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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天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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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筱停了片刻,斟酌着该怎么和他说这种道理:“你心里有气有委屈,想要发泄很正常,我也可以理解,但是,不可以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哪怕你现在哭一场我也不会笑你,可是如果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他会成为一根刺,不痛不痒,但会让你辗转反侧,所以还是说吧”
李长风扬着头,稚嫩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和痛苦,清亮的眸子闪动着晶莹的水泽,如同两汪清泉,倒映出林晓筱清冷的脸,灿如繁星的眸子是暗夜里的灯火,是他唯一的温暖。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长风一头埋入她的怀中,初时哭得极其压抑,后来便是放声大哭,那些眼泪如同掉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将林晓筱的衣服沁湿了,留下一滩晦涩不明的暗泽。
对于哄小孩子,她还是有经验的,只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李长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直都波澜不惊,比她老成,今日竟然会变成这样,虽然她一直都希望小孩子可以像个小孩子,却不由得更加奇怪了。
从他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叙述中,林晓筱还是知道了故事的始末。
他今日从翩然宫回去,给他的母后请安,却不小心听到了他的身世秘密,现在的母后顾妃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种代养,在皇宫里很正常,可是他娘却是顾妃的一个丫鬟,因为李玄澈酒后不小心,就有了他,顾妃心胸狭窄,怎么容得下她,在她生下李长风之后,就找了个由头将她处死了,李玄澈也没有去深究,将李长风交付给顾妃抚养。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偏偏林晓筱进宫,又得了李玄澈的众多疼爱,导致顾妃嫉妒心再犯,又听得李长风在她房里睡着了,更是怒不可遏,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好在,她还没有发现李长风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
她轻轻拍着李长风的背,一边唱起了一首节奏舒缓的歌谣,哄着李长风睡觉。
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爱过的地方
让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温柔的长发曾打湿我眼眶
嗯。。。。。。呐。。。。。。
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在冬季盼望
却没能等到阳光下这秋天的景象
就让失散的誓言飞舞吧随西风飘荡
就像你温柔的长发曾温柔我梦乡
嗯。。。。。。呐。。。。。。
声音空灵,薄如蝉翼,轻轻拍打着礁石的海浪,如同母亲温柔的手拂过,轻柔而温暖,飘逸舒缓的旋律飘荡在翩然宫内,悠扬婉转,很容易就将人带到了他声音编织的幻境里,秋日的阳光绒绒,天空澄澈如同一块未经雕饰的蓝田玉,一望无际的田野中,金色的麦浪翻滚,带来收获的味道
李长风安静地看着林晓筱唱歌的脸庞,从来没有觉得有谁可以那么漂亮,散乱的头发贴着脸颊,眼神温柔,歌声又一种令人沉迷的力量。
眼皮渐渐沉重,他放心地闭上眼睛,在林晓筱怀中沉沉睡去,那些不安的情绪融化在阳光下的麦浪中,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还有些婴儿肥的手指白皙好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林晓筱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这首歌,手指轻柔地挑开黏在李长风脸上的发丝,穿过他的发丝,将他又变成了一个帅气漂亮的小孩子。直到他没有什么反应,她才将他放下来,小心地掰开他的手,拉过薄被盖好。
李玄澈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温馨的画面,门缝中透过的光不遗余力地打在她的脸上,淡金色的光晕下,她的侧脸因此变得柔软,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再近一点。
………………………………
第二百四十章 月下美人
第二百四十章月下美人
“嘘!他睡着了,你动静小一点!”
林晓筱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将声音放得极轻柔,示意李玄澈将声音放小一点,她再看了一眼熟睡的李长风,踮起脚悄声走了出去,像一只优雅的柴郡猫。
“怎么了?”李玄澈问道,宫女都被他屏退了,翩然宫只剩下他们两个,还有一个在床上睡觉的小王子。
林晓筱一听他问这个,便想起了那个无辜死去的女人,因为他的一次酒后乱性,却要让一个女的承受这种惩罚,而罪魁祸首却一无所知,还在这里一脸迷茫地问她。
比起千疮百孔,一无所知才更加可悲,他这算不算一种悲哀,或者说又是一种风流债?身为皇帝,这样的风流韵事他大概一点也不记得吧,后宫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安理得地享受她们的风情万种。
每每思及,她就想掐死眼前这个人,披着人皮的狐狸。
“没什么!”终于还是不想告诉他,她闷闷地说着,又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一个小本子,和白日里给他的很相似:“这个给你,我想你若是想整顿西凉,这个应该用得着!”
李玄澈随意地翻了两下,记录的内容比起之前的更加劲爆,而且名字也都是他熟悉的了,不再是地方官员,似有深意地说道:“嗯,你这东西信息可真全!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
“那是当然,这些东西费了很大的力气,几十个人忙活了两个多月才收集到的,我和宵风也费了几天才整理好,你当然要好好感谢我,不然我就掐死你”林晓筱像是没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很小意地和他开着玩笑,也可以毫不闪躲的和他对视,不明白他眼中晦涩的笑意。
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却不动声色,恼道:“我好歹也是个皇帝,你就不能尊重我一点?”
“哈哈,我一直都很尊重你呀,我今日可是对你行了大礼呢?”林晓筱靠近他一点,笑得一脸灿然,却有种做坏事的节奏了,那种眼神,看得人心中发毛。
“额,你其实可以不跪的”他笑着躲开一点,时刻防备她可能出手。
她瞪了他一眼,也不再试图靠近他做点什么,一手扶额,煞有介事地思索了一番,“那样的话,我相信我会死得更快,罪名是对你不敬!”
李玄澈不假思索,“你从来就没有尊敬过”
“。。。。。。”
他收了玩笑的姿态,难有的严肃姿态,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这么郑重严肃的样子,在朝堂上也不过是严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这些人?”
“你少来啦,肯定是已经有了对策,我不想插手政事,省得有些老顽固又抓了我的小鞭子,扰乱朝纲,你们不是说,女子不得插手政事么?”林晓筱偏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找了个冠冕堂皇却无从反驳的理由,她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掌控的棋子,除非她想,没人可以扰乱她的生活。
“那处置之后呢?可是少了很多人呢”他对她的反应有点哭笑不得,很想反驳她,你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了,一点也不像你风格,若是谁抓了你的小鞭子,你也会将祸水引到他身上但见到她眼中坚定不移的光彩,终究是没有坚持。
林晓筱脱口而出:“科举!”说完之后,才想起这个国家选拔人才的制度似乎不是这个,也没有特别详细的条例,算得上管理上的一个大漏洞,话音一落,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似乎又找了麻烦了。
看着李玄澈眼中渐渐烧起的热度,那么好奇疑惑的表情,带着新鲜感和探究,似乎要将她看穿了,无奈地摇摇头,开始给他讲述何谓科举,以及简单的描述了个中规则。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一个多小时,看到李玄澈眼中逐渐加深的欣赏神色,以及恍然大悟,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刻意忽视他的目光,缓缓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腰,手不自觉地附上腹部,那个地方有一个小生命在慢慢生长,是她和宵风爱情的结晶,那么安静的睡在她腹中,心头不觉弥漫了一种幸福。
眼前浮现了宵风那张清绝妖魅的脸,那紫色的眸子是她这辈子都逃不开的梦魇,她也未曾想过要逃。
她幸福的表情刺痛了某人的心,别扭的情绪一上来,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李玄澈冷声道:“林晓筱,怎么办?我有种不想放开的感觉了?”
“哈?凉拌呗”装傻是最好的办法:“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要用你们牵着我走路我的青春我做主,我的人生也只能由我主宰,谁想要染指我的人生,那就做好思想觉悟”
“是呀你总是可以很轻易地说服我!不过还是要请你在翩然宫呆几天,明天的早朝你还要再去一趟,科举的提议很好,但总要有人来牵头不知你可否愿意?”他说得很客气,心里却很笃定林晓筱会答应,哪怕她其实不愿意麻烦。
“我还真是荣幸”她耸了耸肩,终于还是答应了。
李玄澈总是有办法让她答应,说话的时候,他从不曾用朕这个称呼,却是用我,也就是说,此刻二人是朋友,朋友的请求她从来都不忍心,也不好意思拒绝,心中却震惊起来,这个人太可怕了,不过是几日的相处,却将她的软肋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
他知道她为何会答应,心中却忍不住阵阵抽疼,自己也变成了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考虑得最多的都是利益,是林晓筱讨厌的人吧?勉强答应的原因只因为当朋友么?可是我亲爱的朋友,对不起
林晓筱不愿再做更多的纠缠,既然要斩就要干净利落,现在只是朋友关系,或者是利用和被利用,不过仅此一次她看了他一眼,对于他眼中的挣扎,她却是平静地一笑而过,不曾有半分犹豫,决绝的转身离去,慢慢地,背影化成一片漆黑的夜色。
李玄澈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笨重的木门缓缓阖上,抽去最后一缕阳光,他轻挥宽袖,若无其事地坐在金銮座上,背靠着椅子,双手不停地###这椅子上棱角分明的龙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深夜,翩然宫。
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
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怕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
当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永远的不会退色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
乐声朦朦胧胧的传出,调子有淡淡的忧伤,听着却那么令人心中舒适,没有琴弦的伴奏,多了一份冷清和清丽,不同与往日听到的伤词,让人不自觉地燃起了希望,在漫无边际的黑夜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暖。
林晓筱靠坐在窗棂上,头枕着强,漫无目的地看着浩淼无垠的星空,深蓝色的夜幕如同最好的天鹅丝绒,疏淡的几颗星子有一搭没一搭的亮着,亘古未变。
清冷的调子从她唇角淡出,心头有些酸涩,眼角瞥到软软帷帐中尚在沉睡的的李长风,这一觉,他睡得可真长,她从李玄澈书房###来,他仍然是安静地睡着,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反应,仿佛只有在睡梦中,那些恐怖的话语,狰狞的面孔才不会撕咬他。
真是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她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虽然会经常要吃药,但至少是幸福的,不会有那么多噩梦纠缠。
最后一个音节吹散在风里,这首歌也到了尽头,并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还去关注月下唱歌的人,她从窗户飞了出去,赤着脚落在翩然宫前的花丛里,开得正盛的花枝缠绕着她的锦袍,束发的丝带早已经解下了,发丝被夜风吹起,好似肆意追逐风中蹁跹的暗香。
紫色的蟒袍的颜色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她落在宫灯找不到的角落,像一只暗夜里翩然起舞的蝴蝶,真好合了翩然宫这个名字,她慵懒地靠着一棵花树,发丝勾了细细的花枝,空气中飘来淡色的花瓣,隐隐泛着的粉色好像连空气都沾染了一丝微甜。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莫名其妙说话,好像是在自言自语,或者对着空气说话。
只有月透出的清冷的光,漫天星辰和她比起来,都黯然失色。眼前这个人温润,像一块白玉,看起来是冷清的,接近之后,才感受得到温度,恰到好处地温暖着每个人的心。
若是不发出声音,谁也看不到在不远处站着一个黑色的影子,低沉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听得真切:“一切都办妥了!”他站在夜色里,黑色的发,黑色的衣服,浑然一色,只在抬头时有点点波动。
“少主还说了,请您尽快出宫!”
“我知道了,你告诉他,最多还有两天!”林晓筱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却不回头,只是将自己整理好,又轻巧的跳进了翩然宫,像是从没有出来过,“其实我也想你了”
黑衣人也不知何时消失了,恍然以为那个地方其实从来没有什么黑影。
“哼哼明天有好戏看了!”她一边跳上床,小心翼翼地不吵到熟睡的李长风,一边在心里笑得很邪恶,连在睡梦中的人也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皱紧了。
………………………………
第二百四十一章 盛事倾城
第二百四十一章盛事倾城
“啊”
清晨的光,将天空染上了薄薄的一层彩色,凉风中飘荡着一丝暖暖的花香,一声尖叫突兀地扰乱了黎明的安静,惊起若干飞鸟,也惊醒了惺忪未醒的西凉皇宫。
顾惜若被吊在一棵树上晃来晃去,凉薄的睡衣吹了一整夜的风,也染上了微凉的气息,她悠然醒转过来,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华丽的宫殿如同一场幻梦,而是在一个陌生而荒凉的地方,被吊在一棵树上,身体悬在空中,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
但是除了晨光中扑棱着翅膀的鸟儿,在没有任何生物的声音,阳光没能透过高大的围墙,只在地上投下大片的阴影,长势繁茂的青草在阴影下露出好看的绿色,像一块柔软的毛毯,却让人心头一阵发寒。
纯白的围墙和这座华美庄严的皇宫格格不入,不知斑驳了多少岁月,掉落的墙皮后,大片的灰色开出一片荒凉,各种莫名其妙的印记更是让顾惜若心头一阵发颤,不由自主地更加卖力地尖叫起来,浑然没有平日趾高气扬的威严模样。
没有人回应她,这个地方是人迹罕至的冷宫,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也根本不会有人来找。
在人前她是身份尊贵的顾妃,可是在这种地方,身份于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命都快没了,身份尊贵又能怎么样?如果不能及时走出去,饿死是必然的。
剧烈地摇晃身体,吊着她的树枝承受不住折腾,咔嚓一声断裂了,她摔在地上,只感觉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脚也扭到了,钻心的疼痛让她一时失了理智,胡乱地发了一通脾气,草地上的杂草被她扯得稀里糊涂的,疯了片刻,她还是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不想死就只能靠自己,如果一直留在这个地方,她没有力气能活得下去。
一早起来没有顾惜若的身影,帷幔飘摇的大床,整齐地铺着,却没有人睡过的温度,消失很长时间了。
月央宫如同一锅煮沸的粥,慌慌张张的宫女太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走,却不敢大张旗鼓,以免在宫里惹来风言风语,那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有人循着小路四处寻找,终于还是找到了冷宫附近,看到一身脏乱如同乞丐一样的顾惜若,原来鬓发如云,永远不曾凌乱,现在却是胡乱地散开,脸上的脂粉也是晕开了,衣襟被拉开了,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其上更有莫名的痕迹,像极了吻痕。
错愕地移开目光,装作没看见,小心翼翼地走近将她扶起,悄无声息地带回了月央宫,颇为小心,不肯声张。
顾惜若精神状态好转的第一件事,就在宫内发了一大通脾气,将能摔得东西都砸了,偌大的宫殿杂乱不堪,大批的宫女太监跪在殿内,颤抖着身体,噤若寒蝉。
林晓筱并不知道顾惜若这么快就被找到了,此刻她正在乾清殿内,和几个李玄澈委派的科举负责人商讨科举的大小适宜,包括各大州县将要举行的最基本的考核乡试,以及第二轮考核闱试和最后的殿试。
期间需要制定详细的规则,以什么内容为考试题目,如何选拔,这些都是横亘在眼前的大问题,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并且还要确保考试的公平公正,以求选出合格的人才,为李玄澈所用。
一时之间都快忙昏了头,好在李玄澈拨给她的人反应快,也挺配合,倒是省了不少功夫,毕竟她是个没有官位的人,虽然是有李玄澈亲口点赐,真正服的人并不多。
等到将大概纲目都做好了,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说的一个建议,却造福了多少寒门学子,也让那些人对她交口称赞,在后来的一场灾难中倾尽全力帮助她。
在御书房内,她将控制权交给了李玄澈,相信以他的能力会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也就伸了个大懒腰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懒得去理会众人。
一关门,她就抑制不住地靠着柱子狂吐,直到吐到连苦水都没了才停了下来,再度抬头,她的脸已经是煞白的,揉了揉发酸的腰,暗自骂道,怎么这么痛苦,真不想把他生下来!
回到翩然宫,李长风又在里面,坐在椅子上,旁边摆了很多糕点点心,走近一看,有一半都是枣泥糕。
林晓筱咽了咽口水,毫无形象地拿起来,大快朵颐,像是八辈子没吃过这种东西一样,完全无视李长风鄙夷的眼神,吃得不亦乐乎。
他抬起头看着她,吃相真不像个女的,也浪费了她身上温润儒雅的深紫色蟒袍,如果不是见过她长发飘飘,清丽脱俗的样子,光看吃东西的情景,很难想象这是个女的。
眉心不觉皱起,有点嫌弃,手中的书也放了下来,林晓筱好奇地将他的书拿了过来,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会看些什么?一看书名却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是一本杂谈,内容都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论,关于如何治国齐家平天下,这让她有些头疼,不由的盯着李长风,上上下下看了很久。
“你平常要做些什么?”林晓筱问他。
李长风愣了两秒,面对她探究的眼神,有些尴尬地偏开头,很别扭地说道:“看书,练武,琴棋书画”
“停停停,我要疯了先让我冷静一下!”林晓筱像是受了惊吓,很快打断了他的话,她害怕自己听完他一天的日程安排之后,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折服于一个七岁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像她的性格,所以为了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决定带坏这个小东西。
她背对着他,花了很长时间调整错乱的呼吸,良久,才转过头,笑得有些阴险。
“我们玩些游戏吧,你这种生活是想要要出家么?真是苦逼的学生党!想当年姐姐高三都是玩过来的!”
“嗯?不要!我拒绝”
“为什么?姐姐这是让你放松呀,正所谓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才能最大可能地提高成绩嘛”
“因为你笑得太阴险了,而且也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姐姐,不要以为你有两首好诗能怎么样!每天都像个疯子,我会被你带坏的!”
“我这叫乐天,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有童年么?”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什么时候能像个大家小姐一样,气质淑华,我就服你!”
“不损我会死么?再说我就打你屁股了!”
“哼,不要以为父皇宠你我就会让你得逞!”
“老天,你才七岁多,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
这场争斗的结果,李长风受不了林晓筱厚脸皮以及三寸不烂之舌还有她死不要脸的死缠烂打,终于认输了,拜倒在她惊天语录中,在宫里掀起了一场来势汹汹却有理所当然的风暴。
林晓筱带着他上山下水,大大小小的假山都被他们爬遍了,在荷塘里安静游泳的金鱼被逼得四处逃窜;还做了不少民间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溜去御膳房偷走刚刚做好的菜肴;戏弄给他上课的老师,将他花白的胡子烧了,事后又交上一篇文采翩然的《帝都赋》,就把老师的怒火浇熄了;做弹弓,躲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捉弄宫中一些嚣张跋扈的宫女太监;在半夜扮鬼吓人。。。。。。
不过是几天的时间,他们就把所有的坏事做尽了,只差杀人放火,林晓筱带他远离书本之后,会告诉他很多没人知道的英雄故事,说了很多定国安邦的政策,全是他未曾听闻的,这让他觉得很新奇。
他们在宫里上蹿下跳的时候,另外的人也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后宫大战,这让林晓筱看了一次现场版的争宠大战,才不得不感叹,一个女人若是想要害一个人,绝对会更加坚持而残忍,还不会有任何留情。
顾妃顾惜若和舞妃谢荣华是李玄澈后宫实力最强的两个妃子,顾妃抚养李长风,而舞妃有一个伶俐懂事的小公主,而且经常蒙的李玄澈喜爱,颇有母凭女贵的感觉。
顾妃离奇失踪,又离奇在冷宫附近出现,而且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不管翩然宫的人如何低调行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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