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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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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变成朴素自然女,还无视过去珍爱的珠宝,变现求售,种种洒脱态度,很不寻常,就在他好奇心渐生的同时,她还真的远走高飞,下落不明!再重逢,她宛如脱胎换骨,蜕变得成熟干练,更令他惊讶的是,短短四年间,她竟成为精通英日德文的特约翻译,有可能吗?!带着疑惑,他开始接近这浑身是谜的女人,企图找出答案,却没料到,愈靠近真相,他的心也逐步沦陷,不可自拔5spnn;spnspn;r&p;p;4&p;p;4  bb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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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p;p;市长千金落魄成任人差遣的小助理,从父亲离世到背负莫名之罪,这十年以来,赵言之唯一不变的,是痴心不改、念念不忘地爱着那个名叫简理的男人!没人看好这种飞蛾扑火的犯贱,但赵言之自己明白,这个男人早已刻进她的骨里,伴随着与日俱增的屈辱和误解,终是成为她用尽一生都解不开的相思结,至死方休!不是她头撞南墙不回头,而是她心中压根没有南墙可是,我累了,简理5spnn;spnspn;r&p;p;4&p;p;4  bb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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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p;p;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你这一生,都要来还债。”他矜贵淡漠,声音沉冷。她想逃!“哪怕我死,都跟你没关系!”可他却把她锢住,字字迫人,“你敢?”5spnn;spnspn;r&p;p;4&p;p;4  bb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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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p;p;婚三年,丈夫出轨三年。这三年,安诺然一直过着赎罪的生活。直到同父异母的妹妹爬上了丈夫的床,怀了丈夫的孩子,安诺然毅然选择离婚。却没有想到在离婚的道路上,遇到了自家三叔。这个男人帮她找律师,帮她阻挡风雨。她以为他是善心,却没有想到他步步紧逼,一直将她逼上了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想帮她,而是想上她5s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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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

    “手怎么回事?”一如既往冷沉的声音。

    沈瓷闷头咽了一口气,把口红捡起来扔包里,起身,没搭理。

    江临岸气得上前一步扯过她的手臂。

    “说话,右手怎么回事?”质问见目光已经落在沈瓷缠着纱布的右手上,沈瓷挑眉看了他一眼,那一刻的感觉很奇妙。

    其实算算时间距离上一次见面也没过几天,可沈瓷却觉得好像隔了几生几世。

    眼前男人眸光冷淡,脸色深沉,身上那件湛蓝色衬衣的袖子卷了上去,一手拿着烟盒,一手扯住沈瓷的手臂。

    那一刻沈瓷是什么心情?

    她分明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跃,有东西不断往外喷发出来,可是一切只到喉咙口为止,好像喉咙口装了一个阀门,所有激烈的,碰撞的,呼之欲出的言语和心情在那一瞬全被关在里面了,她只觉胸口闷紧,轻轻吸了一口气。

    “大庭广众,江总请注意言行!”

    最后江临岸等来这么一句话,像是人潮之中一对久未见面的陌生人。

    他不由哼了一声,嘴角习惯性地往上扬。

    江总?

    兜了一圈,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很好!”江临岸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眸光更冷,手却没松开沈瓷的手臂。

    “再问你一遍,右手怎么回事?”

    “”

    沈瓷到底还是低估他的偏执力了,只觉手臂上的力道越发收紧,她想抽都抽不出来,而此时大堂结账的地方人来人往,她也不能跟他吵,正纠结该如何摆脱,柜台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刚才沈瓷掏钱包的时候放在那的,屏幕频闪,铃声骤起,江临岸的目光也随之看过去,很轻易地就看到上面显示“周医生”三个字。

    沈瓷便趁机抽回手,过去把手机立马接了起来。

    “喂”

    “喂,不在公司加班?”周彦的声音很快从手机里传出来。

    沈瓷看了眼依旧站在自己身边盯着她看的江临岸,拿着手机转过身去,回答:“嗯,走了,跟同事一起在外面吃饭。”

    “难怪,我听得出你那边很吵。”

    “”

    之后便是陷入沉默,以往这时候沈瓷肯定要找借口挂电话了,但此时江临岸还站在她身后,她看着面前长长的影子,低头又吸了一口气,主动问:“你呢?你现在在哪儿?”

    周彦似乎顿了顿,大概很少见到沈瓷会在电话里主动找话题,之后立马回答:“还在诊所,刚忙完。”

    “哦,我这边也快完了。”

    “那需不需要去接你?”

    “不用,我同事的车在这边,不过她喝多了,我得帮她把车开回去。”

    “你开?你手上还有伤怎么开?”

    “”

    这倒是沈瓷之前没想到的问题,右手握不住方向盘,加之小宋和杨蓓都喝多了,以她一人之力加上又是残手,把两个喝醉的女人弄回家确实有些困难。

    “那你过来吧,我在醍醐居。”

    沈瓷挂了电话,转过身去,却发现身后已经没人了,她忍不住轻轻松了一口气,转过去面向结账的收银台,问:“抱歉,刚才你说多少钱?”

    收银台后面的服务员却笑着回答:“不用了,刚才您那位朋友已经帮您买过单了。”

    “朋友?”

    “就刚才那位穿蓝色衬衣个子很高的男人。”

    沈瓷忍不住又转过身去,可是偌大的厅内早就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小宋和杨蓓都趴下了,面前横七竖八倒了好几个酒瓶。

    无奈之余她只能先坐在位置上等,又给周彦发了条短信,告知他快到醍醐居门口的时候给她打个电话,周彦倒回复得挺快,说他已经开车出发了。

    沈瓷算了下时间,从周彦的诊所开到醍醐居也不算特别远,而且这会儿已经过了下班高峰了,于是又坐了几分钟便叫了位服务生帮忙一起把喝醉的两个女人都扶了出去。

    小宋还好一些,扶到外面风口吹了一会儿便自己醒了,沈瓷让服务生把她搁台阶上坐着,杨蓓却醉得完全不省人事,整个人挂沈瓷肩膀上,沈瓷也不能坐,只能找了个柱子靠着。

    好在周彦来得挺快,等了七八分钟就见他的车子开进来,就停路边,跑过来先把靠沈瓷肩上的杨蓓扶进了车里,再回来扶小宋。

    小宋那会儿自个儿坐台阶上,耸拉着脑袋,见周彦扶便把他推开。

    “你你谁呀?我不要回去,我还要喝”

    “拿酒来,杨杨姐我们再战三百回合!”

    “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做不好一条新闻来,再喝”

    吆五喝六地坐在台阶上撒野,弄得周彦有些无奈。

    “醉成这样,到底喝了多少?”

    沈瓷在旁边揉着完全被杨蓓靠酸的手臂,回答:“半打吧。”

    “白的?”

    “怎么可能,啤酒!”

    “半打啤酒也能醉成这样?”

    “”

    沈瓷也挺无语的,半箱啤酒居然让这两个女人喝到断片。

    “酒量不行吧,加上她今天心里不痛快。”沈瓷指的是小宋,苦笑一声,“麻烦搭把手,先把她扶车上去再说。”

    于是江临岸和温漪出来的时候便看到沈瓷和周彦一左一右驾着小宋往路边走,当时门口的灯光挺亮,人也不算多,沈瓷瘦瘦的背影看得特别清晰,很快两人把小宋塞到车里,周彦又过去开了副驾驶车门,轻轻挽了下沈瓷的肩让她上车,关上门,自己再绕到驾驶室那边坐上去,很快发动车子,车身汇入金色的车流中

    温漪看了眼旁边眸光明显放沉的男人,突然笑了一声:“有没有觉得这场景很熟悉?”

    江临岸一顿:“什么意思?”

    “去年我从山里回来,晚上你请我在醍醐居吃饭,也是在门口遇到了沈瓷。”

    江临岸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早晨他在去机场接温漪的路上顶了沈瓷的车,两人从争吵开始,而当天晚上沈瓷请罗建坤在醍醐居吃饭,因为忍受不了对方的咸猪手而当面撕破脸,她自己一个人闷在包厢把点的一壶黄酒都喝光了,出来的时候趴在门口吐,之后上了方灼的车,一辆半旧金杯,也是像这样停在路边,那会儿新锐的外景车。

    当时江临岸和温漪也在门口看着,仿佛所有画面都重演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各自心情和身份都不同了。

    温漪说完很快又用手煽了下脸:“刚才喝了酒,好热,我先去停车场等你!”说完转身走了,剩下江临岸还站在原地,周彦的车早就已经不见了,他低头轻轻揉了下发胀的太阳穴。

    当时他和温漪的对话还历历在耳。

    “看什么呢?碰到熟人了?”

    “不算熟人。”

    “那你还看得这么入神?”

    “早晨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蹭了她的车子!”

    “”

    原来那时候温漪就记住了沈瓷的脸。

    原来那才是她们彼此之间第一次见面。

    周彦先把杨蓓和小宋送回家,再把沈瓷送到星鑫家园,这么绕一圈下来已经很晚了。

    “谢谢你送我同事,耽搁了你这么长时间,还有你的车子”沈瓷看了眼面前的白色车身,一路过来已经被小宋和杨蓓吐得面目全非,里头更是弄得又脏又恶心,皮椅和窗户上全是呕吐物,光那味儿就闻着令人作恶,“要不你打车回去吧,打车费算我的,明天我把车子洗好之后开去你诊所。”

    “真的?”

    “当然,毕竟是因为我才把你车子弄得这么脏。”

    周彦却轻轻笑了笑:“洗车就不用了,但我确实有轻微洁癖,今晚先停这,明天我早晨叫人过来开走,为了表示你的诚意,顺便明天请我吃早餐。”

    “早餐?”

    “不行吗?我刚好知道这边小区附近有家粥店,要不去试试?”

    “”

    温漪逢黄酒必醉!今晚也是,江临岸因为开车滴酒未沾,她一人喝掉了半壶,加之黄酒后劲大,当时没觉得什么,可到家洗过澡之后劲头就上来了,硬是把书房里正在工作的江临岸拽了出来。

    “临岸,我要你陪我睡觉!”

    江临岸为了今晚陪她吃饭还有大把事情没做完,便想以工作为借口推辞,但温漪不依不饶,被吵得没法只能扶她进卧室。

    温漪这次来带了整整两拉杆箱的衣服,这会儿一件件全部堆床上。

    江临岸只能先把衣服捧到外面沙发上放好,再回来哄她睡觉,可温漪哪肯乖乖睡,借着酒劲要去解江临岸的衬衣扣子。

    “临岸你不热吗”口吻湿濡,媚眼如丝。

    江临岸只能一手扣住衣襟:“乖,我还没洗澡。”

    “可人家不介意,难道你不想要?”说话间温漪一下翻到江临岸身上,双腿跨于他小腹两侧,半干的头发散下来,眼底都是被酒精催生出来的。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已经交往两年了,而且即将结婚,如此同居一室不可能什么都不发生。

    温漪甚至在期盼,之前或许还有矜持,但等待这么久已经顾不上矜持了,她意识中分明觉得自己和这男人之间还存在某种隔阂,而她笃定这种隔阂可以通过床底之事来解决。

    “临岸”

    温漪滚烫的手指沿着江临岸的下巴慢慢摩挲到喉结去

    &p;p;p;p;p;过这本书的人还在看这些&p;p;p;p;p;p;p;p;n;p;n&p;p;p;n;r&p;p;4&p;p;p;nbsp;  &p;p;p;p;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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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5&p;p;婚三年,丈夫出轨三年。这三年,安诺然一直过着赎罪的生活。直到同父异母的妹妹爬上了丈夫的床,怀了丈夫的孩子,安诺然毅然选择离婚。却没有想到在离婚的道路上,遇到了自家三叔。这个男人帮她找律师,帮她阻挡风雨。她以为他是善心,却没有想到他步步紧逼,一直将她逼上了床。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想帮她,而是想上她&p;p;p;p;n&p;p;p;p;p;n;p;n&p;p;p;n;r&p;p;4&p;p;p;nbsp;  &p;p;p;p;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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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5&p;p;胞胎姐姐在结婚的前一天失踪,南栀不得不代替姐姐嫁给陆离。她卑微的说着:“陆离,我是爱你的。”陆离却冷冷对她说:“我要你生不如死,因为,你害死了我最爱的人。”一场代嫁,却因姐姐扑朔迷离的死因而将她卷入无底深渊,她忍受着最爱男人无情的羞辱。就在她以为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却忽然搂住了她,说,“南栀,余生,我许你一世无伤。”&p;p;p;p;n&p;p;p;p;p;n;p;n&p;p;p;n;r&p;p;4&p;p;p;nbsp;  &p;p;p;p;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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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5&p;p;前男友出卖,为了钱,不惜推她上了手术台。他根本就不爱她,他们也不会结婚。手术中出现配对问题,她大难不死,而另一个女人却死在手术台上。而另外一个男人则掐着她的脖子,乔若,你欠下一条命。一辈子还不清。&p;p;p;p;n&p;p;p;p;p;n;p;n&p;p;p;n;r&p;p;4&p;p;p;nbsp;  &p;p;p;p;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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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5&p;p;市长千金落魄成任人差遣的小助理,从父亲离世到背负莫名之罪,这十年以来,赵言之唯一不变的,是痴心不改、念念不忘地爱着那个名叫简理的男人!没人看好这种飞蛾扑火的犯贱,但赵言之自己明白,这个男人早已刻进她的骨里,伴随着与日俱增的屈辱和误解,终是成为她用尽一生都解不开的相思结,至死方休!不是她头撞南墙不回头,而是她心中压根没有南墙可是,我累了,简理&p;p;p;p;n&p;p;p;p;p;n;p;n&p;p;p;n;r&p;p;4&p;p;p;nbsp;  &p;p;p;p;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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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p;5&p;p;为银行总裁之女,青涩害羞的方雪宛如养在深闺中的百合花,绝对玩不起爱情游戏但明明知道如此,金阳皓还是狠下心利用了她的爱。唯有和方家联姻,他才能证明自己!身为豪门私生子,他已受够被忽视。为了得到她,他一改狂傲性子,以绅士面貌出现,甘愿出卖灵魂,即使最终得亲手毁灭自己的心,也绝不后悔!对她,他只能说抱歉方雪没有想到,所爱的人接近她竟然另有所图,事实的真相伤得她好深好深!然而她已无法自拔,他以为她爱的是他斯文的假面具,其实,她怜惜的是他孤独的心。爱情的可贵胜于一切,她心中已有决定,要让他体会这一点&p;p;p;p;n&p;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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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沈瓷觉得自己今晚失眠要归功于江临岸,他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原本恢复平静的步伐,可又偏要拗着不吃安眠药,硬是熬着在床上躺了大半夜。

    心里杂念太多怎么能顺利入眠,就算勉强入眠也是各种杂乱的梦。

    江临岸那晚也遭遇着同样的困境。

    醍醐居,大闸蟹刚刚上市,他在那个洒满金色灯光的包厢里面见到了那个女人,一席蒲团一壶酒,她正坐在上面扣扣子,胸口如玉般莹莹白肉,却因为掉了一颗扣子怎么也遮不实。

    他便走过去,将手里捻的那颗扣子扔到她杯中,“叮”一声,那枚血红顺着杯沿即刻沉入橙黄的酒底

    江临岸猛地睁开眼睛,头顶是天花板,昭示着刚才那一切都只是一个梦,现在梦醒归于现实,有一条柔软的手臂缠在他腰上,他稍稍转过去,看到旁边早已熟睡的温漪。

    不是有谁说过么,梦里出现的人,醒来就应该去见他。

    江临岸觉得此刻自己是清醒的,清醒到愿意把这段时间的浑浑噩噩都抛一边,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妥协,于是拉开温漪的手臂翻身下床。

    开了洗手间的灯,镜子里出现一张冷沉的脸,头发有点乱,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件湛蓝色衬衣,衬衣料子被压得有些皱了,他也来不及换,只是理了下领口,又用凉水冲了一把脸便回到客厅拿了钥匙下楼去。

    江临岸想着他就过去看看,哪怕看一眼,漆黑的窗口也好,楼道也好,他看一眼就回来,可是车子开到沈瓷家楼下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那辆白色车子,好好地停在车位上,就在沈瓷那辆蓝色p旁边,日系凌志,连车牌号都一样,这让江临岸无法再欺骗自己。

    周彦昨晚留宿在这了,现在,此时,就这一秒,他们会以怎样的姿势同枕共眠?

    江临岸坐在车里拧紧方向盘,突然笑了一声,遂踩下方向盘调转车头驶离。

    沈瓷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开门,却见一脸笑容的周彦站在门外。

    她不觉皱起眉,看了下时间,才不过早晨五点半。

    “怎么这么早?”

    “不是说好去喝粥的吗?那间粥店限时供应,去晚了极有可能会轮不上。”

    “”

    沈瓷只能被迫走回卧室换衣服,再刷牙洗脸,整个过程像个不着地浮在半空中的幽灵,差不多一刻钟后准备就绪走到客厅,周彦正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茶几上的杂志,抬头看了一眼,不觉皱眉:“黑眼圈有点重,昨晚没睡好?”

    沈瓷忍不住翻白眼,昨晚失眠差不多三点多才睡,结果还没睡满三小时就被周彦叫醒了。

    “睡得有点晚,走吧!”她也懒得多说,拿了包出门。

    周彦很快跟上,两人到楼下,沈瓷一眼就看到了依旧停在车位上的那辆白色车子,问:“开车吗?”

    周彦立即摇头:“不算远,走过去吧,车子今天我会叫人过来处理。”

    沈瓷:“”

    由此可见他确实有洁癖。

    不过踏着晨光走路也不错,早晨六点左右路上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天边却已经有红色的光线露出来,再伴着空气中微微潮湿的露水,竟觉得分外凉爽。

    “你平时都起得这么早?”沈瓷问。

    周彦一手插裤兜里:“差不多吧,我一般五点半起床,然后去晨跑。”

    沈瓷倒愣了愣:“你有晨跑的习惯?”

    周彦笑:“怎么,听你口气好像很惊讶?”

    沈瓷立即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这么瘦”她的理论中喜欢运动的男人肯定要稍微健壮一些,就算没有满身肌肉至少体格要宽阔,就如江临岸那样,可没想到周彦看上去这么消瘦也喜欢晨跑。

    周彦抬头直视前方,似带苦涩地开口:“我以前也很少运动,去日本上学之后才开始的,那时候课业特别重,我是在国内念了一半金融才突然转去日本念心理学,所以起初的时候压力很大,需要找宣泄口,于是开始晨跑,后来发现这项运动很适合我,慢慢就坚持了下来。”

    “所以跑步是你缓解压力的方式?”

    “算是吧,而且挺管用。”周彦顿了顿,又转身看了眼沈瓷,“要不你也试试?”

    “我?”

    “对,要是不介意的话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早晨过来陪你跑步。”

    沈瓷立马拒绝:“我就算了,较之动态的解压方式,我还是喜欢看书或者听新闻。”

    周彦:“”

    两人走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到了那家粥店,很小的一间门面,隐在后面城中村农贸市场的一个小巷子里,收拾得挺干净,生意也确实好,这么早已经挤满人了,而且看得出好多都是回头客,有人甚至一人打包好多份带走。

    沈瓷和周彦挑了张靠门的位置,与另外一对老夫妻拼桌,要了一张点粥的单子过来,周彦大概扫了一眼。

    “这里最有名的是海鲜粥,可惜你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吃海鲜,其余好多都是甜的,你又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要不这样吧,来份香菇鸡肉粥怎么样?”周彦主动替沈瓷拿主意。

    沈瓷也是头一次来,不知道什么好吃,欣然接受。

    于是周彦要了一份香菇鸡肉给沈瓷,又要了一份海鲜粥给自己,很快粥就端上来了,热腾腾稠腻的一大碗,里面料也很足。

    周彦:“尝尝!”

    沈瓷挖了一勺,他立即问:“味道怎么样?”

    沈瓷点头:“很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家粥店?”说实话她都已经在这住了满两年了,却从不知道附近有家这么有名的粥店。

    周彦笑,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说:“你的生活大概一直都是两点一线,上班下班,很少会去周围的事情。”

    这倒是实话,沈瓷从杂志社到公寓,很少会花时间再把自己的活动范围辐射到其他地方去,就连买菜也都是固定去小区对面那家超市,偶尔会在门口的咖啡店买杯拿铁。

    她的活动范围如此有限,自然不会发现就在自家一公里的范围内有家很有名的粥店。

    沈瓷:“那你怎么发现的?”

    周彦喝了口粥苦笑:“因为你啊,你上次说早饭只喝粥,我便查了下你们附近有没有味道还不错的粥店,居然还真被我找到了,昨天早晨已经来吃过一次,味道居然出奇的好,想着一定要找机会推荐给你。”

    沈瓷被周彦说得有些发愣,他在自己身上确实花了心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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