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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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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浩兀自理了理:“他故意曝光你和沈瓷的照片,让你和温漪闹翻,这样恒信就会失去鼎音的支持,之后我们很快将面临资金短缺,他再趁虚而入,以投资的方式参与恒信,顺便威逼利诱你一起开发那块地?”
于浩分析了一下,瞬时觉得之前所有症结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李大昌就是瞄准了要把联盛和江临岸都拖下水,所以故意搞了这些事出来。
只是江临岸在白雾袅袅中淡淡眯了下眼睛。
“应该没这么简单!”
“没这么简单?”于浩已经有些细思极恐,赶紧问,“老狐狸还想怎样?”
江临岸拧了下眉心,如果李大昌只是单纯想拉他入伙,应该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之前他是和江丞阳合干的,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以江临岸现在在联盛的地位远不及江丞阳,为何李大昌要和他闹分裂重新拉一个人进来?
原本已经稳固的合作关系突然崩塌,重新组建并不容易,江临岸觉得李大昌不会这么傻,也不会如此意气用事。
除了“分赃不均”之外他们之间肯定还有其他冲突,但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这事我需要再好好理一理!”
“理什么?你答应老狐狸了?”
“怎么可能!”江临岸直接驳斥,“城南那块地不干净,我不可能挖个坑自己往里跳!”
虽说生意场上不可能绝对清白,但江临岸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越界绝对不碰!
沈瓷在苏州呆了两天,住了一晚,下午抵达甬州之后又去了趟银行,办完事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却突然接到方灼的电话。
“姐,晚上有空吗,出来吃顿饭。”
沈瓷有些意外,之前已经有段时间没和方灼联系了,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一起吃饭?
“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我之前不是参加了一个微纪录大赛吗,结果运气好不小心拿了二等奖,得了一笔奖金,所以想请你吃顿饭。”方灼还是喜欢一口气把话讲完,有谦虚又有些得意。
沈瓷心里替他高兴,因为知道方灼一直以来的梦想是能够成为一名独立摄影人,能够用镜头捕捉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体制或者约束内去拍摄一些约定俗成套路的东西。
“恭喜你获奖,不过饭就免了吧,况且我知道奖金应该也不多。”
沈瓷知道那个微纪录大赛,其实只是市内组织的一个纪录片摄影比赛,当初还是她鼓励方灼去参赛的,作品出来之后她也给了一些意见和见解,可是方灼实在热情,非要沈瓷出来吃这顿饭。
最后沈瓷没辙,只能答应。
“约在哪儿?”
“长虹大排档,最路口那家!”
“”
………………………………
夜排档的激情
天气开始渐渐热起来,这季节大排档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特别是到了晚上,长虹那一带全是搭出来的窝棚。起初无管理无秩序,窝棚也搭得七七很乱,后来政府为了便于管理便干脆辟了一块空地出来,所有小摊重新整治,由政府出资搭建统一规格的棚子,再出租给各个商贩,如此便在长虹一带形成了规模,生意越发红火,商贩也越来越多,棚子更是越建越长,最后成了现在甬州有名的长虹大排档。
沈瓷开车过去,面积不大的停车场早就挤满了车子,她只能把车开出去,停到老远的路口,再步行很长一段路走回来。
她是真没想到这边生意会这么好,一眼望不到头的棚子,门口都挂了很亮的灯泡,每家几乎都被客人挤得满满当当,过道和路上也摆满了塑料桌椅,人头攒动,闹腾得很。
沈瓷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路过去不时被各家揽客的人拦住,一般都是些上了年纪的阿姨。
“姑娘,找人还是吃饭?来我们这边试试!”
“美女,吃饭啊,我们海鲜打八折!”
有些“热情”的阿姨甚至直接上手,拽住沈瓷恨不得就要把她往自家店里拖,沈瓷躲也躲不了,又很排斥被陌生人触碰,所以走了一小段之后她便不再往里走了,站在一块僻静处给方灼打电话。
“姐,到了没?”
沈瓷看了看周围嘈杂的环境,回答:“到了,你刚才说的是哪家?”
“最口头一家,宁波小海鲜,你嗨,我看到你了,这边”
沈瓷抬起头来,穿过橘黄色的灯光和拥挤的人头,终于在不远处的棚子前面看到方灼那个有些胖胖的身影,她收了手机挤过去,方灼招手,乐呵呵地擦着汗,给沈瓷抽了张塑料椅。
“姐,坐!”
沈瓷看看四周,桌椅是摆在棚子外面的,就是两条棚子中间的过道,顶上是拉起来的电线,挂了好几盏亮晃晃的灯泡,旁边也是桌椅,圆形的塑料桌和同款靠背椅,只是颜色各有不同。
方灼给她拉的是白色椅子,对面是黄色,还有印了百事可乐的蓝色,大概每个颜色的桌椅都属于不同摊棚吧,只是因为空间有限,所以大家只能全都挤一块儿,加之这几天甬州连绵阴雨,天气闷热,所以反而坐在室外的客人比较多。
“姐,是不是不习惯这种地方?”方灼看出沈瓷脸上的神色,摸着头问。
沈瓷淡淡笑了一声:“没有,只是第一次来。”
她平时喜静,确实不适应这种嘈杂的场所,但可能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她也不想总是一个人呆着,所以身处如此场合反而让她觉得舒坦一些。
“其他人呢?”她又问。
方灼正在替她用茶水烫碗筷,也没抬头,只回答:“什么其他人?”
“你没叫朱旭他们?”
“没有,我叫他们干啥,就我和你两个人!”
沈瓷一愣,她以为方灼肯定会呼朋唤友叫一溜儿过来呢,没想到就只叫了她一人,不由发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获奖的事?”
方灼忍不住又挠了下头:“又不是啥大奖,没必要太声张,况且我叫你一起吃饭也不单纯是为了我得奖的事,就想找个理由,都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说完方灼憨憨笑了笑,把重新用水冲刷过的碗筷放到沈瓷面前。
沈瓷吸了一口气,她有时候觉得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甚至会偶尔庆幸生命中存在给予她温暖的人,比如方灼,比如陈遇,比如周彦,再比如温从安
“姐,你怎么了?”方灼发现沈瓷表情有些异样。
沈瓷用手捞了下耳边的头发,摇头:“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好像不开心?”
“有吗?”
“有啊,虽然你脸上没表现出来,但我能够感觉到!”方灼其实是个心思很细微的人,又在沈瓷身边呆了两年,“是不是你和江总的事”
“没有,今天不说这个。”她适时止住话题,抬头笑了笑,问,“这里吃什么?”
“哦,海鲜,海鲜能吃吗?”
沈瓷想了想:“少吃一点应该没关系。”
方灼便去要了菜单过来,又拿了两瓶冰啤酒,很快菜上来了,只可惜沈瓷开车来的,只能喝茶水,不过方灼兴致不错,自己喝酒添酒,很快一瓶啤酒下去了,脸色有些泛红。
他酒量不行,这点沈瓷一早就知道。
“行了,少喝点!”
方灼不肯:“今天高兴,拿了奖,虽然不是大奖,但起码也是对我的肯定!”
沈瓷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当初她一意孤行要办杂志,虽然知道困难重重,也知道以自己的资历和头脑很难赚钱,但她还是顶住压力办了,办了两年,最后虽然以失败告终,但至少也算实现了心愿。
人生有种幸福便是以梦为马。
“我们要有最朴素的生活和最遥远的梦想!”方灼突然举着酒瓶大喊,大概真是喝高了,干脆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即使明日天寒地冻,日短夜长,路远马亡”
借着酒劲念诗,撸着膀子,豪情万丈,周围有人开始替方灼喝彩,有敲杯子的,有吹哨子的,沈瓷被弄得无奈又觉好笑,但更多的是感动,因为周围喝彩的都是这城市里的底层,民工,司机和小商贩,还有很多像方灼这样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一面努力做着枯燥的工作以饲养自己现实的生活,一面郁郁不安地怀揣着梦想却不敢对外人讲。
沈瓷很早就知道穷人是不配有梦想的,可是没有梦想的人等同死亡。
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亡,自毕业之后兜兜转转,现在变成这样浑浑噩噩的样子,但她又替方灼觉得庆幸,庆幸他还活着,他还敢拥有自己的梦想。
真好,她由衷地羡慕,并真心祝福。
周围喝彩声渐响,方灼也越发有性子,从海子念到戴望舒,再从北岛念到瞿永明,把骨子里那些骚浪的文艺范发挥到极致,四周都是起哄的人,像是方灼燃起了他们血液里的热情,场面一时有些混乱,沈瓷笑着想把方灼从椅子上扯下来,却听到不远处“嘭“一声。
怎么回事?
人头都往那边转,沈瓷听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打架啦!”
随之又是嘭嘭嘭几声,接着是碗盘砸地上的破碎声,原本站在椅子上的方灼突然跳了下来,拽着手里的酒瓶就往那头挤。
沈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想拉他,却拉不住,只听到他嘴里嘀嘀咕咕:“我女神我女神被人打了”
沈瓷愣了愣:“什么女神,这哪来你的女神!”只当他发酒疯,沈瓷也只能跟着他往那边挤,好不容易挤到闹事的地方,是另一家棚子门口,只见几男几女扭打在一起,桌子椅子盘子已经翻了一地,老板和服务员劝都劝不住,周围都是围观的人。
沈瓷不喜欢管这种事,想劝方灼走,可方灼红着眼啥也不管,直拔拔地走到前面桌子边,桌子上正扭打着一对男女,男人光着上身,很胖,把一个女人压在桌子上,怎么看都是实力悬殊,可男人似乎并没有讨到什么好,女人的指甲不断在他脸上和脖子上乱抓,而男人按住她的肩膀,从沈瓷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女人的脚在地上乱踢,已经踢掉了一只鞋子,两人像是殊死厮杀,而后方灼便走了过去,站在男人身后,毫不犹豫,抬手往下重重一砸,哐啷一声
沈瓷瞬时捂住嘴巴,惊叫声未能喊出口。
男人懵懵懂懂地直起身,回头,方灼还拿着小半截碎掉的啤酒瓶杵在那,而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血和洒出来的啤酒糊了满脸满头。
深夜的派出所值班室,一溜儿人背着身挤在墙角,有些酒已经醒了,有些还处于混沌状态,迷迷糊糊地不知自己正处于何处,而沈瓷大概是里面最安静也是最清醒的一个,只是有些觉得好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警察逮来派出所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小瓷姐,你别怕啊,我已经让刚才录口供的那个小鲜肉给我哥打电话了,一会儿我哥就会过来把我们保释出去。”说话的是陈韵,脸上还带着伤,但贵在精神可佳,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要安慰沈瓷。
沈瓷无奈笑,没啃声。
站陈韵旁边的方灼哭丧着脸:“那我咋办?让陈总把我也一起捎走呗!”
“捎你?想都别想!谁让你多管闲事的?要不是你傻气白咧地上去给了一瓶子,我们能来这地儿?”陈韵满口都是怨气。
方灼又郁闷又委屈:“我那也是为了帮你!”
“帮我?哎哟喂你省省吧,就你这身手还帮我?只会越帮越忙!”
陈韵还真是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当时本来情况也没那么糟,结果因为方灼那一瓶子场面瞬时就恶化了,男人捂着头捞了旁边的椅子就开砸,双方“人马”战况升级,可方灼哪里打过架啊,一瓶子之后就蔫儿巴了,手臂和腿上被狠狠砸了几下,最后辛亏警察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会儿方灼酒劲算是过了,剩下的就是后怕。
“姐,你一会儿跟陈总说说,让他把我一起带走吧!还有还有,刚才我们录了口供,会不会留案底”方灼越想越心慌,来来回回跺着脚,对面站的男人忍不住朝他唾了一口:“还有完没完,再吵老子睡觉一会儿出去弄死你!”骂咧的男人便是刚才打架的另一方,也是光着膀子,右肩还有一大块纹身,如此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方灼立即闭嘴,闷头不敢再吭气儿。
陈韵忍不住嗤了一声:“看你那孬样”
正说着值班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瘦瘦的民警带了个人进来。
“沈瓷是哪位?你家属到了!”
沈瓷一愣,刚抬头便听到旁边陈韵喊了一声:“哥!”
陈遇很快从门口走过去,却是直直走到沈瓷面前,握住她的两边肩膀便焦急地问:“怎么弄成这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上上下下把沈瓷看了一遍,最后握住她的右手手腕。
沈瓷想缩却已经来不及。
“手上伤到了?严不严重?”
陈遇说的是沈瓷右手上包的纱布,以为是她刚才打架过程中刚伤的,沈瓷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这伤是我前几天在家自己不小心弄的,已经没事。”说话间步子往后退了点,与陈遇拉开一段距离。
陈遇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过于情急了,一进来就冲过去拉她的手,周围还有很多人在,众目睽睽中他的担忧十分明显。
沈瓷有些尴尬,旁边陈韵却不由吹了声口哨。
“家属?哥,你眼瞎啊,这里到底谁是你家属?”语气听上去酸酸的,弄得沈瓷更加不自在。
陈遇别过头去朝陈韵唾了一声:“你还有脸说,成天闹事,还给我闹到派出所了,回去小心妈抽你!”
“黄玉苓才没时间管我,只要你别出卖我就行!”
“那你说话给我客气点,还有,我问你,今晚不是约了和江丞阳吃饭吗?”
沈瓷听到这个名字瞬时心口一紧,陈韵却嫌弃地嗤了一声:“哎哟您可别说了,谁要跟那个老男人一起吃饭,都是黄玉苓一厢情愿搞出来的事!”
“所以你就放人鸽子?”
“没啊,我给他打电话请假啦,再说今晚刚好有个朋友生日,我得到场!”陈韵说话一向真真假假,沈瓷也不想妄加推断,只是没想到她还在和江丞阳联系,大概又是黄玉苓的杰作,这点倒真符合黄玉苓的一贯风格,毕竟江丞阳是江家长孙,无论从地位还是家世而言都是不错的女婿选择。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方灼脸色微微发沉,憋了一句话想问,但最终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正说话间值班室的门又被推开,进来另一个民警:“沈瓷哪位,有家属过来领你回去!”
之前带陈遇进来的瘦个子民警愣了一下,回头朝门口喊:“搞错了吧,她家属不是已经在这了?”
弄得一干人都往门口看,沈瓷也跟着看过去,直至一个高挺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
她选择了其他男人
江临岸晚上约了一个重要的合作商吃饭,结果陪到一半突然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电话那边也没耐心说清楚,只说长虹夜排档发生斗殴事件,涉案人员里有个叫沈瓷的伤员,问江临岸是不是其家属。
号码是值班民警从沈瓷手机上翻的,查了她最近几天的常用联系人,里面出现概率最多的便是江临岸。
江临岸当时也顾不得仔细了解情况,只听到“伤员”两个字,直接扔下满桌的客人就往派出所赶,到了之后被民警领到值班室,门一开,扑面而来的热浪和酒气,满屋子横七竖八都是人,站着的,蹲着的,趴桌上打呼的,还有两个裸着膀子纹了身的混混,一帮闹事的男男女女被关在一起,顶上一台老旧的吊扇在呼呼转着风,可酒气还是散不掉,空气里一股难闻的汗味和烟味。
江临岸便越过重重人影看到站在角落里的沈瓷,当时陈遇就站她面前,两人挨得很近。
沈瓷目光也越过来与他相撞,完全没料到来人会是江临岸,可他却真真实实地出现了,又仿佛是腾空而降,胸口起伏微微喘着气,就像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一步步从门口走到沈瓷面前,脸色很沉,眼底都是寒意。
沈瓷狠狠咽了一口气,她没准备好要在这种场合与他相见,虽然才分开不过短短两天,但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又讶异为何他会突然出现。
“你”沈瓷刚想开口说话,却见面前男人转向陈遇。
“陈总,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他眼底寒气收了几分,转过去表情淡淡。
陈遇心里其实很不好受,以为是沈瓷给江临岸打的电话让他过来保释自己,如此一来他在沈瓷心中便被归于“家属”那一栏,加之之前上关于两人的新闻,陈遇以为他们正处于“火热期”,于是勉强笑了笑,正要接话,却被沈瓷抢了先。
“我和陈遇原本是约了一起吃饭的。”
这话一出旁边方灼和陈韵都愣了愣,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睁眼说瞎话?但陈遇似乎秒懂了,立即接下去:“对啊,只怪我有事耽搁了,赶到的时候他们就惹了事!”说完还颇“埋怨”地看了沈瓷一眼,眼里却无怨愤,只有明显的亲昵和宠溺。
旁边陈韵也是人精,立马看清楚形势了,干脆往沈瓷手臂上一挽:“都怪你来这么晚,小瓷姐刚才可挨了好几下,那帮孙子见人就砸,美女都不放过,哥,你待会儿带小瓷姐去医院看看,估计得心疼!”
这姑娘也真是不嫌热闹,完了还朝陈遇挤了下眼睛:“伤在腿和腰上哦,你自己看着办!”
沈瓷忍不住又咽了一口气,刚想找话掐住,门口民警喊了一声:“怎么说,还聊上了?要不给你们派间空房再泡两杯茶?”
一时说得众人面面相觑,里头另外一名民警也跟着呵了一声:“沈瓷家属哪位,跟我出去签字领人!”
结果这话一出江临岸和陈遇同时转身,弄得民警有些无语:“停停停,你俩到底谁是家属?”
江临岸:“”
陈遇:“”
双双都不吱声,民警大概也躁了:“以为这是啥地方,泡妞还是追女人的?给我老实说,谁是她家属!”随后先指了指陈遇:“你先说,你是她什么人?”
陈遇顿在那里,他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岂料旁边陈韵抢着替他回答了。
“他是我哥,她是我前嫂子,你说她俩啥关系?”
民警听完大概理了理,问沈瓷:“所以你是他前妻?”
沈瓷拧着手指,真是哭笑不得。
“嗯!”她轻轻点头应声。
民警又转向江临岸:“那你呢?你又是她什么人?”
江临岸目光便飘过去落到沈瓷脸上,看着她的眼睛回答:“我是她现任!”
沈瓷心口微微一紧,赶紧侧过脸去。
民警有些无语,一个前夫,一个现任,两人都跑过来领人,这算什么事?他朝门口另外一个民警交换了眼色,门口那民警便走了进来,朝江临岸指了指:“我们所里通知的是你,既然你是现任,那出去把手续办一办,交完保释金就能把人带走了。”
“好,谢谢!”江临岸打了声招呼就要跟着民警出去,岂料听到身后沈瓷的声音。
“等等!”
民警停下来,转身:“你还有什么事?”
“抱歉,可能你们弄错了,他跟我没有关系,我跟这位先生走”沈瓷边说边走到陈遇身边去,肩膀挨着他的肩膀。
如此民警脸色更难看,陈韵却不知死活地吹了声哨子:“哇噢,看不出来吗,我嫂子这是打算弃暗投明!”
最终沈瓷还是选择跟陈遇走了,留下江临岸站在原地,旁边看热闹的几个醉鬼不嫌事大,还添油加醋地讽刺:“哥们儿,挺惨呐,眼睁睁看着自家媳妇跟人走了,还是前任!跟你说女人他妈就是犯贱,睡不熟的牲口!”
方灼听了心里窝火,朝搬弄是非的那个男人刺了一眼:“别胡说,我姐才不是那种人!”
陈遇很快办完保释手续,又找关系把陈韵和方灼弄了出来,一行四人走到派出所大楼,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雨势还挺大,陈遇跑去车上拿了伞,撑着却只兜住沈瓷:“走,先上车!”
气得陈韵在旁边直跺脚:“怎么我摊了这么一个重色轻妹的哥!”
旁边方灼见了,立马脱下自己的衬衣兜到陈韵头上,陈韵一开始自然不肯:“谁要你拿衣服兜我?”可方灼偏要,倒是拿了一点大男人的气魄出来。
“雨这么大,别耍大小姐脾气!”硬生生把陈韵拽了过去,双臂撑开兜着衬衣跑到了陈遇的车子旁边。
沈瓷已经坐在副驾驶,陈韵也拉开车门上车,独独方灼还兜着衣服站外面。
“怎么不上车?”沈瓷问。
方灼哪好意思坐陈遇的车。
“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沈瓷自然不同意:“雨太大了,你先上车再说!”
“真不用了,陈总送我也不顺路。”
陈遇却毫无架子:“上车吧,捎你一段。”
“那哪行,我”方灼还想推迟,后座上陈韵却把车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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