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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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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岸双手握拳依旧不言语。
秦兰继续说:“我也知道你压力大,但既然闹成这样总得解决,我的意思是过几天你爷爷办寿辰,到时候把温漪和梁文音都喊上,两家人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你也当着梁文音的面跟温漪赔个礼,感情的事嘛,哪能没个磕磕绊绊,更何况温漪那孩子容易哄,人也大度,我相信她会原谅你。”
“原谅?”江临岸突然转过头来,“原谅了,然后呢?”
“然后还不简单么,反正你们之前就有婚约的,这次温漪回来也是奔着结婚,所以年底之前就把婚事办了,趁我还没老,早点生个孙子出来,我还能替你们带带。”秦兰一下子就把话都说到头了,江临岸挑了下眉转过去,对面灯光依旧敞亮,护士正在床边走动。
他不清楚温漪为何会吞安眠药,但是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似乎不是如此脆弱的人。
对,他承认温漪从小家境优渥,没有吃过什么苦,但这不代表她没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一般千金小姐该有的骄纵蛮横娇气,这些缺点她都没有,相反,她十六岁就独身一人去国外留学,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了好多年,毕业后回国,又投身深山偏远地区支教两年,所以从些方面看,她不应该是那种会为了感情挫折而想不开的人。
在江临岸心目中,温漪虽然性格开朗单纯,但她不傻,她是那种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不要什么的姑娘。
“妈,我想取消婚约,等她醒了我会跟她说清楚。”江临岸直接说出自己的决定。
秦兰足足顿了两秒,之后瞪大眼睛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
“取消婚约?先不说这么做会不会违背道德,单单造成的不良影响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包括对我工作上的影响,但是很抱歉,在负她和负自己之间,我只能选择前者!”
“混账!”秦兰突然抬高音量,“是不是因为照片上那个女孩子?”
江临岸不回答,但脸上表情已经给了答案。
秦兰重重吐了一口气:“那女孩我也见过,她哪一点比得上温漪?更何况她之前结过婚了,不到三个月就办了离婚,转身又跟你在一起,光冲这一点就能断定她作风有问题,所以我和你爷爷绝对不同意,就算你不和温漪结婚,你将来娶进门的太太也不可能是她沈瓷!”
秦兰语气变得异常激烈,一改平日里温和维诺的形象。
江临岸不想在这里跟她吵,况且这种争执也没有丝毫意义。
“你和爷爷同不同意都无所谓,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也跟你们没关系,还有,我警告你,别拿当年对待甄小惋的那套手段去对付她,她和甄小惋不一样!当年我能带甄小惋搬出去住,现在也能为了她和江家脱离关系!”江临岸扔下这段话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甩手离去,可他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回荡在走廊里。
秦兰了解他的脾气,说一不二,没有转圜的余地,气得她身子都在发抖。
“疯了疯了为了一个女人彻底疯了!临岸,你给我回来!”
但江临岸已经走远,秦兰死死捏着皮包的带子,她从20岁进江家忍辱负重熬到现在,要的可不是江临岸为了一个女人而抛下手里已经拥有的一切,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沈瓷进门,更不会允许中间路上出现任何一块绊脚石。
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温漪醒了,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留在加护病房再观察一晚。醒过来之后梁文音进去陪了她一会儿,其余什么人她都不想见,尤其不想见江临岸。
江临岸也没辙,只能在病房外面等着,身上带的半包烟都已经抽完了,差不多捱到十一点,梁文音从病房里出来,先瞄了眼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发白的秦兰。
秦兰身体一向很弱,熬不了夜,梁文音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于是走过去对她说:“你先回去休息吧,留在这也没有用!”
秦兰自然不肯:“我回去也是担心,还是在这等吧。”
梁文音也不再劝,抬头看了眼斜对面靠在墙根上的江临岸,冷冰冰开口:“走吧,出去找个地方谈谈!”
江临岸抬头看了一眼,眉头拧了拧,这点上他很佩服梁文音,做事爽辣,杀伐决断,这也是她在风头界屹立不倒这么多年的原因,很少有女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好,走吧!”
事情总要解决,既然已经闹成这样,他也希望能够尽快处理。
江临岸走过秦兰身边的时候又定了定,转身看她,她面色担忧地使眼色:“好好跟她说,好好谈,这事是你错在先,所以别固执,别把自己的后路都断干净!”话中意思很明确,她还是希望江临岸别和梁文音闹僵。
江临岸苦笑一声,看了眼已经走到电梯口的梁文音,只说:“我先让老姚送你回去!”
秦兰摇头:“你别管我,我呆在这没事,你想想你自己,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后果,临岸,就算你不为我着想,也要想想你之前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委屈!”
梁文音在医院附近找了间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她和江临岸都是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所以半小时之后谈话已经结束,双方表明立场,用商人的方式来处理家事。
梁文音拎了包直接离开,留下大半杯几乎没动的咖啡。
江临岸用勺子搅了下自己面前的杯子,就着冷清的空气把半杯有些凉掉的咖啡慢慢喝完
沈瓷半夜胃疼,爬起来吃了一颗胃药又躺回去,脑子里乱得很,身上一阵阵发虚汗,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又听到门铃响。
这么晚谁还会来?沈瓷几乎已经猜到是谁,迅速下床吸了拖鞋跑过去,可是跑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止住脚步。
傍晚梁文音在酒店房间跟她说的话还历历在耳,她清楚对方有多恨她,多恨就有多狠,而这些狠会全部报复到江临岸身上。
沈瓷抬手捞了下自己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又拍了下双颊,逼迫自己清醒。
大门开启之后江临岸看到屋里的沈瓷,穿着睡裙,脸色发白,眼睛朦朦胧胧地盯着他看了两秒,问:“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她语气漫不经心,似乎并没有在盼着他来。
江临岸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但没关系,他见到她就好了。
“刚忙完,答应忙完就过来看你。”他边说边进门。
沈瓷意兴阑珊,扔了双拖鞋到他脚下,自己转身往卧室去,可是刚走两步腰上就一紧,江临岸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
彼此都是出色的演员
沈瓷一时阖上眼睛,闷热的空气弥漫在周围,耳后沾着滚烫的呼吸。
黑暗中她能够闻到江临岸身上浓烈的烟味。还有一点消毒水的味道,他大概刚从医院赶来吧,他是不是也同样在受着煎熬?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客厅中央。沈瓷背对着他,而他把头埋在沈瓷的颈窝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问:“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声音低沉暗哑,散在黑夜闷燥的空气中。
沈瓷缓缓睁开眼睛:“刚才睡着了,以为你今晚不会再来。”
身后男人一时没了声音。过了半分钟之后扶着沈瓷的肩膀将她转过身,两人面对面站着。夜色中她的眼神分明透着惊慌和不安。
江临岸抬手揉了揉她的面颊:“怎么会不来?答应你的事。何况我一个人回去估计也睡不好。”他已经习惯旁边有她陪着。半夜醒过来的时候伸手就能够到她,那种感觉太好了。仿佛全世界都被他拥在怀里。
江临岸揉在她脸上的手慢慢下移,最后扶在下巴,勾着起来,沈瓷感受到他渐渐压下来的呼吸,心口战栗,却在触到她唇上的那一刻把脸别了过去。
“抱歉。我今天很累了”
江临岸没有讨到甜头,眉头不爽地蹙了蹙。很快又将沈瓷别过去的脸转了过来。还是霸道地在她唇上咬了几下,不过只是浅尝,尝完松开她。
“行了。你去睡吧。我去洗个澡。”说完边解衬衣扣子边往浴室方向去。
沈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无奈发笑,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
大概二十分钟后江临岸走进卧室,没有开灯,直接拉了个枕头躺到床上。
“睡了?”
沈瓷没啃声,但很快感觉到一双不安分的手从后面缠了过来,起初只是在她腰上和胸口捏了几把,但渐渐放肆,沿着沈瓷的腰身往下去,撩开她的睡裙往里钻
沈瓷一开始还能忍,可这男人变本加厉,手指探进去,沈瓷轻哼一声。
江临岸得意。
“这么敏感?”声音已经哑得吓人。
沈瓷只能僵着身子不动,呵斥:“出来!”
“偏不!”
“出来!”
“不喜欢我这样?”他像是在挑衅,可沙哑的声音沾在沈瓷后颈弄得她越发酥软无力,只能把背稍稍弓起来,想往前挪一点,可江临岸却很轻易就看透了她的意图,一手捞过去把她摁回自己胸口,又稍稍抬起身,贴在她耳根问:“真想我出来?”
“那你求我!”
沈瓷无语,又恼又燥,翻身想将他推开,可身体却被他牢牢禁锢着,体内一都是被他手指堆积起来的汹涌,汹涌越甚,如波涛翻滚。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自己竟无力阻止,或者潜意识里根本不想阻止。
“江临岸”她声音虚弱地喊他的名字,像是哀求,又像是濒死的挣扎,在理智与**之间挣扎。江临岸受用她这样的声音,像只被他吃得死死的猫。
“再叫一遍”
“叫我名字!”
他加快频率,沈瓷在他怀里几乎软成一堆烂泥
两人到底还是没能抵得住身体的渴望,完事之后沈瓷动也不想动,江临岸汗津津地从她身上翻下去,抬头看着天花板。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腥味,男女之间混在一起的体味很奇怪,他明明已经非常累,身体和心都俱疲,可是此时却觉得浑身通畅,像是被注入了新的能量。
江临岸抬手盖在自己额头,笑了一声:“我早晚得死你床上。”
沈瓷没搭理,把脸侧过去。
旁边男人却又撑着脑袋贴过来,稍稍起身,一手裹在沈瓷光裸的肩头。
“不过有没有发觉你的身体越来越诚实?”
“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要得很!”
沈瓷忍不住翻白眼:“江总,当心纵欲过度,爆精而亡!”
江临岸一愣,继而放肆笑开,三更半夜那笑声混着窗外的蝉声,真的十分渗人。
沈瓷被他笑得心惊胆战,转过身来问:“有这么好笑?”
“爆精而亡真是”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音都有些喘,“沈大记者,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你一个如此高风亮节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没有底线的话!”
“再看看你刚才的表现,嘴上说不要,却主动把腿勾到我腰上,我如果哪天真的纵欲过度也是被你引诱的,你是主谋,我最多算从犯!”江临岸越说越没边,而身旁女人的脸色却在渐渐变幻。
对啊,她是主谋,他是从犯!
“行了,睡吧。”沈瓷突然转过去拉了毯子盖住自己,留给江临岸一个后脑勺,江临岸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去,手又挪到她腰上把她搂住。
“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
“开个玩笑而已。”
“嗯,我知道。”她把毯子又往上扯了一些,盖住自己的胸口。她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是的欢愉都是暂时的,痛苦和伤害却会变得永恒。
江临岸见她背对自己不再啃声,只能随她躺下去,手却依旧留在她腰间,如此抱了一会儿,窗外蝉声依旧,且有一浪高过一浪的趋势,而激情却在慢慢冷却,冷却之后夜色变得更清澈。
江临岸搂着怀里的人问:“真睡着了?”
“”沈瓷没啃声。
他继续:“要是没睡的话我们聊聊?”
“沈瓷?”
沈瓷不由吸了一口气:“想聊什么?”
“聊”江临岸一时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就仿佛心里嘴里装了很多话,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可让你倾诉的时候却又无从下手,好像所有出口都被堵住了一般。
江临岸手臂紧了紧,问:“要不聊聊你今天晚上的采访吧。”
沈瓷心头一抖,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好。”
“是不是突发事件?”
“算是吧。”
“具体什么事?”
“有所民工子弟学校的老师殴打学生。”
“你们杂志社还报这种事?”
“嗯,只要有新闻价值的事都管。”
“那你呢?你今天下午忙了些什么?”
“很多,开会,晚上又去见了个客户,被对方拖了一会儿,不然也不会弄到这么晚。”
沈瓷不由呵了一声,又问:“那温漪呢,有没有消息?”
“找到了,住在郊外一家酒店,下午已经被她妈接了回去。”
“情绪怎么样?”
“还可以,又不是孩子。”
看看,两人都会撒谎,互相隐瞒对方,谁不是出色的演员?谁没有以假乱真的演技?
………………………………
他提出同居
江临岸果真是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沈瓷被他揽在胸口。睡姿极其不舒服,挣扎了几下没脱得开身,只能任由他去。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且有越来越清醒的趋势。
身体被他拥在怀里,皮肤上还遗留着他的味道。可脑中一帧帧却是多年前的画面,还有下午梁文音对她说的那些话,不是劝阻。不是警告,而是直接向她下了开战书。但沈瓷知道自己赢不了。
不是梁文音太强。也不是自己太弱。而是命运封住了她所有的出路,她被困在里面。根本逃不出去。
沈瓷转身看着睡梦中江临岸的面孔,他还是习惯性地皱着眉头,为何连睡着了都要这么辛苦?他在厮杀吗?他在背水而战吗?可是这样到底值不值?
她说过她是早晚都要下地狱的人,可是他不可以,他应该往高处去,怎么能陪她一起下地狱!
第二天早晨沈瓷起来做了早饭。还是千年不变的白粥配白煮蛋,江临岸以前没有吃早饭的习惯。那天胃口倒还不错。喝了一碗粥加一只鸡蛋,沈瓷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他还不停在旁边捣乱,一会儿拨一下她的头发。一会儿搂着在她耳根上亲一下。
沈瓷被弄得又气又恼。用沾了洗碗水的手去推他,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件衬衣,一会儿功夫胸口就留了几个明显的手掌水印子,江临岸上去就一把捏住她的两只手腕。
“你看看,我这衣服还得穿一天呢,中午可能还得陪客户吃饭。”
沈瓷忍不住嗤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办公室的休息间有个放衣服的柜子?”
他最近频繁留宿在她公寓,但并没有带换洗衣服过来,就他这种洁癖劲,怎么可能同一件衬衣穿两天?江临岸的“谎话”被戳穿,自己先笑了一声。
随便了反正这女人眼睛心眼一样毒!
“那今晚我过来的时候收拾几件衣服过来?”
“收衣服过来干什么?”
“备在你这也省得我每次都得第二天去办公室换!”
“”沈瓷咯噔一声,遂即回答:“不行!”
“那你收几身衣服去我那里?”
“也不行!”
“理由呢?”
“没有理由,不行就是不行!”沈瓷态度坚决,眼里有很明显的拒绝。
她懂江临岸的意思,这是想要同居的节奏,可是怎么可以,就他们目前这种受万人唾弃的关系。
江临岸也没有再逼,他看得出沈瓷眼底的为难,也知道目前这种局面还不适宜公开同居。
厨房里的气氛突然静了下去,彼此对望,江临岸却突然捏着沈瓷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胸口,搂入怀中
“不收就不收吧,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我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我会给你一个说法,到时候你总该听我的话。”
“要是你愿意就搬我那去,不愿意我也能住你这来。”
“两边都不行的话就全搬锦坊去,如果你嫌锦坊太远住不习惯,重新买套房子也可以”
“但最近这段时间可能你要受些委屈,我会比较忙,不过晚上尽量抽时间来陪你吃饭。”
“还有,为了避免昨晚那种半夜把你叫醒来开门的情况,我觉得你得给我配把钥匙”
江临岸搂着沈瓷慢慢说出这些话,声音温和沉稳,像是把给她的“安定”都摊在阳光底下,蓬松柔软,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可是这些简单的话语并不是承诺,也不是誓言,相对那些海誓山盟和至死不渝的承诺来说要单薄得多,只是一些极其寻常的安排,但沈瓷却觉得这些安排才最入人心,贴合,朴实,却能够给人最稳当的安全感。
她差点就要点头答应了,差点就要将双手缠上他的腰,可心里到底还留着最后一点理智。原谅她无法拥抱,也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抱歉,我手上都是水。”
沈瓷把一直悬空在他背后的双手抽出来,转过身去,继续洗碗。
原本江临岸要送她去社里,但她坚持不要。事情已经闹得更大了,她料定温漪还在医院,如果再被记者拍到两人同出同进,免不了又是一番口舌,最后江临岸也没勉强。
临走前沈瓷正在餐厅擦桌子,门口男人换鞋换到一半又折回来,腻歪似地在她耳根后面又啃了两口。
“下班记得回来做晚饭,把昨天没吃上的那顿补上!”
江临岸从沈瓷那出来之后就直接开车去了医院,加护病房里头已经空了,问了一圈才知道温漪已经被调去普通病房。
江临岸找过去,却见门口站了两名虎背熊腰的保镖,他推门想进去,却被保镖拦住。
“抱歉江先生,我们董事长说您不能进去。”
江临岸蹙眉:“理由呢?”
“理由不清楚,但这是董事长的命令,请您配合!”保镖说完直接一左一右堵在门口,江临岸看着他们像两尊佛似的拦着,心里无力感丛生。
梁文音这又是何必呢,就算她再恨也得容许他把话跟温漪说清楚吧。
“让开!”
“听到没有,让开!”江临岸拉着门把就要推门。
其中一名保镖只能把手顶在他胸口。
“江先生,这是董事长的意思,况且我们小姐也未必愿意见您,所以您还是回去吧。”
“对,别为难我们了,不然我们只能怕要对您不客气。”
两位保镖义正言辞,江临岸觉得在这种场合也没必要闹得太难堪,只能收回手来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小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很好,身体没问题,所以江先生您还是先回去吧。”
江临岸没再坚持,他有些明白梁文音的意思了,昨晚咖啡厅的那场“谈判”算是谈崩了,而对方又是手段决绝的人,所以最后连解释和说清楚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江临岸从医院回了公司,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不出意料联盛股价再度大跌,几个小股东似乎按耐不住了,排着队似地给江临岸打电话,甚至有沉不住气的直接冲到他公室去讨说法,一个个都是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江临岸知道这中间肯定有人在挑唆,他相信之前照片的事应该不是江丞阳曝光的,毕竟和他有一半血缘关系,如果真的这么蠢他都要替这点血缘不值,但挑唆股东闹事,在公司内外散布谣言说恒信面临资金缺口快要进行不下去,这种落井下石的行为实在太符合他这个同父异母兄弟的处事风格了。
用于浩的话说:“您这位兄光了两年,眼看有一路扶摇直上的趋势,早就想找个机会办您,这次好不容易逮到还不把您往死里踩?您且受着吧,毕竟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历来没有这种道理!”
江临岸心里倒不怨,先不说股价大跌确实损害了股东的利益,且这次事件还是因为他的私生活引起的,只怪自己之前不够谨慎,让对方小人有机可乘。
吵吵嚷嚷一上午,办公室里迎来送往,临近中午的时候江临岸才得以喘息,本想抽时间给沈瓷打个电话,可刚把手机拿到手里屏幕就开始震动。
秦兰的来电,江临岸蹙眉接起来。
“喂”
“临岸,你在哪儿?温漪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不在医院了。”秦兰声音十分焦虑,“我今天一大早起来给她熬了汤,刚送来医院想给她当午饭,结果没找到人,问了一圈说是你梁伯母把她接走了,你赶快给你梁伯母打个电话!”
一向温和的秦兰最近情绪有些急躁,江临岸用手扶着额头,在心里默默地闷了一口气。
“知道了,先这样!”
他把电话挂断,调出梁文音的号码,想拨过去,但最终还是作罢。
梁文音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昨晚在咖啡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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