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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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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彦倒还好,在场大部分人都认识他,只是沈瓷却是生面孔,一圈目光直直射过来,几秒之后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看着面熟啊!”

    “以前见过?”

    “哦想起来了,前阵子不是传他和江”

    话音断断续续,有人开始往江临岸和温漪的方向探视,原本只是一顿普通的平安夜聚餐,却因为沈瓷的出现撩起了所有人的情绪,毕竟“旧人与新人撞船”的戏码远比任何娱乐项目都好玩。

    包厢内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沈瓷也意识到自己今晚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此时身后的包厢门再度被推开,有两名服务员拿了椅子和餐具进来。

    “于总”其中那名搬椅子的服务员走过去,有些犯难,“椅子放哪啊?”

    对啊,放哪儿啊!

    长桌周围都已经坐满了人,位置都是事先预留好的,沈瓷算是“不请自来”,这里原本就已经没有她的位置。

    这就有些尴尬了。

    于浩嘴里“嘶”了一声,手指在椅子与椅子的缝隙中点来点去。

    全屋子的人似乎都在关注着沈瓷,她轻轻拧了下手指,原本也不是她要来的,既然现在知道来了不该来的地方,那她走就是了。

    “抱歉,我还有稿子没写完,先走了,再联系。”她这话算是对周彦一人说的,说完也没跟其他人打招呼,转身就要走,结果周彦一把把她勾了回来。

    “等等,吃完饭我送你回去!”说话间手臂极其自然地环上了沈瓷的腰身,把她轻轻搂到自己怀里。

    桌上有人发出唏嘘声,身后于浩更是不合时宜地吹了声口哨。

    沈瓷手指拧得更紧,想从周彦怀里出来,周彦却牢牢搂住,侧头在她耳边道:“别动,别紧张,有我在!”这话似如咒语,令沈瓷眼底一烫,而两人之间的互动落到旁人眼里更像情侣间的亲昵娇嗔。

    最后于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瞪了周彦一眼:“大庭广众拜托注意点影响!”吼完他又朝刚才搬椅子的服务生瞪了一眼,“还愣着干嘛,找空位放!”

    可怜服务生莫名其妙挨了训,挨完还是不知道该放哪儿,因为实在没空位了,直到靠近桌首的温漪突然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麻烦放那吧,挨着周医生就行!”

    服务生见终于有人指点迷津了,搬着椅子立马屁颠屁颠过去,而身后另一名端着餐具的服务生也紧跟上。周彦的位置是提前空着的,就在江临岸和温漪正对面,现在旁边要硬生生再挤一张椅子进去,两边其他人全都自觉站起来开始挪位置,一时间对面吱吱呀呀全是木头摩擦地板的声音,直到一通折腾之后尘埃落定,周彦才松开沈瓷的腰,却转而扣紧她的手。

    “走吧,去吃饭!”

    他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沈瓷十指相扣,牵着她走到桌子后面,又很绅士地替她抽了椅子。

    “坐吧。”

    沈瓷便在一众目光中坐到椅子上,旁边周彦很快替她铺好餐巾。

    “谢谢!”

    “这么客气!”

    两人是低声交流,可室内过于安静,一点声音全都落入别人耳朵里,看似郎情妾意啊,弄得气氛更加诡异,最后还是温漪先开口:“沈小姐,好久不见。”

    沈瓷听到声音手指不觉又拧了拧,既然对方主动打招呼了,她也不能当没听见,于是扯着嘴角抬起头来。

    “好久不见!”

    回应略显冷淡,但这符合沈瓷的性子,只是开场白显得有些过于没有气质,就连于浩都听不下去了,轻咳一声,又朝对面喊了一句:“芳老板,去酒窖拿两支n,1990年份的。”

    继而沈瓷右手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了起来,看着于浩一脸愕然。

    “干什么?”

    “先醒起来啊。”

    “刚才不是已经开了一支了?”

    毕竟那么贵的酒,喝不掉多可惜,但于浩却轻轻挑眉。

    “一支哪够啊,你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

    “什么场合,不就是你这个破酒馆开业?”

    “”

    于浩被那称为芳老板的女人噎了一下,但还算咽得下去,他又朝面前的沈瓷和温漪瞄了一眼。

    “没看到这架势吗?华山论剑,当然要有酒助兴!”

    众人都能明白于浩的意思,他就喜欢胡闹,越闹越好,简直唯恐天下不乱,可独芳老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嘴里哼了一声。

    “拿两支酒没问题,不过醒了就没办法退了,喝不掉你买单?”这话是直直抛过去问于浩的,于浩却转身拍了下江临岸的肩。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今天到场的全是冤大头,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付酒钱,不过我们不如事先定条规矩,最后谁醉得最厉害谁买单,你们玩不玩?”
………………………………

喜欢搞同一个女人

    众人简直一呼百应,气氛再度被调动起来,而沈瓷旁边的女人又冷冷哼了一声:“一群败家子!”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但可能因为她刚好坐在沈瓷旁边,所以沈瓷听见了,弄得沈瓷一愣,不由偷偷转过去看了一眼。

    女人穿了件颜色艳丽的丝绒紧身裙,盘着头发,涂着红唇,性感又香艳的装扮,也看不出什么年纪,不过从气质而言应该属于风情万种的类型。

    后来沈瓷才知道这位芳老板还真是老板,她是红酒会所的半个老板娘,于浩就是和她一起合伙的,只是于浩负责投钱,她负责拉客拉生意兼日常管理。

    很快酒和菜都上来了,西餐前菜,正餐是牛排,配醒得恰到好处的红葡萄酒,席间不断有人对杯子里的酒和盘子里的牛肉评头论足,一副十分懂行的样子,沈瓷自然不懂这些,只知道酒不错,牛排味道也可以,且她有自知之明,看得出今晚餐桌上的人非富即贵,是她误闯了进来,罪过罪过,不如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安安分分吃饭,所以经过起初那段局促和尴尬之后沈瓷反而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不多话,无表情,跟陪衬一样端坐在周彦旁边闷头喝酒吃东西。

    期间也没人跟她说话,她也不主动与人攀谈,只有周彦会倾过身去与她聊几句,她便顺着回答,不过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旁人也听不见内容,只看得出沈瓷面对周彦的时候神态很自然,会笑,会皱眉,也会安静柔和地看着他说话,旁人眼中他们两人之间明显存在一种很默契的亲昵感,而沈瓷更是彷若无人,仿佛眼里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相对于沈瓷的沉默冷清,对面温漪却显得明显开朗了许多。

    她本就是热络的性格,虽也是第一次跟江临岸出来和他朋友吃饭,但一巡酒下来已经和大家都混熟了,知道各自的名字,也清楚对方的身份,更能找到共同话题开始畅谈,这大概就是温漪到哪能都讨人喜欢的原因,因为她随和开朗又没有架子,很轻易就能融入圈子并与人结识,而现在她正与另外一名在场女性大谈特谈酒庄,对方似乎也是一名富家千金,正聊到家里去年在法国中南部买了块葡萄园投资酒庄,邀请温漪过去玩。

    温漪也是急性子,聊完直接就转身去勾江临岸的手臂。

    “临岸,父亲在隆河谷买了家酒庄,要不我们蜜月旅行就不去英国了,直接去隆河谷吧,那边风景好空气也清新,最适合你做复健和疗养。”

    话音刚落这边盘子里便是“呲拉”一声,金属刀叉磨过盘底发出尖利的嘶叫,沈瓷这点动静在如此高格调的包厢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众人目光一下被她引了过来。

    旁边周彦稍稍侧身问:“怎么了?”

    沈瓷干脆放下手里的刀叉:“牛排煎老了,切不断。”

    随之面前盘子就被周彦抽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他帮沈瓷把盘子里的牛排一块块切好,继而再将盘子推过去。

    周彦:“这样可以了,如果还嫌老的话我叫于浩重新上一份。”

    于浩:“”

    于浩心有不甘,抬头瞪了周彦一眼:“你当这盘子里的牛肉是随便从菜市场买来的?厨房没多了,爱吃不”结果还没说完周彦就一记冷光扫过来,硬生生让于浩把话吞了进去,转而咽了下口水,于浩又偷偷用余光瞄了下身侧的江临岸。

    那厮从周彦揽着沈瓷进门开始就一直面无表情,话也很少,仿佛以前都不认识似的,现在一手托着杯子一手捏着刀叉,盘子里的牛排却一点都没动,唯独面前醒酒壶里的红酒倒是少了一大截。

    看来光喝酒没吃东西啊。

    于浩不觉轻咳出声:“老彦,注意一下场合,适可而止啊!”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可谁不知道话里的意思。故事大伙儿都了解,只是苦于没人揭穿,所以所有人都在配合着演,也就唯独于浩这个混子会玩笑似的泄露一两分。

    原本好不容易恢复的气氛又被轻易打破了,直到对面温漪突然举着杯子向沈瓷凑过来。

    “沈小姐,上回见你还是好几个月之前,没想到你居然跟周医生在一起了,恭喜啊。”

    一时四下无声,好像大家都停下来等着看好戏。

    沈瓷怎么会不懂温漪的意思,抬头看着对面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之前她曾义正言辞地警告自己不准再去见江临岸,以威胁和命令的口吻,那时候她似乎丝毫不温柔吧,也就说明平日里她的温柔极有可能是一种假象,但这种“虚伪”沈瓷也能理解,大概可以归结为“捍卫爱情”的无奈和迫不得已,而现在那个男人就坐在自己对面。

    多大一场戏啊,沈瓷也不看江临岸,只举起杯子与温漪轻轻碰了碰。

    “谢谢!”

    一句“谢谢”概念模糊,似是承认了她与周彦的关系,至此温漪终于心满意足地笑开:“看来你和周医生真的在一起了啊,之前听阿姨说你们同居我还不信呢。”

    “同居”二字如开山之石,周围又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沈瓷稍稍顿了顿,但脸上神情并没什么异样。

    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了那么多。

    于浩却抬眼又瞅了眼江临岸,他杯子已经见底了,修长手指微微弯曲,无意识地正抚着杯沿,目光却幽幽盯着周彦的方向。

    这算什么阵仗?于浩在下面暗暗捏了一把汗,随后又听到温漪说:“真好,刚才见你们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也觉得特别般配,就像书里说的金童玉女,不如这样吧,年底我和临岸办婚礼,沈小姐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请你和周医生当我们的伴娘伴郎?”

    这话说完于浩直接翻了个白眼,嘴里默默吐槽:“我去,还真敢讲!”可对面温大小姐却分明讲得极其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伴娘伴郎啊沈瓷不觉嘴角扬了扬,突然想起温从安。

    温从安大概一世谦和恭良,他也曾不止一次跟沈瓷讲:“人在世上总有遇到难处的时候,心要软一点,再软一点,别总想着咄咄逼人,赶尽杀绝。”

    沈瓷说不上自己有多善良,但温从安的话她向来都会摆心里去,可此时看着温漪恰似随和的面容,不觉又替温从安觉得心寒。

    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啊,以前他总是掐着时差给她打越洋电话,电话里柔和又慈祥地叫她“笑笑”。

    笑笑,笑笑听着多明媚的名字,正如温漪开朗的性格一样,可是内里呢?似乎并不如她脸上表现得那么和煦美好,甚至在这种场合提出让沈瓷当他们的伴娘,姿态摆得多急迫,一如当初江临岸住院她和梁文音一起逼沈瓷从他世界“消失”一样。

    沈瓷在心里默默又咽了一口气。

    “抱歉沈小姐,我大概是没资格当这个伴娘的,毕竟我已经是结过一次婚的人,更何况我和江总之前交往过,虽无名无分,但关系摆在那,我想你结婚当天应该也不希望旁边站了个跟你丈夫上过床的女人吧。”

    沈瓷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于浩正在喝酒,结果整口往肺里呛,呛得他都来不及缓一缓,咳得肝肠寸断间目睹整桌人都定在那,其中最讶异的应该属温漪。

    温漪一直觉得沈瓷性格硬却很少会顶撞人,她看似冷清,但不具备攻击性,可这算什么情况?

    “沈小姐你”瞠目结舌之余温漪一时接不上话,可沈瓷也懒得理了,忽略掉一桌子人脸上见鬼似的表情,自己抽开椅子站了起来。

    “抱歉,这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她这话只是对周彦一人讲的,但因为那时包厢里过于安静,所以所有人都应该能听见。

    周彦也似乎丝毫不受刚才温漪与她的对话影响,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刀叉。

    “好,走的时候我叫你。”

    一时气氛再度陷入诡异,满满一桌子人目送沈瓷离开,而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温漪,她脸上笑容快要撑不住了,但到底是见过场面的大家闺秀,死咬住牙也得挺过去,缓了两秒之后她转身看江临岸,旁边男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眼神略带玩味儿地盯着沈瓷离开的背影。

    这样的江临岸令温漪觉得陌生,心里生出一丝慌张感,再抬头看周彦,他也面色如常,已经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切盘子里的牛排,也就是说自己辛辛苦苦演了一场大戏,最后下不了台的竟然是自己。

    温漪意识到这点之后不免有些懊恼,讪讪拿过酒杯又喝了一口,此后便不再说话。

    这场戏总算以沈瓷的适时离席而告一段落,于浩紧捏的汗稍稍松了一些,正准备喘口气的时候突然又听到桌角那头传来声音。

    “稀罕啊,早就知道周彦和江少关系好,小时候就穿一条裤子长大,大学也喜欢同一个妞儿,以前那妞儿叫什么来着?姓甄还是姓郑?我好像还跟她聊过几句,没想到都这把年纪了你们哥儿俩还喜欢搞这套睡同一个女人!”
………………………………

谁先喝醉谁买单

    说话的是个染了黄发高高瘦瘦的男人,就坐在靠门左手边,以前和江临岸及周彦念同一所大学,不过平时交往不深,也只是偶尔场合上遇到碰下头而已,这会儿大概是酒多了,又拎不清状况,所以稀里糊涂就把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结果苦了于浩,可怜他吓得魂飞魄散,手指在下面一个劲地捻。

    “妈呀我夜观星象,今晚恐有大凶,果然啊果然”念了一遍之后又抬头吼那黄毛男人,“猴子你给我少说两句,小心血溅当场!”

    空气里都能闻到火药味了,特别是江临岸和周彦的眼底分明都开始出现戾气。

    有些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在场很多都是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一起玩了,自然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清楚“甄小惋”三个字对于江临岸和周彦来说是禁忌,甚至这些年一直谣传两人关系早就面合神离,其中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女人。

    这种场合玩归玩,可以玩得很疯很放肆,但是起码的底线得摸清,所以旁边有人也开始帮着于浩劝:“说什么呢,别胡说八道!”

    但被称为猴子的男人明显不服气,摇着手里的杯子一个劲辩驳:“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当年姓甄的那日本妞明明是周彦的马子,最后却被姓江的睡了去,最后搞得那女人吸毒自尽,直接死姓江的床上,这事当时我们学校谁不知道?还成天标榜两人是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们俩倒好,朋友妻轮流搞现在又来了个沈沈什么?前脚被姓江的搞过后脚就和周彦同居这算什么怪癖好?”

    黄毛男人越说越离谱,任凭旁边的人怎么都摁不住。

    于浩脸上已经显出绝望之情,真后悔今晚弄什么聚餐办什么开业派对,眼瞅着旁边江临岸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温漪更是一脸惊愕之余频频看向于浩。

    于浩朝猴子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强行把醉醺醺的猴子从椅子上拽起来拉了出去。

    包厢里终于消停,可气氛却突然变得像上坟一样冷。

    温漪眼底浮光闪过,脑中不断回忆刚才那人说的字句,日本女人,吸毒,自尽这是她此前完全没有涉及到的范畴,关于江临岸和周彦,关于那段不堪的往事,她和江临岸交往两年,却从不曾听他提起过只言片语。

    温漪猛然惊觉自己的敌人可能不止是沈瓷。

    “临岸,你”她意识剥离似地转身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侧脸深沉,眼底一片寒意,目光也不知定在哪里,却捞过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包厢内空气像被冻住了一般,于浩大有一种“活不过今晚”的恐慌感,无奈之余他只能频频朝芳老板使脸色,整场之内面色还能如常的大概也只有她了,可芳老板全然不理于浩的求助,当他透明人,于浩被逼急了只能隔空发信号。

    “ppp”

    p了几声之后芳老板才摆出架势,冲满桌的人吼了一声:“喝酒啊,干嘛都停下不喝了?陈年旧事可以聊,故事也可以说,但酒不能停!浩子刚可又叫我去醒了两瓶n,喝不掉我这不让存的,全给我兜回去”

    由此可见这位老板娘似乎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边吼又边张罗服务员往各家高脚杯里添酒,还叮嘱服务员务必全都添满。

    五位数一瓶的踏雪在这弄得跟超市打折促销的张裕干红似的,于浩忍不住狂抹一把汗。

    “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不是这么喝该怎么喝?像你那样浅口小抿,然后一瓶红酒存这喝两年还没喝完?那估计你这酒馆不出三个月就得倒闭”她怼于浩丝毫不客气,于浩似乎也习惯了老是吃她瘪,嘴巴撇了两下便不再言语。

    添完酒后每个人杯子里都是暗红色的一整杯了,两瓶很快见底,芳老板眉开眼笑地又招了服务生去拿酒,自己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来,都走一个,走完这圈儿后面还有,不过都甭醉啊,醉了得付酒钱!”她举着空酒杯打趣,气氛总算再度被调动起来。

    对面有人问:“喝酒没问题,不过怎么看醉没醉?”

    “对啊,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于浩也认识到了,随手招了个服务生过来。

    “去,拿纸和笔进去。”

    于是一桌人就看着于浩耍把戏似地折腾,他先是把在座各位的名字都写在纸上,再把纸叠好扔进一只空杯子。

    于浩:“杯子我保管,回头散席的时候你们给我每人抽一张!”

    “抽一张干嘛?你打算今天开业大酬宾派优惠券?”有人在旁边打趣。

    于浩嗤了一声:“什么开业大酬宾,抽纸决定你们谁买单!”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抽自己名字?这多没意思啊!”

    于浩却干笑两声:“没这么简单,反正到时你们照着做就行!”

    众人:“”

    包厢出去直通后阳台,沈瓷就站在那里,不时还能听到房间那头传来的说笑声,眼前浮光掠影,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些人在房间里推杯换盏的样子,可是她清楚自己不属于那里,刚才在里面熬了半顿饭已经是极限了,倒不如站在这里喝西北风来得自在。

    沈瓷抬手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她不打算再回去吃,干脆掏了烟盒出来。

    “介意给我一支吗?”身后突然响起声音,沈瓷回头,见刚才那位妆容艳丽的芳老板正站在自己身后。

    “你是要烟?”她怕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芳老板笑着应声:“对啊,瘾犯了,出来抽一根。”

    沈瓷便掏了一支先递给她,想想还有火,便又递了打火机过去,等芳老板自己点上烟把打火机还回来,她才稍稍侧过身,于是变成两个女人并排站在阳台上,一手拿烟,一手扶着身前的横栏。

    这种情况沈瓷是不会主动攀谈的,所以芳老板等了一会儿,主动开口:“刚才也没听周医生介绍,你叫什么名字?”

    沈瓷顿了顿,呼出一口烟气:“沈,单名一个瓷。”

    芳老板:“慈悲的慈?”

    沈瓷:“瓷器的瓷。”

    芳老板“好名字!”说完她转过身,把烟叼在嘴里,举起手来,“林芳华。”

    沈瓷:“什么?”

    芳老板:“我名字,双木林,芳华绝代的芳华。”

    沈瓷:“”

    芳老板:“你是不是以为我姓方?”

    沈瓷:“”

    还真被她猜到了,沈瓷刚才确实这么想,不过对方说出来了她也就不想多言,只笑了笑,又转过去不再说话,站在风里的模样实在沉默到近乎无趣,林芳华不觉摇头,又抽了一口烟。

    “你看着不像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

    “他们那个圈子?”沈瓷不觉嘴巴勾了勾,“他们那个圈子是指什么样的圈子?”

    林芳华拧着眉头似乎想了想,却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沈瓷忍不住鼻息里轻轻哼了一声,听不出这位芳老板是贬义还是褒义,不过她也不在乎,又侧过身去不再说话,照理如此冷淡的回应肯定要把对方冻得离开了,可林芳华却没有走。

    她不仅没走,还站旁边自言自语似地跟沈瓷聊上了。

    林芳华:“我刚见你进来就知道你不属于这圈子,脸摆得太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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