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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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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瓷:“”

    陈韵:“大概你没有过吧,毕竟你是这么理智的人,不可能为了某个人某段感情做出荒唐的事,可是我有,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只身跑去日本,只因为听人说他去日本留学了,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他的住址,可是没关系,这丝毫不影响我去见他的决心,反正我先飞过去嘛,说不定他愿意出来见我呢,甚至我都已经作了往后的打算。我当时想啊,只要他出来见我一面,我可以不顾一切留在那里,我就是抱着这种侥幸心理,却也万分笃定。”

    陈韵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嘴角带笑,眼中仿佛还蕴着当年孤身飞往日本的期许,可是从头到尾周彦都没给过她任何承诺,她当时是抱着怎样的自信只身飞往一个陌生的国度甚至作了久居的打算?这点没人知,也没人能够理解,但沈瓷从中看到了她身上为爱而疯的孤勇。

    陈韵:“连我哥都骂我神经病,为了一个男人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语言不通,对方还不待见,可是没关系啊,爱情本来就是用来令人发狂的,我心甘情愿,甚至甘之若饴,就像就像向日葵和烈日,烈日一直在天上跑,向日葵便在地上围着他转,这种非他不可的感觉你能体会么?”

    陈韵站在起风的庭院里回忆,言语表情中都是少女痴迷,沈瓷不是不能理解,陈韵追了周彦将近十年,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这个男人几乎占据了她一整个青春的时间。

    少女怀春,单恋,痴迷,这些词都已经无法表述陈韵对周彦的感情。

    “他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场梦,尽管知道结局不会好,梦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但还是希望在梦碎之前去拥有一次,哪怕最终一无所获,或者如你所说,我和他之间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可是那又怎样呢,我又不缺朋友,缺的只是他的回应和爱而已。”陈韵失落地说完这些话。

    沈瓷看着她一身礼服,妆容精致,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璀璨,她一边承认她对周彦的感情,一边又置身于现实。

    现实中她已经一声嫁衣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从此再狂热的感情也必须深埋心底,所以她才能顺理成章地为自己昨晚的行为找了个借口,确切点说是合理解释,逻辑上令沈瓷有些接受不了,但仔细一想,陈韵在周彦身上花了将近十年时间,还不许她最后试图争取和拥有一次么?

    陈韵低头又笑了笑,却无意识地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

    “你现在心里肯定在骂我不要脸,为了一个人男人用这种手段,可是无所谓,我想的没你那么多,包袱也没你那么重,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一样东西讨了十年讨不到,总得最后给自己一个交代,以最后这点愚蠢的孤勇。”说话间陈韵抬起头来,凉风吹开她鬓角的发丝,沈瓷在她苦涩的眸光间捕捉到一点倔强。

    对,愚蠢的孤勇,如飞蛾扑火般悲壮又缺失理智。

    沈瓷之前无法接受,现在却觉得似乎也情有可原,就当少女圆梦,付出的感情总想有点回报。

    “如果你觉得一切值得,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注意,毕竟你和江丞阳结婚了,他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万一被他知道你结婚前夜去找过周彦”沈瓷有些担心,陈韵却突然一笑,表现得异常轻松。

    “行了我知道,我以后会注意,只是你小瓷姐,你真是什么都好,就有一点让人受不了。”

    沈瓷无语,说半天倒绕到她身上来了。

    “我什么让你受不了?”

    陈韵抿着唇想了想:“嗯你个人包袱太重,总是顾虑太多又想得太远,所以结果要么就是自我牺牲,要么就是拒绝逃避。”

    仿佛一语成谶,沈瓷不觉心口抖了抖。是啊,她确实总是诸多顾虑,做不到像陈韵这样敢爱敢恨,这也是她喜欢陈韵的理由之一。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虽然这话是俗气一点,可是小瓷姐,你说我自私也好,无耻也罢,起码我是为我自己去争取,你呢?你是否为自己的感情努力过,疯狂过,不顾一切过?”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沈瓷脑中都会回响陈韵质问她的这段话,言辞凿凿,无法反驳。

    沈瓷站在原地愣了好长一段时间,直至夜风吹过来令她眉目凉瑟,她才抬起头来。

    “对,我是没有替自己争取过,但是不顾一切是你所理解的感情,不是我的,我们情况不同,所以没有可比性。”

    陈韵是从小衣食无忧的富家千金,自然可以不顾一切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沈瓷不一样,她手里拥有的本就不富硕,人情冷暖又经历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像陈韵那样抛开包袱释放自己。

    “好了,既然你不愿多说,我也就不问了,昨晚谢谢你开车上山找他,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但并不后悔。”如果时间重来一回,陈韵坚信自己还会那么做。

    她抬手又轻拍沈瓷的肩膀:“我先进去了,出来久了里面会有人找我,这种场合我知道你不愿意久留,要是觉得闷的话就先走吧,我不会介意。”

    陈韵还是懂沈瓷的,两人相视一眼,各自都怀有无奈,所以语言在此时就显得苍白无力,最终陈韵也只是抱了下膀子。

    “行了外面有点冷,我进去了,空了联系!”说完转身,走几步又突然停住脚。

    沈瓷见她的背影定在那里,像有什么痛苦的决定要作,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她转过身来。

    “对了忘了问你,方灼来了吗?”

    沈瓷一顿,想起那晚方灼收到请帖时的表情。

    “我没看到他,大概还没到吧。”

    “还没到?”

    那时候已经过了八点半,晚宴早就开始了,陈韵不觉苦笑,摇头:“他说他不会来,没想到果然没来,不过无所谓,他不来更好!”说完耸了下肩,抱着膀子转身消失在不远处走廊口的树荫里。

    陈韵走后沈瓷在中庭又站了一会儿,夜风习习,刚好可以用来整理她混乱的思绪,直至身上觉得有些凉了她才慢慢往宴会厅的方向走,可是刚走几步便听到一声“噼啪”声,不远处的树荫下似乎站着人
………………………………

他要她给个解释

    沈瓷走近几步才看清人影,树下站的竟然是江临岸,正举着打火机点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的,沈瓷想躲也已经来不及,树荫下那道冷涩的目光已经直挺挺地朝她射过来。

    好吧,冤家路窄,更何况那里是回宴会厅的必经之路,沈瓷根本绕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打算从他旁边的小径上默默走过去。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沈瓷一步步靠近,空气中散着初秋草木的味道,隐约已经可以闻到一点烟草气。

    她不敢与他对视,甚至不敢抬头,一路拧着手指过去,直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稍稍抬起下颚来,用余光留意,树荫下的男人似乎一直保持刚才的站姿,身体斜斜地靠在树杆上,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说她根本没胆看。

    之前两人也曾在联盛见过一次,当时也是晚上,树影婆娑,他们隔着几十米距离对望,那是江临岸受伤数月之后沈瓷第一次见到他,当时用翻江倒海来形容她的心情也不为过,紧张得要死,准备了诸多腹稿要与他打招呼,可是最终呢?最终这个男人只是从她身边默默走过,把她彻头彻尾当成了空气。

    这次应该也是一样吧,这种场合他不会怎样!

    沈瓷一路安慰,一路又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好不容易挪到了树荫底下,眼看就要擦肩过去了,靠在树杆上的人依旧没反应。

    沈瓷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干脆抬起头来快步往前走,地上的两条影子就要重叠交错,却见旁边身影突然动了动,沈瓷手腕一紧,呼吸停滞。

    江临岸还是在最后一刻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可明明握的只是她的手臂,沈瓷却觉得连同心脏也一起被握住了,胸腔间有些喘不过气,只能阖上眼睛。

    两人错肩站在树荫下面,谁都看不到谁的脸,可是沈瓷能够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酒味和烟味。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仿佛时间对于他们两人而言总会莫名其妙地停止,可是这是什么地方?不远处就是宴会厅,那边有众多记者和宾客,还有他的未婚妻。

    沈瓷不想做这种无意义的僵持,于是率先转过身来,勉强扯了下嘴角。

    “江总有事吗!”

    一句“江总”似乎刺激到他了,眼前男人眼皮皱了皱,把烟放到嘴里抽了一口。

    “没事!”

    他边吐烟圈边回答,雾气都扑到沈瓷脸上。

    沈瓷别了下头,皱着眉:“那麻烦江总松手!”

    “不松!”

    “”

    一句话把沈瓷顶回去了,弄得沈瓷有些措手不及。

    他这算什么,耍赖么?

    沈瓷不想跟他在这耗下去,于是自己扭着手臂想抽出来,可是江临岸握得忒紧,大掌像把钳子似的箍在上面,任由沈瓷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更可气的是他一手拧住她的手臂,一手捏烟,不时还像没事人似地抽一口,全然不顾沈瓷狼狈挣扎,那模样倒像是他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小狗。

    最后沈瓷也恼了,抬头与他对视。

    “你这样有意思么?赶快松手!”这话口气很重,但声音却全被她压在喉咙口,生怕吼大了被人听见。

    结果吼完对方仍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吐着眼圈半眯着眼,低头死死盯住沈瓷。

    对方黑眸闪耀,一秒,两秒夜色中眼波流动,依稀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沈瓷屏住呼吸,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了不得的话,可下一秒,江临岸眼神一虚。

    “你今天化妆了?”

    “什么?”

    “化得难看得要死,还是喜欢你以前素颜的样子。”

    “”

    沈瓷一时无语,这算神转折么?

    “你”她刚想开口,面前江临岸却突然腰杆一软,整个人站不住似地往后靠,后面刚好是树杆,他半倚在上面才勉强站定,而大掌还箍在沈瓷手臂上,以至于人往后倒的时候把沈瓷也一并带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沈瓷半个身子几乎趴到了他胸口,江临岸适时托住,条件反射似地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

    风声还在继续,两人却定在那里,近距离对视,沈瓷看到他眼眶里的红血丝,而江临岸清晰闻到她的鼻息,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那一瞬如当头棒斥,仿佛在他终日混沌的脑中突然辟出一道光。

    沈瓷感受到腰后传来的热度,来自他的手掌,而眼前那道目光也越来越沉,越来越深,只至江临岸的胸口开始起伏,呼吸不畅。

    “沈瓷”他沙哑出声。

    沈瓷已经感觉出不对劲,立马伸手推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

    “抱歉,你喝多了。”

    “确实,但我脑子是清醒的,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谈?谈什么?”沈瓷往后退了一步,退到安全的位置,“我并不觉得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可谈。”

    “就因为周彦?”

    “什么?”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你离开我,甚至在我住院期间都没出现一次,只是因为周彦的原因?”

    沈瓷一时失语。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存在某种默契,之前江临岸中弹受伤,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沈瓷“不闻不问”,也不愿去医院见他一面,而江临岸居然也没主动联系过她,两人像陌生人一样过了这么久,彼此缄默,缄默到沈瓷都几乎产生错觉,仿佛那颗穿透他腰骨的子弹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可现在已经过了几个月,被子弹射穿的伤口愈合了,江临岸也已恢复生活自理,原本应该继续沉默下去,可他却突然跑到面前来质问她这个问题。

    沈瓷低头闭了下眼睛,看来还是躲不过去啊,该解释的还得解释。

    她干脆重重沉了一口气,抬头与江临岸对视。

    “我很感谢当初你为我挡了那颗子弹,也很庆幸你能够重伤痊愈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至于我没去看你的原因其实有很多,那阵子工作太忙,我也不方便去医院找你,拖了一段时间,后来知道你没什么大碍了,我觉得也已经没有去看你的必要。”

    沈瓷讲了一段冠冕堂皇的理由。

    江临岸抽着嘴角冷笑。

    “你觉得我会信?”

    工作太忙,不方便?这是**裸的敷衍吧,他当然不信,也实在没办法去信,可是沈瓷的样子却看上去不以为然。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说我抽不开身?说我不想去见你?还是说我因为某些原因根本不可能再跟你见面?”

    沈瓷也是一吼而出,吼完愤愤看着江临岸。

    江临岸想从她眼中捕捉到丝毫痛苦或者不舍,可徒然无功。

    “某些原因?你所谓的某些原因不过就是顾忌周彦,不过也对,都已经睡一起了当然不方便再去医院看我。”

    “什么睡一起?”沈瓷立马反驳。

    江临岸哼了一声,其实有些话他一直不愿意说是因为难以启齿,真相对他而言太过残忍了,他假装不闻不问便可当不知,可是每每见到这个女人总能轻易挑起他的心火。

    他又喝了酒,借着酒劲有些话就很容易被说出来了。

    “你真当我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时候你在哪?我昏迷不醒面临半身不遂的时候你在哪儿?我手术之后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又在哪?真的是在忙吗?忙什么?忙工作?忙采访?”

    江临岸捏着沈瓷的手臂质问,语气激动,脸色沉冷。

    沈瓷看着他起伏不断的胸口,想着那段时间他应该很痛苦吧,术后刀口的疼痛,对未来病情的渺茫,还有终日卧床生活无法自理的窘迫和沉闷,这些都无法想象。

    他刚才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可她又何尝不是。

    “我在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够早日康复,虽然我没能去见你,更没有陪在你身边一起度过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但这并不代表我心里没有你,相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所以我不能在你身边,更不能去见你。”沈瓷在心里默默念出这段话,可也仅限于在心里,嘴上她只字未提。

    江临岸看着她幽幽清冷的眸光,握住她手臂的手指越发收紧。

    “说话!”

    沈瓷重重咽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月色中那张森寒的面孔。

    沈瓷:“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江临岸:“我住院那段时间你在干什么?”

    沈瓷有些无奈,为什么他非要揪着不放?

    沈瓷:“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江临岸:“有,对你而言或许已经不重要,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他偏要执着得到一个答案,沈瓷又抽了一口气。

    “那你希望我说什么?”

    “理由,我想要听你说理由!到底什么原因你连看都不愿去看我一眼?”

    他为她挡了一枪,生命垂危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却连个脸都不愿露,他生气绝望更多的却还是不甘。

    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总该给他一个明确的理由吧。

    沈瓷侧头轻轻笑了笑:“理由?我觉得理由你应该知道!”

    “我为何会知道?”

    “难道没人告诉你?”

    江临岸眼神一顿,继而手指更为收紧,但很快又逼视沈瓷:“别人说的未必能信,就算我知道,也要听你亲口再说一遍!”

    尽管种种迹象都已经直指那个方向,但是他仍心存侥幸,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可沈瓷几乎不敢看他那双眼睛,冷涩中分明带着希冀。

    他还在期许什么?

    他还在渴望什么?

    要她做到怎样才能令他彻底绝望?
………………………………

真想一把掐死你

    沈瓷轻轻抽了下手臂,抽不开,干脆也就不动了,默默站直,轻吁一口气。

    “好,如果你一定要我再复述一遍,那我如你所愿你所看到所听到的都是真的,你大可以去相信,甚至事实可能远比那些更加不耻”沈瓷说到这稍稍缓了一口气,继续,“对,我和周彦在一起了,就在你受伤住院期间,我甚至已经搬过去和他同住,但他不希望我和你再有往来,所以我承诺以后再也不见你,这就是全部的理由和答案。”

    沈瓷想着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回头无路了,倒不如一刀切到底。

    她把话都说绝了,等着江临岸的反应。

    面前男人先是一片呆滞,继而呼吸急促起来,目中血光凝聚,死死盯着眼前的沈瓷。

    沈瓷后背泛起凉意,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我”

    她想推开他往后退两步,可还是迟了,未等她行动江临岸已经一手掐住沈瓷的脖子。

    “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有没有?”几乎嘶吼而出,额上青筋暴起。

    他是怒极了才会这样。

    沈瓷挣了几下没挣得开,干脆与他对视。

    “对,我没什么良心,可是你也没义务一定要我去见你”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

    “难道不是吗?我知道你救过我,我心存感激,但当时那一枪是你自愿冲上去替我挡的没人逼你!”

    “你”

    “还有,我以前就说过,我对你根本没有男女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床上,而且一直是你逼我的,你一厢情愿,跟我没有关系以前我还能忍受,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有周彦了,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够能够”

    脖子上的手掌掐得越来越紧,沈瓷渐渐呼吸不畅,但她并没有躲,只是盯着江临岸的眼睛。

    他大概喝了不少酒,被酒精烘出来的戾气越来越重,眼中一片红光之外全是绝戾,又把全身怒气都转嫁到了掐住沈瓷的手上。

    “希望我们以后能够怎样?”他咬牙切齿地问。

    沈瓷屏住一口气,回答:“希望我们以后能够分得清楚一点,最好也少见面,因为我不想不想让周彦多心”

    她嘴里心里装的都是另外一个男人。

    江临岸咽着气不断加重手里的力度,掌下是她纤细的脖子,还能感受到这女人温热跳突的动脉。

    真残忍啊,明明几个月前她还温顺地躺在自己怀里,她性子硬,不愿说软话,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些江临岸都知道,他也不介意,但她何至于这么对他?

    他不惜把命都给她,她却连起码的一丝关心,甚至一丝怜悯都不愿意给。

    真正是没心没肺吗?

    江临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像是被堵了块石头,可是戾气更重,真想就这么掐死她,也好过彼此痛苦。

    沈瓷脸色越发涨红,呼吸急促,可眼底却依旧一片清寒。

    她将永远记住江临岸此时的那双眼睛,透着狠,恨,还有绝望。

    直至身后响起一道响亮的呵斥:“你在干什么!”

    周彦从走廊那头冲过来,用劲抽开江临岸的手臂,沈瓷身子发虚,往后倒,被周彦适时搂住,因为呼吸不畅咳得有些厉害,脸色也是一片通红。

    “有没有感觉怎么样?”他关切地问。

    沈瓷摇头,又咳了两声,扶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站直,周彦却没松手,继续搂着,抬头质问江临岸:“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江临岸步子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后腰撞在树杆上。

    是啊,他是疯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几乎让他五内俱焚,一秒也待不下去了,继而推过周彦的肩从树荫里走了出去,离开时的步伐快速而狼狈,沈瓷不敢回头看,死死揪住周彦的袖子。

    周彦低头看了眼,她目光发直,浑身战栗,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较量,他只能将她扶正翻过来面向自己。

    “为什么刚才不反抗?”。

    沈瓷依旧只是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还是不说话,周彦有些生气。

    “知不知道他极有可能真的把你掐死?”

    “不会,不会的”沈瓷终于开口,却是一个劲替江临岸否认。

    周彦气得喘了口气:“你怎么知道不会?他那脾气,又在气头上,什么事做不出来?”

    可是沈瓷笃定:“他不会,我相信他不会”

    周彦见她坚持,又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就不再揪着这个无意义的问题追问下去了,只把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裹到沈瓷肩上。

    “我已经跟我外公打过招呼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沈瓷自然也不愿再在这多留,稍稍点了下头。

    两人重新回到宴会厅,里面依旧衣香鬓影,陈韵携同江丞阳穿梭在记者和宾客间,沈瓷也没再过去告别。

    “出去吧。”

    周彦点头,扶住她的肩膀往门口走。

    不远处江巍正托着酒杯与萧镇远聊天,刚好见沈瓷被周彦半搂着一同穿过宴会厅,他不禁眉梢撇了撇。

    “老萧,看来你们家好事将近啊!”

    萧镇远随着江巍的眼神看过去,也一眼便看到了周彦搂着沈瓷的背影。

    萧镇远:“你这算埋汰我?”

    江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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