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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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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此夜,对于方灼来说便是如此,在这个闷燥的夜晚,人声鼎沸的火锅店,热气冲天,他抱着怀里醉醺醺的陈韵挤在走廊上。

    她说她逃不过了,她要嫁给江丞阳,而他才知自己心内焦火,早已烧得漫山遍野。

    那晚陈韵到底还是听话乖乖回家了,司机把车子一直开到火锅店门口,陈韵拍了下方灼的肩膀。

    “谢谢,真的,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我!”

    那时候她的酒已经醒了几分,笑得苦涩又勉强。

    方灼还是坚持把她送到车上,司机在旁边替她把着车门。

    “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陈韵坐在车内问。

    方灼那会儿已经热得满头大汗,拿手擦了下额头,想了想。

    “没了!”他憨憨的,说没了。

    陈韵只能苦笑:“那我就回去了,空了联系!”她招司机合上车门,很快车子就开走了,方灼还愣在原地,身后是热火朝天的火锅店,店里的热风夹着辣味往外冲。

    他又掠了下鼻子,总觉得还有话没讲完,使劲想了想,对了,终究还是有话没讲完。

    他赶紧追。

    “等等!”

    可车早就已经开远了,他情急之下只能掏出手机。

    “喂”

    “怎么了?还有事?”那边陈韵口气也有些急。

    方灼站在路口看着一晃而过的车影,愣了愣,终是闷下头去。

    “没也没什么事,就想问你,你留在我那的东西怎么办?”

    “”

    陈韵那头迟迟没有回应,大概等了半分钟,听到一点风声,伴着她有些低哑的嗓音,她说:“随便你,扔了也没关系!”

    沈瓷第二天联系了房东,之前房租都是一年一付的,现在她突然要退租,房东自然不肯退还剩余的租金,沈瓷几番理论下来对方还是执意如此,她也懒得争论了,只把当初交的押金要了回来。

    为此房东还与她翻了脸,要求三天之内必须把东西清干净,结果第二天早晨就叫了其他租客上门来看房子,到中午的时候已经来来回回进了三四波人。

    沈瓷上查了一下,原来房东已经把房子挂到了租房上,想想再多留两晚也没意思了,于是下午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好在她的行李并不多,收拾起来也快,打包好之后便去小区门口叫了辆面包车,又额外付了一点钱给面包车师傅,令其帮着一起搬东西。

    到“新家”那边师傅都不觉惊叹:“姑娘,这房子你自己买的啊?”

    沈瓷自然摇头:“不是,一个朋友借给我暂住的。”

    “朋友?男朋友?”

    “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那你朋友可真大方,这小区的房子可不便宜,你这起码得有一百大几平方吧,值老价钱了,你朋友居然也不收你租金?”

    “”

    周彦给沈瓷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动手开始搬了,为此周彦还颇有些“生气”。

    “不是让你搬家的时候联系我吗?你先别动吧,我一会儿就到!”

    一刻钟之后周彦果然到了,进门见沈瓷正在和师傅搬一个纸箱子,周彦赶紧过去抢过手。

    “我来吧,你去旁边休息。”

    沈瓷无奈,只能把箱子交给他,几个回合下来周彦都有些直不起腰了,扶着门框问:“你这些箱子里都装的什么?怎么这么沉?”

    沈瓷递了两瓶水过去,一瓶给师傅,一瓶给周彦,遂笑着回答:“都是书,所以沉。”

    周彦一愣,见地上起码零散摆了七八个箱子。

    “里面全是书?”

    “嗯,全是书!”

    “”

    沈瓷行李不多,一般女孩子偏爱的衣服鞋子包包之类,她却只装了三个尼龙袋,唯独书多,沉甸甸的挤了七八个大号纸箱,所幸公寓里面有个宽敞的书房,各类书都摆了起来,满满地摆了两面架子。

    临行前沈瓷又给面包车师傅加了五十块钱。

    “天气热,您拿着买点饮料吧!”

    师傅连声感谢,又看了眼站在客厅里打电话的周彦,眼梢挤了挤:“他就是借你房子的朋友吧?”

    “”

    “不错,挺有心,舍得把没住过的房子借给你。”

    “没住过?怎么可能,这房子以前住过人的,只是移民去国外了。”

    “唬我呢?新房旧房我还看不出来?不信你去厨房看看燃气表!”

    “”

    周彦打完电话转身,见沈瓷站在厨房门口,他笑着问:“我晚上没事,要不我们先出去随便吃点,一会儿再回来帮你收拾东西?”

    沈瓷却低头,突然问:“周医生,这房子是你的吧?”

    周彦愣了一下,回答:“怎么可能,是我朋友的房子。”

    沈瓷:“那之前有人住过?”

    周彦:“当然,一家五口都住在这里。”

    沈瓷:“可我刚才去看过燃气表,为什么是零?”

    周彦:“”

    他也是一时大意了,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漏洞,现在被沈瓷当面戳穿,只能讪讪笑了笑:“是,我承认,房子是我名下的,前两年从日本回来之后我爷爷催我结婚,于是给我买了这套房子,不过我一直没来住过,想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你又刚好要找房子,所以”

    “所以你就骗我房子是你朋友的,然后让我搬过来住?”沈瓷口气突然变得有些冷。

    周彦顿了顿:“我撒谎是我不对,但我撒谎也是因为怕你不肯接受。”

    “怕我不肯接受?理由呢?”

    “”

    “如果以前你接近我的理由是为了报复江临岸,可我现在已经和他分开了,你没有必要再为我做这么多,所以我感谢你,感谢你这段时间为我做的,房子我会先住着,给我一周时间,一周后我找到合适的地方就会搬走。”语毕她便往卧室去,床上还堆了被褥和衣服,就算她只暂住一周,晚上睡觉的地方总得腾出来。

    周彦在客厅顿了好一会儿,直到沈瓷出来拿了只枕头再度走进去,他才过去一手捏住她的手臂。

    “你等等!”

    “放手!”

    “先听我把话说完!”

    沈瓷只能甩开手臂,两人面对面站着,站在卧室门口。

    周彦又重重沉了一口气。

    “我承认之前接近你确实是为了报复江临岸,包括上次陪你去凤屏,但是后来为你做的这些与报复全然无关,如果你一定要问原因,抱歉,无可奉告,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跟你讲明白,你不需要拒绝我的帮助,也没这个必要,而我为你做的这些都是出于本意,就如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既然你已经和江临岸分开,那我们便可来日方长,如果你真要觉得欠了我,没关系,以后时间还很多,你可以一点一点还!”

    沈瓷说不过周彦,也懒得争辩,而为了报答他的“施房之恩”,周彦提议晚上让沈瓷请他吃饭。

    沈瓷把屋里大致收拾了一下,两人在小区附近找了间比较清静的餐厅,点了三菜一汤,要了两份饭。

    过程中两人几乎没什么交谈,沈瓷也吃得不多,小半碗饭下去之后她便起身去结账。

    “我在外面等你!”

    周彦也不阻止,坐在椅子上安安心心把饭吃完,还喝了一碗汤,心满意足地走出去,见沈瓷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前面是车来车往的马路,马路对面便是小区,此时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看着甚是温馨。

    “还在想房子的事?”周彦走过去。

    沈瓷吐了一口烟气,摇头:“没有,没什么好想的。”

    “那还打算一周后重新找房子?”

    “不然呢”

    周彦便也跟着沉沉吁了一口气,轻轻捏着沈瓷的肩膀把她转过身来。

    “你其实不必这么拧,有时候人生会有很多选择,你何必选一条最难走的路来为难自己?更何况只是一套房子,当初你能接受陈遇,能接受江临岸,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

    “”

    “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只是暂借给你住,又不是送给你!”

    “”

    “而且你的书多重,自己想想,一周后若要再搬一趟,得多累”

    周彦声音低润,再混着夜色里的轻风,黑眸被星光缀得透亮,沈瓷被逼得低下头去,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医生”

    “别叫我周医生,我有名字!”

    “”

    沈瓷只能转过脸去,手里捏着烟,车水马龙,灯影荡漾。

    彼时两人站在路口四目对望,原本是正常说话,可落到某些人的镜头里面便成了一幅含情脉脉的画面,而半小时后这些画面便被处理成照片,传到对方的邮箱里。
………………………………

我要与他白头偕老

    慈西医院,p病房。

    秦兰进来的时候护士刚给江临岸拔完针,他正一手拿着平板在翻开,脸色看上去很不好,阴阴沉沉的。

    “很晚了,还看什么,别再把眼睛弄坏了。”秦兰走过去想把他的平板电脑抽走,却见他眼皮抬了抬。

    “照片是你找人拍的?”

    “什么照片?”秦兰面露惊讶。

    江临岸朝她扫了一眼,把平板递过去,“自己看!”

    秦兰有些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屏幕上是一张清晰的照片,车影繁华的餐厅门口,沈瓷和周彦面对面站着,而后者的手正搭在前者的肩膀上,看上去两人目光胶着,十分暧昧。

    秦兰看了也是一惊,立马问:“这算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和阿彦又好上了?”

    “啧啧,这女人真是不要脸啊!你为了救她差点把命都搭上了,躺在这一个人受苦挨痛,她倒好,没个只言片语,连看都不愿来看你一下,却转个身就去勾搭其他男人,怕是也知道从你这已经无利可图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要去换个男人难怪之前陈家容不下她,黄玉苓更是逢人就骂她是狐狸精临岸,这种女人你还是尽早”秦兰喋喋不休,可一低头便撞上床上江临岸森寒的眸子,不觉把后半句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叹了一口气,把平板放回枕头边,那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江临岸瘦削的下巴和冒出来的胡渣,心里又觉得疼得慌,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消沉地躺在床上。

    “临岸,妈知道你不爱听这些,可是这次的事你也看到了,你为她作了这么大牺牲,她却连露个面都不愿意,所以有些话不是妈杜撰的,她原本就爱钱,就贪财,而且没什么道德底线,事实就是如此,你不如早点看清,也算这趟苦没有白挨,往后好好对温漪,那丫头心善,人也实在,更重要的是她一心一意都是为你,这种女人才适合当妻子,明白吗?”

    秦兰低柔地又是一番劝慰,江临岸慢慢阖上眼皮。

    那晚原本应该是温漪过来陪夜,可下午梁文音来医院探望了一趟,晚上江巍作东宴请,又叫了公司里几个关系亲厚的股东相陪。

    于公于私这顿饭的意义都很大,对于项目而言现在江临岸需要暂时卧床,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工作还不得知,这时候就需要梁文音在中间站稳立场撑住,至少在近两个月内要说服各大投资商别调转方向而于私来讲,江温两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江临岸因伤卧床,江巍作为江家的主事人需要出面给梁文音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温漪一颗定心丸。

    那顿饭吃得应该还算愉悦,虽然从梁文音的立场来说心里有膈应,毕竟她清楚江临岸中枪的真正原因,但碍于有外人在场,老爷子态度也算妥切,加之温漪在旁边劝说,梁文音最后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秦兰那晚虽没亲临现场,但事后及时跟江巍通了电话,得知梁文音那边已经没什么问题,便又立即和温漪联系。

    当时温漪正送梁文音回酒店,在车上突然接到秦兰的电话,不觉心里一沉。

    “阿姨,是不是临岸那边有事?”

    秦兰立即回答:“不是不是,你别着急,我给你打电话就想说一声,晚上我在这边看着,你就别过来了吧。”

    “那怎么行,今天轮到我陪夜!”

    “我知道,不过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没日没夜地守在病房,阿姨都看在眼里,可阿姨也心疼你,正巧你妈来了,临岸这边情况也基本已经稳定,所以你今晚就好好陪陪你妈吧,医院这边我会盯着,不会有事。”

    温漪最终挂了电话,旁边梁文音留意她的表情,冷淡一笑:“你这个未来婆婆似乎很懂揣摩人的心思,倒不像外面传的那么单纯。”

    温漪自然懂她的意思,也跟着苦涩笑出声:“单不单纯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在江家我唯有依靠她。”这话说得梁文音不觉心里有些堵得慌,伸手揉了下温漪的肩膀。

    “傻孩纸,其实你不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我承认江临岸条件不错,但婚姻的前提是他心里有没有你,你为他做这么多,有没有想过值不值得?”

    值不值得呢?

    温漪转过身去看着窗外,轻轻摇头。

    “妈,感情的事说得清楚吗?我没想过值不值得,我只知道我忍受不了后半生没有他。”

    “可是他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医生说腰上的伤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可是这种事谁也说不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后期出现问题,你怎么办?”

    关于这个问题温漪也曾考虑过,但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不知道,妈,我真的不知道,我无法预料以后的事,我只想抓紧现在,现在我想跟他在一起,仅此而已。”

    为此她一直在独自坚持,独自努力,不屈不挠地留在江临岸身边,衣不解带地守着,陪着,连秦兰都不免感动,若一个女人在你面临瘫痪之时还能做到不离不弃,夫复何求呢?

    梁文音叹了一口气。

    “笑笑,你从小到大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包括婚姻上的事,我也愿意给你足够的自由和支持,但支持归支持,你要想清楚所有利弊关系,如果以后后悔了,别说妈没提醒你。”

    温漪听完淡淡一笑:“嗯,我知道了!”遂挽住梁文音的肩膀撒娇似地把头靠过去。

    车子在夜里的长街上穿梭飞驰,梁文音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夜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当初医生宣判他就此瘫了,残了,你会怎么办?”

    是继续和他厮守,不离不弃,还是就此别过,另觅他人?

    温漪揪住手指默默闭了下眼睛。

    “妈,你真不该来问我这个问题你不理解我对临岸的感情,如果他真瘫了残了,或许对我更有利,至少说明他哪儿也去不了了,只能留在我身边,这样我便能与他日日在一起,吃饭生活,白头偕老,这是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这两年来唯一想要实现的事。”
………………………………

暗涌将至

    护工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秦兰也已经在隔间入睡。

    深夜的病房静如坟场,仿佛所有人都已经进入沉眠,唯独只有江临岸还醒着。他最近几日失眠越发严重,只能靠药物睡上一会儿,药效过后只能空空瞪着双眼。

    之前身体上的痛感已经慢慢消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和思绪上的折磨,这才是真的如受刑啊,感觉自己整夜整夜像死人一样躺着,下半身不能动弹,可头脑却是清醒的,整夜整夜的心事在脑子里晃来晃去,工作,项目,各种人和事,几经碾压之后只剩下满地狼藉和碎体,拼凑不齐也无能为力,而今晚总算有了一个重点,特别是看过那几张匿名照片之后,脑子里反复浮现那个画面,华灯中她与周彦四目相望,柔情蜜意。

    他说过她选谁都可以,独独不能选周彦,可她到底还是触犯了他的禁忌。

    床上的人从枕下摸出手机,指端摩挲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几番思量,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而是翻出另外一串数字,摁了“拨号”键。

    很快那边便有人接通了,毕恭毕敬的声音。

    “江总,您有什么需要?”

    江临岸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空空荡荡的天花板,开口:“帮我跟踪一个人,信息稍后我会发到你邮箱。”

    夜色中凉瑟的声音,沁骨寒脾。

    大概是白天搬家太累了,沈瓷后半夜居然也睡了三四个小时,天亮之后醒过来,看到白纱的窗帘和银灰色的墙纸。

    她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翻了一个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偌大的卧室。

    是了,她换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个容身之处。

    洗漱好之后沈瓷走至客厅,拉开窗帘,宽阔的落地窗上撒着金色晨光,而今她站在31层的高处往下看,感觉整个甬州都尽收眼底,那种孑然一身的感觉更加强烈,仿佛独自站在云端,她看得清一切,看得透一切,却依旧改变不了自己随时会从云端跌落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由于是新搬的地方,沈瓷第一天也懒得做早饭,去小区附近的便利店随便买了点干粮,拎着进杂志社大楼的时候遇到同事,反应可想而知了,那些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

    想想也正常,她遭遇绑架,曾一度成为国内热点新闻的当事人和“受害者”,最后还有江临岸冲过去替她挡枪,虽然挡枪这事在媒体上没有曝光,但当时小宋在现场啊,也不指望她那个大嘴巴能够保守“秘密”,所以挡枪这事整栋楼肯定都传遍了。

    好在沈瓷也无所谓,站在人群目光中依然能够做到泰然处之,只是等电梯的档口手机响起来。

    这么早谁给她电话?

    沈瓷走到一边去,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周医生”三个字。

    “喂,不在家?”

    “”

    沈瓷有些意外,回答:“我今天开始上班了。”

    “这么快就上班?社里不是让你休息一阵子的吗?”

    “嗯,可是也已经休息一周了,我还得养我弟弟,另外还欠了你一笔钱没还!”

    “”周彦有些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在那边切了一声,又问,“那晚上几点下班?”

    沈瓷顿了顿,反问:“有事吗?”

    “有事吗?你自己答应我的事打算不认账?”

    “”

    沈瓷被周彦略微夸张的语气弄得有些迟钝,揉了下脑门心:“抱歉,这阵子事情太多,我记性可能不太好!”

    周彦却在那头大笑出来。

    “行了不逗你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知会一声,晚上下了班我过去接你,一起吃饭。”

    “一起吃饭?”

    “对啊,之前说好的,我把房子给你住,你负责我的晚饭!”

    “”

    赵岗村的事在上闹了一阵子,几天之后也终需慢慢归于平静。大众的舆论和眼睛一向如此,当一朵浪激起来的时候会有千万人去踩,而当另一朵浪盖过来的时候他们又会把前面那朵浪以最快的速度遗忘,所以一周后闹得沸沸扬扬的赵岗村事件顺利落幕,面上终于归于沉寂了,至于内里是否依旧暗涌浮动,这是一般大众所不能看到的,但尽管如此,陈遇那边的麻烦还是没有消除。

    大塍为了参与城南项目,之前抢着注册了一间开发公司,取名塍景置业,陈遇任总经理兼法人代表,但由于时间紧迫,塍景的五证尚未办齐,虽有违规操作,但其实问题不大,可谁曾想遇到了赵岗村的事,发生流血冲突,死了两个人,到此便有一些暗涌浮现出来了,可因为大塍和李大昌那边竭力把这事压了下去,所以621事件之后媒体上并没有大肆报道,结果小宋喝糊涂之后把那封赵岗村村民联名控诉书曝到了上,刚好被“有心之人”利用,肆意渲染,之后又发生了赵小京绑架一案,一系列事情之后就演变成这样。

    瞒都已经瞒不住了,上头已经开始关注,塍景在程序上的漏洞便成了一个突破口。

    外人只觉得塍景“为富不仁”,“与官勾结”,可其实内行人都看得明白,塍景只是运气背刚好踩到了雷点上,若不是赵岗村事发,五证不齐根本算不上事儿,现在却被人拿出来大做文章。

    之前沈瓷一直觉得是江丞阳从中作梗,可事后想想江丞阳和陈家又无冤无仇,他何苦要紧追着陈遇不放,况且阿幸也说了,陈遇能被保释出来完全是因为江丞阳动用了关系,而这几日江丞阳为了保住塍景也一直在到处走动。

    这算什么局?沈瓷已经有些看不懂,但有一点她能肯定,真如阿幸所说,这事并没有表面看得那么简单,内里坑很深,背后应该藏了许多暗涌。

    由于是第一天上班,郭越也没安排什么工作给沈瓷,她乐得清闲,花了一上午在上查关于城南项目和塍景的事,甚至也把昌隆之前承办的项目都找出来看了一遍,但能查到的信息都很表面。

    临近中午办公室同事都下楼吃饭了,沈瓷便去茶水间给陈遇打了通电话,结果那边却迟迟没人接,就在沈瓷准备挂断的时候听到那边陈遇略带疲惫压抑的声音。

    他说:“喂,小瓷”

    沈瓷顿了顿:“现在不方便?”

    “有点,在公司开会,你找我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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