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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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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不想整栋楼的人都被我吵醒的话就赶紧开门!”

    这人简直蛮不讲理,沈瓷大概也清楚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把门打开一条缝,结果看到门外沉着一张脸且酒气冲天的江临岸,她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不对劲,想把门再关上,可已经来不及,江临岸从外面直接伸进来一只手就卡在那道门缝中,沈瓷当时也没注意,门页合上的时候她甚至听到了骨骼清脆的声音。

    “你疯了吗?”

    她又急又气地冲他吼,可门外的人眼色丝毫未变,只是整个手掌都扣在门页上,再用力将手臂往里顶,门缝就被硬生生地撑开了,里面站的女人整个呈现在他面前。

    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白色的睡衣,赤着脚,睡眼零星之余还染了一点惊恐的神色。

    “你干什么!”沈瓷吼了一声,还想关门,可门外的男人直接跨步而入,一臂将她推到墙上,后脑勺撞上去的时候沈瓷眼前都有些发黑,疼痛还没呼出口,一具滚烫的身体便已经压了过来

    “啪”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落地,随后江临岸的双手直接捧住沈瓷的面颊,逼迫她抬头迎向自己,而他稍稍躬身便霸道地吻了上去。

    那个吻是带着极度燥热的情绪的,所以直入主题,含住她的唇重重厮磨嘶咬,连一点喘息和挣扎的机会都不愿给她

    江临岸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所有质问的话,你凭什么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就乱写稿子,凭什么擅自揣度胡乱猜测,孤独感,真是笑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孤独了?自以为是的女人,以为你真的足够了解我吗?

    种种责问都已经在心里打好腹稿,他是带着愤怒和情绪来的,可当目光扫过眼前的女人,她的眉眼,她的嘴唇,她总是喜欢拧在一起的手指和纤瘦的身体,所有这一切就如一瓢油,哗一声直接浇在江临岸心口的那团火焰上,什么都烧起来了,烧得他身体和心口都嗞沥沥的疼。
………………………………

死里逃生

    沈瓷的腰和后背被摁在墙上,嘴被严严实实地堵了起来,他一遍遍亲吻辗转。逼迫他把自己的呼吸都咽下去,手也没闲着,毫无章法地抚摸撕扯。沈瓷能够感觉到他的急躁,就像他此时不断往她口腔里输送的气味一样,呛人的酒味混着辛辣的烟味。还有他身上一贯凉凉的气息。

    可是沈瓷心里全是怨气,他把她当成什么了?明明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他凭什么还要半夜闯进来?

    肯定是疯了。喝多了酒才跑到她这来撒野!

    沈瓷努力保住脑中残存的那一点理智,费力将膝盖弓起来想要隔开自己与他的距离。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一个醉鬼的力气。只要她稍稍拉开一点缝隙就会遭到江临岸更加猛烈的侵犯。呼吸全都被他含在嘴里,手脚都动不了。他还不放过,急躁地想要索取更多,所以干脆把沈瓷一把抱了起来,走两步直接放到旁边玄关的柜子上。

    沈瓷不愿意,绷着双腿想要跳下来,可江临岸早就料准她的意图。一掌扣住她的小腿。

    “你今天穿的是睡裙!”他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嗓音沙哑低沉。如窗外被风吹得发抖的树叶。

    沈瓷一开始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可下一秒只觉小腿肚一烫,江临岸潮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膝盖往上撩,直接把她的裙摆撩到了腿根处。

    沈瓷瞬间明白过来。撑着柜面想往下跳。可江临岸却上前一步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再死死摁住她的一侧肩膀,借出手解自己皮带的扣子

    “你要做什么?”

    “你不能这样!”

    沈瓷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戳向面前的男人,可江临岸完全不在意,将手伸过去大力一扯,死寂的空气中闪过一道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沈瓷只觉心口战栗,条件反射似地想要从柜子上跳下来,可面前男人胯部一顶,沈瓷只感觉自己一侧小腿被他捏在手里直接拎了起来,眼前一双黑亮的眸子闪过,似苍穹中划过一道火星。

    “江临岸,不”

    话没说完,腿根被完全打开,他一冲到底。

    剧烈的惯性颠得沈瓷整个人撞向他的肩膀,后半句尾音被生生堵在喉咙口,遂即而来的是身体的疼痛和滞涨。

    足足好几秒钟,后背僵直,双腿整个绷紧,她的手指不断抠入江临岸的腰肌,可嘴巴却干巴巴张着,夜里湿凉的空气不断往里冲,她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身前的男人粗粝地喘了一口气,她才从那一阵剧烈的抽搐和疼痛中缓过劲来。

    “畜生”微弱的声音从她齿缝挤出来。

    江临岸心口抖了抖,可此时再多的愧疚都抵不过这具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满足感。

    沈瓷撑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上身直起来,可稍稍一动后臀就被掐住,身前男人开始一下下顶撞,每动一次便把沈瓷再次撞回他的肩膀。

    他不想看到她那双清冷的眼睛,所以宁愿这么抱着她也不要面对面做这种事。

    几次努力不成,沈瓷便不再挣扎,任由被他抱着扣在柜面上,此时彼此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身体感官间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

    江临岸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心里那些空阔的地方被怀里这具身体一寸寸填满。

    沈瓷趴在江临岸肩上,一次次被他的力度撞开又一次次撞回来,每一次碰撞他都似乎使了很大的劲,死寂的房间里回荡着江临岸膝盖撞击柜门的声音,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像是一首吟唱在午夜里的歌,又像是一场无声的仪式,彼此除了呼吸都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沈瓷只觉得眼前的灯影已经晃得一片模糊,身前男人在粗粝的呼吸声中突然大开大合起来。

    沈瓷甚至有种错觉,他快要把她的骨头都撞碎了,腰部渐渐撑不住,从他怀里不断往下滑,最后江临岸只能用手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都箍在自己怀里才完成这场厮杀。

    最后一秒他侧身寻到沈瓷的耳根含住,好不容易才将差点吼出来的声音压在胸口,随后便是江流决堤,像是千万匹浪汹涌而来,一下把他埋在其中,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席卷而来,像是走在沙漠里的人一下沉入水底,可很快大浪退去。

    江临岸全身汗津津,重重抽了一口气,像是刚刚打完一场仗,渐渐感觉到自己正一寸寸从沈瓷身体里退出,却舍不得松手,双臂都缠上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严严实实地摁在自己胸口。

    沈瓷只觉眼前发虚,一侧被他抬起来的腿终于放了下来,酸麻之余更多的是疲惫和绝望。

    两人的之欢,对于江临岸而言大概是意犹未尽,而对沈瓷来说每一次都如死里逃生。

    她又挺过了一次,身体还被江临岸抱在怀里,胸口沾着他的气味和汗水,可脑中却一片空白,直到腰上那双手挪开,她整个人便往下滑。

    江临岸赶紧又一把扶住,沈瓷双脚点地,勉强站稳,却一把将他的手臂甩开。

    “我”他有些难以启齿,可沈瓷面无表情,将撩到腿根的裙摆往下拉了拉,勉强盖住被捏红的大腿和后臀,转身经过江临岸,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方向走,而体内的腥腻沿着腿根不断往下淌。

    那一刻她在想什么?

    统统没有!

    每次做完这种事她脑中总是空白的,一点情绪都没有,而此时她脑中唯一想的便是自己该如何收拾?她已经好久没有吃避孕药,家里也没有毓婷,刚才那个畜生又没有做措施。

    沈瓷为此感到烦乱,但仅仅只是烦乱。

    江临岸在身后目送她消瘦的背影渐渐靠近浴室,头顶白亮的灯光全都落在她身上,沈瓷那天穿了一件白色丝质睡裙,她难得穿裙,可布料却被灯光照得近乎透明,消瘦的肩,纤细的腰,紧致后翘的臀和两条雪白的腿,腿上还留了很多发红的指甲印,都是刚才他占有她的时候留下的,像是一条条明晃晃的证据,晃得他脑仁发疼。

    江临岸感觉自己又闯了祸,用手扶着额头无力靠在鞋柜上,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很快里面传出剧烈的呕吐声,他像个犯错的孩子,转身握拳在柜面上重重敲了一下
………………………………

半夜送医院

    沈瓷独自在浴室呆了很久,大半个小时后才从里面出来,应该已经洗过澡了。脸色刷白,头发还往下滴着水,身上却还是刚才那件白色睡裙。只是随手拿了件外套裹上,又拎了钱包和钥匙。

    江临岸已经穿戴好了,一场强要的偷欢之后酒劲被冲淡了许多。现在只是有些累,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坐在沙发上等沈瓷。可沈瓷经过客厅的时候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径自走到玄关那边打开鞋柜找鞋。

    江临岸看出她好像要出门。于是走过去问:“这么晚你还要去哪儿?”

    沈瓷没搭理。甚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从柜子里拿了一双鞋出来扔地上。

    江临岸看着她头发滴下来的水已经把外套肩膀上弄湿了一大片,心里烦躁得很。

    “问你话呢!”

    “为什么不回答我?”江临岸直接去拉她的手。沈瓷迅速把他的手甩开,没回头,蹲下去开始穿鞋子。

    江临岸默默闷了一口气,每回做完她都朝他甩脸子,按照他一贯的脾气肯定不吃这一套,可对她就是无计可施。跟犯贱似的,还喜欢一趟趟往她这跑。

    江临岸甚至觉得这女人已经把他的耐心历练到了一个新高度。

    “去哪儿?我送你!”他的口吻明显软了很多。

    沈瓷已经把鞋子穿好了。起身之时总算冷冰冰回了一句:“去买药。”

    江临岸顿了顿:“这么晚去买什么药。病了?”

    沈瓷哼了一声:“对,病了。”

    “什么病,我送你去医院。”江临岸确实发现她脸色很不好。

    哪知面前沈瓷突然邪乎呼地冷笑一声:“性病。你说还能治得好么?”

    江临岸一时被她呛得话都接不上。沈瓷却已经转过身去重新把钱包和钥匙拿在手里,推门就要出去,江临岸狠狠咽了一口气,从后面一把又将她拽住。

    这次他使了很大的劲,大掌箍住她纤瘦的手臂,沈瓷甩了好几下都没甩开。

    “放手!”

    “能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我们之间么?”

    “还有什么好谈?”

    她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他,江临岸可以清晰地看出她眼里的憎恶和怨愤,刚才心里和身体里被她填充的满足感已经渐渐消失了,火焰熄灭,大浪退去之后似乎只剩下满地灰烬。

    江临岸有些不敢看她那双眼睛,冷冷的,凉凉的,还似乎沾着一点湿漉漉的水汽,他只能垂头磨了下牙根。

    “我承认今天是我不对,晚上陪银行的人吃饭,酒喝多了,所以”

    “所以你来找我泄欲?”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夜总会,洗头房,随时想来就能来找点乐子的地方?”

    沈瓷越说越气,心里不是没有委屈的,只是她的委屈向来都隐藏得很深。

    “那我呢?我是什么?妓女吗?可妓女接客起码都她愿不愿意,而且嫖客都会主动带套子,你却每次都不做措施,你他妈知不知道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吃药了?”沈瓷突然变得歇斯底里,甚至还带了脏字,江临岸都有些懵了,他第一次见她的情绪会波动成这样,转念又想到她刚才要出去买药的事,一下就反应了过来。

    “你去买药就是为什么这个?”

    “不然呢?”

    她恶狠狠地回答,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灰色的外套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江临岸第一次发现她的头发居然已经长得这么长了,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勉强只到下巴下面,现在已经垂到肩膀,湿哒哒地一团团都揉在一起,像是大片乌黑油亮的海藻,衬得她的脸更加苍白瘦削。

    江临岸不由顿了一下,不知不觉他已经和这女人牵扯了这么长时间。

    沈瓷定定看了他几秒,他不啃声,她便转身要出去,结果身后突然袭来一阵风,江临岸直接把她手里拿的钱包和钥匙抽了过去。

    “别吃了!”

    “你干什么?”

    “我说别吃药了,以后都别吃了,不管事后还是事前!”

    沈瓷气得不行,已经很晚了,她身体不大舒服,明天还得上班,能不闹了吗?

    “把钱包给我!”

    “听不懂我的话?”

    “你以为我想吃?可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江临岸的儿子又不是养不起!”他几乎脱口而出,声音异常坚定,沈瓷却瞬时愣在那,心口像是什么东西电光火石般闪过,但很快又恢复平寂,嘴角更是晕起一抹冷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江临岸似乎只花了半秒钟考虑。

    “如果你怀孕,你将是我儿子的妈妈。”

    这话讲得真有艺术性,沈瓷别过头去忍不住摇头,缓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

    “把钱包给我!”

    江临岸没动静,沈瓷也懒得跟他争了,直接过去一把又抽了过来。

    “你喝了酒,刚才那些话我就全当是你讲的疯话,让开!”沈瓷说完推开江临岸往外走,却又被他拽了回来。

    “你当我是在开玩笑?”

    “难道不是吗?还是你要让我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是出于你的本意?”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的本意?”

    他句句相逼,手还被他死死捏在掌中,沈瓷抽不出来,只能低头喘了一口气,再度抬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染上一层嘲讽。

    “好,就当是你的本意,如果不幸我真有了,孩子姓什么?我算什么?温漪又算是什么?”所有尖锐的问题她一下子全都抛了过去,江临岸深黑的眸子似乎定了定,有隐约的挣扎和痛苦。

    沈瓷冷笑着:“回答不上了对吗?”

    “所以别说是出自你的本意,偶尔酒过之后说次疯话可以,但别忘了你的未婚妻姓温,你将来孩子的妈妈也必须姓温,我与你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此,不可能再往后有其他发展了,更别说替你生孩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江临岸一下松开沈瓷的手臂,脚底似乎有些站不住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靠在柜门上。

    一阵剧烈的争执之后便是更加沉闷的死寂,楼道里有风吹过来,防盗门被吹得晃了两下,江临岸低头站了一会儿,最终抬起头来。

    她说得对,一时酒劲说了些不应该的胡话而已,他和这女人之间不可能再有过深的关系,更何况再过几天温漪就回来了,他不是可以不计后果感情用事的人。

    “太晚了,你出门不安全,我去买里送过来!”遂转身走了出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沈瓷,像是一场风暴终于挺过去了,她用手撑住旁边的柜子。

    胃里去突然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刚才在洗手间已经吐过了,怎么又来?

    星鑫家园门口的药店已经打烊了,江临岸打车找了好长一段路才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买好回来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走到门口发现门还敞着,客厅里没有人,浴室里却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江临岸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准备过去敲门,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又传出呕吐声,吐得似乎很严重,跟以往有些不一样。

    “沈瓷?”

    “开门!”

    江临岸拍了几下,里面没动静,他旋了两下把手门居然开了,沈瓷整个人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脸色一片死白,灯光下甚至能看到她额头上结了一层密集的汗珠。

    “怎么了?”

    江临岸觉得不对劲,可沈瓷刚想说话胃里又是一阵犯腥,赶紧捂住嘴起身,但胃里似乎已经吐干净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是干呕。

    江临岸过去扶住她的后背拍了两下。

    “怎么回事?”

    “这么快就怀上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沈瓷捂着嘴转身剐了他一眼,江临岸看出她似乎十分痛苦,轻轻在后面又拍了两下。

    “看?”

    路上沈瓷一言不发地靠在出租车的后座靠椅上,感觉身体里的东西都被吐空了,可腥味还是时不时地往上翻,她只能用手捂住不断干呕。

    司机师傅见状忍不住插嘴:“她这是怀孕了吧?”

    沈瓷:“”

    江临岸:“”

    司机:“我媳妇那会儿生第一个小子的时候也是这样,白天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开始翻江倒海,愣是得把晚饭吃的东西全都吐干净才能睡,就跟你媳妇现在这情况一样”

    沈瓷无语,想反驳可又吐得一点都提不起劲,江临岸却突然把手伸过来在她小腹上摸了几把。

    “你自己什么感觉?”

    搞得好像她真的已经怀孕了似的,恨得沈瓷想抽他。

    “不可能怀孕,你把手拿开!”

    可江临岸却反而缠得更紧,整个人贴过来,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问:“上次跟你做应该是在那间影吧的房间里。”

    “我那次也没戴套,你第二天吃药没有?”

    沈瓷背脊一僵,跟他在影吧里看完那场电影之后她就写辞职信了,第二天去慈西医院替谢根娣办了出院手续,恨不得连夜带她回凤屏,那次就跟逃似的,根本就已经把吃药的事抛在了脑后。

    江临岸留意她的表情,勾唇一笑:“没吃对不对?”

    “那我算算时间,到今天差不多两个月左右,时间刚刚好。”

    沈瓷气得转身又戳他。

    “不可能,就算那次我没吃药,但应该是在安全期内。”

    “安全期也未必准。”
………………………………

尘埃落定

    出租车很快到了医院门口,沈瓷下车的时候江临岸还走过去在她后腰上托了一把。

    “你干什么?”

    “小心点!”

    他面孔板着,神情很严肃。好像沈瓷肚子里真的已经怀了孩子。

    沈瓷被他神叨叨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只能任由他扶着进了急诊大楼。挂号处的工作人员正在打盹,江临岸敲了两下玻璃窗里面的人才不情不愿地抬头。

    工作人员:“挂什么?”

    沈瓷:“肠胃科!”

    江临岸:“妇科!”

    两人异口同声。窗口挂号处的人挺嫌弃地朝他们看了一眼:“到底挂什么科?”

    江临岸:“妇科!”

    沈瓷:“肠胃科!”

    这下工作人员没耐心了。

    “你俩去那边商量好了再来!”随后砰地一声就把小窗口的玻璃落了下来。

    沈瓷朝江临岸刺了一眼,最终两人都彼此妥协了,商量下来只能两个科都挂了一遍。不过沈瓷到底没拗得过江临岸,先去了妇科。

    妇科诊室在三楼,是独立的一层。电梯出来便是一排暖融融橘黄色的灯,墙上刷着粉色的涂料。还画了许多颜色鲜艳的彩绘。环境温馨又活泼。与楼下的明显不同。

    值班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女孩子,大概刚从学校分配过来。态度比较好,见到沈瓷先让她坐下。

    沈瓷被江临岸摁着坐在医生对面的软椅上,抬头扫过去周围一圈墙上都挂着各种关于早孕和妊娠的宣传单,更有两张可爱的宝宝,圆溜溜的眼睛,一张嘴笑得乐呵呵地。很奇妙,就那一刻。沈瓷心口似乎动了动。

    有时候环境真的可以影响一个人。无论好的还是坏的,你处于哪种环境之间,你便有什么样的心情。就像沈瓷此时这样。虽然整个人吐得快要透支了,浑身无力,可看着墙上那些宝宝,她空荡荡的心里好像有东西开始悄悄膨胀。

    女医生见沈瓷脸色不好,笑着问:“是准妈妈了吗?”

    沈瓷一愣,旁边站着的江临岸赶紧替她回答:“目前还不知道,所以想过来查一查。”

    医生:“这样啊,那之前在家有没有用试纸测过?”

    江临岸:“没有,不过她有呕吐现象。”

    医生见沈瓷始终不说话,一直是江临岸在回答,于是干脆转过去看向他:“有呕吐反应也未必就一定是怀孕,你大半夜带她来挂急诊,好像很紧张啊!”

    沈瓷:“”

    江临岸垂头抿了下嘴,没吱声。

    医生也只是开个玩笑,又问沈瓷:“那除了呕吐之外你还有没有其他妊娠反应?”

    沈瓷毫无经验,她上回怀孕也是偶然发现的,于是摇头:“好像没有。”

    医生:“那月经呢?近期月经是否正常?”

    沈瓷一时愣住,眉头皱在一起,医生看出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又问:“上次月经什么时候?”

    “上个月初。”

    “也就是说你已经四十多天没来月经?”

    沈瓷不知该说什么了,旁边江临岸唇角突然勾了一抹笑,但很快沈瓷又开口:“我月经经常不正常。”

    因为两年前吃过一阵子抗抑郁药,这种药的副作用即是会导致内分泌紊乱,这两年情况虽然已经好转了一些,但状态并没有完全恢复,而且最近又各种压力和乱糟糟的事,加之前两个月还一直吃避孕药,沈瓷觉得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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