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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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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机会的!”

    “什么机会?”

    “让你报答我的机会!”他笃定地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带着某种威胁性,沈瓷都不敢拿正眼瞧他,这个奇怪又神经兮兮的男人。

    正此时

    “漂亮姐姐!”前边有人喊,沈瓷立马躲开江临岸的目光将脸别过去,只见不远处曲玛拖着一辆小板车过来,板车上坐着她弟弟。
………………………………

第96章他的女朋友

    第96章他的女朋友

    “你吓死我了,我听你同事说你夜里跑山上帮忙找人,知不知道有多危险!”温漪紧紧搂住江临岸,声音里带着哭腔。

    江临岸抬手轻轻拍她的背。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怎么没有?我在这呆了快一年了,比你更了解山里的情况!”温漪真是又气又急。

    原本说好昨天两人约了在镇上宾馆见的,不料一场大雪导致他不能出山,江临岸倒是提前给她电话说明了,可后来再打他手机就一直不在服务区,温漪还是辗转联系上他的秘书才知道这边的情况,他居然跟着学校老师上山救人!

    “昨天夜里那么大的雪,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一宿没睡!”温漪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声音都在抖。

    “如果你出什么事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边哭边往江临岸怀里钻。

    倒不是她多娇气,她是真的担心江临岸,加上昨晚几小时失联,电话打不通,又迟迟不见他下山,联盛同行的人和县里领导都急坏了,温漪更是一个人在宾馆房间心焦了一夜,直到天亮之后才收到消息,说人已经回来了,被暂时安置在山脚下一家牧民毡房里。

    温漪第一时间就往卡加村赶,找到校方让人带她来找江临岸。

    江临岸安慰了一番,又替温漪擦了眼泪。

    “抱歉让你担心了,昨晚是我考虑不周全。”

    “知道就好,下次不允许这样!”

    他怎么能够置自己的安危不顾而去随便救不相干的人呢!温漪渐渐止了哭声,但两条手臂还是紧紧缠在江临岸脖子上,昨晚明明是他身处险境,可为何像是她自己经历了一番生死呢?

    爱一个人便是这样吧,牵挂他每一分每一秒。

    “临岸”温漪此时就像粘人的糖,像是过了一场生离死别,情绪上来干脆踮起脚尖往江临岸脸上亲。

    江临岸被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大庭广众呢,旁边还有沈瓷

    “温漪,你等等一下!”

    可温漪不管,她怕什么?她已经好多天没见到这个男人了,蚀骨思念加上昨夜的一宿焦虑,此刻全部化为绵绵情意要融入这个吻中。

    “你抱着我,抱紧我”她声音低转流萤,眼里是滚热的渴望和爱意。

    江临岸皱着眉,脸往旁边撇,身旁已经没人了,沈瓷不知何时已经走开。

    “沈小姐,你和江先生以前就认识?”说话的是阿健,是他带温漪来找江临岸的。

    此时沈瓷正站在毡房门口架起的锅火上暖手,白雾腾腾,她将冻红的手在雾气里翻了一下,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正抱在一起的女人和男人,反问:“他姓江?”

    “对啊,我听吉仓校长叫他江先生,应该姓江吧,怎么,你之前不知道?”

    沈瓷摇头:“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我以为之前你们就认识呢!”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昨晚啊,你都没见着,听说你不见了,他好像很紧张。”

    沈瓷翻腾取暖的手在白雾里停了一下,但也只有一秒。

    “有吗?你错觉吧!”

    “真的,不会是错觉,是他坚持要上山找你的,昨天那种情况,你知道吗?随时都会发生雪崩的,很危险,可能会没命!”

    “”

    “而且找到你之后是他抱你下山的,他好像懂很多东西,知道急救的常识,后来是他一个人在房里照顾你,嗯,给你擦身回温,还”

    阿健突然低下头去不大好意思讲了,孤男寡女的毡房,江临岸还拉了帘子,总有些过于暧昧了。

    “嗯,他在床边守了你一宿呢。”阿健又补了一句来化解尴尬,只是心里总感觉沈瓷和江临岸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不然平白无故他为何要冒生命危险上山?

    沈瓷顿了一下,心里有种很微妙的感觉,为昨夜他与她的“肌肤之亲”,虽是为了救她,但总有些不妥,也为他能上山找她,其实说不感激是假的,虽阿健只是轻描淡写,虽昨晚她大部分时间是昏迷的,但可料想情况多危急。

    严格意义上来说或许是江临岸救了她一命。

    “我会找机会谢谢他。”

    “肯定要的,他昨晚真的好紧张你。”阿健不断强调,沈瓷都被说得有些为难了,她抬头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江临岸和温漪,两人虽已经不纠缠在一起,但温漪的手牢牢挽着他的臂膀,而他脸上带着一点笑,温柔宠溺,与平时的他好像很不同。

    “那女人是谁?”

    “你说哪个?”

    “穿白色羽绒服戴灰色帽子那个!”

    “哦,好像是江先生的女朋友,在镇上另一所小学支教!”阿健解释,他也是昨晚才知道温漪这个人的,“而且我听江先生一同来的人说,这次他来卡加村是为了来见他女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借着慈善之名出公差,又借着公差之名与女朋友会面。

    深山高原,冰天雪地,情人之间相会,挺好的。

    沈瓷将捂暖的手缩回来,搓了搓:“我昨天下午和扎西的妈妈谈好了,下个月让扎西回学校,住宿,学费我来出。”

    她突然转了话题,边说边往毡房里走。

    阿健也很快跟了进去:“好,回头我跟校长说一声。”

    “麻烦了,只是他腿现在不方便,尽量安排他和曲玛睡一起。”

    “这个肯定,我会安排的,为这事我也去他家跑了好几趟了,只是他妈一直没答应,可能是被那年的事吓坏了,又怕他去学校再添麻烦。”

    沈瓷没吱声,看了一眼拥挤的毡房,问:“这家人呢?”

    “哦,放羊去了,晚上才回来,是县里给你借的地方,你先住着,没事。”

    “不用,我晚上就走了,下午能不能给我找辆车去西宁?”

    “你要去西宁?那正好,江先生那些人下午也回西宁。”

    沈瓷想了想:“那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不知为何她排斥和那男人呆一起。

    阿健不明就里,没多问,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你这次怎么一个人来的?”

    “什么?”

    “昨儿个曲玛还问我呢,说从伯伯这次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沈瓷只觉身子猛一晃,刚捂暖的手又凉了。

    这地方真冷啊。

    “他忙,所以让我一个人来看看孩子们。”

    “哦,这样啊,回去之后替孩子们给他问声好,前几天他寄来的书我们都收到了,孩子们很喜欢,还有这两年他汇过来的钱,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好。”阿健耿直的笑。

    沈瓷却一直背对着他,良久之后才听到她深深喘了口气。

    “知道了,你的话我会带到。”

    江临岸带着温漪回了镇上,两人单独吃了一顿午饭,匆匆一趟这是难得的独处时间。

    之前随行的联盛人员都已经被安排在宾馆休息了,因为大雪耽搁了一晚,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鬼地方。

    宣传部那边重新安排了机票,下午从县里出发往西宁赶,计划晚上入住西宁机场附近的酒店,第二天再一同回甬州。

    沈瓷也是夜里的航班,她托吉仓给她安排车子,结果吉仓安排一圈还是把她交到了联盛手里。

    “他们也去西宁,麻烦捎一程吧,实在没多余的车了!”

    县里宾馆门口,领导和校方送行联盛队伍,沈瓷站在一辆五菱面包车旁边。

    车内探出来一个用围巾口罩包得严严实实的脑袋,那是江临岸的秘书。

    “这车都塞满了,坐不下,让她去其他车上挤挤。”秘书颇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知道这就是昨晚兴师动众让大伙儿去山里找的那个女人。

    沈瓷看了眼秘书露在外面乌溜溜的大眼睛,回头看着吉仓:“不行的话我自己想办法。”

    “你自个儿能想什么办法,姑娘,挤挤吧!”吉仓急性子,开门就要把沈瓷往车里塞。

    秘书已经在这穷乡僻壤熬了一夜熬得满肚子火了,不耐烦地推了沈瓷一下:“都说挤不下了!”

    “”

    毫无防备,沈瓷无端被推得往后倒,加上她昨晚受寒身体还没回复,这么一推倒是摔了一下,手撑地,她眉头皱了皱。

    吉仓被弄得也上火了,他昨晚就看这个小秘子的人就她一个直嗷嗷,娇生惯养不说还毫无涵养。

    “娘的我就不信了!”后面他骂了一句藏语,卷着胳膊就要上去扯那个小秘书,眼看都要打起来了,阿健后边立马拦着。

    沈瓷:“算了,大不了我今晚不走了。”

    吉仓:“不是,没她这么办事的!”

    可沈瓷懒得跟她这种人争论,阿健瞪着车里的秘书,回头跟沈瓷说:“实在不行我明天开车送你。”

    正僵持不下间打头那辆越野车的司机过来。

    “前面那位先生说让她坐我们的车。”

    沈瓷:“”

    阿健:“”

    小秘书:“”

    吉仓倒是反应快,推了沈瓷一把:“那最好,你去坐他的车,他车里有位置!”
………………………………

第97章你心中的慈善是什么样子

    第97章你心中的慈善是什么样子

    “漂亮姐姐?叫你?”江临岸皱着眉问。

    沈瓷轻咳一声,忽略掉他脸上嫌弃的表情往孩子那边走。

    曲玛个头瘦拖着载她弟弟的小板车明显有些吃力,沈瓷渐渐小跑过去,江临岸站在原地看着,看她一路跑到孩子面前,半蹲下去先把小女孩脖子上散开的围巾系好。

    “怎么跑这来了?”

    “扎西说你!”小女孩指了指板车上的小男孩,小男孩冲沈瓷笑了笑,不知说了什么,江临岸也没听清。

    “那你今天不上学了?”这话依旧是对的。

    小女孩嬉皮笑脸地扭了扭身子:“我跟阿健老师请过假了。”

    沈瓷也没辙,斥了一句:“都是被你们阿健老师惯出来的毛病!”

    “嘿嘿!”小女孩调皮地扮鬼脸绕沈瓷跑了一圈,板车的绳子掉在地上,沈瓷捡起来。

    “漂亮姐姐”小男孩出声,在下面扯了扯沈瓷的裤腿,“你别怪阿姐,是我要来的,阿健老师说你昨天在山里摔了,我怕你像我一样”

    一句话说得沈瓷不敢喘气,她干脆蹲到板车前面,摸了摸小男孩脏兮兮的额头,又扫了一眼他空荡荡的右腿。

    “姐姐没事。”

    “嗯,阿姐说你是好人,仁波切会保佑你。”

    沈瓷无奈笑出声来,心疼地摸着小男孩被风吹得又红又糙的脸,小男孩渐渐也跟着笑起来,笑容灿烂如远处雪山一样耀眼。

    “还有,今天我穿了你送给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他还故意挺起腰板往沈瓷那边凑。

    沈瓷这才留意他今天穿了一件藏青色棉袄,棉袄明显有些偏大,袖口处卷了好几个卷,这是她从咸鱼二手上收回来的一批旧衣,但在孩子眼里却是平时穿不到的新衣服。

    “还有还有”

    小男孩献宝似的将棉袄下摆撩起来,露出里面又皱又脏的一件保暖背心。

    沈瓷看了心酸,要去给他把衣服撂下。

    “冷,别撩。”

    “不是,给你看个秘密!”

    “什么秘密?”

    “看吶,这里,看到没?腰上藏了一朵小花!”小男孩神秘兮兮地把下摆又撸上去一点,果然里面内衬藏了一朵小花。

    其实不能算小花,是沈瓷给衣服打的补丁,之前收购回来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破洞,她便从上淘了几包补丁材料回来一个个缝上去,恰好这件衣服里面缝的是一朵花,蓝色花瓣,中间是黄色绒线做的蕊,简简单单的五片簇拥在一起,刚好盖住原本衣服上的破洞。

    说到底就是一个补丁,可到了孩子眼里却是一种意料不到的惊喜。

    “嗯,很漂亮!”沈瓷不免用手掠了下鼻尖。

    小男孩睁着无邪的大眼睛:“漂亮姐姐,这是什么花?”

    “格桑花,你们草原上的花!”

    “真的吗?”

    “对啊。”沈瓷边说边替他把棉袄撸下来,又将里面的棉衣塞进裤子,料理完这些她才笑着说,“知道格桑花代表什么意思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旁边曲玛抢白,跳着争着喊,“格桑在我们藏语里的意思是代表吉祥。

    “对,所以格桑花就代表幸福和美好时光。”

    “那就是和我名字一样的意思!”小男孩也争抢,一时姐弟俩闹起来,沈瓷在旁边看着发笑

    江临岸当时离她不过数米,不发一言地看着她和两个孩子交流。

    她就蹲在那,不时摸一下孩子的额头,对他们笑,给孩子撸衣服塞裤子,丝毫不嫌弃地将他们脸上的鼻涕和污垢用手擦干净,动作表情配合在一起那么温柔,彼时高原峻岭,头顶蓝天流云,脚下的积雪还没有完全化掉,可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那么灿烂,远处牛羊成群,沈瓷穿着一身藏服在那说话,让江临岸第一次感觉到这女人身上蕴含着一种精神。

    不是善良,不是慈悲,她做这一切仿佛不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在帮助和给予,只是出于她内心一种召唤,她要来到这片土地上,来看看这些孩子,来为他们做点微不足道的事。

    而那日站在高原烈日下的沈瓷,让江临岸看到了她身上另一面光芒,而这光芒似乎又折射回来照到了江临岸身上,让他也倍感温暖,温暖之余便想要索取更多,并妄想她的存在有朝一日能够驱赶掉他这么多年来周围的黑暗和痛苦。

    所以很久之后的某天,周彦对他说过一段话:“你和沈瓷在一起,外人都觉得是沈瓷依附于你,而只有你自己明白,你多么依赖她,需要从她身上寻找慰藉,让这些慰藉来治愈你,而你失去这些慰藉就会死。”

    只是这些当时的江临岸还不知悉,他想要拥有这个女人,但当时对她的也只是出于生理本能而已。

    孩子们跟沈瓷说了一会儿便走开了,曲玛拖着弟弟在草原上玩耍,因为弟弟难得能够出来,他腿不方便,大部分时间只能呆在家里,所以这会儿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似的玩得咯咯直笑,只无奈腿不能走,下地需要曲玛一手扶着才能挪几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玩,孩子的心总是特别大,对残忍命运的苛责要比成年人少很多。

    沈瓷也没拦着,尽管曲玛搀着残疾的弟弟连连摔跤她也不去阻止,因为她觉得高原那么大那么宽,就算少了一条腿又怎样,他也同样能够飞翔。

    “你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经常来这?”身后突然响起江临岸的声音。

    沈瓷用手指扫了下眼角,回答:“来过几次,不算经常。”

    “来做慈善?”

    “慈善?”沈瓷转过身来,“你认为的慈善是什么?”

    “”一句话倒把江临岸问到了,其实他不是喜欢做慈善的人,心不热不善不慈悲,自己都“贫瘠如洗”还拿什么去救济别人,此次来纯粹出于商业目的。

    沈瓷见他不回答,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联盛的员工?”她总算领会过来了,昨天联盛那边派人过来举办捐赠仪式,想想也只有这原因他才会出现在这。

    江临岸用手蹭了下额头:“算是吧。”

    “难怪!”沈瓷语调里带着某种讽刺,哼笑着,“你们联盛做的才叫慈善,而我只不过带点旧衣服来看看孩子。”

    她轻描淡写,倒显得联盛所有的大张旗鼓都过于矫情和粉饰。

    江临岸听得懂她话语里的嘲讽:“你好像很看不惯联盛这样的做法。”

    “没有,从某种层面上讲需要像联盛这样的大手笔。”

    毕竟随随便便几百万和一间三层楼的图书馆不是谁都能给得出来的,只是在沈瓷心中,她有她自己一本账。

    江临岸也没兴趣在这里跟她讨论“慈善”,又扫了眼远处的孩子,问:“那男孩的腿怎么了?”

    “截了!”

    “”

    江临岸无语,他没眼睛么,当然知道腿截了。

    “什么原因?”

    沈瓷看他一眼,皱着眉,没有回答,而是问:“有烟么?”

    “”

    “没有就算了。”她打算离开,江临岸只能从口袋里掏出烟。

    “火!”

    又把打火机递给她。

    沈瓷自己把烟点着了,高原上风大,白烟很快被吹散,全往江临岸脸上扑。

    江临岸略微皱着眉:“现在能说了吗?”

    沈瓷捏着烟,又看了眼远处瘸着一条腿蹦着跳的孩子。

    “他叫扎西,十一岁,是那个小女孩曲玛的弟弟,住在东吾岗,三年前每天早晨翻座山去卡加村上学。”

    “嗯,讲重点!”

    沈瓷又抽了一口烟,白雾吐出来,转过脸去。

    “上了一年学,九岁那年的冬天山里大雪,他没能回得来,村里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右腿被野兽咬烂,加上冻伤,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保不住了,只能整个截掉。”

    江临岸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故事,有些血肉模糊的感觉。

    “很不幸。”

    “你觉得很不幸对吗?有人居然念个书差点把命都丢了,在你这种养尊处优的人眼中肯定觉得不可思议!”

    “”

    “可这世上就是有很多不幸的人和事,为了念书或者上学需要付出很大代价,扎西只是其中一个,而且他还不算最不幸,至少他截了一条腿保住了命,伤好之后还有机会,还能重来,还可以见高原上的太阳和白雪。”沈瓷背对着江临安抽烟,一手抱着胳膊,搂紧肩膀上的披肩。

    无端他觉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伤感,那种绝望又无奈的伤感。

    “你在说你弟弟!”

    江临岸联想到沈卫,据于浩从疗养院得到的资料,沈卫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成为植物人了,一直躺在医院。

    沈瓷没吱声,头顶有秃鹰飞过,很快不知去向,时间在那一刻的高原上仿佛静止了,只有风卷起她的头发往后甩,露出一小截纤白的后颈。

    江临岸总感觉这个女人身上背负着很沉重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让她不得不一层层包裹自己,严严实实,别人根本窥不见她里面原来的面目。

    “你弟弟当年出了什么事?”

    沈瓷一直没作声,只是抱着胳膊往前走了几步,江临岸预料到她不会讲,甚至有预感其中藏着很大的秘密。

    “临岸!”突然身后响起女人急切的叫声。

    江临岸回头,还没回神便见一个白色身影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牢牢挂他身上
………………………………

第98章明年我们就结婚吧

    第98章明年我们就结婚吧

    就这么半推半就地沈瓷上了越野车,居然还是前排副驾驶,刚上车,还没坐定,后排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好,你也是来这边做公益的?”

    沈瓷回头,后排坐着一个女孩子,长发,带笑,眼睛漂亮,更重要的是穿着白色羽绒服,灰色围巾搁膝盖上。

    沈瓷认出来了,这是江临岸的女朋友,她心思一紧,看过去,果然见那男人也坐在后排女孩旁边,身上换了件黑色大衣,领口敞着,露出里面一小截烟灰色毛衣的领子,还有大半截脖子,脖子上喉结凸起,让沈瓷无端想起昨晚那些“旖旎梦境”。

    他们拥抱过,亲吻过。

    沈瓷立马错开眼,不过江临岸至始至终也没抬头看他,他手里堆积了一堆工作,正低头对着电脑处理邮件,眉头紧皱,没出声,也不沈瓷上了他们的车,相对他冷淡的态度,他女朋友的脸色倒是热情多了。

    只是沈瓷向来与人不热络,更何况还是一个陌生人。

    “你好!”她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无奈温漪就是和煦开朗的好姑娘,喜欢与人交际与人攀谈,她将胳膊扣沈瓷座椅上笑着作自我介绍:“我也是在这边支教的,已经快满一年了。”

    “”

    “之前还在甘肃和四川等地教过书,毕业之后就一直到处跑。”

    “”

    “现在做公益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学校就要两个,不过像你这样只身一人跑来的倒很少。”

    沈瓷被她的热情弄得有些无奈,只能尴尬回了一声:“我也难得来。”

    “有这份心就很可贵了,对了,听说你也是甬州人?”

    沈瓷点头:“算是。”

    “我男朋友也是呢。”温漪又看了眼始终埋头盯着电脑的江临岸,眼神里充满爱意与讨巧的不满,“不过他是工作狂,这次过来纯粹是为了工作。”

    “”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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