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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小萌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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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很快,大夫人和三姨娘过来了,看到她醒过来了,气色也还不错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南思弦想要起身,红枝和绿袖赶紧扶她起来,在她的身后垫了两个枕头。
“娘,爹怎么样了?”
大夫人走过去在她床边坐下,微笑道:“没事,你爹没事,他昨晚也已经醒了,还担心你来着。”
南思弦几乎是立刻就要下床去,可是被三姨娘拦下,“你现在这个样子去了还不是让你爹更担心?”
“三姨娘说的是,弦儿太心急了。”说着,南思弦又躺下了。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大夫人就回去照顾南世忠了,留下三姨娘。
三姨娘打发了两个小丫鬟,对南思弦说道:“今天太子殿下临走前来找过我。”
听到洛云飞,南思弦脑海里就浮现出昨晚他抱着自己安慰的场景,脸颊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变红,她嗫嚅道:“他说了什么?”
“太子殿下说,这件事或许和潘家灭门的事情有关,他决定今天下午把潘姑娘送进府里,一来,她可以就近照顾你的伤不会引人怀疑,二来,你们也可以合计合计。”
说起潘若芸,南思弦承认之前对她是抱有讨厌情绪的,大概是因为她和洛云飞走太近,让她不喜。
可是现在,要不是潘若芸及时去找洛云飞,她恐怕真的就要再死一次了。
想到这里,她点了点头,“三姨娘,等潘姑娘进府了,好生照顾。”
“这是自然。”
“对了,二姨娘那边怎么样了?”
三姨娘微微蹙眉,轻叹一声,“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去了。”说完,又觉得不甘,讽刺道:“反正人家是孟氏大小姐,后台硬的很,就我们小小的南家怎么留得住人家?”
听了三姨娘的话,南思弦不禁笑出声来,“你这样子可真像一位怨妇。”
“是啊,不过以后我倒是不会怨了。”
“为什么?”
三姨娘定定的看着她,“你现在可是郡主了, 她今后见了你可是要向你行礼的,光是想想就觉得舒心。”
南思弦一想到孟氏向她行礼问安,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笑声还没到一半,她又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在担心老爷?”三姨娘看出她叹气背后的原因,宽慰道:“没事的,有太子殿下帮我们,老爷一定会没事的。”
南思弦没说话,只是目光深远的透过窗子望向南世忠的屋子。
当天下午,潘若芸就奉旨前来给清翎郡主治疗,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南府的大门。
大夫人并不知道潘若芸的真实身份,以为真是太子殿下信任的医女,自然是不可怠慢,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西厢房让她住进去。
“大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住在大小姐的屋子就好了。”潘若芸露出亲切的笑容,“不如,先带我去看看大小姐?”
大夫人还在愣神,听她这样说,赶紧让人把屋子收拾出来,亲自带着人去了南思弦屋里。
潘若芸过来的时候,南思弦正在喝药,她看了一眼绿袖手中的药,蹙眉说道:“先别喝。”
众人露出奇怪的表情,潘若芸也不做解释,径自过去给南思弦把脉,又拆了她胸口的纱布看了一眼,然后对绿袖说道:“以后这药别 给你家小姐喝了,我等会儿开一副方子,你照着我的给你家小姐抓药。”
绿袖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她没有反对,也就应下出去抓药去了。
潘若芸重新给南思弦包扎,“放心吧,有我在不会留疤的。”
“我自是信得过你。”说完,南思弦抬眼。
正巧潘若芸也因为她的话而低头,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笑了。
………………………………
第五十五章 恭亲王的试探
潘若芸医术了得,不出十天,南思弦胸口的伤疤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潘若芸正给南思弦换药,却听她自言自语道:“其实,在胸口留下一个疤也是不错的。”
“胡说什么呢!女子身上要是留了疤,可就是残缺的了,嫁不出去的。”潘若芸一边手脚利索的给她包扎,一边哭笑不得的说道。
南思弦却是不以为意,反问道:“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未见得多幸福,这又如何说?”
潘若芸收拾了一番,无奈道:“行了,说不过你!”
南思弦笑笑,不置可否。
本来嘛,日子一天一天的这么过着,都让南思弦忘记了南府还背着谋逆的大罪,直到有一天,恭亲王的到来,让这一切的平静都不复存在。
“民女参见恭亲王。”
谁也没想到,恭亲王洛东黎来到南府,并不直接召见南世忠,反而是亲自来到南思弦的房间。
南思弦心里不耐烦的很,可是表面上该有的礼数却是不能少。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恭亲王虚扶了她一下,让人坐在了床上。
“谢恭亲王。”南思弦微微低头。
南思弦对这个恭亲王知之甚少,一时也不敢说话,只等着他开口,说明今日的来意。
却见那恭亲王只是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个遍,才笑道:“南家大小姐果真如传闻一样,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啊。”
“恭亲王谬赞了。”南思弦下意识的接话,心里面一阵恶寒。
恭亲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过,倒真是有一点让本王始料未及。”
南思弦不说话,作出一副恭敬聆听的样子。
“传闻中,南家大小姐貌美如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却不想小姐竟然懂得治水之法,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
南思弦心中警铃大作,她可没忘记,原主是个柔弱的女子,可不像她这般跳脱。
“回恭亲王,这治水之法也并非小女子一人所为,是小时候住在乡下,小女子听闻一老者说过,照搬而已。”
南思弦开始胡编乱造,反正这恭亲王也不见得真能查到她小时候的事情。
“哦?那老者可是我洛国的大功臣,不知……”
南思弦赶紧打断,“那老者已经逝世多年。”
恭亲王见她那模样,轻笑,“南大小姐,果真机灵的很。也难怪会令本王两位皇侄念念不忘。”
“小女子不明白恭亲王话中意思。”南思弦连忙低下头来。
心里虽然乱如麻,但是她从这团乱麻中好像摸到了一根线,但是这根线的尽头是什么,她还没能想明白。
“哈哈哈……”不知为何,洛东黎突然就大笑三声,轻轻拍了拍南思弦的肩膀,“自家人就不必说假话了。”
南思弦心中一紧,头垂的更低了些。
“行了,本王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恭亲王似是没有瞧见她的不自在,见她要起身相送,摆了摆手就离开了。
等恭亲王一离开,大夫人和三姨娘还有潘若芸就相继进来。
“弦儿,你怎么样?恭亲王和你说什么了?”大夫人担忧的问道。
南思弦现在满脑子都是恭亲王说的“自家人”三个字。对于大夫人的话也只是听了一个大概,这会儿为了不让她担心,勉强收回心神,摇头道:“娘,我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恭亲王可说什么了?”大夫人又再问了一遍。
如今南府正是多事之秋,先是老爷被扣上谋逆罪名,后又女儿被册封郡主之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让她如履薄冰,对人对事,也谨慎再谨慎了起来。
南思弦想了想,没有回答大夫人的话,反而问起了自己的问题。
“娘,您可知这个恭亲王在朝中是个什么角色?”
大夫人看了另外两人一眼,皱起了眉头。
“娘,您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女儿。”南思弦握住了大夫人的手,保证道:“不会有事的。”
见大夫人仍有顾虑,潘若芸开口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当年恭亲王还是皇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女子,后来那个女子入宫为妃,恭亲王表面虽然没什么,但是自从皇帝病重之后,虽表面辅佐太子殿下执政,暗地里经常与太子殿下政见不和闹别扭。”
“对了,我听说那女子入宫之后没多久皇后就薨了,之后她更是产下三皇子,母凭子贵,从贵人成了妃子。”三姨娘补充道。
洛云哲的母妃?
莫非是丽妃娘娘?
等等!南思弦表情凝重,她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身为二十一世纪新女性,脑洞太大的话,那丽妃与恭亲王有过一段情,之后丽妃进宫深受皇帝喜爱。
但是皇帝如今病重垂危,若是丽妃与恭亲王真的有关系,那恭亲王现在处处刁难洛云飞,私心如何一眼便知。
只不过这一切也都是她的猜疑,没有任何证据。
说不定恭亲王恨皇帝的同时也恨丽妃,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想要做这个皇帝而已?
然而,不管是哪种可能,都对洛云飞产生了一定的威胁。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南思弦就心跳加速,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就越觉得恭亲王是话中有话,竟是一刻也等不及的要见到洛云飞。
然而她的伤还没好,大夫人不让她出门。
“娘,我已经没事了,不信你问她。”南思弦把潘若芸拉了出来。
潘若芸陷入两难,想了一下,不顾南思弦的暗示,反而出言安抚她,“你现在这样去了又有何用?倒不如养好身子了再去。”
“可是……”
“诶,别让大夫人担忧才是。”潘若芸握住了她的手暗暗用力。
南思弦心中明了,赶紧改口,“好好好,我不出去,娘,我有些累了,想要先休息。”
大夫人见她打消了这个想法,又听她累了,也就不再逗留,和三姨娘还有潘若芸一起离开了。
南思弦不好当面忤逆了大夫人,但是背地里她并不打算放弃,反而已经在脑子里想了一出逃跑的戏码。
当天晚上,潘若芸给她换好药,她就把红枝和绿袖叫了进来,然后嘱咐她们道:“红枝,你就在屋里假装成我,绿袖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让进来,记住了吗?”
“小姐,您要偷偷跑出去吗?”红枝天真的问道。
南思弦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嗔怪道:“你是怕府里的人不知道我偷跑是不是?说这么大声干嘛!”
“我……”红枝被责怪也不恼,只是担心起来,“小姐,您是一个人去吗?不行的,这样太危险了,而且您还有伤在身。”
红枝说着拉了拉绿袖的手,“绿袖姐姐,你说句话啊。”
“嗯?说,说什么?”绿袖一脸状况外的看着她们。
这已经是这半个月不知道多少次了,绿袖总是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发呆,旁人说了什么她是一点没听进去。
“绿袖,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南思弦下边把自己的长头发处理了,边问身后的绿袖。
“没,没什么啊!小姐,您要去哪里吗?这么晚了,不安全。而且,大夫人也不让您出门啊。”绿袖上前说道。
南思弦却是知道绿袖心里肯定有事,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必须要见到洛云飞不可,不然她心里不安心。
“娘那边你们帮我打掩护,至于我的安全问题,你们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呢?因为她相信,洛云飞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绿袖见她这么肯定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应承下来定帮她拦着。
南思弦乔装打扮出了南府,一路赶到太子府却听闻太子这些天因为事务繁忙都夜宿在宫中,并未回府。
现在宫门已经关了,她根本就进不去。这可怎么是好?南思弦心中正烦着,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你是谁?”南思弦不慌不忙的问他,心里已然对他的身份有了猜想。
那名男子单膝跪地,拱手道:“猎影大人手下严虎参见清翎郡主。”
“你说你是猎影的手下?”南思弦嘴角勾出一抹笑,心想,那不就是洛云飞的人?
这么想着,她又想起了他安慰自己的那天晚上。
一改往日的毒舌形象,温柔细腻到让任何女人都能为之倾倒。
反正,她南思弦算是载在那个男人身上了。
只是……
那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南思弦一个人大半夜的站在街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嘟嘴跺脚。
严虎愣愣地望着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大概是严虎看怪物的眼神太过明显,或者是南思弦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她收敛了情绪,问那人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郡主,是太子殿下吩咐属下暗中保护郡主的安全。”
“是吗?”见那人对自己恭敬的很,南思弦很是好心情,“那你能有办法带我进宫吗?我找你们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
她想,这人既然是猎影的手下,该是不会太没用吧?
“不能。”
那人直截了当的话让南思弦来不及打脸,她有些不悦。
正要发作赶走这没用的人,又听得他说。
“属下没法子,但是郡主有法子能进宫。”
………………………………
第五十六章 争吵
南思弦想了半天也没闹明白自己身上哪有能进宫的东西?
“行了,别卖关子了,我到底怎样才能进宫?”
严虎低下头,恭敬道:“太子殿下曾赐下一块玉佩给郡主,郡主只需将玉佩给守门的人看就行了。”
玉佩?南思弦从脖子里掏出被她当做挂坠的玉佩,仔细的看着。
这玉佩当时是被他当做配饰挂在腰间的,赏赐给她之后,她觉得做挂坠也不错,便襄了金做成了挂坠。
难道说,这块玉佩是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吗?
“这玉佩有什么说法?”南思弦让人起身之后问道。
严虎摇头,“属下不知。”
“那你怎么知道,这玉佩可以让本郡主深夜入宫不受阻拦?”南思弦心里有些打鼓了。
严虎却是肯定道:“属下就是知道。”
好吧,这下南思弦明白了,定是洛云飞对他们下了不可说的密令。
既如此,她也就不再多问。
两人一路无话的往宫门走去,途中竟飘起了雪花,不过少顷,已是鹅毛大雪了。
等他们到达宫门口的时候,果然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下了。
对视一眼,严虎肯定的向她点点头。
南思弦咬咬嘴唇,拿出玉佩放在手中摊在那侍卫面前。
瞧着那玉佩,侍卫有些不解的抬头,正巧撞上了严虎略显严厉的视线,随即对他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没能落入因为紧张而忐忑不安的南思弦眼中。
“哦,原来是太子殿下的贵客,下官马上找人给姑娘带路。”
南思弦没想到这玉佩真的管用,一下子喜上眉梢,回头要说什么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严虎的人影。
神神秘秘的,当别人不知道你武功好吗?南思弦心里这么想着,就看到有人提着灯笼过来了。
“姑娘,您跟着他,他会带您去见太子殿下的。”
南思弦故作冷淡的应下了,心里却是想着,果然从古至今都一样,上头有人好办事。看来,她是找了一个好靠山啊。
这么一路想着,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东宫前。
这里原是皇后娘娘的寝宫,离世之后太子殿下就一直住在了这里。一来缅怀过去与母亲的温暖时光,二是他始终坚信母亲的死因不正常,想在这里寻找些线索。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太子殿下,清翎郡主求见。”
洛云飞听到门外喜公公的通报,怔愣了片刻,随后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门打开的一瞬间,南思弦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似乎才刚沐浴完,头顶还散发着缕缕烟雾,长发飘飘,衬着那堪比白雪的长衣衣摆,南思弦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语:
仙人。
然而下一刻,身旁的喜公公却惊叫一声,“哎哟,老奴的太子殿下,您怎么也没穿上鞋子,这冻坏了可怎么是好?”
南思弦抬眼望过去,目光所及,他果真没穿鞋,就那样赤脚踩在地面上,丝毫不畏寒一般。
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开始发烫,想必一定红透了。
“本宫没事。”洛云飞淡淡的回了喜公公,看着仍旧发呆的南思弦,微微挑眉,“怎么站在外面?是想变成雪人吗?”
南思弦有些窘态,偷偷抬眼瞅了过去,看到那人并不陌生的脸上带着熟悉的戏虐时,讪讪然垂下眼道:“没、没有。”
“呵,赶紧进来吧。”洛云飞已然穿上喜公公给他准备的鞋子和披风,转身往屋里走去。
南思弦赶紧收回了自己所有飞散的思绪,提起脚步踏进了东宫的门槛。
屋里的火炭烧的很旺,才一进门,屋中的热气扑面,这让一路冒雪前来的南思弦瞬间暖和了起来。
身边的喜公公微微咳嗽了一声,眼神在她厚实的披风上那么一转,她开始还不太明白,可随后仔细一想便明白过来了。
他是怕自己披风上的雪化成水弄湿了地方不说,还将寒气带了进来。
南思弦迅速将沾满雪的披风脱下来抖了抖,心里还想着,幸好这里够暖和。
喜公公满意的看着她把披风递上来,微微点头,“郡主请稍坐片刻,殿下很快就来。”
南思弦轻声应了一声,在就近的座椅上坐下,看着喜公公出门的背影,这才深吸一口气,打量起这间屋子。
听闻姜皇后贤惠端庄,勤俭节约。不仅对后宫嫔妃如此,对自己更是严苛。
所以这寝宫虽大,但却并不奢华。
对面摆着装饰用的花瓶与神龛,只是里面不曾供奉任何神明,只放了一块红布蒙着的牌位。
其下有个小桌,摆了香炉,瑞脑销金,云雾缭绕。
南思弦只想了一下便知道是谁赶紧起身恭敬的拜了一拜,才开始重新打量起来。
视线左移,屏风上的水墨画是一副兰花,隐隐约约能瞧见屏风后面宽阔的肩膀,坚实的后背。
只是不知此刻,他正在做什么?
正当南思弦猜想之际,洛云飞已经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微笑着径直向她走来。
一时间,她又恍了神。
直到感觉自己左手传来的温热,她才缓缓回了身,便见他带着温暖的笑容,瞬间便暖了心扉。
洛云飞皱眉,将一雪白貂绒的暖手筒给她,“怎么手这样凉,赶紧拿着捂捂。”
南思弦被他温和的举动感染,竟连应一声都忘记了,赶紧将双手伸进筒内,才发觉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小暖炉。
心胀的满满的,也暖烘烘的。
她想,被人这样宠着、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这样想着,她将暖手筒放在下巴底下蹭了蹭,开心的笑出声来。
这样发自内心的笑容震慑着洛云飞的心神,他竟一时看的愣住。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思弦,她想着自己的正事,生生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一抬头,就看到发愣的太子殿下。
她自然是知道他为何会这样的原因,只不过她现在还不能说破,不然这口是心非的家伙不但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努力压制这爱情的萌芽出土。
“殿下?殿下?”一连唤了两声都没反应,南思弦在心里暗笑,自己的魅力还挺大的嘛。赶紧又提高了声音唤道:“洛云飞!”
大概是见他名字的人实在是少,又或者是南思弦幸灾乐祸的声音太没遮没掩了,这次,太子殿下总算是回了神。
回过神来的洛云飞觉得自己有点丢脸,便端出一副太子的模样,教训道:“大胆!本太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谁让我叫您殿下没反应,叫名字却有反应,我也是没办法的呀!”南思弦故作无辜,她也很无奈的。
“强词夺理!”洛云飞别过脸转过身,不去看她。
南思弦却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他,笑了一下,走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赔不是,“好啦,都怪太子殿下对我太好了,我才会一时忘记了规矩,殿下若是要罚,我甘愿承受。”
“你!”洛云飞气急。
这狡猾的女人,这番话下来,他哪里还能真罚了她?
想着她的机灵,他轻笑着摇摇头,“你啊,真是越发大胆,没规矩了。”
说话间不自觉带上的宠溺,是他自己也不曾发现的秘密。
“行了,不和你耍嘴皮子了,说吧,这么晚了来找本宫什么事?”洛云飞收了玩笑,开始认真起来。
南思弦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副故作高高在上的样子,把他们之间原本已经走近的距离再次拉开,甚至拉的更远。
轻哼了一声,她答非所问,“殿下既然说我越发大胆了,那我可否提一个更大胆的要求?”
洛云飞不知她心中所想,想着若不是什么大事,能应下便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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