士,竟因那神秘武器,几乎全军覆没,五哥也受了重伤,醒的时间短,昏迷的时间长……,身上的伤口也不见好转。”

    虽然知道元纪年说谎,现在也没心思追究他了,只是看着眼前如此脆弱的百里怀颂,鼻子酸酸的,一摸脸颊,早已被泪水占据,如死人一般躺在这里,那些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姑姑,我叫人送你回去吧,战场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头也不回地问顾梓清:“送我回哪儿去?”

    “自然是西聆国皇宫或……煜王府。”

    “你知道你的父皇叫小五到贺连裴的行宫将我抓走的事吗?”如果顾梓清跟他父亲站在同一阵线,也会毫不犹豫地把我再送回去吧。

    他却笃定地说:“父皇说姑姑在邬境受尽折磨,所以才要冒着开战的危险将姑姑接回西聆国啊,可是,我也正奇怪,既然五哥并未将姑姑接回,姑姑怎会从金城的东门而来,那里是邺城方向。”

    对啊,在顾擎风眼里,百里怀颂行动已经失败,我又怎么会从邺城方向进金城呢?

    我对顾梓清说:“不管你是站在你父皇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现在请让我暂时陪在他身边,只要他痊愈,我就离开。”

    作为亲生儿子,他当然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成就霸业,又怎么会站在我这边,所以交换条件是最佳选择了。

    我走的时候已经被博洛看见了,她如果跑去顾擎风那里告状,我和百里怀颂都不会好过的。

    “虽然不知道父皇接你回宫是为什么,可是姑姑,你想要留在五哥身边,我一定誓死守护。”

    这个耿直boy,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发下豪言壮语,也不怕把舌头闪了:“梓清,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他吧。”

    “嗯”顾梓清点点头,随即有种豁然开朗的表情:“你叫我梓清?姑姑,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是第一次么?”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嗯,的确是第一次,那……”突然欲言又止:“我还可以继续唤你五嫂么,总觉得叫姑姑怪怪的……”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百里怀颂,对于顾梓清的问题,可有可无地“嗯”一声便不再做声,顾梓清欢天喜地地离开了主帅营,帐内瞬间便安静了起来。

    看着快被缠成木乃伊的百里怀颂,我却在想古代的武器不过刀枪剑戟,到底是什么武器威力如此之大,三千人对阵一千人竟然会惨败到这个地步,而且他的伤口还不见好转,难道真的是炸药吗?

    伤口溢血的地方刺得我眼睛生疼,指尖轻轻抚过,他都微微皱起了眉头,就算昏迷了也能感觉到痛吗?

    行军床只有一张,虽然有一米五的样子,他却睡在正中间,我自然是没地方睡的,顾梓清专门为我搭了一座营帐,我却不愿意离开百里怀颂身边,情愿就趴在床边上休息。

    睡姿太扭曲,实在不安稳,半夜惊醒,黑暗中见床上那人竟睁着眼睛低眼看着我,冷不丁的吓我一跳,差点弹起来。

    “你醒了?”我试探着问道,为什么要试探,因为不排除有人喜欢睁着眼睡觉啊,那场景多吓人。

    天太黑,帐中没有烛光,他抬起左手便扼住我的喉咙,声音虽虚弱,却也有该有的气势:“什么人?”

    都重伤了,还这么警觉,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腕,艰难地从喉中吐出几个字:“是、是我,苏见,厘。”

    他的手渐渐松开,放回了身侧,十分惊疑:“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为何会在这里?元纪年的话说一半留一半,成功地把我骗了过来,却让我见到重伤的你,我也走不掉了。

    “元纪年说你……阵亡了,尸体都找不到,一时情急,我……我就……就来了。”都是真话,没编。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你我绑在一起……明日一早,你便回去吧,战场刀剑无眼,危险。”他也知道这是元纪年的“阴谋”,他也是太了解他了。

    可是我为什么要走,我坚定地看着他:“我不会走的。”

    “你……”

    我知道他想发火,有伤在身又浑身无力,火不起来:“是你不愿承认与我有过往,却一次次推翻我已经被迫认同的东西。”

    上次的道歉,这一次不顾生死地奔赴前线,就凭一句姑侄情深,本就解释不通,况且道歉的时候,我也已经算是承认了。

    “对不起……”哑口无言的我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总是道歉……”他撑起身子靠在墙边,注视着我:“出征前道歉,现在又道歉……”

    因为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得不道歉……:“我走的时候,被博洛看见了,如果你现在赶我回去,我一定会被抓进宫的。”

    他浅叹了口气:“为何这般不小心……”

    我现在倒是有点庆幸出门时与博洛擦肩而过,否则明早我一定会被他毫不顾忌地扭送回煜王府。

    “所以让我暂时照顾你……”我自然地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他却微遮眼睑:“此时的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希望我成为的那个人……。”究竟是姑姑还是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唯有自己去感受,我说了并不算数。

    百里怀颂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我,可以爱你吗……?”

    什么?

    不对,这不应该啊,剧情不是这样的吧,我有些发懵:“不对,你应该爱博洛啊,为什么要爱我呢?”

    “失去对一个人的所有记忆,同时忘记了很多事情,我的记忆现在是残缺的,我如果爱你可以恢复那些记忆,我想试试。”

    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并不是因为失忆以后还有感觉,而是想要强迫性地找回那些断掉的片段。

    隐隐苦笑,我也是太看得起自己的人格魅力了:“如你所说的话,这不是爱……,你不可以爱我,你要爱的是博洛和你们的孩子。”

    “虽不再记忆之中,对你我却无法放下,值得你用自由和随候明珠换来情花解药给我,想必于你而言,我也是十分重要,你愿意就此放弃我吗?”

    啊啊啊啊!

    没见过这么自作多情的人!虽然他说的完全正确!

    “你先把伤养好,大敌当前,不谈儿女私情,对了,你不是想要借战争的机会,灭了顾擎风吗,又为何这么拼命去出战?”转移话题技能get!

    他心里清楚得很,也只能顺着我的话回答:“顾擎风该死,贺连裴更该死,顾擎风死之前,我要先杀了贺连裴。”

    出征前他便说过心里对贺连裴有着没来由的恨,那应该是在失忆前就埋在心底的情绪,只是保留到了现在。

    恨被完全保留,爱却忘得差不多了。

    “想让他们两败俱伤,却没想到邬境国连连打胜仗,这件事情,我们都失算了,现在,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了。”

    邬境国简直长驱直入,根本不给西聆国喘气的机会,再这样下去不出两年,就能把西聆国吞并。

    “邬境国如此势如破竹,究其原因还是他们的武器十分霸道,若是有破解之道,便可扭转乾坤。”

    的确,以少胜多的关键就在于他们的“神秘武器”,我一开始便猜想那武器是炸弹,可是并不能确定,具体还是要现场看看才能知道。

    “任何武器都有破绽,你先养伤,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如果真的是炸药,那倒好办了。

    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暂时不能告诉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百里怀颂竟被伤口疼醒了,那些绷带上面不断地溢出血来,吓得我魂飞魄散,边哭边喊人。

    顾梓清和军医跑步赶来,军医看见我就准备下跪,被我一把捞了起来吼了句:“快给他治伤!”

    军医连忙拆开百里怀颂满身绷带。

    天呐!

    那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一个一个的几乎全部化脓,我往后退了两步,百里怀颂对顾梓清使了个眼色,顾梓清便伸手挡住我的眼睛:“不要看。”

    我拉下他的手,重新走到床边,伤口怎么会化脓呢,军医清理完脓血,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了摸那些伤口,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很硬,我对百里怀颂说:“我想看看伤口。”

    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我就拿起军医箱子里面一个类似于镊子的东西,尽量轻手轻脚地拨开伤口外面的皮肤查看。

    没有炸药的时代,怎么可能有破片和石子嵌进皮肤里面?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眼泪,不是为谁

    而且看样子,应该很久都没有取出来了,已经开始发黑了。

    “伤口里的东西没有取出来,难怪一直不能痊愈还化脓,你是怎么当军医的,这个都不懂。”我放下员针,对军医说,幸发现得早,否则再过几天不瘫痪才怪!

    “长公主,卑职从军数十年,从未见过武器整个嵌进皮肤,所、所以未曾注意伤口深处的东西。”

    古代长枪大刀的,一刀扎进身子里面,怎么着也该看得到武器才对,像破片那么细小的东西,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

    “算了,没事了,你帮他把东西取出来吧。”我强行压下了情绪,胸口忍不住地上下起伏。

    “卑职遵命,只是”军医欲言又止,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张厚厚的面巾递给我:“让五皇子咬住吧。”

    我知道了没有麻药也只能这样,接过面巾叠好,凑到百里怀颂面前:“我们现在把破片和石子取出来,可能会有点疼,你咬着这个忍一忍。”

    他凝视着我,久久之后说了两个字:“不必,开始吧。”

    就像一个小型手术一样,看到军医连基本的消毒都没有,被我强行把所有器械用火烧过一遍以后再使用。

    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看着军医用蜂针将伤口往两边分开一些,百里怀颂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再打开一点点,露出了里面深色的金属片,他的整只手已经被汗水占据。

    用一只镊子状的物品夹住了一小块破片,却因为扎得太深,军医一直都不敢用力,紧张地拉起自己的袖口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怎么还不取出?”顾梓清在一旁同样紧张地问。

    军医抬头心虚地看了我和顾梓清一眼:“长公主,六皇子,这碎片太深”

    可能顾梓清还没理解到“太深”是什么意思,然而我一咬牙说:“动手吧。”然后抓紧了百里怀颂的手,并叫顾梓清来按住百里怀颂的肩膀。

    军医叫过助手再次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也咬了咬牙:“五皇子,得罪了!”便捏住镊子,将破片往外拔出。

    “呃!”百里怀颂几乎在同时身子往上一抬,就想挣扎,顾梓清迅速反应过来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百里怀颂身子动弹不得,反手用尽所有力气握住了我的左手手,一阵剧痛席卷全身!我也痛到忍不住呻吟出来,却尽量将这声音吞进肚子里面不让人听到。

    被我和顾梓清按住的他,甚至疼到浑身发抖,又来了两个士兵才勉强按住他颤抖的身体。

    终于取出了第一个破片,百里怀颂的疼痛并没有减轻,他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汗水占据了从头到脚整个身子。

    “继续!”我低吼道:“不能停下来,一鼓作气,快!”

    “是!”军医扔下破片也来不及擦汗便继续拿起员针开始准备取下一块。

    “我、快、按、不、住、了!”顾梓清拼命地按住强烈挣扎的百里怀颂,艰难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我缓缓凑近百里怀颂的耳边轻声说:“我们都知道你疼,可是请一定要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几乎听到他将自己的牙咬出了声音,不对,他嘴唇微张,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的:“梓清,捏住他的嘴,别让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顾梓清立即遵命照办。

    痛到极点的人几乎使出全身力气挣扎,顾梓清根本就捏不住百里怀颂,我条件反射地把自己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伸到他的嘴里,他便一口咬住手腕,这一咬,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比左手痛一百倍!

    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我知道他听进了我的话,身子也挣扎得没那么强烈。

    军医一块又一块地将破片石块从那些血窟窿里面夹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是一头大汗,大约五六个小时以后,所有破片终于清除干净,他疼的几乎晕过去。

    军医的助手替他擦了最后一次汗,收起了所有器具,为百里怀颂上了药以后便重新缠上了绷带,他的口和手都松了开来,我的两只手早已没有了知觉。

    他的面色依然苍白,士兵又用干净的汗巾替他擦了脸上和身子上的汗,三伏天气怕伤口恶化,便没有再为他套上衣服。

    “长公主,六皇子,王爷体内的破片已经全部取出,这金疮药一日两次按时敷用,卑职再重开一些草药一日三次为王爷煎服便可。”军医拱手作揖,看到了我的手腕,又拿出一瓶药:“这个药,长公主一日三次敷用,可治咬伤。”

    接过药说:“我知道了。”

    军医走后,我抚平百里怀颂的眉心柔声道:“都取出来了,很快就没事了,不会再疼了。”又对顾梓清和那两个士兵说:“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顾梓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拉起我的两只手,那右手的手腕上还在渗血:“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你倒是叫我来啊,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手,五哥也是疼昏头了,什么都咬。”

    我勉强地笑道:“没事,不疼。”

    顾梓清没好气地说:“不疼才怪,你看都流血了。”

    我强收回手垂藏到身后,故作不耐烦:“哎呀,你好啰嗦,吵到他休息了,你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这点伤,死不了。”

    “真是逞强的女人。”顾梓清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便接着说:“今日我已悬挂了免战牌,暂时还可以撑些日子,有事一定叫我。”

    “知道了。”

    顾梓清应过以后便带人离开了大帐。

    叫人打了清水来,又为他擦拭了一遍身子,才将心放下了半颗,收拾好一切,坐回了床边上。

    “阿厘。”

    刚坐下便听见他在唤我,便又紧张兮兮地站起来俯身看着他:“醒了么,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痛了?”

    他并不明显地摇头虚弱地说:“没有。”

    “那你要喝水吗?”流那么多汗,身子里的水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再次摇头:“无需。”

    我松了一口气,他接着开口道:“你哭了。”

    摸了摸自己脸颊,泪水都还没蒸发干净,胡乱擦了两下:“你身上那么多血窟窿,任谁见了都会害怕的。”

    “只因害怕吗?”他埋首稍微扫了一眼自己一身的绷带。

    “当然是害怕了,虽说身为长辈,毕竟还是女孩子,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难免吓到,哭是正常反应嘛。”既然你说的爱不是爱,那么我也该收拾心情摆正态度了。

    “你的手……。”他努力地想要将目光挪过来,我下意识地将两只手往袖口里藏了起来,一只手被抓出了血痕,另一只手腕整个被咬伤。

    “没事,你休息一会儿吧,药很快便熬好了。”

    他却偏头看向大帐门口“战况如何了?”

    “顾梓清悬挂了免战牌,能撑几天,你先养好身子,战事有小六在,不要担心了。”都已经这幅样子了,还记挂着战况。

    “嗯”似乎安心许多:“元纪年说我们过去并未成亲,为何顾梓清会唤你五嫂,你也不拒绝?”

    我惊奇道:“他是这样称呼我的吗,竟没有注意,下次叫他改称姑姑,真是没大没小的,对我这个长辈如此不敬。”天知道,我只顾着关注百里怀颂的伤去了,谁能注意顾梓清怎么称呼我的,再说,过去听他叽叽喳喳地叫五嫂习惯了,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要糊弄一个失忆的人是这么的不容易。

    他的瞳仁深如海:“为何我失忆以后,你便毫不犹豫地离开我的身边,我们真的有元纪年说的那般情深么?”

    他说错了,不是失忆以后我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身边,而是在失忆之前就已经决裂了,在我告诉他,我和贺连裴已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便……一刀两断。

    “对啊,过去有情,可惜不够深,否则怎么可能拖着不愿成亲,还在你失忆以后离开你呢,元纪年可能误会什么了。”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若是足够情深你也不会单单忘了我,过去是我对不起你,这一次到前线来照顾你就算是作一个完美的补偿,待你痊愈之后,我就可以安心离开了。”

    “离开?”他身侧的手一把握住我的左手:“我说过,在我完完全全记起你以前,你哪里都不准去!”情绪有些激动,想是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他的表情有一丝痛苦。

    不自己离开难道等你恢复记忆了亲自赶我走么?

    “牵动伤口了吧,你规矩点先养好伤,有什么情绪不能等到伤好以后在抒发么。”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轻抚他的胸口,像在安慰一个小孩子。

    “在我记起你以前,哪里都不要去,就留在我身边。”又重新抓住我放在他胸口的手,这次的语气少了几分强硬。

    语气不一样,效果千差万别,那时他以命令的语气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只想分分钟走人,可是现在不过才缓和了几分,我就忍不住点了头,苏见厘,你这个没有立场的女人!

    他倒是安心了,我的心又浮躁起来,待喝了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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