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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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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瓷其他都能勉强配合,但吃巧克力这个环节真是要了她的命,要知道她很讨厌吃甜食,死活不肯吃啊,周彦便连哄带骗,每日也会换着花样,黑巧白巧,实在不行奶油蛋糕或者慕斯也行,反正就是要她吃点甜的,以至于每晚“甜点”时间便成了沈瓷的噩梦,可周彦要求严啊,平日里总是对沈瓷春风拂面似的,可只要关乎到她的康复计划,一秒化成“冷面医生”,任由沈瓷怎么求饶都没有用。

    如此半个月下来沈瓷也只能默默“承受”,但她和周彦的绯闻却在杂志社里传来了,实在是因为周彦来得过于频繁,几乎是早晨送,晚上接,让人不误会都难。

    甚至连杨蓓都拿沈瓷打趣:“你和周医生成了?”

    沈瓷怎么解释呢?

    “没有,只是朋友!”

    “朋友?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啊,哪有朋友朝送暮接的,还三天两头往我们社里给你送甜品,今天奶茶明天蛋糕的,这比二十四孝老公还体贴。”

    “”

    “当然,你要说你只把他当成普通朋友我能相信,可我觉得他不是,一个男人能够为你做这么多,你觉得你在他心里只是普通朋友?”

    “”

    对于这点沈瓷也无力反驳,她自己心里其实明白,这段时间周彦为她做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了医生的职责。

    他为何要这样?又何必要这样?

    不过后来杨蓓又说:“不过你这样挺好,脸色都比前阵子好看多了,不再病怏怏的好像随时都会倒,看来身边还是得有个贴心的人陪着。”

    “”

    中午时候沈瓷独自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果然不那么苍白了,下巴也圆润了一些,眉目中终于有了些神采。

    她算是熬过来了么?

    沈瓷抽出手机,给周彦打了通电话。

    “喂,在忙吗?”

    对方声音柔和:“还好,你呢?”

    “我刚吃过饭。”

    “吃的什么?”

    “就昨晚熬的鸡汤,你不是知道么?”

    周彦一时笑开:“对,味道不错,比你前几天炖的猪手强。”

    沈瓷:“”

    她咳了一声,言归正传:“晚上有时间么?”

    周彦:“有啊!”

    沈瓷:“那一起吃饭?”

    周彦顿了顿,又笑:“你打我电话就为了这事?”

    沈瓷:“”

    周彦:“我们最近不是天天一起吃晚饭么,今天难得有什么特殊性?”

    沈瓷顿了顿,是啊,最近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就差周彦晚上睡她那了。

    沈瓷不觉也苦笑,回答:“没什么特殊性,只是今天不想在家做,我们出去吃,我请!”

    沈瓷下午提前一小时回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与周彦约好直接在餐厅见面。餐厅就在小区附近,沈瓷也没开车,步行过去,到餐厅的时候尚早,她便坐在那里用手机刷新闻,结果一打开屏幕便有一则热点跳出来。

    “大塍新任女总裁将与联盛江丞阳成婚,据知情人士透露两人已经交往多时,近期将举办婚礼。”

    沈瓷只觉脑中一沉,陈韵和江丞阳交往,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可再把新闻往下翻,有理有据,还有两人在一起“亲密相处”的照片为证,看着不像空穴来风。

    “看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面前突然有人说话,沈瓷拿着手机抬头,见周彦已经走了进来。

    她定了定神,问:“你知道陈韵和江丞阳的事吗?”

    周彦目色也是明显一沉,继而坐下去,点头:“知道,她昨天给我打个电话。”

    “那她真要和江丞阳结婚?”

    “应该是真的吧,好像已经定了婚期。”

    “这么快?之前她不是一直不肯吗?”

    关于这点周彦也回答不上来,沈瓷低头喘了一口气,她了解陈韵的性格,没人能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现在媒体报道她和江丞阳结婚的消息,那肯定就是真的了,而且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可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陈遇多么好一个姑娘,而江丞阳

    沈瓷用手撑了下额头。

    “江丞阳就是个混蛋!”

    之前陈立发遗嘱曝光,揭发黄玉苓性丑闻,一时之间大塍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那段时间一直占据头条不下,现在又突然曝出陈韵将嫁联盛太子爷,如此劲爆的消息,一盏茶的功夫就在上传开了,可是外人只是看个热闹,却不知道里头到底藏了多少波涛。

    江陈两家联姻,消息一出陈延敖便驱车往阮宅赶,门是宅子里的下人开的。

    “陈先生,您来找夫人啊?”下人早就已经认识陈延敖,见了自然要打招呼。

    陈延敖却一改往日绅士风度,急吼吼地问:“对,她人呢?”

    “在楼上。”

    陈延敖便立即往楼上去,急得下人在后面追,边追边喊:“陈先生您等一下,医生在呢,您不能上去。”

    这是之前钟佳丽定下来的规矩,医生给她打针期间不能有外人在场,陈延敖也清楚这一点,平时都遵守得很好,但今天事情实在太急,他只能破例,直接推门进去。

    突如其来的闯入像是打断了屋里正在进行的事,只闻床上一声惊叫,似有人一跃而起,拖鞋,丝袜,内衣和男人的裤子,用过的套和黏糊糊的纸巾丢得到处都是。

    钟佳丽拉过毯子围在自己胸前,抖着两边裸露的肩膀。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半小时后,楼下客厅,下人全都避了出去。

    陈延敖独自抱头坐在沙发上,心里如百爪挠心,说不出的怄气,他已经等了半小时了,可楼上动静还是不断,女人间歇式的吟叫声不时传来,激烈又放肆,无所顾忌,又无所满足,最后一声声全都散在这间华丽又空洞的宅子中,而宅子的四壁就如大,住了这些黑夜里外人所看不见的糜烂和肮脏。

    陈延敖快被那些叫声弄疯了,一下下揪着自己额前的头发。

    “钟佳丽这个贱货狗杂种!”

    他要不是有事的话早就一走了之了,谁受得了这种待遇,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楼上动静整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听到脚步声,有人开门,一男一女,钟佳丽拢着大波浪卷从楼梯上下来,化着妆,穿着真丝睡裙,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陈延敖面前。

    “还没走啊”她边说边拢着卷发,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陈延敖却不吭声,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身后站了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男人高高瘦瘦,戴了副眼镜,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长得还算眉清目秀,更气人的是手中还提了只专用药箱,药箱上贴着星光医院的标志。

    陈延敖盯着那只药箱哼了一声。

    “打针?”

    钟佳丽定期要打各种美容针,用以保证那张脸永远都平滑紧致,可之前定期来给她打针的是星光一个主任医师,姓朱,已经五十多岁了,何时换了个小伙子。

    小伙子也没吱声,钟佳丽却将嘴角勾了一下:“对啊,打针呢!”

    陈延敖:“那打的可不是一般的针,星光推出的新产品?”

    钟佳丽:“说什么呢,臭流氓!”说完捂着嘴笑了笑,胸口被真丝睡袍勉强盖住的两团肉也随之抖了抖。

    陈延敖鼻孔里哼气,又刺了那男人一眼,问:“老朱呢?”

    那男人似乎也丝毫不怯场,直拔拔地迎上陈延敖的目光:“朱主任退休了,我是他徒弟。”

    “徒弟?”陈延敖实在没忍住还是笑了出来,笑得那男人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

    “没什么,徒弟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钟佳丽哪会听不出陈延敖话里的嘲讽,却也不恼,转身拍了拍男人的衣服,又抬手替他理了理前襟。

    “好了宝贝,你先回去吧,晚点我跟你联系。”说完还不忘把胸往他身上蹭了一下,媚眼直抛。
………………………………

江临岸出院

    男医生走后钟佳丽才转过去。

    “怎么,生气了?”娇滴滴地又往陈延敖身上蹭。

    陈延敖躲闪不及,抬手要把钟佳丽推开,可她卯足劲往他怀里钻,边钻边去搂他的脖子。

    “行了行了,不过就是个小朋友,玩玩而已,你还真上心了?瞧你这醋劲。”说话间半个身子已经挂在陈延敖身上。

    陈延敖眯着眼睛,把她手臂拉来。

    “谁吃醋了?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

    “那那那听听,这还不是吃醋么?小气鬼!”钟佳丽咕哝着松开陈延敖,往后站了一步,“不过你在外面也养了很多小狐狸精,真当我不知道?”

    “”

    “所以大家彼此彼此,谁也别嫌谁腥。”说完钟佳丽便退到沙发前面坐下,半瘫着身子,从旁边桌上拿过烟来点上。

    点烟间只看到鲜红的指甲,白肉红皮,吞云吐雾间架势慵懒,像是酒足饭饱之后快要进入休眠状态的猫。

    半小时后园子里的佣人听到里头传来吵骂声。

    “想要我手里大塍的股份?行,你拿钱来换!没钱?没钱你想空手套白狼?是,以前我是承诺过你,可那是以前,现在局势不一样了,陈韵那小贱蹄子要跟江丞阳结婚,往后局面如何我还料不准,凭什么还要无条件支持你?再说你这半年从我手里捞的钱还少吗?招鸭的话都能排到南极去了,真当我是黄玉苓那么好唬弄?滚滚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

    钟佳丽嗓门大,声音又尖利,所以佣人只听到她的吼叫声,很快大厅的门被打开,陈延敖窝着一肚子气从里面冲出来,一路过去是花园和草坪,他顺脚踹过去,简直气急败坏。

    这场面佣人好像都已经斯通见惯,自从阮芸和阮劭中走后这宅子里就没了安宁,钟佳丽三天两头带男人回来,吵啊,疯啊,闹啊,有几次干脆直接在园子里开睡衣派对,几十对男男女女,喝酒发疯,极尽奢靡**,第二日佣人打扫园子的时候清理了许多不干不净的东西。

    不过这些外人都不知道,面对媒体的时候钟佳丽依旧是女神范儿,“人设”也卖得好,失去丈夫只靠一人之力艰难撑起整个星光的女强人。

    “贱人,**,出尔反尔的东西!”

    陈延敖一路腹诽,他也是被逼急了才会来“求”钟佳丽,却不想落得如此下场,几乎是被赶出来,心里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一口气跳到车上,握紧方向盘,眼中戾气更甚。

    “贱货,不讲信用,走着瞧!”

    江临岸入院整45天,一个半月,下午做了遍系统检查,检查结果良好,通知可以出院。

    秦兰总算松了一口气,从家里带了个下人过来收拾东西,理了整整几个周转箱的物品,再让司机一件件搬去车里。

    “临岸,明天就出院了,妈已经让人把你卧室都打扫了一遍,床垫和地毯统统换掉了,又让人在隔壁收拾了一间客房,到时候温漪住进去,也方便照应。”

    秦兰思虑周全,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打算明天直接把江临岸接回去,可床上的男人面无表情,目光盯着电脑屏幕,却开口:“明天我回尚峰国际。”

    “那怎么行!”秦兰立马反对,“那边连个下人都没有,谁来照顾你?”

    届时旁边有人接话:“阿姨,我在呢,我能照顾临岸。”

    秦兰:“可尚峰那边地方也小啊,好像卧房都只有一间吧,到时候你们两个人”秦兰说到一半止住声,像是瞬间想通了什么事,转过去很是亲昵地拍了下温漪的手背。

    “你去照顾也行,阿姨放心,只是委屈你了,这阵子在医院熬着,都瘦了一圈,回去了还得让你动手,不过也不是大问题,再过段时间临岸就能下床了,我再叫老爷从宅子里给你调两个手脚麻利的佣人过去。”

    此时秦兰和温漪是一条心的,这些话却一字不差地落到了江临岸耳朵里,他目光定在屏幕上,没吭声,嘴角却斜了斜,带着一丝阴郁。

    夜色渐渐深了,温漪送走秦兰之后回到病房,外间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了床头一盏。

    江临岸依旧坐在床上,面前电脑开着,温漪走过去看了一眼,开口:“太晚了,明天一早要出院,早点休息!”可床上的人坐在那里没什么反应,脸上表情也是阴阴的。

    温漪轻舒一口气。

    “时至今日你还会受这些照片影响?”

    江临岸总算呵了一声,勾唇:“没有,但既然你妈这么辛苦的找人拍了,我总得看看。”

    “所以你是在怪我妈?”

    “怎敢,伯母用心良苦,我懂她的意思!”口气阴阳怪气的,温漪听了心里难免不舒服,她干脆俯下身去,点在滑动条上把屏幕上的照片一张张往后翻。

    超市,餐厅,商场,健身房每一帧画面的地点都不同,但男女主角却一直是同一对人。

    “你自己也看到了,他们已经同居,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逛超市买菜,饭后再一起去健身房,关系很好,很亲密,不信你也可以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滑动条停止,屏幕就定在其中某张照片上面,日期是上周,周六早晨,阳光遍地,沈瓷换了一身灰色运动服被周彦拖着出去晨跑。

    “再看这张!”

    画面转换,背景明显是一间装修小资的甜品店,周彦挖了一大勺又甜又腻的巧克力蛋糕往沈瓷面前凑,她皱着眉,咬着唇,但模样并没有太排斥。

    之后几张照片也慢慢闪过去,每一张每一帧,江临岸目色渐渐寒凉。

    “你都看到了,当你躺在床上吃苦煎熬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她在跟人同居逛街吃甜品,而且表情骗不了人的,照片你也看到了,她气色不错,也很开心,为什么你就不能试着放手呢?”说到最后温漪已经有些泣音,慢慢压下身去抱住江临岸的肩膀。

    “临岸,放手吧,她不值得,也不配,你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只有我只有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对你不离不弃我才是你将来的妻子,我才是”温漪声嘶力竭,趴在江临岸肩膀上泣不成声。
………………………………

她从他生命中消失

    第二天江临岸出院,还是有一些鼻子灵的记者嗅到了味道,早早候在医院门口,江家也派了保镖过来,连同秦兰,温漪和于浩,一众人等推着轮椅把江临岸迅速送到了车上。

    浩浩荡荡几辆七座商务车,江临岸连同秦兰等坐在打头那一辆。

    上车之后便把窗户全部关上,玻璃上贴了深色车膜,所以里面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伤口疼不疼?刚才下楼的时候有没有扭到?”秦兰坐在江临岸旁边关切询问。

    皮椅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淡淡回答:“没有!”

    秦兰:“没有就好,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妈说,妈让医生过去看看。”

    江临岸折腾了一下难免有些疲乏,于是点了下头,打算闭目养神,可秦兰还不放过,顿了顿,又说:“你爷爷本来今天也要来接你出院的,可临走之前接了个电话,公司里有点事他得赶过去,所以就”秦兰这是替江巍在开脱。

    江临岸也没吭声,印象中自住院以来江巍去医院看过他两次,一次是抢救过来之后,另一次便是做骨科手术,之后便再也没现身。

    中间一个半月时间啊,就算他再忙,难道抽一个小时去医院看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江临岸继续闭着眼睛,他倒要听听秦兰会怎么往下解释。

    秦兰:“你千万别记怪你爷爷,他年纪大了,你住院之后他一直很担心,公司里的事也撒不开手,今天虽然没来,可司机下人都是他安排的。有这份心就够了,临岸,明白吗?”

    秦兰似乎非要从江临岸那里得到谅解,可江临岸只是闭着眼睛死活不出声,只将唇翼勾着,显出一副略带嘲讽的表情。

    于浩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旁观者清,他不觉轻吁口气,自言自语:“死撑!”

    温漪也知道爷孙俩关系疏离,于是在旁边轻轻拉了下秦兰的袖子:“阿姨,临岸明白的,您让他歇一会儿吧,估计是累了。”

    他确实是累了,最近这段时间没有哪件事是顺的,心里像是埋了许多刺,稍稍一碰就磕得疼。

    一众车子直接开到尚峰国际,屋子昨晚已经叫人过来“紧急”清扫了一遍,但秦兰看一圈还是觉得过于“寒颤”。

    “统共就两间屋子,书房不能动,卧室也不大,那下人住哪里?”

    “不行不行,要不还是回宅子吧,那边地方大,人也多,妈照顾你比较放心。”

    可江临岸怎么愿意回去?

    20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出来了,十年间他没再回江宅住一晚,现在更不会回去。

    温漪了解江临岸的脾气,他决定的事谁都改不了。

    “阿姨,没事的,反正现在天气也热,我在卧室地上打个地铺也能睡,另外那边不还有一间储物间么,叫人添张小床再装个空调,暂时给佣人住吧。”

    储物间只有七八平米,平时是堆杂物用的,但现在也没其他办法,秦兰只能同意。

    “那我找人先把储物间收拾出来吧。”

    一众人又开始忙开,江临岸依旧坐在轮椅上,朝站在不远处的于浩看了一眼。

    “推我进书房。”

    虽然江临岸叫于浩去做了一些处理,但是出院的照片还是流了几张出来,之前受伤的消息一直是瞒着的,现在突然有出院消息传来,所以上就出现各种猜测,车祸,寻仇,绝症反正什么奇葩的设想都有。

    沈瓷中午坐在工位上接到周彦的电话。

    “他出院了。”

    沈瓷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嘴角轻轻弯了弯:“我知道了。”

    “看了新闻?”

    “嗯,有人拍到了照片。”

    周彦那边便不吭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午饭吃了吗?”

    “吃了。”

    “药呢?”

    “还没有,一会儿就吃。”

    “好,那你忙吧,晚上我去接你。”

    沈瓷挂断电话,目光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面,上面是一张江临岸今早出院的照片,一群人簇拥着轮椅出来,他坐在轮椅上面,穿了件蓝色衬衣,身形瘦了许多,不过皮肤要比之前白,大概是因为长久呆在屋里的缘故。

    表情也不好看,拉长着脸,似乎谁都欠他钱似的。

    沈瓷苦涩一笑,把手伸过去,手指触摸到屏幕,屏幕上那团小小的身影

    天知道其实那张照片有多模糊,镜头拉得很远,只依稀看到一群人围着辆轮椅,轮椅上一团湛蓝,周围堵满了人,他的表情模样一概都看不清,所有一切都要靠沈瓷自己去想象,可是她笃定,她笃定自己脑中勾勒的样子便是他当时的模样。

    从未想过自己有天会像偷窥者一样暗自去思念一个男人,躲躲藏藏。

    肯定是疯了,果真是疯了。

    沈瓷低头喘了一口气,打开抽屉,将里面的药盒拿出来,药盒里是一个个小方格,每个方格里都放了四颗颜色不一大小不等的药丸,她将药丸倒到手里,就着桌上的凉水吞下去。

    她要好好吃药,好好配合治疗,药物可以帮助她清醒,也可以让她回到原来的轨道。

    江临岸出院了,他的伤口在渐渐愈合,复原之后他有他需要去完成的使命,而对于沈瓷而言,她唯一要做的,便是从他的生命中消失。

    陈延敖死都没想到陈韵会同意和江丞阳结婚,以前那么任性的一个丫头,不知天高地厚,可短短几天像是变了一个人。

    江陈联姻新闻出来之后的第三天,媒体正式宣布婚期,婚期定在一个月以后,当天大塍股票便随之飙升,之前一直支持陈延敖的几个董事和股东也开始动摇起来,都是聪明人,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陈延敖和江丞阳比还差得太远。

    为此陈延敖去求了钟佳丽两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钟佳丽和他联手起来,可从“理”出发钟佳丽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得罪江家人,所以保持中立态度,静观其变,从“情”而言,啧啧还指望她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当真?

    钟佳丽可是演员,虽然一直处于十八线,但人生舞台上她的演技可谓“奥斯卡”影后,与陈延敖亲热的时候他提的一切要求都能答应,一旦激情过去,用她自己的话说:“我现在不缺钱,也没你那么大的野心,以前在一块儿无非是觉得相处还算愉快,但千万别跟我提感情,你我也不是靠感情维系,说穿了就是床上那点事,你情我愿,我身边不缺比你更年轻更会哄人的小鲜肉,你也没有为我守身如玉,所以自己想想,我凭什么要花钱担风险去帮你达成你所谓的人生理想?”

    这番话真是透彻又严谨,不得不说在人生这场戏中钟佳丽的演技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陈延敖两次未过,灰溜溜地回去,回去之后要面对股东和董事的质疑,要面对陈韵的压力,更要面对银行的催款。

    杨立新给他算了一笔账,这两年为了收购大塍散股,与股东和董事建立关系,陈延敖前前后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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