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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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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昌似乎越说越过分,沈瓷手指揪着床沿开始发抖。
“不过你也算有本事,之前好像还听说榜了大塍传媒的小开,两人还扯证了?啧啧小东西,这么会勾搭男人,还都是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看来床上功力见涨啊,要不这样”
李大昌擦了一下自己圆乎乎的下巴,心里起了痒。
“你要我替你保守秘密也行,江临岸那边我也不会揭穿我们俩的关系,但你找个时间出来,我们叙叙?”
沈瓷一下摁掉电话,胸口腥气直往上冲,她跑进洗手间全部吐了出来,但是感觉怎么吐都吐不干净,浑身每一寸皮肤里好像都黏着脏东西。
好脏啊,怎么会这么脏!
沈瓷打开水龙头捧了凉水就往自己脸上冲,当年那些濒临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周围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净。
李大昌不会善罢甘休,他最擅长什么?他不硬来,也不强撸,他最擅长拿你的软肋来当筹码,然后让你心甘情愿地跪在他面前,被他一点点剥干净,一口口蚕食。
你生不如死,而他却欢喜地享受这种蚕食与欺凌而带来的快感。
沈瓷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底空洞无比,像个不成人形的妖怪一样站在那里,可江临岸是谁?他是要登上城楼的人,他的人生只能铺满鲜花和掌声,所以她怎么配?她怎么配以这副面孔站在他旁边,怎么配用这副肮脏不堪的身体陪伴?
如果哪一天他知道自己曾经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毫无尊严的承受迎合,他会怎样?而她又会怎样?大概会死吧,或者比死还不如。
沈瓷的手机开始不断响,方灼又打了电话过来,之后是陈韵,郭越,陈遇更是反反复复打,沈瓷一个都没接,最后干脆直接关了手机。
关机之后世界像是停了,中间沈瓷又去洗手间吐了两次,之后浑浑噩噩地倒在床上,也不知躺了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她不想去开门,用被子蒙住头。
门铃继而变成拍门声,拍门声又变成踢门声。
“沈瓷,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江临岸的声音,穿透门板而来。
沈瓷塞上耳机,蜷在被子里喃喃:“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它本可进取却故作谦卑,它在空虚时用爱欲来填充,在困难和容易之间它选择容易”
“沈瓷,出来!”
“听到没有,你躲着我有什么用?”
耳机阻挡不住门口的吼声,沈瓷用双手抱住自己。
“它犯了错,却借由别人也会犯错来宽慰自己,它自由软弱,却把它认为是生命的坚韧”
“前天晚上在西宁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出来,不管怎样,你给我一个说法!”
“沈瓷,听到没有!”
门外的喊声还在继续,沈瓷指甲扣进肉里,嘴里用更大的声音念诗句:“它鄙夷一张丑恶的嘴脸,却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它侧身于生活的污泥,虽不甘心却又畏首畏尾”
你有没有思考过“爱”的定义?
爱是什么?
爱是不顾一切地前进还是退到安全的地方去?
门外的吼声还在继续,江临岸快把房子都拆了,沈瓷能够听得到那些痛苦和嘶吼,可是很抱歉,她合上了眼睛,闭起了耳朵,不听不看。
爱是在适当的时候及时退场。
………………………………
分析利弊
江临岸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他一个都没接,站在沈瓷公寓铁门外抽烟。
一扇门像是被隔开了两个世界。他在世界这一端,而她在世界那一端,也不知站了多久。连续抽了两根烟,门外还是没动静,他有些乏力。转身下楼。
车子就停在单元楼门口,江临岸开了门上去,刚坐定手机屏幕上就开始闪烁“于浩”的名字。
“有些眉目了。”
“谁动的手脚?”
“不是江丞阳!”
江临岸虚虚发笑:“我知道不是他。那张照片去年他就已经给我看过,要是他的话没必要等到现在才曝光。”
“那会是谁?我这边暂时还查不到。”于浩似乎比他还急。
江临岸却只是用手扫了下眉心。他这些年在公司内外树敌也不在少数。能料定对方应该有备而来。不然也不会无缘无故拿他的私生活说事。
“暂时不用再查了,反正照片都已经曝光。静观其变吧。”
“那温漪那边呢?”
“温漪明天晚上回来,到时候我会跟她说清楚。”
“说清楚?你打算怎么说清楚?”
江临岸微微收了一口气,抬头透过车窗看了眼单元楼,那扇窗户的灯已经灭了,他无力笑了笑:“我想和她坦白。”
“坦白什么?坦白你和沈瓷的关系?然后告诉她你近半年来一直和那女人厮混在一起?”
“还是说你打算公开和沈瓷的关系,与温漪解除婚约吗?”
于浩简直无法理解江临岸的想法。吁了一口气,说:“你现在在哪儿?”
江临岸挑了下眉峰:“车上!”
“那正好。出来聊聊吧。我老地方等你。”
江临岸已经好久没去菩提了,这间酒吧最初开在他所念大学后面的那条街上,那会儿他和于浩还有周彦经常去。特别是于浩。算是里面的常客,酒吧老板和他也已经混得很熟了。
后来大学后面那条街因为修地铁站需要整体拆迁,酒吧也就搬了地址,换到了现在的地方,生意倒比原先更加好,几年前重新装修了一次,当时于浩差点想和老板合股。
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这几年除了于浩经常来,江临岸已经来得不多,一是忙,二是也没了当年那种心情。周彦更是来得少,或者说三人已经很难有机会再聚到一起。
江临岸进来的时候老板正好在吧台边上,似乎在训调酒师。因为不是周末,所以酒吧卡位上的人不多。
老板见他进来就丢下调酒师迎了上去。
“江总,有段时间没见了啊。”
江临岸其实和老板关系一般,性格也不如于浩那么随和,所以只是颔首应了一声。老板大概也看了上的新闻,见他神色不大好,也没多问,只说:“浩子已经到了,一个人,包厢等你,你先去吧,我待会儿叫人送瓶酒进去。”
毕竟是熟客了,所以诸多照应,江临岸点头没多言,穿过大厅往另一边走。包厢在最里头,江临岸直接推门进去,果然只有于浩一个人,也没叫酒,就独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抬头却见江临岸站在门口,他把手机扔旁边,双腿搁到茶几上。
“进来啊!”
江临岸拧了下眉进去,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对视了一眼。
以往每次来包厢里的灯都不开,现在却灯火通明,这种夜场一旦开了灯就感觉不习惯,于浩眼睛都半眯着,翘着腿。
卸掉各自身上的职位和身份,现在面对面坐的只是从小玩到大的挚友,兄弟。
江临岸抱手撑住膝盖:“别劝我!”他直击主题。
于浩笑了笑:“谁说我要劝你?何况你也不是会听劝的人!”
毕竟这么多年朋友了,他自然清楚江临岸说一不二,考虑好的决策旁人根本没有余地再去改变。
“我今天叫你来不是劝你,劝不住,我也不会白费那功夫,只是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把有些风险和收益跟你说一下,嗯,就跟之前做项目一样,每一个项目在正式启动之前你都会分析利弊,进行市场调研,再立策划书,不妨现在我们也来分析一下。”
于浩把腿从茶几上放了下来,以一个分析师的姿势坐着。
“先来说说你的风险,一旦你和温漪掰了,梁文音那边极有可能要给你穿小鞋,鼎音的投资黄了,那些跟在鼎音后面观望的银行也会改变态度,结果是什么想必也不用我告诉你,当然,你会说还有转圜的余地,梁文音不是傻子,前期投的钱难道就打了水漂?对,我承认,抛开你和她女儿的婚事不说,她看在公司立场也有可能继续跟你合作,但这种可能性或许只有五成,也就是说项目还有五成的可能会夭折。”
“项目一旦夭折,后果会是什么?轮融资所有资金都会打水漂,银行那边会追缴利息和贷款,光这点就能玩儿死你!”
“当然,你也能抱着东山再起的心愿,我相信你有这个实力,毕竟目前这些都是靠你双手争来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还能争取到第二次机会?”
“是,你能力强,这点我承认,这几年手里做的几个项目大家都有目共睹,你也是靠着这些项目在股东面前赢得了信任,但是如果恒信夭折了呢?当初你启动恒信的时候公司给你投了多少钱?而你又在那些股东面前承诺过什么?三年为约,那些老匹夫当初可是拿了真金白银出来往你身上压赌注的,一旦恒信失败,无疑是从那些老匹夫身上割肉,你觉得他们还会信任你第二次?到时候你失信股东,失信银行,整个投资圈都不会再愿意跟你合作。”
“当然,你会觉得我以上讲的这些有些严重,毕竟这是基于项目失败的基础上,或许也会有奇迹发生,比如项目成功了,但项目成功你和沈瓷就一定能有情人成眷属?”
“当年你和甄小惋的事难道忘了吗?你们江家是什么地方,你爷爷又怎么会允许沈瓷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进门!更何况沈瓷从条件而言还比不上甄小惋,甄小惋至少家世清白,但沈瓷呢?她离过婚,流过产,去年和陈遇的事在甬州也闹得沸沸扬扬,老爷子到时候一查,她家在哪儿?她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哦对了,她是不是还有个植物人弟弟?就冲这些你觉得老爷子会同意?”
于浩里里外外把这些都分析了一遍,最后又叹了一口气。
对面男人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闭口不谈。
于浩把手机又拿到手里,转了转:“行了,反正风险和损失我也都跟你分析了一遍,作决定的人是你,你自己说吧,到底想怎样?
菩提老板亲自开了瓶洋酒送进包厢,一推门正好见江临岸从里头出来,两人差点迎面撞上。
老板:“江总,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江临岸冷着脸没啃声,从老板身边擦了过去。
老板托着酒有些讪讪,走进包厢,见于浩转着手机依旧坐在那里。
老板:“怎么回事,吵架了?”
于浩呼了一声:“谁有功夫跟他吵,来,把酒给我。”
老板:“你一个人喝啊?”
于浩:“谁说我一个人,不能叫吗?”他边说边划开手机,拨了号码,很快那边接通了。
“喂,老彦,空不空?空的话来菩提喝酒!”
沈瓷半夜被噩梦惊醒,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凉汗,睡衣都几乎浸湿了,此后再也睡不着,她只能开灯下床,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去,整个人感觉都处于混沌状态。
经过客厅的时候又看了眼门口,门外鸦雀无声。
那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他应该走了吧?
沈瓷忍不住还是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门外只有黑漆漆的楼道,其余什么都没有。沈瓷隐隐松了一口气,再度走回卧室,卧室没有开灯,但能听到床头闹钟指针走动的声音,滴答滴答,以此告诉她黑夜和生命同时在流逝。
沈瓷走过去索性拧开床头灯,啪一声,眼前刺亮,她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坐在床边上,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样东西,确切点说是一本旧诗集,就是她去青海之前从二手书铺里淘出来的,外面被她细致地又包了一层封皮。
沈瓷拿着那本书重新躺回床上,手指抚摸着上面作者的名字,轻轻扣在怀里
沈瓷一直没开机,江临岸后来又打了几次,也清楚她的轴脾气,有些无奈,但也无能为力。秦兰那边也不断给江临岸打电话,但他一通都没接,从这点上他和沈瓷的脾气确实很像,绝情自私。
江临岸那一夜睡得不大好,前半夜失眠,最后喝了两杯红酒才勉强睡着,可是天色刚亮就被门铃声吵醒。
谁会这么早来敲他门?
江临岸吸了拖鞋过去,头脑还涨涨的,他用手摁着太阳穴开门,结果头一抬,看到站在门外拖着行李箱的温漪
………………………………
你躲我,你能躲到哪里去
郭越没有为难沈瓷,她原话是这么跟她说的。
“之前看了你写江临岸的专访稿,原本以为你有些才华。但现在看来都是些主观意念,毕竟之前不知道你和他还有这层关系,而你应该知道。带着主观意念写稿是我们新闻人的大忌,要不这样吧,你还是先在目前的岗位上再历练历练。毕竟你试用期还没过,行吧?”
郭越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相当好,语气温和。笑容可掬,甚至可以算是到目前为止对沈瓷最客气的一次。
沈瓷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头拧了下手指。
“那你出去吧。我一会儿会把这事交代下去。”
几分钟之后整个办公室都收到了郭越的邮件。沈瓷是以记者职位招进来的,但郭越新发的邮件上却给她冠了一个“内容编辑”的抬头。
所谓内容编辑是什么?说白了就是收稿。审稿,校对错别字。
一时办公室里又展开新一轮的讨论,知道沈瓷在郭越手里是不可能翻身了,毕竟郭越那么讨厌当“小三”的女人,大概把早年被人抢走未婚夫的怨气都撒在了沈瓷身上,而那些人分明又有些暗喜。
人情就是这样。自己妒忌的人遭了殃,心情也会跟着特别好。但是沈瓷还是那副样子。回到座位上默默工作,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喜怒,这让办公室其他人又有些扫兴。这时候她不应该吵闹气愤甚至撕逼么。可如此冷静的模样多没趣,实在无法满足那些人的“八卦”欲。
“你说她会不会被副编逼走啊?”
“谁知道呢,不过看她脸皮这么厚,估计忍耐力也很强!”
“换我直接就不来上班了,反正傍了个大款,还来这受气干嘛。”
“话可不能这么讲,大款只是一时的,又不是长期饭票,而且你看着吧,她很快就会被江临岸踹掉!”
各种版本的留言持续了一整个上午,沈瓷的电话也不断被骚扰,现在上力量很强大,什么信息都能人肉到,不过好在江临岸那边也没再联系她,关于这点沈瓷也说不上什么心情。
很奇怪,希望他从此之后不要打扰,却又有些在意他怎么真的可以做到不闻不问,所以心里很矛盾,但她没有把任何情绪表现出来,在外人眼中她还是一副规规矩矩上班的样子,其余吃瓜群众心里也有些没趣。你想啊,闹出这么大一出戏,大家都在盼着后续剧情,结果三位当事人,从江临岸,沈瓷到温漪却毫无声息,没人出面澄清,没人出面解释,甚至连大家意料之中“小三”与“正房”撕逼的情节都没有,感觉好像只有观众在台下独自闹腾。
江临岸被骚扰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也没出去吃午饭,上的新闻已经闹得很凶,他随便浏览了几条,友基本都是站在温漪那一边的,沈瓷被骂得很惨。
早晨几个记者在初芒楼下拍的照片也很快被传到上,沈瓷被几个举着摄像机的记者围在中间,推推搡搡,有人扯她的手臂和肩膀,似乎要把她拦下来采访,而她脸色很差,僵着腰,略微低着头,头发被推得有些乱江临岸盯着上那组照片,眉头越缩越紧,最后捞过手机拨了温漪的号码。
他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工作上决策果断,感情也是,原本就打算从青海回来之后和温漪摊牌,现在既然照片都已经曝光了,他更需要把这件事尽快收拾清楚,不然越往后拖对温漪和沈瓷造成的伤害会越大,但电话打过去那边提示关机。
江临岸想了想,在手机上编了条讯息:“关于我和沈瓷的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约个时间和你见一面,我们单独谈谈。”可短信编辑好之后他又全部删掉,斟酌一番,又重新写了一条:“明天晚上有空吗?我去苏州找你,看到信息之后请跟我联系。”
可是此条短信发出去之后便石沉大海,那边依旧毫无音讯。
沈瓷之前请了几天假,手里压的稿子还有些多,审了一天还没审完,于是留下来又加了一会儿班,差不多八点左右离开杂志社,好在记者都散了,她难得清静,开了车回去,也没心情做饭了,就随便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卷挂面外加两个西红柿,结果车子刚拐进来就看到江临岸的车子停在单元楼门口,那会儿她想躲都躲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把车倒进车位,再拎着面条和西红柿下车。
江临岸当时就靠在车门上抽烟,大灯没有关,不过整个人都隐在暗影里面,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捏在指端一闪一闪的烟头红星。
沈瓷走过去的时候只当没看见,直接往楼道口走,可还没等她走到里面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沈瓷!”
“站住!”
沈瓷干脆把耳朵都闭了起来,继续闷头往前走,结果刚抬腿手腕上便是一紧,江临岸从后面直接一把把她拽了过去,面前车灯刺眼,沈瓷一时闭上眼睛,还未反应过来,滚烫的呼吸带着辛辣的烟味便压了下来,江临岸强行扣住她的腰将她的唇堵住
沈瓷当时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听到周围传来相机的咔咔声,有记者,她猛地回神,急得赶紧用手去推江临岸的肩膀,可他死死扣住不肯松,任凭沈瓷怎么捶打都没用,越吻越深,越吻越动情
他不是能够轻易退缩的人,一旦作下决定谁都无法阻扰他,旁边有记者又如何,旁边有镜头又如何,他紧紧揉着沈瓷的腰背,恨不得把这几天沈瓷的避而不见全部融到这个吻里。
沈瓷一开始还有力气捶打,可是慢慢的也失去了意识,理智和情感在漩涡中翻滚挣扎,但身体的反应却那么真实,敲在江临岸肩膀上的手渐渐变成了拳头,最后死死揪住他的衬衣
那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沈瓷腰部瘫软几乎完全瘫靠在他身上,江临岸才舍得松开,身后车头大灯的光刚好全部照在沈瓷脸上,她从昏眩中缓缓弹开眼皮,金色的光抖在她的睫毛上,微微喘息,像是从濒死边缘救回来的小鹿。
沈瓷咽了一口气,瞳孔中落入这个男人的面容,他正深情而又坚定地看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问:“你躲我,你能躲到哪里去?”
………………………………
越痛苦,越纠缠
屋里很暗,没有开灯。沈瓷觉得身上男人每一寸抚摸和亲吻都像是火焰,而她就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人。心里疼得嗞沥沥响,可是感官的欢畅却如此强烈,体内是一被江临岸堆积起来的快感。她便在这快感与痛苦之间游荡,渐渐失去自己,渐渐没了意识。只剩身体越来越激烈的纠缠和嘴里的呻吟
江临岸爱极了她在顶峰之时的哼声,那么欲喊不喊,像是被咬在牙齿里的快乐。压抑着,喷发着。再压抑着。如此胶着地徘徊这种时候他便会生出满满的成就感和征服欲。因为知道是自己让她变成这幅样子,这幅娇媚又略带放浪的样子。于是身下便又加重力度,要让她冲破最后一点防线,完全把自己释放出来,而沈瓷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将脖子往后仰,双肩含起来。漂亮的锁骨和袖长白皙的颈部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江临岸便压下去咬她的颈窝。
房间里只剩她的呻吟和他的粗喘。像是一场水与火的较量。而伦理与快感不断碰撞,沈瓷在羞耻与放纵间也渐渐迷失,在江临岸身下彻底绽放
矛盾越强烈便越痛苦。越痛苦便越纠缠。就好像一个会吃人的漩涡,吞着你不断往下沉,往下沉。沈瓷不知道那场欢爱持续了多久,只依稀记得最后江临岸趴在了她肩膀上。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屋里也没开空调,他胸口和背上全是汗,黏糊糊地与沈瓷贴着,也不动,就一下一下地喘气,而沈瓷的腿还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后背起伏慢慢滑下来,最后垂在床单上面。
两人维持那个姿势不动,直到江临岸的呼吸趋于平稳,他先起身下床。
“我去洗个澡。”
还躺在那的沈瓷没吱声,只是拉过毯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很快洗手间那边传来水声,江临岸简单冲了一把,把身上的汗冲干净,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沈瓷还维持刚才的姿势躺在那里,毯子盖到胸口,露出大半个肩膀。
“去洗澡吗?”江临岸问。
床上的人没啃声,他顿了顿,干脆坐到床边,拧了灯,啪一声,卧室内瞬间通亮,沈瓷一下闭上眼睛,咽了口气再张开。
眼前是江临岸裸露的上身,水渍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趟,肩膀和后背还留着她刚才掐出来的指甲印,被热水泡过之后更加明显,而他们各自的衣服从客厅一直蔓延到卧室的地板。
沈瓷觉得浑身无力,局面好像越发不受控制了,她之前设想的根本不是这样。
江临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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