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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天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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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旦动心,就会不择手段,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这些露骨的话,他是不会说的,这些动人的情话真挚深刻,每个女生都会动心,如果没有宵风,她想,也许自己真的会喜欢眼前这个人吧!
“我感动于你为我做的事情,但感动从来都不能看做是爱情,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好上千倍,百倍的女生,我想她会全心全意对你,只是”林晓筱自知对不起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头埋得老低,眼睛看着软白的鞋面,最后几个字直接说不出口了。
“只是你做不到对不对?”李玄烨身体触电似的抖动,若无其事地接过她的话,还宽慰似的笑笑,眼角亮晶晶的。
她点点头,却不看他:“我回去了,宵风还在等着”声音低如蚊呐,眼睛不离地面。
李玄烨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深思。林晓筱很有耐心地等着他说话,时间缓缓流淌,两个人却像是处于静止的时空里,良久,她听到他嘶哑得厉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她颤着声音拒绝了,末了,也许是害怕他担心自己,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我认识路的,而且我还有这个!”她小意地亮出自己的手,比了一个拳头,意思是自己不会被人欺负。
李玄烨耸耸肩,笑而不语。
林晓筱逃也似的跑开了,顺着脚下的石子路,一口气跑回了自己住的院落。
他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一抹纯白在夜色里越来越模糊,逐渐消失,唇角笑得愈发苦涩,心像是被钝器击中了,闷闷地,疼得无法呼吸,那种仿佛失去一切的失落感一瞬间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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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坦白从宽
第一百五十六章坦白从宽
将圆未圆的明月缓缓爬上了高空,深蓝色的夜幕漂浮着几点浓云,浓黑散尽之后,只剩下极致的灰,适时地遮住月华,树叶摇曳,婆娑作响,洒下一地光的碎片。
宵风斜靠在树干,静静地闭着双眼,听着树叶的沙沙声,轻轻地哼起熟悉悠远的调子,正是林晓筱最喜欢的天空之城,唇角不自觉勾起。
一个黑色的影子借着夜色的掩盖,像一只黑夜出行的蝙蝠从半空中滑翔而下,灵活地穿过细密的树叶,一个闪落,从树干上落下,稳稳地停在宵风身后,不曾发出多余的声音。
他直直地跪了下去,单膝着地,双手抱拳,紧身利落的夜行衣完全融入了夜色,脸上也裹着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了深邃的眼睛,眼眸低垂,恭敬地看着身前的宵风,只是看不出其真实想法。
“少主!”声音低沉嘶哑,却是个很年轻的声音。
宵风早已停止哼曲子,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眼中光芒亮如闪电,浮起淡淡的异色,瞬间,又压了下去,眸色正常如初,嗓音前所未有的生硬,冷淡却隐含威压:“说!”
“已经解决了,没人发现我的存在!”他简短利落地说了两句话,可以说惜字如金,舍不得多说一个音。
宵风沉吟片刻,冷声道:“下去吧没我的信号不要出现!”
那个人头埋得更低了,身体稳稳不动,似在犹豫,良久,又挤出几句话:“少主,老主人说让我保护好少主,不得有失,您在这,我怕”
“嗯?”宵风喉间挤出一个音节,表示疑问。
他的了命令,不怕死的又说了两句话:“你留在皇宫里我担心有人对你不利而且,这里高手众多,我可能无法来去自如!”
“若是做不到只能说你技不如人!趁早走!”宵风头也懒得抬,直截了当地打断他要说的话。
“可是老主人”
宵风皱紧了眉头,冷声呵斥道:“哼我才是你现在的老大,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快走,她快回来了,我可不想做多少解释!”说话间,隐隐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林晓筱将辟尘拿在手里,光芒清凉,可以看得见细碎的灰尘如同钻石闪闪发光,漂亮得无法形容,她没心思去感叹,只是漠然地借着它的光芒在夜里视物,避免自己跌倒。
入手的温润给她纷乱的思绪注入一丝清醒,她抬起手,定定地看着在光芒里璀璨晶莹的紫水晶,试图和沉睡在里面的夕颜交谈,哪怕只是和她说说话,排遣一下内心的郁闷。
可是她的灵魂就像是青蛙一样进入了冬眠,不论她怎么努力都联系不到她,半晌,才颓然地放下手,长叹一口气,用力地拍拍双颊,重新打起精神,确认自己不会被看出端倪,才又开始往回走。
其实李玄烨说的都对,她是真的很伤心,不想面对这个事实,虽然说得那么洒脱,可她就是这么一个性格,明明很害怕,还是装得很镇定,文雅点说叫做坚强,通俗点就是死鸭子嘴硬或者装十三。
宵风没有老实向她坦白算是一点,最重要的是她不想面对权利纠纷,只是想活得简单,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样简单的人可以一起慢慢变老,这个愿望竟然在快要实现的关头被打破了,那种憋屈,憋得都快出内伤了。
还有一点埋得很深,她不想面对那一点,她其实不自信,只是用自恋来伪装内心的虚弱,自己有几斤几两,没有谁比她清楚,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权没权,整个一三无产品。
宵风却不同,他与生俱来的贵气,那么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如果再加上有个强势的背景,那岂不是倒追的人会排几条街啊?一想到这,她就不自觉地打起了寒战,对未来很是担忧。
只属于她的小院点着几盏灯,透过重叠的阴影,穿透浓黑的夜幕,直达她的眼底,温暖的气息霎时间充盈了她的心房,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宵风听到她渐行渐近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柔和的脸庞顿时堆起了冷意,目光如刀,射向还在原地待命的人:“走!”
冰冷短促的音节,语气很淡,淡的听不出话中的杀意,黑衣人猛地缩了缩脖子,不再犹豫,片刻就消失在视线里,变成夜幕里不起眼的一个黑点。
他走前哀怨地看了一眼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宵风,心想:“明明平常都是个单纯无害得小白鼠,为什么那个人一回来就变了这么多,要不是亲眼所见,还以为是两个不同的人敢于和老主人顶嘴,公然反抗的少主竟然会害怕那个女人?”
殊不知,宵风唯一怕的就是林晓筱,她的聪明才智,他是那么清楚,平时傻傻的,关键时刻从来不会掉链子,绝对是明察秋毫。
他保持着斜靠着树的姿势,闭目养神,等到林晓筱踏进院子的那一刻才若无其事地睁开眼睛,欣喜地看着她。这绝对不是他装的。
林晓筱心神一震,轻笑一声;提起裙摆;狂奔过去;一把跳入他怀里;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听着他心脏传来的跳动,冷得发抖的身体也有了热度,生怕这个人会消失掉,她越抱越紧,眼角湿意泛滥。
宵风轻轻地环住她,拍着她的背,头埋进她发间,闻着特有的香味,欣喜而感动。她听见自己嘶哑而颤抖的声音:“宵风,我想你了”
没有丝毫小儿女作态,其实她是想要装出少女娇柔羞赧的神态,无奈天生没有这个功能,装不出来,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倒是让宵风不好意思了。
“我也想你!所以我来了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我!”他霸道地抱紧了她,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发,仿佛要将她融入骨血。
“切老实交代,有没有背着我去和其他女孩子勾勾搭搭?”虽是责备的语气,却是笑着的。
宵风抬起头做出思考状,迟疑道:“唔”
林晓筱见他这么个犹豫的样子,不爽了,一把推开他,扬着小脸,佯装怒道:“快点说,不然老娘废了你!”霸气外露。
“哇我好怕怕啊”宵风忍住笑,做出惊恐的样子,声音都开始颤抖,不过是因为忍笑忍得很辛苦:“夫人你好凶啊竟然要谋杀亲夫,谁要是娶了你这个母老虎在家,肯定不敢娶小妾,会被你一刀砍了的!”
听到他玩笑的话,林晓筱佯装的怒气变成现实了,明知他只是和自己开玩笑,但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听到他说不敢娶小妾,还是是已经有了?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很生气,难道这是吃醋?
她在心底反问自己,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目光越发冷静阴沉,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也没有说话。
宵风也知道她有不对了,收住笑,正色道:“晓筱,你怎么了?”
林晓筱抬眼瞟了他一眼,随即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看着地面发呆,手指绞着衣袖,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针落可闻,木叶飘零,夹杂着彼此的呼吸声。
宵风温暖的手掌抚上她漠无表情的脸,入手一片冰凉,一种骤然的疼痛狠狠在他心上扎了一下,林晓筱生硬地别开脸,倔强地不发一言,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他手背上,灼疼了他的皮肤,迅速灼烧到他的心脏,疼痛像新生的荆棘密密麻麻地布满心脏。
他颤抖着手附上她的眼角,抹干泪痕,像是不良少年调戏良家妇女一般,轻轻将她的脸扳过来,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定定地看进她忧伤的眸子,眼角却荡起一丝戏谑的笑,仿佛猜透了她心中所想,心领神会道:“你吃什么醋啊?”
“哪有!你笑什么笑最讨厌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林晓筱羞恼地退开两步,避开他的调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这样的行为都难以反抗,要是放任下去,以后肯定会被吃的死死的。
只是她暂时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单纯地生气,不想理他,也没发觉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幼稚得紧,可爱得紧。
宵风看着她赌气撅嘴的模样,心神一动,温柔地抬起她的脸,俯身吻了下去,柔软的唇一下去含住了她娇嫩冰凉的唇瓣,细细###。
林晓筱瞪大了眼睛,听见心口传来剧烈的跳动,紧张?她茫然无措地任由宵风肆虐,大颗大颗的眼泪却滚落下来,她想自己真是没用,竟然连接吻也不会。
宵风只是温柔缱绻,耐心周旋,诱导她张开嘴,舌尖传来酥麻,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疲软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小手紧紧攥住他的前襟,喉间发出轻微的呢喃。
宵风却突然停了下来,拭去她脸上的泪,轻轻地抱住了她,温柔的嗓音在头顶传来,却是取笑的语气。
“晓筱,我发现你还真是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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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抗拒从严
第一百五十七章抗拒从严
林晓筱愤愤地抬起头,羞恼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才是爱哭鬼,你全家都是爱哭鬼”
他笑而不语,不可置否地点点头,眸子凉凉的,似乎等待她的下文。
她嚣张气焰顿时委顿,心虚地低下头,闷声道:“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爱哭鬼,可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哭,从来都不需要忍,心里有什么不爽,找个没人的地方或者借谁的肩膀靠一下,只要哭过之后,你还可以保持一颗积极的心,迎着生活的车轮继续前进,明天还是暂新的!”
这番豁达的话果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宵风听完后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失声笑了,却不作任何评论,林晓筱摸摸后脑勺,露出羞赧神色,才知道自己是这么积极的乐天派,雷打不动。
身为双鱼的她有些无奈了,双鱼不应该是忧郁神秘,富有艺术气息么?为何却生出她这么一个极度不符的人?难不成是上帝创造她的时候打了个瞌睡?
好吧,暂时先这样,她继续她的长篇大论:“你看,只有当自己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才知道眼泪有多么苦涩,所以有的东西你若不说,我也不知道你是开心是悲伤,我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会像言情里说的那样,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你所有的情绪,不管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我期待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不可以瞒我不论什么事情!”
宵风默不作声,下意识地抱紧了她,心底有些不确定,温柔的神色有些闪躲,沉了下来。
“你听了这么多就没什么感受?”林晓筱的手只从袖子里伸出来,在他胸前无意识地画圈圈,目光平淡,依稀有些期待,“或者该和我说些什么”
宵风继续无奈,沉默不语,他在想林晓筱究竟听到什么风声,犹豫着该说些什么。
林晓筱咬着下唇,僵硬地推开他,似是失望之极,泪光隐忍不落,清冷的嗓音平静得有些可怕:“我记得我说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都已经问了,你却还不肯和我说吗?我以前一直觉得你不说我不问这是默契,可是我受不了那种折磨。
明明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即便你是为了我,不希望我担心,可我不需要你把我当小孩子,那种茫然无措的感觉特别不好,我承认我没安全感,我脾气不好,我经常脑子秀逗,还小心眼,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只要你有一点背叛,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开,哪怕从此辗转反侧,久病成医,所以不要骗我”
林晓筱越来越激动,脸色在那些话说出口的瞬间苍白一片,隐在皎皎月光之下惨淡无力,眼睛瞪的大大的,露出了害怕神色,没有泪光,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身体颤抖得厉害,这样脆弱的神态从来没有过,即便是知道云镜因为她而被迫娶了嫣儿,她也不曾这样。
宵风顿时慌了,试图拉住她,但她用力地挣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不停地往后退,想要远离某种迫切的危险,恍然若失的表情令人疼惜。
他不管她如何挣扎,尖锐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透过薄薄的衣物陷入肉里,疼吗?答案是肯定的,但他不吭一声,轻轻地安抚她混乱的情绪,温柔的声音像是特效催眠药。
林晓筱顿时安静下来,从混沌状态醒过来,脸色依旧苍白,悲哀,头埋进他的臂弯,滚烫的泪水像是不要钱的水晶,大颗大颗地漫出,他深色的衣服浸湿了大片水泽。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可以这样说吧,我从十岁开始接受杀手的训练,但奇怪的是我没有那之前的记忆,只记得在街上争抢一个馒头,和那些大很多的乞丐争斗,你知道的,我这么瘦弱,肯定打不过的,但是我跑得特别快,因此也被老师看中,带回去受训,没有名字,没有过去,只有暗五这个代号,学的都是轻功这类辅助性功法,手上沾的血不算多也不少。”
他有意停顿了一下,脸上并没有多少悲戚色彩,嗓音依旧平淡,不起波澜,只是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到而今,那些过往只是被尘封的记忆。
而记忆一旦启封,带来的不仅仅是过往的厚重,还有各种交织的情绪,虽然已经习惯,更准确地说是麻木了,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叙述那些回忆,依然会感觉一阵心寒,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回到暗夜,淡忘了包围一切毁灭一切的曾经很熟悉的孤独?
也许吧?生活在黑暗里的蛾子,穷其一生都在寻找光很温暖,即使明知道结局是被阳光烤成黑炭,依旧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林晓筱就是他的太阳,是他唯一的温暖,如果失去了这一束光,与其再次堕入黑暗,还不如壮烈死去。
林晓筱沉默不语,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安静的嗓音,心底悄无声息地疼痛。
“我在进入喀尔沁草原之后遇到了一个人,你也认识,敕勒,他是金帐王庭的”他斟酌了好一会,才想出一个名词:“一个将领,其实金帐王庭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权力中心,更多的可能像个杀手组织,天罗舞就是其中最神秘的一种杀人方式。”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迦摩族,那是行走在草原荒漠一个奇特的民族,传说他们身上流着魔的血液,平常时候,眼睛是黑白分明,在某些特定的时刻,眼眸会出现紫色,具有摄人心魄的力量,但几十代下来,这样的特征越来越弱。
而几十年前,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成为部落的首领,在他的带领下,王庭完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人物,只要给出的价钱合理,任务都会顺利完成,从没有差错或者失手。
几年下来,树立无上威望,好在他野心不大,并没有逐鹿中原的想法,除了接任务很少走出草原,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有心之人对之痛下杀手。”
“也许是这样的战斗力太过恐怖,所以遭到了来自各国的打压,在几次围剿之后,只剩那个年轻人带着几个精锐心腹隐姓埋名,远遁他乡,至此消失匿迹,而我正是他那一脉!”
林晓筱听着他安静的嗓音,不知为何心底一片冰凉,难受的气体灌满胸腔,好像溺水,闷得慌。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将自己的遭遇以一种陌生平淡的口吻说得这么无意,难道是心麻木了?
即便是黑暗的过去,不重要,那已经是过去了,从此不再提及,因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一直温暖,带着温暖干净的笑活下去。
宵风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颤栗,下意识环紧了她,心被细腻的温暖填满了,真好。
“我跟着他去见了那个首领,那个印象中的父亲,其实见到他我没一点感觉,虽然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也许是时间太久远,我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也没办法生出熟稔,客气的寒暄就像是陌生人,晓筱,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悲哀?”
淡淡的嗓音哀而不伤,令人心疼。
林晓筱没有阻止他继续说,只要说出来了,这些过往就只能是过往,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我离开了,但是后来你被带到这里,我别无他法又去找他,所以我现在是王庭的少主,可以调遣这世上武功数一数二的人,要说的就这些,明天我们就走吧?我们回清心谷,就一直这样安静地,好不好?”
这样的剧情林晓筱一猜就中,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眼里却闪过一丝疑惑,一个潜伏数年一心报仇的人真的会念在父子亲情,那么轻易妥协?应该不会吧,而且两个人多少年没见了,除了血脉联系,谈何感情?
“晓筱,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生一堆,我们老了应该会很热闹!”宵风无不希冀地说着,好像眼前就是一幅百子千孙图。
“如果是你生,我也愿意”林晓筱头也不抬,冷声打断了他的瞎想。
“额可是我生不出来啊!”宵风顿时额冒黑线,无奈道。
林晓筱听出他话里的无奈与窃笑,白了他一眼,沉声道:“那就不要想了,生孩子是个痛苦的活,又不能剖腹产”
“哈?什么叫剖腹产?”宵风抬手扶额,疑惑不解地问道。
“这个问题不重要,我们还是来说说关于你的事吧!”林晓筱一时也说不清是什么意思,难道和他说把肚子剖开,将孩子取出来,然后缝上肚皮?这说出来也太吓人了,不说是这些古人,就是她自己想起那些画面,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什么事?”宵风敛下心里的好奇,语气不温不火。
“你的身世我们不讨论了,那些痛苦或幸福的记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以后都不要再提,也不要记得,听懂了吗?”林晓筱有些心疼,喑哑的嗓音满是期待。
“嗯,我只要记得你就行了!”宵风的承诺适时地响起。
某人心里泛起甜蜜,却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话:“嗯,知道就好,以后除了我谁也不准想,不然有你好看”
“是吗?”
“那当然”林晓筱飞快地接了一句,心底的话藏不住了,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所以你还是说说,你那个爹开出了什么条件吧!”她定定地看着他,明显地感觉这句话威力很大。
………………………………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安排
第一百五十八章安排
果不其然,宵风身体顿时僵硬,他有意忽视这个问题,没想到林晓筱还是察觉了,这也不能说她太过聪慧,主要是在这个世界见到太多寡情冷淡的亲子关系,徐清和徐韫滢,君珝和君玉寒,还有这两个国家的皇上和皇子,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对亲情的看法,更何况,那种为了仇恨什么都能忍受的人就会将这些看得更淡,不由得她不起疑。
宵风艰难地说出一句话,仿佛是世界上最晦涩的词句,每一个字都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希望我娶另外一个女子,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女儿。”
“嗯,你答应了?”林晓筱抬头直直地望进他的眸子,望进他眼里的闪躲,真切地感受到那份真诚的坚定,没来由地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不,你不会的,我相信”
宵风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唇角荡开的笑,忽的觉得这世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自己,如释重负地轻笑一声,他以为林晓筱会生气的,然而,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一再温暖他,心道:原来你一直都是懂我的!
“嗯,我只说让她自己来追求,如果她能让我爱上她的话,就娶可是”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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