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枯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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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了？”

　　　　“大叔，你抖什么！哦对了，问一下，你知道这个地方怎么去吗？”

　　　　“不知”

　　　　作为此地土生土长的人，方极感到无言，因为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告别少女，方极盯着领口的蛇头。

　　　　“我怎么感觉你刚才在偷笑！”

　　　　冤枉啊，就剩骨头了，还怎么笑啊――如果，这蛇有思想的话，肯定会这样。

　　　　“等等，差点忘了还有你，正好，我缺钱，就靠你了！”

　　　　不久，就看到方极一个人悠闲的从“壮阳药酒”店里走出来，把刚刚换来的钱收入其中。

　　　　“你就先泡着吧，上好的蛇骨，这药酒，老壮阳啦！”

　　　　不顾后方蛇骨的悲哀，方极换到了一些钱，至少，现在可以在城里待一段时间了。

　　　　“百清三十六年啊……”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漫无目的，走在城市的道路上，有些怅然若失，曾经历历在目，可如今一切都变了；也许有些树、有些石头还在，可已经变了样，绿荫苍天，风化渐消，家，何在……

　　　　心情又一次得以平复，真是庆幸，要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崩溃。

　　　　方极站在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其实，也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热闹，城中压抑着怪异的气氛，看样子有事要发生一样。”

　　　　未进城，方极就感觉出来了，好歹也加入过这个国家的军队，还是了解一些事情的，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想来改动不会太大。

　　　　一般情况下，进城很少会需要交费的，要是交费，那差不多要有事情发生了，用这个办法来驱赶一些无关人士。

　　　　虽然检查变松了，但更能说明此事不简单，各路神秘来者的身份，士兵需要借此知道然后通报，但这却都是他们惹不起和更不敢惹的存在，怎么可能敢严格检查呢！

　　　　至于态度呢，凡是在意者，几乎没什么危险；不在意的，却要注意了，因为那些干大事的，要尽可能避免节外生枝。可怜那些守城的，以为是肥差，却只是弃子，在不知不觉中，被上级操作。

　　　　方极从各方细节中，猜测出要有事情发生，但可惜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当然，他能察觉出这些异常，并不是说他很聪明。

　　　　“丫从街上看到那么多比我打扮还奇怪的人，要是还不知道有事情可能要发生了，那就是白痴！”

　　　　“怪不得都不查查我这戴面具的是不是通缉犯，原来如此啊！”方极心中无语，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自己格格不入了。

　　　　水浑了，才好摸鱼。

　　　　迈步上前，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女声。

　　　　“嘿！小伙，我看你印堂发黑，必有大祸啊，你要注意，不然一定会卷入混乱的争斗当中。”

　　　　“得，这回又变小伙了！”

　　　　顺着声音，方极看到了一个仅有自己一半多高的老婆婆，那模样，怎么说呢，留着瓜皮般黑白相间的头发，更惊人的是，其上还插了七朵西瓜花，天知道这都快冬天了，她从那里摘的这花。

　　　　浑身的打扮，摆明了告诉别人她是神棍，快来找她算命吧！虽然她手中的平津帆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瓜半仙，乐天知命故不忧！”

　　　　只不过方极还是看到边缘处有好多小字，“保生男、保生女、壮阳补阴无所不能；牛皮癣、花柳病、疑难杂症不在话下”。感情这还是个全能人才啊。

　　　　“呵，神棍啊！”方极心中回荡，默默不语，只是给她加了个横批：“坑蒙拐骗”。

　　　　“嘿，小伙，你怎么不理婆婆我啊，不相信是吧！”看着毫无反应的方极，瓜婆婆又开口道。

　　　　“还想要怎么理你啊，一拳揍飞可不可以！”虽然心中这个念头一直闪动，但还是咬咬牙，止住了，“要不是我包着手呢，我我我！！！怎么我碰到的都是这种人啊！”想泪流，却没有眼泪。

　　　　“信”

　　　　“信就多陪婆婆聊聊。”

　　　　“个屁”

　　　　“不信啊，那婆婆就让你信！”

　　　　“天哪，饶了我吧，都死了，就别这么心酸行不行！”方极想要仰天大叫，可却叫不出来，“你说让我怎么信啊，印堂发黑，你是怎么隔着面具知道我印堂发黑的；再说，我那头颅不是森白色的吗，这些天晒的顶多发黄，怎么发黑啊；当然，刚刚冒出的黑线不算。”

　　　　“小伙子，你不信是吧，那我现在就算出你是什么人，看看你信不信！”瓜婆婆面带自信的笑容，掐指来回运功作法，虽然这在方极看来，只是单方面尴尬的舞蹈。

　　　　“你算”就这么耗着啦，反正他又不急着干什么事。

　　　　许久，瓜婆婆作法结束，而后她看着方极，平静开口。

　　　　“你是个死人。”

　　　　瞬间，方极心中一震，看向这个奇怪的婆婆的眼神变了又变。

　　　　“不可能，不可能，她是怎么知道我，虽然我这扮装不够完美，但也绝对不可能直接就看出来，难道……”心中各种情绪回荡，就算方极一直在看玩笑称自己是个死人，可他也不愿被人知道这个事情，更不愿意随意暴露身份。

　　　　“死人，死人……”方极渐渐呆住，这一声，给他带来的震惊太大了，精神平复来来回回了三次，才让他没表现出来了。

　　　　“呆了，这就呆了，婆婆我还没干什么呢，就这样了，那你现在信了吗？”瓜婆婆再次开口，将方极拉回现实。

　　　　“信”

　　　　“信！那你还不赶紧拿钱来，当婆婆我是开慈善机构的啊，算命不要钱啊！”

　　　　画风突变，在方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已经被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包围住了。

　　　　外边，路过的无关群众：“得，瓜婆婆又开始欺负外来人了。”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婆婆我给你们来个现世卦啊！”

　　　　瞬间，人散的无影无踪。

　　　　“呃，发生了什么。”方极表示迷惑。

　　　　瓜婆婆转过身来，看向还一头雾水的方极，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小伙子，都是为了吃饭，别怪婆婆，算卦费你还是主动交了吧！不然，让你知道婆婆我的现世卦有多厉害，到时候，我说你是死人，你就是死人；就算你不是死人，我也会让你变成死人的！”

　　　　方极无语中，下意识的掏了一些钱，然后就看见瓜婆婆把他剩余的大份拿走了，紧接着，这里就呆呆的站着一个人啦。

　　　　“我……”

　　　　“死人！原来是这个意思；得，算了，我就说不可能被人看穿身份嘛，还好和我想的不一样，要不然，那婆婆得是什么人啊！”

　　　　人早就跑没影了，想追都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就迁怒一城人吧，方极只能认栽。

　　　　“算我倒霉，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瓜婆婆还敢出来行骗，还是骗我这打扮奇怪陌生人，不是嫌自己命长，就是后台够硬。”

　　　　……

　　　　“婆婆，今天收获不小啊！”

　　　　“嗯，确实，这些拿走做事去吧！”指着今日收获，安排那些大汉去做事情。

　　　　“好。”

　　　　“不过婆婆，今天碰到的那个带面具的人很奇怪啊，您算卦挺准的，那个人该不会真是个死人吧，据说最近城外出现了骷髅怪物。”

　　　　“想嘛呢！干活！”拍了下那提问者的头，虽然不知道怎么办到的，但矮小的瓜婆婆却真做到了。

　　　　“死人只是婆婆我随口说的，不过我真的没有算到那人的未来”瓜婆婆喃喃自语道。
………………………………

第六章　大城小事

　　　　方极看着自己手中还剩的那点钱，有点欲哭无泪啊。

　　　　双手大张，仰头远望，心中很不是滋味，“苍天啊，大地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欺负我这个死人啊！偷死人的东西，抢死人的钱，这，这还是我那纯洁无暇的故乡吗！呜呜！”

　　　　晴天霹雳，倾盆大雨，尽数淋在他的脸上，一副无比凄凉的模样……

　　　　以上仅是方极的个人想象，什么也没有发生。

　　　　“爸爸，爸爸，那个怪叔叔在干什么啊，都保持那姿势好长时间了。”一个七八岁的小萝莉指着方极问道。

　　　　“别管，赶紧走，估计又是个被瓜婆婆弄疯的可怜人。”说完，那男子立刻拉着自己的女儿走开了。

　　　　而此刻的方极呢。

　　　　“呃，算了，不管了，走了。”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恢复成之前的状态，又开始在城里瞎逛了。

　　　　“我怎么听见有人在说我没心没肺啊！”方极心语。不过，他确实有一种感觉，好像曾在死前也被一些人说过他没心没肺，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虽然我活着时候的记忆都想起来了，可死前那些天的为什么这么模糊，不应该更深刻吗！唉，好像，曾经有那么四人……”

　　　　虽然剩下的钱不多了，但还好，身为一具骨架，方极并不怎么需要消耗钱，除了每天晚上的住宿，几乎就没什么消耗了。

　　　　当然，并不是说他需要天天睡觉，只是晚上巡查太严格了，不好在外停留，不然容易惹出一堆麻烦，若非如此，他早就躺大街了，对方极来说，就算睡棺材都没事，而且，还没睡过呢。

　　　　不过呢，没钱只是暂时的，这根本难不倒他，因为他可以卖蛇骨嘛，刚把蛇骨卖到药酒店没多久，就指挥着对方偷偷逃出来，就这样，三天下来，城里的药酒店，方极去了个七七八八。

　　　　“挺起来，挺起来啊，怎么软了，挺，要挺！”大清早的，方极就开始在想这些了

　　　　“唉，可惜了，还想再多卖几次，看样子是不行了。”一旁，被药液泡软的蛇骨，好像感受到了方极的想法，彻底瘫倒在地。

　　　　“钱不够啊！”看着在桌子上堆起一个小山的钱，方极不满足的在心语。话说，这还不够啊，对普通人来说，够生活几个月了。

　　　　方极之所以觉得不够，其一呢，是对现在的金钱关系不了解；其二呢，就是打探消息比较花钱了，当然，主要是被骗的多。

　　　　“现在，这城有点太乱了吧，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走来走去，方极最终还是走向了一个茶楼，那里闲聊的人很多，能获得许多信息，而且相对来说，便宜。

　　　　进门，人不是很多，方极走上二楼，选择了一个视野很好的靠窗雅座，静静看向窗外。

　　　　“那个人，就是他，上雅座，就点一杯茶，然后一待大半天的人，真不要脸。”小二们窃窃私语中，不过还是给方极端上了一杯茶。

　　　　“哼。”方极心中冷笑，觉得有些好玩，“当我在二楼就听不见啊，告诉你们吧，我连三条街外，那小石头砸窗户发出的微小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子墨兄，怎么有空出来啦，不在家读书啊！”

　　　　“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那娘子，说什么要和姐妹们打牌，怕吵到我，让我到茶馆来，话说打牌再吵能超过茶馆吗，还好现在人不多。”

　　　　作为城中的休闲场所，茶楼可是一群文人墨客聚集的好地方，在这里，通过偷听他们的对话，方极得到了不少信息。

　　　　比如，他已经知道自己死去多少年了，算下来，自己的骨龄，已经二百多岁了；又比如，这个城中，有四个家族不可惹，何家、陈家、李家和方家，当然最后一个已经名存实亡了。

　　　　注意力集中，听其交谈。

　　　　“对了，感觉城中来了好多生面孔啊，最近咱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那个名叫子墨的文人向其他人问道。

　　　　“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最近荒郊据说有怪物出现，何家的商队因此遇袭，活着的人说是堆骷髅，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对，我也听说了，不过说是人假扮的，不是有好多人要对付何家吗。”

　　　　“天知道，反正之前何家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也不差这事了，真是的，当初一个挺好的家族，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方家和陈家也不帮帮。”

　　　　“帮帮？你不知道吧，方家好像已经灭族了，而陈家只能自保，那有空去帮何家啊。”

　　　　“灭族，谁干的，难道是李家？”

　　　　“嘘，李家好像和皇族有关系，可不能乱说，不过，有可能。”

　　　　“我去，这还叫大事没有，我看着都是大事了，灭族啊，这说明我们荒溪城的势力要重新洗牌了啊，多大的事！”听到其他人的话，子墨惊讶的开口，想不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多。

　　　　“别激动嘛，要按平常，这当然是大事了，可现在嘛，就不一的了，你没看城中那么多陌生人都没撤吗，说明真正的大事还没发生，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说着，那人将手微微一指二楼，告诉子墨注意，而那里，正是方极所在的地方，几人面不改色，而后继续闲聊。他们以为对方并没发现，可实际上，方极只是懒得去看他们。

　　　　“说的没错，暴风雨前的平静，所有人都在等，都在等着，事情还并没有真正的开始。”方极心中认同下方人所说的话，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事情发生前，尽可能的了解。

　　　　“这世道，真乱啊，对我们文人来说可真是不幸！对了还有其他的事吗？”子墨感慨一番后说道。

　　　　“当然有，不过，你个书呆子问这些事有什么用！”那人开玩笑道。

　　　　“哼，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习武不成，当个文官是可以的吧，多了解些事，也好想办法不是。”子墨正气凛然道。

　　　　“得了吧，考了九年，啥也没考上，当个狗屁文官啊！你还是先看好自家老婆在说吧，估摸着，这会儿正有那个男人拿石头敲你家窗呢。”有人嘲笑的说道，然后引起一阵笑声。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你们就笑吧，反正都是道听途说，全是假的。”子墨不屑道，看样子这种事他经历了不少，不过，这一下引来了更多的笑声。

　　　　对此，方极很是佩服那个叫子墨的文人，在众人的嘲笑中，能坚持自己的信念不动摇，胸怀大志，遭遇挫折而不服输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因此，他真的很想给子墨说些话。

　　　　“真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啊，那里真有人在敲你家窗户啊，你再不回去，头上真的要长草了啊！”

　　　　不过，身为陌生人的他却没法给对方说，而且，照这情况，就算真的给对方说，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命啊，命啊，这是你的命啊！”方极心中无奈。

　　　　而后他又听了一会儿有的没的，大致没什么意思后，走了出去。

　　　　“哟，这次，没待多长时间呢，不过，要的那杯茶依旧没喝，来这看风景的吗！”小二依旧窃窃私语。

　　　　“这次不用等那蛇骨偷偷爬过来了，当然快了！而且点茶很给你们面子了，想我个骨头怎么喝啊，全漏！”方极心中吐槽。

　　　　方极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听那些人说，最近活跃在城门外的那群盗窃团伙中，有人被抓到了。

　　　　这一下，可让方极想起了当日的事情，对此，自己表示很愤怒，连个死人的东西都偷，要不要来，这次，连死人都不能忍了。

　　　　当然，除了如此情绪外，他还有个收回自己药草的想法，只不过听那些人说很难。虽说赃物归还，但会故意设置大量而又麻烦的证明，到最后不了了之，然后充公。

　　　　“这城，要是之前也是这样，真难想象能发展起来。”

　　　　路过横贯城市的长河，曾经的荒溪，如今已是这副模样，方极眼前好像还看到过去带着自己妹妹来这里游玩的景象，可转眼，只剩下来来往往的船只。它们带走了岁月，再也不复返……

　　　　“可惜，这次就逮到一个人，白出动了，不过也算成功。”

　　　　“算个屁成功啊，这个人明显就是弃子，是他们丢下的，有什么用。”两个卫兵正抱怨着，方极走了进来。

　　　　“我被偷来药”方极发出不连续的声音。

　　　　“知道了，来领被偷的东西是吧，那边，填个表。”两人连看都没有看方极一眼，就指着一方的桌子，让他填表。

　　　　来到桌前，本以为就填几张表，后来才知道，那堆的像小山一样的表，都是需要方极填的。

　　　　“我，我当兵时学的好像不是这样的！”方极无奈感叹。

　　　　好长时间，终于全填完，然后方极全部抱了过去。

　　　　“砰！”地上砸了个坑。

　　　　“好的，放这里就行，回去等几天再过来吧！”一个卫兵说道。

　　　　“呃我”

　　　　“走了，走了。！”

　　　　“呃那能让我看犯人！”临走前，方极说道。

　　　　对此，方极之所以想看犯人，那对其可没什么好事，连他这个死人的东西都敢偷，等对方出来肯定要遭罪了，要不是一直找不到瓜婆婆，方极早就报复了，而这个犯人，恐怕没有瓜婆婆那么能躲。

　　　　“你想看犯人？那可不行，对方还没成年呢，不允许。”

　　　　“哦，熊孩子啊！”方极心想，然后就被卫兵们打发走了。

　　　　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屁收获都没有，让方极很是不爽。

　　　　“得，还是回茶馆吧，晚上有说书的，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方极自语，然后回到了茶楼。

　　　　因为有说书的，一楼早就人满为患了，而二楼，此刻也就剩下一个桌子了。

　　　　“还好剩下一个桌子，得就你了。”

　　　　就在方极走到那里时，另有一队人也到了。

　　　　“嘿，你，敢和我们抢桌位，知不知道整个荒溪城都是我们何家的地盘啊！”一个青年上前威胁道。

　　　　不爽，不爽，方极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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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暗夜沐血

　　　　“赶紧的，还愣着干嘛，快让开，别耽误事！”何家青年看着立于桌旁不为所动的方极，又一次开口催促道。

　　　　“妄想”方极本身正是不爽，这一下反而让他想笑了，总有人要搞事，只是不知道后果如何。

　　　　“客官息怒，伤了和气多不好，让人笑话。”随着场中气氛的变化，剑拔弩张，是有一言不和就打起来的样子，茶馆的人员也出来劝住，不过，虽称中立，却明显有让方极离开的样子。

　　　　“你也听到了吧，赶紧走，要不然一会有你苦头吃的！”何家人嘲讽道。

　　　　面对如此，就算方极本来会让也不干了，更别说就没有想让。

　　　　“找死！”

　　　　“你说什么！真是搞笑了，虽然我们何家现在有点乱了，但也不是谁想惹就能惹的，是不是好久不动手了，让你们这些外来者不知道是谁建立的这座城了！”

　　　　“哎，别说，我真不知道这城是谁建的呢！”方极虽然心中笑语，不过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四周人起哄，唯恐不乱，气氛是越来越紧张，可就在这时，楼下走上一人来。

　　　　“何岚，住嘴！”

　　　　“何青大哥，可是……”

　　　　来人并没有理会那个叫何岚的青年，而是径直来到方极面前。

　　　　双手抱拳，而后开口：“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弟弟有些情绪化，对于刚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哪里”虽然很是不爽，但方极还是给予了正常的答复。

　　　　“那么，实际上我们有些要是要商，可否请你相让，当然，若是你有些需要，我们也愿意付出。”何青又一次开口，声音微弱，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一样，不过态度很好。

　　　　面对这么真诚的态度，方极却是很不解，话说一个位置就真的这么重要吗，要拿东西换；还是说今晚的说书说的很好，必须要欣赏？而且，你们有要是相谈，不在自己家，跑这人多口杂的地方干嘛，这么想暴露吗！

　　　　虽然何青愿意付出，但方极就是不愿意相让。

　　　　“不”

　　　　“哥，你听到了吗，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们何家啊，你让开，把他打跑就是了！”

　　　　“勿言，不是武力就可以解决所以事的。”何青拿折扇敲打了弟弟脑袋一下，让后者安静。

　　　　“好吧，既然兄台不愿相让，那我也不强求了，既已，结个善缘吧！”

　　　　方极不做回答。

　　　　虽然方极不给面子，但不代表其他人也这样，荒溪城，还是有很多人愿意相让的，就这样，何家几人在方极不远处也坐了下来。

　　　　这时，楼下传来说书者的声音：“不好意思，原定今天要讲的关于两百多年前的战争以及本城的历史，由于某些原因，不得不更换内容，望各位原谅。”

　　　　随此说完，紧接着传来阵阵嘘声，表达对此的不满。

　　　　“老子等了十天，就这么不说了，正精彩的，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城主有令，不允许说这些了，你该不会想触霉头吧，上一个不听令的下场可不好呦。”

　　　　“得，反正从小就听，都听了十几遍了，差不多就行了。”

　　　　“可是，明明很精彩啊，尤其是何家老祖横扫千军的时候”

　　　　之后，说书者开始了述说新故事，茶楼嘘声阵阵，不过却也有不少人对此毫无表示，好像他们并不是过来消遣的。

　　　　“怪不得我这些日子都得不到这些信息，原来是被禁止了，不过禁止这些事情有什么意义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